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她瞪着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若不是你让人做的,难道是我让小德做的吗?!”他含怒反问。
“我……”她混乱了,她完全弄不明白这究竟怎么回事?本来该是她生气的,眼下情形完全反过来。一时间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能不停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怎么跑到你的房里,我真的不知道。”
也许是酒喝多了,这会她的头痛得很,只是被他这样按着不能动弹。她在心中愤愤地念道:他大爷的,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坑爹的陷害她和他,明早出去,一定剥了他们的皮。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几近歇斯底里的嘶吼,“你既然能命人将所有门窗封死,爬到我的床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哑口无言。
对,没错,她是想过这么做。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法打动他的心,那么直接留下他的人好了。直接像寨里的兄弟们一样,看中一个女人直接霸王硬上弓,直接绑在身边好了。可是,她不想真的沦为像匪婆一样,所以她宁可一直小心翼翼地喜欢着他,宁可被兄弟们在背后鄙夷,只是他,却一直不明白,只会逃避她,指责她。
她越想越气,便扯着嗓子与他对吼:“对,是我做的,怎样?!难道将自己喜欢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有错吗?你明早就要走了,我如果不这么做,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你。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巴不得要离开这里,你等这一天等很久了,我就是不要让你称心如意。柯贤碧,你逃不掉的,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当我的压寨相公!”
她吼完,屋内一片沉寂,静得可怕。
突然他抚着额头一阵低笑,笑声从他的喉咙里咕咕地发出,像是来自地狱底层的怨灵,听在耳中一片心惊。
她开始担心他体内的催情药。她曾经听过阿栋说过,若是两个时辰之内,没有解药,中药之人一定会爆血而亡。自幼在天生寨里长这么大,她也最多只见过一两个女人中催情药的样子,一边喊热一边喊脱衣,还没衣服脱完,门就已经关上了,再后来那些女人到底会变什么样,她完全不知道。
若是两个时辰过去了,他要是爆血而亡该怎么办?难道她要做解药?这个……虽然偶尔也会翻翻小艳本,可是对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还是一知半解的,曾经想要偷看寨里兄弟们现场版,结果被二叔和三叔逮到,拎着她的衣襟让她滚到一边去。
“你怎么样?你还好吧……”她担忧地伸手探向他低垂的额头。
谁知,她的手在未触及他的额际,她的整个人再一次被重重地压在床上。她来不及反应,一阵阴影笼罩着她,眼前一片黑暗。她的嘴唇被重重地压下。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几乎粗暴地咬着她的嘴唇。
她吃痛的轻吟出声,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催情的又一剂猛药。他像是疯了一样将她压在身上,双手钳制着她。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力量可以这样大的吓人,他的身体重重地压着她,让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他这是在做什么?她感受他身体的变化,□被他紧硬的身体抵住,她的心底浮现异样的恐慌。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喜欢的漂亮相公,不是她喜欢的那个终日面瘫的男人。
“你……放……开我……”嘴唇被他噬咬着,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放开?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这不是你不惜一切代价想要的么?!你想要得到我,我成全你!今晚我成全你!”药力的控制和她的谎言让他几近失去理智。
嗤啦一声,她身上鹅黄色的衣裙应声而撕,露出肩头和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他粗暴的吻延着她的下颌一直来到她的颈间,他吻着吻着,突然顿住,下一刻,他的牙齿在她的肩头深深地咬下,恨不得将她的肉咬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催情药让他变成这样恐怖。
