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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天早上在她脖子上看到的两个吻痕,腾然间有一把火在胸口燃烧,偏偏桌上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
估计又是说媒的童首长,他长吐出一口烟,电话拿到耳边,“童首长你放心,那个留学回来的女孩我会抽空去看,等忙完…”
可是,有道小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对不起,我不是什么童首长,我是…言馨。”
他愣了半秒,风轻云淡地改口,“哦,言馨,有事?”
“我…”电话里她的声音变得怯怯的,有些欲言又止,艰难地问,“你在等别人的电话吗?打扰你我感到很抱歉,不耽误你,你忙…”
“谁说我忙?我现在有的是时间。”他急着出声唤她,随即又换上平淡的语气,“有什么事现在说吧,我在听。”
指间燃烧的烟已经被他紧张之下揉成一簇簇灰烟屑,从指缝间掉落在身上犹不自知,专心致志捕捉电话里的小小声音。
“那个…那个…”她似乎在犹豫怎么开口,可怜巴巴地说,“我想跟你说我脖子上的痕迹,不是…不是宗源,他今天早上来看我,我也没料到,我们只说了一会儿话…他就走了,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特护或者是医院里别的护士…”
说得断断续续,声音音量又小,不过倒可以听出她的小心翼翼,他怔了一下,横横心,不依不饶地逼问,“好,这个吻痕的制造者我暂且把夏宗源排除,难道你想说它不是吻痕,而是蚊子咬的吗?如果这样,那么这只蚊子的生命力可真顽强,大冬天都冻不死它。”
刺耳的挖苦直钻进耳朵里,言馨咬起唇,嘟嚷着回答,“我把实情告诉你,你不要生气,还记得在北戴河劫持我的男人吗?还有上次在北京夜钻门外,你们还交过手,是他…是他昨晚跑到我的病房,偷偷…我挣扎过的,可是我的力气不够,我打不过他…又怕弄伤宝宝…”
下面的话几乎小得听不见,她像是惊吓过度的小动物,语气更加可怜兮兮与无助,谢承勋本来听到这里,嫉妒之火烧得更旺,可这会儿又觉得心肠软下来,放柔声音呢喃,“他只是吻了你吗?没有做别的事?”
“没有,他就…就亲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她实在觉得在他面前讲这种事极难启齿,一张脸红得跟番茄一样,整个人差点去找个地缝钻进去,藏在里面再也不要出来。
谢承勋此刻虽见不到她的面,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出她的小脸有多红,而对于性格一向冷清,不善于言辞的言馨来说,讲出这些又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那颗刚刚还在咬牙切齿咒骂而冰冷的心这会儿仿佛被放到太阳底下,整个开始融化,一转眼已经融化成一滩水,柔情无比。
她先是拼命打手机,找不到人,后来又主动给他办公室电话,只是想解释这件事吗?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她在乎他,不想让他误会呢?
“我知道了,别多想,下面的事由我来想,我来保护你,我保证这个男人不会再有一丝一毫机会接近你。”
她抓着话筒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喃喃出几个字,“嗯,谢谢,你多费心了。”
谢承勋仿佛喝到世上最浓烈香醇的美酒一样,挂掉电话靠在椅子里,傻笑了半天。
没人知道这最后一句话对于他来说有多么大的意义,以前他帮她做事,她也道过谢,但没有哪一回有这一次说得声音温柔婉转,柔情似水,仿佛裹了蜜一样一路甜到他心坎里,在那里粘粘的,有种情愫一点点开始扩张开来,通体舒畅。
他想,原来世上不仅只有情/欲使人着迷,只消心上人温柔的嗓音,也能教铮铮男儿醉上半天。
同样的在市,言馨放下手机,用手一摸,只觉得双颊与耳朵烫如火,窗外吹来一阵风,头脑瞬间清醒一些。
天哪,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跟他解释呢?拼命打他手机不算,还一路打到他办公室去,这…越想越脸红,她双手捂住唇,几乎没脸见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误会?以为她对他有什么?
天哪,天哪,她不敢想下去!
