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多,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唐珈叶让再等等,等晚上大叔回来一起吃,在家闷得慌,于是决定去外面走走,或许回来的时候大叔已经在家里等了。
换上衣服后唐珈叶郁闷了,因为外面下起了夜雨,只得拿上雨伞,雨越下越大,遮盖了一切的声音。过了马路看到对面有座公园,信步走了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世纪,两个世纪,三个世纪…
隐隐有光亮从眼前划过,再然后那光亮越来越近,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拼命去拉裤子,她的脚已经麻掉,双手又不听使唤,越是慌乱越是拉不上,转眼灯光和脚步声已经来她面前。
温贤宁站在雨里一手撑伞,一手拿着手电筒,她不敢抬头,把脸埋在膝盖里,不敢看那一双眼睛,向后缩,再向后缩,甚至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两个人的沉默混在这雨夜里,温贤宁蹲下身轻轻捧起她的小脸,活泼爱搞怪的唐珈叶仿佛变了一个人,脸上泪痕遍布,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布满了惊恐、害怕、绝望、崩溃,整个人象受惊吓的小动物一样瑟缩在那里,又象是一颗被人连根拔起的花朵儿,倒在这泥泞不堪的泥土里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他看到她惨白的脸上有多处大小不同的淤青,身下虽然穿着牛仔裤却有多处破洞,身上到处是泥水和血迹,这一瞬间,他明白了。
“来,我们回家。”他嗓音嘶哑,红着双眼扔掉雨伞,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抱起她奔向公园外的车子,直奔医院。
唐珈叶闭着眼睛如死尸一样躺在后座,双手紧紧拉住裹在身上的他的外套,那上面还有他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下身火辣辣的痛着,象有个机器在下面不停地拧搅,她感觉生命在虚弱中一点点流逝,绝望的想,爱情、亲情什么都是浮云,没什么好留恋的了,这样死了也好…
到医院温贤宁抱她下车后一路狂奔,大声叫来了值班医生,然后她被推进了急救室。
在进急救室的一瞬间,她听见温贤宁哽咽的声音在和大夫低声说话,“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的新婚夜,我们第一次行房,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之后她不断在流血,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
“出这么多血才来?我看你也不是小青年,怎么这么不注意,要是再晚来可能就要出人命你知不知道?还有,说不定会影响以后生育…”
hapr74 无地自容 (4000字)
温贤宁编了一个谎言来替她掩饰,维护了她一个女人在这个社会上最不能失去的名节。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GGYY.
如果她被强暴的事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想不到大叔会这样跟大夫说,这样一来假使事情传出去,毕竟是夫妻间的房事,也不会引起过多关注。
悔恨没能把自己交给最爱的那个人,唐珈叶强忍住呜咽声,痛苦地闭上眼睛。
几个小时后,她躺在高级病房里,护士要掀开她的裤子给她擦药,她怎么也不肯,把被子捂得紧紧的,一个人缩在里面话也不说。
卷护士走了,病房里静悄悄的,她却知道他还在,就站在病床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稍后,被子被轻轻拉开,他小心地褪下她的裤子给她敷药。
他的动作耐心而轻柔,显得格外小心,他指腹上的温热一点点温暖她的心,她从一开始的不配合,到渐渐的一动不动,还没等他擦完药,她已泪水滂沱。
“大叔,我们分手吧,反正只是办了酒席,还没有领证,分手我不怪你。”她背对着他而躺,咬唇抽抽噎噎地开口。
娈他没有出声,一直到擦完药,帮她拉上裤子,再是被子,然后钻进来,从身后抱住她,“别说傻话,我不介意,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老婆,***膜只是人身体的一个组织,就象头发、指甲,总会要掉的,并不代表什么。”
他越是宽容,越是忍让,越是包容,她越是无地自容,忍不住回过身,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脸上的红肿淤青还没散,蹲着他的衣服一阵阵刮痛,可这些远不及心里的痛来得深,愧疚与悲伤顺着眼泪倾泻而下。
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的新婚夜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搁浅,他们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过了一夜。
早上他买来了可口的粥一口一口喂她喝,然后又提来一大堆她平常最喜欢吃的零食堆在床柜上,晚上陪她看电视,再陪她睡。
