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靖轩偏头,媚眼如丝的朝他乜去,徐徐开口,“我已雌伏在你身下,你还要我怎么交待?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后面的第一次比处子破瓜更痛?”
爱徒高傲的性子姬无双最是了解,如果不是对自己有情,他绝不会甘心任自己这样为所欲为。
意识到这点,姬无双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扶住他的蜂腰,朝自己怀里带了带,脸颊埋进他温热的颈窝,轻轻摩挲,密密啄吻。
他本意是想狂风暴雨般强占了这人的身体再说,此刻竟是半分也不舍得让他受苦,静静体会一阵分·身停留在爱徒体内的无上欢愉,他咬牙,稍稍退后一步,就要将阳·物抽离。
“你干什么?”好不容易适应了疼痛,身体在他的细吻之下刚有了一点感觉,这人却不干了,水靖轩额头青筋凸了凸,臀瓣一紧,将他的阳·物夹住。
“我怕弄痛你。”姬无双被菊芯咬住分·身吞吐,不由连连粗喘,哑声道。
“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既然不善言辞,说不出你的爱,做出来也是一样。好好表现,一定要让我舒服!”水靖轩挺起腰,紧紧贴住他宽阔强健的胸膛,偏头咬着他的耳朵诱惑道。
姬无双眸子慢慢转红,狠狠勒住他的身体,沉声宣示,“那我动了,若痛的话你就叫停。”
回应他的是水靖轩微微挺动的翘臀和撩人至极的呻吟。被如此引逗,姬无双再也按捺不住,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相撞的啪啪声混着水花四溅的脆响,令人听了血脉喷张。
交·合中,水靖轩运转异能,催生了大量肠液润滑穴口,令姬无双动作更顺畅,也令自己更舒服。两人很快便渐入佳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在灭顶的高·潮袭来之后合二为一。
59 绝配
姬无双曾想象过与徒儿交·合的滋味,然而,待真正体验起来,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一起,他昂扬的巨物在徒儿那紧致湿润,柔软温热的蜜·穴里挺动,想停都停不下来,待一场酣战结束,他低吼着释放时,已过了足足一个半时辰。
水靖轩只刚开始时有些疼痛,待疼痛过去,穴口得到足够的润滑,他配合着姬无双的节奏摆动腰肢,也迅速找到了感觉,让人眩晕的快·感如潮水般一**袭来,待姬无双喷发,他早已不知泄了几次,腹部粘满了白色的浊液,嗓音也略带上了沙哑,趴伏在池边连连喘气。
武力值和性·能力果然成正比,看着苦干了几小时依然精神奕奕,且还只喷发了一次的姬无双,水靖轩咬牙暗忖。
浴池里的水早已凉透,两人静静相拥着休憩一会儿,待气息平复下来,用水将狼藉的下身冲洗干净,然后双双回到榻上。
姬无双替徒儿穿上亵衣亵裤,又仔细替他盖好被子,在床边侧身一躺,这才想着与徒儿好好叙会儿话。
“魔教怎么会和吴三桂扯上关系?事情很麻烦吗?”姬无双先将自己五年来的境遇简单述说一遍,然后挑起爱徒一缕清亮顺滑的乌发绕在指尖把玩,温声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水靖轩偏头朝他看去,将吴三桂下属潜入魔教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哼!女人就是麻烦!”姬无双冷哼一声,意有所指的开口,而后略略斟酌片刻,劝告道,“你答应陈圆圆,事后将吴三桂交给她处置,这样不妥。吴三桂不能死在她的手上。她是魔宫的人,待日后吴三桂的旧部和朝廷查起,凭魔教和魔宫千丝万缕的联系,魔教绝脱不了身,族人们到时就危险了。”
水靖轩听了他的话后有些惊讶,感叹道,“师父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只知道杀戮,绝想不到这么深远。你放心,我不会让陈圆圆杀了吴三桂,当时答应她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姬无双笑得讽刺,将爱徒的发丝送到唇边摩挲,徐徐开口,“和那些汉人待了五年,为师受益良多,不想变都不行。汉人的心和咱们异族人的心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心长了七个孔,我们的心只有两个孔。”
水靖轩被他的形容逗笑了,笑罢,想到听涛山庄远在江北,姬无双千里迢迢赶来肯定也是有事,便开口询问,“你呢,是来干什么的?”