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在说,言馨,你一定是怕他回北京乱说话,到时候在谢家长辈们面前告状,说你不守妇道,所以才急着解释的,对,一定是这样。
跟领导请假两天在医院调养身体,周一下午出院,周二她又正常回单位上班,自从上次送温暖进社区的活动之后,这段时间她只接到极少的工作,只给主任翻译过一些葡萄牙语的外宾资料,其余时间她几乎都处于闲置状态,闲得发慌。
再看别的同事,有的负责地方法规涉及外事,涉外工作意见的协调、综合,有的审核本市生要涉外报道稿和其他有关文稿,总之人人都有事做。有时候她在想,是不是石阳朔特别关照过,她才会这么清闲。
本来以为今天上班又要无所事事,九点半的模样接到领导秘书送来的东西,下个月他们综合涉外处要组织承办授予外籍和港澳人士“荣誉市民”称号的评选工作,由言馨和另外几个同事一起负责,先做个名单统计和筛选。
几个人一商量,言馨做名单核对,另一个做统计,还有个做筛选。说做就做,她泡了杯茶,埋头在电脑前。
正文 第二百十八章 长茧
有没事做的同事在一旁聊天,议论着本市八卦新闻,这是每天最常在办公室里上演的情景。
聊着聊着,大家把话引到最近一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上:
“这谁呀,这么狠,连捅十几刀,刀刀致命…”
“薛家这一次算是来了个灭顶之灾,薛书记有多宝贝他这个儿子,大家伙儿可是有目共睹的,除了政府工作报告,走哪儿带着。”
局“嘘!小声点儿!别给上头听见。”有胆小的同事赶紧制止。
“没事儿,怕什么,我早前跑别的部门,也听别的办公室在议论这事呢。薛景天可是薛书记心头肉,就这么没了,听说薛书记连夜把警察局局长叫过去,咆哮着非要查出凶手不可。”
“估计难,你想啊,这凶手如此嚣张,敢在外面杀人,也不抛尸,这得多大的胆儿啊,连那些亡命徒我看都不敢这么做。估计是惹上什么国际黑手党…”
百言馨本来不想听的,眼睛盯着名单,可耳朵闲着,不由自主就听了进去,听到连黑手党都牵扯进来,她忍不住想笑,看来薛景天死的消息在整个市炸开锅了,这几天走哪儿,哪儿有议论声,医院里医生、护士、病人间有嘀咕的,事业单位也有,估计街头巷尾也不少。
想想薛景天这个人虽说可恶,但也没到要死的地步,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仇恨,如此残忍。
摇摇头,她继续做事,中午下班,坐进车子里吩咐司机送她回妈妈家,到了楼下司机说,“二少奶奶,大少爷有说过,您要回娘家的话,我不能离开,我就在楼下守着,您要去哪里这也有车,给您行方便不是?”
言馨想了想,“要不这样,你上来一起吃饭吧,一个人在下面也怪辛苦的。”
“不辛苦,这不是我的工作嘛,您别管我,我到附近随便买个盒饭就能打发。”
言馨为人不喜强求,也不多劝,笑了笑说声辛苦,便小心翼翼上楼。言语露一早得到女儿要回家的电话,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去市场买菜,做好饭菜等着言馨。
“妈。”言馨提着在来的途中从超市里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提进门,“这些是营养品,给你补补身子。甜儿呢?”
“一早出去了,说是中午饭一准回来。”言语露喜滋滋接下营养品,“消毒水妈妈帮你兑好啦。”
一提消毒,言馨差点忘了这些年妈妈的怪僻,只得乖乖去厨房泡消毒水,言语露乘机把炖的鸡汤盛出来,顿时一股清香飘出来。
言馨笑着说,“好香啊,妈,我好久好久没喝你熬的鸡汤。”
“这鸡汤呀,妈妈特意给我宝贝女儿做的,一会儿你要多喝点,我的小外孙现在可是长个子的时间,得多补。”
正说着话,言甜甜开门进来,看到大腹便便站在厨房门口的言馨蹦跳着冲过来,“姐,姐,你来了,让我看看,天呀,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大啊…”
言馨笑着任妹妹摸自己的肚子,言语露过来一把拍掉言甜甜的手,“别乱摸,什么肚子大不大,怀孕的时候肚子就该这么大,以后才会生个大胖小子。”
“妈,你重男轻女。”言甜甜摇头晃脑,对言馨的肚子感兴趣,又伸手过来一下一下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地说,“呵呵,真好玩,姐,以后你的孩子管我叫什么?”
