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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状,目光骤然凶狠,突然抬起手,他要打人吗?言馨下意识闭上眼睛,想象中的耳光没有落下,却被他一把拉起身,不由分说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她的脸被扣在后脑勺的后压在胸前,隔着他身上的黑色毛衣能清楚地听见他突兀的心跳,极快的节奏,仿佛在宣告主人此时的激动。
“知道吗?我的女奴,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敢顶撞我。”他恶声恶气地说完,野蛮地扼住她的下颚,霸道的吻落上她的唇角,粗鲁地蹂躏。
“唔…唔…”言馨用手抵在胸前,护住肚子,以防以他压过来的身躯,指尖下他的心跳如鼓,她根本推不动他,索性发了狠地用力咬下去。
他因疼痛而微抽了口气,却没放开,反而变换角度舔咬她的唇,冗长的吻加上嘴里倒灌的血腥味催促她呛得接不上气,抡起手去捶打他,声音断断续续发出,“…滚…不要…走开…”
她羞愤到真想一头撞死,她是暮澄的妻子,她在他墓前说过的,她以后不会让任何男人碰自己,她给他守身,报答他对她的好,可是这个誓言才说了多久,就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
她真甜,北睿贪恋地笑,过去他也曾想过她的滋味一定很美,可是没想到这么甜,连他这个有过无数女人的人也禁不住快要意乱情迷,急躁地如同一个初享甘露的毛头小子。
突然间有大股大股液体落到嘴里,咸涩的味道,他气息紊乱地推开她,舔掉嘴角的血迹,入眼是张哭泣的小脸,这哭跟一朵冷风中娇弱的小花一样,凄凉惊艳。
正文 第二百十四章 阴霾
他没来由地胸口一紧,气息霎时冷彻如冰,“想找到你妹妹吗?”
这时的言馨如惊弓之鸟,他认识甜儿。
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勾起唇邪佞一笑,“呵,你没想过你肚子里小东西会象他死去的父亲一样,患上那种病吗?”
言馨整个人一僵,她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暮澄去世前不停地吐血,画面太过血腥,总是一次次拒绝去想,但这一次,被他如此残忍地当面剖开,把最冷酷的现象摆在面前,她惊恐地全身筛糠似的抖。
局等她再抬眼的时候,发现满室的寂静,刚刚还站在床头的男人消失不见了,只有空气中流动的风,大股大股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带动窗帘孤寂地摆动。
她抓着被子慢慢躺下去,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不真实的,象是一场梦,恐惧的阴影还在,双手不禁爬上肚子,宝宝,你会没事的,妈妈这么健康,你一定也是个健康的宝宝…
第二日——
百谢承勋一早从别墅里出来,驱车来到医院,想不到在步出电梯的时候与某个身影擦肩而过,他定了定神,侧头在电梯合上的一瞬间看到对方的脸,夏宗源。
握起置于裤袋中的双手一点点收紧,今日的夏宗源可不是往日的穷小子,如今他平步青云,从工商所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如今升到科长的位置,背后又有个有权有势的岳父,要想查出言馨住在这家医院根本不是难事。只是没想到,不过是个小小的住院,夏宗源也能这么重视。
想起夏宗源曾经是言馨的初恋,心口突然不舒服起来,他在心里一次次安慰自己,谢承勋,你还嫌你们间的矛盾不够多吗?不要再误会了,她与夏宗源不会有什么的,一定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一定不是。
言馨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在看什么,她似乎又瘦了,身上那件大号病服空荡荡的悬在身上,整个身形从后面看上去一点不似怀孕女人应有的丰满,更加显得如纸片一样单薄,令人怜惜到想要搂在怀里,给她以温暖和呵护。
他轻轻走了过去,收住脚步停在她的身侧。
她没动,目光定定地盯着远方,脸色有点疲惫,似乎一夜没睡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不是医生,明知道这是个十分可笑的一个问题,她还是忍不住想问。
他的眸光不易察觉地闪了一下,一声不吭地望向远方,缓了几十秒才说,“你是想问如果是男孩,会不会有暮家的遗传病?”
