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抚着方向盘的手被她摇来摇去,最后无可奈何,在杭州把车停下来,“说好只去一个地方。”
“好啊,好啊。”她嘴里应着,拉着他直奔杭州有名的景点,后来经过苏小小墓,唐珈叶大声问他,“苏小小是什么人?”
周围还有游客,听到这大嗓门不禁全投来诧异的目光,温贤宁不自然地咳嗽两声,低声说,“苏小小嘛,古代的一个妓/女。”估计这个名字凡是中国人都知道,不过她才十九岁,可能还没有听说过。
唐珈叶很吃惊地歪头打量那个墓,“哗,做妓/女也可以这样有名啊。”
正准备介绍苏小小情况的温贤宁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谁知她又接着一阵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行行出状元。”
周围的游客全部爆倒,温贤宁直接拉起她快步离开,后来上车后他想想不自觉地笑起来,这一笑就笑一路。
唐珈叶一开始不知道他笑什么,直挠头,不过嘛反正大叔肯定是因为她而发笑的,于是也跟着傻笑。
目的地是离本市较远的一个有名的度假村,以前属于某个村落,后来响应政府的关于旧农村大改造的号召,这个村子便改为发展旅游业,把村里一大块面朝大海的地建成度假村,加上管理设施与宣传到位,这处景点已经声名在外。
之所以提议到这里度假,也是唐珈叶的主意,本来她是想征求大叔的意见,可是大叔一句“听老婆”的哄得她心花怒放,上了大半天的网才查到这么一个度假胜地。
这几年的度假大主流已经不时兴崇洋媚外,去外国度假,舟车劳顿不说,还可能遇上治安问题。
因此,一有空更多人愿意在国内就近度假,过惯了都市快节奏的人群在节假日便可以过来泡温泉放松放松,去海边享受阳光、冲浪,或去摘新鲜蔬菜、水果,玩玩农家乐,与大自然来一次最亲密的接触。
因为在杭州耽误了一段时间,到了度假村宾馆已经是晚上,唐珈叶洗完澡出来,发现大叔光着上身趴在床上睡了,大叔开了一天的车很累,她心疼地没有吵醒他,拿来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湿漉漉的头发。
第二天起床唐珈叶便兴冲冲说出去逛,镇上到处是好玩意,她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温贤宁始终静静跟在她身边,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有时候也会给她点意见,于是逛了不到半个小时,她手上已经抱了好多小玩意。
他迟疑了一下,提醒她,“该走了,不是说要去海边玩的吗?”
“再玩一下嘛,大叔。”她朝他撒娇,又瞄到不远处的摊位上有漂亮的女式草帽,飞快地奔过去,手里抱了好多东西,没有手拿草帽戴,她把目光投向温贤宁。
他神情颇有些无奈,性感的薄唇微微向上勾起,泛起和煦如风的浅笑,对摊主说,“请问有袋子吗?”
摊主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看到英俊的帅哥朝自己笑得这么好看,红着脸,边擦口水边拿来一只大的红色塑料袋,把唐珈叶手里的玩意全部装进去。
这年头的女孩都是大叔控么?唐珈叶看摊主一个劲朝大叔傻笑,东西也不买了,噘着小嘴,一甩头直接拉人,走人。
温贤宁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不解地问她,“不是喜欢那顶草帽吗?怎么不买了?”
她紧紧拉着他的手,转头对他说,“大叔,以后如果你对别的女人笑一次,我就对别的男人笑十次。”
他低头哑然失笑,戏谑的口气,“那我要是碰别的女人手一次呢?”
