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的脸涨红了,他狠狠瞪了佩妮一眼:“以后的每个星期三我都会来接哈利。”他倨傲的看着佩妮等着她点头同意。
佩妮看了看布莱克的脸刚才还愤怒的心情平静下来,她像看着一个傻瓜似的看着布莱克:“邓布利多先生向我保证过。”她仿佛也知道布莱克没有办法抗那位老人似的:“更何况,”佩妮学着西弗勒斯的样子拖长了音调:“布莱克先生知道哈利什么时候吃饭,吃些什么,什么时候睡觉,睡多长时间吗?”
布莱克张口结舌,他从来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又不能再把哈利带到韦斯莱家,莫莉已经对他很不满意了,于是他说:“那么,每个星期三,我会来这儿看哈利。”他觉得这样佩妮就没有办法拒绝了。
没想到拒绝的却是西弗勒斯:“鼎鼎大名的教父先生每个星期三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黑巫师们只要不是同你一样只拥有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的智慧都会明白这里是救世主的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阿愫:教授,请问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拒绝的吗?不是因为布莱克跟佩妮有所接触吗?
一道绿光闪过…阿愫倒地…
教授:你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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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的预谋
布莱克在接下的时间里很好的保持了安静,他听得更多说得更少,这让佩妮联想到了梅尔夫人家的小狗琳达。它看上去不声不响的样子,但如果逗急了一定会跳起来狠狠给你一口;面前这个布莱克则相反,他叫得大声,却只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就马上老实了。
佩妮很不客气的请他坐下,昂着头告诉他:“哈利在他上霍格沃茨之前必须呆在我这儿,一步也不能离开。”
布莱克的手抚摸着刚刚那块被踢中的骨头,他觉得他的小腿骨凹了一块,他龇牙咧嘴的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哈利。哈利被佩妮抱到了西弗勒斯刚才坐着的沙发上并且塞了一只小火龙给他,他正低着头专注着拉它的尾巴,火龙一喷出烟火他就高兴的大声笑。
他不甘心的说:“那个魔法只需要每年在这儿呆上两个星期就足够了。哈利当然应该由巫师来扶养。”他目光鄙夷的扫了一眼这个典型的麻瓜家庭,这儿一件魔法物品都没有,让哈利在这儿长大,真是疯了。
佩妮听到这个说法愣了一下,她回想起了邓布利多留在哈利襁褓里的那封信。她没有生气反而对着布莱克笑起来:“哈利必须在他心目中称之为家的地方呆上两个星期,布莱克先生是否认为,一年两个星期的相处,可以让他把这儿当成是他的家?”
西里斯怔住了,这是个他从没有考虑过的问题,他当然不能说是的,如果哈利把这儿当成家那么他那儿又是什么呢?宿舍?虽然格兰芬多的宿舍给他家一般的感觉,但他还是记得詹姆和莱姆斯在假期之前有多么兴奋可以回到家去。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西里斯下定了决心:“那么,我是说,你也可以跟着过来。”
佩妮皱起了眉不解的看着他,好像不明白他说了些什么。西里斯用忍受的口气说:“我可以在家里给你准备一个房间,这样哈利也可以看到你了。”
佩妮勃然大怒她拿起茶几上的那壶茶浇了布莱克满头满脸,布莱克跳起来的时候撞到了沙发上,他抱着那条受伤的腿瞪着灰眼睛狠狠看着佩妮,好像下一刻就要给她一个恶咒似的。
西弗勒斯挑起了嘴角,一点都没有克制自己嘴边的笑意,布莱克的脑袋上还沾着茶叶沫,他整个人狼狈极了却又碍于西弗勒斯的在场不敢真的对她做些什么,他至少还记得这个人是邓布利多叫来保护哈利的安全的,如果他对她做些什么那邓布利多或许真的会施一个驱赶他的魔咒,在他眼里邓布利多无所不能。
佩妮冷笑着开了口:“布莱克先生,我想我们最好一次性就说清楚,好让你知道,这里是谁做主!”她的语气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强硬,佩妮坐在了扶手椅子上扬着下巴,既然他看不起她,那么她也不用在他的面前假装客气了。佩妮决定好好说清楚:“你应当明白哈利和我在一起生活的必要性,那么现在选择权在我,而并非是你的手上。”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毛,他还以为这个佩妮·伊万斯只会忍耐只会包容,想不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强硬的一面。他觉得自己重新开始审视这个女人了,她的忍耐并没有让她软弱,她的包容也并非是随意付出。西弗勒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佩妮气愤到了极点脑子却越来越冷静,她抱着双臂侧过身来看着布莱克:“也就是说,是否接纳你出现在哈利的面前,一样由我说了算。”佩妮望着布莱克笑了一下,笑容里竟然有些甜意,她得意洋洋的打击他:“看上去布莱克先生并没有做为教父的资格。”她挑剔的上下打量:“我从您的身上除了看到狭隘偏见蛮横无状之外大概也只有莽撞冲动和自以为是了。”
“精彩的论断。”西弗勒斯假笑着对佩妮点了点头:“我不得不同意伊万斯小姐的观点,哪怕梅林,也不能形容得更好了。”他这么说着竟然向佩妮微笑起来。佩妮因为这个微笑耳根泛红,她不得不扭过头去才能不被他发现。
布莱克张口结舌他结结巴巴的问:“你真的是莉莉的姐姐?你跟她完全没有一处相同的,你就好像,好像是个斯莱特林!”
