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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龙只好不再挣扎,努力用耳听,用感觉记下转弯的次数。
他不知道天明的人是否还跟在后面,这些人既然能将他眼睛绑上,肯定也提防到他有后援队。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车终于缓缓停下时,他知道到了。
遮着眼的白浩龙被一人拉下车,然后推走了一会之后,眼罩一下被扯下,白浩龙刺激地闭上眼,好半天才睁开眼。
这是一间仓库,很暗,只有正前方有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后站在三四名手下,全都黑衣黑裤,一脸蛮横。
白浩龙心里一紧,这些人不好惹。
坐着的那人一挥手,白浩龙身后的人就推着白浩龙向前走。
白浩龙甩开身后的手自己走,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以此观察周围,权衡整个局势。很显然,他处于下方,对方一共有八个人,他只一个,要打肯定打不过,要跑应该也很难,不过对方既然要找他来谈,应该不会随便动粗。
白浩龙站在那男子前面,这时他才看到那人的脸,额前有条很深的刀疤,一直从发边蜿蜒到眉心,面目狰狞。
“白先生。”那人开口了,是上次电话给他的人。
白浩龙也不想和他绕弯,开门见山,“我前妻呢?”
那人皮笑肉不笑,“白先生性子真急,生意当然是要坐下来慢慢谈。”手一扬,示意人给白浩龙端椅子来。
白浩龙坐下,“她人在哪儿?”
“先别急,我们先来谈谈条件。”
白浩龙听着,他知道想救燕晓,不会那么容易。
“你老婆和我有合约在身,但她不配合,害我损失惨重。她说你是做房地产的,这笔债会帮她扛。”
白浩龙一股气冲上来,燕晓,看你惹的什么事?
“先让我见人,否则什么都不用谈。”他要先确认燕晓的安全,听她在电话里的声音,真让他很担心。
刀疤男使个眼色,靠近门边的两个手下走出去,不一会将燕晓带过来。
燕晓的嘴巴塞着布、双手被绑,衣衫褴褛,蓬头散发,脸上更是惨不忍睹,眼角嘴角都肿着,隐约还挂着血丝。
燕晓!白浩龙一见立即起身要冲过去。
很快站在他身后的两人按住,白浩龙挣扎着大叫,“燕晓!”
燕晓被两人架着,只能吱唔着发出声音,泪水喷涌而出,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恳切。浩龙,救我!
刀疤男手一挥,燕晓又被带走,白浩龙激动地想追过去,却被按着动弹不得。
门关上后,刀疤男眼一翻,“现在可以谈了吗?”
白浩龙气愤地瞪着他,“你想要什么?”
“钱!”
“多少?”
“一千五百万新台币。”
白浩龙咆哮着吼,“敲诈!勒索!你们这帮流氓!”
一个冷拳咚一下击在他右脸,把他打得身体一歪,口中立即有咸咸的味道,嘴角破了。
白浩龙狠狠地瞪着刀疤男。
刀疤男不怒反笑,“原来你老婆信错你了,她说你一定会救她,啧啧,看来她错了。”
白浩龙只觉怒火在胸中翻腾,这群人渣,不仅对女人下这么重的黑手,还要狮子大开口。如果他不照做,燕晓一定会有危险,甚至连他也会。
白浩龙的手机突然在这时候响了,手下将手机交给刀疤男,刀疤男将手机按掉,收走。
“你好好考虑,如果你不同意,我们会放你走,但你老婆就得继续乖乖还债,妈咪还在等我的信。”
夜总会?他们要将燕晓卖到夜总会?不行,绝对不可以!
白浩龙不再犹豫,答应他的条件,“不过,我要知道燕晓为何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后面是多多的,大家别急,这还不算最大的狗血,现在才是下半场的开场!!
