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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织摊开手:“你骂我们全家,那就是骂当今圣上,来人哪。”他回过头去向身后的护卫喊了一声。
护卫们如狼似虎,吼的一声:“在。”
“拖出去砍了吧。”
“是!”
两边护卫上来就要拖走玲珑,玲珑吓得扑上去抱住了深深,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她的身上。
深深闭着眼默了半天:“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这时候一个店伙计突然冲进来:“掌柜的,不好了,外面的官兵要抓了咱们的人走,说是咱们的人闹起来的事,要抓一起抓。”
深深吃了一惊:“我去看看。”
元织拖了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虽然有他会比较方便,但他的身份实在太敏感,所以深深急忙说:“你还是不要出面了。”
元织笑着摇了摇头:“共进退,同患难,这才是合作伙伴该有的精神对不对?”
深深微微一怔,却已经被他拖出了后台。
台下面的混乱基本已经被平复,人们却还是混乱的情绪中,数千人毕竟不好被安抚,主要闹事的几个已经被抓到了,押下台下听候发落。
里面有布店里的两个伙计,他们原本是无辜的。
“我去跟他们讲道理。”深深往前走了一步,高台上只有她和元织两个人,那么的引人注目,一道目光就向他们望了过来。
深深的脚步顿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在不适合的时间,碰到那个适合的人。
命运就好像是为了捉弄她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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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Lilith同学的长评,激动之下更了四千字。深深同学和小卫也终于重逢了。
说到very very model的姿势,昨天逛街的时候闹了个大笑话。
very model好像是天津的一个本土衣服牌子吧,荔枝同学总是喜欢叫它very 木的,叫着叫着桂圆也跟着叫开了,有一天跟朋友吃饭的时候,我说very 木的有条裤子不错,朋友很鄙视的纠正我,是very model 我回了家跟荔枝说,以后不要这么叫了,被人笑话了。
荔枝说,那以后就叫玩你妈的吧。
结果昨天在商场里遥遥看见一件衣服,很兴奋的跟朋友大声说,这件玩你妈的很好看啊。
很大的卖场上一片静寂。
谁说我不在乎
深深迎着那道目光,视线渐渐地回落到自己和元织紧握的手上。
而那个人骑着白马在混乱的人群里也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他只是看着她,看着她和元织紧握的手,一向平静冷漠的面容像是被什么打碎了…
难怪找不到…
大梁城中谁能把她藏起来呢?
这么快的…那封泣血留言似乎还近在眼前…她的手就已经握住了另外一个人了…
深深被他看得苦笑了一下,这么巧反而不像是巧合,不过算了吧,一个人用一种东西去换取另外一种东西的时候,就不该那么贪婪地把所有的好处都笼络到自己怀中…她已经…把自己的爱情卖了个好价钱…
所以所以…
不管你怎么想,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深深转过头扎向了幕后,元织的手乍然落空了,那种感觉即便是在盛夏里也有微凉的一点寒意,他把手揣到了衣袖里,微笑着望向了卫飞衣。
这个少年将军怔怔地看着他,他的脸上很少会出现这样不知所措的表情。互相观望了许久之后,卫飞衣终于掉转了马头。
不…
他并不相信…
深深绝不是那样的一个人。
至少要找她问问清楚。
“被大将军带走了?”深深愣住。
“是啊,其他人都放了,只有我们的人,说是您亲自去官府里画押才能够放人。”
深深苦笑,即便是憎恨又何必要为难她,毕竟他们也曾有过那么美好的时候,可是人们是不是总是容易把美好的东西忘记,而把最痛苦的记忆保留在心里呢?
深深不知道。
这么久第一次去见他呢…
深深忍不住换了一件漂亮一点的衣服,走在路上却又觉得自己太无聊了,就算他看到又怎么样,她已经答应了二皇子留在他身边,而且…就算穿得更漂亮一点,她无论如何也算不上美丽吧…
官府的大院有一点深邃,通报了之后,要走好远才能看见那办公的屋子。
深深走进去却看见一个熟人:“咦,乐将军,你也在这里?”
她是许久未见的满心欣喜,而低着头写东西的人,却好久才把头抬了起来:“难得,你竟还认得我。”
深深就算是傻也能听出这话里的讽刺来,勉强笑了一笑说:“我怎么能不认得你呢。”
“别,你现在是贵人,贵人多忘事嘛,这也挺正常的。”乐四拿了一串钥匙,在手里晃了一晃。平息混乱的那天他也在现场,亲眼看到深深和二皇忆手拉着手从幕后面走出来,他并不知道深深独自出走是因为什么,只以为她和大将军闹点小别扭而已,没想到这么快…
这么快的…
就能投入另外一个人的怀抱。
深深知道那串钥匙就是关人的屋子里的,强忍着气说:“我是不是贵人,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那当然了。”乐四飞快地打断了她说,“我怎么敢跟您套关系,先是大将军,然后是二皇子,你一层比一层爬得高,过不了两天说不定就当皇后去了,我的小命还得靠您赏赐呢!”
