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泪如雨下,连同那泪水落下的是两张口香甜的蜜啊液。
上面的白丝暧昧,下面的银丝连连。
暧昧,苦闷,欢愉,都在这夜一触即发。
夹在两个男人身体里,她得到了前所未见的欢啊愉。
那是身体——
心呢——
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正文 91
幽暗的地下室。
浓郁的血腥味道,残破的身躯,污垢的灵魂,构成了暗夜的这个画面。
燚燚长腿踢了一下那拷在墙边的赤啊裸男人。
男人面容掩在额前长长的银丝中看不清楚,只能看见的是身躯的残破,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还在流血。
一片浑浊…
男人气息奄奄,对燚燚暴力的对待完全没有反映。
只是,额前微微飘动的发丝,告诉了旁边他生命存活的迹象。
燚燚在男人面前停了下来,没有在碰男人一下,只是抄着手,声音轻柔的说道:“怎么了,水大少,现在还没想起,你在这里的理由么?”
水谦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鼻尖微微的嗤笑一声,表示了他的态度。
“好吧…”燚燚摊手,表示深明大义,“好吧,今天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今天的主题,我们就叫什么呢,重温旧梦好么?”
水谦没有动弹,四肢被束缚,身体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连全身伤口的疼痛,都已经麻木了。
他垂着头,借着发丝,也掩掉他的一丝轻蔑的笑容。
这个世界上,从十二岁那年,他都已经无所畏惧了。
只是一个蹩脚的杀手,一个帮派的不成器二儿子,又能拿他怎么样?
他轻轻的笑着,身体的疼痛,他已经享受到了极致。
所以,开始他苦尽甘来的时候了。
他垂着头,没有在说话。
似乎是没有了力气,也似乎是因为不屑和燚燚交谈。
可是,燚燚觉得特别的委屈,为什么明明他是主宰,他才是现在的主导者,会显得那么的弱势。
明明这个男人,已经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可是,他那种无意中射过来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蹩脚的配角一般。
他不甘他不服,不过,没关系,过了今晚,他就知道什么叫做掌握在手心的痛楚了。
果然,燕燕那个女人就算一无是处,但是也有那么点价值,居然是让她查到了亚斯兰达集团。
水谦的过去,不堪回首的过去。
燚燚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手指挑起水谦的下巴,倾身向前,送去了他的秘密武器。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孩,父母联姻没有任何的感情,在忍受了八年后,终于觉得把这个没有爱情生出来的累赘,送到了遥远的大洋彼岸。”
燚燚很欣喜,掌下的肌肤微微的动了动,他退开了身子,继续说道:“那是一个大财团,小孩被送到了大财团当杨子,以为可以得到最好的教育,和最好的照顾,但是没想到,只等到了两个*恋童癖的叔叔…水大少,你一定记得,亚斯兰达集团的那两个没用的人渣,那两个,在你是十二岁终于是忍无可忍下狠手一一斩除的男人们…”
秘密被捅破,水谦只是僵了片刻,就抬头了,泛着血丝的唇角微微的扬了起来,“不得不承认,火二少下了功夫,但是——那又怎么样?”
是的,那又怎么样?
谁都有过去,并且…过去已经成为过去,再也无力更改。
当年的痛苦,或许是水谦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也包括,那些给他留下的强烈后遗症。
不过,什么都无所谓,因为,今天他能活在现在,已经赢了。
任何人,都别想再用这些所谓的污垢,再来影响他了。
燚燚对于水谦蛋定的态度,只是微微愣了一秒,果然,对付水谦不能用常人的办法。
他又笑了,伏在水谦旁边,又是轻轻的说道:“我知道,亚斯兰达对于你,已经成为过去,不过,你知道么,我还知道你一个秘密…鱼鱼…她的胸下…有一颗红痣…”
燚燚明显听到了弦断掉的声音。
那是,水谦的理智。
果然,掌下的男人开始挣扎了,目眦尽裂,就和那装英雄的哥哥一模一样,手腕被紧紧的拷着,但是还妄想挣扎,“你…对她做了什么?”
