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双眼没有交距的就这么望着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寻走了。

为什么每次先离开都是他,而留下的那个人总是我?


寻爱上弦月 夏仲堂的心事

没有了人命的背负,浑身都是那般地自在,就好象身上的虱子被剔除了一样的爽。

有了上次以夏之洛真面目出现在京城大街上的惊人事件后,之后我再出门都一律以男装上身。

很奇怪,上官寻就这么的消失了几天,没再在我面前出现,说句实在话我还挺想他的。唉,人不就这么回事么。

再奇怪的就是,上官寻消失的这几天,我也没怎么见着若兰。倒是无意中有听锦绣说若兰从前一阵子到现在都很奇怪,说是有一天夜里起来上茅房,正好碰见若兰,好象她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然后随嘴问了她一问,她却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也上茅房,但是锦绣很奇怪,并没有在茅房碰到她。我一听来了神,又问她后来有没有再碰见此种情况,锦绣却说没有,只感觉每天都很累,总是一倒床就睡,而且是一觉睡到天亮。

嗯,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哩。照这情形看来,怕是若兰半夜会情郎去了,怕被知道,给锦绣下了药。打算哪天夜里不去睡觉,去搞一次跟踪,说不定就能发现若兰的秘密。

唉,更让伤心外加难过的,不是上官寻消失了,而是我在这古代太寂寞,太无聊了,太闲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好象就没有些什么有意义的事可做。整天画画,画到我的手抽筋,眼睛看到水粉就想吐。

唉,这日子可真是难熬,就象是呆在养老院的大伯大婶一般的坐吃等死了。

如果能象在现代一样上班工作赚钱,享受一下那赚钱的辛苦,烦恼,喜悦,还有兴奋就好了。真的好怀念当初卖地板,卖马桶,卖厨柜等等的那些日子。如果这句话要是被我那群说死你不偿命的姐妹们听到,肯定又骂我犯贱了。唉,不过,人家真的很想嘛。

唉,其实还有一个就是真的好想老爸老妈他们。可能是自己那种求爱求不到,犹如吃不到糖的小孩心理,所以开始寻找爹妈安慰,所以是越来越想念他们。洛宝,你真是个不孝之女,真是为你感到可耻。

想到花神祭上,获悉夏仲堂身体抱恙一事,事隔几日才有想到他,觉得怪有点对不住他的。好歹他现在也算是自己的父亲,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曾经如此疼爱自己的善良中年老头呢,所以今日就“勉为其难”地去看看他吧。

想进了夏府,看到夏仲堂时,气色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难道他是真的抱恙在身?这时确让我有点难过,虽然并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但是脑中想到他对夏之洛的种种包容与疼爱,便频频回想起老爸,这种感觉多么地似曾相识。

据管家陈伯说他昨日与今日都没去早朝,是真的身体有所不适。宫内也派人来探过,交好的宗叔等人也曾来问候过,好笑的是我这个不孝的女儿却是事隔两三日才来看望。

夏仲堂对那日全宫里的人都知道我私自购买上弦月,以及会弹奏上弦月一事,深感担忧,只是声声叹息,到最后只说了一句:“你这莽撞的性子,该如何是好?”

之后与他的长谈,才知道前阵子闹出的玄武国逃犯一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是两名刺客在皇宫大院内自由出入,在宝华殿内大肆搜寻了一番,几乎没差点把宝华殿给翻过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后被发现,与羽林军交战了几回合,被揭了面罩,发现此两人竟是玄武国人,然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当着众侍卫之面给脱逃了。你说这事能不让龙椅上的人震怒么?这若是要趁着夜黑风高一不小砍了某人的头,也是有可能的。骑都尉赵成自然首当其冲成了炮灰,但是结果他不仅没掉脑袋居然也没有被罢官职,让人称奇的原因竟然是上官寻以其三寸不烂之舌力保了他。

哼,一看这家伙就是别有目的。哼,他做任何事都会有他的目的。哼,小人!

