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手轻轻抓住他的双臂,“朽木小僵尸……就像你很久以前说的。当有人离开的时候,选择忘记……”抬起左手,让他脸颊上的泪花滴落在我的掌心,“我一直在练习和你说再见,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说不出口……”
很久以后我曾想过,如果我将那句,如果有来世你会等我吗,说出口,那么事情的发展会不会就有惊天变化。
可是我想,如果时光再让我退回到这个时候,我还是会选择不说。这场荒诞的交集,不如回到原地。
基力安缓缓移动到了石头所在的位置,张口喷出一个虚闪。
“卍解啊……你已经没有退路了……白哉……”
朽木白哉看着我的眼神最终归于绝望,他微微皱起眉头,重新握住刀柄的手不住地颤抖着,“……卍……卍解……千本樱……景严……”
顷刻间,我只感觉浑身的力气全部被抽离。他上前一步,接住我瘫软的身体。把头枕在他的肩头,像以前在屋顶的时候那样缓缓闭上双眼。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长眠。
“如果有下一次,千万不要把我扔在屋顶了……”
四下里樱花纷飞,飘落在这个寒冷的冬季。
我听到了,哭泣的声音。
我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先前欠他的人情,在这瞬间全部还清了。
就在灵压全部脱离得那一瞬间,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现世的那段时光……
“NE,朽木白哉,你说……我们就这样一直吵架,吵到白发苍苍好不好?”
“嗯。”
嗯……
那就那么说定了,朽木白哉。

番外

采访人物:少年大白,千本樱景严。
1.名字?
大白:朽木白哉。
千本樱:千本樱景严
2.年龄?
大白:……
千本樱:白哉,他故意的。
大白:散落吧,千本……
千本樱:不要始解你的斩魄刀!
记者:(擦汗)逃过一劫。
大白:破道……
记者:下一题!!
3.双方对彼此的第一印象?
大白:赖皮。
千本樱:臭屁。
4.第一次接吻地点?
大白,千本樱(互望):海燕家那次算不算?
某花:算!
千本樱:可是只碰到嘴唇而已啊
某花:你不要挣扎了,你的初吻就是给大白菜了!
千本樱:悲剧啊!TAT
大白:……
5.对方成绩不好会为他补课么?
大白:身为朽木家下任当家的我……
千本樱(挑眉):怎么样?
大白: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千本樱(满意地笑):这还差不多。
6.有情敌出现的时候怎么办?
大白:情敌看到我会自动退让。
记者:- -|||斑目一角有退让么?
大白:那是例外。
千本樱:我从不担心会有情敌。
大白:……
某花:俩自大狂!
7.生对方气的时候怎么表达?
大白:理论。
千本樱:先象征性憋一下,然后理论。
记者:你们还真都不亏待自己……
8.如果对方死了还会找别人么?
大白:……
千本樱:——
某花:这是敏感话题,跳过。
9.分手后还能做朋友么?
大白:能。
千本樱:能。
10.曾经有过为了保护对方而受伤的经历么?
大白:有。
千本樱:我不是受伤,俺是挂了。
记者:0
11.有因为对方而吃醋的经历么?
大白:有
千本樱(两眼放光):真的?
大白:我仔细想了想,没有。
千本樱(怒目):我肯定没有!
大白:……
12.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让你觉得再也不要理睬对方?
大白:数不胜数。
千本樱:我皮厚到你们无法估量的地步。
综上所述,大白的原则遇到千本樱那就是屁。
13.觉得他身上难以容忍的缺点?
大白:她一直说我臭屁。
千本樱:臭屁。
大白:你看。
千本樱:事实。
14.觉得对方的优点?
大白:皮厚。
千本樱:这算优点?
大白:我觉得算。
千本樱:哦,那你皮薄。
记者:……你们这是在卖馄饨皮么?
15.用花形容对方?
大白:仙人掌
千本樱:喇叭花
大白:……
16.第一次动心?