燚燚退开一个安全的范围,才是停了下来,手指一动,一小小的针剂已经牢牢的*了水谦的腹部。
但是,水谦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顾挣扎着身子往前来。
铁链因为他的剧烈动作,潺潺作响,身上的伤口,因为这剧烈的运动,也是冒出血泡来。
面前这个人!
他知道,在弱势一方,守候不了鱼鱼,肯定会有这么一天。
但是只是想到了那个画面——
他就不能呼吸。
明明就是他一个人的。
只是他的。
身上的针剂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作用了,他开始出现幻觉。
面前是那两个恶心的大胡子男人,朝他一步一步的走来。
“走开,你们走开,我知道,你们已经死了 …”
“不,没死,小甜心,我一直活在你的——身体里…忘了么,你俏生生的身子,曾经受过我们雨露的恩赐…小甜心…小甜心…”
是谁!
恶心的!
是谁!水谦开始陷入梦幻,他回到了他的童年。
不能承受,不能回忆的童年。
因为无爱,所以把他丢弃,因为无爱,所以就没有责任的把他甩给任何人。
只是因为无爱——
他那么的想要他们看他一眼。
不要送走他。
不要让他一个人。
受其辱,害怕,无助,不安,恐惧,最后直至黑暗。
那熟悉的颤抖又是什么?
水谦的眸子中有了一丝的清醒,裂开嘴角,他笑出声音,趁着最后的理智,“什么时候——火家也敢涉及毒品了…”
是的,熟悉的战栗感,他明白,他在明白不过。
因为足足四年,他都在那种战栗感中存活。
到达每一次的巅峰,然后从巅峰衰落到黑暗。
燚燚退开身子,看着墙上开始挣扎的人,不知道为何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水谦意志那么顽强的人,好不容易有了漏洞。
却不是燕燕说的亚斯兰达集团,而是鱼鱼——
他忽略了什么么?
这个男人——
爱鱼鱼?
而鱼鱼——
在梦中都叫着他的名字——
鱼鱼,和水谦——
这个认知,他一点都不开心,他很愤怒。
手指加重了针剂的量,他看着墙上拷着的人已经慢慢的吐出白沫,才再次退开。
门外是一片的冰冷和昏黄,宛如他的绝望和无助。
作者:表示疯狂的期待人品和网速哇…来来,水大少来了…
正文 92
*,剧烈的*。
鱼鱼缩在阴暗的角落,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大晚上出来,散心。
好吧,她得承认,她想逃走,都想疯了,出来看看宅子的格局,在正常不过。
可是,为什么会遇见鬼鬼祟祟的燚燚,然后好奇心强烈的跟了上去。
捂着自己的心口,哪里*不平,更多的是疼痛。
她要捂着嘴巴,才能让自己不哭出声音来。
害怕么?
她害怕——
惊诧么——
她十分的惊诧——
一直以来,不管是燚燚怎么在耳边强调她身边的恶魔水谦已经死了,鱼鱼一直保持着不信任。
她不信,那么一直站在云端,把她踩在深深脚底的人,居然就那么的死了。
后来,她也证实了这一点,水谦,还在这个世界的角落上存活着。
只是——
没想到是这么一副画面。
鱼鱼扣着自己的脸,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叫声。
或许是这两天,她在床上太过的听话,也够无耻和淫啊荡,居然能快乐的接受两个男人给予的性啊爱,所以,无情和燚燚对她放松了管制,她才有机会见到这么一个画面。
一个溃烂的画面。
让她的伤口再次,潺潺的流出血来。
从来,她爱过水谦,恨过水谦,甚至是害过水谦,但是从没想过的是,有一天,那个强悍的恶魔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候,她会那么的不安还有伤心。
鱼鱼躲在门外,把燚燚和水谦的话都听了明白,那一刻,她听到燚燚说那个亚斯兰大集团,她的脑海中居然是蹦出了前几天的梦境。
那两个深蓝眸子的男人,大大的城堡,还有那孱弱倔强的水谦…
那是,真实的么?
