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总有很神奇的一面,他能让你忘却所有的痛苦和忧愁,投身在无知无尽的欢愉中去。
这是不是为什么,有人总是有药物和毒品来麻醉自己的原因?
在虚幻的世界里,才能找到他永恒的快乐。
水谦很难受,他扭着身子,难耐的叫着一个名字。
“鱼鱼…鱼鱼…鱼鱼…”
低沉,呢喃,*,都是那么一个名字。
夜深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感觉,他就要暴躁了。
忽然,肿啊胀处传来一冰凉的触感,让水谦倏地睁开双眼。
“鱼…鱼鱼…”他看着那蹲在他腿间,抚着自己欲啊望,上下移动的女人,惊讶不安。
一抹羞涩的微红,被那不正常的潮红所遮盖。
“你…你这是…”
鱼鱼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容,小手移动的,快速,但是生涩,脸色凝重,眼睛都不看水谦一眼,好像在做一件极致庄重的事情。
水谦冷,热,情动,欲升。
舒服,很舒服…
好像初经人事一般,第一次的欢乐,来的又快又猛。
鱼鱼看着自己手心的粘稠,久久不能动弹。
有点腥,有点咸,很热,如滚烫的液体,浇在她的手下。
她瞪着那滩白色,宛如瞪着一只怪兽,久久不能动弹。
头上,是水谦,*,带着微弱道歉的声音:“对…对不起…”
鱼鱼的脸,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声音也是结结巴巴,“没…没关系…”
水谦还在喃喃说对不起。
鱼鱼抬头,看看水谦,那脸色居然是一抹苦笑。
鱼鱼低头,再次见证了热胀,胀大很多的奇迹。
她忽然觉得…
口干舌燥。
作者:话说,俺清群了,没有发言记录的,都给清了,有清错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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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静的夜里,阴暗的角落,忽的传出暧昧的嗤嗤声。
是口水和什么物体摩擦的声音。(和谐不知道多少字)
水谦心中一片柔意,但是身体被束缚,他不能把这个可爱的女人抱到怀中,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说道:“鱼鱼,太晚了,我…我已经没事了,你…你先回去吧…”
鱼鱼浑身软绵,靠着男人的腿儿,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才是挺着身子爬了起来。
真的好累,嘴巴还很麻,果然,纵啊欲过度,不是人干的。
不过,身体的疲倦也不影响鱼鱼心中的平和,她站起身来,举起手,擦了擦男人唇边微微的血迹,点头说道:“等我,学长,我会救你出去。”
说着,再也不看男人一眼,鱼鱼走出那阴暗淫啊靡的内室。
只是,情动的虽然是水谦,她只是想当一个灭火器,但是她这个灭火器,也是有感觉的。
腿心一阵发酸,她扶着墙壁,慢慢的往外走去。
夜深沉,转眼她小小的身影沉*幕,消失不见。
水谦看着那夜幕重新转为浓重的黑色了,才是卸下脸上温柔的笑容。
转头,他看了那手臂上方的肉瘤,突然下了决心。
头狠狠的往那手臂处偏向,因为重力道,他感觉四肢百骸,都是疼痛传来,鲜血从他的身体开始流窜出来。
但是,他丝毫不在意,只是偏头,尖牙努力的够到那肉瘤。
铁链滑过那骨头的疼,他无所谓,牙齿一个用力,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位置。
嘴上一个用力,他咬上那个肉瘤——
撕拉——
狠狠的拉扯,那肉瘤,被他硬生生的压下。
鲜血和疼痛齐齐的蔓延上来,他却没有在意,只是靠着墙壁,静静的舒了一口气。
那肉块已经被他吐到地上,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水谦轻轻一笑。
鱼鱼不肯动手,不敢动手,但是她能想到,就算是她不动手,他自己也会。
谁会想到,当年亚科斯大那两人为了方便给他手臂植入的追踪器,现在会成为挽救他性命的一个法宝。
那追踪器,很多年被他封到了血肉中去,只是一旦突破血肉,他的行踪就会暴漏。
水谦舒了一口气,手臂上鲜血还在肆意,他看着那天窗微微透漏出来的晨光,淡然的挑挑唇。
一切,将终结于日起之前。
所有的痛苦和黑暗都会退去,他的光明时代,马上就会来临。
鱼鱼,再等等他。
这边,水谦闭目养神,努力的保持体力,鱼鱼这边已经偷偷摸摸回到了房间。
摸着红肿的嘴巴,她开始着急,这个样子,要是被燚燚发现了,止不住会怀疑。
洗了澡,能洗去水谦的味道,但是那肿的像香肠一般的*呢,蚊子咬的?
