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他就这样的望着我。我也看见他撑着桌子的双手离开了,左拳已经握起,过了一会又慢慢的松开了。
这时窗子被风吹开了,刚刚被我放下的那几张思乡的诗词也随风飘舞了起来,打了几个旋,又渐渐地落下。
“你走吧。”上官寻丢下这句话,随即出了离轩。
寻爱上弦月 牵魂归(上)
我摸了摸鼻子,也出了离轩。
但——是——,我也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形。
离轩前那四周围绕的梅树,除了用来欣赏之外,原来还有个作用就是居然是机关阵。不论我怎么走,都会有梅树自动挡住我的去路。
怎么会这种样子?刚才随上官寻进来的时候,还有那半个月,以及心悸发作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为什么现在会是这种样子?
该不会是刚才我所说的欲擒故纵地耍了上官寻,刺激到他了,现在他又反过来整我。
吼吼!这个小人,居然敢玩我。
不相信的又往前走了一些,结果还是被堵,只见绕了离轩一圈后,又回到原处。
吼吼!有点累了,一屁股盘腿坐下来。
抬头看看挡在眼前这片已满叶的梅树,让我想到桃花岛的桃花阵。当年人家郭靖、木念慈可是有人指导才得以闯阵,那我现在这样,算什么?
真是搞不懂上官寻倒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我看简直就是有点变态啊。呼,怎么会喜欢上他的?早晚被夏之洛给逼疯了我。
喝!现在倒是跟我平时玩的RPG游戏情景倒挺象的。嗯,当攻游戏的挑一把,好久没有这样挑过了,等我出去后,就当上官寻是那黑山老妖,砍死他。
启动这梅阵的机关,貌似不那么好找,就算找到了,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还不知道怎么用,万一碰了机关,再启动其他的,我等于白忙一场。何况我让喜儿在外面等我,都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不易多在王府久留。
放弃这个方法,想想怎么破阵。
古人通常喜欢以五行八卦布阵。我张眼望了望这片梅树的排列方法,果不奇然,被我猜中了,正是按八卦图布的阵。那么就按八卦阵的方法走一把。嘿嘿!想起当年为了攻轩辕剑四时,在一个八卦阵里被困了N久,才得以进入迷宫,为了破那个阵,我可是上网搜了N久的那个什么口诀,所以印象深刻的不得了,姑且来试试看!
乾三连,坤六段;
离中虚,坎中满;
震仰盂,艮覆碗;
兑上缺,巽下断。
我眈了一眼,走到乾卦位置,梅树动了下,出现一条路。心喜,再向前走了几步即被挡住,梅树位置又变动了。找到坤卦,站到面前,梅树又一动,又出现一条路。又喜,再向前,被挡。再找离卦,有路。心中大喜,赌对了。
当从最后巽卦的梅树下走出来,回头一望,离轩俨然在身后,破阵了,呵呵。
感谢轩辕剑啊!爱死你们了。
迈步打算离去,确看见上官寻嘴角噙着笑,双手抱胸站在前面不远处看着我。
这个只有兽性没有人性的家伙!感觉他简直就是恶魔投胎的。
“果然没让我失望,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就出来了,比我预计一柱香的时间早了很多。”他笑着一步一步地走向我。
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一看到他笑,我就觉得头皮发麻,脚底发寒,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小肚鸡肠,非男子汉大丈夫之所为。”
“呵呵,刚才我跟自己打了个赌。如果你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出了这个阵,我就告诉你一件你非常感兴趣的事。”果然看到童武在他身后抱着个小坛子,上面插着三根香,已烧了一半。这家伙?居心何在?
“你想怎样?”切,你当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嗯,每日受鞭刑二十。后日午时,于东华门外法场斩首示众。”
上官寻这短短和三句话,让我震惊地咬着下唇。
他怎么知道我想知道樊成宗替身的情况?
每日受鞭刑二十,那么今天已是多少鞭下去了?还能活么……
“想好了怎么救人了么?”上官寻这句问话,我听了怎么象他在对我说要我帮你么?
“你认为我会去劫狱还是会去劫法场?”
