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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面傻笑着。
秦落衣没有追问下去,只是低头看着碗中的药,然后咬了咬唇:
“王上知道这件事了?”
“嗯!”
采南点了点头。
秦落衣敛眸。
随即,一下子惊慌地抬头,眼神直逼采面:
“王上去哪了?”
她心中开始漾着不安的预感。
“秦姑娘、秦姑娘——”
一声焦急的女子声音从寝居由远及近。
93 卷六:空幽醉梦·第九节 赶往紫箫轩救命
“大胆,王上的寝居岂能容你个丫鬟在此大呼小叫的,还不退下!”
门口的侍卫严厉地斥责道。
“求求你,让我见见秦姑娘!”
“秦姑娘身体虚弱,王上吩咐任何人不准打扰!快走!”
门外推推嚷嚷的声音引起秦落衣一愕,心中更加不安,刀子一把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主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采南吓了一跳,连忙上前。
“采南,快随我出去看看!”
秦落衣起身,却已不见了自己的披衣。情急之下,拿起了挂在一侧的男性披风。
“主子——那是王上的披风!”
采南吓得不轻。
纯色的裘狐披风上有着象征耶律红皇族权势的标志,在淡淡的烛光下熠熠生辉,却吓坏了采南。
王上的披风岂是别人能穿的?
她曾听说以前有个妃子仗自己得到宠爱,穿了一下王上的披风,随即,便被处死。
现在,她的主子——
秦落衣有些奇怪地看着采南逐渐苍白的小脸,然后看了一下身上的披风,轻笑一声:
“你以为我喜欢你们王上的衣服啊,这般冷硬我的披风找不到了!”
说完,便朝外面走了出去。
采南腿一软,差点跑下。
天哪,主子竟然这般形容王上的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
秦落衣一把将寝居的门打开。
门口的侍卫一看见秦落衣出来后,立马纷纷跑在地上。
“小的处理不当,吵到秦姑娘,还望恕罪!”
秦落衣微蹙娥眉:
“你们起来吧!”
随即,她将目光转向眼前这个丫鬟。
丫鬟一看是秦落衣出来了,马上跑在她面前:
“秦姑娘,请您去紫箫轩一趟吧,宁妃她——”
她急喘着气。
秦落衣心中一惊,紫箫轩?
宁妃?
她刚要说话,采南马上上前对那个丫鬟不客气地说道:
“主子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们紫箫轩的人还害得我主子不够啊!现在才想起来求助!”
那个丫鬟一听采南这般言语,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采南,退下!”
秦落衣轻轻呵斥道。
采南瘪着小嘴,上前扶住秦落衣。
“快起来吧,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柔柔的声音充满安慰人心的力量。
那个丫鬟哭丧着脸:
“王上现在紫箫轩,他——他要打死宁妃了!”
“什么?”
秦落衣脸色一变,惊得差点站不住,身子一晃,幸亏有采南在一旁撑着她的身子。
她的脸也变得十分苍白:
“快快给我带路!”
秦落衣急切地对那个丫鬟说。
三人急急忙忙往紫箫轩的方向走去。
路过花园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风乎要将秦落衣的身子吹散。
“秦姑娘——”
不远处传一好听的女人的声音。
秦落衣稍稍回头,却发现姬妾急急忙忙朝这边赶来,在她身后则是随身丫鬟。
“是你——”
秦落衣微微一怔。
姬妾边忙上前道:
“今天宁儿鲁莽,我也怕王上回来动怒,就让丫鬟们打探着,谁知道——”
秦落衣看着姬妾美丽的眼眸:
“你也正要赶往紫箫轩?”
姬妾点点头。
秦衣心中一颤,但容不得多想:
“我们快些走吧!”
姬妾点头同意,但——
她的目光一下子凝聚到秦落衣身上的披风上。
紧接着,姬妾的脸色微微一怔,这不是王上的披风吗?
怎么她会穿着?