哈哈,然然只是讲故事的,一波三折故事才精彩。
再次友情提醒,接下来请全程配戴钢盔,不然天雷阵阵,一不小心伤到大家就不好了。
再次强调,本文的大纲已定,就算再多的雷也是顺着主线写的。
存稿君今晚发力,吼吼,偶又可以缓几口气。
仍旧每晚八点见。
照顾
刀疤男粗略地说了一下,白浩龙大致明白,燕晓是被文锡成那个狗娘养的骗到台湾,说有戏拍,结果到了之后才知道是拍□片,燕晓抵死不从。文锡成拿了钱就跑了,留下燕晓可怜地被这群流氓威逼恐吓,还拍了她的裸照要胁,燕晓受尽侮辱,只想自杀。被人救下后,刀疤男派人严密看管,待她身体好点,每天被毒打虐待,逼她就范,看她仍不肯配合拍片,他们决定将她卖到夜总会。
燕晓每天生不如死,好想浩龙来救他,却苦于无机会联系浩龙。她和看守的手下说自己老公是作房地产的,很有钱,愿意拿钱赎她。手下的却当她胡言乱语,如果她老公这么有钱,怎么会跟人跑来这当AV女优。燕晓为逃跑,假意愿意去夜总会。不料,燕晓却偷了客户的手机给白浩龙打电话求救,被人发现后拖回去又是毒打一顿。
刀疤男询问她打电话给谁,才知道她老公做房地产。这话刀疤男却听进去了,这女人骨头这么硬,留着也是麻烦,不如换笔大钱,还赚了。
白浩龙听到燕晓受了这么多苦,心里又气又痛,气她不听劝非要回演艺圈,更气她轻信坏人被骗拐卖,但最痛的则是听到她曾想自杀。
白浩龙很快答应了刀疤男的要求,他绝对不能忍受燕晓再在这儿受苦,不管花多少钱,他都要救!他要求刀疤男放了燕晓,并把裸照的底片全交出来,并送他们回去,他才同意给钱。
刀疤男看他配合,也爽快,让白浩龙想办法让人把钱转到台湾来,然后再提现给他。
白浩龙说一千五百万新台币相当人民币三百多万,需要时间。
刀疤男却不理会,你多耽误一天,你老婆就多吃一天苦。
白浩龙只能速速去办。拿回手机后,他交待庄天明去办,让他千万别报警,一切等他们回去再说。
庄天明听白浩龙如此说,知道情况肯定很紧急,连忙到利豪调动资金,将钱转到台湾可靠的朋友的账户上,然后安排朋友取出现金后,送到刀疤男指定的位置。
庄天明在利豪调账时,接到白忆龄的电话,问他动这么多钱何用?白浩龙去哪儿了?利豪有任何大的资金调动,财务必须通知白忆龄,防止白浩龙私用。
庄天明不敢多说,只让她找白浩龙,白浩龙简单地说了燕晓有事,等他回去再说。
刀疤男清点钱数后,让手下绑着两人眼睛,送到机场附近的地方,交待他们立即离开,如果让他发现他们仍在台湾逗留,后果自负。
白浩龙也不敢带燕晓去医院,只简单地给她清理了一下,换身干净衣服之后就带她乘机回家。
一路上,燕晓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直缩在白浩龙怀里,空姐询问也不说话。白浩龙知道她受了很多苦,只想尽快带她去看医生。
飞机才抵达,白浩龙就直奔一家白家常去的医院,给燕晓安排了最好的医生,最私密的病房护理。
进病房时,燕晓一直紧紧抓着白浩龙的手不肯松手,青肿的眼只是无声地流着泪。
白浩龙看着真是心如刀割,只能轻声安慰,他就在外面陪她。
燕晓这才松开手。
白浩龙看着燕晓被推进病房,干渴破裂的唇颤抖着,知道燕晓想叫他名字,可是发出的只是模糊的声音。
天杀的,燕晓是怎么熬下来的?
医生在检查时,白浩龙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心乱如麻。
突然,他想到回来之后还没通知许诺,连忙给她打了个电话。
许诺正在白家照顾豆豆,听到回来了,奇怪地问,才下飞机吗?要不要秦叔去接?
白浩龙吱唔着说不用,一会他自己回家,让许诺等他,有事和她说。
许诺纳闷,什么事?