上官寻突然笑出了声,声音爽朗而好听,很快地就说道:“唔,花鬼身上有种药叫做‘牵魂归’。”
牵魂归?那是什么东东?他在说什么?怎么听不懂?
“服了第一粒‘牵魂归’的人立刻会在五步之内口吐白沫,状似中毒,继后出现假死状态,此状将维持三天,三天内若及时服下第二粒‘牵魂归’,可以死而复生;若过了三天还未服下第二粒,那此人将真的魂不归。”上官寻说完之后,给了我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再度转身离开了。
他莫明其妙地跟我说起这什么魂归不归的药干什么?
花鬼?花鬼是谁?
我反反复复地想这个问题,直到回到莲轩看到还在等待的喜儿,才暂时放下。
我将前段时间无聊时涂鸦时画的几个仕女头像交给喜儿,并写了一份信让她转交给夏惜梅,信的内容大至是感谢她昨天为了救我而情急之下扯了皇上的衣袖,也希望她下次不要如此冒险,我可不想连累了我这个强大的靠山。其他妃子贵人要拿银子来换我的发型设计、曲谱,当然夏惜梅可以永久免费的获赠了。也顺便让她带了个前些日子从夏仲堂那来的一块上好的玉佩给德喜公公,做人当然要做足了。
待喜儿走了后,青青跑到我跟前,兴奋地小脸闪着七彩样的光芒。
嗯?什么好事?
“小姐,这是先前你交待那件事后的所得。”青青将一叠银票放在我面前,我两眼立马现的光芒比她刚才还要闪N多倍。
哦嚯嚯!全是面值一百一张的银票哈,数一数,一张,两张,三张……
靠!靠!靠!一共是二十六张,也就是二千六百两。发啦!发啦!
“小姐,还有这个。”青青又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鹅蛋大的珠子。
“这个是什么东西?”
“景妃身边的小顺子说这是去年青龙国进贡的龙海夜明珠。小顺子还特地交待了景妃的发型一定要特别,最好能提供够一个月的发式,这样可以一天一种。”
嚯嚯!龙海夜明珠,嚯嚯嚯!去年青龙国进贡的可是一对,一颗赏给了宗叔那在年初一出生的孙子,另一颗我以为会在夏惜梅那,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女人手上,不晓得是怎么被她给骗到手的。
这女人还真是贪心。不过看在这颗夜明珠的份上,算了,不就是二三十张破纸么,我就当大发慈悲不小心手滑了几下。
么么么!我亲了亲夜明珠,又亲了亲银票。看来,改明儿我要准备开些连锁店,什么艺术画像,美容护肤,美发造型,服装首饰,全搞起来,凭着这些宫里的女人,再加上那些“微臣”“下官”三妻四妾和女儿们,还愁那银子不自己滚进来。
哈哈哈――
之后,我便为了那些闪光的票票开始了我的涂鸦。
虽然我这个财迷心窍的家伙,为了那些票票奋斗了好久,但是脑子仍没有忘了上官寻的那些话,一直思索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这一边画一边想,很快地这时间就“嗖嗖”地一下子就到了次日下午。
终于结束了我那“二千六百两银票”。
该死的,再画下去,手都要残了。不行,下次一百两不干了,我要坐地起价。
放松放松,我便提了围棋和棋盘,和青青在观莲亭下起了五子棋。
虽然左手是在那不停地摆着棋子,但是脑子里一直想着牵魂归和花鬼这两件事。不知道怎么搞的,可能是我一直心不在焉地想着上官寻的话,所以居然连输了五局给青青。
这个臭丫头,还趁机敲诈我请她上一品阁吃糕点。滋牙咧嘴的冲她瞪了几眼,便停止了下棋,无聊地吹起了笛子。
脑子里还在飞快地转着。
吃了牵魂归立刻会在五步之内口吐白沫,状似中毒,继后出现假死状态,此状将维持三天,三天内若及时服下第二粒‘牵魂归’,可以死而复生。
假死状态?假死?假死?难道他的意思是要诈死?
等“尸体”出了那顺天府的大牢后,然后找个适当的时机再让他复活?