鱼鱼不敢想,水谦,曾经遭遇过什么。
她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小女人,在遇到这种情况下,就是沉闷了两年,有着亲人的支持,才是残喘着活了下来,那么水谦呢,那么倔强,自尊心那么强悍的水谦呢,身边从没出现父母的水谦呢,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水谦曾经说过,他和她的相遇,来源于那“他们”的流放。
现在想想,“他们”是水谦的亲人?甚至是不闻不问的父母?
昏暗的走廊脚步声远去,鱼鱼哆嗦着从角落中走了出来。
她的*发白,身子都在颤抖。
水谦近在咫尺,她忽然不能推开那道门…
恨他么?
恨他甚至想他去死!
可是——
爱他么?
无法不爱啊!
纵然是自虐,纵然是心伤,纵然是不甘,但是那个男人,强势的时候抢夺了她自由和纯真,孱弱的时候可怜如绵羊的男人,其实,是她怎么逃避都无法抑制自己喜欢的男人啊。
捂着脸,鱼鱼放任眼泪在掌心流淌。
为什么——
感情,总是无法逃避——
为什么——
要喜欢这么一个恶魔——
明明是那么的恨,明明是那么的伤,但是为什么,还是难逃那爱情的魔网。
撑着身子,鱼鱼站起身来,踩着那冰凉的地板,她一步一步的踏向那道门。
门内,或许是地狱——
门内,束缚着一个恶魔——
她知道,放了他,她将再无救赎的可能,但是此刻,她甘心,甘心和他一起,沉入地狱。
我不放开你,请你,也不要在放开我。
很多年了,鱼鱼再也没有那么勇敢过。
勇敢的追逐一个男人,勇敢的创造她的人生。
很多年后,她重新获得了勇气,只是没想到,她两次勇气都给了同一个男人。
推开门,她也打开了她的心门。
伤痛,让他们都伤痛吧。
爱情,在荆棘中生长,开出的花朵,才分外的美丽,结出的果实才格外的甜美。
鱼鱼坚定的踏进去,慢慢的,沉沉的,踏进了一个新的世界。
——
水谦的眸子中已经没了一丝清明,浑浑噩噩,呻啊吟,*,扭曲,不停。
他紧咬着牙关,但唾液还是止不住的往*,他的感官在快乐的痛苦中飙升,矛盾的体内,藏着痛楚的心脏。
很多年了,他哆哆嗦嗦,全身颤抖,很多年都没这个感觉了。
毒品…
年少的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彻底的远离的玩意,并发誓此生都不会碰的东西,居然在这么多年后,又是重新回到了他的生命。
杨扬曾经说过,他对毒品的抗性,没那么多了,第一次戒掉后,再是沾染上了,或许,此生都无法拜托了。
水谦有一丝的泄气,体内的*加倍,他无法抵制那神经都飘起来的快乐。
他像一只风筝,只想随着风儿,就这么远远的飘走,但是——
冥冥之中,总有一个人,在拽着他的线,拽着他最后的神智,让他不至于陷落。
“唔——”手臂上忽然传来了刺痛,水谦混沌的眸子中忽然飘过一丝清明。
“鱼…鱼鱼…”果然是到了极致的幻觉么,居然是看到了她。
他的一生,终于找到了一样想要的东西。
但是,为什么,不论他作什么,怎么做,那个东西,都不属于他。
因为,她不想属于他。
水谦飘忽一笑,因为毒气攻心的原因,他说话都不利索了,嘴角潺潺的掉下银丝,他断断续续,“我…梦…果然…是梦…”
“水谦…水谦!”鱼鱼吸了吸鼻子,努力的压抑住自己的眼泪。
他怎么这么惨,全身都是伤口,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
现在双目涣散,自己的唾液都不能控制,这到底是被下了什么药?