她怕冷似的紧紧抱住自己,极小声地“嗯”了一声。
谢承勋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上,刹那一股熟悉的淡淡烟草味扑鼻而来,她侧头看了他一眼,咬住唇没拒绝。
他缓缓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面色平静,“如果真的是男孩,如果真的是传男不传女,你会怎么做?”
她抓紧身上的外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要他,不管他是不是健康的宝宝,我都要他。我爱这个宝宝,因为他是暮澄生命的延续,也是暮澄对我爱的延续。”
暮澄爱的延续,他内心无比震撼,心里在苦笑,她的眼神因痛苦而涣散,雪白的娇脸布满了惊恐与绝望,这纤细瘦弱的身体有如在暗夜中绽放的花朵,虽苍凉却仍坚强。
在他发愣之际,言馨伸手扯了扯他的衬衣,她的手指那么用力,把他熨烫得整齐的衬衣揪出了一团褶皱,乞求地说,“谢承勋,你有办法的对吧?最初那个外国医生尼科尔森说暮澄如果及时治疗,会有救对吧?再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暮澄又留了这么一大笔遗产给我们,会有办法对吧?”
他的表情在这一瞬间捉摸不透,沉默不语,言馨呜咽着突然哭出声来,“我要这个孩子,呜…我要他…如果可能,我愿意用生命换取他的平安…”
大片大片的悲伤落到心口,汇成痛苦与绝望,如刀片在刮喉般痛楚,言馨的声音轻得就像阳台外树叶上的露水,连她自己都听得不清楚,可是她仍牢牢紧紧地揪着他的衬衣,用破碎的声音歇斯底里地说,“你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我吧?如果宝宝没了,我不会在谢家待着,我连死的心都会有,这一次我发誓你不会再象上次那么幸运及时赶到,我也不会再让你有一丁点玩弄我的机会,所以你不会甘心我就这样解脱吧?这样你一定少了好多乐趣对不对?如果你不甘心,我求你,请想办法让宝宝活下去,我要我和暮澄的孩子平平安安地活下去…我求你…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给你下跪…只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和暮澄不能没有他…求求你…”
言馨说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一手抓着他的衣服,一手护住大肚子屈膝跪下去,跪在冰冷的阳台上,一转眼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眼泪几乎阻挡住视线,她努力仰起脸,勉强看清他的表情。他的身体僵硬紧绷,目光漆黑幽暗,深不见底,一言不发。
谢承勋长久的不出声,令她陷入无边的恐慌之中,眼泪益发汹涌地往下淌,“谢承勋,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在这个清寂而悲伤的早晨,晴朗的天空中浮现一朵朵乌黑的云,一如心里挥之不如的阴霾与痛苦挣扎。
谢承勋皱起眉,她扯他衬衣的动作那么大,以至于使他这个一米八九的个子仿佛快要被她纤小的手指给拽着倒下去。
他想伸手扶她起来,他想告诉她某个真相,结果他使不出力,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抽干一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的鼻子不知怎么的很疼,仿佛被吸进辣椒水一样的呛疼,呛得他眼窝有热气涌上来,翻江倒海,无法抑制。
正文 第二百十五章 翻江倒海
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把这股不正常的情绪压下去,他答应过暮澄的,不能说的,这关系到他对暮澄的承诺,永远也不能说。
即使看着她这么害怕,即使他也因此而内心倍受折磨,心疼她的心疼,悲伤她的悲伤,痛苦她的痛苦,绝望她的绝望,但承诺就是承诺,这是男人与男人间的承诺,他必须死咬牙关遵守。
尽他所能,守到最后一刻。
也尽他所能,保护她的安全。
局这时候的言言哭得伤心欲绝,这么楚楚可怜,特别是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像山涧小溪一般清澈透亮的眼睛,盛满酸楚的泪水,不可否认,她仍然美丽得令人怦然心动。如此爱这个孩子,就算所有人都说这个孩子有问题,她仍然义无反顾要他…愿意用生命来换取孩子的平安,甚至还给他下跪…
他心里既开心又酸涩,开心她这么爱这个孩子,开心她真的是暮澄临终托付给自己的那种女孩。
酸涩的是,她居然为了孩子而与他再次做交易,是怎样的母爱催促她那颗恨他的心做出这么大的决定,这或许她是情急之下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想法,等事后她又会后悔不应该用身体再与他做交易。
百不过,不管怎么样,她好可怜,真的好可怜,真的想不顾一切告诉她,但不能…
言馨猜不透谢承勋的想法,那一天他明明跟她说了那番等着接收她和宝宝的话,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在虎视眈眈,等着再次要她。
他此刻表情在神游,对于她的乞求无动于衷,她跪在地上是那么卑微,她甚至开口求他,他都不表态,她似乎在这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明知道他冷血,明知道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她痛苦,她还奢望他会帮自己。
言馨,你真是幼稚到家了!