“很巧,我也是为吴三桂而来,打算用陈圆圆引他出来,然后杀了。”姬无双慢条斯理,满不在乎的开口。对他来说,杀谁都是杀,对方是平民还是王爷根本没有区别。而且,他也不怕吴三桂旧部的报复,正好借他们的手将金浩峰和听涛山庄灭了。
“你也不能杀吴三桂。”水靖轩眸子一转就知道他打算事后让听涛山庄来背这个黑锅,所以才能有恃无恐,想到未来魔教的发展,他徐徐开口解释,“吴三桂不能死。吴三桂死了云南大乱,云南乱了,清廷的统治必定不稳,中原也会大乱。虽然不至于动摇国之根本,但乱世生流寇,流寇一多,各处占山为王,滋生事端。我们魔教聚居的谷地易守难攻,届时,那处很可能会被心思叵测之人盯上。守着三座金山,等人发现,我族麻烦就大了。”
水靖轩经历了末世,末世来临,政·府机构名存实亡,人在绝望挣扎的过程中往往只会想到自己,国家意识逐渐单薄,所以他考虑问题不为历史,不为国家,仅仅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姬无双一想也是,揽住爱徒的肩膀应道,“好,为师不杀他!”徒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惜,我本打算借吴三桂旧部的手灭了金浩峰的听涛山庄,如此一来,只能算了。”手在爱徒的背部游移爱抚,姬无双喃喃低语。
“听涛山庄意欲暗杀吴三桂,这背后指使的人图谋不小,你将这些证据卖给朝廷和吴三桂,待你走后,这两拨人自然会来对付听涛山庄,结果也是一样。”水靖轩勾唇,笑的邪恶。
“徒儿,你还是那么聪明!”姬无双也随之笑了,俯身噙住爱徒唇瓣细细啄吻,满含宠溺和赞许的语气与五年前一模一样,仿佛这分离的1800多个日夜只是眨眼一瞬间,丝毫没有改变他与爱徒的相处模式。
水靖轩眯眼,享受着他温柔的亲吻,唇角的笑意加深。
姬无双吻着吻着,忽然停下了动作,凑近他耳边低声问道,“我有些不敢相信现在的一切是真的,你说你心悦我?为什么?五年前为师还是个两身一体的怪物!你真的确定自己的心意吗?”眼前的一切太过美好,美好的有些不真实,姬无双近情情怯,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怪物?”水靖轩正眼朝他看去,眉头轻轻蹙起,“你忘了吗?我也是个怪物。这世上除了你,我再无人可以相信,可以倾心相交。你是大怪,我是小怪,怪物注定要和怪物在一起,这样才配。”
话落,他仿佛觉得自己的说法很有趣,扬起下颚朗笑两声,然后环住姬无双的脖颈,撬开他的唇瓣与他唇舌交缠。
姬无双的心被巨大的幸福感充斥得满满涨涨,无处释放,哪里还有方才的自卑和隐忧,只能紧紧勒住爱徒柔韧的腰肢,把他死命朝自己胸膛摁去,恨不能将他嵌进自己骨血里,好让两人永远合二为一。徒儿和五年前一样,总能将他生命里的阴郁驱散,让他体会到何谓温暖和幸福。
滚烫的爱意如岩浆般在心头喷发,姬无双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大掌揉捏着爱徒挺翘的臀瓣,想起他瞬间自愈的体质,动作也狂放起来,急切的脱下两人的亵裤,昂扬的巨物在爱徒湿润的穴口摩擦片刻便深深埋了进去。
两人停下交吻,同时低吼出声,开始了新一轮的抵死缠绵。这次,直到橘黄色的晨曦穿透厚厚的云层,晕染了大半天空,两人才收了**,略作小憩。
待两人打理干净,相携从房间里出来时已到了正午。两人一路往大殿走去,寻狼女辞别,所过之处,不时有来往美妇频频侧目,俱都双颊酡红,眼神闪躲。无他,两人殿上热吻的场景着实太过震撼,早已传的满宫皆知。
到了正殿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阿壮一行却表现的非常淡定,明显已经消化了昨晚的事实,并且接受了。他们果然都是跟随在两任教主身边历练过的强人,心理素质十分过硬。只阿壮摸着被教主拍过一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胸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冒了一身的冷汗,后怕的忖道:在教主面前让阿水找女人,教主没杀了我算我命大!