有这么大,这么毒的蚊子么?
想了想,天色已经微微凉了。
鱼鱼穿上衣服,往楼下走去。
燚燚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很熟悉的辣椒味道。
以前,和鱼鱼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喜欢吃鱼,酸菜鱼,水煮鱼,还有红烧鱼,这些鱼中,他最爱辣椒鱼。
很多小辣椒和鱼一起煮,辣椒入味,每一块鱼肉都是火辣的。
燚燚很喜欢这种感觉。
辣到心口的感觉。
顺着香味,他走到了厨房。
看着那吃的一脸潮红,嘴巴都是狠狠的肿胀的女人,燚燚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惊讶了,“鱼鱼,你在干什么?”
鱼鱼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夹了一大把的辣椒,往嘴巴里塞去,狠狠的吞咽了下去。
“你…”燚燚惊奇,鱼鱼并不是喜欢吃辣椒鱼的人,并且,从来只吃鱼不吃辣椒的她,怎么会这么翻唱。
心里隐隐飘着奇怪,燚燚在鱼鱼面前坐了下来。
鱼鱼脸儿潮红,嘴巴红肿,吃了一口辣椒,都快成了喷火龙了,她大口大口的咽下辣椒,又大口大口的灌水,最后大声的*后,才是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好辣…好辣…”
燚燚挑眉,“你这样算是自虐么?”
鱼鱼看了一眼燚燚,不知道是不是看了他那么残忍的对待水谦,现在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八年的友情,宛如梦一般。
更别说这个人,欺骗了她八年,还强取了她的身体。
新仇旧恨,鱼鱼没有说话,只是轰的站起身来,看也不看燚燚一眼,就是准备上楼。
对于鱼鱼的冷眼,燚燚好像已经很是习惯了,确切的说是从那天的三人行后,鱼鱼就一直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过。
不过,他无所谓,点点头,冲着一脸不爽的鱼鱼笑,“吃这么多辣椒,小心肚子疼。”
不说还好,一说了,鱼鱼好像真的肚子疼了。
捂着肚子,就是蹲*子。
白净的额头也是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喂,我只是说说,你没事吧!”鱼鱼疼痛的样子不像是假的,燚燚伸过手来,抱着鱼鱼,就往楼上走去。
等等——
鱼鱼从疼痛中找回一丝神智,不是去医院,为什么是去楼上?
“我…我要去医院…”鱼鱼呻啊吟。
吃那么多辣椒,可不光是为了掩盖红肿的*,还是为了能生病,可以出去这个牢笼。
身下的燚燚动作微微一顿,捏着鱼鱼的腰肢的手也是一紧,最后他继续了动作,往楼上走去,一边声音还淡淡的说道:“去医院干什么…还是让你出去,给水谦报信么?”
“…”顿时,疼痛好像变得无关紧要了,鱼鱼从燚燚的怀中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你知道了?”
燚燚还是笑,动作还是不停,甚至还温柔了几分,抱着怀中的鱼鱼,他温柔的说道:“你一夜未归…回来之后,又是满身的淫啊欲,满面的桃花…这样的淫啊妇…不是出墙去了,又是什么…”
燚燚说完,重重的把鱼鱼扔到大床上,整个人就是狠狠的压了下来。
“不过,我只是想看,看看你,能为水谦坐到什么程度?虽然,一切都是枉然!”捏着鱼鱼的下巴,燚燚收紧了力道,逼近道。
作者:表示微弱血腥,是我的爱啊…下章,乃们想要的人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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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刻,鱼鱼觉得自己特别没智商,居然会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用辣椒鱼掩饰自己的唇,并让自己疼痛得去医院,试机去找阿猫和阿狗。
她果然是一个很傻很天真的笨蛋哇。
也是了,燚燚是什么人,多疑,阴险,善变并狡诈,这样的人,会察觉不到她近乎消失了一整夜。
尤其是在她的房间周围还设有监控器的前提下,尤其是他那么开心看到水谦的痛苦下,他会不在水谦那边做手脚?