她讽刺一笑,抓着他衬衣的手一松,整个人摇晃了两下,在他伸手过来之前狠狠打断,扶着阳台一点点踉跄地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谢承勋此刻的煎熬并不比她少,那个秘密就压在他的舌尖下,几乎快要因为她的冷漠而脱口而出,但不能!
他必须忍住!还会有办法让她放宽心,会有办法的!
目光赫然一停,无比惊愕,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白皙的脖颈上有两朵开得正艳的紫红,如果他猜得没错,那个是…
唇印?对,是的,该死的唇印。他眯眸盯着那两个吻痕,一瞬间血液倒流进头脑里,是谁?是谁干的?
他连碰都舍不得碰,是谁染指了她?是夏宗源?是那个姓夏的,难道说昨晚夏宗源在这里过夜吗?
好你个言馨,你真他/妈是好样的,你口口声声说要给暮澄守身,居然在我背后和别的男人四厮混,可恶,可恶,可恶…
这一刻,嫉妒之心如毒蛇缠上心口,他猛力把她拽回来,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咬牙吼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这么不要脸吗?你不甘寂寞,有需求可以告诉我,如果你讨厌我碰你,我大可以在外面找男人供你发泄?但是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和旧情人偷情情,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什么?最后两个字如一团烈火灼烧了她全身的所有神经,身上披的外套在拉扯中滑落,但这远不及他辱骂她“荡-妇”来得震撼。
这个罪名在随便乱加的吗?暮澄尸骨未寒,他怎么…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把这个罪名加在她身上?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人家会怎么看?
言馨脸上泪痕未干,紧紧揪住衣襟,尽量控制住快要站不住的身体,用带着鼻音的嗓音朝他嘶吼着,“谢承勋,你像只苍蝇一样让我恶心,你根本连禽兽都不如,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滚!滚!”
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冷寒着脸,冷哼一声,甩手大步离开。
病房的门随着他迈出去的身影发出砰声巨响,她无所谓地笑了,突然觉得全身开始发冷,一种从未有过的冷从四面八面笼上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目光盯着落地窗中倒映的自己,然后不自觉被脖子上某个痕迹吸引住了。
不由自主地走近,落地窗突然透明起来,看到的是室内的一切,她吸了口气,提起脚走向浴室,在镜子前扭开脖子,两个吻痕清晰地出现在视线里。
眼前骤然出现一张怒气冲冲的俊容,而面孔的主人正说着带刺的话,谢承勋他…以为这个吻痕是宗源留下的吗?
他是不是在楼下遇到一早来看望她的宗源?难怪他会说什么她不甘寂寞,什么和旧情人偷/情,原来他不是无缘无故,胡乱扣给她的罪名…
谢承勋把车开得飞快,他需要用东西填补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一面说她要为暮澄守身,一面却打发走他,晚上和旧情人偷/情?她到底把他放在何种位置?难道仅仅是她在困难的时候,随叫随到的下人吗?
不,恐怕他连下人都不如?为什么?她为什么宁可和一个有夫之妇来往,也不愿和他在一起?他守护着她,精心保护着她,小心翼翼给她遮风挡雨,为什么她就不肯多看他一眼?
天杀的,真他妈窝/囊,到最后他居然连一个吃软饭的夏宗源都不如!
正在心烦意乱,手机突响,他扫了眼甩在座椅上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他曾经日日夜夜想念的名字,她打电话来做什么?又来骂他吗?
哼笑一声,他换档,踩下油门,车子飞一般往机场开去。
言馨打了几遍,没人接听,抱着手机气愤地坐到沙发里,也不能怪她啊,谁教他一生气就骂人,而且还骂得那么难听,要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他既然看到吻痕,直接问不就行了吗?