难道她不知道——
但是姬妾什么都没说,脚步扇动,跟着一群人往紫箫轩走去。
待她们来到紫箫轩时,里面却是安静得令人害怕,而通过守在一旁的侍卫,秦落衣可以得知,耶律彦拓还在里面,并没有离开。
姬妾脸色也一惊,她一双眸子充满怀疑的神情扫过站在门口的丫鬟,随即,二话不说,推门走了进去。
“啊——”
一声凄美的惊呼从姬妾口中发出,将跟在后面的秦落衣也吓了一跳。
怎么了?
秦落衣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虽然她还没看到什么,但是难让平时一向冷静的姬妾变得大惊失色,那场面应该很骇从。
“谁让你进来的,立刻滚出去!”
一声厉吼从房间中传出来。
94 卷六:空幽醉梦·第十节 第一次主动称他为‘拓’
耶律彦拓一双眸都被怒气染红了,就像一只困兽般,瞳孔都是焚红的。
当他看见姬妾进来后,气得大声吼道,自然没有看见姬妾背后的秦落衣。
秦落衣明显看到姬妾身子一抖,随即,她的眉头深锁。
她上前一步,从姬妾的身后绕到她前面来。
瞬间——
房间中的一切情景呈现在秦落衣眼前。
她倒吸一口冷气,瞪大的眼眸,但是没有叫出来,只是紧紧地用手掩住红唇。
天哪!
她以为自己进了地狱般。
只见宁妃和那希浑身是血得躺在地上,一动未动,身上的伤口已经分不清多少道了,处处都是血肉模糊了。
耶律彦拓高高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死神一样。
目光中充满着嗜血的味道,而手中则拿着一条韧性十足的鞭子,整条鞭子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秦落衣感到一阵眩晕,像她见惯鲜血的人看了都觉得可怖,难怪刚刚姬妾有发出那般凄厉的声音。
耶律彦拓显然没有料到姬妾身后会跟着秦落衣,当他看见秦落衣惊恐地掩着唇之后,目光陡然一变。
他立刻扔下手中的鞭子,大踏步上前,暴戾的脸上渐渐融化冰凝。
“衣儿,你怎么来了?”
冷冷的声音中却扬着深深的关切之情。
随即,耶律彦拓长臂一勾,便将秦落衣的身子搂在怀中。
他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姬妾眼神立刻暗了下下去。
秦落衣静静地任由耶律彦拓搂在怀中,披风上的男性气息和这个主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同时包裹了她。
耶律彦拓大手轻轻探到秦落衣的额头上,然后轻轻执起她的一张明显被吓到的小脸:
“衣儿,你应该好好休息,为何这般不听话呢?”
声音安全不像刚风的暴怒,而是充满宠溺与怜惜。
姬妾还有众多丫鬟们都倒抽一口气。
她们万万没想到王上会这般变化,而且,看见秦落衣穿着自己的披风,王上并没有丝毫动怒。
天哪!
秦落衣抖着唇,避开耶律彦拓关切的气息,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
“你——你要打死她们吗?她们已经死了是不是?”
声音含着战栗,眼神中也充满恐慌。
她从来没见过耶律彦拓这般凶残的一面,也从来没想过一个人会暴戾到这种程度,此时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子就像一个残忍的侩子手般,令她心悸得吓人。
耶律彦拓看出她眼中的躲闪的害怕,随即,他厉声朝外:
“来人——”
“王上!”
侍卫听到王上命令后走进了屋子。
“送衣儿回寝居!”
“是!”
“不——我不走!”
秦落衣一下子反应过来,随即挣脱了耶律彦拓的怀抱,试图朝奄奄一息的宁妃那边走过去。
“衣儿,你要做什么?”
耶律彦拓目光一沈,连忙想要拉住她。
谁知,这样一拉动,秦落衣身上的披风猛然拉下,一下子落在刀子的脚旁。
处于拉扯状态的秦落衣一下子不小心啃到了披风上。
“啊——主了!”
采南吓得惊声尖叫。
完了!
主子不单单穿了王上的披风,而且还踩上一脚。
她似乎能看见王上下一个动作就会将鞭子抽到主子身上。
空气几乎一下子凝住了,秦落衣显然也从大家的表情中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挣扎。
其实,她想上前看看她们是否还活着。
耶律彦拓显然知道四周人的想法,但——
他只是将披风执起,拍了两下,随即,又披在了秦落衣身上。
“不要着凉了!”
