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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点了点头:“你总得让我死得明白吧。”
深深看了她一会儿:“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大将军见到我的时候,我长得很美。”
玲珑吓了一跳:“开玩笑吧你,吹牛也不带这么不要脸的。”
“爱信不信。”深深长吐了一口气,像是把胸口的郁气要从这口气里全部都吐出来,“我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生病,病了以后有很多事都改变了,对我好的变成了对我坏的,奉承我的变成了嘲笑我的,我不能肯定他会不会变。”
深深自嘲似的笑了笑说:“其实就算变了我也不会怪他,你想想看,费尽了周折去找几年前美丽的女孩子,却发现她变成了一个丑八怪,换你你会不会吓一跳?”
玲珑想说会,但终于还是没有忍心说出口。
她发现她的心比她自己想像中的要软,看到深深的表情,她甚至觉得某个地方有点痛。
“我不怪他。”深深又吁了一口气说,“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如果他嫌弃我的话,我宁愿去死。”
玲珑微微打了个冷战,忍不住伸过手去握住了深深的手。
深深感觉到她手上的温暖,心头微微一动:“你不要怕,我会给你找一个好的归宿,我说到做到。绝不会骗你。”
玲珑歪过头去,露出了一点羞涩的表情:“我不要了,我要变成像你一样强大的人,变成一只狐狸精,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深深的脸色却有些苍白了:“别这样。”
“哎?”
深深轻轻地抚上了玲珑的额头:“你要记住一件事,所有被爱的女人都是最天真最烂漫的,狐狸精是女人的自欺欺人,如果那个男人爱你,你就不会变成一只狐狸精。”
“那…如果我希望他爱我呢?”
深深微微苦笑了一下:“那么至少,不要让他知道你是一只狐狸精。”
玲珑似懂非懂,她有些奇怪,深深明明年纪和她差不多,为什么肚子里会装这么多的东西?不过她也不想再问下去了,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告诉别人的东西,她从身后慢慢掏出两个东西,红彤彤的映着她雪白的手,显得非常诱人:“我找店家买的,他们去年秋天囤的石榴,现在应该已经很好吃的了。”
深深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平常她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的,人之所以彪悍,就是因为总觉得大多数人都对不起自己。
“谢谢你。”
玲珑笑了笑:“好好养伤,不要变成残废,做一只最傻最傻的狐狸精。”
深深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玲珑走出门看到常春,她对这个娃娃脸笑迷迷的将军始终觉得亲切,忍不住把剩下的两只石榴也掏出来给他。
常春是北方人,竟然没见过这种东西:“这个要怎么吃?”
“就是掰开来,把里面的红芯吃下去,然后把籽吐出来。”
常春学着玲珑的样子送了几颗到嘴里,觉得很甜:“很好吃啊。”
玲珑笑了:“我不骗你呢。”
常春看着她的笑容发呆,玲珑真的很美,冰肌雪肤,唇红齿白,这是女孩子跟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吗?
“看什么呀…”玲珑有些脸红。
“那个…”常春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所以有点不太适应,“你能不能告诉我,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玲珑一张粉红娇羞的脸,渐渐变白了。
她虽然是在碧云轩长大的,但从来没有接过客,男人也大多把她奉为神明,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露骨的在她面前提起这种事。
玲珑气得把手里的石榴全部砸到了常春脸上:“去死吧你!”
