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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这个词很熟……抑制不住的,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婠婠梨花带泪的脸庞。面瘫?居然能想得出这么个新鲜词来“称赞”他,他不以为意的轻嗤一声。
这时,门外又响起小德急急的声音:“少爷!少爷……”
突然之间,柯贤碧很烦燥听到“少爷”二字。
“少爷!”小德推开屋门,气喘吁吁地走到他的面前道,“少爷,老爷又命人捎来的家书了。”
他一听,连忙接过家书打开,眉心越锁越紧。
小德问:“少爷,信中说些什么呢?”
柯贤碧合上信笺,道:“没什么,只是听说我的腿好转,能站起来走路,我娘一时激动,晕过去了……”
“啊?”小德心念,夫人果真是感情丰富,“那夫人没事了吧。”
柯贤碧轻应一声,陷入沉思。信中并非如他所说,而只是短短几个字:娘亲重病,速回。自打他来到天生寨,家书都是由爹亲笔,而今日这份家书却是娘亲笔,且不说平日娘的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试问一个重病的人如何能将字写得如此工整整齐。莫非家中出了什么事?
他深深蹙眉,对小德道:“是时候该回去了。”
小德道:“可是……少爷你的腿……”
柯贤碧道:“顾神医说我的腿已经无碍,最多再服药一个月,我应该可以正常行走,也许会慢一些,但不妨碍我们离开这里。所以,我想最多再待上十日,我们便起程回宿州。”
“啊哦……”
“怎么?你在这天生寨待的不想回去了?不想回柯府,那你就留下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少爷,我先说明,我可不是暗恋婠婠姑娘,我只是觉得若没有婠婠姑娘,少爷的腿也不会好得这么快。小德觉得婠婠姑娘是个好人,天生寨的人虽是山贼,可他们都却从来不打劫穷苦人,更不害人,他们个个都是很好人。而且,我们在天生寨生活了大半年,突然说走要走,怪有些舍不得的。难道少爷就没有舍不得婠婠姑娘么?”
柯贤碧一阵沉默。
舍不得……
小德一提及,他的心却控制不住的猛然一沉。他之所以沉默了许久才做出决定,正是因为,他已经发觉越来越喜欢天生寨的生活。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初到天生寨的时候,他无法适应天生寨的兄弟们衣衫不整的赤膊踩在凳子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半年下来,他渐渐地认同他们这样不拘小节的生活。有时候,内心会有那么一种冲动,想抛开礼教的束缚,跟他们一起大口吃肉,只是他始终没能够冲破那道隔障。反倒是小德,自打到了天生寨后,活得更加随性自在,想来是将柯府的规矩全忘到脑后。
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极舍不得这里,而且最让他犹豫的,却是那个开始像小猴子一样的丫头。但,他跟她根本就不是一世界里的人,所以他必须冷静下来。也许,他对她渐渐会有好感,只是因为她,他的腿才有的治,其二,她是他的学生,他对她的感情,应该是师生之间的情感。所以,在这份师生之情没有变质之前,他必须离开此地。
“没有什么舍不舍得,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两天你好好准备一下,过个十日我们就起程。”他望着窗台上的兰花淡淡地道。
小德撇撇嘴,没再说什么,默默地退了出去。
婠婠可以生娃的事,在天生寨中以龙卷风的速度迅速传播开来。天生寨的所有大老爷们对此毫无避讳,仿佛这事就跟自家孩子会拉屎撒尿一样的再正常不过,哟喝一声:“哟,娃长大了嘛,娃可以生娃了嘛。”
婠婠也没有女儿家娇羞的模样,只不过有些行动不便,全身上下都觉得别扭,身体还有些发寒,这几日功课什么的全放下了,人没跑太远,只在自己的院子里转悠,吃吃肉,偶尔还会搬张贵妃椅躺在院中晒晒太阳,这样不会觉得太冷。
“生娃前要流血,生娃后还要流血,简直是流死方休……做女人真是麻烦!这月总算是流完了。”总算将月事恭送走,一想到下个月还要再流,她直崩溃地抓着头发。正当她抱怨着,突然见到小德跑过来,她开心地冲着他挥着手。
“婠婠姑娘,少爷和阿德就要离开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小德舍不得你,舍不得天生寨的兄弟们……”阿德哭丧着一张脸说。
“什么?!你们要离开天生寨?!”她的脸色又变得跟几日前一样煞白。
小德疑惑:“咦?你不知道吗?阿福他们都知道,大当家也知道,还说要给我们少爷饯行。”
她皱着眉道:“柯大哥的腿还没有完全好,怎么突然说走就走?”