对,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
切,这个闷骚的男人,一边摆着不想帮人的姿态,一边还神秘兮兮地搞提示。但是药在花鬼身上?
花鬼是谁?
花鬼?花鬼?花?花心鬼?那不就是花清晨咯,又姓花,还是个花心大萝卜,他不是花鬼,谁是花鬼?
哈哈,原来花蝴蝶的外号叫花鬼,真是太形象了。
“原来是你。”
呵,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不人已在面前。
“好象是应该是我问你这句话才对。”没事抢我台词。
“夏之洛,本来我不相信。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看到某人的变化,我也不由地对你产生了好奇。”
“别,你可千万别对我好奇,还是好好的研究研究你那些莺莺燕燕吧。”看到你这种仗着自己长的帅就可以任意玩弄女人“爱”心的花心大萝卜,从脚底板就来气,恨不得上去抽你几巴掌,替广大女同胞们出口冤气。
“哈哈哈,听说昨天你给了我妹妹一个下马威?”花清晨的桃花眼笑意很浓。
“那是她自找的。本人一向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至理名言。”
“哈哈哈,早之前我就劝过她了,只要有你个母夜叉在,谁都不会敢在花神祭上对寻表白。偏偏她不信邪,不过给她点教训也是好的。”看看这象是人说的话么,居然这样损自家妹子。
吼!好你个该死的花蝴蝶,竟然敢骂我是母夜叉,活的是不耐烦了?
好,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寻爱上弦月 牵魂归(下)
“花鬼?”
花清晨听我这一叫,脸色大变,“你?你从哪听来的这个称呼?”
“哦,某人不小心告诉我的。”果然他就是上官寻口中的花鬼。
“哼!我就知道是他,这只狐狸。看来他这只公狐狸真的是被你这只母夜叉给迷的晕头转向了。他吹箫你吹笛子,连吹的曲子都是相同的。听到这笛音,原本以为是他,倒没想到是你。现在连花鬼这个别称你都知道了,你还真的很有一套,佩服佩服。不过今天我有事,也办法领教你的本事,先行一步。”
花清晨怪笑地说了一大通,虽然他的口气是带讽刺的,但听在我的耳里,心不由地猛地一撞。他口中的狐狸是上官寻么?他吹箫你吹笛子?!箫?前段时间晚上被我称为发春的箫声是他吹的?!连吹的曲子都是相同的?!我刚才吹的是我那天晚上吹的<花好月圆夜>,而且只吹过一次,就是那晚为了打断了那首让人受不了的<凤求凰>。只吹一次他就记住了?!那、那、那晚被我戏称为逃犯的白衣人也是上官寻了?!
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不觉地往上抬了些许。这个男人果然是个闷骚型的,嘻嘻!有进步!
“等一下,花老鬼!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你骂我是母夜叉的事,但是我想跟你讨样东西。”
“夏之洛,请你不要叫我那三个字,我跟你不是很熟。你想要什么东西?你还有什么东西得不到?”花清晨似乎有点被我给惹恼了。
“牵魂归。”
花清晨听到这三个字愣了一下,然后又不悦地问道:“又是寻告诉你的?这家伙现在倒什么都开始跟你说了。那我也送你三个字:不可能。”
其实我也早料到了,想要得到那两颗牵魂归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呵呵呵,话不要说的太满了。嘿嘿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就很卑鄙的。”我奸笑了几声,站起声走进花清晨,看了看他,把玩着手上的一颗黑子,然后抬起头对他轻轻地说道:“哎呀,某些人呢,平时亏心事做多了,所以一到花神祭的时候就总是病得下不了床,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那么多的娇艳欲滴的‘花’。哦,对了!昨日呢,耳朵刚好有点痒,一不小心听到吏部尚书杨国帆为他那宝贝三女儿向皇上请奏赐婚一事……”我话还没说完,花清晨的脸色变得就象那肉案上摆放了很久的猪肝一样,然后我又接着说道:“唔,不过呢,皇上也没有立即答应,但是我这个人呢?最喜欢当红娘,喜欢成人之美,毕竟促成一对佳人,那可是胜造七级浮屠。”
“该死的寻,让他帮个忙,不帮就算了,还要让你这个女人进来掺和一脚。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牵魂归。”
“不可能。”
