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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母,先帝早逝,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长大,又帮他登上了皇帝的宝坐,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思,他不愿同公主同房,那是因为他还在想那个名叫若水的民间女子。
可时,出生高贵的太后,却决不能允许这个出生贫寒的民间女子嫁入宫廷,那根本就是皇族的耻辱,那怕儿子因此记恨着她,也决不可以。
"若水,若水。"太后咬了咬牙,"要不是那个贱婢,我母子之间也不会反目成仇了。"
其实,当太后第一次在华丽的殿堂之上见到这个年轻美貌的民间女子时,竟让太后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那时候,太后年轻,还很美丽,虽然,事过多年,她仍记得先帝第一次见到她时眼中惊艳的目光。
太后叹了一口气,岁月流逝,当年的年轻美貌已不复存在,因此,当她见到年轻貌美的若水时,惊叹的同时,心中竟隐隐约约生出了几许恨意。
"咯"地一声,一阵狂风吹开了紧闭的长窗,卷着了满天的雪花,飞进房来,扑到身上。
"侍玉,你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皱了皱眉头,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貂皮大衣,"怎么连窗户也没关好。"
"我…"侍玉想分辨几句,却在镜在见到太后脸上不满的神色,只好应道,"是,我这就去关好。"
侍玉走到窗口,心中纳闷,奇怪了,我明明已经关好了,怎么却给这几吹开了呢,向窗外看了一眼,忽地一声响,又是一阵风吹来,只吹得挂在窗前的两只灯笼忽明忽灭。
侍玉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这风可吹得真有些古怪,正要伸手去关上给狂风吹得摇摆不定的长窗,乍见窗外的风雪之中,一双狼般贪焚的目光忽明忽暗闪动着幽暗的光来,只瞧得侍玉一阵毛骨悚然,张口欲呼,只觉得喉头一凉,一片血光,红雾般自她裂开的咽喉间喷了出来。
"侍玉,你这是怎么回事?"听到身后的动静,皱了皱眉头,"关个窗户也这么麻烦?"陡见铜镜的光影中一张黝黑皱褶的面孔便在身后。
"啊?"一声惊呼,回过头去。她身后那人咧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张嘴猛吸,一缕白气自太后体内成一线飘出,给那怪物吸口中。太后身子一阵痉挛,倒地不起。
"太后?"门外的侍卫,听到了房中太后的叫声,破门而入,却见太后掠着额前一绺乱发,对镜梳妆,只慌得那侍卫忙不迭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道,"太后,你没事吧?"
"你瞧我这样,像是有事的人么?"太手伸手拈起一支艳丽的菊花,漫不经心地簪鬓边,回眸一笑,道,"你过来。"
"这个…小的不敢。"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那侍卫无奈,只得应道:"是!"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走了去。
"你为什么不看我啊?我让你抬起头来。"
仙恋:红莲(三)
"太后,我…"话没说完,只觉得腥嗅扑鼻,中者欲吐,那侍卫一惊抬头,只见太后弯起嘴角露出一弧阴戾诡异的笑容来,只瞧得他一阵心惊胆战,转身欲逃,早给太后尖细的利指一把抓住,樱唇微启,一条细长的舌头,火焰般倏的蹿出,扎进眉心。
那侍卫张口欲呼,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来,身子一阵抽搐,丰满的肌肤瞬间萎缩,干瘪去,只余下一具森然白骨。
太后松手放开那已然给吸干了的人体,满足的抹去嘴角的一缕殷红的鲜血:"好久没喝到这么新鲜的血液了。"
七日之后,御花园中。
白衣僧人府下身子,仔细察看着地上几具死尸,但觉尸体散发出一股浓重的尸气,中者欲吐,忍不住侧过了头,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是…就是刚才。"小宫女忽闪的眼中还透着惧意,吞吞吐吐地道,"我到花园里来,想摘几枝新开的玉梅花儿给公主送去,不想…不想一来就在花丛里发现了这些死尸,好吓人啊。"