转眼间,矛头又不知道怎么搞的忽地全指向了夏仲堂,朝臣们皆认为都是由于一年半前玄武国进贡玄武石一事,夏仲堂处理不当所至,才引发了这次玄武国偷盗事件。

哼,这简直就是太监的对话――无稽之谈!

皇上虽对此事颇有微词,但碍于梅妃之面,也不忍多责备。但是白帮一势的“谏言”却逼的坐在龙椅上的他不得不面对此事,当众很不留情面的训斥了他。

之后的全城搜捕行动,再然后的我购买上弦月一事引发的抓人事件,再加上花神祭上我闹出的上弦月事件,无疑对他来说是雪上加霜。

如今顺天大牢又被人给劫了狱,你说这怎么能让夏家洗脱的了嫌疑。

事到如今,这烂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弄到了上官寻的头上,让他去追查玄武国犯一事。

哦,原来是去追逃犯,难怪这几天见不着人影。也不打声招呼,真是讨厌!

其实我一直以来也搞不清楚,上官寻究竟是为朝廷做哪一类事情的,但是记忆中大多数都是在处理国与国之间买卖交易的事。嗯?这就是所谓国际贸易的雏形?

又不知道这家伙在玩什么把戏?一夜之间能查到人家那么多的事情,追踪玄武国人的行踪按理来说应该手到擒来,但是为什么还要费事搞这么多天呢?

但是,又或许吧,自己想问题可能想的太简单了,毕竟我不曾身处官场,并不能了解其中之复杂。

唉,我真的是应了他的那句害人害己,他真的是有先见之明。你看,夏仲堂被拖下水了,现在他也被拖下水了,说不准哪一天夏惜梅的贵妃也可以不用当了。

其实个人认为已经很低调了,只不过刚好赶上多事之秋而已。看来功夫不到家,看来今后行事还是要低调再低调。

望着夏仲堂头上多出的几缕白发,我心中不免有点难过,貌似前些日子见他的时候还不曾见到,如今……

唉……

真是搞不懂,是不是这白夏两家上辈子,上上辈子,甚至是上上上辈就开始结了大梁子,不然怎么官场中如此相争,情场也是如此。

白进堂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曾经只是少保,挂个虚衔,后来真的成了太子太傅,顺着这条线,一直爬上了今天的宰相一职,不得不令人佩服。

我是个女人,我不懂官场那一套,也不想管那一套,但是看到讨厌的人欺到自己头上来,这感觉真的很不爽。

不然又能怎么办?难道找杀手先干掉白家那老头?

唉,这种事也不是我能管的得了的。

唉,真是让人头疼。

“爹,在官场上这么多年来,你觉得开心吗?”

夏仲堂望着我,若有所思,眼神已经不知道飘离到何处去了。半晌,又是深深地一声叹息。

“爹,你有没有觉得很累?”

夏仲堂踱步到窗前,拨弄着窗台上的几盆金盏花,幽幽地吐了一句:“累?!嗯,确是觉得很累了。”

“爹,有没有想过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夏仲堂对我的这一句告老还乡稍感意外。

“爹,女儿说错了,爹还这么年轻,这么俊朗,这么玉树临风,怎么可以用告老呢,应该是辞官才对。”或许深受他那份爱女的感动,看到这个样子,我是真的很难过。

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好提议,或许辞了官,对他来讲,就能够变的豁达些了,就能够放的下了,既然放下了,心中也自会开朗一些,不必为谁多一份担忧。

“鬼丫头,就会油嘴滑舌。”夏仲堂笑了笑,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等这件事过后,爹就会和皇上请辞的。”

说句实在话,以二十七高龄的我,还真有点不习惯这种稚齿动作。

“嗯。到时候我给你找处风景优美的地方,盖一处大别院,由我亲自给你设计。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然后再给你找一大群美女陪伴左右。怎么样?”

说句实在的,他也蛮痴情的,从夏之洛她娘去世后,他好象没有续弦的意思,也没有看见他找过什么红颜知己。凭他老人家徐娘半老的姿色要是在现代,如果要是在高校里任教,可定会风云一把,迷的女学生,女老师团团转。(题外话:为什么只限高校?因为写字楼里的不看长相,只看口袋。)

“臭丫头,连爹都敢取笑,胆子越来越大了。”

呵呵呵!

