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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似乎还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对夏候煜的问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哦,似乎早膳的时辰到了,草儿这会应该是弄好等我了,我也我也该回去了,王爷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言坠儿说完端着水盘也不管夏候煜答不答应,
就准备往门口方面走去。
她刚刚不是没听见夏候煜在跟她讲话,
没听见,那是她故意的。
“言,坠,儿。”
“是,有在,王爷刚才说了什么?”
“你…”
夏候煜危险地看着她,眼微眯着。
王爷摆的鸿门宴1
“哦…那个…因为…南院还有人在等着,所以…不能陪王爷了,那个,就这样。”
言坠儿前脚刚讲完,后脚就已经跨出了房门。
某人要跳脚,就尽管跳去,反正她现在已经走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内,怕他才怪。
不过,确实也是挺可惜的,没能看到他本人跳脚的那个样子,不然的话,一会她回去还能说个笑话给草儿听呢。
言坠儿突然发现自己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居然敢公明挑战夏候煜的怒气,但她似乎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
哈哈!估计逃命的人也没她跑得快。
爽啊!
一个星期后:
南院:
天气依然还是没变,没晴空万里,也没阴气沉沉,某人的心情也还是不好不坏,平平淡淡。
只是,无风不起浪。
言坠儿躺在摇椅上,一脸的无聊,站起来吧,却又不想动,躺着吧,腰疼。
天天要她从南院一早跑到北院去,给那个什么爷的端水换衣。
一个月,真的很长,而现在,才刚刚过了一个星期。
妈呀,一个星期,七天,三个星期,就是二十一天,还有二十一天。那就等于是让她慢慢自杀,死的…辛苦。而且还是很辛苦的那种。
“王妃,原来你在这里,奴婢找了你好些时候。”门口处,草儿匆匆地跑进来,还没到言坠儿身边,话就已经说完了,只是在喘着气。
“嗯,顺口气,说吧,找我什么事?”言坠儿不紧不慢地说着,如果要像草儿那样气喘喘地说话,她怕她气一个不上来,那就惨了。
奇怪,王爷跟王妃什么时候感情变得这么好了?
“王妃,是,是王爷要奴婢过来告诉你,让你过北院去喝杯茶。”草儿喘着气,吸了几口大气之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不去。”言坠儿连问一下原因都懒得浪费口水,因为,会叫她去,肯定就不会有好事。
王爷摆的鸿门宴2
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他这个,还是请喝茶,那就是,意图不轨。
一会她还想补个午觉呢,喝了茶,还会想睡觉吗?
“可是王爷也说了,王妃如果要是说不去喝茶的话,那就过北院去吃点点心。”
“不吃。”言坠儿气得直想翻白眼,他会算不成?连她会说什么话都能算出来?
她南院这里,难道没茶没水没点心,还要去他那里找?
“王爷也还说了,如果王妃…”
“停,等等,他还说了多少?你,一次性说完。”言坠儿打断草儿的话,直接一点,让她一次性讲完,省得她每说一句,她就有一句来回她。
浪费她的时间不说,还浪费她的口水。
“王爷说了很多,不过奴婢都有记着,王妃要不要奴婢全说了。”草儿不明所以,不过对于记性这东西,她还是很有把握的,要记的,她都会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好了,算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过去。”真麻烦,明明她就不想看到他了,他就好,偏偏就是要让她自己过去看他。
不去,行吗?不行。
但是他也没说要她马上去啊,既然没说,那就不用急,让他等着吧!
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多看看绿化,也可以养养眼。
“王爷也说了,要王妃你马上就过去呢。”
草儿很负责地把最后这句话给说完,虽然王妃在她把话说完之后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友善,眼也眯成一条线。
“草儿,我记得你好像是我的侍女吧,你怎么帮着夏候煜啊,是不是想戈草倒向啊,去,到厨房去看看,有没有豆腐?”言坠儿站起身来,瞪着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草儿。
连她身边的人,都要收买,太可恶。
“不是,奴婢没有…呃,要豆腐干嘛?”