西弗勒斯的表情瞬间空白了,他侧过身去不再看布莱克一眼,而佩妮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她站起来表情冷硬:“血缘魔法作证,难道布莱克先生连这样基本的魔法原理也弄不懂了,那么我很怀疑你准备怎么教养哈利,让他变得像您一样的盲目自大吗?”
屋子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哈利突然而来的“mama”,佩妮转过身去,哈利正张着绿眼睛好奇的望着他,他对大人们的情绪非常敏感,紧张的气氛让他也跟着不安起来。佩妮走过去歉意的拍拍他的小肩膀:“怎么了哈利?”她摸摸哈利的小脸轻松的笑着问:“你要什么?”
哈利得到了关注和微笑已经满足了,他低下头继续扯着火龙的尾巴,时不时的自己同自己嘟两声,似乎在自言自语。佩妮站起身来最后对他说:“我希望哈利可以安全的长大,而您,如今可是麻烦缠身呢。”佩妮定了《预言家报周日版》里面会对每一周的大事做一个总结,而每一次布莱克都会出现在第一版上,得到了西弗勒斯的提醒佩妮更不可能让自己跟哈利暴露在未知的危险之下。
布莱克不说话了,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他想要告诉佩妮他每次来都会变身成狗的样子,但看到那个站在她身边假笑着的男人又闭上了嘴,他不能让别人知道阿尼玛格斯的事,这是个秘密,而这同时让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不必以现在的样子来看望哈利,他可以变身之后再来,这样谁都不会知道。
想到这儿,布莱克冲着佩妮点了点头:“那么伊万斯小姐,等我解决了这些事,会再来跟你讨论哈利的问题。”他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他头上的那些茶叶沫子不见了,袍子也重新变得干干净净,他高傲的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又看了一眼哈利,最后说道:“我会定期给哈利寄些东西过来,他不能用麻瓜的东西。”也许是他骨子里的骄傲在作祟,他觉得哈利浑身上下一点都不像个巫师了,他就快被他的麻瓜姨妈变成一个真正的麻瓜了。
佩妮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她已经懒得回答这个男人了,就算他寄了过来用不用依旧得看佩妮是不是愿意给哈利接触这些。她提出要求:“我希望布莱克先生的信使是普通猫头鹰,并且,比起生活用品,我觉得小巫师的启蒙书籍对哈利更有用。”
她不能去对角巷,也无法对西弗勒斯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既然布莱克一定要做那不如做些有意义的。比起那堆花哨的玩意儿,当然是书对哈利更有用。莉莉就不止一次感慨过她同巫师出身的同学们之间存在的差距。
布莱克脸皮一抽,他想到了之前自己想像的长着詹姆斯模样带着圆眼镜的小书呆子,他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决定哪怕要寄书来给他也应当是魁地奇画册这样的东西,他不能让哈利没有童年。
佩妮拿起抹布擦掉地板上的茶水,她一点也不后悔给布莱克的那一下,如果有下一次她还是会这样做的。西弗勒斯看着佩妮·伊万斯脚上的那双尖头皮鞋,抿起嘴来,她分明是有预谋的。也许是为了照顾哈利更方便,她从来只穿平底鞋子,不论是做家务还是出门都没有特别换过鞋子,哪怕是那次晚餐她也穿着圆头鞋。他这样想着挥了挥魔杖,地板上瞬间被清理干净了,连地毯上也一点茶渍都没有留下。
佩妮抬起头来感谢他:“谢谢您,先生。”她笑眯眯的样子让西弗勒斯勾起了嘴角,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姑娘似的,西弗勒斯看着她眼睛里闪过的狡黠察觉到了自己心里那一点点的纵容,他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她的恶作剧对象是那只蠢狗,所以他才会纵容她。
佩妮绽开小小的微笑感谢他:“谢谢您,先生。”她想到厨房里原来准备待客的点心:“您要来一块南瓜派吗?”因为对方是巫师,她特地准备的。想着如果他足够礼貌那么她也绝不失礼,现在看来实在是她多虑了。
西弗勒斯怔了一怔,随即他也想到这点心原来的用处,他自然的点点头,心情很好的说:“那么,再添一些茶。”
佩妮意外了,西弗勒斯能够点头同意已经很难得,更另说是他自己提出了要求。她的笑容更深点着头轻快的转回了厨房里。