看见满面春风的师父牵着师弟的手走进大殿,狼女的表情僵了僵,视线在师弟遍布斑驳红痕的脖颈上停留了几秒,苍白的脸颊悄然浮上几丝绯红。
陈圆圆面色如常,热情的迎上去问明两人来意,听闻两人要告辞,连忙热情的挽留。
“不了,魔教还有些公事亟待我去处理,不便久留。”水靖轩摆手推辞道。
“如此,圆圆就不多留各位了。”陈圆圆略带遗憾的开口。她本还指望两人在魔宫多住几天,她也好借此试探狼女。
“多谢陈姑娘和师姐的盛情款待。”水靖轩拱手,微笑道,“云南的回函已经收到,吴三桂不日就要抵达蜀地。他疑心甚重,必定会自己安排会面地点,届时,还需劳烦陈姑娘随我们出宫走一趟。”吴三桂那人若没见着陈圆圆的面是绝不会现身的。
陈圆圆自然清楚吴三桂多疑的秉性,灿笑应诺道,“当然,教主有求,圆圆定当尽力。”
水靖轩也朗笑,再三道谢。
姬无双负手,一言不发的站在爱徒身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寒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下觉得陈圆圆的笑容太过刺眼,其热情的态度更加令人生厌,周身都开始散发不耐的气息。
又恍然忆起那夜陈圆圆与爱徒搭讪,盯着爱徒的手不停夸赞,那殷勤的话语现在想来还令姬无双心下恼怒暗生。
冷冷瞥了陈圆圆几眼,姬无双握住爱徒的手,重重捏了捏,沉声催促,“时辰不早了,走吧!”
感觉到姬无双阴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射,陈圆圆的笑容有些僵硬,心生怯意。可作为魔宫的主人之一,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偕同狼女将一行人送至宫门口。
看着一行人走远,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陈圆圆转头看向狼女,担心的问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师父了?我感觉他很厌恶我,都不拿正眼看我。”
狼女不以为意的摆手,安慰到,“无事,我师父对人向来冷漠。这个世上,除了我师弟,他谁都看不上。小时候还能拿正眼看我,待我师弟拜入他门下,他对我也是不假辞色,习惯了就好。”
“嗤,原来你师父那么早就看上你师弟啦?你师父还真是长情的人啊!”陈圆圆失笑,继而感叹道。
狼女表情怪异的瞥她一眼,回想起少年往事,这才发现,师父确实对师弟尤为不同。那时,她还曾羡慕过,不平过,如今再想,却原来师父对师弟存得是爱意,而不仅仅是师徒情谊。如此,对师弟特别偏爱些便是理所当然了。
想到这里,狼女忽然对师父当年的冷待释然起来,心里诡异的找到了些平衡感。
60待客
记得的人永远比忘记的人过的痛苦。 这个道理姬无双懂,所以,下药的事,他和爱徒很有默契的都避开不再提起,双双出了魔宫便登上了停在映月湖畔的豪华大船,走水路往城镇里赶去。
行至一半,魔宫豢养的一只鹰隼从远处飞来,长啸着在大船上空盘旋。
水靖轩仰头微微一笑,伸出手臂让鹰隼降落,从绑在鹰爪上的信筒里抽出一张纸条,大眼扫过。姬无双上前两步,俯身看去,却见纸条上简单的写了四个字——贵已到。
姬无双挑眉,眼含询问的朝爱徒看去。水靖轩将纸条揉成一团抛入河里,温声道,“我请的人快到了,借你游船用来待可否?”