言馨含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肚子,想了一下,“阿姨。”
“阿姨?嘻嘻,我要做阿姨啦。”言甜甜格外开心,脸上露出少女天真可爱的笑容。
言馨注意妹妹表情的同时,也留意到妹妹的变化,甜儿果然跟妈妈说的一样改变巨大,发型一看就是在美发沙龙新做的,身上从头到脚全是国际大名牌,尤其是手腕上的那个手链,做工精细,镶嵌着一整圈碎钻,一看就是名家设计。本来想问清楚,但想了想还是忍住,等吃完饭再跟妹妹好好聊聊。
言语露用隔热手套把鸡汤端出去,擦着手走回来跟言甜甜说,“别玩了,赶紧去摆碗筷,你姐姐现在有身孕,你辛勤点,别事事要妈妈紧着你屁股后面催。”
言甜甜不情不愿地噘起嘴,跑去拿筷子,嘴里嘀咕着,“这种小事我才不想做呢,等以后我做了他的妻子,这些事还不全给下人做。”
言馨泡好手走到厨房门口听到妹妹在嘀咕,心里的不安在扩大,甜儿嘴里的“他”是指谁?那晚那个男人莫名其妙突然提到甜儿,难道他与甜儿有关吗?
吃完饭,言语露去刷碗,言馨拉住妹妹进房间,言甜甜似乎不想与言馨单独谈话,一脸的不耐烦,“姐,你神神秘秘的干什么?你别听妈的啊,我没乱交朋友,也别唠叨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甜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外面是不是…”言馨关上房门,刚开了个口,言甜甜的手机响了。
“亲爱的…是呀,楼下停的奔驰是我姐的。”言甜甜亲昵无比,随即睁大眼睛,“你也在我家楼下?有空,有空,我马上下来…”
“姐,我有事要下去。”言甜甜蹦起来拽起皮包就要往外跑,言馨想拦都没拦住,心急之下也拽起自己的手袋下楼。毕竟有身孕,她走得慢,估计到楼下也是没人影。
想不到甜儿没走,和一个懒懒地倚在车旁的男人说着话,由于她是站在楼梯上透过电子门上的隙缝,因此男人的脸看不清,只看得到男人身后的车型,一辆棕色路虎戾气十足地停在那里,冬日的阳光毫不吝啬地照在车身上,映射出车身膝面的阴冷光泽。
言馨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钻出来,她看着脚下最后一个台阶,推开电子门,一步步走出去,轻轻唤,“甜儿。”
正文 第二百十九章 进一步
言甜甜和男人聊得正欢,这时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笑,“姐。”
言馨此刻没看妹妹,她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不禁快步走过去,男人倒也大方,直直瞧过来,唇线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口气,“这是…”
“这是我姐姐。”言甜甜单纯地笑着,旋即把手圈住男人的手臂,“姐,这是我男朋友。本来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不过没关系,反正早晚你也会看到。”
男人邪佞一笑,耸耸肩,算作是打招呼。
局言馨一脸警惕,看着妹妹小鸟依人般靠在男人身上,身体微微一颤,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他一面半夜偷偷去见她,还强吻她,一面又和甜儿来往,照他前天提到甜儿的口气,如今再看他们亲密的举动,她敢肯定,他与甜儿来往不止一天两天。
“看来你姐姐似乎不喜欢我。”男人语气失望,话是对着如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言甜甜而说,不过墨镜后的目光却紧紧锁在言馨身上,闪烁出玩味的光芒。
“不会的,我姐姐平常就这样,她对每个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她其实很疼我的。”言甜甜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看出男人看着自己时的冷漠,笑盈盈在解释。
百“甜儿,我有话要跟你说。”言馨内心一阵挣扎,决定把男人杀人不眨眼的作风,外加对她也不怀好意的事通通告诉妹妹,要妹妹远离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色/狼。
言甜甜一心扑在男人身上,朝言馨摆摆手,“姐,时间不早了,你该回你们单位上班,我们要去约会喽。”
言馨根本没来得及出声,只见两个人快速钻进路虎车内,扬长而去。
越想想觉得可怕,这个泰国男人到底要干什么?那天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在她面前提甜儿,一定有什么阴谋。
赶紧掏出手机拨甜儿的电话,不管了,在电话里告诉甜儿真相也一样,乘现在还来得及赶紧把男人的面具给撕下来。
电话很快接通,“喂,甜儿,我知道他在旁边,你不要说话,听姐姐说,他不是什么好人,真的,他…他杀过人…而且…而且,他对姐姐也有不良企图,相信姐姐,姐姐不是要破坏你的幸福…你要找金龟婿,姐姐答应你,有空一定请暮澄的大哥帮你找,好不好?”