在他的悉心照料和加倍呵护下,唐珈叶于一个星期后从医院里出来,心情慢慢好转。
经历了这种事,他还肯要她,不嫌弃她,她想自己是幸运的,找到大叔这样宽容的男人,只要有他在,还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哪怕在外面有个最强有力的对手——夏嫣然。
是的,她不是傻瓜,不可能一点没感觉,也不可能天真到以为大叔和那个夏嫣然之间是单纯的朋友或是同学,她是年纪轻,她是思想不成熟,考虑问题不够全面,但不代表她反应迟钝,或者说是一点洞察力都没有。
关健带她去大叔的生日派对,她就看出来了,大叔对她隐瞒这场生日派对的真正目的是在保护夏嫣然,他不想把夏嫣然暴露在她面前。
到场的不是他的朋友就是他的亲人,他公然把夏嫣然带在身边,或者换句话说,他只想隐瞒她一个人。
明明如鲠在喉,明明悲伤象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笼罩了整个身心,快要透不过气来,她仍努力装作一无所知,只是想维持自己的尊严,所以才会在之后又折回去,跳了那段探戈。
她只是想通过那段舞来证明,她不要做软弱的退让,是大叔先招惹她的,先向她求婚的,她什么错也没犯,凭什么要退让。在大叔没有拒绝她之前,她会象个真正的武士一样去取自己的爱情,哪怕战死,也不要做缩头乌龟,躲在角落里偷偷舔伤口,后悔一生。
只不过,她想不通大叔既然和夏嫣然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娶她?
如果他娶夏嫣然的阻力是来自于温父温母,又不太可能,因为老一辈人挑儿媳的想法无非是家世好,长相好,要论这两点,她远不及外面那些名门望族家的女儿。
怎么想也想不通,大叔难道对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全是虚情假意吗?
他真的对她就一点没有动心吗?那么她有时候耍宝,来点搞笑的段子,他又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她别的不敢肯定,最能肯定的是他有时候被她逗乐,那种笑是发自肺腑的,真心的笑,并不是敷衍或是故意装出来的。
他娶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他娶她是假,会在婚礼这天有什么计划?等亲朋好友一到,他突然弃她这个表面上的新娘,改为拉起夏嫣然的手,当众宣布说,“我要娶的人是夏嫣然,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夏嫣然,请你们祝福我。”
左思右想,她觉得这个猜测最有可能,尽管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娶夏嫣然,但是用这样冒险的方式既可以杀得所有人措手不及,又能抱得美人归,是个出敌制胜的绝点子。
唐珈叶最后决定,与其直接戳破他的阴谋,不如隐忍不发,装作若无其事,看看他的真面目是什么,到底会玩什么花样。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他在酒席上牵夏嫣然的手,反正她也有心理准备,先发制人,抢在他前面对所有人说,因为她发现他另有所爱,忍无可忍之下决定不和他结婚,这样到头来丢脸的人是他和温家,还有夏嫣然。
然而,摆酒席这天什么也没发生,她既没有看到乔装混在宾客中的夏嫣然,也最终没等到大叔出手,她顺理成章地成了温太太。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她暗自发誓,无论大叔爱不爱她,他娶她是事实,而且现在她是他明媒正娶的温太太,她就应该要争取自己的婚姻。
不管结局是什么,为了爱赌一次,用婚姻来做赌注,用自己的真心打动他,可能这样做是有点傻,但是她管不了这么多,她不相信自己对大叔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可是,现实永远是这么令人难以捉摸,就在她这样盘算的时候,她居然在新婚夜前一刻被人挟持到小树林里强/暴了,她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心绪大乱,主意全无,她有如被一下子推到绝望的谷底,什么也做不了,只剩无助地趴在那里痛哭,她想死,想一了百了,公园里有条河,她想那里是她最后的归宿。
没想到大叔却找来了,他什么也没说,只用他的行动和怀抱告诉她,他不在乎,他还要她,还承认她是他的妻子。
遇到这种事,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大叔心里肯定难受,却为了安慰她说不介意,对她呵护备至,用他的心温暖了她受伤的心灵。
这些本来是结婚前唐珈叶最梦寐以求的婚后生活,虽然平淡却温馨,可是她仍然很纠结,因为她和大叔自新婚夜那次事之后两个人只同床,却没真正有过关系,以至于她总觉得自己还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要放在从前,她一定会主动,但是现在她内心有个阴影,害怕大叔心理上还没能接受她的身体被别人碰过,因此,每到睡觉的时候,她躺在他怀里,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只有讲些笑话来引他发笑,她却只感觉到有一根长刺长在心脏的地方,随着每一次呼吸,刺进去,拔出来,再刺进去,再拔出来,漫无边际的疼。
这晚,她一直在想心事,关灯后温贤宁没听到往日的笑话,倒有些不习惯,柔声问,“老婆,你睡了么?”
