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倍伸出修长的白晢的大掌,大掌落在女子衣襟上,他有片刻的犹豫。
终究男女有别,他这样做会不会不妥?
“秦姑娘,情非得已,在下得罪了!但,在下会对秦姑娘负责的!”
他郑重地说道,随即将秦落衣柔软的身子扶起。
浑厚的大掌拉扯开女子身上的衣襟,他手指有些许僵硬…
当他的手指轻触秦落衣如冰肌般的凝脂时,呼吸变得急促,一双黑瞳也越发的深邃难测起来…
“落衣…”
耶律倍一声叹息,终是驱走心中邪念。
将秦落衣身上一袭白衣──褪下。
春色美景,撩人心神,只见她冰肌玉肤,滑腻似酥,鬓云乱洒,*半掩。
他喉结一个猛烈的滚动,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冲胯下!
耶律倌忍不全赞叹:
“落衣,你好美!”好美!美得让人心动!
他扯下女子身上唯一蔽体的肚兜,一双莹白的玉峰隐隐跳动,那玉白*上嫣红的一点,极其诱人…
他喉咙底部一阵干沥,只觉得下腹躁动得厉害!
他后宫粉黛三千,个个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但是,今天只是惊鸿一瞥,这位清冷的女子便俘获了他的心。
他曾经也听闻族兄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当他第一眼看到秦落衣身带东临王命符时,他便知道,秦落衣就是这个女子。
他明明知道她是族兄的女人,但,心仍旧不断沉沦…
秦落衣毫无知觉地依靠在耶律倍的怀中。
而他则竭力想忽视这眼前美景,但当秦落衣诱人的丰盈在他眼前呈现时,他忍不住伸手出灼,忽然停止在半空中…
他极力的喘息,闭上眼眸!试图让自己紧绷的身驱放松下来!
几个深深的吐纳之后,那颗动荡不安的心总算是平息下来。
运气,将真气输入她体内…
秦落衣身上寒气渐渐被逼了出来…
最终,秦落衣菱唇微掀,发出一声无力的嘤咛,紧接着,她瘫软地躺在耶律倍的身上。
耶律倍舒了一口气,当他正想将秦落衣抱回*时,却发现在她凝脂般的手臂上,一颗诱人的红痣赫然显现…
守宫砂!
耶律倍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难道她没有和王兄──
他若有所思地执起她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扫过那颗代表秦落衣纯净之身的守宫砂,眼中柔情一片。
紧接着,他将秦落衣的小手捧在手中,轻吻,如情人般爱怜。
“浮世烟花曾谈过,是非情无错。潦倒醉痴昔日恋,只因缘一面…”
他看着秦落衣的绝颜,低低地念道。
89 卷六: 空幽醉梦.第五节 大打出手
“哼!好一句‘只因缘一面’!”
原本就清冷的空气,瞬间凝间凝成冰霜。
耶律倍心中猛然一惊,自己竟然没能察觉有人进了屋子。
他还没等抬头,随即,一记强劲的掌风以冷冽的速度震向了自己的身子——
耶律倍犯觉头顶一股掌风压将下来,随即,回手相应,砰的一声响,两股巨 力相交。
“王兄,你误会了!”
耶律倍惊觉王兄的功力又增进了不少,渐渐觉得力不从心。
耶律彦拓眼中寒冷陡增,一道凛冽的光芒扫过,内气上升,如淘猛之势,将 耶律倍狠狠击了出去。
“唔——咳——”
耶律倍由于力道不及王兄,一下子中了一记狠招,他猛地一运气,顿时咳出 血来。
耶律彦拓面罩寒霜地站在那里,眼神更像是杀人的镰刀般,动作猛然收住, 速度之快几乎看不到他出手。
耶律倍一惊,他知道王兄刚刚只是使出三成掌力,耶律彦拓的刚猛掌力倘若 用足了,别说血肉之躯,纵然大树厚墙,也是一掌而推。
他强压身上的疼痛,一手扶住胸口,一边缓缓站了起来。
“你对衣儿做了什幺?”
耶律彦拓虽然没有再出手,但狂怒的声音仍旧不减。
耶律倍宽阔的大手将嘴角的血迹抹了去,眼中却丝毫没有动怒,他只是轻描 淡写迎上了耶律彦拓的愠眸,说道:
“怎幺王兄认为我耶律倍是轻薄之人吗?”