哈利终于从对火龙的兴趣里抬起头来,他好像刚刚注意到少了一个人,他看着独自一个人站在沙发边的西弗勒斯歪过头来咧开嘴笑着拍了拍自己坐着的沙发。
西弗勒斯愣住了,他皱着眉头分析波特家的小崽子这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他是想从沙发上下来?西弗勒斯抬头看向厨房,佩妮正从那儿出来,她笑起来:“哈利想要跟您一块玩。”
作者有话要说:佩妮绝对不是圣母,大多数时候只不过是没办法。
可既然到了她的地盘,她就准备好了在布莱克冒犯的时候给他颜色看看。
话说大狗真是狗脾气啊~~~~~
嘿嘿,教授乃得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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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出的番外(捉)
佩妮用力推了瑞克曼先生一下,但他太沉了佩妮推不动他,她努力给自己多一点的空间,在瑞克曼先生的身下吁出一口气来。她动了一下被瑞克曼先生压着动弹不得的肩膀,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都要扁了,她伸出手托瑞克曼先生的脸,让她们不至于太靠近,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就好像他要吻住自己似的,佩妮为了自己的这个想像红起了脸。
一连串的灯光在窗外亮了起来,今天就是万圣节了,佩妮转头往外望去的时候注意到这里的万圣节比起木兰花街的万圣节要热闹多了,到处都是南瓜灯。她叹了一口气,再一次试图把瑞克曼先生摇醒,但他只是又张嘴打出一个酒嗝就又不动了。
佩妮在这样的情景下笑了出来,这位一直都很严肃的中年男人还有这样有趣的时候,她不自觉的盯着瑞克曼先生的脸研究起来。眉间有一条深沟,看起来他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更严厉,如果他真是一位教师那他的学生该有多害怕他呀,佩妮悄悄在心里吞了吞舌头。
突然她的笑容在脸上僵住了,她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瑞克曼先生的脸正在慢慢变化,原本就瘦削的脸显得更瘦也更苍白了,黑发也慢慢变长,鼻梁一点一点升高,佩妮的惊恐在他停止变化之后成了惊喜。
这明明是西弗勒斯的脸,她用力眨眨眼睛,一动不动的借着外头的光想要把他看得更清楚。她的手从胸膛前抽出来放到西弗勒斯的肩头,不敢再用力碰他,怕他被惊醒。
他们两人贴得更近了,西弗勒斯嘴里喷出的酒气快要把佩妮给熏醉了,她和他的脸靠得这么近,近到她都能看清楚西弗勒斯眼睛上的睫毛是怎样交叉生长的。佩妮环抱住了他,眼泪顺着脸颊滑到耳垂再落到床上。
她紧紧抱住西弗勒斯泣不成声,让自己和西弗勒斯的苦痛一起从眼睛里流出来。他隐瞒着身份出现,他说话做事的许多小细节又一次出现在佩妮的脑海里翻来覆去,她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还有谁会像西弗勒斯那样对待她们呢?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倒进了一团柔软的绵花堆里,他感觉自己全身都陷了进去,温热的芳香的,这让他想起了一些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他好像呆在最安全的地方有个最温暖的怀抱正搂抱着他。他觉得舒服极了,好像是他在风雨里长久的跋涉之后总算找到了温暖的港湾。
他不自觉的想要更多温暖,他也的确这样做了,西弗勒斯一把搂紧了怀里的温暖,他把头埋进去让自己的鼻尖满是那种特殊的引人入盛的芳香味儿。佩妮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被抱紧了,被西弗勒斯紧紧搂在怀里,她加重了手臂的力气轻轻吻上他的面颊。
如果明天一早醒来他就又变回瑞克曼先生,那么就让她在他还是西弗勒斯的时候多给予他一些温情吧。佩妮把嘴唇印在西弗勒斯的眉间,想要吻掉那里的深痕,她一下又一下的让自己的吻落在他的眉宇间,眼睛里泛着激动的光芒。
西弗勒斯感觉着自己正在被轻吻,他从没有试过吻过谁也没有被谁吻过。但这感觉还是让他觉得美妙极了,美妙到让他自己从逃避现实的酒醉里睁开了眼睛,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金棕色的眼睛正满含感情望着他,她微微颤抖着睫毛将吻印上他的脸。