磕磕碰碰终于说完,不料电话里传来不是甜儿的声音,而是男人轻笑的揶揄嗓音,邪恶而冰冷,“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言馨小姐,你妹妹她不想接你电话。另外她还说,今晚不回去了,会和我在一起。有本事,看你能不能找得到我们。”
接着便是一阵“嘟嘟嘟”的忙音,言馨怔怔地放下手机,心里泛寒,再打过去,关机,怎么办?怎么办?
司机走过来,“二少奶奶,时间差不多了,要送您去外事办吗?”
她这才留意到时间,走向车时言语露刚巧下来扔垃圾,“怎么回事呀,你们姐妹俩不是好好聊聊的吗?怎么都一声不响跑下楼?”
不想让妈妈担心,言馨赶紧搪塞,“甜儿的中学同学来找她玩,这个同学的哥哥刚好以前和我是同学,所以我也下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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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事情做不好,光在担心甜儿,打了无数通电话,就是无法接通,怎么办?
她急得几乎要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秋芹看出言馨脸上的焦急之态,“言馨,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言馨机灵一动,连忙按住额头,轻声轻气地说,“可能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可不得了,我告诉石副主任去。”有同事好拍马屁,连忙站起来。石副主任一早打好招呼,只要言馨有任何不适,马上告诉他,这可是拍领导马屁的好机会。
言馨赶紧拦了下来,“不麻烦,我让我家司机过来接我,很快的,麻烦你们帮我请个假。”
请假的事自然有石副主任在上面顶着,同事们乐于做个顺水人情,“我们会帮你说的,你放心走吧。”
就这样,言馨装病提前溜出来,迈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愧疚,等到出了大门愧疚感一下子没了,一心牵挂着要去找言甜甜。在马路上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甜儿还是关机。眼看天就要黑了,尤其是他那句“她今晚不回去了,会和我在一起”弄得她心神不安。
甜儿还这么小,他这不是在暗示他和甜儿有那种关系吗?不行,甜儿是她的妹妹,她不能让他伤害甜儿。
越急就越想不到办法,人海茫茫,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更别提找甜儿了。怎么办?怎么办?
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车辆穿梭不息,她又挺着个肚子,走不了多远,人就开始不舒服,蹲在广场喷泉边的长椅上喘/息个不停。
擦擦额上的细汗,翻出手机开始给甜儿平常几个要好的同学一一打电话,想问出些线索,夜幕开始降临,她打完最后一通电话,手机也快没电,又累又渴,焦虚、矛盾、自责开始从四面八方涌出来。
就在她感觉到茫然无助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揉着额头接听,“喂…”
“司机说没接到你,石阳朔却说你一早请了假,司机把人接走了。你究竟在哪里?是不是舒服?”不知是不是隔着电话线的原因,他的声音温柔绵长,不似平常的微冷。
胸口压抑着的情绪瞬间宣泄而出,她几乎是怕他挂电话似的快速出声,结果声音哽咽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出了点事…我找了半天…找不到…我害怕…害怕他会伤害她…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静了一下,马上问,“言言,不要急,把话说清楚,哪个‘他’和‘她’?”