“那好吧。毕竟是我今天有求于你,今天就让你一步。咱们打个赌。我会出一道题,你若是答对了,我不但不会向你索要牵魂引,而且还会帮你解决赐婚一事。对于赐婚和悔婚的本事,我想这京城没有哪个能比的上我夏之洛的。但是你若猜不中答案,你就要给我两颗牵魂归。怎么样?”我提出了一个我认为不是很过份的要求,毕竟我的投资还是有点小小的风险的,嘿嘿!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花清晨入套了,那就好办。
“等一下,青青,去点三根香。”这招是跟上官寻学的,“当然,回答问题不是无止尽的时间,而给你的时间就是这三根香的时间,若这三根香燃尽了,就算你输了。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提问:有一头猪,它有三百斤,但是它想过一个只能承受一百斤的独木桥,问你它会想到什么办法过这个独木桥?哦,对了,独木桥下面是万丈悬崖,不是河流,不用考虑它能游过去了。”傻鸟,你要是能答出来,姑奶我就服了你。
“你?!你这是什么问题?”花清晨显然有点不爽。
“怎么?答不上来?哦,三根香的时间内,准许你搬救兵,随便你找谁问,只要能答出答案,就算你赢。”我看了看他那痛苦的表情就想笑,转身对青青说:“我们继续下棋。”
果不然,没摆几个字,就看到花清晨的身影“嗖”地一下蹿走了。
过了不到半柱香,他又蹿回来,说:“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对。”
我抬头蔑视了他一眼:“答不出来就答不出来,不要找借口。输了就是输了。”
“那我倒要听听答案是什么?只要你说的出令人满意的答案,那就算我输了。”花清晨终归是沉不住气了,不过还算棍气。
“你承认你输了哦!答案就是……那头猪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我嘲青青吐了吐舌头。
花清晨听了,半天没反应。忽然跳起来,冲着我大叫起来:“你耍我,居然骂我是猪。”
“哈哈哈——”
“你这女人,简直是——”
看着花清晨一副想吃掉我的样子,我收了笑意,翘起二朗腿对他说:“怎么样?刚才只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你现在确定能赢我吗?”
“你刚才那种答案根本就文不对题,何来输赢?这题不算,你重新出一道。”花清晨看到想不被赐婚是想疯了,居然主动向我要题。
“好吧,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出一道题,你听好了,这次可不要耍赖哦。”我又调皮地冲青青眨了眨眼睛,“提问:有一头猪……”
“等一下,怎么又是一头猪?”花清晨立马抗议。
“哎呀,放心,这题跟刚才的绝对不一样。提问:有一头猪,想要过一座独木桥,谁知道,它走到桥中间的时间,前面来了一头狼,刚打算转头往回走的时候,又发现后面来了一只虎。所谓前有狼后有虎,都想吃它,那么它是怎么过去了?对了,桥下仍是万丈悬崖。”嘿嘿,这题你要是能答出来,我也服了你。
“咻”地一下,某人又消失了。
待香快燃尽的时候,他又回了,又振振有词地说:“这根本就不可能。说吧,答案。”
“答案就是它晕过去了。”
“什么?晕过去了。就叫什么答案?”花清晨又叫了起来。
“问题问的就是它是怎么过去了。晕过去了,也是过去了,有错么?”
青青在一旁看的直笑。
花清晨真的恼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想要什么牵魂归,存心是耍我的。”
“你错了,我的确是要牵魂归,否则也不会在这跟你讨价还价。事不过三,最后一次。这次我有个附加条件,就是你若输了,除了给我牵魂归之外,你就要答应替我做三件事,若我输了,我也会替你做三件事。赌不赌?”我正了正色说了我的要求。
“好,出题吧。”
“青青,去拿我麻将来。”
待青青将麻将拿来后,我告诉花清晨这儿一共有张,每张牌分别叫什么,每人张,谁能先将手中的牌摸完,且不用眼看,并且说对名字,谁就算赢。为了公平起见,我让花清晨试了摸了一遍。其实我心中是紧张的,我不知道花清晨功夫底子能不能帮他摸出这些东西。所以我也是狠赌了一把,左右开攻。
很快的,胜负决出。我只赢了花清晨七张牌,轻松地叹了口气。花清晨很守信,佩服地看了我几眼,便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丢给我。
我自然也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虽然侥幸赢了,但我仍答应他帮他摆平赐婚那件事。这点花清晨倒是没想到,最后感激地说了谢谢便离开了。
当花清晨走了之后,我看着手上的药瓶,怎么才能将药送到顺天府大牢呢?
