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将军?”她微微瞪大了眼睛。
“嘘。”常春把手指竖到唇边,轻轻摇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出声。
如此春夜,斯人来访,不要说玲珑原本就是靠这行吃饭的,就算闺阁里的少女,也会为了这样的情形砰然心动。
玲珑脸微微地红了,她想常春心里其实还是放着自己的。
常春看她脸红,有些莫名奇妙,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跑到他面前来脸红:“你很热吗?”
“啊?”玲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有…有一点。”
“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啊?”玲珑微吃了一惊,没想到面前这个人一脸清纯样,做起事来却这么火辣,“太…太快了吧…”
“慢一点脱也没事啊。”常春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并没有理会玲珑的目瞪口呆,转身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说,“我是有事来找你的。”
玲珑脸更红了:“我知道…”
“哎?”这下轮到常春吃惊,“你怎么会知道。”
“没有事…”玲珑拖长了声音,身子也半靠过去,“你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这倒也是啊。”常春并没有留意玲珑已经把半个身子靠到了他的身上,一本正经地向她求教,“我是想问你哦,BL是什么东西?”
玲珑噗地一声,口水几乎喷了出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有人跟我说,BL就BL吧,我听不明白,他就一脸要把我掐死的样子,所以我想一定要找你问问清楚才行。”
玲珑立刻站直了身子,她好像有点弄明白现在的情形了,常春对她还是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来向她请教学术问题,玲珑看着这个纯洁到蠢洁的家伙,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bl哦…就是兔子…”
“兔子?”常春张大了愚蠢的嘴,“兔子?”
玲珑皱着鼻子,眉毛竖成了八字形,整张脸凑成了一个囧字,“就是…就是…”
她竖起两根手指,把一根手指比成一个圈,一根手指往那个圈里插进去:“一个圈和一根棍,就是BG。”
然后她又把那根手指竖起来:“一根棍和另外一个根棍,就是BL。”
常春听得目瞪口呆,就算以前学八卦阵法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难懂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哎呀!”玲珑气得跺了下脚,“你这个人怎么就一点都不开窍呢。”
常春也为自己的笨和蠢而感到十分的羞愧,玲珑看到他大眼睛里满是茫然,两个酒窝被深深的抿进去,真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她心里微微一动,心想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干掉他,还是等到什么时候呢?
她的手脚永远都比脑子动得更快,这边想着,人就已经扑到了常春身上去:“算了,还是我亲自上阵教你吧。”
常春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坏了,他发现最近这些日子好像人们都喜欢往他身上扑:“喂喂,你冷静,冷静一点…”
“哎呀,我要是冷静了,你不就一辈子都不明白了?”
常春想也是啊,他这里稍微一迟疑,衣服就被玲珑扒了下来。他吓坏了,她这边撕扯,他这边往身上拼命地穿:“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让你明白明白呀!”
“我…我…我不要明白了。”
“不要?”玲珑也急了,现在说不要,早时候干什么去了:“不要也得要…”
两个人正纠缠不清的时候,突然有人碰地一声撞开了门,呼啦又一帮人涌了进来。两个人你抓着我的衣服,我抓着你的手,还有一个已经被脱了一小半,就那么目瞪口呆地被人们抓了个正着。
这种前呼后拥大阵仗的手笔,除了常醉不会有其他人。
常春吓得急忙把被扒下来的衣服穿上,还没有完全穿好,常醉的霹雳无敌混元狮子吼雷就从天而降:“常!!!!!!!!!!!春!!!!!!!!!!!!!”
常春吓得抱住头缩成了一团。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贱这么下流这么无耻的家伙!!!!!!!”