“自己想去。”
她头痛啊!
连胃都搅着了!
是不是真的是那句话,人不病不痛就好欺负,可是,人病了痛了,不是更好欺负吗?
唉,矛盾啊!
王爷摆的鸿门宴3
北院:
没办法,既然他要她来,那她就过来吧,不就是个北院嘛,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的,还怕他吃人不成?
这不,她言坠儿来了,既来之,刚安之。
“王爷,找我?”一进门,言坠儿就在椅子一坐,看都没看夏候煜一眼,摆明就是故意的。
直接坐下来,她就是等他生气,再叫她滚回南院,她还求之不得。
叫她滚,她等着…
“喝茶。”夏候煜淡淡地说着,对她刚刚的动作并不介意。
亲自倒了一杯茶在她前面,眼神示意了她一下。
“就这个,好,那我喝完了这杯可以走人了吧?”
言坠儿扫了一眼四周,奇怪,怎么不见一个侍从,就只是他一个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会是在想什么主意吧?
茶里有毒?但是她不记得她有害过他啊?就只是…不过不是已经扯平了吗?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量他也不敢。
“茶里应该不会有毒吧?”可能性很高。
“你觉得本王会下毒?”
“呵呵,应该不会。”才怪,她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想什么。
“那不尝尝本王泡的茶。”
言坠儿抿了抿嘴,没说什么,拿起茶杯,一口气就把茶喝下,嗯,这茶,还不错,挺香的。
“本王突然觉得,其实我们挺配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郎才女貌吗?”夏候煜把最后一口茶喝完,轻轻地说着,一脸的认真。
很配,两个字,似乎还是他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
“呃…吾。”嘴里的茶还没来得及吞下,想喷,但却被硬生生地给吞下。
呕血,差点把她噎死,开玩笑也不要在她喝茶的时候开啊,会要她的命的。
而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浑身鸡皮都起来了,寒气逼身啊!
“王爷,茶喝了,可以了吧,那我先走了,就这样。”如果再呆下来,她言坠儿不是被水噎死,就是被话气死。
王爷摆的鸿门宴4
她不想惹他,但是他却偏偏要来招惹她,如果不出门就可以不见的话,那她回去一定要闭门锁关,关上个十天半月的。
但,日子难过啊!
“本王是说可以先吃点点心!”夏候煜故意没看到言坠儿一副恨不得马上走人的表情,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看了看,但却没吃。
日子过得挺无聊的,是该找点乐子,不然还真会把自己闷死。
“吃点点心是吧,行,你就省点气,一次说完,还有什么要吃的,我好一次性吃了。”其实她是想说,什么没毒的东西搬上来,有毒的就不用搬上来了,省得她老想着这有没有毒,会不会吃死人,麻烦。
刚才他还只是拿了块点心,本来她还以为他会吃,结果,只是看了看,没吃。
她郁闷啊!
该不会那个点心有毒吧!她怎么越来越觉得夏候煜正在对之前她做过的某件事做出回报呢。
如果她在这里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虽然身体不是她的,但毕竟她的灵魂在这里。
要是能够回去,那还好说,到时候她一定会烧香拜佛,早晚三支香,一定不会少。
如果她死了,灵魂回不去,那不就是要在这里游荡?成了孤魂野鬼?
“如果一次性吃完了,本王怕你走不出北院。”
“你…呵呵,那个,不会是想毒死我吧!”言坠儿笑着,眼干瞪着手里的点心,貌似要把某东西给看穿。
如果是,那她会直接把他给杀了,然后再…畏罪潜逃。自杀?她还年轻,不想那么早死。
“你想死,本王还不想这么早死,本王也不喜欢计仇,你知道本王为什么叫你来吗?”夏候煜笑着看了一眼言坠儿,对于言坠儿的瞪视无动于衷,续而淡淡地继续着刚才的话:“因为本王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才叫你过来,只是,现在才了现,原来叫你过来,也是挺无趣的。”
“…”
生病其实很简单
某人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线,嘴巴紧抿,双手紧握,似想要凑某人一顿。
夏候煜,女子报仇,几天不晚。
人要是真无聊的,就该找个洞钻进去,省得别人看着心烦。
但是,他却偏偏…
她头痛!