大白:她发烧那次,可能还要早,不记得了。
千本樱(望天):我动过心么?
大白:……
千本樱:啊!在森林迷路那一次!
大白:那么晚?
千本樱:那就不算好了。
大白:……
17.最讨厌对方说哪句话?
大白:你打架的时候别用斩魄刀好不好?
千本樱:散落吧,千本樱。
18.最喜欢对方哪个部位?
大白:眼睛。
千本樱(望天)
大白(紧张)
千本樱:那就全部好了。
记者:好肉麻。
千本樱:你说什么?白哉!
大白:破道の三十三……
记者:我错了,姑奶奶饶命。
19.觉得一辈子可以爱上几个人?
千本樱:一个。
大白:……
某花:哎呀,敏感话题,跳过。
20.觉得对方是你生命中的?
大白:一部分。
千本樱:噩梦。
大白:……
[番外一:关于光头和长毛女]
这是光头和长毛女的第一次见面,她站在他身边,伸手拍打着他的脑门。她呵斥他为门镜。他并不想入学,只是冲进教室教训她而已,阴差阳错地被老师赶出去罚站,他想,等会儿报完仇就走人。无意间听说她是本次最高分入学,光头的斗志被熊熊燃起,虽然对象是个女人。
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这个女孩根本不可能成为他的对手,哪怕她的鬼道再厉害。
没有让他满意的对手,没有让他痛痛快快战斗的对手,光头和弓亲决定,一但找到斩魄刀的名字就立刻走人。
呆在这个完全不适合他的地方,似乎唯一的乐趣就是和长毛女斗嘴。嘴皮子上的功夫千本樱倒是不曾令光头失望过,哪怕这是建立在他的脑袋被无数次攻击的基础上。
长毛女对于吵架的渴望和死光头对于战斗的渴望是同等的。这是二人在漫长时间的流沙中努力保持不被掩埋的异常心理。
纸老虎。这是斑目一角最终给千本樱的定义。
不过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长毛女这样的性格会和上原美子成为朋友。她们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不过久而久之的,再不明白的人也能看清楚了。千本樱依赖的,是美子能够给予她的安定感。
在和长毛女正式结为朋友之后,光头变得越来越烦躁,这个情绪在朽木白哉抢走他替千本樱补习瞬步的任务之后显得格外强烈。那几个傍晚,他几乎一直不爽地坐在大树下,木刀就放在身边,来往的人都对他是退避三舍。
弓亲说,一角,我已经知道斩魄刀的名字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光头坐在树下久久的沉默。
弓亲又说,等你想离开了,再走也不迟。只是,一角。在战斗中享受的快乐才是你所追求的。那个贵少爷可以给千本樱的安定感,你是给不了的。
光头皱眉,不耐烦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大树的另一边,美子站在那里。将二人的对话铭记于心。
现世实战的那一次,真的虚出现的时候,他在和虚苦斗的时候,顺利救下长毛女和美子的,正是那个朽木白哉。弓亲说的没错,他,斑目一角,是在战斗中寻找乐趣的人。如果无法保护好她,那就别提什么额外的感情问题。
就在光头犹豫该找个什么恰当的时机离开真央的时候,长毛女竟然在流魂街莫名其妙地刺杀了一个大叔。他不确定自己眼中看到的是否是全部事实,但是他绝对相信千本樱这丫头是绝对不会无理伤人的。可是一切证据都对她很不利。
光头心里有了一个别的注意。
他可以带她逃跑,瀞灵庭什么的,其实也不过如此。在流魂街找人厮杀的日子其实也很不错。
漫漫长夜的逃跑计划落败了,长毛女和朽木白哉吵架的时候根本就是旁若无人的。
弓亲说,千本樱的心早就落在朽木宅里了。
光头说,明天就离开真央。
既然那个朽木白哉会阻止千本樱逃离,那么他就一定有办法替她洗脱罪名。
几番周折,他终于绕回了那个属于自己的战斗世界。享受厮杀时的快感,享受受伤后肌肤传来的痛感,享受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
只是耳根清静了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长毛女再次闯入他的世界。这一次,她笑着说她要死了。她严肃地说,她想让朽木白哉心甘情愿地杀了她。她哭着说,她受够了。
是否强大,这是男人自己的事。为什么要把这个担子推给女人?像更木队长那样不会始解斩魄刀,难道就不会强大吗?