西弗勒斯的心一阵悸动,他感觉着那些美好的吻正在把他的心给一点点融化,他心口发热,好像又回到了听到她亲口说出爱他的那个时候。醉酒让西弗勒斯脑子里的冷静和克制离得他远远的,现在的他只想要找到一靠岸的地方让自己踏踏实实的,而不是呆在冰冷的海水里日复一日浸泡自己的心,让它变得又咸又苦。
于是他凑过去让自己的吻也落到佩妮的脸颊上,她吃惊的瞪眼睛的样子让西弗勒斯微笑起来,他吻得更起劲了。佩妮扭过脸去,她知道西弗勒斯这是喝醉了,他不想要这样的。她转过脸来看着他,眼睛里的泪水像是要把他给溺死:“不,西弗勒斯,不。”
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又不愿意了,他生起气来动作更加用力的探上她的嘴唇,含着不停吐露芳香玫瑰花儿一般颜色的口唇吸吮起来。佩妮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其实也很愿意这样被他亲吻,就好像他们总算找到了一个逃避的办法,没有痛苦只有欢乐。
于是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厮磨,舌尖勾着舌尖吸吮。西弗勒斯从来没有尝过这样滋味,他不停的想要获得更多,双手只凭着本能在佩妮身上游走。佩妮脸色发红双眸含着水气,西弗勒斯摸索过了魔杖一挥,两个人从隔着衣服相贴变成了肌肤相贴。
佩妮打了一个冷颤,马上就又被西弗勒斯滚烫的身体给捂热了,他们相互磨蹭着滚到床上,西弗勒斯无师自通般的将吻延伸到了佩妮的身上,他眯起的黑色眼眸似乎此刻除了她谁也看不见,他一点点吻上佩妮的颈项锁骨,最后停留在了前胸。
从第一个吻开始,佩妮的理智就好像被抛到了云上,她想不起来任何别的事,而只专注于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她因为他的拥抱而颤抖因为他的吻而激荡,她本能的做着一切让两个人更加贴近的动作。当西弗勒斯含着她胸前的嫣红轻咬的时候,佩妮克制不住的拱起了腰。
好像他们都醉了,好像如果不,那么就是末日。西弗勒斯精瘦的身体上慢慢汗湿起来,佩妮的头发贴着额头,他们迷醉般的爱抚对方,为了一记颤抖和一声呻吟而疯狂。
当西弗勒斯的灼热抵住了佩妮的湿润时,他们两个同时满足的叹息起来,西弗勒斯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睛因为激情而生辉,他盯住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女人用力撞击进去。
佩妮咬住嘴唇克制自己的呻吟声,西弗勒斯伸出双手把她搂起来,她攀着他的脖子在痛感过后急切吻上他的嘴唇,西弗勒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伸手扶住她的腰。他们就好像初生的小兽那样放纵自己的本能,佩妮双腿紧紧勾着西弗勒斯的腰,顺着他的撞击一上一下的动作。
一直过了许久,直到窗外的南瓜灯都黯淡下来,西弗勒斯才结束了动作,他觉得满足极了,搂着怀里早已经累得瘫软的佩妮躺在床上,他伸出一只手让她留在自己的怀里,凑过去再一次吻了吻她的头发睡着了。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头痛的像是要裂开来似的,他手臂上的重量让他胳膊发麻。他眯着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佩妮粉脸微红的贴着他的胸膛,而他们都是□着的。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不分先后的闯进他的脑海,他瞪着她的脸庞说不出话来,佩妮眯眼睛动了动嘴唇,睫毛颤抖着睁眼睛,她似乎比他还要心慌,小小的一声“啊”卡在了喉咙里,她垂下了眼睛一动不动,脸颊慢慢变得苍白,嘴唇颤抖似乎说不出话来。
她身体上的颤抖似乎也传染给了西弗勒斯,他们贴得这样近,西弗勒斯还回忆起了昨天晚上他是多么的激动。在她对他说不的时候堵住她的嘴唇,那几乎是撕咬着她,而她脖子上面一直往下去的红印再一次向西弗勒斯说明这个事实,西弗勒斯的身体在这个尴尬的清晨突然起了不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佩妮的脸更加红了,她往床里面挪了挪,西弗勒斯因为她的这个动作热了起来。他咳嗽了一声不知道要怎么做,幻影移形?首先他没有穿衣服,其次难道他真的成了一个混蛋?佩妮扯了一下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她埋着头眼泪浸湿了床单,她咬着嘴唇动了一□体。