鱼鱼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拙劣的小丑一般,她丑态毕现,而他,燚燚在背后乐得开心。
他是不是在冷眼旁观,别人的惨痛,还有努力?
就像神一般,冷眼旁观众生的痛苦和哀伤?
突然明白了些什么,鱼鱼觉得逃避和挣扎都是无力的。
睁眼,她冷漠的看着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冷冷一笑。
燚燚能看见她去找了水谦,那一定也看了那风花雪月的一段。
“是有这么样,我是去找水谦了,还帮他口啊交了,那又怎么样?”鱼鱼满不在乎。
是啊,那又怎么样?
在床上,她一直都是被动的,很少能为一个男人主动成这个样子。
而且,她不喜欢为一个男人做到那个程度,想想,那个地方应该很脏…
但是那个时候,那么痛苦的水谦,却是让她忍不住躬*,亲身亲口为他。
老实说,他的感觉和味道并不好。
太大,太硬,也太热,她咬不下,也吐不出来。
满口都带着浓重的鲜血的味道,还有男人特别的腥味,她并不好受。
很多时候,她都很艰难,只想吐出来。
呕吐连连…
但是最后,她没有。
她心疼,她心疼那个男人。
如果当时他不让她离开,反而让她帮他做这件事情,她会感到恼羞成怒,甚至是拂袖离去。
可是,那个男人,纵然是惨淡成那个样子,也笑着对她说,没关系,天气晚了,地上凉了,要她回房间。
鱼鱼突然觉得愚蠢,这样一个男人,舍命在护她的男人,她却愚蠢的把他送到了狮子的嘴巴里。
就算是这个男人曾经伤害过她,但是在今后的很多时间里,他温柔,他多情,他在用他的方式——
爱着她。
而相反的,她再次心动的男人和一直当成好朋友的人呢,明知道她的底线是什么的情况下,却坚定的伤害她。
鱼鱼的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识人不清。
八年前,没有看到水谦那温柔脸下的黑暗,八年后,她更没看出燚燚和无情,阳光下的一颗心,那么的狠,还有残忍。
她只是那么笨,那么蠢,一次一次,觉得自己受尽了伤害。
可是——
她从来没想过,那些伤害——
都是她自找的。
一股勇气在心中萦绕。
鱼鱼想,为什么,这辈子,要活得这么被动。
为什么,她一定要为鱼肉…
为什么,明明有向往自由的梦想,为什么不试试看…
为什么不去努力的往前走去…
反正,最坏的,也就是这个程度了。
她——
已经无路可退。
她是谁的,她是自己的,烂命一条,除了这个,她什么都没有。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前进后退都是泥泞,都是不堪,那为什么不前进,反而要再次退却,到那深深的泥泞。
她舍不下水谦,并心疼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屈辱的退回燚燚和无情的怀抱!
男人的怀抱,又能为她敞开多久?
会不会因为另外一只纯洁美丽的美人鱼,而对弃之如履…
噢,不,是百般折难。
讨厌一个人,并开始怀疑他们的人品。
这是一个女人,放弃他的开始。
无视身上燚燚阴鸷的眼神,鱼鱼笑了,那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勇气和自豪,动动嘴巴,她轻轻的说道:“知道么?我喜欢过你的哥哥,无情,那个男人,是我八年来,第一次没有碰到就呕吐的男人。”
她以为那是命运,那是天意,那是再次的心动。
可是,她忘了,她的第六感觉总会骗她。
那个男人,欺骗她,伤害她,甚至是连同另外的男人,一起凌辱她,折磨她。
她不相信,这个男人,没有调查过她的过去,不知道,她是多么的厌恶3啊p,多么的讨厌被欺骗。
可是——
他做了,毫无愧疚的做了,并且心安理得。
他答应过不会伤害水谦,但是也做了。
他答应要让她回家,但是他食言了。
把她囚禁在高高的塔顶,做他们两兄弟的禁脔。
鱼鱼笑了,小巧的嘴巴扁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她忽然伸出手,碰了碰那面前燚燚白玉一般的脸蛋。
那么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啊,洁白,无暇,比任何一个女人的脸都要精致,都要美丽、。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藏在她身边八年,完美的扮演了一个女人,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
“知道么?”鱼鱼开口了,看着燚燚,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宁愿你是女人。”
只有这样,你才是我的朋友,而不是伤害我的男人。
燚燚的脸色变了变,如一个委屈迷途的孩子一般,他迷茫,他害怕,最终,他镇定下来,捏着鱼鱼圆润的下巴,他眯起那狭长的桃花眼,“鱼鱼,你以为你这样说,能改变什么么?”
