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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一直将自己锁在屋子,任凭阿福敲了半天门,口水都快说干了,就是不出来。
实在逼不得已,阿福只好使出杀手锏,在门外扯着嗓子道:“婠婠,你不出来就算了,反正过了今晚,明日他就走了,今晚也是你最后能再多见见他的机会,既然你不想见他,那我阿福也就不多这个事了。你好好歇着,阿福我先走了。”
阿福正要转身离开,只听“嘎吱——”一声,门开了。
“谁说我不去?!”婠婠换了身鲜亮的衣裙,打扮得美美的出现在门处。
阿福端详着美貎如花的婠婠,心念:太好了!知道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只要她还有斗志,今晚这事就能成。
司徒不凡见阿福去请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底下的兄弟们等了太久,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他只好下令先开席。一声令下,天生寨的兄弟们呼声连天,一个个端着碗喝着酒吃着肉,划拳笑骂,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柯贤碧默默地坐在主席,异常沉静,仿佛今晚谢师宴热闹的氛围都与他无关。他时不时看向门处,然而那个充满活力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
也许她还在生他的气吧,这样也好,明日走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多牵挂。
牵挂?!
他为自己心底这个想法感到一惊。
他下意识地端起面前的一个杯水,咕咚咕咚两口喝了下去。
未久,只听坐在他身侧的顾颜朗道:“柯小兄弟,你没什么事吧?”
“嗯?哦,没事,只是有些口渴,想喝水……”他眼神闪烁,生怕被顾颜朗看出什么端倪。
“喝水……”顾颜朗更是讶异,因为柯贤碧方才喝得是满满一杯酒,根本就不是什么水,今日这样的宴席上怎么可能会出现水这种东西,然而他感到更惊讶的是,这小子喝完满满一杯酒之后,不但没有觉察,完全跟没事人一样,就好像他喝的真的只是水一样。
为了确认究竟是酒还是水,顾颜朗特地将柯贤碧的杯子拿过来,闻了一下,待确定一股很浓的酒味,他不禁挑了挑眉,看来这小子人不可貎相,估计今晚要轮番作战,才有可能将他灌倒。
柯贤碧见顾颜朗一直盯着自己看,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他耳根有些微微发热,只好别开脸。
突然,只听天生寨的兄弟们一阵吆喝:“哎喂!今天我们的主角终于到场了。”
他抬眸看向门处,只见婠婠身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裙,步伐轻盈地走向主桌,插在发髻间的蝴蝶发钗随着她的步调轻轻摇动,在灯火映照下闪着金光。她的气色较前几日好了很多。
婠婠走到主桌前,在柯贤碧旁边的空位顿住,就在所有人以为她要换位置的那一瞬间,她安静而优雅地坐下,自始自终她都没有看柯贤碧一眼。
婠婠刻意生分,柯贤碧明显感觉到。他低眸盯着面前的空酒盅看,视线范围内,却是那粉嫩嫩的鹅黄色衣裙,与桌子厚重的木纹形成强烈的对比。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到羞耻,于是我又爬来更新了~~~~羞耻的我感谢还在坑里的各位TX。。。。。。。
☆、第二十二章
司徒不凡见女儿来,高兴地说:“丫头终于来了,还打扮得这么漂亮。来来来,快来敬你的恩师一杯酒,感谢他这大半年来对你的教诲与栽培。”其实,司徒不凡内心无比高兴,是因为终于这个小白脸要走了,这样他的宝贝丫头,再不用没品味的迷恋这个小白脸了。
婠婠端起面前的酒盅站起来,对着众兄弟道:“若说恩师,在桌的各位都算是我司徒婠婠的恩师,教我走路的,教我吃饭的,教我穿衣的,教我喝酒的,教我练功的……婠婠在此感谢各位兄弟恩师十五年来对婠婠的教诲,婠婠敬你们!”说完,她便将杯中酒一仰而尽。
在场的所有兄弟先是一愣,都诧异她怎么将真正的恩师搁在一边不闻不问,反倒敬起他们酒来。不知谁高叫一声“好”,所有人都跟着一个个说“好”,然后端起面前的酒盅,一口干尽,甚至有许多兄弟嫌弃酒盅太小不过瘾,嚷嚷着换大碗。不一会儿,所有人面前的酒盅全都换成了碗,热闹的气氛一浪高过一浪。