“拿到手了?”
上官寻突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还一把从我手中抢走了牵魂归,倒出来数了一下,共六颗。我正要发怒,只听他又说道:“没想到他挺大方的,一瓶全送你了。今天能看到那花小子吃瘪,心中真的很舒畅。”
看到他那种整人的笑容,我顿时反应过来,他其时是即帮了我又帮了花清晨,只不过用的手段异于常人一点而已。这家伙肯定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不直接帮花清晨,还想故意整整花清晨,所以就借我的手来帮忙,而我又想要花清晨手中的这药去救人,所以正好利用我们双方来解决各自所需。他又深深地知道我们两人是不会轻易的出手相救,肯定会互相刁难,所以等于一次性又整了我们两个人。
不过我倒觉得我并没有怎么吃亏,倒是花清晨被我耍了一把而已,哼哼,算他活该咯。
这个家伙,难怪花清晨叫他狐狸。真是够狡猾的!
原本以为他拿了药之后,会帮我去救人,谁知道他竟然一屁股坐在我对面,另一只手把玩起手中的麻将,轻笑了几声,又对我说了一句:“哦,突然想起来,昨天忘了告诉你,花神祭的那天晚上顺天府的大牢就遭人劫狱了。嗯,这药反正你也用不着了,不如就给我吧。”
听了他这几句话,怒火腹中烧,原来我还是被耍了!
原本以为他给我的提示,是拿这个药救人,哼!其实他早就知道人被劫走了。从昨天到现在,都是他设下的套来耍我的,根本就是他想拿这个药另有他用,只不过利用了我这个傻子而已。我慢慢地稍微有些懂他,他所做的事好象都是在他掌握之中,喜欢玩那种猫捉耗子、坐山观虎斗的游戏,或许他就是喜欢在一旁看着别人被耍的团团转,直到他满意了,才会出手为或不为,而且出手的方式也绝对与众不同,让你意想不到。
手中一左一右的麻将分别就是二万,五万,他手中的刚好是八万,真是他妈的拽的跟这三张牌一样。
突然,我心中豁然开朗,不禁笑了起来。
我站起身,倾身向着他,也学他,离他的脸很近,朝他眨了眨几个夏之洛无敌的媚眼,望进他那双迷人的眼眸,轻轻地干笑几声,说道:“上官寻,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如果要是真的喜欢我,直接说好了,何必花这么多心思呢?你这种心态我能够理解,看上去是在耍我,不屑我,实则是心里面痒痒的。喜欢与不喜欢,要与不要,想与不想,为或不为,都在矛盾中努力地挣扎着,是不是很痛苦?呵呵!”
他的笑渐渐隐去,眼眸转向了手中的麻将。
我忽然很大胆的,轻轻地用右手食指抬了抬他的下巴:“唉,可怜的小孩!如果你想玩的话,姐姐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奉陪你。不过呢,这瓶药,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想办法搞到手的。人呢,不能不劳而获,这样是会被谴责的。所以――”
我那个所以之后的话还没有出口,手已经被他打飞了,痛!
“没有所以,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上官寻起身,换成他俯视我,并用手指狠狠地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再次呻吟,痛!
“以后做事,多用用脑子,不要老是横冲直撞。聪明固然要,但小聪明不可取。皇家的生活不比平民百姓,若你还这样下去,终究会害人害己。”
望着上官寻虽带愠色的脸庞,望进他黑色的深眸,心中再次翻江倒海。嘴唇掀了掀,但喉咙中就象堵了块铅一样,一个字音也无法发出。
就这样我直直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