再往后的闲谈中,不幸得知我买的那把上弦月真的被五马分尸了,壮烈牺牲,捐躯于夏家的灶膛之内。

唉,幸好跟皇帝讨了一把更好的,不然真的是欲哭无泪,投诉无门啊。

这一天,几乎都是粘在夏仲堂身边而过。

这一夜,我也没有回王府,在夏府过了思绪如潮的一夜。

当再次待在夏之洛的房里,我突然想到上次被我丢在花瓶里的画,不知道怎么搞的又跑去把它给掏出来,打开来唉声叹气地欣赏了一番。

或许,没人能够理解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可能为的只是通过这幅画去思念上官寻吧。

唉,想想自己有时候真是种变态的行为。或许我自己真的是变态到家了,此刻都已分不清我究竟是夏之洛多一些,还是洛宝多一些,总之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

最后甚至做了个惊人的决定,竟然是要把它带回王府,私藏起来。

第二日,我在夏府又是给一觉睡到午时,或许这已经变成我不可改变的一种习惯了。陈伯告诉我夏仲堂今日去早朝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又遇上什么难事了,本来我打算等他回来,和他告别一声再走。岂知等到未时他还未回来,想想算了,还是先回王府再说。遂吩咐陈伯若他回来,务必给我带个口信,然后即离开了夏府。

京城的大街永远都是那么的繁华。

当不知不觉中,却发现自己没有回王府,而是站在一品阁茶楼前,想着第一次和上官谦见面情形。在青青的骚动下,又不知不觉踏进去。

潜意识地还是直接上了二楼。

当看到靠窗户边上的两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嘴角又勾了勾,似乎人生在世靠的就是个缘份。


寻爱上弦月 皇帝与皇后

“齐小弟,咱们又见面了。”我脸皮一向都是很厚,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还伸手又点了毛尖和几道青青喜欢吃的点心。

上官谦不语,只是看着我淡淡地在笑。好象每次看到他,他都是以他那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微笑以对。而齐威自从知道我的身份后,似乎对我这叫的一声齐小弟也不敢再多叽歪。

“怎么,今天又来坐观人群?”

“你好象应该得称我一声二哥才对。”上官谦声音平稳地说了这么一句。

“无所谓,称呼和名字一样,只不过是个代号。如果你听不惯,我就勉为其难地叫你一声齐哥吧。齐哥,怎么样?比二哥听起来要好听多了吧。”其实我心里应该偷着乐才对,要知道我可是二十七,他才二十五,我一点也没觉得吃亏,只不过还有点开心。每叫一声他哥,就会再次提醒自己现在很年轻么,难得无耻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他又笑了,似乎我这一声“齐哥”正叫地称了他的心意。

“你今天很清闲?”

“你不也一样么?”我轻啜一口茶,嗯,上好的毛尖,我喜欢。

上官谦又是一阵轻笑。

“花神祭上,唱的那道歌挺好听的。现在全京城都在传唱。”

“嗯?哦,你说那首隐形的翅膀啊。唉,真是的,要命死了。刚才路过一家卖炸鸡的,居然拿这首歌名做文章,真是过份。看来我要跟他们这些人讨版权了。”那个店小二真是过份,面粉裹着鸡翅,油炸出来看不到鸡翅,居然叫什么隐形的鸡翅膀,我真是服了他。

“版权?”