她鼓起腮帮子,气红了脸,“那我…那我就碰别的男人手一百、一千次。”
“你敢!”他马上沉下脸,语气不快。
“我有什么不敢的,既然结婚了就要彼此尊重,你给我尊重,我也会给你尊重。如果你不给我尊重,我也没必要给你。”她定定地看着他,眼中有极认真的水汽,然后用力甩开他的手,飞快地跑走了。
温贤宁没有去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缓缓眯起诡谲的黑眸,脸上温和的笑慢慢消失,脸色变得越来越森冷阴沉,他没料到她会突然发脾气,到底是他太宠她了,让她越来越恃宠而骄、无法无天,还是这蠢女人本来就是个任性无理的野丫头。
一路奔跑,手中的塑料袋随着她的速度打在膝盖上,唐珈叶觉得自己疼到喘不过气来,难受得象在被夹在刑具上施以最残酷的刑法,她知道自己失控了,不应该发脾气,可是她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当他对着那个女摊主笑的时候,她突然心里阵阵发凉,原来大叔对别人时也是这样笑,温温和和的,十分随意,原来他的笑并不属于她一个人。
这一刹那,她无比震惊,恍然间眼前的女摊主仿佛变成了夏嫣然。那个甜美又温顺可人的女孩,她自认为自己比不上夏嫣然,所以她崩溃了,她失控了,她难受得快要死掉。
她后悔了,不应该做什么大度的女人,她应该直接问他,为什么要包养夏嫣然?如果他真的喜欢夏嫣然更甚于她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为什么要给她一份美好的爱情,却又分一半给别的女人?
她很小气的,在感情面前人人都很小气,她越是觉得在他身边开心,越是觉得心如万箭穿心般痛苦。
她怕,怕她奋而从唐家那个没有温暖的地方跳出来,再跳进去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她怕,怕这美好的一切只是泡影,沉迷于中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怕,怕大叔心里没有她,等到她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仍象平常一样温柔的笑着说,“我不需要你了,唐珈叶,我不爱你,你走吧。”
不管她心里有多痛苦,多彷徨,她仍是最后回到了宾馆,因为那里有他在,她告诉自己,就赌这最后一次。
远远地看到人来人往的宾馆门外的大树下,穿一身休闲服的温贤宁靠在那里,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夹着根烟,地上掉了一地的烟头。路过的女孩纷纷回头看他,娇笑着企图引起他的注意,而他英俊的脸只看着她的方向,如黑宝石般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就那么看着。
“大叔,你抽烟的时候不应该这么严肃的。”她低头走过去,转而若无其事地扬起一抹笑。
他俊脸上浮出淡淡的诧异,弹了弹指间的烟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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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有爱情的婚姻啊,就象没有打好地基的高楼大厦,一有风吹草动便会摇摇欲坠…
hapr77 奢侈爱情 (4000字)
她一本正经,笑着说,“因为书上说啊,抽一支烟减寿5秒,笑一笑则长命10秒,所以你每次抽烟就要笑一笑,这样你可以为生命赚回5钞钟。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GGYY.”
愉悦的低笑从他吐出烟圈的唇间溢出,他揉了揉她的脸蛋,“好,以后我会一抽烟就笑,为自己赚回无数个5秒。”
唐珈叶用力点头,随即把手圈住他的胳膊,仰起笑脸说,“走吧,大叔,我们去海边。”
“好。”他笑着扔掉烟,两个人默契地不再提之前的不愉快。
卷突然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顶草帽,戴在她头上,“喜欢吗?”
不是她之前看到的那一顶,却异常好看,她摸着草帽的边缘,点头,“喜欢,谢谢!”
他吻吻她的脸颊,“不用客气,老婆!”
娈老婆,呵呵,唐珈叶暗暗吸了口气,调整帽子的角落,然后把脸靠在他肩上,慢慢向海边走去。
海浪拍打着沙滩,游人熙熙攘攘地在海滩上嬉戏,一派和睦轻松的景象。
唐珈叶用手挡在眼前,躲开热烈的阳光,开腔,“大叔,我口渴,去给我买瓶水吧,我要绿茶。”
他仍是微笑着说好,转身去了。
这里不是她在家乡的黄海,却与黄海仅仅相邻。黄海没有沙滩,潮汐退去只有淤泥,一片荒芜,这里不同,这里处处是阳光,处处是笑声,处处是金黄色的沙子,处处是快乐,却唯独没有她要的爱情。
呵呵,奢侈的爱情!无法触及的爱情!