她吃痛地喊着:“痛……”
如果做解药,她宁愿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可是这样疯狂而带着恨意的他,完全让她熄灭了那一份爱。
她用力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次次按住。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破,皮肤接触到初秋冰凉的空气让她不禁打了个颤,没待反应过来,他滚烫肌肤压着她。他粗暴的啃噬着她肌肤,每一次啃咬,都在她的身上留下锥心的疼痛,这样的痛不是来自身体,而是内心。
这不是,她想要的男女欢爱。
她痛苦地流着眼泪,拼命地哭喊着:“柯贤碧,你理智一点,我求求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想你留下做我的相公,但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呜呜……”
听到她嘤嘤地哭声,他似乎拉回了一丝理智。他本不想这样的,只是想吓退她,让她滚的远远的,可是当双手触摸到她柔软的肌肤之时,那种内心深处极奇的渴望让他无法放手。
他抬眸泛红的眼眸,看着她在他的身下颤抖,觉得这样做自己跟禽兽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了不要。你终于说了不要?在我说不要的时候,你可有听见?司徒婠婠,你可有听见?!我教了你那么多,你难道不明白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么?你究竟喜欢我什么?这张脸?还是这副残破的身体?你要,我给你。给你,你却又不要。呵呵,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他粗哑着嗓音低吼着,“司徒婠婠,你真的让我很失望。离开酒席的时候,阿福和你三叔都看着你抱着我,你嚷着不要让我走,你嚷着要将我绑了留在天生寨。我只当你是喝醉了,说的酒话。我以为你会真的信守你的承诺,让我安安稳稳离开天生寨。呵呵,看看现在,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想过我若回去了,我也一定会来看你。可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因为想要留下我,去不惜自毁自己的清誉?!你有没有想过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也许只是一时的迷恋,若是遇上你真正喜欢的人,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这样……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要嫁给别人,我只想嫁给你……柯贤碧……”她瞪着大大的泪眼,痛哭失声。
“嫁给我?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不会娶你,如今你也看清了,我中了催情药之后,跟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禽兽!你还喜欢这样的我吗?还想要留这样的我吗?”他用力地捏住她的胳膊,目光赤红。
她闭着眼,流着眼泪。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她还理直气壮跟他争执,她是想过要用这样的方式将他留下,可是当真正到了这一步,她却害怕的退缩了。
她摇了摇头,伸出手抱着他,哽咽着说:“你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你会这样完全是受到药的控制。柯贤碧,你相信我好吗?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真的没有找人向你下药。”
他用力地推开她,退到床的另一侧,颤着声音痛苦地道:“你给我滚!滚远一点,别过来碰我!给我滚!”他用尽力气冲着她嘶吼。
“你忍着,我给你去拿解药。”她慌忙地起身,拉扯身上被他撕破的衣裙,然而无论怎样都是衣不避体。
她顾不上太多,下了床。她拼尽力气,开始撞门。天生寨的木门全是陈年檀木所制,既然有人有心想将他们两锁在这个屋子里,就凭一身蛮力,想撞开门谈何容易?平日习武,她是能偷懒则偷懒,爹爹教她练习内功,她总诸多借口,如今到了用时,才知道平日有多废柴。
“外面有没有人?小德!小德!小德——”她扯着嗓子叫喊着,可是无论喊再高都没有人应声。
她想起,他喜欢清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这院子也是她特地为她安排的,所以她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更何况,今晚寨里的兄弟们都喝得醉熏熏的,谁会到这里来?
她刚想着用凳子砸了破门,却听见“叭”地一声。她回头,瞧见满地的花瓶碎屑,他不知在何时爬下床,砸碎了花瓶,手中正捏着一块瓷片。
“你想干什么?”她吓得连忙冲过去,拍掉他手中的瓷片,“你怎么可以轻生?你怎么能这样?”