柯贤碧依旧默默地静坐着,仿佛这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司徒不凡纠结地摸着光滑油亮的脑袋,本想劝女儿一句,别这么不给老师面子,后又想到女儿这是迷途知返,是天大的好事呀,所以也便随女儿如何。他端起酒盅乐呵呵地敬起柯贤碧,道:“柯小兄弟,我司徒不凡敬你一杯,祝你明日路途一路顺风。以后有空常来我们天生寨寨坐坐。”最后一句显然是废话,司徒不凡也知道废话当然也是客套话。
柯贤碧端起酒盅,撑着桌子缓缓站起身,道:“多谢司徒大当家。”说完,他便一口将杯中酒倾尽。
司徒不凡见他腿脚利索了些,笑道:“看不出来柯小兄弟竟然如此好酒量。看到你这双腿好了,真是万分欣慰。咱们天生寨,你总算是没有白来,咱三弟‘神医’这个称号并非浪得虚名啊。”
“多谢司徒大当家,多谢顾神医。”柯贤碧颌首谢道。
顾颜朗微微浅笑,看了一眼夹在中间的婠婠,这丫头满脸的不屑,约莫肚子里腹绯了许久。他笑着说:“丫头,就算你不承认柯小兄弟是你的恩师,但作为天生寨的客人,你这个做主人的也不能如此怠慢。”
婠婠撇了撇嘴,端起面前的酒,不看柯贤碧,什么谢师的客套话都没有说,便将杯中的酒一仰而尽。
柯贤碧知道她还在生气,并不介意,给自己的酒盅满上,向她微微颌首,倾尽杯中之酒。
婠婠的余光瞥见,内心气愤不已。真是气死她了,他明日要走了,她故意不理他,薄他的面子,他居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回敬她酒。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样,她更加气愤么?她咬着牙,给自己又倒上一杯,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人也不看,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她面前的一壶酒便空了。
她刚想将顾颜朗的酒拿过来给自己倒上,却见酒壶被一只大掌按住,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就算她将这里的酒全喝下,她也能认得出这只手的主人,每日都会看见他用这只手执着毛笔在写的作业上批文。
“你……身子才好一些,少喝一些酒。”柯贤碧轻声道。
“你是我什么人?我喝多少酒,关你什么事?”婠婠咬着牙,将酒壶从他的手中拿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被她回绝,柯贤碧先是一愣,尔后便在心中自嘲:是啊,他是她什么人?喝多少酒,关他什么事?明日一早便会离开这里,从此与这里的一切再无干系。
他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索性将一旁的酒壶端到婠婠的面前,道:“敬请慢用。”
婠婠气得牙痒痒的,瞪了他一眼,便拿起酒壶为自己满上。
这时,阿栋适时的端着一坛酒和一个大碗赶过来,道:“我说柯兄弟,你这小小的杯盅也太斯文了,谁给你的?在我们天生寨,喝酒都要用大碗,吃肉也要吃大口肉,这小杯盅可不行,来来来,用碗的。”
阿栋不容柯贤碧反对,将他面前的小杯盅扔给了阿福,然后将大碗放在他的面前,给他倒上满满一碗酒,又给自己倒上一碗。
天生寨的兄弟跟着一起起哄,柯贤碧见推脱不掉,只好将一整碗酒喝下。
所有人都跟着鼓掌叫好。
这一碗才下肚,另一位天生寨的兄弟又上来,一个接一个。小德挺身而出替自家少爷挡酒,谁知没被大伙灌几碗酒便倒下了。
阿福也趁机骚动兄弟们向大当家和婠婠敬酒。
瞬时,整个大堂内四处可闻碰碗的声音。
酒过三巡,司徒不凡早已醉的不醒人事,被人架离。兄弟们大多都倒下了,有些虽然还醒着,但神志也不是太清醒,大堂内还算清醒的人只剩下顾颜朗、阿栋、阿福和柯贤碧。
阿栋和阿福交换了眼神。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平日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白脸,酒量这般好,他居然可以在天生寨一干兄弟轮番摧残下仍然毅力不倒,面不改色心不跳,真是他奶奶的太能扛了。
阿栋嗅了嗅酒坛子里的酒,确认是白酒不是水,于是跟阿福暗暗抱怨:“泥马,这小白脸怎么这么能喝?看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兄弟们都被灌倒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看瞎了老子的黄金狗眼。逼老子使绝招是吧,好!”幸好昨夜他们还想到万一要是灌不倒这小子就得就得使出杀手锏。
阿福小声地道:“你按计划进行,我带婠婠先撤。”
不远处,如老僧坐禅的顾颜朗以眼神告诉他们,他来善后。
阿栋转身出了大堂。
阿福远远地看着柯贤碧,他正两眼发直地盯着趴在桌上的婠婠看。阿福心念,他就做次菩萨大发慈悲,在阿栋来之前,多给这小子点机会,多看两眼吧,省得迷倒了,啥也瞧不见了。