她寂寞地站在沙滩上,任海风吹起单薄的身体,张开纤弱的手臂,面朝着大海迈动双脚悲壮地俯冲过去。
如果她永远地躺在这几千米的海底之后会是什么样呢?谁会为她伤心流泪?生她的母亲唐碧玉吗?不会,唐碧玉眼里只有事业。给了她另外一半生命的爸爸吗?不会,他的眼里只有粪便一样金黄金黄的黄金。
大概只有风烛残年的爷爷奶奶会为她哭吧,只有他们…
那么,大叔会伤心吗?会流泪吗?还是无动于衷,冷漠地转身去寻找下一个象她这样傻的,可以任他摆布的女孩?
应该是后者吧,她比不过夏嫣然,从来就比不过,就连夫妻间理所当然的做/爱也是她主动,他被动,象完成任务一样在她身体上发泄。
她好傻,她知道她好傻,如果这些真相都告诉米娅,米娅一定会骂她傻,是啊,她傻,傻到甘于被利用,傻到在大叔面前做个愚蠢的女孩,她傻…傻得这么矮小,傻得这么卑微…却为什么得不到一点真心,哪怕,哪怕只有一刻也好啊…
是谁说过的,爱情里谁先爱上,谁就是输家。
以前她从来不知道爱情这么苦,可以让人这么伤,伤到疼痛难忍,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心口的那块地方自那天他生日派对后,便有一把刀直直插在那里,她呼吸时痛,不呼吸时更痛,她开心时痛,不开心时更痛,一个人的时候痛,两个人的时候更痛。
面朝大海大声问,离了爱情会死吗?你会死吗,唐珈叶?
回应她的只有风声,海风带着海鸥的鸣叫从天空中传来,她流着泪哽咽,在心里慢慢咀嚼疼痛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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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烈日烘烤大地,一年中最热的几天来临,每个人都汗流浃背,每个人都如置火炉,偏偏沙滩边的超市里人特别多,大家全在购买消暑的冷饮或是冰水。
结账的人前呼后拥,急于喝到降温的饮料,空气中混合了各种各样的汗液与体味,廉价香水味。
温贤宁就算再怎么人高马大,面对层层的人流,也被象面团一样推来搡去,于是,拧紧浓眉,心里无比窝火。
好容易从超市买了两瓶冰水出来,又没在原地找到人,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板着脸从一顶顶遮阳蓬下走过,最后终于找到了唐珈叶。
“给,老婆,喝水。”他换上平日时的笑脸,递上了那瓶冰绿茶。
唐珈叶面对着大海没回头,摇了摇头,“我不渴了,大叔,你喝吧。”
握着绿茶瓶的手一僵,他沉下脸把手缩回去,径自拧开瓶盖自顾自喝起来。
唐珈叶仍没回头,幽幽地说,“大叔,你去遮阳蓬下坐一会儿吧,这里空气很好,我想在这里再晒会太阳。”
他被头顶上的烈日晒得头晕,更加不耐烦,因此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声音却控制得体贴温柔,“老婆,别晒太久,一会儿去换上舒服的泳衣,我给你抹防晒油。”
她轻轻点头,他便离开了。
等到他的气息不在身边,她才动了动,刚刚没忍住,眼睛里全是泪水,他跑来时她来不及擦,就这样含在眼睛里直打转,不想给他看见,不想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她就这样纹丝不动地站着。
他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一点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在他眼中,如果真的在乎她,哪怕一点在乎,又怎么不会关心地走到她面前,哄哄她,问她怎么了…
恐怕在他眼中,她渺小到什么也不是…
在遮阳蓬下躺了一会儿,体内的燥/热渐渐消散一些,温贤宁精明的头脑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在他眼中的唐珈叶从来都是笑嘻嘻的,一看能看到她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心思,可是刚刚为什么她那么反常,全程只背对着他说话,而且声音中有丝古怪,好象…哭过。
蓦地,他握起拳,难道说她看出了什么?
不,不像,他驰骋商场多年,面对过形形色色的狡诈奸佞小人,任何人的一点小心思都别想逃过他的眼,更别提唐珈叶这种蠢到头的野丫头。
那么,会是什么使这丫头的反应这么古怪?
几分钟后,他迅速站起来,往唐珈叶之前所站的沙滩看去,不在,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人。
该死的女人,人去哪儿了?难道是之前的气还没有消?又赌气跑了?