正文 第二百十六章 婚事
他倒好,嘴巴还和以前一样毒,把她骂得那么难听,还定了个那么大的罪名套在她头上,换作是谁也会受不了。
窝在沙发里生了好长时间的闷气,然后又打电话,居然关机了,他就这么不待见她吗?气呼呼地把手机一甩,起身去外面散步。半个小时后回来第一件事是去拨电话,这一次直接打给女管家。
“二少奶奶,大少爷半个小时前坐飞机赶回北京,他走的时候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厨房煮了补品,一会儿我送过去。”
言馨愣住了,想想也对,今天是周日,每次周末,周五傍晚他回市,周日傍晚再飞回去,她倒把这事给忘了。
局北京——
司机开着车等在机场外面,远远看到谢承勋,发现他脸色难看,司机打开车门,“大少爷,夫人让您回家一趟。”
“就说我没空。”谢承勋几乎头也没抬,一头扎进车里,冷冷地扔下这句话。
百车子启动后,他倚在车座的靠背里,指关节按在太阳穴处,一下一下揉捏,心里烦闷得要命,别以为他不知道,母亲让他回去,又要提婚事。
谢家有证有据说明薛紫妍给言馨下药,不管是泻药还是打胎药,给谢家怀孕的二儿媳下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谢家长辈在电话里疾言厉色,薛民基再狡猾在证据面前也是百口莫辩,随即两家家长在电话里协商,正式解除婚约。
据他了解薛紫妍在薛家大吵大闹,声称死都不离婚,实在没办法,经过薛民基的默许,谢家人动用关系,在两个当事人不在的情况下,在民政局帮他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出来。
距离这事仅仅不到一天,谢家长辈们又张罗开了,这一次动静极大,给他弄出一大堆相亲会,今天见某某参谋长的千金,明天又见某某部长的侄女,后天是某中将的外甥女,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相亲对象。他不胜其烦,疲于应付,整天扎在部队里不出来,推说忙,可即使这样,长辈们还三天两头打电话,要他回去。
他现在是能躲一时是一时!
随手打开手机,有几条未接电话,一看全是“言言”,瞧着屏幕上这两个字,自嘲一笑,谢承勋,你他妈别做梦了,你以为她打电话来做什么?道歉吗?
“谢承勋,你像只苍蝇一样让我恶心,你根本连禽兽都不如,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滚!滚!”耳边又响起她气恼的声音。
瞧,她是这么恶心他,他连只苍蝇都不如。
狠狠闭上双眼,胸口更加沉闷,他翻出一支烟来点上,深吸一口,缭绕的白色烟雾从口鼻间冒出来,因为第一口吸得过猛,以至于他被呛得咳嗽起来。随手按下车窗,车内大股大股烟随风钻出窗外。
老司机这两天身体不适,开车的是司机的儿子,老实厚道,打小就特别崇拜谢承勋,以前觉得他功课好,经常跳级,后来他回国当兵,才三十多就当了某军区最高军官,无疑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
“大少爷,送您回部队吗?”年轻的司机犹豫了下问道。
“嗯。”他抽了口烟轻轻应一声,过了很久,又加上一句,“把我送到大门口,你回去后就说我这几天忙,暂时不回家。”
第一次与偶像这么近距离接触,年轻的司机兴奋得不得了,试图和谢承勋多聊会儿,可看得出谢承勋的脸色不好,于是识趣地没再打扰,车子不久后开到某军区大门口。持枪的士兵在看到直直走向大门的谢承勋,先行了个大标准的军礼,然后放行,司机带着激动的心情原路返回。
一进大门,脚下是一条笔直的宽敞大路,有穿着整齐军装,排着标准军列队伍的士兵一阵阵从身旁走过,队伍里的班长激昂地叫着,“敬礼!”
“刷”从身边走过的士兵一齐向军区首长行军礼,谢承勋面无表情,抬手回了一下,随即目不斜视,疾步向前走,很快走进一幢大楼,上了二楼,直接推开一间办公室,迈步进去。
办公室里窗明几亮,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随之也飘来一阵阵嘹亮的歌声,部队里士兵休息时经常会拉军歌,活跃气氛。
踱步走到窗户前,随手从一旁的柜子上摸出一包烟,还没来得及撕开,警卫员站在门外,恭敬地行了个军礼,嘴里响亮地说:“报告!”