“……”他蹙着眉,额上的汗在不停地流着。他砸碎花瓶,是想用瓷片割开自己的皮肤,让疼痛减轻体力药力的作用。
她紧紧地抱着他,惊吓地又哭了起来:“你不要这样,你不这样,我不会让你死的!柯贤碧,你不会死的。求你不要这样……”
殊不知她这样抱着他,他会更加的痛苦。她若远离他,他至少还可以强抑着,只是这样抱着他,他怕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没有解药,还有我,还有我,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柯贤碧……”她主动脱去身上的衣服,捧住他泛红发汤的脸颊,将唇印上他的。
温热的唇瓣相触的那一瞬间,他躁动的内心得到了一丝安抚,无声的叹息自他的嘴角溢出。难以言语的温情从嘴唇向心底慢慢蔓延,双手之下那一寸寸冰清玉洁的肌肤,让他整个人都随着心在一起颤抖。他明白,也许是因为药的原因,他才可以像眼下这样放纵,可以什么都不用顾忌的吻她。
双双跌落在床榻之上,他的吻沿着她的眼眉,她的鼻梁一路向下,很快又吻住她娇弱的双唇。
情到深处,她又开始抑制不住的流下眼泪。她终于第一次这样贴近他的心。
泪水咸湿的味道,缓缓地湛入他的口中,他心中犹若惊涛骇浪,不停地翻涌。
他承认,他喜欢她,喜欢到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地步。
他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脸颊贴着她柔软的肌肤,身体疼痛不已,但他强迫自己,要忍住,要停下,若是再不停下,他将犯下一个他自己永远都无法饶恕的罪过。
对不起,他不能这样做。
他看到床上散落的衣服里落出一瓶药,那是他来天生寨时备好的,他素来眠浅,以为来这里会失眠,所以备好的安神药,殊料来到这里只是最初的几日,他服过,之后便再没有。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在天生寨可以这样安然无忧。
他吻向她小巧的耳垂,她轻轻地发出嘤咛之声,令他的全身又是一阵紧崩。他迅速将药含入口,吻上她。
她瞪大眼睛微讶,想开口询问,却被他执着而深沉的吻淹没,她缓缓闭上眼。
逐渐见她的反应有些缓慢,轻柔的吻犹如蜻蜓点水般印在她的眼睑上,他哑着嗓音道:“我先将地上的碎瓷捡起……”
“我来吧……”许是条件反射,她下意识地喃喃应声,身体却毫无动作。
寂静的深夜,偌大的屋内,只听见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他仔细地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瓷,在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伤口的疼痛暂时压过了他体内的燥热。
他隐忍着坐在床沿,颤抖着手摸着她的脸颊,低哑着声音道:“婠婠……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
“婠婠,我没有办法解开我心中那道枷锁,也没有办法挣脱礼教的束缚。还有最重要的是……对不起,我瞒了你,瞒了你爹,瞒了天生寨上下所有兄弟,其实我爹是官,乃宿州知州,拿着俸禄的朝廷命官,而你们……是贼。自古官匪不同路。我爹是为了我这残破的双腿多番挣扎,才应了我娘,同意宝叔带着我来孤兰山寻你们天生寨。也许你会觉得我们柯家人很卑鄙,我很卑鄙,我承认,虽然我口中常说治不好我的双腿算了,但内心深处我渴望像常人一样站起来,极度的渴望……没有人能体会那种渴望……”
“婠婠,其实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从我来到天生寨,你为了适应我的脾气我的喜好,一直在努力地改变自己。初见你,为了医治我的双腿,应了你爹,我决定将像小猴子一样的你改变成一个知书达礼,谦逊温和的女子。可是渐渐的,我发现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都不适合你,”他讲到不禁一阵哑然失笑,“努力变成一个大家闺秀,努力变成一个受着礼教约束的人,那些都不再是你。小猴子就是小猴子,就该上蹿下跳……”
“今夜的事不管是你让人做的还是不是,都不重要,过了今夜,我只希望你将这件事彻底忘掉,包括我……也一起忘掉。”
“婠婠,你将来一定会嫁一个好人家,也一定会是一个好妻子。”
他凝神望了她许久,仿佛一切都在梦中,直到又一阵难耐才拉回他的思绪。他用瓷片在手臂上划下又一道……
漫漫长夜,他蜷缩在床角,忍受着药力,直到整个疲了,倦了,药力散了,才昏沉的睡去。
手臂上的几道血印,已经干涸。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我这章出来,估计你们要失望了,哈哈哈,因为我搞个太监般的H,哦也~~~其实这种情况不H反而好,这样小相公至少还有点人品,不想娶人家,就表搞人家么~~~喵喵喵,下面期待女主怎么抽男主吧~~~这次我更新的时间,提前了,其实我发现写H能速度能够提高,但是估计写完H,会跟H完一样无力吧~~


☆、第二十五章

“少爷,起床啦!”小德按照常例端着热水进屋。昨夜的酒让他差点睡死过去,要不是阿栋他们过来拍醒他,他怕是要睡到晌午。
他赶紧爬起,想着少爷要是在他先醒,他又要领教少爷的罗煞脸了。
一进屋子,小德便瞧见满地碎瓷,心中一阵疑惑,抬眼向少爷的床看去,谁知这一看,不得了,吓得他三魂少了七魄,“我的老天啊——”
他看到自家少爷蜷缩在床角,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像是被人□过一番,尤其是手臂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深深血痕,万分刺目。什么人这样大胆敢这样伤害他家少爷?他往走了一步,便顿住脚步,床上那躺着的发丝凌乱,□着两截白皙藕臂的姑娘是谁?哎呀妈呀,那不是婠婠姑娘,还会是谁。
小德吓得惊叫出声,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嘴巴,可他忘了手中还端着一盆水,这手一松,连盆带水一起掉落在地。
一声巨响,猛然惊醒了沉睡中的柯贤碧。
柯贤碧睁开眼,便见小德惊慌失措地站在屋内,看了一眼依旧还在熟睡中的婠婠,连忙将她的□在被子外的肌肤盖得严实。
他冷冷地说:“还不出去?!”