声音怜爱得就如情人般,却惊煞了周边的人。
他一点都不在乎秦落衣穿了自己的披风,反倒当他看见她披着自己的披风走进来时,心中暖暖的,他就是想让她身上无时无刻都要沾满自己的气息。
秦落衣扬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男子。
他的盛怒是为了她,但是她并不希望他这般做啊。
“让我看看她们,好不好,拓?”
秦落衣第一次主动这般叫着耶律彦拓,因为她现在的心情太复杂了,她没想到耶律彦拓能为自己这般迁怒宁妃。
当这一声逸出口时,站在门口处的姬妾身子猛然一抖,她扬着不可思议的眸光看着秦落衣。
她知道秦落衣在王上的心中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王上竟然可以让秦落衣这般称呼他!
而秦落衣这声柔柔的称呼瞬间将耶律彦拓冰冷而又暴戾的心给融化。
他的心狠狠一震,他知道从她口中叫出这个字一定会很好听,但是,他没想会这般好听,还有,令他更加想要怜爱她。
95 卷六:空幽醉梦·第十一节 秦落衣舍命相救
当秦落衣看见耶律彦拓眸光开始就得微暖时,立刻走到朝宁妃的方向走去。
秦落衣每走一步,扑入鼻息之中的血腥味就越浓,令她快要窒息了。
当她走到宁妃面前,轻轻蹲下身子。
凝白的手放置在宁妃的鼻息之间,瞬间她的脸色一变。
宁妃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
秦落衣连忙执起宁妃的手腕,指尖累抵脉搏。
片刻后,她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又转向那希,在确定她还有呼吸的时候,她微微松口气。
“好了,衣儿,你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跟我回寝居好不好?”
耶律彦拓实在不明白,宁妃这么伤害她,她竟然还管她们的死活。
秦落衣没有理睬耶律彦拓的话,而是走到宁妃面前,手指用力地按住她的人中穴。
“唔——”
一声冷哼声响彻整个屋子。
耶律彦拓眼神瞬间布上残忍的冰冷:
“真是冥顽不灵,来人!”
秦落衣和宁妃同时大惊。
“是,王上!”
侍卫连忙说道。
耶律彦拓冷冷地指着宁妃,就像审判生死一样:
“把这两个人拉出去,砍去双手,押到冰牢,从此贬为贱婢!”
宁妃一惊,立刻吓得晕了过去。
而秦落衣也吓得几乎要停止心跳了,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吓得战战兢兢的。
“是!”
侍卫们二话不说,直接走上前。
“慢着——”
秦落衣死命地挡在她们面前,使上前的侍卫们不得不停止动作。
他们可不敢随便动秦姑娘的。
“王上,这——”
侍卫们为难地看着王上。
耶律彦拓眼中扫过一阵凛冽,他当前一把将秦落衣拉起,结实的手臂紧紧锁住了她的纤腰。
“把她们拉出去!”
侍卫们领命上前。
“不——”
秦落衣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
她快要被耶律彦拓的残忍逼得崩溃了。
“你们住手!”
她厉声喝向侍卫们。
侍卫们一下子怔住,他们都被秦落衣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吓到了。
“衣儿,够了,难不成你还想替她们求情?”
耶律彦拓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
也只有她能够敢将自己的士兵这般喝住。
秦落衣扬着苍白的小脸,满眼是恳求:
“拓你放过她们好不好?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要让我有罪恶感好不好呢?”
耶律彦拓眼中充满心疼的神色,他轻叹一口气,道:
“衣儿,有罪恶感的是她们,你无需这般!”
这个单纯的丫头啊,难道她不知道,如果今天他不以儆效尤的话,以后她可能还会有更大的危险。
“不、不——”
秦落衣一又美眸间滚落两颗晶莹的冰珠子,一下子滴在耶律彦拓的心中。
“她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就不要再折磨她们了,你将她们双手砍去,她们以后该如何生存呢?拓,如果你真的是为我着想的话,就放过她们好不好?”