小德说:“我哪里知道?就那天你生病离开后,少爷突然就说要回家。顾神医说,少爷眼下可以站起来走,只不过走得慢些,但不影响他下山。昨日连轿夫都找好了,后天就起程了。”
“后天?!这么快?!”她瞪大了眼。
小德点点头。
她怔了好久,过了半晌,才道:“可他怎么都没有跟我说?连半个字都没有提……”这分明是不想跟她说,是怕她说话不算话么?她是这样被小看的人么?可是,突然知道他要走,她内心居然很想反悔,她不想他走。
小德见她难过,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于是只好安慰她,道:“许是这几日你不舒服,他不跟你说,不想你再伤心难过吧。”其实小德也不太懂少爷的心,因为婠婠姑娘,少爷第一次笑,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爱理不理人的,可是却死鸭子嘴硬,偏偏不承认舍不得婠婠姑娘,舍不得天生寨。
“什么怕我伤心难过?他根本就不想告诉我!”婠婠抱怨地道。
小德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其实少爷确实有此意,是他自作主张跑来要告诉婠婠姑娘的。
“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说着婠婠便起身跑了出去,速度极快,小德想追都追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上周六一忙把更新的事忘了~~~我努力明后天写好再更一章,真的是汗。。。。章节名实在是不会起,算了吧,就先空着~~对尘世说:我家那狗东西要是能听话,我就不会天天被气的整天想睡觉,估计我高血压了~~~对ling3810说 :我也想一周三更,问题是我现在太龟了,一周能写个一章出来我就该 偷笑了~~~T T对不住你们对豆包君说:你为毛要偷你娘的用~~~~这玩艺完全可以共享吧~~~
☆、第二十章
屋内,柯贤碧正在收拾东西,只听见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他不用回头,便也知道这样的脚步声属于谁。
婠婠跳入门槛,进门便质问他,“为何全寨的人都知道你后天就要离开天生寨,却只有我不知道?!”
柯贤碧停下动作,背对着她,淡淡地应声:“我离开是迟早一天的事,我何时离开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
“柯贤碧,你是不是怕我司徒婠婠说的话会出尔反尔,所以要一声不吭地偷偷离开?!”婠婠走到他的跟前愤愤地指责。
偷偷?
柯贤碧抬眸凝视她良久,方道:“正因为我信你,所以才坦然接受令尊安排的谢师宴,而不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偷偷’离开。”他强调她说的“偷偷”。
“信我?信我难道你连最起码告知我一声都不可以吗?难道你对我……对我真的需要这样生分吗?我以为经过这么久的日子,你会对我……”婠婠说着说着,声音开始有些哽咽。明明前天,他还温柔地替她擦眼泪,明明他看她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明明她感觉到他有一点喜欢她,可是为何只不过两天的功夫,他就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变化无常,为何他的心比她这个女人还要复杂?
柯贤碧适时打断她,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经过这么久的日子,我对你是有所改观,但也只限于老师和学生之间的情意。我承认我一开始看错了你,其实你是位很不错的学生,刻苦努力,很有上进心,若你为男儿身,我相信假以时日,定是状元的人选。”
“老师对学生的情意?!我是位不错的学生?!还状元?!”婠婠抡起手,想揍柯贤碧,看着他深锁的眉心,坚定不移的目光,她却是一阵犹豫下不了手,“柯贤碧,你不让我难过你就不舒服是吧?”