从现在开始,她决定了,明天一定不来,是绝对不来。
次日:
言坠儿正房的门紧紧地关着,窗户一点空隙都不许留,她要安静,静得连一点声音都不许进来。
要暖和,连一点风都不能吹进来。
人要少,不然空气会少,人呼吸不够。
浑身捂着被子,只留个头在被子外,可是还是觉得冷,头好热,浑身都热,好想拿盘水过来,但是她却知道水是冻的,不行。
为了现在这个效果,她还花了好些力气才弄成现在这样。
想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昨晚要不是她半夜不睡,到厨房拿一桶水从自己头上倒下来,然后再浑身湿透地坐在地上凉快凉快,舒服得让她直打哆嗦,否则这效果也不会这么快就出来。
凉快了一夜的效果,就出来了,发烧…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药不吃,大夫不看,就病着吧!
走不动,起不来,没力气,那就是,不用去伺候夏候煜。
现在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爽。但,每天一个喷嚏打上来,就会不爽了。
“怎么还没回来?”言坠儿瞪了一眼门口,却还是没看到她想见到的人。
这个草儿也真是的,不就是叫她去拿张被子过来吗?都去了大半天了,人影都不见,就更别提是她要的被子了,她该不会是想,要她冷死吧!
“王妃,被子来了。”
刚说某人,某人就出现了。
草儿把被子往言坠儿身上一盖,刚想问,现在有没有暖和,被撞到言坠儿瞪着她的眼,把要出口的话给硬生生吞了回去。
气一个不上来,想咳,但又不敢咳,憋着难受。
王妃似乎要杀人1
气一个不上来,想咳,但又不敢咳,憋着难受。
“草儿,这被子多少银子?”
言坠儿拉了拉被子,瞪了一眼一脸闷气的草儿。
来这里这么久,她什么都没学会,
就是学会了瞪人,
估计现在她的眼睛都快成精了吧!
“没,不用银子,就在后院房里拿来的。”草儿缩了缩身子,王妃的脾气越来越火大了,
之前倒不觉得,
可就是自从,那道墙拆了之后就变成这样子了。
“那你为什么去了那么久,我好像有说过,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来,结果,你知道你去了多久吗?太阳从东边刚升起来的时候,你就出去,然后太阳现在快升到中边天了吧?”
夸张是夸张了点,反正她的门关着,
窗户也关着,没看到,
那就当是她说的是对的了。
似乎是有点无赖,
但是,她心情不好啊…刚刚还好的。
“不是,刚过半个时辰,还有好几个时辰太阳才到中边天呢…”还没说完,草儿马上就把话给收住了,再顺便把嘴给闭上,王妃似乎要杀人。
“还敢顶嘴不是?是不是想再把我气病了,嗯?”
“没有,草儿不敢。”
“算了,这个不跟你计较,那你还绷着个脸干嘛,我又不是快不行了。”用手摸了摸额头,还是热,只是烧还不退的话,会不会伤坏脑子?变白痴。
“奴婢刚才见到王爷了,他说,让王妃过去呢。”
“那你有没有说,我病了?”她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去吗?不能。
“奴婢有说了,可是王爷说了,小病不会死的,大病要死也不会这么快。还说,要您马上过去。”草儿苦着张脸,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弄了这么个差事,如果是累也不打紧了,可就是这差事折磨人。
一边是王爷,一边是王妃,她两边都不是人。
“去跟他说,本王妃死了,不去。”
呼气,吸气,再呼气,
“去跟他说,本王妃死了,不去。”
“可是王爷还说了,如果王妃今天不去,那就再加半个月,那个,还有,就是如果去的晚了,这个加不加也难免。”草儿越说越小声,头低低地放下,
连看都不看抬头看看,
其实不看也知道言坠儿会是什么表情。
“…”
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
言坠儿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忍”字会这么写了…
心的上面插了一把刀,插得实在是痛啊!