他淡淡侧了下视线,扬声说,“进来!”
“报告首长,你不在的时候,童首长来找过你,他说你一回来要给他回个电话。”警卫员说话字正腔圆,军姿站得笔直。
谢承勋挥挥手,意思是知道了,警卫员又行了个军礼离开。
他踱步走到办公桌前,以夹着烟的手去拨电话,电话接通后,一声爽朗的笑声从话筒里传来。
“谢老弟啊,我和你也算是老对手了,这几次实兵对抗演习,我们‘蓝军’成了你们‘红军’的手下败将,弄得我们手下的那帮兵个个灰头土脸。”
谢承勋微笑,“哪里,强将手下无弱兵,童首长你过谦了,这几次我们只是小胜一筹,下次说不定就是你们赢。”
童首长哈哈大笑,“我们两次中计,上次你迅速派出分队实施纵深穿插,向我‘蓝军’左侧发起猛攻,我‘蓝军’将计就计,主动放开左翼阵地,诱敌突入后,又迅速形成合围之势,满心以为能依托坚固工事和战车机动优势,以重兵实施压倒性的反击,哪想到只打了不到四个多小时,你‘红军’搭乖直机机的步兵实施垂直机降,深入我后方,对炮阵地成功实施破袭,战斗结束。”
正文 第二百十七章 情愫
对方讲起那天的实战战况讲得津津有味,一点没有成为手下败将的沮丧,言辞中有对谢承勋的佩服之情,“我和我手下的兵可不服啊,下次还要再和你们较量,不过,我们要和你们换代号,我们解放军的前身就是红军,你们刚好又叫红军,这不是老天保佑嘛,所以下次演习,我们代号是‘红军’,你们是‘蓝军’,你看行不行?”
谢承勋吸着烟,大口大口吐出烟圈,淡淡一笑,“这有什么问题,下次我们为‘蓝’,你们为‘红’,再一决高下。”
童首长笑道:“这一次我战术和火力将调到最佳状态,非赢你不可,你小子也别想再给我下套,我不上当。”玩笑说到这里,巧妙把话题转开,“前天碰到谢上将,提起你的终身大事,他现在可是头疼得很呐。”
乍一提到谢父,谢承勋握着电话没吱声,缓步绕过办公桌窝进椅子里,谢家整个上下别的不想,现在是一门心思赶他进结婚礼堂。
局“你父亲都在我这里开口了,我当仁不让,当定了这个红娘。人我都帮你挑好了,这可是个好姑娘,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年纪嘛配你刚刚好,25岁。”
25岁?他眉头拧了拧,比言馨还大一岁,可是他都34了,不觉得太老吗?
没得到谢承勋的回答,对方干笑着,“人是比你小上九岁,可人家不嫌弃呀,这小姑娘人长得贼漂亮,她老子也和你父亲同一级别,也是个上将,家境不错,你可不能错过。我前天打电话和人家家长一说,一听说说媒的对象是你,人家一家人马上拍板定下来,所以啊,这一下就看你的意思了。谢老弟啊,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家里为你这事可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呀…”
百平常看这个童首长不是个说话啰嗦的人,想不到却是个乐于牵红线的主,谢承勋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笑着回答,“谢谢童首长的好意,我会认真考虑,到时候一定给答复。”
对方立刻象看到希望,“那成啊,就这么说定了,你这杯喜酒可是喝定了。”
谢承勋眯起眼挂掉电话,修长分明的手指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不需要细想都知道,这一次谢父改变了策略,前阵子亲自逼婚,如今改请别人帮忙,让他无法拒绝。
为了逼他结婚,花样还真是五花八门。
一支烟已经抽完,他弹指扔掉烟蒂,又熟练地点上一支,僵硬的面容渐渐被一圈圈烟雾笼罩,轻哼一声,万一他们知道他现在一心想要和言馨在一起,会不会大吃一惊?或许面临的将是人伦道德的指责声,大伯要娶弟弟的媳妇,在这谁家听来都将是个天方夜谭,更何况在门第观念甚强的谢家,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