柯贤碧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相较天生寨那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他白皙的肌肤看上去就像是桃花盛开,红艳满天,甚是好看。
他从来不知自己这般能喝酒,其他人或许以为他还清醒,其实他自己很清楚,他的头真的很晕,有种飘飘然带着点兴奋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无视在坐的还有一位清醒的顾颜朗,伸手捉住婠婠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轻笑一声:“让你少喝一些,你偏偏要逞强。看你,都喝碎了,明日起来,头一定会很痛。明日一早,我便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整天像个猴子一样东蹿西跳,走路的时候要看着路,不要总是往柱子上墙上撞。还有,你已及笄了,不要整日跟寨里的兄弟们勾肩搭背,这样不好……下个月要是肚子还会痛,就让徐婶给你弄点生姜炖红糖水喝……”
他顿了好一会儿,又摸了摸她软软的发丝,才低低地又道:“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
坐在一旁顾颜朗听着柯贤碧念念叨叨这么多,有些意外,原来这小子心里还是有婠婠的。觉得时机成熟,他便朝阿福使了个眼色。
阿福收到,便走上前,拍了拍睡着的婠婠,道:“婠婠啊,回房去睡了。”
柯贤碧有些失落地收回手,静静地坐在一旁。
婠婠嗯了一声,没有动,阿福又拍了拍她好几下,她这才哼哼叽叽地站起身,脚下一个不稳,正好跌在柯贤碧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突然发奋了码字,昨夜写到夜里快三点,我以为我写了很多很多,结果一统计,我勒了个去,才一千字~~~~~~~~~~伤不起~~~~~~你们猜后面有没有H~~~~~~~~
☆、第二十三章
一阵淡淡的脂粉香夹杂着酒香扑面而来,柯贤碧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手臂有些无力,想要扶她的力气都没有,想来他是醉了。
她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很快起身,反倒是一把紧紧地抱住他,有气无力地嚷着:“柯贤碧,你是这个世上最坏最坏最坏的家伙!所以我决定,我要反悔,我要把你这个坏蛋绑在天生寨,折磨你,让你永远都回不去!柯贤碧,我就是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柯贤碧听到她的醉言醉语并未恼怒,反倒是傻笑了起来,伸手顺了顺贴在她脸上的发丝。
阿福眼见这两人在大堂里突然变得难分难舍起来,心念:阿栋那边估计也弄好了,再不走,错过时机就不好了。于是他赶紧将婠婠拉起身,道:“我的大小姐,时候不早了,该回房休息了。”
“柯贤碧……你给我听着,你是我司徒婠婠看上的,我死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们天生寨,我要你做我的压寨相公……”婠婠口齿不清的嚷嚷着,抗拒着,但力道不及阿福,终被阿福拉扯着一路跌跌撞撞地离开。
柯贤碧一直看着她的身影离开消失在门外,突然之间心底一阵怆然,他顺手将面前杯中的酒端起喝下。正要再喝第二杯,却被人拦住了,他扭头一看,是顾颜朗。
顾颜朗怕他喝倒下了,再扶回房里会节外生枝,于是对他道:“柯小兄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起早。”
柯贤碧有些微醉,点点头,缓缓站起身,许是喝了酒,腿脚一时不利索,险些跌倒在地。
顾颜朗连忙扶住他,道:“我送你回去吧。”
柯贤碧点点头,说:“多谢顾神医。若不是神医,我柯贤碧永远都不会有站起来的一天。如此大恩,无以为报。”
顾颜朗笑道:“你来天生寨都大半年了,一直叫我顾神医不累么?若是不介意,跟婠婠一起叫我一声三叔吧。”
柯贤碧淡淡地扯了扯嘴色,轻轻地傻傻一笑,却没有作声。
顾颜朗扶着他,走的极慢,走到半路,撞见阿栋。阿栋比对了一个搞定的眼色,然后跟着二人一起回到柯贤碧的房中。
柯贤碧感到有些口渴,端起茶壶想倒杯水喝,只是不知为何他的手发抖的厉害。阿栋连忙主动替他倒上一杯并递给他。
“谢谢。”他感激地道。
阿栋见他喝下茶水,笑道:“那你先休息了,我们出去了。”
顾颜朗和阿栋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柯贤碧突然觉得一阵燥热,他拉了拉衣襟,却发觉依然还是热,而且这种热有种让人说不上来的感觉。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吧。