她哭泣地说道,同时,因为虚弱,身子开始有些站不住了!
秦落衣实在没想到耶律彦拓能下令要砍掉她们的双手,这——太残忍了!
“衣儿——”
耶律彦拓显然发现了这一点,目光闪过一丝惊慌,连忙收紧了手臂。
“拓,答应我,好不好?”
秦落衣眼眸柔得似乎都能拧出水来,她软软地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耶律彦拓实在宁不过她,再加上生怕她的身子落下什么病根,于是便对侍卫们说道:
“罢了,将她们押入水牢!”
侍卫们得令,将她们拖走。
秦落衣还想还想说什么,下一刻便被耶律彦拓轻声喝住了。
“这已经是对她们最大的宽容了,无需再说了!”
“可是,她们身上的伤——”
秦落衣急急地说道。
“住口,现在我只关心你的身子!”
耶律彦打轻斥道,而眼中却着心疼的光泽。
话音刚落,他便将秦落衣的身子抱起,走出了紫箫轩。
秦落衣实在没有力气了,她将小脸贴在耶律彦拓温暖的胸膛上,眼睛却亮闪闪地看着他冷峻的容颜。
他就想这样一直抱着自己吗?
耶律彦拓也感觉到她的关注,低头也锁住那双如星辰般纯净的美眸。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关切的语气响起。
秦落衣心中一悸,控制不住地伸出小手,轻轻抚在耶律彦拓经常紧拧的眉宇上,似乎想用手来抚平那道纹路。
她的小动作引起耶律彦拓浅浅的笑,他抬起头,将唇落在秦落衣的小手上。
秦落衣柔柔地看着上方的男子,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以后不要这般动怒了!”
一声轻叹从她唇间逸出,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情愫。
“我只会迁怒于试图去伤害衣儿的人!”
耶律彦拓眼中含笑,内心却一片动容。
这个小东西,真是令他疼进心坎中。
采南连忙跟在身后,而一颗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主子,咱们也回吧!”
一个丫鬟对姬妾说道。
姬妾看着王上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痛,眼光也黯淡了下来。
这个令自己高高仰视的男子,何时能对她如秦姑娘那般呢?
96 卷七:倾国动·第一节 奇怪的白箫然
漫天飞雪的清晨,竹林间一种美如烟花的惊艳。
秦落衣一早便看到这般美景,她原本来竹林是想取回那座断弦的古琴。
谁知,却让她在这里看见一早起来习武的耶律彦拓。
只见耶律彦拓每招每式间都繁荣昌盛腾着一股逼人的豪气与血性。
掌力一出,一只纤细竹枝在他手中却变成可以杀人的刀剑,随着他再次发力,那只竹枝已经顺势横扫空气,直直穿进远处的一棵竹子上。
只听竹子“咔嚓”一声,应声面断,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秦落衣惊喘一声,连忙用手掩住唇,阻止自己因眼前的一幕而发出惊叹声。
她知道耶律彦拓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是,她一向只是听说,从未见过。
如果他狠劲的掌力打在自己身上,那么,她可能瞬间就归西了。
耶律彦拓慢慢收力,随后,薄唇渐渐勾出一抹宠溺的笑意。
“衣儿,出来吧!”
随后,他转过身,眼睛看向秦落衣隐藏的方向。
秦落衣脸一红,偷看别人练武,的确是不道德的。
她咬着唇,从竹林间走了出来。
飘雪,伴着空气流动着清冷。
秦落衣衣袂飘飘,缓缓地穿技扶叶,动作,飘逸灵秀。
耶律彦拓眼神一紧,有瞬间的惊呆。
这一刻,他明白了有种美丽叫临花照水,也知道了有种感觉叫一见倾心。
秦落衣走到耶律彦拓面前,清零地开口道:
“我并非有意偷看!”
敛眸,有些不敢看耶律彦拓那双充满爱意的眸子。
他的眼神太大胆、太直接、也太充满侵占力。
“为何不敢看我?”