“是…是我妹妹甜儿,还有前天晚上…”因为害怕,她说得不太顺畅,本能地想说是前天晚上偷潜到医院轻薄她的泰国男人,不知怎么的,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谢承勋嘲弄的脸色,于是又改口,“上次在北京和你交手的男人,是他把甜儿带走了…甜儿还不接我电话…他还在…还在电话里说要带甜儿过夜…我找不到甜儿…怎么办?我找不到我的妹妹…我不想她有事…我不想…她还年轻,我不想她让人毁了她的清白,步我后尘…”
最后一句话如一颗刺堵在两个人的胸口,话筒里他沉默了几秒,如果不是还有一丝风的声音,恐怕她早以为他不在听。
等到他再次出声已经是良久之后,“言言。”这一次他直接开口这样亲密地轻唤她,“对不起,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好,是我混帐。现在你不要急,你在哪里告诉我,我让司机去接你。你回家等我,我马上过去…”
她抽噎得厉害,却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在他说对不起的时候,心里某块地方刺了一下,继而又被他安慰性的柔和单调弄得心里暖暖的。
直到屏幕跳了跳,她心渐渐注意到他最后几个字,差点跳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说他要从北京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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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实在没胃口,为了宝宝还是勉强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便坐在客厅沙发上,心里同时有两个声音,一个是,他来了吗?他专程为了帮她找妹妹,大老远从北京回到这里吗?
另一个是,他如果真的赶过来,她要怎么面对?这个人情欠大了。
两个小时后外面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她瞬间“呼”地站起身,直接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差点撞上一堵人墙,好在为了防止她滑倒,玄关处也铺了厚厚的地毯,加上对方又反应快地扶住她的肩膀,气喘吁吁地在她头顶呢喃,“言言,小心点儿,别摔着。”
好象吃错东西了,嘴里辣得不行,鼻头泛酸,她眼眶湿润起来,低头咬着唇也不说话,其实更准确地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了她的哭泣,她的一段无助,他竟然不远万里,从遥远的北京赶到市,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样子只看得谢承勋的心口酥酥的,软软的,忍不住端起她的下颚,目光定在她红红的眼睛上,微微叹息着,“言言,不哭啊!有我在呢。别胡思乱想,来之前我已经让人着手去查,不出意外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情何以堪
某夜总会——
妖娆的五彩灯光照得夜总会万紫千红,超震撼的音乐令人HIGH得口干舌燥。
台上妖媚的钢管舞闪动着情/色味道,刺激着台下许多随着音乐扭动的身体,观众席里不断响起口哨声和叫好声,几乎要掀翻顶棚。
穿过大堂,幽长的走廊里某独立包厢内,此刻正上演着最原始的交缠画面,年轻的女孩眼神迷离,雪白光滑的身段紧贴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古铜色肌肤,迎接着他巨大的火热在她身体里的加速冲/撞,夹杂着满足与快乐的呻/吟/声不断发出,“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咀反复的摩擦带给她消/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更加激情地抱住男人精装的虎腰,同时主动挺动自己迎合男人的律/动,开始在他身下不管不顾狂乱地娇啼狂喘,小嘴急促地呼吸着,“哦…好…好…轻一点…唔…唔…好舒服…好胀…啊…喔…喔…”
男人的眼神里邪恶而无情,没有一丁点温柔,在他看来身下的女人和平常侍寝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但又不一样,眼前出现一张哭泣的娇柔脸蛋,看上去那么的可怜兮兮,柔弱得如强风中摇曳的小花,这样的女人看起来的确让男人有种强烈的保护欲,可惜,他没早些遇上。
他这样闪神时,身体还在猛烈冲-撞,身下的女孩娇艳的脸庞布满兴奋的红潮,头部拼命往后仰,处于极乐中的声音又甜又腻,娇/喘连连,“唔…轻一点…啊…哦…你…太…深…喔喔…啊…你太强…了…呜呜…轻…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