白浩龙说当面说,说完挂了。
这事在电话里一句两句是说不清的,也许一会燕晓检查出来,肯定要找他,他只能趁回家换衣服的空隙见见许诺。但这事他不能再瞒着许诺,只是关于燕晓的非人遭遇,他会有所隐瞒,只想许诺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做什么,不让许诺担心。
果然,医生出来后,燕晓就哭着找浩龙。
浩龙说马上来,他将医生拉到一边,了解燕晓的情况。医生摇摇头,说燕晓身体近乎脱水,身上很多瘀伤,而且发现她的胃也很不正常,应该被人饿饭,手腕脚腕的结痂说明曾被人捆绑长时间,造成磨皮破后结疤又被磨破。总之,身体状况很虚弱,神经也很衰弱,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浩龙心痛地感谢医生,并请他保密,千万不要泄露,一定会重谢。
浩龙走进病房,燕晓失神惊恐的眼立即睁亮,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枯瘦的手想抬抬不起来。
浩龙连忙走到床边,让她躺好,安慰她好好休息,回来就不怕了。
燕晓哑着嗓子无声地哭着,只是不停用脸贴着浩龙的手。
白浩龙说会陪她直到睡着,一会儿回家换身衣服,还回过来。晚上一直在这儿,让她不用担心。
燕晓动动唇,眼神流露害怕。白浩龙懂她的意思,答应她一定会来陪她,她担心他回去就不来。
燕晓闭着眼睡了好久,却很难入睡,眼皮一直跳动着,有一点点小声响都会令她惊醒。白浩龙陪着她许久,她终于乏困地睡着。
白浩龙连忙赶回家,许诺还在家里等他。
等他踏入家门,就看到许诺躺在沙发睡着了,身上搭盖着一条毛毯。
白浩龙心疼万分地轻轻走过去,将她搂抱起来,想将她抱到客房去睡。
他一抱,许诺就醒了。
睁睁迷茫的眼,许诺看是他,笑了,搂着他的脖子,柔柔地说,“回来了?”
白浩龙轻吻她的脸,啊,好想念,一路上虽然被燕晓的事纠结折磨,心里却牵着许诺,越是疲惫越是想念她温暖的怀抱、甜美的笑容、还有独有的馨香,“小诺。”他依恋地吻着她的唇,好想你。
结束一个长吻,许诺满面绯红,双瞳剪水,美极了。白浩龙强忍着,将她拉开点,“小诺,我有事和你说。”
许诺认真地点点头,我在听。
白浩龙将她扶坐正面对自己,深吸口气后,才将自己去台湾的真正原因说出来,燕晓的事大致说了一下,但她受的苦一带而过。
许诺听着很震惊,连声关心燕晓现在的状况。
白浩龙说已经在医院,他回来换身衣服后,还要去医院守护。白浩龙有些愧疚,希望许诺能谅解。
许诺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要去,他先好好照顾燕晓,她受的苦光想想都觉得很可怕,一个女人如何受得了。又说她这个时候去怕刺激燕晓,不然她也想去看望。
白浩龙见许诺如此善解人意,感动地紧紧搂着她,谢谢你,小诺,真的很谢谢你。她不仅没有任何怪罪,还如此关心燕晓,太让他感动了,小诺,我真的没有爱错人。
许诺轻声轻脚地去给白浩龙放水,让他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顺便给燕晓带些衣服过去。她知道燕晓有些旧衣服还留在家里,如果她看到白浩龙带这些衣服去,会感觉温暖许多。
许诺想得如此周到,白浩龙只能心中默默感动,搂着她说,燕晓的事一定不会影响婚礼正常进行。许诺微笑地点头,先照顾燕晓再说。
白浩龙洗完澡后,打算开车送许诺回去,再去医院。许诺说不用,让他赶紧过去,他可以打车。白浩龙不放心,最后还是让秦叔起来送她回家。
白浩龙开着车赶去医院的路上,想着许诺的好,心中百感交集,旅途的疲惫与数日的紧张焦虑都烟消云散。他真的越来越觉得能拥有许诺,一定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份。许诺,谢谢你。
许诺,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诺诺就是太体谅他人了。
无奈
白浩龙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陪伴燕晓,燕晓情绪时好时坏,每晚都作恶梦,一直想见豆豆。白浩龙担心她脸上的伤会吓到豆豆,让她再静养几天再说。
燕晓入院一周后,白浩龙终于带许诺和豆豆一起去见燕晓。
在路上,豆豆就兴奋不已,许诺看着她满心期待的模样,微笑着搂坐入怀。豆豆举着手中的芭比娃娃大声地说,妈妈一定会喜欢的。
许诺点点头,对,妈妈看到你会更高兴。
白浩龙在透过后视镜望了许诺一眼,许诺回望,淡淡地笑。
许诺知道燕晓的状况不好,可亲眼看到后,也忍不住心疼,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原来白玉的脸上仍有些肿印未消,唇上还在结痂,颧骨高高隆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削瘦得多厉害。
燕晓看到白浩龙,原来无神的眼一下闪出光彩,映衬着整张脸也精神起来。白浩在俨然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豆豆一看到妈妈,兴奋尖叫地冲过去,燕晓一看到豆豆,泪哗一下涌出来,情不自禁地开心地叫唤,“豆豆,豆豆,我的豆豆。”
母女动情的拥抱,感动在场的所有人,白浩龙望着这一幕,也忍不住眼睛湿润。许诺望向白浩龙,他的眼中写满了对家人的怜惜,她缓缓垂下眼,亲情永远是无法割舍的。
豆豆搂着母亲问题一个接一个,燕晓其实还虚弱,却愿张着沙哑的嗓子回答她所有的问题。
豆豆指着许诺,兴奋地向妈妈介绍:“妈妈,这是许阿姨。”
燕晓,这时也正眼看许诺,眼中的光彩瞬时掩去,惊恐地望向白浩龙,这女人是谁?