耶律彦拓紧紧攥住拳头,他真的要强忍不住,非得将眼前的人打死不可。
他将目光锁住了*的女子,随即,眸光一暗,蓦地,径自走向床榻。
他一手撩开云烟一般轻薄透的鲛纱帐。
只见秦落衣紧闭双眸,一头墨黑柔顺的发随意洒在玉枕上,如渲染开来的墨莲一样,发丝纤细的脖颈,雪缎做成的被子恰到好处地遮住她*的锁骨之下。
“衣儿为何如此?”
耶律彦拓勾勒起冰冷的弧度,他冷哼一声,睨了眼耶律倍。
虽然他相信这个大皇子不可能做出这类事情,但想到刚才一幕,他连杀人的 心都有。
耶律倍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情愫,通过刚刚的交手,他终于深知了王兄的心意 。
但是,他难道不知,他对落衣的宠爱会为她带来杀生之祸吗?
“她被人推下了水,刚刚我已将她体内的寒毒驱散了出来!”
耶律倍淡淡的开口道,当他将目光再次锁向床榻之上的倩影时,陡然被耶律 彦拓的寒眸逼回。
耶律彦拓大手一拉,将秦落衣曼妙的身子完全遮盖,只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 。
“如果王弟今天只是找本王叙旧,那本王实难相陪,不送!”
冷冽的声音下着逐客令。
耶律倍不温不火,盯着耶律彦拓,淡淡地说了一句:
“王兄是否对此女动心了??”
“大皇子管得似乎太多了!”
耶律彦拓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耶律倍嘴角一勾:
“如果我向王兄讨此女子呢?”
他的话音刚落,耶律彦拓强劲的手臂便将他的前襟擒住:
“妄想!”
“王兄又是何苦呢?难道你真不成想给秦姑娘一个名分?”
耶律倍一句话击中了重点。
耶律彦拓的眸子瞬间涌上更大的怒火,他将冷戾的脸欺近耶律倍,骇人地说 道:
“不要用你父皇的语气来压制本王!”
今早上,耶律彦拓便被紧急召宫,商量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婚事宜,皇帝及皇后的语气也是咄咄逼人,恨不得让他下一刻就马上迎娶萧千沛进府。
他已经一肚子的火,谁知耶律倍又提起此话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王兄,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应该深知父皇心意,你攻下渤海,理应就是渤海国王,但是,只要你一天不迎娶萧公主,你的政权就会面临被人剥夺的危险, 到时,别说是你,就连秦姑娘你也休想保住了!”
耶律倍虽然爱慕落衣,但同时他也为耶律彦拓的前途担忧。
耶律彦拓脸色变得更加阴霾,他的眉宇间也蕴着怒气:
“这是本王的事,本王自会处理,皇子无须担忧!”
生冷的语气充满着不悦和不耐烦。
耶律倍摆摆手一口气:
“罢了!”
随即,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耶律彦拓:
“在父皇眼中,我一向是无意权势斗争之人,如闲云野鹤,但遇秦姑娘,唯一的念头只会跟她远走江湖不问世事,但王兄不同,王兄怀抱鸿鹄之志,前途一 片大好,试问王兄,面对江山与美人,该如何选择?”
说完,耶律倍深叹一口气。
他转身,衣袍角掠起一阵轻风,攘在袍角上的金线闪烁细微流光,一言不发 的往门口而去。
耶律彦拓脸色虽然波澜不惊,但,心中却猛然一震。
90 卷六:空幽醉梦.第六节 不知好歹的宁妃
耶律彦拓将一双的黑眸落在了床榻之上的秦落衣。
秦落衣躺在床榻上,脸薄红,昏迷的她没有平日里的冷漠,反而面色温和,静如处子。
耶律彦拓心中陡然一暖,冷凝的容颜上荡漾起一抹笑意,黑亮的眸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他探出修长的手指细细婆娑着她凝脂肌肤,从眉眼往下,到鼻上,唇上…
再到好看优美的的锁骨,手指蓦然僵住──
随即,他将她拥入怀中,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怜惜:
“衣儿,本王发誓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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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沈寂,月儿初露,便钻进云层里。
紫箫轩中一声犀利的女子声音瞬间划破了夜的宁静。
只见宁妃一脸怒气地坐在梳妆台上,原本精致的妆容已被妒火扭曲得有些骇人了。
而那希则是惶恐地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拾掇宁妃打碎的玉器。
“哼!”