深深气极了:“对,我就是喜欢攀高枝,我愿意,我高兴,二皇子就是比卫子玉的官职要高,他给我的东西就是比卫子玉要多,那又怎么样?你生气吗?有本事你也去人家面前献媚呀,就怕你摇了尾巴人家也不给你那张脸!”
乐四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厉害的深深,被她骂得目瞪口呆,一手指着她:“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以为就你会说话,别人都是哑巴!”
“你把人领走吧。”忽然有人在后面冷冷冷冷地接了一句话。
深深整个人都像是被那声音冻住了。
卫飞衣并没有看她,只是把钥匙放在了桌面上,等着她去拿:“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深深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你以为我想来吗?我不知道过得有多快活…二皇子他对我那么好,比你好一万倍…”
卫飞衣没有再听下去,再听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他转身进了屋子。
只留下深深一个人。
就像那时候在客栈的大院里,不管她心里怎么样的呼唤他,他却听不到…看不见…再一次地把她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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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学说桂圆像玲珑,其实我觉得大多数女孩子都有点像她吧,深深这样子的太少见了。
桂圆是很容易受人影响,被心里暗示的人,所以荔枝常常耳边说什么,我的脑子里就会变成什么,爱好,明星,小习惯,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后来我跟荔枝说起这个现像,荔枝就天天在我耳边念,你是猪你是猪你是猪你是猪,希望能让我心里暗示自己是头猪。
不过到目前为止,好像试验还没有成功。
人生若只如初见
那场混乱果然让深知居的名声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大梁城的每个角落,甚至连其他城镇的人都因为听到了深知居的大名,特地到这里来买料子做衣服。
这是元织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以深深的能力,这点名声只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她应该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然而她在这方面并不十分努力,只是懒洋洋地做着手边该做的事情,甚至对他还一点微妙的敌意。
元织忍不住说:“你这样看着我,总让我觉得你其实是恨我的。”
深深笑了笑说:“那我就不看你好了。”
她果然不再看他,一连几个月都不再向他望上一眼。一句话也不跟他讲,当他是空气一样的。
元织苦笑着想,得罪深深这样的女人是不明智的,在她面前耍手段也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不过如果事情回到那天混乱的现场,他仍然会毫不犹豫地拉起深深的手,就算自己没有希望,也不能给情敌留下任何希望吧。
然而不管两个人怎么闹别扭,却也拦不住深知居的名声越来越大。
有一天夜里要关门的时候,伙计正在上门板,忽然听到门外马车声响,然后是策马停留的声音。
天已经黑下来了,从门缝里往外看,可以看到那辆马车出奇的豪华,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用得起的。
店伙计自从开业以来虽然见过了不少贵人,但这么漂亮的金漆马车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正张大了嘴巴,忽然见车门打开,一名少年伏在车门下,一只穿着绝美绣花鞋子的脚,轻轻地踩在了少年的背上。
店伙计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不知道车里走下来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绝色美人儿,然而那身姿摇曳而下,固然让人有无限的遐想,她的脸上却蒙着厚厚的一层面纱。
店伙计有些失望,眼睁睁地看着那美人儿走到了门板前,似乎仰望了一下上面高挂的牌匾,就轻轻扣响了门扉。
伙计想这么晚的夜里,难道竟会是狐狸精前来探访吗?他不敢应声,那敲门声却越来越大。伙计只好轻声说道:“对不住啊,这位娘子,我们店里已经关门了。”
“关门了么?”
“是啊。”
“那就再打开一下不就好了。”
店伙计默了半天才说:“店有店规,入夜之后还接待客人,我们老板会不高兴的。”
那个美人儿似乎是笑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开门,我就会让她更不高兴的。”
店伙计拿这个女人实在没有办法,这时候深深已经听到了门外的争执声,洗了把手从屋里走出来:“出了什么事?”
“这个女人非进来不可,我是说不服她了。”
深深从门缝里看到那个女人,这些天来她见了不少大人物,慢慢地也深会察言观色,知道这个女人恐怕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夫人,小小一间布店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
“她一定要进来,那就让她进来吧。”
伙计嘟哝着,只好把门打开了,那女人却并没有特别急切地踏进来,而是向伙计身后张望了一下说:“你就是那个传说里貌丑手巧的染布匠么?”
