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过稚嫩,甚至没有来得及问一声,已经被他制造的重重热-浪吞噬,这一次她享受到了大叔有如野兽一样无比凶悍的技巧,不再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温柔缓慢,而是握住她纤细的腰身,用不停的冲-刺堆积那种狂喜的快-感,似乎他是在证明着什么。
唐珈叶几乎快要被他逼疯,除了喉咙间发出歇斯底里的喘/息,情不自禁狂乱地摇头,只能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迎接他的每一次疯狂掠夺及眼花缭乱频繁变化的姿势…
几刻钟后,唐珈叶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只剩出的气,没进的气,温贤宁吃饱喝足,闭目养神,懒懒地从她身后抱住她,精壮结实的胸口贴着她的后背,他的手甚至还贪恋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唐珈叶动了动,叹了一声,“大叔,你真禽兽!”
“是吗?”他粗糙的指腹在她温暖的核-心轻轻捻搓了两下,顿时引来她的惊呼,“我可以更禽兽点,老婆要不要试试。”
她咯咯直笑,赶紧投降,外加抗议,“不要了,再来的话我的身体就要散架,你也不希望我明早爬不起来,没办法跟你一起去海边看日出吧。”
“来日方长,在这里度假又不是一天,我不介意。”他用下巴摩擦她的细肩,弄得她痒痒的,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凉刺骨,抚上她的后-庭,“老婆,我想进这里可以吗?”
他的指尖触在那个地方微凉,唐珈叶惊怕中直觉地夹紧菊花,结结巴巴起来,“大叔,你…来真的?”
“不行么?老婆。”他粗嘎的声音在她耳后吹气,那散发着热力的硬物在她那里滑动。
狠狠地吞了下口水,再吞了两下,她得承认自己总是对他这一声热乎的“老婆”没什么抵抗力,可是那里面从来没被人碰过,会不会很痛啊,到时候裂开怎么办,犹豫着开口,“要不…大叔,下次吧…”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大响,吓了她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摸床柜上的手机,也乘机躲开他赤/裸的胸膛,气息不稳地去接电话,“喂…”
“小叶子,你还好吧?”话筒里姚启格试探的口气。
一听这小子的声音就来气,唐珈叶没好气地嘟嚷,“我很好,姚大少有事吗?”
与此同时,熟悉的气息突然贴近她,温贤宁一手继续在她双-腿-间挑-逗,她忙用手护住后-庭,正准备挂电话只听姚启格在电话里叹气,“明天一早医院派车来接我,如果你还念旧情的话,出来送送我吧。”
靠,想起来了,这小子说他得了绝症,活不了一个月,不管怎么说这小子在交往的时候对她也算尊重,除了单纯的拥抱,两个人几乎什么都没做。
唐珈叶正在思考怎么安慰姚启格,猝不及防的,大叔的欲/望毫不留情地从后面猛力直冲进她的身体里,噬人的快-感使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嗯——”
“小叶子,你怎么了?”话筒里姚启格莫名其妙地问。
她还没出声,接踵而来的冲/刺及他的索-求将她嘴里的话击成了碎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掉在地上。
糟了,手机还没按掉呢,唐珈叶脸红地伸长手想要去捡地上的手机,可温贤宁根本不给她动的机会,禁锢住她的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不顾她的惊喘出声,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她被推上了狂-喜的顶峰,达到高/潮。
当一切归于平静,她边喘气边去按手机,真想让自己变瞎子,姚启格那小子居然还没按掉电话,一直处在通话中,上面的时间显示通话四十七分钟。
脸红到几乎快要爆炸,就在她快要按掉的时候,电话里传来姚启格冷冷的嗓音,“好样的,唐珈叶,请我听了一次你充当女主角的免费A/片。”
趴在她身后的温贤宁听到了发出一声轻哂,唐珈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匆忙按掉手机,烫手山芋一样扔到床柜上,抡起粉拳雨点一般打在温贤宁的胸口上,“大叔,你是故意的,这下好了,我的脸丢大了,讨厌,讨厌…”
温贤宁由低笑转为大笑,最后索性用力一勾她的腰,把她压在怀里笑了个痛快,有趣,有趣,真在有趣,估计这次免费的现场直播将把姚启格那小子气得吐血。
看大叔笑得这么开心,唐珈叶又好气又好笑,大叔的性格还真是有仇必报,人家姚启格不就是笑了他年纪大,质疑他床/上功夫不行吗?