在四番队的时候,当他看到站在门外的朽木白哉的时候,这股愤怒感愈加的强烈。这种愤怒,让他脱口而出一句,我,喜欢你。
可是长毛女却说,谢谢你替我驱赶朽木白哉。
是的,千本樱不傻,不然怎么会装傻装得如此逼真呢?
只是她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在举手投足之间,眼神出卖了一切。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让自己可以远离烦恼的生活方式。长毛女依然是那个万事能忽略就忽略的长毛女。
渐渐地,原先对朽木白哉的气烟消云散了。就像长毛女说得那样,大家都没有错。刀魂本就属于朽木白哉,归还是必须的。
……
斑目一角推开千本樱离开之前的房间。
窗户依旧敞开着,一切都没变,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将桌子上的字条吹落到斑目的脚边。他弯腰拾起。
字条上有一句话。
干净漂亮的字体写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
长毛女曾经就是因为这句话而泪流满面的么?
[番外二:remember。]
发呆,是因为想念。
生气,是因为在乎。
哭泣,是因为不想失去。
Remember your eyes,
remember your heart,
remember your soul,
remember your smile.
四月里的天,虽已脱离了寒冬,可是晚风依旧携有些许寒意。樱花的花期甚短,从盛开到凋零不过十天的时间。这是樱花的花季,也是一场盛大离别的开幕式。
朽木宅的屋顶上,一个黑发少年静静地坐在那里。不为赏月,不为观星,他低头坐在那里,似乎是在寻找失去的余温,又仿佛是在拼凑心中那些零散的回忆。
夜风再冷,比不过少年眼眸中的寒意。夜再寂静,比不过少年那颗跌入冰窖的心。
曾几何时,少年与一个女孩并肩坐在这里聊天。女孩有一双略带倔强的紫眸,只是每当弱者出现在她的视野之后,原本固执的眼神中会出现零星的同情。没有一个人可以和那样性格的人交心,可是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任何都会向她打开心扉。因为她的得过且过,因为她雷打不动的特有脾气。
曾几何时,女孩在和少年聊了一会儿天之后便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只是,曾经的那个女孩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一夜,少年看着她的睡脸直到天明。他看着她宁和的睡脸怔怔出神,因为如此温和的表情在她醒来之后就会荡然无存。他不懂,为何一个女孩子要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见人就扎的仙人掌。直到太阳当空高挂,直到女孩原先紧闭的双眸微微颤动,少年才起身离开了屋顶。
冷风肆意吹散了少年的黑发,他抬眸看着空中的弯月。月光印入他的眼底,可是从他的眼眸中却找不出一丝希冀的光芒。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画纸,画中的少年正坐在窗台旁发呆,与整幅画面不符的,是少年头顶的刺猬和一旁空白处的小僵尸。虽然他至今都没有明白僵尸究竟是何生物。他将画纸翻到反面,落款的七个大字跳入眼帘:
仙人掌赠小刺猬。
忽然间,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可是女孩的声音依旧萦绕耳畔挥之不去……
“嘿,僵尸小少爷这是在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么?”
“朽木白哉,收起你高傲的态度,闭上你伶牙俐齿的嘴,听我说。”
“孩子,做死神做成你这样不容易啊!”
“朽木白哉……现在整个尸魂界,就剩下你还在我身边了。”
“我习惯用吵架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了。”
“NE,朽木白哉,你说……我们就这样一直吵架,吵到白发苍苍好不好?”
