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虎凳?唉,你管那是什么刑具呢!现在最主要的是救人,我总有个预感如果再不救他,那掌柜的就死定了!”
“夏之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一直都在做什么?如果你这么想死的话,墙上有剑,你抹脖子也好,剖腹也好,我都不会拦着你。”上官寻还是双手抱胸,挑着眉毛恶毒地说道。
“你?!唉,我……我不想和你吵。如果不是我,他不会被抓,也不需要受罪,他是被冤枉的,你知不知道?你不会看不出这一切实际上都是上官允做的,我才不要为那个禽兽的家伙背一条人命呢!”
我语无论次了,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上官寻突然皱起眉头,厉声问我:“你怎么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你对他有多了解?你知道他姓什么?哪里人?家住哪里?家世如何?你都知道么?!”
他这一声声的厉声询问倒是把我给问住了,为什么他会这样问我?
“我……他……他应该是玄武国人吧?”
“先看看,看完了再说!”上官寻将一叠写满字的纸甩在我的面前。
我一张一张地翻看这一叠资料,靠!为什么这么多繁体?还非要是竖着看的,还没有标点符号,还要自己断句,看的我眼睛累死了。能认识大部分的繁体除了感谢老爸之外,最大的功劳就是我一号称禽兽之最的T禽兽同学,因为此人总是扛着支持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文化和艺术的结晶的旗号,喜欢在QQ上用繁体字聊天。虽然仍有不少字认不识,但也不影响整个阅读。
那掌柜的果然是玄武人,叫樊成宗,已是知非之年了。早年丧妻,不曾续弦,所以膝下无子无女。真是可惜了,这把年纪了不仅孤零零的一个人,还竟然无儿无女,真是人间一大惨剧。原为玄武国内数一数二的商贾,在金碧皇朝及其他三个小国均有生意往来,主要有皮裘、服饰布匹、古玩、字画、金银首饰等等,全是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才能消费的起东西。在京城开一家乐器行只不是他一个“很小很小”的兴趣爱好而已。一年半前的玄武国内乱,使得玄武国国内经济告急,樊成宗自愿请恳为国效力,贡献了自己大部分的财力物力。晕死了,那那那他到底有多少票票?原本以为之前送我那把琴是我口才好,现在看来人家根本是钱多的花不完,我还跟个傻鸟似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呢。嗯?还有搜集各国的资料信息。嗯?那不就等于是间谍?他那么挺他们玄武国,那他窝藏了玄武国的逃犯岂不是就是事实?同党?自家人保自家人?等等!最后这个是什么?靠,被抓的人居然不是樊成宗?是他找来的替身?我的眼球差点没喷在这纸上。
看完后,我震惊地抬起头望着上官寻,他昨晚才知道我买琴的,怎么就一夜之间他就变出这么多资料出来,这、这、这?有这速度那在现代我们还用的着迅雷和T打包下载了吗?
“你,还要救人么?”他开口问我。
一时间,他这一问倒是让我无法开了口。樊成宗可以说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了。现在顺天府地牢里的人到底是谁,我都搞不清了,这人还要怎么救?但是若说不救,毕竟这事情也是因为我才抖出来的,虽然人家是个替身,好歹也是条人命啊。但是以樊成宗这种处事很小心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送琴给我呢?
啊?我倒底跳到个什么样的坑里了?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地冒了一句,再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上官寻:“你什么时候查到这些的?”
其实我知道我问这一句也是白问,他根本不会说的。
切,不说拉倒!看你那熊样!
无趣之下,我又转向望着那四个神兽和二十八星宿,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那长了蛇尾巴的玄武。
真的很奇怪,尾巴短短的乌龟遇到外险时,浑身一缩就全部缩进去了,就是不知道玄武在遇到外敌时,是不是象蛇一样把上半身龟身子抬起来作战?貌似它挺起上半身的难度稍大一些。那还是象乌龟一样头尾四脚一缩?不知道怎么缩哦,尾巴那么长,难道头和四肢缩进去,尾巴用来打个包?