她愤恨地咬着牙,揍不了他,只好拿一旁的桌子撒气。她怒吼一声,双手扣住桌子将整张桌子掀翻,摆放在上面的茶壶茶盅应声而落,碎了一地。
柯贤碧的眉毛微微一挑,转过身不看她,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对!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因为我是山贼!柯贤碧,我讨厌你!我才不会认你做老师,谁给你办什么谢师宴,就让他喊你老师好了!柯贤碧,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婠婠用力地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桌子,气愤地转身跑出柯贤碧的屋子。
“柯贤碧,你这个混蛋!臭鸡蛋!臭鸭蛋!臭鹅蛋!”她气跑出门,口中一路不停地骂着柯贤碧。
这时,阿福和几位兄弟刚巡完山回来,正巧一下子撞到大小姐心情不爽,心想糟了,可是想拔腿就跑却也来不及了,婠婠在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出声:“你们几个给我站住!”
几个倒霉鬼不幸撞在刀锋上,被抓去当沙包。
婠婠就像是气疯了一样,将阿福和几位兄弟轮流当沙包痛打一顿。
婠婠的小拳头虽说不像男人一样那么强劲有力,但以她那股蛮牛一样的力量打在身上也非常得痛。阿福和几位兄弟咬着牙忍着痛。他们一头雾水,到底谁害他们被连累了?仔细一想,能让大小姐情绪如此波动得厉害的,也只有那位小白脸残废了。
半个时辰后,婠婠打累了,看着阿福和几个兄弟一脸衰样的躺在地上,心中有些歉疚,便道:“我让徐大婶做几道下酒菜,我们去喝一杯吧。”
阿福和几个兄弟一听有酒喝,立即觉得刚才被大小姐揍得好爽啊。
酒过三巡,几个人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小姐果真还真是为了小白脸残废。
阿栋咪了口酒,道:“唉哟,不就是个男人么?天下男人多的是,这长得小白脸的也多的是,不行,咱们兄弟几个再给你抢一个回来得了,这个腿脚不好使唤的小白脸……”“残废”二字尚未出口,阿栋便想到在大小姐面前不可以这样说那个小白脸残废,于是连忙改了口,“咱们不要了,好不好?”
对面的阿甚接口说:“人家现在能走路了,别动不动说人家腿不好使,好歹人家也是我们婠婠大小姐的老师,大当家都定了后天举办谢师宴。”
谁知,一听到“老师”和“谢师宴”几字,婠婠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将酒盅狠狠放下,怒道:“谁跟你们说他是我老师?谁承认他是?我爹要给他办谢师宴,就让我爹去拜师!”
又撞到刀锋上!
大伙儿集体打了一下阿甚的脑袋,阿甚知道自己说错话,只好自罚一杯酒,然后乖乖地默默埋头吃肉,不敢再说话。
婠婠灌了一口酒,喃喃地道:“我对他那么好,他却还要走,简直是狼心狗肺!”
“就是就是!”大伙儿齐声应和着,见她的心思不在五花肉上,立即将整盘肉端了过来,趁机打劫。
接下来的时间就听婠婠一个人在那吐槽,至少吐了有半个时辰,阿福听得终于忍不住了,道:“丫头,你要是真那么喜欢这个小白脸,那兄弟们就帮你留下他。说了放他走,咱又没说不允许后悔的,别忘了咱们是山贼,这孤兰山就是咱们天生寨说的算。只要你说出来,阿福我一定会挺你,替你想法子留下他。”
婠婠顶着一张苦瓜脸说:“算了吧,我司徒婠婠说过的话向来算话,要我违背诺言,不如拿根面条让我吊死算了……”其实她只是气恼柯贤碧要走了,全天生寨的人都知道,却只是连声招呼都不跟她打,太见外了。
“他要走就走好了,你干嘛这么紧张?走了不更好?!”周云志的声音突然从门处传来,不一会便见他和顾彦朗走进屋内。他见着婠婠在喝酒,一把抢过婠婠手中的酒盅,道:“你这几日不舒服,少喝点酒。他走了之后你就不用被他呼来喝去,不用背诗词,不用写字,不用作画,想干什么干什么,过原来的生活,这不是挺好?”
“周云志,要你多管嫌事!”婠婠很生气地将酒盅抢回来,“你懂什么?!背诗词,写字,作画,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我并没有觉得痛苦,相反我现在觉得多念书,人的眼界都宽一些。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也应该多读一些书,你别这么狭隘好么?”