眼见那恢复了一丝清明的人,又逐渐沉沦,眸子的黑色都开始缓落了,鱼鱼一个心狠,顾不上脏污,张口一嘴就是咬上水谦的唇。
鲜血流进了两人的口中,铁腥的气味终于让水谦蓦地醒了过来。
手指无力的抬起,想要碰触面前的人儿。
但是,只牵动铁链清脆的声音。
“鱼…鱼鱼…”真的是她。
鱼鱼*一口,摸着那血污的脸,喃喃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想逃离,只是害怕,她从来没想到会把水谦害得这么惨。
水谦轻轻的一笑,扯动了疼痛,又是呻啊吟一声。
“你没事吧?“鱼鱼心疼掉下泪来。
“没…没事…”水谦压抑体内的毒性,费力的摇摇头,“你…你…这儿…”
水谦说的断断续续,但是鱼鱼已经明白了。
迟疑了一秒,她没有回答水谦的问题,只是说道:“你不要在说话了,我带你出去!”
说着,就是来拉动锁住水谦四肢的锁链。
“唔…”水谦又是一声呻啊吟。
鱼鱼停顿下来,接着微弱的灯光。
终于看清楚了。
铁链——
居然锁在水谦的骨头里,那白花花的骨头,血肉模糊的铁链,只要动作,就是带出鲜嫩的血液来。
鱼鱼停下动作,目瞪口呆。
忽然——
鱼鱼倒退了三步——
捂脸,大哭起来。
作者:低调群也满了,要加加恶魔二群,记住是二群,不是恶魔群。。。。。
正文 93(月票,加更)
怎么办,鱼鱼抹着眼泪。
就算是有了勇气,但是她依旧是没有能力。
怎么才能救他?
到底怎么办?
寂静的夜里,纵然有身边男人不时发出来的*,鱼鱼也不敢把哭声放大。
她的眼泪奔腾而出,但是哭声,却被她压抑到了极致。
这边,燚燚家里到处都安装了监视器,她知道的。
但是这个房间里,这么阴暗的地下室,好像没有。
又或许,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
鱼鱼不能惊动燚燚,现在的她已经明白了燚燚有多恨水谦,比她恨千倍,万倍,无数倍…
而且,燚燚已经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冷漠…少年…他的心思,他的性子,不知道比水谦,比君之兰都残忍狠毒多少倍…
她不敢赌,同样的,水谦也不敢赌。
因为,水谦,遍体鳞伤,再也无力任何折磨了。
鱼鱼咬唇,哭泣,旁边的水谦,继续挣扎他的神智。
没有任何的交谈,两人都在痛苦中挣扎着自己,确定着自己…
鱼鱼想,是不是患难总能见真情,她爱上水谦,一个在最美的时代,一个在最落魄最黑暗的世界…
到底人…为什么要这么复杂…
还要这么不安…
水谦也在挣扎,他想过放弃,这些年,他挣扎,他哭泣,挺了过来,可是,这次,他忽然想放弃…
不因为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莫名的疲倦。
他残忍,他无情,他是恶魔,但是相比于伟大永恒的时间,他还是一个凡尘俗世的普通人,他会难过,他会疲倦…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但是——
冥冥之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走,他不是一个人。
总有那么一个人,在他放弃的时候,拉住他,不让他继续…
久久的,缓慢的,他才是发出声音,也找回了他即将迷失的理智,“不哭…鱼鱼…不要哭…”
“可是…”鱼鱼回过头,看着水谦,她伸出了手,又颓然的放下,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饱受磨难。
“没…没关系…”水谦困难的舔舔唇,身体的*和灼热已经飙升到了极致,除了那熟悉的快乐,还有那熟悉的爆发,他心中有抹了然…
看来,不是普通的毒品,燚燚,给它加了一下添加剂。
可是,鱼鱼在哭,那种压抑着哭声,委屈可怜的好像一只小兽一般。
水谦柔了眸子,心里涌进一丝冰凉,这一刻,他居然觉得所有的折磨,都可以忍受,并且甘之如饴。
吞吞口水,水谦勉强的又开口了,“别…别哭…我…会…带你…带你走…”
一个男人,强大的理由有千千万万个。
但是,水谦再次强大,想强大的理由,只有一个。
鱼鱼。
他真心的想要,并守护一生的女人。
他,不想再让她掉第二次眼泪。
如果——
他这次放弃了,他所做的,就功亏一篑了。
所有的磨难,都不能代表和得到什么…
“鱼…鱼鱼…来…”水谦*着,唤来鱼鱼。
鱼鱼抹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靠近水谦,“怎么了,很疼对吧?”