白浩龙走到许诺身边,微笑地搂着她走到床边,“燕晓,这就是许诺,我们准备结婚。”
燕晓的脸刷一下全白了。
许诺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燕晓嘴角的颤抖,不觉心中不忍,有点责备地瞪了一眼浩龙,他这样说,燕晓会接受不了的。
白浩龙却未觉得,眼神暗示他知道分寸。
燕晓呆怔半天,终于轻轻说了声,“恭喜。”这声恭喜完全没有一点喜欢,只让人觉得很忧怨。
许诺向前半步,按着燕晓的手,好冰,她忍不住握住,轻柔地说,“好好休养,豆豆一直很想你。”
燕晓机械地点点头,一望到豆豆,眼中的泪又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豆豆连忙用小手帮妈妈擦,天真地说,“妈妈,别哭,生病了要听医生的话,要好好吃药打针,如果药很苦很苦,我还有糖,不怕不怕。对吧?许阿姨。”这都是平时许诺哄她吃药的话,这时她却成了小大人,哄起妈妈来。
燕晓听着豆豆稚嫩的话语,再听她提及许诺,悲从中来,泪更是止不住。她从没也没有了,白浩龙有了别人,豆豆也喜欢新阿姨。燕晓越想越难过,只能拼命搂着豆豆不停哭。
许诺连忙推白浩龙去安慰,这时,只有白浩龙才能劝住她。
白浩龙有些犹豫,今天带许诺来,就是不想燕晓再误会。自从接燕晓回来,她对自己的依赖与日愈增,甚至到了半步都不离开的地步。
许诺明白白浩龙心中想法,眼神催他去,现在别管她,先安抚燕晓要紧。
白浩龙只好走过去,坐在床边,轻扶燕晓的肩,叫她别再哭,不然豆豆也要哭了。现在她回来了,可以随时看到豆豆,不是应该高兴吗?
燕晓抬起脸,任白浩龙替她擦拭,直直盯着白浩龙,眼中写满了愧疚与后悔,口中也不停喃喃对不起。
许诺深吸口气,慢慢退出房间,突然有点后悔今天来看燕晓,她还未完全恢复,精神如此脆弱,自己的到来深深刺激到她,真不该。
许诺透过楼道的窗向下望,燕晓一定发生了可怕的事,不然如此美丽的女人不会像变了一个人样完全憔悴,甚至有点恐怖。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能令其安心的人陪伴,白浩龙就是这个人。
过了一会儿,白浩龙走出来,来到许诺身边,搂着她的肩,“小诺,别生气。”
许诺望着他,笑了,他以为她生气了吗?她岂是如此小气的人,只是刚才那场面,她有点不知所措,与其站在那儿看着他安慰她,还不如出来清静些。
“她怎么样?”许诺握着握白浩龙的手问。
“精神很差,刚才哭得太狠,头又开始晕。”白浩龙也有点烦躁,他希望燕晓早日恢复,这样才能安心准备婚事。
许诺轻抚他紧锁的眉,“结婚的事不急,等燕晓完全好了再说。”
“不行。”白浩龙一口回绝,也许是发现自己口气太硬,立即又轻柔地解释:“小诺,照顾燕晓,仅仅是因为她是我前妻,也是豆豆的妈妈,从道义和情理上我都无法推卸。但仅此而已,我和她的感情早已成为过去式,不可能再有其他。”这话他已经在心中想了好几天,他想要的只有许诺。
许诺感动地靠在他怀中,“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对她太狠,她现在很可怜。”白浩龙的坚定让许诺倍感安心,可一想到燕晓的可怜处境,又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那天起,白浩龙每天都会带豆豆去医院看燕晓。
白忆龄追问那笔巨款的去向,白浩龙只好将燕晓的遭遇如实告诉她,白忆龄大为吃惊,连忙到医院看望。燕晓憔悴的模样让白忆龄吓了一跳,原来如花似玉的美人,现在只有用“残”这个字来形容,白忆龄在心中暗暗摇头。
白忆龄问白浩龙打算如何办,燕晓对他的依赖那么明显。白浩龙说婚事继续,但会照顾燕晓,直到她完全恢复能独立生活。
白忆龄听后,不觉冷笑,如果燕晓不想离开你,永远都说无法独立生活怎么办?