常春被她砸蒙了,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发呆,慢慢地弯下腰去拾起了那几个石榴。
“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要砸人。”他轻声抱怨着走回了屋里。
对着屋门就有一面铜镜,旁边放着一张八仙椅。
常春把自己丢在椅子里面,一边吃着石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真的,他也是唇红齿白,姿容秀丽的样子,真是不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差别,难道就是女人穿裙子,抹了胭脂和水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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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一下大家想问的问题
一 深深是怎么毁容的,跟卫飞衣有没有关系
二 他们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三 常春同学的性别
四 深深和卫飞衣同学最后能不能在一起
嗯,事情是这样的。慢慢往下看吧,只要乖乖的,打分,写评,最好是长评,总有一天会告诉大家的。
不要打我,抱头逃跑中…
滚来滚去
常春在一个封闭的几乎和尚庙一样严厉的家庭里长大,事实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接触的并不是很多。后来入朝为官,也因为家境太好而受到了很严格的保护。
他相信如果他去问队伍里的任何一个人这种事,明天这话就会传到他大哥耳朵里,大哥就觉得他学坏了,不可救药,对不起他们早逝的母亲,对不起英明威武的父亲,对不起祖宗八代,恨不能让他自杀谢罪。
常春才不想死。
他只是想知道一些人本来就应该知道的常识。
鲜红色的石榴汁把他的嘴唇都染红了,他拿了一块帕子,想把那些鲜红的痕迹擦掉。
这时候乐四走进来,看到常春嘴唇上鲜红的痕迹,又看到他正面对着镜子,就像被雷劈到一样发出了一样惨绝人寰的惨叫,他扑上去,拿起块手帕拼命擦常春的嘴:“快,快,快弄下去,不要让人看到…”
常春被他揪着衣领晃得头晕脑涨,不知道今天人们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个人都变是这么奇怪。他想说他不问那个问题了还不行嘛,可是乐四已经紧紧地抓住了那块被染红的手帕。
“常春,你怎么可以这样!”他痛心疾首,没想到跟自己并肩战斗了四年之久的战友,竟真的是一个偷抹女人胭脂的变态。
“我怎么了?”常春想我不就是吃了一个石榴吗?就算心疼也轮不着你吧,又不是你给的。
乐四攥着那块手帕简直要流泪,他想常春果然是太天真了,也许他根本就不明白他所做的事情的意义,他只是好奇而已,乐四低下头去,一把抓住了常春的肩膀,用他真诚的眼晴死死地盯着常春:“你放心吧,你是我的兄弟,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会挽救你!”
他一把拉起常春往外走。
常春被他弄得莫名奇妙:“干嘛?你要干嘛?”
乐四握拳,低头,咬牙,大义凛然:“就是今天,常春,我要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女人!”他回过头,以热血沸腾的目光直视常春,“简而言之,就是给你破处,也叫做破瓜,过了今天你就不再是一只童子鸡了!”
常春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可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其实挺想劝劝乐四的,看在四年兄弟的份儿上,他一点都不想让大哥派来的杀手把乐四分尸。不过看到乐四那种七窍生烟的状态,他估计不管他说什么,乐四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卫飞衣办完手上的事去看深深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哨兵赶过来禀报:“禀大将军,常将军和乐将军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要不要上门禁?”
卫飞衣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乐四把常春奸杀了,不过这念头只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脸上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上门禁,给他们各记大过一回。”
“是!”
其实现在太平时期,完全没必要管得这么严厉。
但卫飞衣听说他们两个是一起出去的,就忍不住想欺负他们。
走进屋里看深深好像又睡着了,头上浮着薄薄一层冷汗,卫飞衣拿手帕给她把擦下去,她呻吟了一声,好像伤口很痛的样子。卫飞衣轻轻地把她抱在了怀里,解开了她断腿处的夹板,血流了很多,伤口完全没有愈合的意思,药浮在伤口上显得非常轻薄,被血冲得七零八落。
卫飞衣用帕子把伤口上的血污一点点擦去,又换了新的伤药。
深深终于还是被痛醒过来,双手抱住了卫飞衣的脖子:“好疼的。”
卫飞衣没有说话,他想着那天夜里冰凉的山风和大雨,明明知道那么痛,为什么还要从山崖上落下去。这些他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抱紧了深深。
她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真想永远这样下去。”
卫飞衣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深深笑了,嗯了一声说:“我不怕。”
真的不怕吗?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头顶上绒细的毛发,因为一个个小小的旋涡而根根纠结,听人说头顶旋涡太多的人固执,坚硬,九死而不肯回头,他不想深深变成这样一个人。
深深似乎感觉他的目光,抬起头来在他额头上比了一比:“我记得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前面的头发才只有这么长,这些年来都没有剪过吗?”
“我说过只有你才能碰它。”
“傻瓜,要是我死了,或者你找不到我了,那你是不是要变成一个稻草人?”
“只要想找一个人,就不可能找不到。除非…那个人不想被找到。”
深深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有立即出来认你,只是怕你吓到。”她低下头去笑了笑说,“因为被吓到的人实在太多了…”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在卫飞衣手臂上狠咬了一口:“你这个坏蛋,明明已经认出了我,为什么还要眼看着我被玲珑欺负,还要做出亲近她的样子,你是要故意气我吗?”
牙咬在身上并不太痛,连力道也把握得轻痛微痒,引人遐思。
卫飞衣想,玲珑又怎么可能欺负得到你?
然而他不认她,只不过是想深深能够自己说出来。
“想你能亲口告诉我。”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等到。
再也等不下去了。不想在彼此的猜忌中消磨。
所以他步步紧逼,然而她还是步步后退。
他就是这样不值得信任的男人吗?