“我的就是你的,还需问?”姬无双笑的温柔,揽住爱徒的肩膀捏了捏,而后朝侍立一旁的仆役看去,嘱咐道,“少主要宴,在船头摆一桌吃食。”
仆役垂头应诺,正要转身离开,却被水靖轩叫住了,“慢着,吃食务必精细些,再上几壶美酒。”
听见庄主唤这人‘少主’,那仆役心知这人在庄主心中的分量肯定极重,不敢怠慢,快速应承后下去了。
姬无双皱眉,朝他睇去,沉声问道,“什么人这么金贵?男的女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被徒儿如此看重,都是他防范的对象。
“男的,”水靖轩好笑的瞥一眼语气微酸的师父,解释到,“此人才华出众,我准备招揽他随我去魔教。”
“汉人视我族为异端,想招揽他们为我族效力恐怕很难。”姬无双观的说道。
“无妨!”水靖轩不以为意的摆手,“他若不肯吃敬酒,我自然还有一杯罚酒等着他。”话落,水靖轩脸上的微笑淡去,眼里浮上几丝阴寒。
姬无双被爱徒冰冷的态度取悦了,心道原来不过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人而已吗?那就好!他极不喜欢爱徒看重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仆役很快就摆放好桌椅和酒菜,放置在船头宽敞的夹板上。船逆水而上,两岸秀丽的风景不停变换,时时还有带着花草香气的河风吹过,令人心旷神怡,用来待自是最好不过。
两人负手站在船头稍等片刻就见一名长相俊朗的青年男子被两名大汉挟持着在水上飞跃。见到游船上的教主朝他们招手,两名大汉立刻轻点脚尖,朝船头掠来。
“属下见过教主,人已带到。”两名大汉将那男子往甲板上一扔,朝水靖轩拱手道。
姬无双武功已至臻境,以往修炼毒魔功变的青黑的唇色早已恢复常态,乍一看就是个相貌英挺的普通人,他们一时还没认出来。待姬无双上前一步,站在教主身侧,他们定睛再看,这才浑身一震,想要跪下行礼,却已被姬无双一个眼神阻止了,只得敛去脸上激动的表情,退至一旁。
水靖轩低应一声,朝甲板上形容狼狈,神情紧张的男子看去。姬无双也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爱徒口里所谓的‘人才’。
“不过如此。”见这男子武功低微,衣襟散乱,神情略带焦虑和紧张,姬无双心下有些不以为然,嘲讽道。
看见甲板上站立着两道身影,易风行没有认出老熟人水靖轩,反被姬无双抓住了全部的注意力,忖道:这人眼神阴鸷,暗含血煞之气,浑身散发着令人倍感压抑的威势。他睥睨自己的眼神带着轻蔑和审度,不似看一个人,倒似看一个货物。
只匆匆一面,易风行几乎立刻便确定了,这人不简单,定是久上位的强者,绝不是他能招惹的,若今日抓他的是这人,他性命堪忧。
这样想着,易风行内心有些恐惧,待看到男人身边站立的,满脸笑意的水靖轩,他立时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连忙上前打招呼,“水公子!好久不见!今日是你请我来的吗?”