“哦,我瞎讲的。曾听一个外乡客说的,意思大概是类似招牌一样的东西,被别人盗用了,可以上官府去告他,然后让他赔点银子而已。”再喝口水,紧张,说错话了。

“呵呵,你总是能给人带来意外的惊喜。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上官谦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我。

深呼吸一口,从现在开始,我要对帅哥免疫。

“谢谢你的夸赞。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很轻松。对了,再过一段日子,你要就成亲了。准新郎倌,发表一下婚前感慨啊!”尝一口绿豆糕。

“准新郎倌?嗯嗯,有什么好感慨的,又不是第一次成亲。”

听到他的口气有点不太对劲,我抬眼望了他一眼,却看见他是一脸灰暗的表情,那是种不以为然。

“嗯,齐哥,你何出此言呢?那白家二千金,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而且和传说中的太子妃一样知书达礼,应该会个好妻子,我对她的印象蛮好的。”再咬一口绿豆糕。

“你很了解她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傻!”上官谦恢复了之前的笑脸,倒调笑起我来。

“傻?!”晕死了,难道你了解她?“你好象不是很乐意这门亲事哦?有什么不乐意的,说来听听。”

“哪什么乐意不乐意的,没有什么。”

“少来了,你那张脸的表情,摆明了就是在说其实我很不想娶的意思。”我对开始非常地好奇起来。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么?呵呵,看来以后我要多注意一下脸上的表情了。”他冲我大笑了两声,却是那么地干涩。

“齐哥,难道你还惦记着之前的齐嫂么?”我瞎猜的。

上官谦没有应我,脸色突然变地很难看。对面的齐威正冲我使着眼色,晕死了,我又不是动物,能看懂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但看上官谦这样的表情,我想那位短命的齐嫂是个禁忌的话题了。

“算了算了,当我多嘴好了,自己抽自己几下好了。”我轻拍了两下两边脸颊。

只见上官谦笑了起来:“你那呀,蚊子都拍不死。”

“呵呵!!!”还好,他不生气了,终于敢再咬一口绿豆糕了。

“我并有想她。她还不值得我那么惦记。”

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口中那刚咬了一口的绿豆糕还没来及咽下去,就给呛住了。听这句话的口气似乎比谈白映彤还要冷淡,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齐哥让我有点陌生。

“咳咳……”

“你小心一些。”上官谦嘴上这样说着,手还帮我拍了拍背顺顺气,比青青的手还要快。

顿时,我脊梁背一僵。

他怎么能做这种动作?

似乎感觉到我的背部突然变的僵硬,上官谦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很快地就收回了手,脸转向了窗外。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想那表情应该是尴尬吧。

气氛一下子就不对劲了。

“呃?小姐,刚我看到楼下有卖糖葫芦,你不是最喜欢吃的么?我帮你去买一串上来。”青青这个聪明小东西还真是会看人脸色。

“好好好。”

“走,齐威,你陪我一起去。”青青听我应了,站起身来,还招呼齐威和她一起去。买个糖葫芦至于要这么劳师动众的么?这鬼丫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望着青青和齐威下楼的身影,我悄悄地叹了口气。转头再看上官谦,他的脸已经对着我了,又是那张熟悉的笑脸,然后又低头轻啜一口茶。

看着他正常无异的表情,我心中又稍稍舒了口气,或许刚才是我大惊小怪了而已。

望着眼前这个出色的男子,才华,气质,谦逊,相貌,除了传言中他那病歪歪的身体,样样都是上上等。我很好奇,他会不会想做那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

反正这会就剩下我们两人了,我禁不住地开口,轻轻地问了他:“齐哥,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坐上那张龙椅?”。

他抬起头,深遂的眼眸看不出情绪,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又随即笑了笑,不答,却问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呃?真话吧。”既然问了,肯定是想听真话。

“想,但又不想。这天下所有的人都会想坐上那个位置,如果我说不想,倒显得自己的虚伪了。但是,我自己也心知肚明,那个位置可以属于允,可以属于寻,但永远都不会属于我,所以我也就不想了。”

听到他这理性的答案,我又语塞了。

是啊,有两个身体健康,又能干的儿子了,谁会把这天下人争夺的位置传给一个天下人都认为病歪歪的,还不知道哪天就突然挂了的儿子呢?

我看着自己的手,瞎抠了几下,似乎今日老是在问他一些敏感的问题。

“小凤,你怎么会想起来问这种问题?”

“哦!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

他笑了起来,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

“那你,想掌管后宫么?”我没想到他会反过来问我这个问题。

我想当皇后么?

