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身后传来了微微的响动。
君之兰没有动作,后脑勺被抵上冰冷的利器,让他有点不爽。
不过,只是一瞬间,他冷静下来。
“我以为你会走了。毕竟,大本营被攻占,领头人不走可是要全军覆没的…”
无情动了动手指,看了眼男人的侧面。
心里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们,多久没见面了。
不过,那不是重点,无情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当年,这个人,强势的用枪指着他,在他面前,从他怀里抢走了那个女人。
这一次…
他背对着他,但是还想抢走她么?
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么?
无情不能容忍,也不容许。
风水轮流转,怎么也要转到他家吧。
可是,明明作为主动者,他心里的不甘,和茫然,又是因为什么?
无情忽的收了手,退后了三步,才是说道:“知道么,我们只有七步的距离,和上次的一样,只是我好奇,这次,你还能让上次那么安然的带走她么?”
君之兰闻言,回头轻笑,眉眼之间全是妩媚和自得,“你觉得呢?火无情?为了势力和权势,连名字都改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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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群人是这样。
明明在劣势,但是他体现出来的气质和形象,总能让人折服,并让对方感觉自己是被征服,是弱势的。
因为,那是电影,那个人,是主角。
无情很不是滋味。
对于君之兰,明明站在他前面,把他所有的劣势和缺点都暴漏在他面前。
明明,君子兰在现在才是弱者,哪怕是暂时的。
他甚至想,他只是微微的动手。
这个男人,这个让他一跃沦落为恶魔,从白道义无反顾踏入黑道的男人,就会消失。
他是他心中的魔。
和鱼鱼一样,都是魔。
缭乱他的心,让他跌落在地狱,再也无力爬起。
无情的手指动了动,刚刚垂落的手慢慢扣动着手枪。
君之兰转身,也看到了无情的动作。
他拍拍手,丝毫没有被威胁的劣势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无情一眼,继续说道:“怎么了,无情大队长,恼羞成怒了么?是啊,如果是我,也会恼羞,因为弃暗投明,认贼作父的人,可是要遭天谴的。”
无情的手颤抖了一下,手指无意识的松动了。
君之兰说的没有错,他现在不但是放弃了他的原则,背弃了国家和人民,连他崇拜的父亲都放弃了。
父亲因为母亲的缘故,被火帮的老大害死,他不但不能帮他报仇,反而是来到了火帮,接任了老大。
做了黑道的统治者。
但是——
无情倏地抬起头,嘴角带笑,声音宛如寒冰一样袭来,“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从出生,你君之兰都是站在巅峰,你挥挥手,就拥有我们终其一生也奋斗不来的力量,这样的你,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
他只是害怕软弱,害怕被欺凌。
他更不想走父亲的后尘。
父亲忠诚,正直,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没有保住…
火帮也没有拆散,他们甚至是狼狈为奸,把父亲送上了死路。
这样的国,哪里来的安定的家!【本文本国纯属虚构,和现实无关】
无情失望!
无情愤怒!
他讨厌父亲的软弱,也讨厌自己的软弱。
现状,他已经无力改变,他只能改变自己的。
他不想终其一生,死的轰动,但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是徒留一堆的遗憾。
所以,他要力量,不择手段。
哪怕是——
与恶魔为友。
无情顿住了,他忽的笑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几步之遥的君之兰,挺挺玉立在哪里,俊美的面容,温柔的笑意,但是讥讽的眼神…
他有什么资格讥讽他!
他们都是一群可怜虫。
任你君之兰强悍如斯,但是你喜欢的女人,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纵然是自虐,但是还是爱上了别人。
他是她的心动,曾经是,但是都无力挽回这个事实。
无情也笑了,撑着腰,他没有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君之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是卖父求荣,我承认,可是你呢…你在后背捅你那个表弟一刀…你敢承认么!君之兰,你敢承认么,你想让水谦死!想让他死啊!”