西弗勒斯抽了一口气,这张床实在是太小了,而他在睡前明显没有给它加一个扩大咒,她脚趾擦过了他的大腿。这让他现在敏感的神经更加敏感的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抱着她亲吻时的样子,那种享受的感觉突然在他的脑子里身体上苏醒过来。那是因为酒精,他这么告诉自己。不完全是,他知道在最后那一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佩妮·伊万斯。这个影像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他甚至还能想起当时那种兴奋和满足的感觉。
西弗勒斯摸到了魔杖,他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一忘皆空,然后又在心里唾弃自己,他应当负上责任,他的目光飞快的扫过了床单上的一抹暗红色,房间的壁炉还在燃烧,他施过的烈火熊熊还在起作用,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要说些什么,佩妮却先开了口。
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语音跟她的身体一起颤抖:“对不起。”西弗勒斯怔住了,佩妮的身体抖得像是一片风中的落叶,炉火没能给她带去一点儿暖意,好像她全身的热量都流失掉了。
西弗勒斯手指一抖:“不,这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留言含蓄点
咳咳,我实在是怕了一毛党们了。
顺应你们的期望写的番外,这应该是有臆想的成份了吧~~~~
嘛,其实这应该算是上篇?
教授肯定会负责任的!!
我尽了所有努力也只能写成这样啊~~~~~~
实在是没办法想像教授醒来之后各种荡漾再来一次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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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的离开
“哦,哈利还有亲戚?”卡特夫人放下茶杯看着正在围栏里自己跟自己玩的开心的哈利发问:“不是说他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吗?”
佩妮停下了手里的勾针简单的说:“莉莉丈夫的朋友,是哈利的教父,他之前并不在英国所以不知道哈利的事。”她委婉的解释了布莱克的事。
卡特夫人想得更多:“那么,他突然找来是为了什么?”对佩妮这样一位单身姑娘来说她要防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佩妮知道卡特夫人指的是什么,她微微笑着拍了拍卡特夫人的手叫她放心:“他只是来看看哈利的,并没有别的事。”之后又开口问道:“上一次拜托您的事,有结果了吗?”佩妮还是想要找一份工作,哈利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听话,他比同年龄的孩子要敏感多了,佩妮觉得在这一方面她永远不可能让哈利真正的无忧无虑。
卡特夫人明白这对佩妮不是一个好话题,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我帮你留意了,有一个工作倒是很清闲并且还能带着孩子去。只不过,不太适合你这样的未婚姑娘。”卡特夫人的语气有些迟疑。
“是什么工作呢?”佩妮感兴趣起来。
“在教堂帮忙,你知道杜立德夫人年纪大了,而教堂的工作很需要一个帮手。”卡特夫人有些隐忧:“可你知道,这一般都是已婚妇人做的工作。在主日学的时候弹钢琴,打电话通知每个家庭聚合的时间以及会议内容,又或者是主持义卖。都是些琐碎事,占用的时间也并不多,但是要跟这个街区的每户人家打交道。佩妮你…”卡特夫人不再说下去了。
佩妮思索了一下,她明白这个工作的好处是她不仅有了一份固定工资甚至还可以带着哈利上班,只要教堂的办公室里空出一块地方来就行了,怀特先生既然答应了卡特夫人那么就不会反对。而坏处则是她可能要直接去面对每一位对她有过非议的夫人们,并且应付她们过胜的好奇心和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