深深淡淡地说:“你是来买布,还是来做衣服的?我们这里除了这两样之外不卖其他的东西。”
那女人听了她这么呛的话却不恼,脚步轻抬,身下的裙摆纹丝不乱,跨过高台走进了屋里来,她走到深深面前,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缓缓地向深深跪了下去。
店伙计吓了一大跳。
深深皱起了眉头说道:“夫人,你这么大的礼我受不起,不管买衣服还是做衣服都好说,其他的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那女人却轻声说道:“你要不帮我,我就不起来了。”
深深想说你爱起来不起来,可是让这样一个昂贵的妇人长跪不起,也实在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情:“夫人你冷静一些,有什么话,我们到屋里去谈。”
屋里燃起了一柱熙兰草香,再加上一杯清茶,隐隐的香气似乎让这贵族妇人稍微镇定了一些。
“夫人到底有什么事?”
“花姑娘你是个好命的人。”妇人低着头去看手里的水杯,“百年苦乐由他人的说法,你一定不会有所感受。”
“但凡是女人,怎么能不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妇人缓缓掀开了自己头上的面纱,烛火之下她美丽的容貌越发令人窒息,然而细细看去就觉得所什么地方不太妥当。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妥当呢?深深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那妇人却轻声点破了她的想法:“我老了。”
年华不过二十八,却再也唤不回少年十五的秀丽与娇嫩了。
“我出生在一个官宦之家,曾是几代女眷里最美丽的一个,所以我的父亲把我嫁给了这世上最厉害的一个男人,不瞒姑娘你说,我并不喜欢他,因为他比我大很多岁,我羡慕那些少年夫妻相伴的幸福,就算有再多的荣华富贵,也不能填满我心里的空虚。”
深深心里微微一动,这世上最厉害的一个男人…
指的会是谁呢?
“然而那时候年纪小美貌非凡,就算是成天不开心,那个男人也会哄着我开心。”妇人脸上露出恍然的一抹微笑,却不知道是为了那逝去的时光,还是为了那哄她开心的人,“他想尽了办法,却一次一次地被我打击,他为了我采来的花,我说是残花败柳,他为我做的衣服,我把它剪成一片一片,他不但不生气,还觉得我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他说,他喜欢的就是我这样的脾气。”
深深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脾气。
容忍只不过是因为那时候还在爱,如果不爱了,自然不会再忍。
果然那妇人接着说下去:“我嫁给他的时候只有十四岁,没有见过其他的男人,所以他这么这么的对我好,我渐渐地也喜欢上了他,我们有过特别快乐的时光,就好像神仙一样的快活,可是他把我宠坏了,我总是向他发脾气,嫌他对我不够好,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我妥协,讨我欢心,女人可以放纵的也不过就是那几年,如花般的年纪一过,不管怎么样的撒娇,他都只觉得疲累了。他喜欢上了其他的美丽的女人,也许还不及我的美貌,只不过比我年轻,我心里气不过,想你当初是怎么对我,如今又是怎么对我呢?我赌气不肯向他去献媚,只一味地躲着他,不去见他。”
女人低下头喝了一口茶水,明明说着那么令人心寒的经历,脸上恍惚的笑意却越来越深了:“我以为这样一辈子过下去也很好,至少落得个清静,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才让我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实在是太天真了。”
深深在她的杯子里又加了一点水,热气萦绕着她的脸,让她的面容显得越发的不清晰。
每个被爱的女人都是最天真最烂漫的,然而这种天真能够持续多久呢?