对于无情疯狂的大笑,甚至是疯癫的说法,君之兰不以为意,只是笑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无情也不恼怒,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门口一眼,才是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城市,以你君上的人脉和能力,不是找个人,找了十天半个月都找不到的人…你叫鱼鱼去接水谦…不是因为善良,想让那对小情侣车叙旧产生感情,甚至你放过了燚燚,也只是因为你知道——燚燚不会放过水谦!”
是的,刚刚一瞬间,无情已经看到了燚燚出门。
燚燚就是这种人,当年,他的放任让他失去了亲爱的姐姐,现在,八年过去,他害怕了,他退缩了,也更加的强势了。
他想要一个人,必须是他的。
不想让他人觊觎。
如果,他得不到,那么,他会毁掉让他得不到那个人的原因…
或者那个人。
“你不担心鱼鱼,因为你知道,水谦宁死都会护着她…”无情口气淡淡,说话的时候眉眼之间都是带着丝丝的诱惑。
“君上…不如…我们合作…相信我,没了水谦…鱼鱼很容易就变成你的了…而我和燚燚…从来不是你对手,不是么?”无情诱惑着,拿着这个世界上最甜蜜的糕点,诱惑着。
宛如一朵食人花,她美丽,但是也致命。
可是,君之兰好像丝毫没有反应一样,只是挑着眉,看着无情,好像局外人,看着台上一出出搞笑的话剧一般。
良久,他才是轻轻的发出声音,带着轻微的笑意,“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了?”
君之兰抬眸,眼中冰冷四射,“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那种,明明都想利用别人,但是还装着什么都不要,把甜美的果实拱手让人的样子。”
挑了挑额前的发丝,君之兰继续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输么?因为——你是一个弱者,从头到尾,都没有谈判的资格…”
一个最卑劣的小人,宛如草原上的鬣狗,只能抢食别人身下的腐肉,而永远尝不到鲜美的果实。
而草原,注定是狮子的。
君之兰冷笑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留下一脸白色和怒色的无情,独自咬牙切齿。
临门,那个低垂着的头的人,终于是抬头,怒吼出声:“君之兰!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手起,一柄乌黑的枪支,已经抵在男人的背心。
君之兰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脚步,一声嬉笑从他的口中爆出来,别样的讥讽!
继续行走,把背后的危险都抛之脑后。
好像那只是一块小孩子玩闹丢给他的小石头一般,不足以让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一般。
“你…”无情咬牙,手指扳动。
“啪——”
枪响。
人倒。
但是不是君之兰。
无情摸着胸口的血,缓缓的倒下,脸上带着不可置信。
君之兰依然没有回头,同样的,嗤笑一声。
良久,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奶奶个熊,君子兰,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在蘑菇,就不要怪我浪费我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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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飞快的奔跑着,有些事情,她一旦确定,就确信。
有时候,她也在想。
再以前伤害过她的人和现在正在伤害她的人之间,她会选择哪一个?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两个都不要选择。
可是,当你为了一个人,有了极致的疼痛的时候,便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开他。
哪怕,他不是好人。
哪怕,他伤害过你。
鱼鱼也不知道,自己是那么怀旧的人。
八年前,她喜欢那个笑的一脸弯月的水谦,那个天使的外表但是没想到恶魔内在的水谦。
总以为能逃脱的,可是,很多年后,她还是回到了他的怀抱。
而这次,居然还是自愿的。
鱼鱼这辈子,只勇敢了一次。
那一次,遍体鳞伤。
鱼鱼决定这辈子,再勇敢一次。
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时间的过去,这次,她还是傻傻的掉进去。
前面是遍地的荆棘,还是那甜美的果实…
她都不知道。
她只是知道一个事实。
就算这次是伤痛,她想,她都不会再后悔了。
不会像八年前那般,抱着悔恨过着日子,她努力了,试过了,原谅了,顿悟了。
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他努力,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
她喜欢水谦。
那个变态的孩子。
那个总是用别人的伤痛来掩饰他自己脆弱的孩子。
那个总是笑的温柔,但是眼睛里从来没有笑意的孩子。
那个,现在折翼了的孩子。
这一次——
让他们重新开始。
——学长,我,我喜欢你,你可以和我交往么?