白衣僧人点了点头,沉吟不语,神情越发凝重。
他已经仔细察看过这些死尸,似乎并没有死去太久,散发出一股浓厚的腐烂的气息,倒像是给什么吸去了体内的七魂六魄而死。难道…难道,皇宫里侵入了什么妖邪之物,只怕会对皇上有所不利。
白衣僧人皱了皱眉头,头也不回的对身后持刀的侍卫道:"你们先在这里守着,别让消息传了出去。"话音不落,已迈开了步子,向皇帝所在的麒麟宫方向赶去。
远在宫门之外,白衣僧人就已嗅到一股异样的气息,正是刚才那几具死尸身上散发出来的腐烂的气息。
白衣僧人心弦剧颤,蹿进房中,只见李翼正伸手去接一名宫女手中的茶碗,叫道:"皇上,小心了。"刚杖疾刺,一阵风过去,只刮得李翼额前长发猎猎乱飞,双目难睁。
"大师,"李翼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只听见"咣当"一声,那宫女手中的茶碗跌在地上,茶水四溅,哧哧几声,焦气冲鼻,大理石的地面上昌出几缕黑气来。
李翼惊道:"这时怎么回事?"向那宫去看去,只见那宫女抬起头来,白骨森然,袖低尖细的指骨,向他脸上猛地抓来。
"啊!"李翼大骇,抬手一挡,却听那怪物一声惊呼,"轰"的一声,石屑纷飞,撞开墙壁,摔了出去,跌在院中,抬起头来,向白衣僧人看了一眼,空洞的眼中满是恨意,一耸身,衣襟带风,一阵风似的飘上房顶。
白衣僧人怒道:"妖孽,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腾"地一声,刚杖在地上用力一顿,大袖飘飘,倏地一声,自李翼头顶飞了过去,穿窗而出,追了上去,在皇宫高低起伏的房顶上一阵疾驰。
追了一阵,见那怪物便在前方不远,微微冷笑:"还想逃?"右手拈出,指尖已多了一纸符咒,奔跑之中纵身跃起,挥手掷出,将符咒贴在那怪物背后。那怪物一声怪嘶,扑身倒地,身子扭动卷成一团。
白袍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却那怪物扭动的身上哧哧声响,冒出几缕白烟,随风而逝,只剩下一件宫女的衣裳在风中飞扬。
"不好,中计了。"白衣僧人眉心一跳,咬了咬牙,向麒麟宫方向疾驰而去。
李翼瞧着墙壁上破出的大洞,愣了半天,惊魂不定,一阵轻微的脚步自门口移来,只吓得他一惊回头,却见太后微笑着款步走来,脸上,是她从没有过的温柔的微笑:"翼儿,还在生母后的气么?"
"我…"太后脸上少有的慈祥,竟让李翼有点无所适从,"孩儿怎么敢嘴母后生气。"
"别骗我了。"太后微笑着向李翼走近,"你还在想那个叫若水的女子,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母后明日就派人把她给接进宫来。"
"母后,你说的这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愿意接纳若水么?"
太后微笑着,像一个真正的母亲,走近李翼,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一探:"你瘦了。"陡然间面色一寒,十指如勾,向李翼的咽喉猛然捏落。
"母后,你…不是…"惊骇之余,李翼踉跄后退。
蓦然间白影闪动,一片红纱,铺天盖地,破窗而入,将太后的身体重重包裹,密不透风。
李翼手腕一紧,已给人拉着向后退了开去,定神瞧去,只见一男一女二人,衣着怪异,挡在他前面。
看清女子的相貌,李翼忍不住心中一阵激动,喜道:"若水,原来是你。"话一出口,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若水娇柔妩媚,眼前的女子,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傲人的英飒。
魑魅?红莲(9)
"我不是若水。"女子向他一笑,"我是红莲,那日你见过我的。"
"红莲,你是那个…"
李翼忆起了那天早晨,一个貌似若水的妖魅意图把他骗出皇宫的事,只惊得面无人色,中、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开了几步,却听噗的一声,裂锦之声不绝于耳,裹在重重白纱之中的太后破锦而出,皮肤黝黑,面目狰狞,已不是太后模样。
红莲认得,这人正是七天前在莲花山袭击过她的腾蛇。