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似乎只要开口就喷薄出来,可是那一瞬间深深却把头扎进了他怀里:“对不起…”
什么都没有多说,她只是说着对不起,反复地说着,对不起…
层层巨浪终于还是被压回了海底。
太聪明的女人总是让别人连话都说不出口,卫飞衣轻吁了一口气,把手放在了她长长的黑发上面,他希望她能明白一件事,他爱她,所以,不要再做傻事了,即便那些事不过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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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明朝那些事儿,看得非常的爽,明朝的皇帝们真的很囧哦。
突然想写一个明朝那些爱的囧事儿,一个絮絮叨叨很唐僧很有爱心总是被人害但运气很好的皇帝,(明朝真的有这么一个皇帝),一个总是想着反明复元口头禅是“其实我好坏好恶毒”的贵妃,一个心有所属不想嫁到皇宫里总是寻死觅活的皇后,一个一脸冷笑最后把皇帝卖给了蒙古人的小太监,一个名叫“皇太后”的公猫。一定很好很强大很有爱。
同意写的请打2分,不同意写的也打2分,至于桂圆同学怎么辨别倒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那大家就不用管了。
我要你叫…
常春终于看到了乐四所说的“破处之地”,原来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楼宅。因为天黑,在门上挂着一排桔红色的灯笼,灯火下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艳春楼”三个大字。
常春好奇地从乐四身后探出头,却被站在门前招客的老鸨瞄了个正着:“哎呀哎呀,看看这两位公子长得多俊哪,快进来快进来…我们姑娘能接着您这样的客人,一定都乐死了…”
乐四把老鸨拉到了旁边低声说:“给我这位兄弟挑个活好人靓的姑娘,他还是个雏儿,不能让他历史性的第一次蒙上阴影。”
老鸨子乐了:“没问题没问题…”却忍不住好奇地瞄了常春一眼,这么俊俏的小伙子,也得有十七八岁了,居然还是个雏,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常春就算不听也知道他们在说自己,被这老女人笑得莫名奇妙:“乐老四,你跟她说什么了?”
乐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怕嘛,有我在,她们不会吃了你的。”
常春想你可真够无聊的。
他被他们前簇后拥着进了那处楼宅,里面居然灯火通明,装饰的非常华丽。
浓重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呛得常春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公子呀…”四五个浓妆艳抹的少女一见着他们就围绕上来,揪着常春的衣袖,要么去摸他的手,“您这是从北地来的吧,瞧着身段,跟我们南边人就是不一样。”
常春笑了:“这你们也看得出来?”
“那是自然了,这来来往往的客人,哪个能瞒过我们的眼哪?”
“那你说说看,我既然是从北边来的,又是从那个都城来的?”
一个黄衣明眸的姑娘抢着开口:“要我说呀,肯定是大梁人。”
这下常春倒真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知道?”
几个姑娘被他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乐四见那些女孩子全都围着常春,说的说,笑的笑,前仰后合,好像快活的不得了的样子,他们明明是一起进来的,他的个子明明比常春高,长得也比常春更有男人味儿,可那些女孩子就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一样。
乐四来这种地方完全是为了给常春破处,这种情况他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得不行。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些女孩子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急忙扑上去安抚他:“大爷,您看您这气派,不是做官的,就是大户人家的出来的对不对?”
乐四瞄了常春一眼:“他才是做官的,也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
那些姑娘听他口气不对,下意识地望向了常春,常春笑了笑说:“不用理他,他不过是我家的跟班。”
乐四差点气晕过去。
更可气的是,那些姑娘们一听这话,果然就不再理他了,全都围绕着常春吃吃傻笑。
乐四郁闷地坐在旁边看他们说笑,常春好像天生就该是个花花公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却毫不畏怯,更可怕的是,那些平时只认钱不认人的小姑娘们,见到他就像没了魂儿一样,特别开心地跟他讲话。
乐四无聊地把花生分成了几份,从盘子捡到了桌上,又从桌上运回到盘子里。
一个根本凑不上去,样貌也比较差一点的姑娘好奇地看着他:“大爷你这是在干什么?”
乐四没有回答,却反问她说:“今天晚上有没有人点你的钟?”
那个姑娘摇了摇头。
“那你就跟我好不好?”