“没有。”她微微吸了口气,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每次大叔叫她老婆,她心里便生出无限柔软,仿佛被阳光照在心坎般温暖。
温贤宁的嗓音变得低哑,紧了紧圈在她腰间的手,“老婆,别动了。”
唐珈叶愣了愣才明白怎么回事,语气中有丝苦笑,“大叔,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不够干净,你不想碰我我不怪你…”
“老婆,不是因为这个,我是因为担心你还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怕再引起你的伤心事,以后不许你这么自卑,我不嫌弃你,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听到了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宠溺的诱哄,还带了一丝霸道,随即低叹着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脸,一个凶猛的吻落在她唇上,紧接着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
“我听到了,大叔,我都听你的…”她投降地小声回答,缓缓闭上眼睛,双手不禁攀上他的肩膀,承受着这个热得透不过气的长吻。
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感觉到他的手隔着睡衣抚上她的双峰,轻轻揉捏,然后慢慢下滑到腰部,压抑的粗/喘喷在她的耳际,“老婆,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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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剧透,第73章的内容大家莫急,下面会转回来滴…
hapr75 真正妻子 (3000字)
“我…”她喃喃地语无伦次,只感觉到一股陌生的需求从内心深处升起,在体内迅速扩散、蔓延。请用 .x6.访问本站
他的唇越来越急切,贴着她的唇边,沿着她的颈项,再到拨低她睡衣的领口,埋在她胸/前的柔软里,以牙咬吮那颗诱/人的蓓蕾。
唐珈叶哪里受过这样的玩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快-感,情不自禁扭动身体,哑着声音低呼出声,“嗯…大叔…”
温贤宁以舌和齿戏弄着唇中的蓓蕾,他的手探索着她颤抖的娇躯,随着他翻身上来,赤/裸的坚硬的胸口覆上她滚烫颤抖的身体,更多不可名状的狂野激/情迅速掌握了她的神经,她低/喘着弓身迎上他的唇,抬高臀部主动去抱住他精壮阳刚的身体,低叹,“大叔…”
卷黑暗中,他的炽热滑向她的双-腿-间,喘/息着找到她温暖的核-心,下身一沉…然后进入她。
唐珈叶既紧张又有些期待,她期待着能成为大叔真正的妻子,可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脱口而出的痛呼,感觉到他的灼热充满了整个她的甬道,它因痉挛而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撕裂的痛楚令她几乎昏眩过去。
“老婆,你还好么?”他的声音醇厚低哑,亲吻她布满细汗的肩膀,在看到她点头后调整着他们的位置,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他再俯身压下去,形成一个搂抱的姿势。
娈黑眸在瞬间深沉幽暗,该死,她比他想象中的要诱/人的多,她那不可思议的温暖及强烈收缩的紧窒他的理智快要尽失,还没有完全深入,那美妙愉快的颤抖便如涟漪一般在体内扩散开来,全身的每只细胞好象都在尖叫,他想占有她,疯狂的、野蛮的占有,不顾一切。
然而,引以为傲的理智制止了他,他必须把那个温和儒雅的温贤宁伪装到底,至少在没有达到那个目的前,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感受到大叔紧绷身体体贴地静静等了一会儿,等她适合他的硕-大之后,才缓慢地移动。