“那他有没有说,要怎么穿着去?”
“没有。”
“行,去,端盘水跟我一起去。”
言坠儿也不再多说什么,从床上起来,
刚想出门,只是突然觉得身上的被子太厚了,
走起路来怪麻烦的,
就把外面一张被子放下,
跟在草儿的后面出了屋。
北院:
此时站在门外边的言坠儿,
还是一样的装束,被子包身,
一样的头发,凌乱,
因为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梳,
跟在南院一样的样子,病态,要死不活。
接过草儿手里的一盘水,让她先回去了,
盆里的月不满也不少,
端在手里不会觉得重,
就只是身上怪重的,
被子还在,行动起来也怪不方便的。
怦!
一脚把门给推开,
她是挺希望夏候煜会因为她这一脚让她滚,
但是,通常他都会当没看到没听到。
走进屋内,把水放下来,
再把身上的被子一甩,
被子就抛到某张椅子上去了,
动作完美得让她直想拍手叫好。
“王爷,是要先换衣还是洗脸?”既然来了,那她就是做到尽职,平时她是王妃,
但是这一个月的早晨,
她只是一个伺候他更衣洗脸的人。
全喷在了衣服上
“更衣。”床上的某人动了动,
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从床上爬起来,伸伸腰,
再淡淡地看向她。
刚才门口外她的粗鲁,
他看到了,屋内里,她也同样的粗鲁。
“哦,好,请稍等。”言坠儿也不多说什么,
直接从衣间找出来一件衣服,再慢慢地走出来。
只是衣服还没来得及拿到夏候煜的身边的时候,
一个喷嚏打了上来。
啊啾!
嗯,来得刚刚好,不迟不早,连她自己都有点佩服她了。
很用力地吸吸鼻子,
其实她是很想用手里的衣服再擦擦鼻子,
但是忍了,不过喷嚏说起来也几乎是全喷在了衣服上。
言坠儿抬起头来,
刚好就看见夏候煜微眯着眼看向她手里的衣服,
特别是她手里的那个地方,
他嘴紧抿,貌似要说,
如果你敢把它给本王穿的话,那你就死定了。
“王爷…不喜欢啊,那我再换件来。”
这点道理她懂,不就是嫌她弄脏了嘛,
行,她再换别的来不就成了。
反正他衣服多的是,也不在乎她多弄脏几件的吧!
啊啾!
哈哈,某人的嘴角快扬起,
如果刚才那个喷嚏是碰巧,
那这个算不算就是连老天都在帮她呢,来得真是太…
衣服刚刚在套在某个人的身上,
一个喷嚏打了上来,
不过言坠儿很有分寸地用衣服挡住,
没往夏候煜的身上喷去。
“不穿了,洗脸先。”
这女人想靠害,害他的人不说,连他的衣服都不放过,
他怎么觉得她越来越像是…故意的。
啊啾…
刚刚把毛巾拧干,
想递给夏候煜,喷嚏也上来了,
只不过这次不是她故意的,
实在是因为忍不住,
只是,
喷嚏偏偏打在她手上的毛巾上面。
脚累,腰疼,浑身没力
“王爷,毛巾。”
要洗就洗,不洗就算了,
他看着不累,她打起喷嚏还挺累的,
脚累,腰疼,浑身没力。
突然好怀念她屋里的那张床,
虽然才离开不半刻钟的时间,
但是,她现在,累啊!
他再瞪着她也没用,
她就当没看到,
反正,她是不会再换毛巾的。
“言,坠,儿。”
“是,有在,有什么吩咐?”