姑娘显得很温驯:“只要大爷你不嫌弃。”
乐四一把抓住她的手站起身来,故意把桌椅弄出很大的声音,吵架似的高声嚷嚷:“叽叽歪歪些什么,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干事吗?甭他妈的装那些斯文,老子去睡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他拉着那姑娘的手转身走开。找了一间屋子,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门。
那些姑娘们半天才回过神,看看常春,再看看那间紧闭的屋子,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大对头,但她们听妈妈说了,今天这位客人是来破处的,其他的问题都不是她们的问题。
一个姑娘手摸到了常春的衣服上:“公子,那位爷说得也对,春宵太短,我们得留点用…”她吃吃笑了两声说,“让我来替您更衣吧…”
常春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们说说话就好了,我喜欢听你们说话。”
那姑娘脸一红:“公子取笑我,说话有什么好?”
“你们说话都很意思,睡了觉,就不能说话了。”常春完全不懂男女之事,这几句话也是字面上的意思,决没有邪心歪念。
那些姑娘们却听得面红耳赤:“公子你坏死了。”
隔着房门乐四仍然能听到他们莺莺燕燕笑成一团,一点提不起办事儿的兴趣,郁闷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找来的那个姑娘也是个木头姑娘,见他在那里坐着,也不敢动,只拿眼角怯生生地看着他。
听门外爆发出一阵大笑,乐四气极了:“畜生!倒会寻欢作乐!”
那姑娘瞧着他发火,心想你们到这里来,就不是为了找乐子吗?开心反而倒这么生气,真是怪人。
乐四却突然把眼光转到了那姑娘身上,姑娘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来:“公子是想歇息了吗?让奴婢给您更衣。”
乐四却说:“我既不想休息,也不想让你给我脱衣服。”
那姑娘知道很多客人在情事方面都有很奇怪的爱好,碰到这种人弄不好连性命都要丢掉,所以她脸色渐渐白了:“那您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叫。”
“哎?”
常春和那些姑娘们说话正开心,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大声的呻吟声。
呻吟声略带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浅吟轻叹出来的。
姑娘们久经风月,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脸上一阵红一阵发青,都在心里暗骂龙薇那个小贱货真不要脸,居然叫这么大声音。
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他们几乎没有办法说话。
常春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当然知道乐四不是那种会欺负女孩子的人,事实上他对女孩子总是好的离谱,正因为太好了,所以那些女孩子争先恐后的抛弃他,可是常春不明白为什么,乐四会进了屋子以后痛打那个女孩子,以至于打得她不住的惨叫。
乐四听见外面说笑的声音果然小了很久,心里很得意,对那女孩子说:“再叫得大声点儿…”
“我嗓子都要哑了。”女孩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怪异的事情,忍不住向乐四抱怨。
“我会给你钱的。”乐四从口袋里掏出了许多银子,放在了床上。
女孩子不情不愿地看了那些银子一眼,只好又大声地叫起来:“哎呀…哦呀…吱呀…”
整个厅里厅外都被女孩子叫得春情荡漾的时候,常春却在心里想,乐四今天所有的举动都很反常,他不会是碰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所以干脆拿那女孩子撒气了吧。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他不能放任乐四做一个殴打女性的坏蛋,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那些姑娘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了,要抓她们进去ooxx,一个个兴奋地脸都红了。
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狂野的拥抱的时候,常春忽然几个箭步冲到了房门前,提起一脚,砰的一声踹飞了房门。
人们被这声音吓得尖叫起来。
常春却看着屋里的两个人呆住了。
这两个人一个朝北,一个朝南,不要说是打架,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乱掉。
完全不知道那个女人叫那么惨烈是怎么回事。
乐四也看着那扇飞到半空中然后又缓缓落下的门呆住了。
两个人目瞪口呆地对视了许久。
“见鬼了!”远处传来老鸨子的尖叫声:“有姑娘不睡你踹老娘的门,看你们根本就是一对兔子,装什么洋枪,还来睡姑娘,睡个屁,屌都竖不起来一个!”
乐四这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糟了!”一把抓住常春就往外跑。
“站住,你们两个,都给我站住!”妓院里打手冲出来拦住他们。
可这些人哪里是乐四的对手,被他一脚一个踢到了旁边去。常春到现在也还摸不着头绪,被乐四连拖带拽,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艳红楼。
两个人手抓着手一路狂奔往客栈里跑。
外面已经是大黑的夜,一轮月亮当空照下来,那么亮就好像是故意要照出他们的狼狈相。无数星光闪啊闪,到处都是嘲笑。
一直跑了十来里路。
常春气都喘不过来了,一把甩脱了乐四的手:“跑不动了。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