"啊,是你。"红莲惊呼,没想到会在皇宫里见到这个几乎害了自己性命的家伙,"你这坏蛋,害我不成,又跑到这里来害别人。"
"小花妖,是你。"一眼瞧见她身边的长空,微微一惊,随即宁定,那天他身受得伤,才输在他的手上,现在,他重伤已渝,又吸了不少人类的魂魄,灵力早已恢复,倒不怕他,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向他身后的李翼看了一眼,冷冷的笑了一声,"难道,你到皇宫来,难道是跟我一样来办那件事情的。长空,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家伙啊,以前,我们可真是够傻的,修什么行,修再久的行,也不过是个没有立足之地的妖怪。"伸手向李翼一指,"要是把他给杀了,然后再附在他的尸身上,弄个国君来当,在皇宫里享受人间的荣华富真贵,岂不比在深山之中苦苦修行有意思多了。"
"是很有意思,不过…不过我不没有兴趣。"长空面无表情,冷冷的说,"还有,我现在要带这个人出去见一个人,所以,我不能让你杀死他。"回头看了李翼一眼,"如果不想死的话,那么,就跟我们走。"
"可恶,长空,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腾蛇咬了咬牙齿,"上次我重伤未愈,打你不过,这次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利害。"
说着,挥指击落,宫殿的地面在他雷霆万钧的指力下微微微一颤,龟裂四起,似植物疯狂的枝桠,向四周讯速漫延,一直伸到了长空的足低之下。
红莲叫道:"啊,骷髅,有骷髅啊。"拉着李翼退到一边。
长空皱了皱眉头,向旁纵开,只见一只骷髅的手爪从裂逢中伸了出来,轰的一声,破地而出,伸着尖利的手爪,向他逼来。
长空闪身避开那只骷髅挥爪一击,只听见哗啦啦一阵乱响,那骷髅给他击得七零八落,散落了一地。
接着,又有数十具骷髅骨破地爬出,四面八方的向他扑来,长空扯了扯嘴角,冷冷笑道:"你以为就凭这些东西,就想挡住我么?"右臂一震,紧握的掌心中赤芒乍现,幻成一柄纯白色的利剑,寒光吞吐,挥剑砍落一只骷髅的头骨。
就在此时,只听见红莲的一声惊呼,叫道:"长空,救我啊?"
长空心中一紧,抬头向红莲发出叫声的方向看去,只见白森森的一片枯在眼前晃动,扑了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长空咬了咬牙,暗自咒骂:"可恶!"长剑挥出,在一片迸发的白光中,身前数十只扑过来的骷髅在一片惊呼中化成一缕缕青气,随风而逝。
白光散去,只见李翼躺倒在地,胸前衣襟上一片血渍,痛楚的脸上一片惊疑不定。腾蛇尖细的手指扼住红莲的咽喉,脸上是一片狂乱的笑意,向躺在地上的李翼看了一眼:"待我收拾了这小子,再来取你的性命。"转头瞧着长空,得意的笑着,"我知道,这些骷髅自然伤你不到,我只不过是想让它们引来你的注意力,否则,我又怎么能抓到这个漂亮的花妖。"
"你快放了她。"长空咬着牙,恨恨的说,"你敢伤她,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你很在乎她么?"腾蛇伸手在红莲的脸上轻轻划动,发出哧哧的笑声,"那我就杀了她,让你伤心难过,我早就说过,跟我作对是没有好处的。"五指收紧,锋利的指甲刺进红莲白皙的颈中,鲜红的血液,顺着他手指,一条条流淌着。
红莲骂道:"腾蛇,你这个坏…坏蛋…"娇好的面容涨成一片血色,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一缕缕青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灵力正在一点点消散。
"够了。"长空大叫一声,冰冷的目光满是痛苦之色,"你倒低想干什么?你杀了她没有好处的。"
"是,杀了她没有好外,她体内的灵力太少了,就算我把她给完全吸干,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义意,不过…"狂疯的神情在腾蛇的眼中掠过,阴森的笑着,"不过,吸了你却对我很好处啊,想我放了这个花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你来做交换。"
"你…"长空向红莲看了一眼,见她满脸都是痛苦之色,元神散尽,那便再也没有救治的办法了,咬了咬牙,"好,就这样说定了。"咣当一声,掷下手中的长剑,"你放开他,我想你还记得,很多年以,我也跟你一样,专门吸收其它妖物的元神来增强自身的灵力,比起她来,我体内的元神,更会让你满足的。"