常春冤死了,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什么xx什么oo的,什么棍棍什么圈圈的,就变成了这么淫贱这么无耻这么下流的家伙。
“淫贱就淫贱吧。”常醉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摇晃他:“你倒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要跟男人搞,还是要跟女人搞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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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言自语删掉了,唉…默…
跟着我,有肉吃
二皇子元织出面力保卫飞衣,在清凉殿下长跪了一天一夜,皇上终于是被他的诚意所打动。解除了软禁卫飞衣的兵马,调他为大梁城禁卫总指挥,直属二皇子管辖。
这个结局完美的让人不敢相信,有时候想起来,卫飞衣觉得皇上根本就是想借此机会打破他与太子的铁血联盟,而让他转向支持二皇子。
如果那个时候太子稍微坚持一下,或者肯在皇上面上力排众议,那么结果可能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情形对二皇子好,对皇上好,对卫飞衣好,对天下百姓都好,可是对于那个荏弱而多病的太子,却只能是流水落花春归去,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性了。
局势稳定下来,卫飞衣开始派人去寻找深深的消息,派出去的人只说这位姑娘走到了大梁城边缘的一家布店门口,就被一个妇人给带走了,至于带到哪里去了,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却是无论如何也打探不出来。卫飞衣不知道深深刚走的时候没有去找她,是不是彻底的错了?那时候他有他想不开的地方,也怕自己到了大梁城会牵累深深,事到如今他总算可以腾出手来了,深深却像几年前一样,从那个明明矗立连名字都很清楚的小镇里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而在这个时候,二皇子和深深所探讨的成衣坊已经尘埃落定,元织给它起名叫深织居,分别取了两个人名字中的两个字,表示他们即将开始的合作会亲密无间。利润分配也在合同里说得非常清楚,元织投资,而深深是技术入股,并且担当管理者的身份,分别占有股分百分之五十。
其中人力物力财力皆由元织提供,而深深可以任意调遣。
财务监督是何叔,事关财物细则可以过问,但不得粗暴干涉。
两个人分别盖章画押,万事俱备,终于在五月初五那一天,深织居拉开了它雄霸百年成衣业的开张大幕。
深深在这个事情上比元织想得更周全:“不管什么事情,开头是最重要的,如果一开始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那么以后它也不要想在这个行业里面出头了。”
元织知道她说这话,心里头肯定是有打算的了:“你想要怎么办?”
深深说道:“我想要做的这件事,可能会给你引起很大的麻烦,如果人们知道深织居的幕后老板是你的话,恐怕还会有损你的声誉,但所谓出奇意不意,攻其不备,如果能达到我意想中的效果的话,那么这些风险还是很值得一冒的。”
元织说道:“那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办,我既然选择跟你合作,自然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你,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在后面给你撑腰!”
深深听着这话不知道为什么眼泪都快掉了下来。然而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想在心里暗暗地想,古人说过,士为知已都者死,如果真的闹出来什么事情,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够去拖累他。
主意一打定,立刻飞贴去常府请玲珑。
这个大美妞在常府的处境十分不妙,上次扒了常春的衣服被常醉当场抓住,从此衣衫食物减半,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虽然常春对牵连了她十分内疚,很想接济她,但常醉像盯贼一样的盯着他,唯恐他一不小心就做出苟且之事来。
玲珑看到那个贴子,心里高兴地简直要飞起来:“是深深,深深在哪里?”
传贴的那个人说道:“姑娘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玲珑跟着他出了常府一直往南去,进了一处比常府更大更漂亮的宅院,那豪华富贵的景像把她眼珠子都快揪出来了,嘴巴气得歪到半边,凭什么深深那个丑八怪总是住得比她好,穿得比她漂亮,就连身边的男人,也都比她的更高级呢?
这么想着已经进了后院里,见一个人面对着窗子而坐,一条雪彩桂花长裙衬得身形美丽之极,不管谁见了这个背影,都不会怀疑她是一个绝代佳人。
然而她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的时候,面容却丑陋得让人不忍心去看。
玲珑叫了一声:“深深,我想死你了!”笑着扑了上去,十指如利爪,就向着她那条漂亮的连衣裙狠抓下去。
深深对付她简直是小儿科,往旁边一闪就把她闪了一个踉跄:“怎么,看见我的裙子好看,就恨不能想我死了?”
“哪里有啊…”玲珑一手挡住了脸,侧过头去假笑,“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我们不是好姐妹吗?”
深深也笑了:“是啊,好妹妹…”她抓住了她的手,做出一脸亲热的样子,“你想不想跟我一样,穿这么漂亮的衣服,住这么豪华的房子?”