鱼鱼困难的撤回自己的下巴,嘴角轻轻一笑,躺在柔软的被窝中,她摇头:“不,我知道我不能改变什么,你爱你的焱焱姐姐,所以伤害了她的水谦,你不会放过她。你,不会改变,改变的是我。”
鱼鱼笑了笑,看了燚燚一眼,才是开口说话,那圆圆润润的眸子中,闪烁的是温柔,是坚定,还是坚定的爱情。
她说:“我爱水谦。”
是的,爱他,伤害已经注定了,她也逃避了,但是没办法,和无法逃避,无法不爱。
看到他,她会心软,看到他,她会心疼,看到他,她会勇气被升。
是自虐么?
好像是,但好像也不是。
她再次心动的人,不是水谦,她的身体,被虐的也不只是水谦,但是为什么唯独是水谦…
会心软,会回头,会不顾一切…
她终于想明白了——
因为那才是无法逃避的宿命。
她爱这个男人,并再次为他,有了勇气和自尊。
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鱼鱼再次重复道,清晰有力的吐出:“我爱水谦,很爱很爱他。”
燚燚脸色大变,扣着鱼鱼的肩膀开始用力,他的眼睛中闪烁着不可思议,他不敢置信的开口:“怎么会是水谦,怎么可能是水谦?那么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是他…”
伤害过你,伤害过别人,自私残忍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他!
燚燚开始激动起来,他的手狠狠的用力,好像要把鱼鱼揉进自己的胸膛中一般,他变得激动,变得不安,变得愤怒。
“怎么是水谦!”
“淫啊妇!你个淫啊妇!”
在燚燚在用*的词语之前,鱼鱼再次开口了,她轻轻一笑说道:“对,我是淫啊妇,不过,我是只爱水谦的淫啊妇。”
男人,对着不是自己爱的人,身下的利器可以高高翘起,那么女人呢,对着自己不爱男人的挑逗,也可以春啊水流畅的吧…
都是人,为什么不可以公平。
除却了心理,我们都是可怜的地球人,我们接收着神给我的公平。
你是奸啊夫,我是淫啊妇。
只是,我比你高尚,我的心,爱着一个人,并努力的为成为他的唯一,努力着。
燚燚怒吼,他很生气。
男人生气,对一个女人生气,都喜欢用暴力,用身体。
*的用身体征服一个女人。
他撕扯着鱼鱼的衣裳,唇舌没有怜惜的啃噬鱼鱼。
毫无章法,好像要把鱼鱼吞到肚子一般。
鱼鱼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承受着这一切。
最后,她疯狂的笑出声。
懦弱的小人!
“啪——”一声巴掌声响起。
鱼鱼毫不意外,迎上燚燚错愕愧疚的脸。
她轻轻舔了舔*的血迹,笑出声,“不要以为露出那种内疚的眼神,都能得到谅解,错了就是错了,以为你一个眼神,我就会那么天真么?”
以为,你露出这个模样,愧疚,不安的眼神,她都会原谅么?