吼吼,那情形还是真是好笑。
渐渐地,看着看着,不知道时候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玄武?玄武国?唉,虽然他们找人做了个替身,但是那个替身岂不是很倒霉?还有,难道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替身送死么?要是我,当然不会了。那么,该怎么办?难道去劫狱?劫狱?晕哦,还不如学习迈克尔,直接自己计划越狱好了,这样大家人力物力财力全省了。可是想越狱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迈克尔不也奋斗了那么久才出来么?出来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追杀?烦死了,美国人总喜欢搞个什么第几季的第几季的。靠,现在也不知道出到第几季了?真是郁卒,想看也看不到了,不想也罢。不过,象周国栋那头猪也不是什么好鸟,万一还没来的及越狱就先被他给搞死了,那还越个屁啊?!呀!嗯!我这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想着樊成宗的事,怎么想到越狱上头去了。
我感觉身后一阵灼热,小心翼翼地朝上官寻瞄去,倒,他还是那个姿势,腰不酸啊?但是再惊艳的是,又是难得一见的笑容浮在他脸上,还用种很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紧张地摸了摸脸,貌似没有异物啊?!
我眨巴眨巴着眼睛,这家伙发什么神经呢?我刚才自言自语地有说什么好笑的么?他脑袋突然秀豆了不成?
啊!!!!我说了迈克尔越狱,完了,他不会听到了吧?他、他、他能听懂的么?
再看向上官寻时,发现他终于离开那个书案,朝我这边一步步走过来。不知道怎么搞的,看到他脸上那种奇怪的笑容,我怎么突然感觉到脚底发寒,所以随着他进一步,我就退一步,结果没退两步就被逼的靠墙了。
他将手撑在墙上离我耳朵约摸.公分的地方,他呼出的热腾腾气息也是直接喷在我的脸上,我的心好象有些不安的因素在跳动。
(题外话:什么不安因素在跳,明明是心脏自动有规律地放出脉冲电流,左右支冠状动脉不停地供给心脏血液,促进心脏跳动,不跳早挂了。)
他突然低下头,贴近我的耳朵。啊,这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他不会是想要非礼我吧?难道这么快,这么快就爱上我了?应该不可能吧?激动啊!夏之洛,你要顶住,千万不要象恶狼扑食一样,要把持住啊。
算了,干脆闭上眼睛受吧。
“你刚才还没有告诉我什么叫老虎凳?”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飘进我耳朵的竟然是这句废话。
靠,这家伙……这种关键时候怎能问这种问题,再度想咬死你。
“上官寻,你这头猪。问这种问题有必要靠这么近么?我跟你很熟么?”我气愤地想一把推开他,结果这家伙象一堵墙纹丝不动。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只用一只手就将我的两只手反扣在身后,另一只手居然向我的脸蛋伸过来,狠狠地从我的下巴开始揪起。
靠,痛死了!
这个贱男人外带禽兽的行为,让我怒发冲冠了:“上官寻,你这只猪,放开你的猪蹄,痛死啦!”
我都吼了这么大声,他那只贱手居然还一直顺着我下巴向我耳朵处揪去。痛死了,真的受不了。
靠,这是那门子的亲热法!有这种样的亲热法,我那群色字当头外带禽兽行为的姐妹们怎么没有告诉过我。
吼吼!真没想到我竟然会喜欢这么个变态的家伙!连亲热都搞出这种变态的方式!
士可杀,不可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常人就应该要以正常的方式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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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变质的对话 (下)
手被缚着,根本没办法动,那么我就只好抬起膝盖往他胯下攻去。
那一刹那,他缚着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并且很快地按住我的右膝,而左手那只贱手已到达我的脑门了,居然抠了起来,还扯我的头发!
哦哦哦!真痛!