耶律彦拓低头,爱怜地将她的柔鄂挑起。
一眼望进她的慌乱之中。
“我、我没有——”
一向冷静的秦落衣有些不知所措。
一阵低笑从耶律彦拓唇间漾开。
“我看衣儿你已经对我——动了情!”
他肆谑地俯*,在秦落衣优美的耳畔低声说道。
鼻息之间满满都是秦落衣清雅至极的幽幽冷香。
秦落衣心中冷抽一口气,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更显慌乱不堪。
“不、你胡说!”
她才不会像他说得那样,她怎么可能对眼前的男子动情呢?
他是自己的仇人,而且他的暴虐和戾气也是令自己所不耻的。
耶律彦拓将秦落衣慌乱的心情全部尽收眼底,他邪魅一笑:
“不然,衣儿眼中怎么都是爱慕呢?”
秦落衣一听,连忙别过眼去,尽量调整自己慌乱的心情。
“我不想听你的荒谬之言!”
耶律彦拓刚想还要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采南出现在了林间。
“主子,白公子求见!”
她刚刚说完,便看见耶律彦拓也在场,随即一惊,连忙跪下:
“奴婢给王上请安!”
“起来吧!”
耶律彦拓微微蹙眉。
“采南,哪个白公子?”
他厉声问道。
怎么衣儿还认识一个白公子吗?
什么时候认识的?
竟然还找到他东临王府来,简直是大胆。
而站在他身边的秦落衣也倍感奇怪。
白公子?
自己不认识什么白公子啊!
采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喃喃道:
“回王上,其实——其实——”
“东临王,你连老朋友都忘了?”
一道好听的男子声音从竹林间传来,紧接着,一个身体颀长的男子走了出来。
耶律彦拓眼眸微微一怔,当他看清来人后,才发现——
耶律倍!
“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冷峻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
他一看到这个人,就能想起那天的情节,真想再给他一掌!
同时,他的一双厉眸上下打量着耶律倍的这身打扮。
他在搞什么?
当今大皇子却穿着汉服。
一袭白衣将他的身形衬托地更为修长,墨色眼珠如宝石般明亮,简单的发髻却能将那份翩翩之雅气透露的更加淋漓尽致,那种华贵的气质,已非世上任何锦衣玉带的公子所能及。
秦落衣*微微叹息,天下竟有如此俊俏的“妖孽!”
怎么他也是汉人吗?
她已经不记得他上次穿的是怎样的衣服,只是听到他说自己是耶律彦拓的朋友,她也不想多加理会。
“你怎么——”
耶律彦拓显然也被耶律倍的这身装扮弄得一头雾水。
耶律倍眸光一动,连忙上前,微微欠身:
“白萧然参见东临王!”
97 卷七:倾国动·第二节 公然夺爱(1)
“你这是做什么?”
耶律彦拓眸光变得瞬间凛冽,他大声喝到。
他堂堂一个大皇子给自己请安,而且穿成这个样子,还叫什么白萧然?
这像什么话?
“哦!”
耶律倍漾上迷人的微笑,如冬日的旭光般温暖。
他明白耶律彦拓问这句话的意思,却故意扭曲原意地回答:
“今天白某是为秦姑娘送上一座古琴而来!”
紧接着,他朝林间拍一下手。
一个下人手抬一座精致的古琴也出现在林间。
当这个下人将古琴抬到秦落衣面前时,她有些意外:
“白公子,我这是?”
秦落衣如秋水般的娥眉疑惑地微蹙着,如琉璃般的眸光也柔光点点。
“白某一直对那天在竹林发生的事耿耿于怀,因白某的鲁莽,令秦姑娘损失一座古琴,实在过意不去,因此,今天特意登门谢罪!”
耶律倍上前一步,看着秦落衣绝美的空颜说道。
秦落衣盈盈微笑,如晨雾般的一抹阳光般,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
“白公子客气了,如此贵重的礼物,小女子着实受不起,还请白公子——”
秦姑娘,你又何必跟在下客气,还是秦姑娘嫌弃这座古琴不够精致?”
耶律倍急忙打断秦落衣的话。
“这——白公子言重了,只是小女子认为这个古琴实在太过贵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