八年前,其实她想说的是这个。
八年后——
他愿意和她么?
鱼鱼感觉自己的眼泪在往下掉,她驱动着自己的身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越过那阴暗的地牢,跨过无数血腥和黑暗。
她到达了那光明之地。
“水谦!”鱼鱼气喘吁吁的推开门。
见到门内的景象,她心中飞快的闪过一丝诧异,但是反应过来,马上是觉悟。
“阿猫,阿狗!”
水谦懒懒的躺在高大的阿狗怀中,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鱼鱼几乎是艰难的走了过去,手指碰触到那血色尽失的脸。
他——
掌心一动,水谦睁开眼睛。
他笑了,一眼的弯月。
他说:“鱼鱼…你来接我了么?”
鱼鱼仿佛干涸的眼泪刷的掉了下来,连连点头,她哽咽出声,“是,是,我是来接你了,我…我们回家吧!”
以后我会乖乖的,不会在逃走。
请你,也乖乖的,不要再,不要再伤害我。
拉着水谦血色弥漫的手,鱼鱼轻声道:“走吧,学长,我们走吧。”
“嗯。”水谦乖乖的点点头,脸上浮上的笑意一直都没有消失过。
鱼鱼抹抹眼泪,对着旁边的阿猫和阿狗说道:“走吧,我知道有条路,现在应该没有人。”
一路过来,到处都是混乱。
鱼鱼无从理会,在这里生活了几天,乖乖当了几天禁啊脔也不是白当的,她知道屋后有条路,那边,应该比现在从大门口走出去安全很多。
阿狗点点头,看了阿猫一眼,阿猫无奈的摆手:“我知道了,我去探路。”
阿猫弓着身子,猫一般的消失不见。
阿狗抱着水谦,动作轻盈的出了门。
一路上,那手腕脚腕都是叮当铁链作响,鲜血透过那冰冷的金属,滴滴的往下掉。
鱼鱼实在是忍不住了,拉了拉阿狗的衣角,出声道:“不能给他包扎下再走么?他在流血…”
血流,如小溪。
她实在不知道,水谦被救回去了,会不会因为大出血而死。
阿狗冷漠的脸上飞快的飘过一丝狠戾,没有转身,他抱着水谦,径直往前走去,“我给少主吃了药,应该恢复了点体力,至于止血,现在没这个条件。”
“可是…”鱼鱼还想说什么,却被水谦温柔的打断道:“没关系,我们快走吧。”
阿狗也是冷冷的瞟了一眼鱼鱼,才是说道:“不想当少爷死,就闭嘴。”
鱼鱼被阿狗这么一瞪,心中又是一疼。
她当然明白阿狗的敌意来自于哪里,是她害得水谦变成这个样子。
一时之间,愧疚涌上心头,鱼鱼沉下眸子,不再说话。
而水谦,仿若陷入昏沉一般,渐渐的也没了声音。
好像,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
两人穿过幽暗的地下长廊,来到了鱼鱼说的后门。
如鱼鱼所说,后门的人,好像因为前面出现了变故,都赶去支持前方了,后门只有两三个小喽啰。
并且已经被阿猫干的干干净净。
“走吧,安全。”阿猫从旁边的大树上跳了下来,手上的尖刀不露痕迹的收入袖口。
阿狗不再说话,只是看了那尸体一眼,眼中飘过一丝异色。
“阿狗,怎么了?”见到阿狗没有动作,鱼鱼回过头来。
“没什么。”阿狗摇摇头,蹙起的眉头却没有放松。
希望,只是他的错觉。
这几个人的死法…
是刀。
而,这么多年,他没有看到过阿猫用刀杀过人的。
只是因为今天紧急,不想惊动敌人,才这样么?