白浩龙毫不犹豫地说,我会一直照顾她,像朋友那样。
白忆龄笑了,恐怕没这么容易。
由于豆豆每天都吵着要去陪妈妈,白浩龙只要有空就带她去,如果自己要去陪许诺会让王妈带带豆豆去。
而许诺,自从晚上不用陪豆豆后,时间一下变得空闲起来。以前每晚都会去陪豆豆,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突然打断让她很有点不适应。
这晚下班,许诺直接去了美容院,马上要结婚,也需要好好做下护理。
离开美容院,许诺拦了辆的士,直接回家。
当的士经过她之前居住的小区时,许诺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听白浩龙说,这房子已经有人来看过,应该很快就能售出。
许诺深吸口气,靠坐回去,揉揉太阳穴,最近不知怎么了,很容易感到疲惫,只要稍微变天,鼻子就会不舒服,越来越怕冷。
许诺望向前方,不知何时司机开启雨刷,看着雨刷一下一下刮在车窗上,她才恍然外面下雨了。她偏头着车窗外,看着水丝在车窗上慢慢汇集,然后形成一条条水路,流下去。她看得很出神,心拨凉拨凉的,冬天是不是到了?
到了家楼下,许诺付了钱,挎起包,就要下车。
司机关心地问,“小姐,打伞了吗?”
许诺怔了半秒,摇头,没有。
司机貌似是个热心肠的人,“那小心别淋着了,这种秋雨一新淋准感冒。”
许诺微笑着点点头,感激他的关心,打开车门,快速下了车。
许诺快步冲到楼下,快速掏出钥匙要开铁门。
雨水果然很凉,滴在脖子上凉得许诺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连打了个几喷嚏。
突然,头上的雨水停了,许诺奇怪地抬起头,一把黑伞挡在头上。
许诺一回头,手中的钥匙未拿住,掉了。
啪,金属的钥匙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还伴着一些溅水声。
拓承志望了她一眼,高举着伞,弯下腰替她拾钥匙。
许诺望着他绷直的腿,挺直的背,脑中闪过许多话,可直到他直起身,将钥匙递到她手中,她仍怔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冰凉的钥匙透过手心一下清醒了她的大脑,她摆起脸,“你为什么在这?”
拓承志撑着伞,表情淡定,“开门。”
许诺拿着钥匙不动,她不会让他进去。
两人就这样对峙数秒,拓承志看许诺眼神坚定,率先不再坚持。
“听说白浩龙的前妻回来了。”
原来,他是为这而来的?是想来看她有没有被抛弃?
“那又怎样?”
拓承志看许诺冷淡的口气,眉微微一蹙,“我只是来关心一下你的婚事。”
许诺莞尔一笑,说:“那真是太谢谢拓总,这么忙还顾得上关心我们,不好意思,一切照旧会不会令拓总失望?”白浩龙可不像你,人家是有担当有责任的人。
拓承志听出她话中的嘲讽,嘴角轻扯,“许诺,我只是担心你应付不了,现在不仅要帮他照顾孩子,还要照顾他妻子,你不累?”
许诺冷笑,“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当然了,如果换作是拓总,肯定是不会管当初抛弃你的人,要死要活自然是她咎由自取。”他有多冷酷,她不是早领教这了吗?
拓承志一把按住她肩头,“许诺,我是关心你。”
许诺甩开他的手,拿着钥匙去开门,冰冷地说,“你该关心的人不我!”
砰!
许诺没给拓承志任何机会,重重地关上铁门。
拓承志隔着铁门大声叫她,“许诺,他不会给你幸福。”
那也比你给的痛好百倍!
许诺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拓拓,你又操什么心呢?
《不输》恢复更新,三天一更:
自杀
“许小姐。”婚纱店的助理小姐叫了许诺几声,她才回过神。“你看腰身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