水谦连摇头,都是困难的,只要一丁点的动作,全身都会涌现鲜血,但是他还是摇摇头,说道:“不…不疼…一点…一点都不疼…”有你在,所有的疼痛都可以忽视,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甜蜜,无知无尽的甜蜜。
那是你给予的,并且,我奢求到的。
鱼鱼觉得自己的眼泪又是开始再也眼眶中打转了,她知道水谦在说谎,怎么有个人,四肢的骨头都被人定住了,还会不疼的。
刺骨锥心之疼,最疼。
鱼鱼吸吸鼻子,忽的开口:“我要救你!”
坚定了决心,既然逃不开,她应该勇敢一次,再次。
只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水谦似乎笑了下,唇角开始有鲜血流下,但是他丝毫不在意,只是对鱼鱼,说道:“我…手臂…红色…胎记…”
鱼鱼顺着水谦赤裸的手臂看过去,果然在手臂内侧看到了拇指般大小的红色肉瘤一个。
她有些不明白,看着那肉瘤,又看着那水谦。
水谦*了一声,脸上慢慢的染上了病态的潮红,手指颤抖了一下,他闭了眼睛,复而睁开,才是说道:“小刀…”
“嗯?”鱼鱼不明白。
水谦又重复了一遍:“刀…割开…肉瘤…”
水谦说的断断续续,但是鱼鱼很聪明的马上明白了。
她退后了三步,摇脑袋,她,她不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水谦又笑了,“没…没事…割掉…能…阿猫…能找到…找到我…”
鱼鱼不知道那看似平凡的肉瘤有什么玄机,但是水谦既然这么说了,还用这么痛楚的方式来换得和外界联系的机会,就肯定是真的了。
但是,鱼鱼下不了手。
刀子在手心,明晃晃的,她看见了自己一张害怕的脸。
她知道自己用刀不小心割到自己手,都是那么难过,那么疼痛,她实在是不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扔掉刀子,她摇头,说道:“不要,我会另想办法,我会找阿猫阿狗,但是,要我…不要,我做不到…”
水谦似乎是叹息一声,但是面上的红色越发的沉重了,让他再也说不出一丝话来。
他重重的*了一声,忽的抬起眸子,潮红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回…回去吧…太晚了…太凉了…”水谦困难的开口。
鱼鱼又是一阵心酸。
但是,她不得不得移动脚步,她已经出来不少时间,要是被燚燚或者无情任何一个知道了,她没事,但是水谦,她知道一定会很惨。
抹干净眼泪,她告诉自己,出了这道门,就不要在哭泣。
她必须勇敢。
冰冷的地下室,男人裸啊露的身体,鱼鱼看了一眼,最终咬咬牙,大步的踏出门去。
而就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水谦终于是吐出一口血来。
燚燚,果然给他下了催啊情药。
虽然年少的时候,水谦也尝过了不少,有了一些抵抗力,但是毒品和催啊情药相交的威力,还是大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很难受。
但是动弹之间,那穿过骨肉的疼痛都会提醒他,什么叫做最难耐的痛楚。
水谦恼怒的垂下脑袋,这,果然就是一半快乐,一半痛楚么?
身体很热,不单这样,身下已经肿胀得厉害,硬硬的发疼。
看来——
燚燚是想废了他。
久经风月场所的水谦,哪里不知道这种久久没发泄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况且,还是燚燚下的什么药,他这样被束缚着,身边没有任何的发泄管道,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帮自己。
而燚燚,居然没找一群人来对付他…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想让他在欢愉中,达不到的欢愉中,废了自己。
水谦苦笑,这样支走鱼鱼,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最难看,最恶心的画面,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么?
身体更加的热了。
甚至,面前都浮现出了红色的热浪。
水谦的神智开始迷茫,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曲,手腕,脚腕,的疼痛已经完全被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