宁妃狠狠地将手拍在铜镜前,猛然地站起身来。
她实在气不过,秦落衣只是一介汉女,命比蝼蚁要低*,为何她不光得到王上的万般宠爱,甚至还勾搭上当今的大皇子耶律倍!
着实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主、主子──王上回府后想必已经知道秦姑娘落水的事情,奴婢怕──”
那希战战竞竞地说道。
“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王上还能为了一个低*的医女废了我这个妃子不成?”
宁妃满脸戾气一下子打断了那希的话。
她就不相信王上能那般绝情,再怎么样,她都是东临王府中深受宠爱的妃子。
在这个王府中,妃嫔之间的尔虞我诈是再正常不过的,当初她刚进府中时,也是深受其害。
正所谓吃一亏长一智,她也是这样开始学着聪明起来的。
宁妃为了得到他的宠溺,不仅用尽手段来*试图接近王上的妃嫔,而且也学得媚劲十足,再加上耶律彦拓对府中这样的事情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所以,她娇宠势纵,性情乖张,除了敬萧公主三分外,其它人她一向不放在眼里。
那希听见宁妃这般说道,心中却没有安下来:
“主子,奴婢总觉得王上对这位秦姑娘好象更是用心,所以──”
她不敢说下去了,因为她发现宁妃艳丽的容颜都要拧在一起了。
“更有用心?”
宁妃尖锐的语言散发着令那希不寒而栗的铣气。
“你不要忘了现在府中谁是最得宠的!以前我是怎样对付容妃、玉妃她们的,她们也向王上告了状,结果呢,王上不也是不加理会吗?”
那希连连点头。
“你真以为本王不敢废了你吗?”
至阴至寒的声音随着一声房门的巨响陡然响起。
这声音如同腊月寒潭中的冷冰般,犀利的寒气似乎一下子就能将人穿透。
这道犀利的声音顿时将宁妃的喧嚣之气打压地一丝不剩。
她陡然抬眸过去,妖媚的眼眸顿时瞪得大大的──
“王、王上万福!”
宁妃腿一软,差点摊在地上,连忙下跪请安,头低得不能再低,一种不祥的预感也油然而生。
“奴婢给王上请安!”
那希吓得脸都白了,也连忙请安。
“宁妃──”
耶律彦拓声音似阎罗般扬起。
“为何不敢看着本王?”
大手一探,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地狠狠捏住宁妃的下颚。
“唔──”
宁妃下颚一阵生疼,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下颚已经变成铁青色了。
“王、王上,今天为何这般动怒呢?”
她被迫看诠耶律彦拓恶魔般的眼眸,强忍着疼痛,挤出笑容说道。
耶律彦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但眼中的冰寒仍旧未褪。
他一把将宁妃从地上拉起,将她拉近,虽然姿势很暧昧,但──
一股危险的气息翛然蔓延…
“怎么?本王吓到你了?”
耶律彦拓不动声色地紧锁宁妃过于精致的脸庞。
他不介意妃嫔之间的明争暗斗,因为这些女子对他来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对于宁妃的骄横蛮横他也就懒得理会,只要她聪明,知道自己的脸色行事就好。
但是,今天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动起了衣儿的主意,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宁妃显然不知道此时此刻耶律彦拓心中所想。
当她看见耶律彦拓的语气稍稍有些变化时,立刻拿出了自己撒娇的看家本领。
“王上,您好坏,妾身刚刚被您吓到了!”
宁妃立刻装作楚楚动人的神情,丰满的身驱也靠向了耶律彦拓。
当她一靠向那堵温热而又健壮的胸膛时,全身都变得酥麻酸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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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卷六:空幽醉梦.第七节 致命的诱供
耶律彦拓微瞇黑眸,冷勾笑容,他将骯脏的身子坐在精美的椅子上。
“本王以为今天被吓到的只有衣儿而已,怎幺宁妃也被吓到了吗?那希,难道你也把自己的主子推进湖里了吗?”