她现在病着呢,
这人是不是应该小声一点,积点德,
这话她在心里说就行了,
因为她不肯定如果她说了出来,
某人是不是会气得直接把她给赶出去,才泄恨。
“你,现在,马上,给本王滚出去,不要再让本王看到你。”
“不想再看到,是现在呢还是以后都不想。”
她这个还是要确定一下的,
不然的话,明天不是还要来?
那她现在还不如硬着头皮问清楚一点好,
省得以后麻烦。
“照你的意思,你是想把感冒也传给本王是吧?”
“没有,绝对这个意思。”倒是心里会这么想想。
“那还不走。”
“只是,我的话还没问清楚。”
“本王再说一遍,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本王都不想再看到你,听清楚了没?”
“是,我,现在,马上就滚,放心,以后你不会再看到我了,就这样,不用送。”言坠儿一转身,眉开眼笑,不用再问了,她想要的答应已经知道了。
刚刚的病重样似乎只停留在刚刚的过去。
速度快得让人怀疑,
她这病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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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摆脱掉了一个大麻烦
南院:
哈哈哈!
终于摆脱掉了一个大麻烦,
看来她这个办法还真是效果奇佳啊!
效果好到连她看到都忍不住要偷笑。
心情大好,
要不是这喷嚏碍着点,
心情想来会更好吧!
刚在夏候煜那里,
他的一句话,不要再让本王看到你,高兴得她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这不想,是指今天呢,还是以后,
还好她忍力够,不然…白费工夫。
啊啾!
妈呀!
边走边很用力地再吸吸鼻子,
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这喷嚏打得是这么可爱的。
“王妃,回来了,奴婢刚去请了大夫过来,王妃是要先用早膳呢还是先去看大夫?”草儿刚从屋里出来,就撞见言坠儿往屋里走。
“请大夫干嘛,我又没病。”
“王妃不是感冒了吗?当然要看大夫了。”
“哦,也是…那个,我没事,不用看大夫,你让他回去吧,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她这病好不容易才病起来,哪能看大夫啊。
再说了,她现在还挺喜欢这病的呢!
“可…”
“没什么可是的啦,让你去就去啊…哦,等等,记得把早膳给端上来。”言坠儿打发掉了草儿,就一个人坐在饭桌上等吃。
有些时候,
她也常在想,
她在这里有吃有住有喝的,
干嘛还非要到外面去呢?
外面没吃没住没喝,
最主要还是她没银子,
人生地不熟的,她能去哪里?
嗯,想想,确实还真的是挺矛盾的。
“王妃,您的早膳。”
“嗯,那个大夫打发掉了。”
言坠儿看了一眼草儿端上来的东西,
没动,继续坐着。
王妃,请慢用
草儿说:“是,王妃不用早膳吗,一会就凉了。”
“嗯,我在等其他的菜上来。”
“没有了,王妃你今天的早膳就只是这一碗东西了。”
“我不喜欢吃稀饭。”就只给她一碗稀饭,让她怎么吃啊。言坠儿瞪了一眼放在她前面的稀饭,一脸的不爽。
“不行啊,王妃,刚刚奴婢问过大夫了,大夫说王妃现在生病了,不能吃太多东西,也不能吃太过油腻的食物,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所以奴婢就特地给王妃煮了点稀饭。”
“可是只有一碗稀饭,什么都没有,你叫我怎么吃得下去啊,而且,我看着就没什么胃口了,又怎么会吃得下呢?”对于这碗稀饭,她确实是一点胃口都提不起来,回来这里,她还以为会吃个大餐呢,结果…
她只不过是生个小小的感冒而已,用得着这么小心吗?连吃的都还要禁止,那还要不要她活了?
“哦,好,等一下,奴婢马上回来。”草儿点点头,很明白地走出房,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
“王妃,请慢用。”
“就只有…青菜?”言坠儿很怀疑地看向草儿,她是不是还有些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