“我狭隘?什么叫我狭隘?难道你被人欺负了,被人打了,被人抢了,光靠写字背诗就耍耍嘴皮子就可以解决么?哪一次出事不是我替你出头?婠婠,你别忘了根本,我们是山贼,我们山贼不需要念太多的书,我们山贼只需要用拳头说话就可以了。”周云志抡起拳头,第一次控制不住当着众兄弟的面同婠婠争吵起来。
“没错!我们只需要用拳头说话就可以了。”各位兄位一个个点头应声,只有顾颜朗不吭声。
“我就是……”婠婠想说她就是不想当山贼,她已经厌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但看着众兄弟一个个铁一般坚定的目光,她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口,她只好改口冲周云志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该干嘛干嘛去!”
“你就那么在乎那小白脸残废?!他到底有什么好?!”周云志气极,从小到大婠婠从未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我说过了,他不是小白脸残废!周云志,如果你再敢说一次,就算是从小一起穿开档裤长大的兄弟,我也不会给你面子。”婠婠将酒杯索性砸在地上,小小的酒杯落地而碎。
“你这是想怎样?为了一个男人想要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拼命吗?”周云志难以置信地看着婠婠,一口气咽不下去,卷起袖子大声喝道,“好啊,放马过来!”
顾颜朗见他们两人真的一副快要打起来的样子,立即和几位兄弟拉开二人,劝道:“都酒喝多了,在说糊话呢。”
“我没喝酒!怎么说糊话?!你看看她都成啥样了?”周云志嚷着。
“三叔,我酒没有多,更没有说糊话!是他不尊重人在先。我最讨厌就是他这种不尊重人的人!人家残废关你什么事?难道你就不知道该有点同情心?你没有残废是要感谢老天爷,你命好,他命不好!”婠婠声音吼得老高,整张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因为喝酒变得红润,还是因为怒气。
“我周云志就是个大佬粗,怎样?我没学识,不懂得尊重人,怎样?因为我他妈的是个山贼,我有山贼拥的一切!而你,如今因为那个小白脸残废变得没有自我,没有自尊,没有……通通什么都没有!这样的你让我瞧不起!司徒婠婠,我瞧不起你!”周云志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离开。
婠婠第一次被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指着鼻子骂,突然眼睛有些湿润。周云志说得没错,她因为柯贤碧变得没有自我,没有自尊,她用力地咬着嘴唇,仍是嘴硬对着门外扯着嗓子说:“没有自我,没有自尊,怎样?!本大小姐我喜欢,我高兴,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
阿福和几位兄弟一干人等傻了眼,都不知该要怎么劝。
顾颜朗追出去,想劝一劝周云志,谁知一眨眼便不知那小子跑到哪去,回到屋内,见着婠婠瞪着兄弟,不以为意地道:“继续喝酒,看什么看?!”
“好!喝酒!不醉不归!”阿福和几位兄弟举杯,决定陪婠婠喝倒为止。
顾颜朗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又坐回原位。
婠婠倒了一杯酒给他,道:“三叔,我们的事,你别管了,他气过了,自然会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我的妈,突然想起来我还在挖着坑,于是内疚过来看一眼,我的娘喂,我对不住你们,我居然有两个月没有更新了,我。。。。。。对不住各位了~~~~T T
☆、第二十一章
渐渐夜深。
婠婠趴在桌上醉得不醒人事,几位兄弟倒下了三两个,只有顾颜朗、阿福和阿栋三人还清醒着。顾颜朗喝得不多,而阿福和阿栋是属于酒量超好的人,两人只是头稍有些晕。三人围在桌前坐着,看着趴下的兄弟们和婠婠,又回到了之前纠结的话题上。
阿栋眯了眯眼,说:“他奶奶的,都是因为那个小白脸残废,才搞得婠婠和云志吵成这样,还害得我们几个兄弟被打。我真是搞不懂大小姐到底看上那小白脸残废哪一点?大小姐难道就看不出来云志喜欢她这么多年么?别说我们兄弟几个能看出来,我看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阿福道:“唉,婠婠后知后觉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萝卜青菜,人个所爱。天天跟我们这些重口味的大佬粗待在一起,偶尔见到一个清新的小白脸显然感觉不一样。你没见着连徐大婶,周大婶她们几个见着柯贤碧都会两眼放金光吗?三当家,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顾颜朗抿了口茶,唇角轻勾,并不作声。
阿栋学着大当家摸光头那样摸了一下头发,无比纠结地道:“泥马,这些女人的口味也忒怪了吧?像我们这样的才叫做真男人!”