温贤宁低声咒骂,眯起鹰般锐利的黑眸,俊脸上浮起一抹阴晴不定的诡影,甩手扔掉手中的瓶子。瓶子里还有一半的饮料,瞬间摔在沙发上,液体从里面大量冒出来,转眼被这沙滩上滚烫的温度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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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没想到自己会在电话里听到那个欠扁的声音,几分钟前她等脸上的泪痕吹干,却接到一个电话,是姚启格打来的。
“小叶子,我是你的姚姚。”
“摇摇?我还晃晃呢?”她当时一听到这声音真想翻白眼,可惜他看不到,翻了也白翻。
“别这样嘛,小叶子,怎么说我们也是好过一场。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姚启格在电话里仍是嬉皮笑脸。
她切了一声,“过得很好,有吃有喝有睡,还嫁了个好老公,他超疼我,又有钱。所以我死不了,至于想你,请问你是哪位?”
“你结婚了?靠。”姚启格大骂了一声,唐珈叶皱眉,怎么这声音好象就在旁边,抬头一看,差点也要‘靠’一声,那小子就活生生站在她斜对面不足十米的地方朝她招手呢。
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兜里,果然听到姚启格追过来的声音,“小叶子,你这个没良心的。”
唐珈叶本来心情不好,又看到负心汉更加头疼,忍不住回身用手戳他的胸口,“谁没良心?姚大少爷,请你搞清楚,几个月前甩人的人是你,不是我。”
姚启格上身没穿,下身只穿一条泳裤,有一身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极好身材,可惜她没正眼瞧,姚启格眼中勾起嘲弄的笑容,搭上她的肩膀,凑近她问,“小叶子,你嫁给谁了?又是为了骗我,故意的吧。”
“骗你?用得着么?”
唐珈叶拍掉他的手,这小子又搭上来,“那你告诉我你嫁给了谁啊?有我帅吗?比我家有钱?你看上他哪一点啊?不过,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上次好象我听我一哥们说过一次,看到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车,那男人好象三十了吧?你喜欢老男人?”
“姚启格,你能再无耻点吗?”唐珈叶真后悔当初怎么会答应和这种人交往,要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好在及时分手,要不然迟早也要后悔。
看唐珈叶好象真的怒了,姚启格敛了敛语气,脸上的笑容仍然很轻佻,是他一贯的神情,突然一下子搂住她肩往怀里带,“小叶子,给我抱一下…”
他们在沙滩一角,这里仍然有游人走动,唐珈叶气得用力去推他,“姚启格,你今天吃错药了,放开我。”
“就不放,小叶子,重新做我女朋友吧,你和那老男人离了,我和你订婚。你是不是怕我奶奶不同意啊,没关系,我奶奶很疼我,我去求她…”
“姚启格,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我和你早分手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唐珈叶推不开他,气得用指甲到处去掐他,只听到这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在耳朵边“咝咝”的抽气,铁了心似的还就是不放手。
姚启格厚着脸皮笑,“小叶子,你掐吧,掐吧,掐死我我也认了。医生给我下的病危通知书,我就剩下一个月,只要你重新和我在一起,别说一个月,叫我活十天也行啊。”
什么?真的假的?这小子得了绝症吗?唐珈叶震惊了,霎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姚启格深情地抱着她,抱得紧紧的,脸上却是得意的笑,小样,还是这招管用,果然所有女人都有一个共性——同情心。
然而,就在这时,她抬头看到了几步开外疾步迈过来的身影,大叔?
“放开!”她还没回过神来,温贤宁已经出手了,一把将她从姚启格怀里扯出来,揽到自己身边。
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的大手,唐珈叶突然意识到今天可能要大洒狗血了。
果然,姚启格定晴上下开始打量起温贤宁,问她,“小叶子,这就是你嫁的老男人?不怎么样嘛,比我起码要老上七八岁。他床/上功夫有我厉害么?不会是已经不行了吧。”
讥笑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刺耳,换谁都受不了,最重要的是姚启格这话听了有歧义,好象她跟他上过床似的。
唐珈叶正准备反驳,却听温贤宁笑笑,不动声色地回答,“是,你年轻,你永远都是受/精/卵!”