可,有必要用这种方式以牙还牙吗?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再说她和大叔是夫妻,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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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下面到了大家最想看的情节,大转折啊大转折…
hapr79 非禽兽 (3000字)
这么一想,再想想姚启格刚刚气得连声音都变了,她也不禁嘿嘿笑起来,看那小子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头。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x6.
一时间只见两个没穿衣服的男女在床/上抱着大笑,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两个人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大叔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来一大堆美食,全是她爱吃的。
唐珈叶披着一头刚洗的湿发,身上罩一件宽大的浴袍,坐在宽大的阳台上吹吹海风,听着海浪拍打沙滩的响声,对面坐着英俊大叔,面前享受美酒佳肴食真是人生一大乐趣啊。
卷睡觉前温贤宁又缠了她一次,似乎对她菊花特别感兴趣,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一直躲闪,最后他似乎才打消了这个冲动。
第二天当然没爬起来看日出,困得头都抬不起来,哪还有力气起床,一直睡到正午。
房间里不见大叔的身影,她披了浴被最后在观景阳台上看到大叔,大叔平常烟瘾不重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他他抽得很凶,时不时一转身总能看到他在抽烟。
娈天空有薄云笼罩,是个阴天,他穿浅灰色的休闲衬衫,神情冷峻严肃,俊脸隐隐藏在白色的烟雾后面,地上落了一地的烟蒂。
唐珈叶靠在落地窗上,扬起小脸,“大叔,早!”
温贤宁没有急于掐灭手中的烟,而是拧眉又猛吸了几口,等到手里的烟没了,才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下,抬头朝她微弯唇,“醒了?已经是中午了,小懒虫。”大概是喉咙被烟熏过的缘故,他的声音变得十分低哑,充满磁性。
她挠挠头,“大叔你真健忘,还不是你的杰作,要不然我早起床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露出笑,停了两秒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粉嫩的脸颊瞧,“老婆,日出看不成,不如看日落吧。”
“大叔,你怪怪的。”唐珈叶没答腔,而是盯着他眉宇间凝聚的一团愁云,有别于平常的温贤宁,她轻声问,“你有心事吗?说来听听啊,看我能不能帮你。”
“能有什么事,饿了么?赶紧去洗漱,我们下去吃午饭。”他低头从裤袋里掏出烟盒,手指刚抽出一支,突然听到她在说,“大叔,你刚刚抽烟没有笑哦,你答应过我的,抽烟的时候要笑,为自己争取无数个5秒。”
夹着香烟的指尖一僵,他怔了怔,轻轻笑了,“好。”她随即笑嘻嘻地转身去洗漱。
刚刚抿成一条僵硬直接的双唇情不自禁上扬起来,等他从落地窗中看到自己上挑的唇角,神情倏然一冽,一抹邪恶的残忍转眼隐藏于黑沉如海的暗眸中。
下午两个人又去海边,边玩边等日落,其实这里看日落并不是最佳位置,他们决定回宾馆,在窗口看日落。
不过在此之前,唐珈叶兴冲冲地拉住温贤宁的手,满脸期待的问,“大叔,你会堆沙堡的吧?帮我堆个城堡吧,我是公主你是王子。”
温贤宁的表情微微一顿,然后摇头说,“我不会堆。”
“啊?我以为你会的。”唐珈叶脸上难掩失望,难怪人家说梦是反的,她就是做梦梦到大叔堆城堡堆得好,才会信以为真的。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摸她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收回来,缓缓置于裤袋中,风轻云淡地笑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做公主王子的梦?”