我发了疯的用尽全身力气以身体撞向了他,不知道是我这次的力道大了一些,还是他手下留情了,这一撞居然两人顺势一起撞倒在地上。
他被我压在了身下,真是天大的好机会!此刻我也顾不上什么曾经的爱恋,什么形象,新仇旧恨一起上了,冲着他就开始撕咬起来。
我的手本能的就抓住他那头凌乱的长发,看到他的脸因头发被扯而现出的扭曲表情,我的感觉上来了,哼!心里爽暴了。
淫笑一声,俯下身去就对着他的脸开始咬起来。
你这只猪,今天非不咬死你,我姑奶奶洛宝两个字就倒过来写,跟你姓。
叫你抓我的下巴,咬你下巴;叫你揪我脸颊,咬你脸颊;叫你抠我脑门,咬你……
吼吼!该死的脑门没被咬到就被他给反压过来,双手再次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仍是不甘心,双脚仍是在那不停地又蹬又踹的,他居然用他的膝盖压着我的腿。
啊,动不了!
靠,这只猪,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
“你到底是谁?”上官寻这次用两只手分别按住我的手,撑在我的上方,劈头就问了一句这个。
我一惊,他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冒牌的?
“不说话?那么就承认你是冒充的?!哼,我倒是第一次发现,这天下竟然有这么好的易容术,居然在你脸上,还有包括头发上竟然都找不到一丝破绽。你到底是谁?”上官寻甩了甩头,再次开口问我。
原来刚才他在我脸上乱搞一通就是为了找出我易容的破绽?
呀!他刚才甩头是为了甩掉我咬他时流出的口水。
“哈哈哈――”笑死我了,谁能想到夏之洛的口水会有朝一日印在上官寻的脸上,还有他脸颊处还有牙齿印呢,“哈哈哈——”
“你到底是谁?”
“你问的是什么废话?当然是你老婆夏之洛。”难不成要告诉你我借尸还魂,穿越异时空,魂附在你老婆身上?切,到时你不把我当怪物给展览了。哼哼,反正我这具身体本来就是真身,只不过是魂不对而已。
“你不是!说,你到底是谁?”上官寻眯起了眼睛。
“你脑子有毛病啊?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还是你想要我瞎编乱造的告诉你,我找了个江湖术士把你老婆的脸和我的脸对换了一下,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易容,那就是所谓易容的最高境界。是不是要我这样说?你以为在韩国啊?想整成什么样就能整成什么样啊?还是你想让我告诉你,你老婆死了,正好被我这个孤魂野鬼给碰上了,所以就借了她的身体还了魂?说吧,你想要哪种答案?我包你满意。”哼,摆明了就是欺负你不会相信这两种事实可能性。
上官寻直直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被他这样压着,乖,那个滋味真是“爽”过头了!这头猪重死了,比刚才压着我靠墙还要疼,受不了,受不了:“喂,上官寻,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哎?比一头猪还要重。你这样压着我,我快要受不了啦!”
谁知道我才说完这一句,书房的门就突然地被人给顶开了。
“寻,我快受不了,你得救救我。你——你们两人——这是——在干什么?”
我仰起头吃力地向后看去,是花清晨那个花蝴蝶。
上官寻一看进来的是花清晨,立刻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起来,尴尬地抬起腿,松了手。但是这家伙估计是尴尬之余带激动,抬腿的时候还二度踩了我一脚。
我的妈呀,痛死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终于可以连滚带爬的起身了,冲着上官寻骂了一句:“你是猪啊,不会轻手轻脚的,被弄的痛死了。”
却看到他已经推着花蝴蝶出了门,还隐约听到花蝴蝶的声音:“寻,你?你?还说你最近没有变?你看看你,以前就算打死你,你都不会在她方圆一百步之内出现。现在,你?你?你?居然和她在离轩里面上演活春宫?!”
“你在胡说什么?!收起你那种肮脏的想法。”上官寻的声音好象有点动怒了。
渐渐地,后面两个人的声音我就听不到了。
过了会,只见上官寻一人进了屋,花清晨闪了个面,就不知道窜哪去了。上官寻进来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直接上了二楼。
我瞪着两个眼睛,傻不愣愣地目送他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楼梯间。
这个是什么情形?
我还要不要在这呆下去?主人都不睬我了,难道我还要在这一个人干耗?