小德一阵惊慌,吓得连忙滚出屋子。天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啊?明明看上去都像是少爷被蹂躏了,怎么婠婠姑娘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少爷还要这样护着她?
小德万分纠结之际,突然传来一阵嘻闹声,只见几个天生寨的兄弟一路嘻嘻哈哈走过来。他们见屋门开着,小德站在屋外,便嚷着声道:“柯小兄弟,轿子备好了,可以准备起程,我们大当家早已候着多时了。”
当所有人走进屋内,被屋中的一片狼藉惊住,再望向床上的二人,犹如一阵晴天霹雳。
不肖半盏茶的功夫,整个天生寨上下都知道昨夜发生大事了。
聚义堂大堂内,司徒不凡站在座椅前,一脸黑煞气瞪着堂下的柯贤碧,怒道:“你说什么?!你有种的给我再说一遍!”
“我不会娶令千金的。”柯贤碧与其对视,不卑不亢。
“你这小兔崽子说什么?!我家丫头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喜欢我家丫头的人从孤兰山的东头排到西头。昨夜发生那种事情,你说你什么都没有做,谁他妈的信?就算他妈的你什么都没做,那婠婠日后如何做人?老子看在我家丫头的面子上,才让你娶我家丫头,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说不会娶婠婠?老子肯让你娶那都是便宜你了,你这小兔崽子还敢嫌弃我家丫头。老子看你是活腻了不是?”
“就算我柯贤碧今日命葬孤兰山,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娶令千金的。”柯贤碧坚持。
“我司徒不凡真是招了一只白眼狼,你这小兔崽子,今日老子若能放过你,我司徒不凡几个字倒过来写跟你姓柯!”司徒不凡气得嚷道,“来人,给老子将这个小兔崽子绑到外面的柱子上,老子今日不废了你这两条腿,老子他妈的就不姓司徒。”
两位兄弟领命,将柯贤碧捉住绑在广场上的木桩上。
顾颜朗深蹙着眉心,心念这小子这般倔强,昨夜他隐隐觉得有些事会发生,没有想到昨夜他一直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事情到如此田地,这小子居然都不愿娶婠婠。
“大哥,稍安,一切等婠婠醒过来再说。”他上前想劝住司徒不凡。
谁知司徒不凡的脾气一上来,十头牛也拉不住,“谁也不许给这小兔崽子说情。这么没有担当的男人,算什么男人?!婠婠是瞎了眼才看中这个小兔崽子。我就说他妈的这个小白脸残废靠不住!你们都给我让开,老子今天抽不死他!”
柯贤碧捏紧了拳头,紧抿着唇,不为自己辩解。
小德冲上前抱住司徒不凡的腿,哭喊着道:“大当家,请您息怒,我家少爷不是不想娶婠婠姑娘,这样的情况若是被迫娶了婠婠姑娘,日后也将有损婠婠姑娘的名誉,说是我家少爷被迫的,而非两情相悦。”
“什么鬼话?老子这是强迫?!”司徒不凡抬头冲着所有兄弟怒吼一声:“老子这是强迫吗?”