“朽木白哉……就像你很久以前说的。当有人离开的时候,选择忘记……”
拿着画纸的手渐渐收紧。
忘记。
一夜之间,后院的樱花全部凋零。整夜的风,冷得他手不住地颤抖着。
那个女孩不懂,在这一切之后,她怎么可以劝他放手。女孩不明白,没有了她,他会突然间忘记怎么走下去。女孩不知,那一秒钟,他倔强后的不舍。
可是女孩清楚的知道,他会忘了她,如她所说得那样。他会变成朽木家最称职的当家,如她所想的那样。
因为,他是朽木白哉。而她,是千本樱景严。
就让一碗红豆承载彼此间所有的思念……
“景严,这里已是春天。你那里呢?”

chapter 33

这是千本樱走后的第四十八届赏灯节。
节日过后,人群散去,显得整条大街分外冷清。黑发男子独自走在冷冷的大街上,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脚步停留在大街的中央,他回头。身后寂静一片,暗如深渊。黑眸里携有浅浅的失落感。再转身,走到街角的亭子边坐下。
一年一度的赏灯节,朽木白哉只许自己在这一刻想起曾经的少女。这不是刻意地等待,只是习以为常的希冀。
他背靠亭柱,凝视空中皎洁的月亮。轻眨几下眼眸自后,他微阖眼。长长的黑发披落于肩头,皮肤白皙如美瓷。他坐在那里,与周围的一切都不相搭调。
“大人。”一个温和的女声惊扰到了他。朽木白哉睁开双眸,转首看向身边的女孩。月光的照耀下,女孩那双紫色的眸子显得尤为水灵。他愣住。
“大人,睡在这里是会着凉的。”女孩的表情甚是柔和,她看着他微笑。
“你叫什么名字?”
“绯真。大人。”
“那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绯真的紫眸内略带伤感,“我在找妹妹,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找妹妹。
朽木白哉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个曾经在现世不顾一切替小言找姐姐的少女。
“你妹妹长什么样子?我派人帮你一起找。”
***
又一年四月。
朽木白哉坐在后院的石凳上一言不发,飘落的樱花瓣掉在他的手背上,他便凝神看着花瓣,似乎是在久久地发呆。
一件外套忽然披在了他的肩头,随即女人温柔的声音传来,“白哉大人,今天在大宅休息么?”
“嗯。”朽木白哉单手握住绯真冰冷的手掌,“绯真。”他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白哉大人,为什么后院里只唯独留下这一棵樱花树呢?”绯真伸手拿起石桌上的樱花瓣,“您喜欢樱花这个植物么?”
朽木微微点头,“只是樱花花季太短。”他看着绯真的眼眸,目光很淡然。
绯真微笑着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明天还要去找妹妹么?”
“嗯。”
“我陪你一起去,明天。”
“谢谢白哉大人。”绯真这才重新抬起头,朽木看着她的脸,眼神与方才略有不同。
***
朽木宅内,朽木白哉坐在书房里安静地看着书。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子里,照在他的侧脸上。房门被轻轻推开了,绯真端着一杯茶走到他身边坐下。
“白哉大人,休息一会儿吧。”
朽木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绯真的眼神甚是温柔。绯真拿起桌上的一幅画,淡笑了一下,“这是白哉大人少年的时候么?”
他微愣,原本温柔的眼神里隐隐露出些许寒意,“嗯。”
“那……仙人掌和小刺猬又是什么?”