“每个女孩子都有王子公主的梦,我也是。”唐珈叶侧身看着沙滩上别的情侣有说有笑地堆城堡,心里很羡慕。
回去的路上,唐珈叶拉着大叔的手蹦蹦跳跳,看到路上有花圃,一时跳上去,开始走边边玩。
温贤宁无奈,也只能随她去,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小心点,别摔着。”
刚一说话,她身体摇晃,他本能间伸出双臂,下一秒,把她抱个正着,她躲在他怀里咯咯直笑,“…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这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她的笑声中,可他仍是听到了,眯了眯黑眸,“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大叔。”唐珈叶止住笑声,闷声说完,抬头看他,脸上依然挂着单纯灿烂的笑容,“一辈子。”
温贤宁抿起高深莫测的唇角,柔和一笑,“好,一辈子,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老婆。”
“有这句话还不行哦。”唐珈叶小脸笑得神秘,“大叔,把手伸给我。”
他依言把手心摊在她面前,只见她嘟粉唇,往他手里吹了口气,嘻嘻笑着说,“大叔,握紧了,这是我的心,现在全部交给你。”
看了看掌心,他握起拳,其实什么也感觉不到,除了空气还是空气,冷冷一笑,小女孩终究是小女孩,总是做些幼稚的事。
在度假村里玩了个痛快,一个月的蜜月时间过去大半,唐珈叶仍意犹未尽,提议在最后的几天去附近的乡下住。
温贤宁仍是好脾气地宠着她,很快在度假村旁边的村民区租了一间院落,这是间木质结构的老式楼房,里面倒也干净整齐。
唐珈叶抱着旅行包小心翼翼地在木质楼梯上走,脚下传来木板被挤压而发出的“吱吱”响声,温贤宁手里提着大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两个人回到房间累得倒在床/上。
休息了一会儿,温贤宁体贴地去整理东西,她也马上起来想帮忙,没防备,脚下是行李箱,一脚踢上去,行李箱被踢飞好远,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看到那几只小盒,唐珈叶倒没脸红,只是眼神一暗,身子微僵,却没说什么,低头把保/险/套一一捡起来。
温贤宁从身后抱住她,低着嗓音说,“怪我做保护措施么?”
她垂着眼帘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活泼,“我知道大叔是为我好,不想耽误我的学业,要孩子的事等我毕业了再说,是吧?”
“老婆真聪明。”温贤宁随即给了她一个法式长吻。
新搬的地方虽没有宾馆舒适豪华,倒也有种别样的新鲜感,唐珈叶又禁不住诱惑,被大叔压在卧室里整整蹂躏了大半天。
这可不是在宾馆,吃饭得自已动手,唐珈叶饿得头昏眼花,前胸贴后背,用薄被蒙住头赖在床/上不肯动。心里阵阵哀号,为什么?为什么她做主攻的计划一次没实现,每次都是大叔占上风?
再瞧大叔却是精力充沛,靠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翻看文件,听到她在被子里发出的响声,懒洋洋地笑,“快起来老婆,我们去吃饭。”
房间里面没空调,只有一扇风扇,吹的还是热风,唐珈叶又怕一向热,早受不了,抬腿踢掉被子,可又重新闭上眼睛。
温贤宁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促狭地说,“老婆,你再不起来,我可要吃你了。”
不要,下身被他折腾得酸疼,再这么下去她敢肯定自己几天下不得床,为了小命着想,唐珈叶瞬间爬起来,在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后边穿衣服边嘟嚷,“大叔,你不是一般的禽兽,做了半天的剧烈运动,你就不困,不累吗?”
他微微挑眉,转眼丢掉手里的文件,长臂一捞把她重新压到床/上,饶有兴趣地开始脱她刚穿上去的衣服,到了这个时候哪管别的,唐珈叶连忙求饶,“大叔,你是英明神武,宇宙无敌帅的大帅哥,饶了小女子吧。”
她的表情和语气实在搞笑,温贤宁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手上一松,她立刻象小鱼儿一样从他身上溜出去,转身朝他做了个鬼脸,“刚刚那话不是我说的,其实你是最坏最坏的禽兽。”
说完立刻飞快地拉开房门,往楼下蹿去。
人已经走了,不需要再戴面具,温贤宁只手撑在床上,脸上溢满笑容,等到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房间里全是他发出来的笑声。
吃饭的时候,唐珈叶想起之前看到他在看文件,度蜜月以来她几乎从来没看到过,不禁问,“大叔,你又要开始忙了吗?”