玲珑还以为她还在嘲笑她,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哪有姐姐的好命啊,人乖命贱,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深深突然把脸一沉:“我是说真的。”
玲珑一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深深用很冷很冷的口气说:“我只给你从一数到三的考虑时间,跟着我干,有肉吃,但也有可能把命丢掉,如果不,一辈子看人的脸色,找一个处处都不怎么样的男人,过一辈子的穷日子,哪一个更可怕,你自己想想看吧。”
玲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当然是过穷日子更可怕。”
“那好,玲珑,你听好,从现在开始到十天以后的开业大典,你的人就是我的了,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只要做得够好,就算没有男人我也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玲珑被她的气势惊呆了,隐隐约约似乎又看到了那个雨夜里撑着伞向自己走来的深深,从那个时候起,她的运命似乎就和这个女孩子深深的链接在了一起。
功成则候,兵败则寇。
玲珑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她甚至不知道深深要她去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就热血沸腾地向着她狠狠点了一下头:“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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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喜欢桂圆同学的同学,虽然谢谢你喜欢桂圆同学,可是这样子补分是要被罚黄牌的,补分要每章的评论内容不一样才行。桂圆虽然总是打着滚要分,可还从来没有被挂过黄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还是很规矩的。
至于那些嫌弃桂圆同学打着滚要分很难看的同学们————乃们听好了,桂圆同学握拳,吸气中,以后一定会以very!very!very model的姿式要分的,乃们放心吧。
相见不如不见
接下来的十天里,深深招募了二十个容貌秀丽的少女,穿上还算性感的衣服,站在街头发宣传单子。
一方面又花高价,专门请来老师调教玲珑,她一出场总带着山寨版骚首弄姿的风情,这一套在乐宁那个小镇里还算吃得开,到了大场面上,就怎么看都显得低级了。
另外租场地,请名流,造声势,每一项的细节都不能忽略,这样一来十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用。
眼看着急急忙忙到了五月初五,事情总算是现出了一些眉目,这时候已经到了初夏,天气变得非常热了。
因为提前做了许多的宣传,这一天台下居然聚集了几乎有上千人。
台子搭并不太大,所以人看上去就份外的拥挤,天气也就热得越发让人焦燥。
深深从后面可以看到台下一张张茫然的面孔,汗水从他们脸上一滴滴地落下来,莫名的让人觉得紧张。
她吸了一口气想,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
人多固然是好事,太多就容易变成隐患。
但不管怎么样的胡思乱想提心吊胆,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而台下的人们完全不知道深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看着我,我再看看你,又呆呆地望向空白的台上愣神。
这时候深深向后台的乐队一挥手。
于是忽然间一声鼓响,像是一道霹雳从天而降,轰隆一声震得人们六魄先飞了三魂。随后乐声响起,慷慨激昂,伴着激烈的鼓声,竟让人想起了战场上的层层硝烟。
这时候一道纱衣从天而降,鲜红色的纱衣血染了半面天空,飘飘然落下,有似一面战旗一般挂在了台幕上。
转瞬间就有十个美丽的少女赤着雪白的脚上了台,她们一边舞蹈一边歌唱,瞬间就把还停留在紧张情绪的人们带进了靡靡之音里。
人们看着那些少女,她们其实穿得非常保守,只把雪白的脚露了出来,但就是那一点点□更加让人热血沸腾,每个人都恨不能扑上去摸一摸那美丽的脚。
可是深深怎么可能让他们摸得到。
就算心里再蠢蠢乱动,少女们也翩然地从舞台上撤下去了。
人们怅然若失地看着台后。盼望着她们能够再次出现。
值得庆幸的是,望眼欲穿的人们并没有等多久,歌舞后面的成衣展示才是这场活动的重头戏。
这时候少女们仍然赤着脚,却把布料披在了身上,米黄色,天蓝色,桃红色,淡青色,人们想像中所能够描绘的颜色全部被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布料上。
这时候后台声音响起,伴随着乐声,有少女的声音清悦动人,娓娓说道:“各位来宾,各位观众,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深织居的开业大典,现在舞台上为大家展示的,是正深织居最新研制的产品,它们集时尚,美丽,实用于一身,实为居家以及外出服饰的最好选择。请大家看这件衣服。”
人们的视线随着声音落在了一个绿衣少女身上,那料子明明是粗布织成的,不知道为什么披在身上却有意外滑软的效果。
“这件衣服的布料,是用麻混合了桑蚕丝,所以从视觉和穿着的感觉效果上,就和普通的麻布衣料并不一样,它比丝绸更为舒适透气,也比麻布更加耐穿美观,是目前深织居的一款主打产品。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过来摸一摸。”
人们凑上前去,赞叹着那布料的舒适和柔软:“会很贵吗?”
“当然价格会比普通的麻布贵一些,但它会更结实更耐用,所以还是很实惠的。”
台下的观众渐渐不再被少女的美色所吸引,反而把注意力放在了衣服的料子和颜色上,姑娘们也摒弃了羞涩渐渐聚集过来,指着少女们身上的衣服评头论足。
“那件米黄色的好看。”
“那个淡青色从来都没有见过啊,真不知道是怎么染出来的,太厉害了。”
“我长得白,穿那件绿的肯定比台上的那个女人好看。”
“去你的吧,要是你好看,人家怎么不请你呀?”