他脱去外衣,在床上躺下,但是那份莫名的燥热却始终不减,反而越来越强烈,他不知是怎么了。
他拼命地按着太阳穴,翻了个身,突然面前传来一阵属于女人特有的淡淡脂粉香气混合着酒香。
这香气,他熟悉,方才闻过,是婠婠身上特有的香气。一想到婠婠,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又翻了个身寻找香气的来源,却摸到一具柔软的身体,他感到讶异,借着微微的烛光,睁开迷茫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件鹅黄色的衣裳。他眯了眯微醉的眼眸,在心中自嘲,他一定是醉了,醉得不醒人事了,才会觉得婠婠睡在他的床上。
心底有种渴望在叫嚣着,奔腾着,让他抑着不住地伸手将面前柔软的身体捞过来,紧紧地抱在怀中。一切都在梦中,那就在天生寨的最后一晚做个好梦。
他将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摩蹭着,微温的感觉好真实,也很舒服,他的双臂慢慢收力,恨不能将她揉近自己的体贴,那份燥热又开叫嚣起来,让他很难受。
也许是他抱着她太紧,她有些不舒服地嘤咛一声。
正是这轻轻地一声嘤咛,让他在一瞬间清醒。他速度睁开双眼,慢慢地撑着无力的身体,费力地看着贴在怀中柔软无骨怀中的女性身体,这真实的触感,这不是他在想象,这不是他在做梦,而是婠婠真的在他的床上。
他的心一阵慌乱,婠婠怎么会在他的床上?还是他酒喝多了走错房间,走到她的房里?他看了看屋中的陈设,是他的屋子没错。那就是说她走错了。
“喂……”他的手在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刹那间,就像粘住一样。
他又是一阵恐惶,为何他会变成这样?他的脑子里居然浮现出一幅幅龌龊的画面。他用力地甩了甩头,挣扎着,想要逃离开,可是身体就像是被钉在床上一样,那种全身蔓延心痒难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恐慌地滚下床,爬起,费力地走到门处,想要离开房间,却发觉门被从外栓上。他又慢慢挪到窗户边上,试图打开窗户,但意想不到的是,窗户也推不开,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挡住一般。
他的眼睛开始迷蒙,身体越来越热,这不是喝醉酒,绝不是喝醉酒。他支撑着身体,缓缓转过身看着桌上那杯茶,慢慢的,他意识到,他被下了药。
婠婠会莫明其妙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显然这一切是有计划的。他想到之前在大堂内,婠婠抱着他说不要他离开,要将他绑在天生寨,要他做她的压寨相公……起初,他以为她只是酒喝多了,说酒话呢,却没有想到她是真的这样做了,而且选择这样一个绑他的方式,不惜以自己的清白为代价。
他有些动怒,慢慢挪到床边,伸手去拍婠婠的脸颊。
“婠婠……”但手在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像是被什么刺了一样,一阵麻感直从他的指尖传到他的心尖。
他身体颤了颤,极力地控制住,缩回手,换用枕头去触碰婠婠,“婠婠,婠婠,你醒醒……”
婠婠翻了个身,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隔了好一会儿,才道:“柯贤碧,你好吵,很困耶,快点睡啦……”
他极力地忍着,不放弃,依旧用枕头敲着她,“婠婠,你起来,不要在我房里睡。你快醒醒……”
“别敲啦,我真的很困,我要睡啦……”
可是无论他怎么要敲着她,她就是死死地抱着被子不肯起来。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的越来越热,身体也慢慢起了变化。他知道他撑不了多久,若是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药力的作用下失去理智。
他环顾四周,瞥见窗台上的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野花。每日,她都会采些野花来插在他屋内的花瓶里,但这束却是前日的花,前日与他争执过,她便再无来换花。
他慢慢地挪到窗台前,将尚未凋零的野花取出,抱着一花瓶的水走到床边,将一整花瓶的水全数淋在了她的头上。
“啊——”熟睡中的婠婠终于惊醒,她顶着湿渌渌的头发弹坐起身,恶狠狠地看着床前淋他的人,怒道:“柯贤碧,你发什么神经呀?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跑我房里来做什么?居然还浇我冷水?你想怎样呀?”