内心“痛苦般”“矛盾般”地斗争了半天,决定还是走人算了。
手刚触碰到那美丽雕花的门边,上官寻的声音又响了:“你打算上哪去?”
我回过头一看,嗯?却见这家伙换了一身浅紫的外衣,正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走下楼来。那他刚才是上楼换衣服了?我皱了皱脸,在脑中搜索一下,好象刚才我撕他的时候,貌似除了口水有洒在他身上之外,好象还有一不小心撕了他的外衣领襟。
我突然紧张地低头神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没有被他不小心撕破了的地方,万一有个不小心露肉的地方,我就亏大了。
还好没有。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象你那般野蛮,边流口水边撕人衣服。”上官寻用一种窃笑的语气说道。
他这句话一出,我立刻窘了。但是转念一想明明是他非礼在先,流口水和撕衣服根本就怨不得我,是他自找的。
“你真的很厉害!当今天下易容术最高超的,除了蝶宫的右护法有鬼面蝶之称张悬雨之外,就是朱雀国的千面郎君慕容宽。但是再厉害的高手,易容术也都会有他的破绽之处,但是你,”说着说着,上官寻又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有了之前的先鉴,我立刻跳出离他几步之遥,不想他见了一笑,没有再往前,却一转身往书案走过去,坐了下来,继续说道:“但是你,却让我在你脸上找不出一丝易容的破绽。手法居然能高到超过那两人,显而易见,你跟这两个人肯定没有什么关系了。若说你是高手,但却探不出一丝你会武功的迹象,从你的脉象上看,体内也绝无真气存在。你手腕高明的的确让我不得不佩服。还是那一句,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他最后的这两句问语已收起了之前的笑意,这会倒象一个防御中待机会反攻的剑客。
我也收了收之前略带调戏他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也还是那句话,你老婆,夏之洛。信不信由你?”
“你根本不可能是她,除了长相、身形之外根本就没有一处和她相似的。如果你是某些人派来要刺杀我的刺客,那么,派你来的人在挑人方面真是独出一格,也是令人佩服。”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在挑人方面独出一格?我根本就不是杀手。”这家伙是言下之意就是我说差劲,真是过份。
“我知道你不是杀手。如果你是杀手,你以为你还会活到今天么?”上官寻阴深深地飘出这句话,让我没由的一寒,他有杀过人么?
“那你又凭什么说我不是夏之洛?”
“凭什么?那就太多了。第一,夏之洛识字不多,且根本就不会写字,这些是你那半个月手伤时写的。”突然一叠纸又飘在我面前,李白的<静夜思>,<秋浦歌>,孟郊的<游子吟>,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杜甫<月夜忆舍弟>,张九龄的<望月怀远>等等,这些全是我当时想念老爸老妈他们写的,望着这些诗,我有多久没有想起他们了?真是个不孝女。
“句句都是思念家乡和亲人的,试问岳父大人同在京城之内,需要你这么挂念么?第二,夏之洛生性傲慢,且目中无人,除了父皇、梅妃和岳父大人,其他人根本是不屑一顾。何况是体恤下人,不打骂和折磨他们,他们就该求神拜佛了,更谈不上与他们玩成一片。我想你不会忘了那半个月这离轩前玩乐的情形吧?”
“第三,夏之洛总会把自己打扮的非常艳丽,绝不会让其他女人超过她,而把自己弄的象个丫环一样,这种事情根不就不可能发生。如果说唯一符合这点的,就是你花神祭那天的装扮,但是感觉却大不相同。”
“第四,夏之洛每次看到我的眼神……”说到这他突然顿了顿,停住了,然后又接着说:“总而言之和你的不一样,你每次看到我,总象一只随时待斗的斗鸡一样。”
“斗鸡?喂,上官寻,你说归说,不要对我进人格污辱。”居然骂我是斗鸡?
“第五,夏之洛每天会早早的起床,开始梳妆打扮,而不会是象你,一觉就睡上日上三竿。嗯,这点倒是和你经常说的猪是一个样的。咳咳――”他说到这里,居然笑的有点咳,爱睡懒觉有问题么?好笑么?