哄笑声,议论声,人们入戏渐深,完全被吸引到了这场空前的表演中来。
悬念做足,戏码吊够,深深知道这时候终于可以把压轴的台柱子请出来了。
少女们听她一声令下撤出了舞台,台子上一片空白,乐声也不再响。
空荡荡空无一人,却又并不像已经结束。
人们莫名奇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在东张西望探寻答案的时候,突然琴弦奏出一声霹雳裂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几乎是在这同一时刻,一个少女踩着秋千从半空中飞荡而下,她长发没有被梳起,乌黑如同泼墨一般,在半空染起了一片夜色,然而她把开场时那件鲜红色的纱衣穿在了身上,那红色红得如同杜鹃泣血,又像是朱砂遍染,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于是红色更红,白色更加白得惊魂动魄。
然而色彩再强烈,总也及不上活色生香。
衣服并没有□一点点肌肤,紧贴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流水而下,可以想像到之下修长比直的双腿,还有那丰满欲滴的胸部。明明放肆而大胆的呈现在了眼前,却偏偏又什么都看不到。
让人心里面生出一只暗鬼,反复地抓着不可告人的念头。
恨不能抓住她。
蹂躏她。
一辈子不要放开她。
然而少女似乎对他们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她一脸平静地坐在秋千上,手里拿了一枝鲜红色的牡丹,她把花放在面前轻轻闻了一下,那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于见到她的美色,竟然一瞬间就凋落了。
台下的人们轰然一声叫起来。
情绪里隐藏着将要爆发出来的狂热,他们疯狂地把手伸向少女,希望她能向自己看一眼,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少女似乎只是镜花水月,是虚构里的美人。那鲜红色的纱衣也只是此衣只应天上有,绝不是凡间停留的尘世之物。
少女对他们的狂热视而不见,艳丽而风情的面容却始终保持着纯洁的表情,她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后来走去。
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不要走!”
台下顿时一片混乱,似乎有人努力地想要爬上台来。
人们互相拥挤着,把台子挤得发出咯咯地乱响,这情形完全脱离了深深的控制,她没想到玲珑骨子里的风骚和训练出来的优雅结合在一起,竟会产生这么惊人的效果。
那些人眼看就要爬上台来了,玲珑心里也很害怕,她只在乐宁那个小镇上呆过,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人山人海,简直要把她吞没一样,那些人的眼神闪着疯狂,她不知道他们真的爬上来会发生什么事。
这时候她看到手里的牡丹,突然间灵机一动,就把花向着台下丢了下去。然后向台下那些人微微一笑,就走进了后台里面。
那些人被她弄得彻底疯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拼命地去抢夺那朵玫瑰花,彼此互相踩踏,人群里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号声,求救声。
刚刚还热火朝天的瞬间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救命啊!”
“不要踩我…”
“我的手,我的手啊,快把脚拿开…”
深深这回真的吓坏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这种地步。那些人互相拥挤着着,踩踏着,到处都是惨叫声。
她急忙派人去通知元织。
元织接到消息,一面让人告诉深深不要慌乱,一面快速赶向事发现场。
赶到的时候场面还很混乱,镇守大梁城的军队已经被调度过来维持秩序。
元织在里面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面孔,他心里微微一动,并没有跟那个人打招呼就走向了后台:“没吓着吧?”
深深总算见着了亲人,眼眶都红了一圈:“我要把你害死了。”
元织哭笑不得,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没事没事,不过恐怕多少要担点干系,应该也不会太大,你只记得说都是意外就好了。”
“都是我自作聪明。”
元织笑了笑说:“闹了这么大,深知居就算不想出名,也一定会要出名的了。”
玲珑站在旁边,穿着那绝美的红色衣服,见这气度不凡的年轻公子却不肯向她看一眼,只搂着深深一直跟她说话,玲珑心里生气,忍不住从他面前走过去,见他仍然不看她,又飘过来,然后再飘过去。
元织就算是瞎子,这回也不得不看见她了:“前面那位姑娘,你是在扮鬼吗?”
玲珑鼻子差点气歪了。不过她知道这家伙可能就是深织居的幕后老板二皇子,所以不敢跟他生气,反而堆了一脸笑,骚首弄姿地说:“你有见过我这么美的鬼吗?”
深深微闭了一下眼睛,她就知道这个大美妞没有一刻肯消停,只不过元织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死女人恐怕又要在这个男人手里吃憋。
果然听到元织用很天真很轻快的语气说:“见过啊。”停了一停他指着玲珑说,“你不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