或许,真的只是他的错觉。
阿狗摸摸的咬牙,抱着水谦,就是跟了上去。
鱼鱼在前面带路,这个房子,她也只是知道,有个后门,但是丝毫不知道后门出来不远,居然是一片断崖。
到底是什么建筑啊。
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鱼鱼看着那没有路的地方,摸摸脑袋,有一丝懊恼,“好像…我们不应该走这里…”
阿狗看了那断崖一眼,却没有迅速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看了眼阿猫,冷冷的开口:“谁派你来的?”
就在鱼鱼一脸的诧异不解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轻柔的笑声。
“鱼鱼,我可爱的鱼鱼,你果然听话,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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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鱼鱼心中顿时如落了了一颗大石。
砸得心里猛地一重,一疼。
莫名的不安。
燚燚…
燚燚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他在这里,那么君之兰呢?
鱼鱼不敢想,只是在看见燚燚的那一刻,身体条件反射的挡在水谦面前。
如此孱弱的水谦,是她想要保护的,是决计不能被伤害的。
燚燚把鱼鱼的动作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他伸出手,朝鱼鱼伸过来,声音温柔,带着无限的诱惑:“来,鱼美人,你做的很好,来,现在来我的怀抱…“
鱼鱼的眉宇间飞快的闪过一丝愧疚,不过不是对燚燚,而是对旁边的水谦。
毕竟,这条路是她选的,当时只是听燚燚和无情再说,这条路是他们的一个破绽。
可怜她天真的以为真的就是一个缺口,一个通往自由的通道。
现在看看,她被骗了,她只是可怜棋子而已。
鱼鱼垂下脑袋,身子却没有动弹。
忽然,手心一软。
她转过头去,对上水谦温暖的一张脸。
她知道,他的意思。
是相信她。
百分之百的。
鱼鱼心中一暖,迅速抛开了心中的愧疚,“燚燚,你到底想干什么?“
燚燚笑,伸出的手,黯然的垂下,“知道么?鱼鱼,你是一个背叛者。”
背叛了他,也背叛了无情。
鱼鱼抿唇,眼神中满是倔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燚燚还是笑,“真的不明白么?鱼鱼,还是,你想装作不明白…就算,这个世界上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也喜欢我哥哥,你把他忘了,在他把你从火坑中救出来之后,都忘了!”
“住口!你住口!”鱼鱼忽然不受控制的怒吼出声:“到底是谁背叛谁,到底是谁欺骗谁!是!我承认,无情身上有种让我心安的气质,我也不否认,当时离开水谦,有部分是利用了无情,但是…我从来没想过,爱情也只能共患难,不能共享福。”
就像她不明白,无情,那么阳光的无情,怎么会和身在阴暗的水谦一样,伤害她,无所顾忌的伤害,并且还是打着爱情的名义。
一直以来,鱼鱼都有感觉的,她不是什么都不想,懒得想的盲目人。
只是欠缺一个爆发的机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前面的她,被两个人折腾得根本没有力气爆发,直到今天——
她终于可以大声的说出来:“直到么,我好恨,我好怨,恨我看不清你们的模样,怨我…居然认识你们…好!你要说我背叛了你,背叛了你哥哥!那也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吧,把我逼给了水谦!”
上天知道,鱼鱼对身体侵犯这种事情又多反感,还是和两个男人一起,她是那么的恶心。
那一夜,她躺在两个男人身边,黑夜中无可抑制的掉下眼泪。
为什么是这两个男人…
为什么是他们!
他们明明知道八年前她受过的屈辱,明明知道她是那么的讨厌不公平的性啊爱,但是为什么要强迫的给予她。
为什么!