“我记得那是一个春天的傍晚,突然有家里人跑来见我,说我父亲被那个男人最近喜欢的女人的家人暴打了。我急忙赶回去才发现,父亲的情况要比家里人所说的严重的多,他躺爬在床上,颅骨深深的陷了进去,血和白色的不知名液体染遍了全身,我的父亲一辈子都是一个最讲究仪态的人,我从没有见过他穿中衣出现在我们面前,可是现在他连自己的大小便都没有办法去理会,他已经长久的昏迷了。”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拭了一下眼角,她其实并没有流下眼泪,只是习惯性的去擦拭:“奇怪吧,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因为我在那个男人面前哭了太久太久,我从家里出来就立即去找他,要求他把他喜欢的女人的家人绳之于法,可是那个男人却说,打打架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大人来主持公道吗?我哭着对他说,这已经不是打打架的问题,我父亲躺在了床上,至今仍然不醒人事。那个男人说,我派给你最好的医生就好了。拜那个医生所赐,父亲还真的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可是我的心已经冷透了,我的眼泪也再流不出来了。”
深深说:“夫人你放宽一点心吧,令尊能够好起来,总算不幸中的大幸。”
妇人笑了一笑说:“对,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是找你来刺杀那个男人的,我也没有这个胆子,我来找你是因为父亲从床上爬起来的那天早上,来到男人的房子里面来见我,他一见面就给我跪了下去。”
深深微吸了一口冷气。
“他的伤还没有好,却跪在女儿的脚下,祈求我这个不孝的女儿一定要给家里争一口气,我们家族的兴衰与荣耀,能不能在人前像个一样的活着,都只寄托在我能不能在那个男人面前争得一席之地,我不能再像个小姑娘那样任性了,所以深深姑娘…”妇人放下茶杯,顺着桌子慢慢地跪了下去,“你已经看到了我的容颜,我终于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的时候,却也已经老了,我拿什么来跟那些芳华正茂的女孩子们去争抢呢?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却一定要去做…姑娘,这世上没有其他人再能帮我了!”
深深茫然地看着她:“就算真得能让你和那些女孩子争奇斗艳,你还能在那个男人面前笑得出来吗?你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呢?”
妇人凄然地笑出来:“你看我已经不会流泪了,除了笑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选择,一个人被世事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心情已经太奢侈的东西了,花姑娘,我没有心,我是一个空心的人,我只望我家里人能在大梁城立足,平安无事到死到老。”
深深眼泪几乎掉了出来:“我知道了,夫人你起来吧,我一定会用我所知道的和能做到的一切来帮你。”
妇人听了她的话没有站起来,反而把头碰在地上,重重地给深深磕了一个头。
深深并没有伸手去扶她,这个女人把一切希望都交给了她。
“一个月之后就是万国赏花大会,到那个时候,那个男人和他的女人都会出现,大庭广众之下是我最好的翻身的机会,花姑娘,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够不够?”
深深没有说话,却只是点了一下头。
喷了
妇人走了以后深深仍然在想她,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固然为她的美丽所惊动,然而不妥的感觉始终在心头萦绕。
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她看起来有如此强烈的违合感?
深深想得有点头痛。
玲珑走过来的时候她正双脚盘坐,一手竖在下巴上,玲珑忍不住说:“你要做圣女吗?”
“你为什么不说我要做观音?”
玲珑抛过一个苹果,她双手接住了,咬了一口,一嘴涩味让她几乎尖叫起来。
玲珑拍着手哈哈大笑:“终于骗到你一回了。”
低下头去看苹果,它表面已经是粉红色,然而内里青涩,还没有熟透。
“现在苹果还不到熟的季节,虽然长得好看,可是咬起来却很难吃。”
深深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
她从座位上跳起来,拍了拍玲珑的肩膀:“谢谢你,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玲珑看着她夺路而跑的背影,又看了看那个被扔在地上的青苹果,轻轻吐了口气:“没男人就是不行啊,一个苹果都能让她兴奋成这样。”
那个妇人再来的时候仍然是一个夜晚,初夏的夜里,风吹在脸上非常的舒服。
妇人换了一块浅粉色的面纱,从面纱后面,可以看到耳后垂落下来的发丝。在那时候只有少女才会做这样的打扮,所以叫做年少垂龆。
深深把玲珑送给她的苹果的那棵树上的果子全部摘来,放在桌子上招待这位贵客。
妇人拿起来吃了一口,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夫人也应该知道,表里不一其实是最让人不舒服的事情,不管表面上装得多么红润,没熟就是没有熟透,咬下去的时候人们总会知道。”
妇人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深深:“你想说什么?”
“夫人你来看。”深深把她带进了一间屋子里,那是她这些天来禅思竭虑制作出来的一件礼服。
“不…”妇人一看到它,就摇起了双手,“我不要穿它。”
“为什么?”
“它…它…”
“它的颜色太黯淡了是不是?”深深捧起那件衣服,它在烛光下呈现出异常华丽的黑金色,上面隐隐有牡丹纹绣,它的样式是大开大合的,只有腰肢突兀的细进去,留给人无限遐想的余地,“夫人你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你自己也曾说过,你拿什么去跟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们争奇斗艳,你就算穿得再粉嫩,也再不会有十六岁的肌肤,也不可能再有纯洁如水的眼睛,这些你心里都明白的,却为什么还要留恋着少女的时代而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