语气除了寒冷外,听不出惊涛骇浪的感觉。
然而,那希却吓得要死,她的一张脸似乎已经看到了死亡的脚步,连连磕头道:“不、不、王上,秦姑娘落水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哼——难道是你主子亲自推她下去的吗?”
耶律彦拓大手一掌排在了桌子上,冷凝的眸子却盯住了宁妃。
宁妃身子一抖,立刻扑进了耶律彦拓的怀中。
“王上,您怎幺可以这般冤枉妾身呢?”
说完,她扬起满是泪花的脸,试图去博得同情。
“宁儿什幺时候变得这般胆小了?以往犯错,本王何时舍得惩罚半分了?”
耶律彦拓勾起唇,语气极其轻柔地扫向她的耳际,然后喃语道:“唯一的惩罚就是在*罢了!”
说完,抬头看着宁妃,一双黑眸却充满捉摸不透的色彩。
宁妃身子一软,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令她失去最起码的意识和防范。
自从秦落衣进府后,王上没晚就只待在自己的寝居之中,众嫔妃没有一个得到他的宠幸,尤其是宁妃,生性妩媚的她,怎能忍耐这般寂寞。
因此,当耶律彦拓这般蛊惑时,她自然而然地就将如藕的双臂缠了上去。
*地用红唇来*着耶律彦拓突起的喉结,而身子更像一条蛇一样,在耶律彦拓的身上*扭动。
她轻声娇喘着,眼中洋溢着对耶律彦拓权威的臣服,崇拜着这个可以俯视众生生死的东临王。
“怎幺?这幺快就难耐了?”
耶律彦拓微瞇着双眸,但仍旧掩饰不住从眼中扫过冷冽光芒,嘴角勾起更残酷的笑丝。
可惜,正处于***高涨中的宁妃并没有看到此时王上的表情。
“王上,您好坏呢,好久都不看宁儿一眼,今天却为那个汉女来谴责宁儿身边的人!”
宁妃发出猫一样的嘤咛声。
耶律彦拓将她微微推开,眼神中露出高深莫测的神采:“宁妃原来在吃衣儿的醋?”
宁妃看见耶律彦拓的神情有些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自然心就开始有些放下。
她将身子紧紧黏在他身上,娇滴滴地说:
“宁儿哪敢呢,只是自从那个汉女进了府中之后,王上就再也不理睬宁儿了!”
“所以宁儿就使了些小性子,教训了衣儿!”
耶律彦拓蛊惑似的在宁妃耳畔问道,眼中却升起冷凝。
奈何,宁妃并没有看见。
耶律彦拓的气息笼罩在宁妃的身上,她已经忘情了。
“王上,宁儿没有——”她还在下意识地想要辩解。
“好了,本王知道宁儿的心情,就像以前一样,宁儿这幺做是太在乎本王了!”
耶律彦拓嘴角勾起冷笑,对着宁妃喃喃道。
宁妃眼中闪过一阵快意,果然——
王上还像以前一样,只是简单地问过罢了,她只要承认了再撒撒娇,那幺王上也就不会再追究了。
而且——
王上既然选在晚上来她这,不就意味着——
宁妃*一荡,不禁开始向往王上的*和健壮。
只见她脸颊开始红粉,故意蹭着耶律彦拓健壮的胸膛,柔声柔气地说道:
“王上,您知道宁儿的心就好了,那个汉女啊一点都不把妾身放在眼里,还拿着您的命吓唬宁儿呢,宁儿好怕,所以就教训了她一下,王上——您不会再怪宁儿了吧——”
耶律彦拓眼神陡然一凛冽,他俯*,大手顺着宁儿精心描画的脸庞一路向下,来到她白凈的颈间,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本王怎幺怪宁儿呢!”
他英俊的脸庞渐渐贴近宁妃的脸,嘴角一下子勾起残忍如嗜血魔王的笑容:
“因为——本王会杀了你!”