腾蛇一愣,原本他只是杀死红莲,让长空痛若,倒是没想指望长空会以自身来做为交换来救这个花妖,嚯嚯的笑了两声,道:"长空,你变了,一点也不像一千年前我认识的那个阴狠毒辣,为达目的不惜一切的长空啊,你意然会为了一个小小花妖放弃自己,哈哈。"
魑魅?红莲(10)
"长空…不要。"听到腾蛇疯狂的笑声,红莲振作起模糊的意识,微微一挣,发出一串微弱音符,"别管我,腾蛇,你…你杀了我吧。"
"红莲。"长空痛苦的唤了一声,狠狠的向腾蛇瞪了过去,"你放开她。"唰的一声,扯开胸口的衣襟,"来啊。"
"很好,很好。"
话音不落,腾蛇口中,一条火焰般的蛇舌,闪电般蹿了出去,哧的一声,扎进了长空的胸膛。长空身子一震,跪倒在地。
腾蛇伸手推开了奄奄一息的红莲,向长空逼近,得意的笑着:"真是一顿意想不到盛餐啊,小花妖,这还要多亏了你啊。"
"腾蛇,你…你这个坏蛋。"红莲给他推到了地上,灵力损失过多,已无力立起,只得伏在地上向长空望去,见他身子搐动看,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忍不住心中酸楚,叫道:"长空,长空。"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其实她并不了解这个曾经守护了她整整一千年的男子,他孤傲冷漠,甚至从来也没有对红莲说过一句关心的话语,可是…可是,在最重要的头,他竟可以为了自己从容就死,刚才,在腾蛇的推开自己,把舌头扎进他的胸膛的瞬间,红莲竟然见到他痛苦的脸上漾起一片凄苦的笑意,只看得红莲心中一阵锐痛:长空,你心里倒低在想些什么?
红莲抬起头来,忍着心痛,再次向他望去,只见鲜红的血液,正顺着腾蛇了舌头源源不断的吸进了他的体内。长空如同千年寒冰般尘定的目光,忽然间变成一片迷乱之色。
红莲忍住心中尖锐的痛,哽咽着叫道:"长空,我求你了…别死啊。"
"长空,你别死啊。"
那声音,仿佛穿过时空千年,一直传到了长空的心里。
"你…你是谁?"
长空在花间徘徊,寻找猎物。那些修行低微的魑魅,吸收了他们体内的元神,可是增加灵力最好的办法。可是,他却是在无意之中,在一片漫天飞花的湖畔,见到了这个一身红衣的小花妖,她明亮的目光忽闪着,对世间万物都充满着好奇心,却不知道危险就在身边。
"我叫长空,是一只修修百年的雁。"
长空见到她清丽的面容,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她一点也不像个妖精,倒更像在天上的仙子,不过天上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可瞧不起他们山中游荡的魑魅。他看着她明澈如水的双目,这个杀手是怎么也下不了。
反正山里的妖物很多,倒也不缺少这么一个,我还是找其他的好了。长空心里这样想着,忽听那花妖一阵惊呼,身子似飘落的花辨,蓦然向湖水中倒了下去。
长空吓了一大跳,一步迈出,伸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触到她温暖的身体,长空莫名奇妙的一阵心悸,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见那花妖微微睁睛,向自己看来,心中一阵没来由的怦怦乱落。
"喂,你没事吧。"
小花妖没有说话,面色苍白如易碎的水晶,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掉:"我怎么了,好难受啊。"
长空一阵紧张,只觉得怀中的她,身上的体温一点点冰凉下去,知道她刚刚成形,灵力太弱,忙伸手一把捉住她纤瘦的手,把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的送到她体中,见她苍白的面容透出一片晕红,这才放手。
"你刚刚成形,体内的能量还很弱,灵力用尽,很容易无神出窍,要想活下去,就必须继续修行,增强自身的灵力。还有…莲花山上妖邪甚多,一不小心,你就会成为其它妖异的猎物。"
"哦。"小花妖点了点头,"不过,我现在好困啊,真想好好睡一觉。"说着,轻轻闭上了眼睛。
"喂。"长空低低的唤了一声,指尖触到她均匀的呼吸,才知道她不过是因为困乏睡了过去,嘘了口气,哑然失笑。蓦的惊觉,自己竟对这个素昧平生的小花妖有一种特殊的关切之情。