“嗯。”他停了停筷子,“上午你睡觉的时候,助理和秘书过来了一趟,送来一些加急文件,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唐珈叶咬着筷子,眨眨大眼睛说,“助理大老远送过来,一定很重要,大叔,我们提前回去好了。”
温贤宁抿唇笑笑,看着服务生把最后一道菜肴端上来,“这是你爱吃的。”
唐珈叶知道他是在顾虑她的感受,极认真地说,“大叔,我不会生气的,还是回去吧。”
静了几秒,他低低一笑,“这么体贴,真庆幸,我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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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转折下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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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80 看清 (3000字)
静了几秒,他低低一笑,“这么体贴,真庆幸,我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请用 .x6.访问本站”
我好吗?我好,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我好,为什么你利用我,眼里没有我?
唐珈叶扯出笑容,低下头去吃东西,却深深吸了口气,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喉咙口仿佛卡了根刺,扎得她血流不止。
卷蜜月的最后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最近夜夜笙歌,不知疲倦的大叔难得放她一马,昨晚没折腾她,只是纯盖棉被纯睡觉,所以第二天她神清气爽地起床,揉揉眼睛,没想到大叔比她还早,正站在床头,脚边是他整齐好的行李。
“大叔,你怎么也不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啊?我还想早点起床收拾东西的呢。你这样我会误会你迫不及待要离开哦?”她一面穿衣服,一面抱怨。
“又瞎想,我只是想做个好丈夫,宠着我老婆。”温贤宁的语速沉稳而缓慢,听不出一丝异常的成分。
娈心口有些发冷,唐珈叶眯着迷糊的睡眼,呵呵傻笑,“大叔,那你要这样一辈子对我好哦,不许反悔。”
“好。”回应她的是他低笑的声音。
唐珈叶语气一转,开玩笑似的说,“不然我休了你,改去找外遇。”
“你敢!”温贤宁蓦地收紧嗓音,脸上有明显的不快。
“嘻嘻,大叔你怎么老上当啊,我开玩笑的啊。”她小声地笑着,全然没有往日的开朗。
他察觉到一丝反常,俯身皱眉打量她的脸,“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我没睡醒,呵呵。”她干笑两声,穿好衣服,亲热地把手圈在他手臂里,笑得开心,“出发喽,回家。”
来之前是温贤宁开车的,回去倒不是他,是温贤宁的助理姜普乐,秘书余灵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捧着个笔记本,不断在报日程。
大叔听得认真,唐珈叶却是一阵头昏,看来集团老总的日子可不好过啊,照这种密密麻麻的日程,别说是喝口水上个,就是喘口气都难。
别墅与温氏大厦,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车子本来是要先送唐珈叶回去的,在她的坚持下,中途把她放下来,临下车前,温贤宁想起了什么,“老婆,你明天生日么?”
“嗯嗯。”唐珈叶两眼放光,拼命点头,大叔是想给她过生日吗?
温贤宁没有看她,一双黑沉的眼眸盯着前方,温和地说,“那明天我们去登记。”
明明心口下意识阵阵发紧,唐珈叶脸上却在微笑,撒娇的口气,“大叔,一言为定哦!那我先走了,晚上见!”