那一刻,她知道,她对无情所有的好感,都随着那一次又一次的性啊爱沉沦中慢慢的磨灭了。
而另外一个男人,曾经伤害了她的男人,却因为她的原因,在苦海一次又一次的挣扎。
明明保守折磨,但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的执着,并深情的看他。
她想,如果水谦是演戏,如果只是新一轮的欺骗和折磨,那一刻,她也忍了。
她的人生,能用这么多的鲜血,甚至是一个男人的生命组构起一朵爱情之花,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心动。
鱼鱼痛苦的掉下泪来的,她的肩膀颤抖,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一个地步。
她只是…
只是想为自己活一次。
坚强的,勇敢的,为自己活一次。
她遵从她心内的感觉,不再逃避,勇敢的面对自己,面对人生,面对她即将崩溃的世界。
鱼鱼闭上眼睛,让眼泪都流回心中。
现场一片寂静,远远的,还能听到一片的厮杀声。
不过,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这茫然混乱的人生啊,你到底和我们开了多少玩笑!
燚燚没了笑容,只是看着鱼鱼,眼睛中眨着不可置信。
“不…”他不能接受…
这种理由!
他明明用尽了手段,明明是最强大的,但是为什么,还是留不住!
多年前,因为他的忍让,他失去了爱人。
这么多年后,居然是因为他的强大,让他再次失去了爱人。
为什么…
上帝到底是开了什么窗,那下面可否是一片汪洋,死路一条。
他倒退了一步,喃喃不可置信。
这个时候,他听见水谦冰冷的声音响起在山风中。
“阿狗!”
“在,少爷。”听到水谦的声音,阿狗迅速的回答道。
“不顾一切,诛杀阿猫!”水谦抬眸,看着那不远处的人,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
这个世界上,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者…
阿猫,就是。
无情当年给鱼鱼的药,是有毒,也不致命,阿狗只是小小的一招,就换成了安全的小药丸。
但是最后…
他还是被设计了…
一直以为是燚燚留了一手,没想到,这一手,居然是阿猫。
“是,少爷。”阿狗波澜不惊,放下水谦,看了鱼鱼一眼,眼神托付了水谦后,才是转过身,面对阿猫。
“死之前,我给你一个申诉的机会。”阿狗手指松动,冰冷的指尖隐隐有针尖闪过。
阿猫也收了平时浪啊荡的笑,看了眼水谦,又是收回了眼神,淡淡的说道:“阿狗,我也给你一个机会,站到我们这边,你知道的,今天,少爷决计不能活着离开!”
“那么…你最后一个机会,都浪费了么?”阿狗冷冷讥讽,手指拂动,挥着手指间的毒针,就是往阿猫奔去。
鱼鱼一片迷茫,什么时候阿猫也成了反派了?
“咳咳…”身边的水谦忽然是咳嗽了几声,拉回了鱼鱼的注意力,“扶起我,我…我要站着!”
作者:终于快到一百章了,撒花…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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燚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看了那两个打成一团的男人,突然眉开眼笑。
“知道阿猫为什么会站在我这边么?因为——自古以来,胜利都站在正义的这一方…”燚燚恬不知耻的说着,鱼鱼忍不住恶心的吐了吐舌头。
水谦轻轻的咳嗽两声,被鱼鱼扶着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嘴角隐隐有血丝渗透下来,他不在意的轻轻擦起,看了眼远方打的正在激烈头上的两人,口气轻忽,“阿猫,你是什么时候换走了阿猫?”
燚燚托着下巴,点头,好像在回忆,也好像在沉思。
良久,他轻轻的开口,笑声从喉咙慢慢的溢了出来,“如果,我告诉你至始至终,阿猫都是阿猫,只是你的人品有问题,他跟了你这么多年,还是坚定的站在我的身边…”
“不,他不是。”水谦坚定的摇头,“我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是我相信我的眼睛…他,不是阿猫。”
虽然发现得迟了点,但是他水谦,也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阿猫,不是当年那个柔弱得像只小猫咪的阿猫。
“好吧,瞒不过你…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燚燚淡淡一笑,“阿猫是多少年前被换下的,都无所谓,也不重要,因为…他至始至终,都只是一枚棋子,只是一枚拖住阿狗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