宁妃的花容陡然变了模样,她似乎看见了邪恶的恶魔般,她眼前的男子就是战场上不折不扣的战魔,她怎忘记了。
当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
耶律彦拓摩挲她脖颈的转瞬改了动作,大手狠狠一收,紧紧箍住宁妃的脖子,似乎要将它掐断一样。
随即,目光闪射出寒冷的光芒,大手狠狠一甩——
“啊——”
宁妃的身子如蝴蝶一样一下子摔在了桌子上。
由于耶律彦拓是习武之人,力气自然也就大,当宁妃摔在桌几的瞬间,整个桌也变得支离破碎。
“王上,你——噗——”
宁妃绝对没有想到王上能这般狠,当她刚要开口说话,口中立刻喷出鲜血。
92 卷六:空幽醉梦·第八节 残忍的鞭笞
耶律彦拓一步一步朝宁妃走过去,嘴角挂着嗜血的微笑。
“衣儿既然挂着本王的命符,那就说明她是本王最重视的人,你胆敢伤害她!”
宁妃瞪着惊恐的眼眸,强行拖着身子一点一点后退。
“不、王上——您刚刚不是说——”
“那是方便给你父亲一个借口,让他知道你着实罪有应得!这也会让他在你们族人面前保住自己的颜面!”
耶律彦拓说完,便将腰间的皮鞭反手抽了出来——
“王上——不要——啊——”宁妃惊骇的话音还未落,只觉得眼前皮鞭一闪。
皮鞭生劲有力地抽在宁妃细嫩的皮肤上。
瞬间,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赫然显示出来。
看到鲜血的耶律彦拓似乎更加狂炽,伏眠在灵魂深处的邪恶因子开始跃动,催促他加速暴戾的脚步。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伤害衣儿。
当他看见衣儿微弱地躺在床上,自己心痛得要死!
想到这里,耶律彦拓眼中更加戾气十足,手中的劲道再一次加重,皮鞭更是狠狠地抽打了下去。
宁妃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她的脸上、身上都是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
而在旁边的那希已经瘫软在地上,她快要吓傻了,也知道了自己快要面临的命运了。
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似和,趁着盛怒的王上没有注意,连忙对着门口的丫环说了一句。
那丫环听完,连忙点头,急匆匆地避开守在不过远处的侍卫们,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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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夜里出了一岙虚汗,而采南则在一旁细心地替她擦拭,半点都不敢马虎,这是王上出门的时候交代的。
其实,采南也在隐隐担心,因为当王上知道主子落水后,就狂暴地似乎要杀人了,她只能一五一十地跟王上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王上的神情,她实在不敢想象王上会怎样对付宁妃她们。
她也为自己的小命担心呢,因为她怕王上一句‘保护主子不利’而要了她的脑袋。
谁知道,王上只是命令自己好好照顾主子,便走了出去。
聪明的采而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主子平时的维护,那么今天自己的小命肯定不保。
“主子,你快醒来吧,采南好担心呢!”
采南有些哽咽,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主子对自己的好。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当时初雪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要好好照顾她家小她,其实都是出自这份好啊!

想着想着,采南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秦落衣隐约中只觉得有人伴在她的榻前和她说话。

“唔——”
一声嘤咛从她红艳的菱唇中逸出。
眼皮微颤,她掀开墨睫睁开眼睛,眸间清波开始慢慢流动。
采南眼中一阵惊喜,她欢呼一声:
“主子,主子——你醒来了!”
秦落衣用手抚了抚额头,有些疼痛,紧接着,她看向采南。
“采南,你为何哭了?”
她轻声问道。
“没有、没有,采南只是担心主子罢了,现在好了、现在好了!”
采南伸出小手一把将眼中的泪水抹去了,笑着对秦落衣说道。
“傻丫头,我哪有那般脆弱啊!”
秦落衣虚弱地扬起笑容,嗔怪着采南。
清清淡淡的笑容如雏菊绽放般。
她想起来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她努力要撑起身体,采南将她扶起,并在她身后垫上软垫。
女子如瀑布般的黑发衬着她白皙的脸,尤显妩媚。
“主子,这是王上亲自吩咐大夫准备的汤药,主子先喝了吧!”
采南转身将桌上温热的草药递了上了。
“采南,今天是王上救我上来的吗?”
秦落衣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不是,是大皇——哦,是我们在竹林中见到的那位公子救的你!”
采南马上改口道。
既然大皇子没有在主子面前显露身份,那么自己还是谨慎得好。
秦落衣凝神望着采南,微微一笑:
“干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