唐珈叶瞬间目瞪口呆,这、这是大叔吗?口舌之快令人无法相信,连她都自愧不如,再看姚启格目光呆滞,张口结舌,半晌说不上话。
她就在这时候被温贤宁拖走了。
温贤宁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的手,“大叔,我和他…”她肚子里笑得抽筋,仍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知道他是你的前任男友。”温贤宁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噢。”她摸摸鼻子,思考着该从哪里解释她为什么会和姚启格碰面,又为什么会‘拥抱’。
回到遮阳蓬下,温贤宁把她按坐在太阳椅上,自己在宽大的太阳椅另一头躺下,抱胸闭眼假寐起来。
一想到他刚才精彩的驳斥,她嘿嘿笑了起来,拍马屁,“大叔,你太厉害了,看不出来你口才一流啊,我甘拜下风,这话回得贼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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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78 以牙还牙 (3000字)
温贤宁双唇紧抿,良久低沉的嗓音吐出:“早知道你会成为我妻子,我会选择更早的时候认识你,在你身上贴上我的标签。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x6.”
尽管知道这是花言巧语,她的心中仍漏跳一拍,却装作茫然地眨眨眼,“大叔,你在生我的气吗?还是,你后悔没早认识我啊?”
“小笨蛋,当然是没早认识你。”他无奈,只得睁开眼睛。
“哦。”她恍然大悟,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大叔,你放心吧,我早和姚启格分手了,他刚刚是在乱讲话,有意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我和他根本没有过肌肤之亲。”
卷真的么?温贤宁心里冷笑,面上神态自若,温柔地笑着,“我相信我老婆。”
不久后,唐珈叶在宾馆的大/床/上睡得正香,身边放着那顶草编的帽子,空气中有青草的淡淡清香,梦很美,她光着脚丫,和大叔一起开心地在沙滩上筑城堡…
然而,现实是,温贤宁等她睡着后只身走出宾馆,很顺利地在沙滩上找到姚启格。
娈两个男人无声地对视,最后是姚启格开口,有些酸溜溜的口气,“想不到啊,小叶子会选你,你有什么好,你能给小叶子什么?你爱她?你年纪比她大一轮吧,你们之间能有共同语言?”
温贤宁全然不把姚启格的挑衅放在眼里,只是一字一句地问,“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姚启格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即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是啊,我和小叶子是谈过恋爱,可这小丫头思想太保守,怎么也不肯和我亲热,我和她最多也就是亲亲吻,拉拉小手,抱一抱。”突然又象想起了什么,“哦,不过分手前有一次我喝醉了,哄她去过一次宾馆,当时我们都进行到最后一步,她死活不肯,我那时候酒精上头,和她还是发生了。”
这话鬼才相信,那丫头的第一次根本不是给眼前这个轻佻的男孩,温贤宁发出一声冷笑,可他这声冷笑还没有散掉,姚启格不怀好意地靠过来,以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指的发生不是那个,我是指我在她的后/庭有过一次…”
说到这里姚启格不说了,朝温贤宁眨了眨眼,那意思是“下面的,你懂的”,随即大笑着快步离开。
可恶!温贤宁心口一窒,姚启格最后一句话显示是赤/裸/裸的挑衅,他居然和那蠢丫头有过一次肛-交。
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挤压着心脏,这该死的不适使他怒火中烧,怒气如岩浆般从心口冒出,摧毁了一切理智,深幽的眼眸深入有阴冷的火苗在跳动,薄唇霍然绽开一抹恶意的笑容。
大叔堆的沙堡真好,既美观又牢固,反观她堆的一点都不好,东倒西歪,有一边已经塌了。
她气得推掉重堆,可还是比不过大叔。就在她着急生闷气的时候,大叔握住她的双手,一点点教她怎么堆沙堡,果然堆得越漂亮又好看。
她高兴得笑了,想狗腿几句,可是嘴巴咧开,却发不出声响,原来胸口和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压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窒息间她张开眼睛,房间里光线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然后她看到有个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的难受就是这样来的。再然后,她看清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的大叔。
最让她吃惊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脱掉,衣着完好的大叔与她完全形成对比,张唇正想说话,火-热濡湿的舌头骤然堵住她的嘴,大叔的手爱-抚着她的身体,阳刚的气息充斥在她的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