鱼鱼已经过了很傻很天真的时代了。
果然,回答她的是燚燚疯狂的一笑,并更加疯狂的拉扯她的身体。
双腿被分开,她感觉自己被置身地狱。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放开她。”
最后的一刻,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宛如天籁。
在黑暗的岁月,照拂了她的人生。
希望,震惊,还有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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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鱼鱼记得自己曾经遇到过这么一副画面。
只是,那次是达达,前来拯救她的人是无情。
她初生的萌动。
而这次——
鱼鱼看着面前高高挺立的男人,那熟悉的温柔面容,那薄薄*闪烁的一笑而过,不是君之兰,又是谁。
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般。
鱼鱼呆住,看着那面前出现的人。
宛如天神,原来是这么用的。
她知道,君之兰或许并不是什么好货色,或许也是豺狼虎豹一只,但是这个时候,鱼鱼还是舒了一口气。
可能是知道这个人的来临,代表着水谦会安然无恙。
身上的燚燚没有动作,就算是额头被抵上了冰冷的枪支,他也没有放开鱼鱼。
良久,他才是轻轻的探起半个身子,没有回头,轻轻一笑,“原来,是有了靠山,我以为是谁呢?”
燚燚放开鱼鱼身子,鱼鱼得了自由,一溜烟的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往君之兰身后躲去。
这个动作,顿时取悦了一个人,也是折磨了一个人。
燚燚抚着额前垂落的发丝,笑了起来,“这么快,就找到另外一条船了么?不过,你确定——这只船,是你能踏得稳的?”
对于燚燚的恶言挑衅,鱼鱼已经见惯不惯,她随便的在衣柜中找了一件衣服,一边套上一边对君之兰说道:“水谦还在地牢…”
迟疑了一秒,鱼鱼穿上衣服,又是开口:“不要伤他…拜托…”
君之兰没有动作,良久,就在鱼鱼以为气氛就要这么僵下去的时候,君之兰淡淡的声音响起了,“去地牢,接水谦,这里有我。”
鱼鱼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往跑,临到门口,她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屋内的君之兰。
这个男人…
没有无情给她的安全感,但是她能信任么?
当年无情答应过她,不伤害水谦,还是伤害了…
那么这次呢?
君之兰对燚燚呢?
他纵然是可恨,纵然是让人伤心,但是让他死,她从来没有想过…
让他死。
似乎是察觉到鱼鱼心中的想法,君之兰裂开嘴角一笑,“放心…我不动他。”
这个动作,应该留给水谦。
冤有头债有主,他只是水谦的亲人,而不是水谦的利刀,帮他执行酷刑。
君之兰的笑容让鱼鱼莫名的安心,点点头,她没再看两人一眼,跑出了房门。
心里有一个念头,马上就要自由了。
只是和上次不一样,上次的自由充斥着鲜血,残忍,还有不舍。
而这次,她的信心满满,她已经明白了什么,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而那个人——
她想要的那个人,在那个阴暗的地牢,在等她。
等着她,把他再次拥入怀抱。
心中的希望和渴望已经到了一个极限,鱼鱼的眼泪也随风掉了下来。
她努力的跑着,气喘吁吁,但是不停止。
因为,至始至终,有个人,一直支撑着她,走下去。
再次,勇敢的走下去。
门外砰砰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君之兰才是收了手上的枪支,转身,也不管燚燚,就是往前走。
燚燚忽然放松了身子,躺会软绵绵的大床,轻笑出声,“知道,她去哪里么?”
君之兰没有回头,充耳不闻,继续向前走去。
燚燚不死心,继续笑,也继续说:“她去了水谦…的心里。”
燚燚捧着心脏,得意的笑道:“不,应该确切的说是,水谦进去了她的心里…君上…我和无情…被排除在外了…没关系…还有你…陪着我们…”
“砰——”君之兰回答鱼鱼的干脆是利落的一枪,消声枪发出沉沉的闷哼声,君之兰侧过脸,面上的笑容依旧,但是言语却是冰冷,“知道你,输在哪里么?从来都只懂掠夺和抢夺的强盗,怎么知道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放弃另外一样东西…哪怕,那是你的生命和自尊…”
那人,把鱼鱼看的比自己的生命和自尊都要重要,这样的他,周围的人,还有什么本事,和他争夺。
不过——
君之兰忽的笑出声,看了一眼那子弹擦过白玉脸颊留下那一道红色痕迹,没有在说话,只是大步的踏出房门。
进去了她的心里,又怎么样?
他水谦能做到的,他君之兰不能做到么?
还有你这般小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出了门,君之兰慢慢的往楼下走去。
局面,已经尽数在他的控制中,这次,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是——
他停下了脚步,顿了一下,轻轻的出声,“无情大队长,藏头露尾,可不是你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