“绯真,大夫今天又来替你复诊过么?”朽木喝了一口茶,转移了话题。
“是的白哉大人,来过了。”绯真领悟了他的“不愿提起”,乖巧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书房里寂静一片,绯真静静地端详着手中的画纸,思绪飞得很远。忽然间,她抬头对上朽木的黑眸,浅笑,“和白哉大人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
***
朽木白哉迎娶绯真五年后。
初梅绽放的季节。
绯真躺在床铺上,脸色极为苍白。朽木跪坐在一旁,伸手握住绯真的左手。
“白哉大人,请您一定要找到我的妹妹啊,并且在找到她之后,请一定不要告诉她我是她的姐姐。”
“对你的身体不好,不要说话了。”他微弯腰,眉头微皱。
“不,请不要告诉她,请以您的力量一定要保护好她……我……把妹妹抛弃了……”紫眸里噙着泪水,光是哭泣还不足以表达她的愧疚感。
“绯真……”
“我没有资格让她叫我姐姐,所以,我希望她能称呼您为哥哥。”
朽木侧过身,看着后院的梅树道,“有一朵花开了,快看。”
“到最后还是这样的任性,真是对不起……白哉大人,很久以前我就想问你了,可是我怕造成你的困扰……白哉大人,您还记得一年前您发烧的那次么?您在病好之后问我是否有说什么胡话,我对您说没有,其实那时我撒了谎……”
“……”
“白哉大人,您只说了两个字,您说‘景严’。我想或许这个人和您一直搁在书房里的画有关吧?NE,白哉大人,您每次凝视我的眼眸的时候,究竟看到了什么?我好想认识那个一直住在白哉大人您心里的人。”
“……绯真……”
泪眼轻眨,绯真微笑,“我都懂。其实我真想早点认识白哉大人,在您还是那个束发少年的时候认识您,那该多好……谢谢白哉大人您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帮助我寻找妹妹,不能报答白哉大人的这份恩情真是对不起……”紫眸最终合上,泪珠从眼角滑落。
朽木白哉紧握绯真渐渐失去温度的左手,垂首。他看着绯真紧闭的双眼淡淡道,“欠了恩情的人,是我。”

重见光明

待我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依旧是老奶奶。一切亦如我刚穿越到尸魂界的那刻。只不过这次一次我没有跳起身指着老奶奶喊:我不信佛,更不信王母娘娘长你这样。
我慢慢坐起身,看着老奶奶微笑,“王母娘娘近来可安好?”
老奶奶亦微笑,“好着呢。”
然后我便风中凌乱了一下。
“孩子,没想到你那么快就醒了。我以为最短还要过四十年呢。”
“我睡了多久?”
“六十年整。”
我惊恐地看着身边的老奶奶。有一句话憋着在胸口不知该不该说出来——老奶奶,您早该到了归西的年龄了吧?
远远地,我看到了一个正在门口啃西瓜的白发小屁孩。不用想,这肯定是老奶奶新领养的“男宠”。我指了指那个小破孩的背影问道,“你孙子?”
“他和另一个女孩是我十年前领养的。”
于是我环顾四周,“那个女孩子呢?”
“已经真央毕业去了护庭十三队了。”
诶?老奶奶这次领养的俩屁孩子还是有灵压的?我呈大字型躺倒在床铺上,接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睡那么久,我居然没变智障。”
“小白,到奶奶这里来。”老奶奶冲门口吆喝了一声。那个屁孩子最后啃了俩口西瓜跑进了房间。他站在床铺前,扭头把西瓜子吐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诶?她醒了?”小屁孩眨眼。
老奶奶拿过身边的报名表格递给屁孩子,“明天和姐姐一起去报考真央。”
“不要!”屁孩子拒绝得那叫一个快,狠,准。
“可是小桃很希望你能和她一样进入护庭十三队。”老奶奶持续微笑,一点都没有被屁孩子气到的样子,她似乎对这场劝说仗运筹帷幄。
结果屁孩子还真就接过表格,没有再抗议。看来这个小桃对屁孩子的影响力十足。
“千本樱,明天到真央的时候,你直接领一张报考的表格就可以了。”
我愕然瞪大眼睛,猛地坐起身,“为毛?”
为毛我还要读一次真央?为毛为毛?
老奶奶拍拍我的头顶说,“这是你唯一可以进入瀞灵庭的方式。六十年来,瀞灵庭的规矩改了不少。再说,你已经读过真央,要毕业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吧?”
“我不要再读真央了!”我站起身,表达我革命的决心。不过也是站起身之后才发现,那个屁孩子还真是个屁孩子,只到我的肩膀。“屁孩子,你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