长空低下头去,怀中的小花妖已然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颤如蝶翼,那一刻,长空心又是莫明其妙的一阵悸动。半响,终于在嘴角边漾起一片释然的笑意,绝定要用自己的生命全部,去保护这个悴弱的生命一生一世。
仙恋:红莲(四)
"长空,我求你,不要死啊,不要死啊。"红莲呜咽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啊,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长空在心中大叫,"你不曾经许诺要保护她一生一世吗,你死了,还会有谁来保护她,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一股热流,在他心中发出呐喊的同时,如同炙热的岩浆般汹涌着破体而出,熊熊燃起。
腾蛇见长空身体微微一动,挣扎着艰难的缓缓坐了起来,不禁一呆,随即冷笑:"怎么,死到临头了,还要做垂死的挣扎么?"话没说完,已听到轰的一声,一片火红的气焰,冲天而起,把整个大殿,映成了一片血红之色。
"啊?"腾蛇惊呼,满眼都是不能置信的恐怕,"这是…这是…"
"噬魂之术。"长空低声笑着,抬手一把抓紧腾蛇扎进他身体吸食灵力的舌头,鲜血淋淋的拔出身体,火光映照中,缓缓抬头,深邃的目光中已燃起一片血红的杀意,"别忘了,很多年前,我也跟你一样专门吸食其它妖物的元神增长自身的灵力,用的就是这种噬魂之术将猎物杀死。"
"你敢,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施这种法术,我已经吸去了你体内的大半灵力,你若是强行施术,就怕灵力耗尽,到期时候元神出窍,魂飞魄散,可永世不得操生了。"
腾蛇咬牙切齿,却给长空充斥了杀意的目光瞧得一阵心惊胆寒,得意的笑容扭曲成一片恐惧的表情,恐踉跄后退。
火光闪动间,热浪扑面而来,猛觉胸臆间一阵撕裂的剧痛,低头看去,只见长空一只手已然破体而入,抓紧心脏,猛的拽出。心脏的静脉,还血淋淋的连看体内的器官。
"我早就说过,你若伤她,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啊!"腾蛇终于忍不住一声惨呼,大叫出声,扭曲的面容,凝聚着恐惧,在一片冲天的火光化成一缕焦烟,随风而散,没有燃尽的残余,以满天荧火,在风中缓缓飘落。
"长空。"红莲给他杀意的目光给吓得说不出话来,认识他许多年,竟然从没在他的脸上见到过这样可怕的神情,"你…这是自怎么了?"
长空见到红莲眼中惊疑陌生的目光,很快,他愤怒的心情给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取而代之,眼中杀意片刻间烟消云散,恢复了宁定,一如往日,如同冻结了千年的寒冰。两两相望,却无话可说。
"红莲,没事了,我们走吧。"半响,终于开口,打破无边的沉寂,弯下腰伸手抱她,猛觉得后背一阵火炙般的痛楚,忍不住一阵闯痉挛,向前扑倒。
"长空,你怎么了?"红莲惊呼,忽见他身上一串莹碧的念珠,光华流转,绳索般将他紧紧缚住,惊道,"这…这是什么?"伸手一触,如遭电击,一声惊呼,急忙缩手。
蓦然间衣襟带风之声猎猎而响,一条白色的人影穿窗而入,自二人的头顶飞了过去,立在殿中,红莲认得,这人是不久之前,那个差点打伤她的白衣僧人。
白衣僧人一眼看到躺在满地骷髅中的李翼,惊呼:"陛下,你没事吧?"
"天啊。""李翼胸前衣襟给血渍染红大片,早给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满眼惊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太可怕了。"
"他们是妖。"白衣僧人回过身来,冷冷的的瞧看二人,"好大胆子,竟敢跑到皇宫里来捣乱。"
"我们没有,我们来,只是想…只是想…"
红莲给他冰冷的目光瞧得一阵心悸,忙解释说,忽听一阵铁环相互撞击的叮咛声响,只听那僧人的声音冷冷的说:"好了,也不用狡辩了,今天,我决不能容你们活着离开。"一股寒气,直逼而来,抬起头来,那僧人手中的刚杖寒光闪烁,夺人双目,挟着阵阵猎猎破空声响,直上而下,砸了下来。
红莲心中一阵绝望,惊悸之间,只觉长空颤抖的身子微微一动,坐起身来,挡在红莲身前。他便是死,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