“不,晚上不要等我,工作太多,我可能睡在公司。”温贤宁转过脸来,一派和煦的笑脸。
到底是忙工作,还是晚上去陪那个女人?胸口一阵钝痛,她拼命点小脑袋,“知道。”
转身离开的一瞬间,车子飞一般开走,她往东,他往西,象两条永远无法交汇的平行线,唐珈叶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咚咚咚象雷鼓。
她在犹豫、踌躇、彷徨、矛盾,她害怕迈步子,因为眼前仿佛有一只大大的洞,洞底太黑,又太深,可能摔下去就是万劫不复…
没挤公交车,她步行将近两个多小时才回到家,累得不行,倒头趴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手机吵醒,接起来是米娅的声音。
“温太太,你到家了没啊?”米娅在电话里直笑。
“到家了,好累,我先睡一会儿…”唐珈叶不顾电话那头哇哇大叫的米娅,挂了电话,却失神地睁着眼睛数天花板上的花纹。
她不想被米娅听出来自己的心情不好,也不想拿自己的感情去烦好友,自己的选择只有自己承受。
过了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居然是温母的电话,唐珈叶整理好情绪,清了清咳嗽接电话,“妈…”
“嗯,回来了吧?若若前几天度完蜜月回来,说要见你,你今天回来吃顿晚饭吧。”温母的声音一贯的雍荣华贵。
“好的。”除了回答这个,一向脑瓜灵活的唐珈叶这时候居然想不出任何词来讨好婆婆。
下午,她特意收拾一番,捣鼓得淑女气十足,结果挤完公交车,一身整洁的好衣服变成了霉干菜,皱巴巴地趴在身上,气得她直瞪眼,又看看时间,快到七点了,她可记得以前温母说过的温家晚饭的开饭时间,去晚了婆婆脸色又不太好看。
提上一篮水果进门,温母倒是不在,客厅里冷冷清清的,墙上的时间显示六点五十七分。把水果篮交给保姆,正左右打量,楼上传来轻快的声间,“大嫂。”
心里一愣,这声音好象是温二小姐吧,一转头,可不是,温二小姐温若娴正微笑着往下走,看到她显然很高兴,“大嫂,你可来了,刚度完蜜月吧,没想到啊,你对我哥的影响这么大,他肯放一个月的假,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个工作狂,比易还厉害。”
和温二小姐见面不多,这是第二次,上次是在温二小姐的婚礼上,唐珈叶点头笑笑,“你好…”
“大嫂,你好客气。”温若娴笑着过来拉唐珈叶的手,“你叫我若若好了,我哥一直这么叫我的,真遗憾啊,我在度蜜月,没来得及参加你的婚礼。”
温二小姐热情地令唐珈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照道理来说,她没热络到和这小姑子很熟的地步吧,于是又笑笑,“没事的,只是摆酒席,也不算正式的。”
“哪不算正式的啊,摆酒席你就是我的大嫂。咦,我哥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啊?”温若娴往屋外张望。
“是啊,贤宁工作比较忙,可能他现在还在公司忙工作。”
“我哥也是,刚度蜜月就扔下你。”温若娴噘起红唇,又看看墙上的时间,“叫他一起回来吃饭吧,都七点了。”
唐珈叶正想说大叔晚上要忙工作,温二小姐已经飞快地开始拨电话,“喂,哥,我是若若,你回来吃晚饭吗?大嫂也在家。”
“…”
“不要嘛,就要你现在回来,给你半个小时哦…”温若娴对着电话撒娇。
唐珈叶简直难以想象,不知道电话那头大叔是什么表情,不过她觉得大叔原则性很强,不可能会如温二小姐所愿,肯定是三言两语打发掉。
然而,世事难料,半个小时后外面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然后她奔到玄关处去看,果然温贤宁奇迹般地出现在她面前,他无可奈何地笑笑,“老婆。”
“咦,哥,你好快。”温若娴端着水杯跑过来,眨着调皮的眼睛直笑。
“真拿你没办法,都嫁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我扔下满会议室的部门主管,只为了回来陪你吃饭。”温贤宁好笑地摸摸妹妹的头,语气宠溺而自然,那眼角的笑看得出来全是由心里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
唐珈叶盯着前面的画面,鼻头隐隐泛酸,一种悲哀从心底油然而生,温若娴一个撒娇的电话,他便如临大敌,飞奔而来,那么做为妻子的她呢?会享受到这种待遇吗?还是听到的仍是他抱歉而无懈可击的谎言?
晚饭后,怀孕三个月的温若娴在简君易的陪伴下上楼休息,临走前俏皮地对温贤宁吐舌头,“哥,你真小气,看我大嫂身上穿的,你应该给她多买几件好看的衣裳。”
温贤宁瞧瞧唐珈叶身上到处是褶皱的衣服,几不可闻地拧了下眉,随即揽住唐珈叶的肩,“老婆,我是应该陪你去买些衣服。”
大叔办事效率太高,回去的路上便带她去了百货商场,一口气挑了十几件最新款的某名牌服饰,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纸袋,唐珈叶倒是没有象平常一样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是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搭电梯下去,大概是商场工作人员要下班,挤电梯的人比较多,一时间有些拥挤,唐珈叶一开始挨着温贤宁而站,后来被人挤开了,她突然仰起头,大声说了一句,“大叔,你的痔/疮好了吗?要不要陪你去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