唐珈叶全身有种疼痛中的充盈,他对于她来说仍然太大,如烧红的铁棒般在体内冲-刺,但大叔为了她已经忍耐了好久,她决定把这痛楚压下去,痛并快乐着,脸颊因持续上升的激/情而染上大片大片的红晕…
喘/息与浅/吟成了这里里唯一的声音,激-情的浓郁味道弥漫在他们之间,弥漫在这间宽敞奢华的卧室…
做完剧烈运动之后,唐珈叶全身无力,倒头就睡,梦中唇边露出甜美的微笑,真好,她终于是大叔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第二天清晨一睁开眼睛,便是一张熟悉的放大的俊脸,好久没有在早晨醒来看到大叔在身边,卧室里静悄悄的,传来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还有他的呼吸声,那么平稳好听。
前段时间为了他们的婚礼大叔忙坏了,唐珈叶一阵心疼,突然不忍吵醒他,现在还早,不如再陪他睡一会儿。
结果,睡了很久睡不着,索性睁开眼睛,贪婪地盯着大叔的脸看,有些男人属于外貌型的,有些男人属于气质型的,外貌型的男人乍一看上去,心里惊叹,哇,好帅,可看上一段时间,心里又说,哦,也就这么回事,一般般啦。
气质型的男人呢,乍一看上去,心里说了句,嗯,还不错,还可以。可是过一段时间后,觉得十分耐看,很有眼缘。
在唐珈叶的心目中,大叔无疑是后者,她越瞧大叔越顺眼,越瞧越有味,越瞧越觉得耐看,这鼻子原来这么挺啊,这眼睛,哇,怎么这么有炯炯有神,睫毛好长,还有这嘴唇,薄厚适中,好性感。每次听他在对下属讲电话时那种口气,觉得有种镇定自若,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
嘻嘻,唐珈叶对着熟睡的温贤宁的脸意/淫一番,过了一夜他的下巴上长出一圈新的胡茬,平常他总是光鲜亮丽的模样,极少看到他这样随性的一面,多了一些家居的味道。
突然,某人哑声开口,嗓音中有丝慵懒,“老婆,你一大早在研究我什么?”
唐珈叶可不想把自己满脑子的幻想被大叔知道,干笑几声掩饰,“哈哈,大叔,你醒了啊?什么时候醒的?”
“你醒的时候。”温贤宁闷笑出声,随即睁开眼睛,收紧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炽热的怀里,贴在紧绷的胸/部肌肉上。
唐珈叶笑眯眯地摸上他的胸口,指尖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大叔,你一大早练胸肌啊?好硬啊。”
他眯眸看了她两眼,幽幽地回答,“再动的话,我不保证会再做点什么。”随即他的手从她腰上下移至她挺翘的臀部,蓄势待发。
唐珈叶也学乖了,马上把手抽回来,靠在他怀里咯咯直笑。
在结婚前,她虽然无数次想过和大叔亲热的画面,但是她毕竟缺少经验,昨晚经过剧烈的运动之后,那地方有点酸痛,全身也跟散了架似的,所以为了小命着想,她决定适可而止,毕竟以后来日方长嘛。
片刻,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享受这温馨的时刻,唐珈叶微微挪了下身子,大叔的下巴搁在她头顶,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她轻声问,“大叔,你睡了么?”
“嗯?”
他的声音听起来透着睡意,她便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又说话了,“老婆,你睡了么?”
“没有。”她努力挣扎着赶跑瞌睡虫,开玩笑,大叔难得要和她多说话,她怎么着也得打起精神来。
温贤宁冷不丁突然冒出来一句,“那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啊?”没料到他说的是这个,她一时没明白。
“你每晚睡觉前会给我讲个笑话,昨晚你还没讲,现在要补回来。”
原来大叔是养成听她讲笑话的习惯,唐珈叶抬起脸,“你想听什么类型的?冷笑话,智力笑话,还是纯粹的幽默笑话?”
“分得这么清楚?”他低笑出声,“那你看着办吧,只要是笑话就可以。”
这个还不是手到擒来,唐珈叶眼珠子骨碌骨碌一圈,开始讲起来,“有人给朋友发了条短信说,‘我要送你一个红包!’那人很高兴,但后来就不高兴了,原来短信的下一页写着:‘我已派一只蚊子送过去了。’”
讲完了,没等到大叔的笑声,唐珈叶噘噘唇,“不好笑吗?”