“已经五点了,‘夏之洛’,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帮你回忆你是谁么?”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那你认为我是谁?”
“猜不透。你是谁?目的为何?来自哪里?不但猜不透,也无从查起。”上官寻又突然站起来了,向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笑了笑说道:“说吧,现在可以揭开谜题了,你到底是谁?”
“说什么?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你以为你说了那么多点不相似,就可以判别我是另外一个人?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我另一招吸引你的方式?什么叫欲擒故纵?这点你都不懂?”我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边不停地的叉着手边说话。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说出实情,不会说出自己来自哪里。因为我有奢望,在没有等到他的交心时,我不能泄了自己的底,如果自己失败了,即使一无所有,那么至少我还能安全的活下去。
上官寻听了我这话,脸色微变,不禁蹙起了眉。
“难道不是么?现在我能在离轩内,若是从前,你会让我进这离轩么?怕是比上次仅手不能动半个月还要惨。”
“如果单说吸引我注意,你的确是办到了。但是我仍不认为你就是夏之洛,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听点就是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
“哈哈哈――”我听了不觉地替夏之洛有阵悲哀,“你认为?哼!你认为你有真正的了解过夏之洛么?她不识字?你怎么知道她不识字?她爹都不知道她到底识不识字,你怎么就能肯定她识字不多,不会写字?以为全京城里最才华横溢就一定是某家的某千金么?某千金被全京城的人民赋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温柔体贴,贤良淑德,此女位置只能有一。若夏之洛有心意欲与某千金一较高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夏之洛的最与众不得之处就是懂得以牺牲自我,成全他人。没有夏之洛自甘坠落之后的恶名昭彰,怎么能体现的出某千金温婉贤淑的光辉形象?难道她爹在世,写诗怀念的人就一定是他么,为什么不会是思念她的娘?她总是打扮的非常艳丽,知道为什么?因为华丽的装扮总会掩盖她空虚寂寞的灵魂。她不会扮做丫环?那么十三岁那年,为了满足好奇心,偷偷扮做丫环,参加了花神祭的是谁?就是那场花神祭,却真正的改变了她的一生。六年了!即使花尽了心思,用尽了一切手段,排除了异已,终于嫁给那个男人。不仅得不到那个男人一眼的关注,迎来全是鄙视和唾弃,和那无尽的独守空房。或许她是目中无人,傲慢无礼,但是最后导致她变的无人性,残暴变态行为的人是谁?还不都是你――上、官、寻。”我用手狠狠戳向他的胸膛,然后又一步步向书案走去,接着说:“哼,曾经看你的眼神怎么样,那是一个少女情蔻初开,对自己心爱的情人仰慕的眼神。现在?斗鸡?当一个女人用了多种类似方法,都得不到一个男人爱的时候,那她还会一直笨的用以前的方法?当然不会,那么自然得总结一下以前失败原因,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当是把自己心中的怨恨发泄一下咯。所谓女为悦己者容,那人都不悦了,那她何来容呢?所以不化妆也就自然而然了,即然都不化妆了,何必还要起那么早?难道天天没事做,等着看哪颗是最亮的启明星还是看日出?多睡一会和睡到日上三竿有什么区别?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了。”
待我说完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书案前,晃着两条腿,看着上官寻。
他不近不远地就那么站在那边,脸上带着点自嘲的笑,然后慢慢地走到书案前,双手撑在书案上,俯视着我:“那些话你是代她说的还是代你自己说的?”
望着他那种带催眠的眼睛,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管我说了多少他仍是不相信,我只是幽幽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和夏之洛单独待在过一起?”
“有,现在,正和一个自称是夏之洛的女人单独待在一起。”他的脸又靠近了一些。
我又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他说道:“不。除了这一次,还有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次。”
他的脸离开了。他虽然还撑着桌子,脸却已变了色,没有了先前的笑脸,只见冰冷。
我仍以平静地声音继续说道:“那晚,你与夏之洛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倒一盅茶的工夫。你只对她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