好象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到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说不定上官寻哪天造反成功了,我还真的有可能过把皇后瘾呢。

“想,怎么会不想呢?这天下有哪个女人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当皇帝的,可以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想想自己要是有一天可以坐上皇后的位置,能够掌管那三宫六院,让天下的女人全听我的号令,那的确是件令人激动地晚上都会睡不着觉的美事。”我顿了顿,啜了口茶,然后又接着道:“但是我为人心胸狭窄,心狠手辣。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可能只会让我亲信的丑女人去服侍皇上,如果我看不顺眼的女人,自然就不用想着得到皇上的垂爱咯。再就是我这个人善妒,可能到最后连丑女去服侍皇上,都会嫉妒的发狂,到受不了。万一一时妒火烧心,冲动地把那些妃妃嫔嫔是要么弄成人彘,要么弄成人肉泼妇汤,也是大有可能的事。”

上官谦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原本是满脸笑容的面庞此刻象似被乌云笼罩一般。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偷笑一下先。

“唉,但是呢,话又说回来,象这样一个恶毒的皇后,试问哪一个皇上会喜欢。自然地,下场就是被废,打入冷宫,严重一点的就是赐死咯。那么,试问,都已经知道自己这样的结局,为什么又会去想当皇后呢?所以,真正的答案当然是想都不会想的。呵呵,齐哥,被吓到了么?”

其实,我是逗他的,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反应,看着他那张被我刚才那番话吓到样子,真是好笑。

上官谦听完我全部的话,大笑了几声,之后又开始笑着抿着茶,还不时的传来几阵低笑。

就是这样,和他谈话总是可以随性,可以天南海北,可以不顾身份乱盖,就是这种让人轻松而安定的感觉令人向往。

“哦,对了,过几天寻去守皇陵,你会惦记他么?”

咋听到这个消息,我震惊。

历朝以来,只有犯了错的皇室子孙,才会被罚去守皇陵。那么上官寻要去守皇陵定是犯了什么错了?想到今日夏仲堂那么久没有回府的事,难道上官寻也还是因为玄武国和上弦月的事被连累了吗?

“守……皇陵?!我……并不知此事……”半天我只吐了这么几个字,但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波动起来,说话已经有些微颤。

“你……不知道?”上官谦看着我,下面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貌似全天下人都知道,而对于我不知道此事,感到十分地意外。

他低着头看着茶盅,茶盅里的茶早已喝完。

我用依旧很颤抖的手给他斟满茶水,轻轻地问了一句:“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我,脸上也失去了先前的笑容,很凝重地说:“因为玄武国的逃犯,因为令尊,因为你和上弦月。”

听到他这句,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的,我再次想起了上官寻对我说的害人害己。

“细节?”

“他被派去负责追捕逃犯一事,你知道么?本来已经追上了,而且还交了手,但是最后他不知道怎么负了伤,让劫犯的人和逃犯全都逃走了。允和白相他们那帮朝臣都认为以他的能耐,不可能让人从手上跑走,应该是他私自把人给放了的,自伤了自己。”

之后他再述说如何被皇上罚,我都听不进去了,我的手指尖开始疼起来。

上官寻受伤了?到底是真的被伤的?还是自伤的?

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跳加快,手指不停地扭动,我开始坐不住了。

我们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就这样各自抱着心情呆呆地坐着,正好青青和齐威回来。

看到青青回来,我以天色不早为由,匆匆地和齐哥告了别。

出了一品阁茶楼,我提着衣摆,就开始往王府一路狂奔回去。


寻爱上弦月 无奈的单相思

终于狂奔到府里了,一看见守门的小厮吴小义,我就立马拉着他劈头就问:“王爷昨日是否有回府?”

小厮被我的样子吓得战战兢兢地说:“王……王爷……昨日并……并未回府……”

“唉!”我气愤地的推了他一把,手朝王府那大门上狠狠地捶了一拳。

“小姐!你……你的手……不疼吗?”青青惊呼。

到现在还没有回府,难不成被关了,然后再押送到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