温贤宁明显有些敷衍地轻笑两声,“很有趣,不过没你上次讲的一些笑话好笑。”
一被大叔夸奖,唐珈叶高兴地尾巴在被子里摇啊摇,“哦呵呵,这样啊,那我今天上网去搜集一些好笑的段子,晚上等你下班回来讲给你听,这样可以给你缓解一些白天工作的压力哦。”
“好。”他笑着摸摸她的脸颊,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不可捉摸的光影,“老婆,不如我们明天开始去度蜜月。”
她想也没想便说‘好’,然后陡然意识到什么,蹶起小屁股,挣扎着从他怀里弹坐起来,按住欣喜到颤抖的嗓子说,“大叔,你说真的吗?你不是说蜜月没有时间的吗?没关系的,你没有时间就不要去,我不会介意的。真的…”
温贤宁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说话,目光落在她下巴以下的部位,继而长臂一揽,搂上她的腰,眼中盛满了火热的温度。
唐珈叶立刻反应过来,忙拉起被子遮住露出来的上身,涨红脸喃喃,“那个…那个…”
对此,温贤宁显然很满意,大手不着痕迹地从她腰部上移,转眼覆上她胸前的一只柔软,握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来,“既然老婆这么体贴,我原准备给你一个月蜜月的惊喜不如取消,上次老婆说过要我努力挣钱,我听老婆的话…”
啊?大叔的意思是,结婚前大叔拼命加班是为了挤出这一个月的时间陪她度蜜月吗?也就是说,之前他说蜜月没空是善意的谎言啰?天啊,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爱死大叔鸟!
骤然意识到这个惊喜,唐珈叶瞬间决定抱狗腿,谄笑着挨近他,“大叔,象你这么英明神武,英俊潇洒,头脑聪明的老公一定会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吧?嘿嘿,我们去度蜜月吧,不去国外,就找附近的度村假之类的也行啊,这可是人生只有一次的机会,过了这一村就没这一店,以后等我们孩子出世了,以后问起来,我可以很自豪地告诉宝宝,妈妈和爸爸以前也有个浪漫的约会哦,而且还拍了照片,做成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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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啊一连串的阴谋,浮云啊浮云,神马都是浮云…
今天下面还有两章,一章是3000字,还有一章是4000字。还有米有月票啦,抛过来多鼓励鼓励琼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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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76 彷徨 (3000字)
孩子?温贤宁垂下眼帘暗自冷笑,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不会有什么孩子,以后也不会有。请用 .x6.访问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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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唐珈叶兴高采烈地和温贤宁商量度蜜月的地点,第二天两个人便出发了,路上风景漂亮,不同于城市的高楼大厦,满眼全是绿油油的农作物,吹在脸上的风既亲切又好闻,她忍不住把头伸到窗外,拥抱大自然。
“老婆,那样危险,快坐进来。”温贤宁开着车,脸色没有出发前好。
卷她哈哈大笑,边叫边手舞足蹈,“没事的大叔,你不知道我有多长时间没有闻到这泥土的味道了,好香,好香,你闻,你闻闻,用力闻。”
温贤宁这边的窗户是关上的,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他叹了口气,摇头笑着只能继续开车。
疯玩了好长一会儿唐珈叶才回过神,笑嘻嘻地坐进车里,吐了吐舌头,“我一直是在乡下长大的,自从上大学以来天天憋在城市里,快把我憋疯了,突然看到熟悉的田野难免激动。”
娈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你就这么想念你的家么?乡下还有什么人?”
“爷爷奶奶,他们都七十多了,我爷爷七十八,奶奶比爷爷小四岁,七十四。”唐珈叶无比自豪地大声介绍,“还有哦,我昨天打电话回去,只有我爷爷在家,他说奶奶去田里干活了。我问他为什么不去,他说他怕热,我知道不是,他是老寒腿病犯了,不能下地。”
说到疼爱自己的爷爷,唐珈叶不能自抑地哽咽,仍昂起头把眼泪忍回去,温贤宁沉默着抿起唇,伸手搂住她,良久说,“别想了,等过些日子我陪你回去看老人家。”
她趴在他肩上闷声点头,整理好情绪后又变成那个活蹦乱跳的唐珈叶,看着前面的路标惊奇地叫起来,“大叔,我们是不是要经过杭州啊,要不要下去转转继续赶路啊,好不好?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