他被她的话惊住,难道不是她故意跑来他的房里吗?
他沙哑着嗓音道:“这是我的房间。”
婠婠捋了捋湿渌渌的头发,听到他的话讶异地迅速抬起头,凭借着两烛灯火,她看着屋内的陈设,果然不是她的屋子。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我喝醉了,跑错了房?”她羞愧地看着他。
他冷笑一声:“你是真的跑错房了吗?”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看着他,他的神情有些痛苦,将花瓶放在一旁的桌上,就看着他坐在凳子上,呼吸急促,颤抖着身体,额头上开始甚出密密的细汗。
她觉得他有些异样,于是跑下床,走过去,伸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头,“喂,你怎么了?”
“别碰我!”却没想到这轻轻地一下,却引来他激烈地反映。他微微弯着身体,别开脸不她,道:“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明日我便要离开了,我不想将事情闹到无发收拾地步,你最好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他伸出一直在颤抖的手,将一旁地外衣够着穿上。
她微微蹙眉,完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见他这种生硬的态度,就很生气。
“你不用口口声声地重复你明日就要离开我们天生寨!”她咬着牙,气冲冲地走到门处,要拉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她又了几次,这才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
“这门怎么会……”她回头望向他,只见他跌倒在床边,浑身颤抖地厉害。从方才她就觉得他有些异样,这下子她终于看出来他是真的不对劲。她走回去,伸手扶住他,追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别碰……我……”他费力地挤出声音,想要挥开她的手,却发觉难以控制反钳住她的手腕。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蛮劲吓倒,怔怔地看着他有些泛红的双眼,仿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她动了动喉咙,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下一刻,她整个人便被他抱住,扔在了床上。她的脑袋磕在床头,一阵闷哼,疼痛不已,她从来不知道他的力量这样大。她正揉着疼痛的后脑勺,却见他像只猎豹一样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爬爬爬爬来更新了~~~~~~~自上次一别,又是二十多天过去了。。。。。。羞愧 。。。。。。羞愧。。。。。。其实你们对我绝望了吧,其实我对我自己都绝望了。。。。。。可是我还在坚持,我居然又看到了希望。。。。。。T T
☆、第二十四章
“你……”她刚想说话,却被他的表情吓得说不出话。她见过他生气,面瘫,不屑,讽刺,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笑。一直以来,她最想看的就是他笑,她坚定地认为,漂亮相公笑起来一定犹沐春风,美丽无暇,然而眼前这样有些嘲讽,有些狰狞,甚至有些可怕的笑容,是她不愿见到的。
他的双手用力地捏住她的肩头,似要将她的肩骨捏碎,痛得她不得不叫出声:“柯贤碧,你疯了吗?你快放手,捏的我好痛啊!”
“痛?!你为什么觉得会痛?你应该像平常开心的大笑,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他笑了起来,越笑笑容越可怕。
“什么这一切是我想要的?”她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门从外面被锁上,窗户被封死,你出现在我的床上,我被下了催情药……呵呵,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这个即将要离开的人做的吗?”他伸出手捏住她纤细的下颌。
她完全怔住,一时间没法接受他所说的事实。什么?!门被从外锁了,窗户也被封死了?他被下了催情药?难怪她怎么看他都觉得他不对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