所有兄弟齐齐地应声:“不是!”
司徒不凡将手中的鞭子扔给周云志,道:“云志,给你,给老子好好教训这个小兔崽子!”
周云志接过鞭子,愤恨地看着柯贤碧。昨夜大家都喝的醉熏熏的,他喝的更多。他不服气,究竟自己哪一点不如这个小白脸?昨夜他主动向婠婠敬酒,意欲求和,但婠婠一脸的意兴阑珊,甚至有些冷冰冰,对谁都一样的态度。他只她还在生他的气,他气得昨夜喝了很多酒,甚至怎么回到自己屋里都不知道。他虽然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他明白,一定是婠婠后悔了不想让这个小白脸走,所以半夜闯进小白脸的房里。婠婠这个再傻不过的丫头,怎么能够搭上自己的清白,想要留住这个小白脸?他甚至连婠婠的手都不敢去牵,这个可恨的小白脸,凭什么能跟婠婠共睡一张床。只要一想到兄弟们口述今晨所见的情形,一想到昨夜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婠婠被这个小白脸残废玷污了……他便一口气堵在心口,没法宣泄。
“婠婠从来都是我们天生寨最宠爱的珍宝,白白被你玷污了清白,你却不承认,身为一个男人却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就你这种孬样,你凭什么得到婠婠的爱?你这个残废,你凭什么?!我呸!”周云志啐了一口吐沫,甩起鞭子便猛地抽向柯贤碧。
火辣辣的疼痛迅速从肌肤的表面向身体里渗透,柯贤碧紧咬着牙齿不吭声。
“你以为你不开口就以为算了事么?大当家让你娶婠婠,别说你不同意,你就是同意了,也得过了我周云志这关。”周云志愤恨地再一次举起鞭子,方要抽下第二鞭,却被扑过来的小德拦住。
小德张开双臂挡在柯贤碧的身前,冲着周云志大叫着道:“你们天生寨的人当真都不讲理的吗?我们家少爷睡的是自己的房自己的床,若有心想玷污婠婠姑娘,何以要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难道自己有病吗?”
“小德你给我闭嘴!”柯贤碧喝斥。
小德不顾柯贤碧的反对,掀起少爷的衣袖,血痕斑斑的手臂当即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众人一看,一阵哗然。
这一露不但没有让司徒不凡消气,反倒是让他更加生气了,心道自家丫头不争气地送上门让男人这般如此嫌弃,他这张老脸如何挂得住?
“滚开!”周云志将小德狠狠地推向一边,对着柯贤碧道:“你想证明婠婠是清白的,那你就以死证明婠婠是清白的!”
小德被推撞在地上,骂道:“周云志,你才是孬种!你喜欢婠婠姑娘,却没胆子承认。婠婠姑娘喜欢我们家少爷,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嫉妒你憎恨我们家少爷,一直以来有气没地方发泄,这会只敢拿我们家少爷撒气,你算男人吗?”
“小德,你给我闭嘴!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柯贤碧的话没有说完,火辣辣的疼痛便向身上袭来。
“当初有胆上我们天生寨,就该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周云志被小德一刺激,差点没要气疯了,甩起鞭子狠狠地向柯贤碧身上打去,顿时,白净的衣衫破开,渗出血来。
柯贤碧咬紧牙默默承受着。
作者有话要说:一眨眼又是一个月,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有想到,我想起来要更文的时候,居然一个月了。。。。上部应该快要完了,咱不剧透咱不剧透~~~~


☆、第二十六章

阿福一直在远处远远地看着,差不多快急死了,阿栋去了好久,也不见他将婠婠带来。他不停地张望着,隔了好一阵,才见阿栋领着衣衫不整的婠婠冲过来。
正当周云志举起手中的鞭子,婠婠及时喝住他,“周云志,你给我住手!”她三步并做两步冲到周云志的跟前,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