“谁知道……”阿福用牙签懒懒地剔着牙。
“看着婠婠这样,我心里可真是不舒服。不过是个男人,怎么这么难搞?我们兄弟几个要是看上哪个女人,直接抢回来往床上一扔,第二天什么事都没有。搞不懂她看上个男人怎么会扯上这么堆破事?直接……”阿栋突然停下没有再说。
顾颜朗停下喝茶,阿福也停下剔牙的动作,双双盯着阿栋看。
阿栋看了看顾颜朗,又看了看阿福。
三人默默地对看了许久,阿栋和阿福突然异口同声:“霸王硬上弓!”
两人一拍即合,即然大小姐搞不定,他们兄弟替她搞定。
顾颜朗的眉心微挑,依旧不发表任何意见,继续喝茶,只听阿栋和阿福两人继续一唱一合。
阿栋道:“如果小白脸残废被咱们大小姐吃了,那就容不得小白脸残废反悔了。”
阿福说:“你觉得咱们婠婠会霸王硬上弓吗?”
阿栋摇了摇头,道:“显然不会。咱们大小姐已经被那书呆子给洗脑了,只知道那什么狗屁的要‘发乎情,止于礼’?三当家,是这样说的吧?”
顾颜朗点点头。
阿福接口道:“所以,指望婠婠这丫头霸王硬上弓是肯定不行的,得从柯贤碧下手。”
阿栋说:“指望小白脸残废会对婠婠怎样?哈,简直是痴人说梦话。看那家伙正儿八经的样子,我看就算是灌他喝一坛酒,他也不会碰婠婠一个指头一下,除非给他下药我看还差不多。”
提到下药,两人又愣住互看一眼,然后双双小心翼翼地瞄向顾颜朗。
顾颜朗端着茶忠,啜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盅,轻道:“不行,这样婠婠太吃亏,事后下药提起来也不太光彩。”
阿福和阿栋总算松了口气,高深莫测地三当家原来一直在默认他们俩的说法啊,这样拉着三当家一起下水,他们俩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阿福说:“三当家说的对,下药这事行不通,得从长计议。我们想帮婠婠,那这事我们就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然让柯贤碧那小子找着借口,他要是事后矢口否认,我们婠婠就亏大了。大当家要是知道这事是我们俩干的,我们俩不被脱成皮才怪。”
阿栋说:“从长讲议?可过了明晚,后天一早他就要走了,哪来那么多时间从长计议?”
突然顾颜朗插了一句话,“所以明晚是最后的机会,你们一定要把握好。”
阿栋拍了一下手,道:“要不然这样,明天谢师宴的时候,你我悠着点,把大当家和其他兄弟们灌倒,把大小姐和小白脸灌倒,然后再把大小姐丢到小白脸的房里,反正两人醉得不醒人事,什么事也干不了,这样大小姐就不会吃亏了。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天早上我们再冲进去捉奸在床,这就容不得那小子抵赖。”
“什么捉奸在床,真难听!”阿福拍了一下阿栋的脑袋,“不过,你说的这个法子可行,若是三当家没有什么意见,就这么定了。”
顾颜朗摊了摊手,一副不是太关心的样子。他看了一眼醉到在身旁的婠婠,自从柯贤碧来之后,她的确像是变了一个人,如果能留下柯贤碧,她会开心一点,那他这个做三叔的“卑鄙”地帮他留一个男人又有何妨?
阿福说:“明晚咱们打起十二分精神。我希望过了明晚婠婠可以开心一点。”
阿栋拍着胸脯说:“嗯,放心,只要有三当家在,你我兄弟再双剑合壁,那就是天下无敌,这计划一定会百无一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