“不错。正是在下。方法有些奇特,还请易兄莫见怪。请坐!”水靖轩笑容温文尔雅,令人如沐春风,瞬间就消解了易风行的紧张。
易风行依言在船头落座,庆幸的忖道:还好请我来的是水公子不是那个男人。这就好办了,水公子翩翩有礼,应不至于为难我。
见两人态度熟稔,姬无双皱眉问道,“你们认识很久了?”
水靖轩诧异的瞥他一眼,回道,“易兄是凌月儿姑娘的朋友。”你不是宴请过他吗?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姬无双确实不记得了。他当时只知道通过这几人可以接近令自己莫名心动的水公子,一心想着怎么在水公子面前留一个好印象,便于日后与他相交,对这几人的容貌和姓名根本不在意,转眼就抛到了脑后。
不过,听见徒儿嘴里蹦出一个明显属于女人的名字,姬无双眉头一皱,沉声追问,“凌月儿是谁?”他不喜欢徒儿身边有女人,早在一上船的时候,那同来的少女就被他遣走了。
“给了我烤烟秘方的那位姑娘。”水靖轩瞥健忘的师父一眼,极想扶额。
由于姬无双没有易容,易风行没认出他来,见他俩撇下自己,兀自谈论起自己的朋友,便好奇的开口,“这位侠士也认识月儿姑娘吗?你们是朋友?”
姬无双冷冷瞥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的询问。
易风行被他阴鸷的眼神看的脊背发凉,一心想快点离开这里,便朝水靖轩看去,开门见山问道,“水公子请在下来有何事?”
水靖轩笑了,没有回答,指着他腰间插着的两根黑色雷管问道,“易兄,腰间的雷管可否借在下一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易风行虽然百般不愿,却还是慢吞吞解下雷管递了过去,紧张的交待一句,“小心些,这东西很危险。”
水靖轩闻言笑着颔首,将两根雷管拿在掌心把玩。易风行死死盯住他的手,生怕他把玩的动作重了便将雷管引爆。
姬无双也紧盯住爱徒的手,不过,他看的不是黑漆漆的雷管,却是爱徒纤长葱白的手指。这双手还和以前一样,不管如何勤练武功,就是光滑细腻,不长半个老茧,在乌黑的雷管映衬下更显莹白如玉,美不胜收。
姬无双眯眼,想起爱徒赴宴魔宫,陈圆圆盯着他的手移不开视线的场景,心中不喜,脸上便露了些阴沉,兀自握住爱徒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而后细细揉捏把玩,爱不释手。
两人一个把玩雷管,一个把玩玉手,正好两不耽误,各得其乐。
易风行瞪眼,盯着雷管的视线已被两人暧昧的动作吸引,表情膛目结舌。
“师父,还有人在。”水靖轩对师父随时随地发作的皮肤饥渴症十分无奈,提醒道。
“人在又如何?师父就不能亲近你了吗?”姬无双不满的皱眉,放开爱徒的手,改去搂住他的腰,占有意味十足。他为所欲为惯了,从来不管世人的眼光。在得到爱徒之后,他食髓知味,恨不能时时刻刻和徒儿黏在一起。
水靖轩无语,易风行却惊讶的大喊,“你,你们是师徒?”龙阳就算了,还师徒逆伦?易风行脑子不够用了。
“师徒又如何?一日为师,终身为夫!这话你没听过?”姬无双笑的轻蔑,将汉人的名言改换成自己爱听的话,语气极为强势霸道,仿佛自己说得就是天理。
水靖轩扶额,忖道:师父真的学坏了,彻彻底底学坏了!有师父在,他还谈什么公事?
这样想着,水靖轩正色,看向被噎的面色发紫浑身打颤的易风行,强硬的开口,“易兄,这次找你来是想要你将这雷管的制作方法教给我的属下。不知可否?”
他不是全能,虽然知道火药的主要成分,但具体比例和制作方法却是一窍不通。况且,易风行此人制造炸药的技术非常高超。他凭几小桶火药就能将偌大的魔宫炸个底儿朝天,其威力已能和现代TNT炸药相媲美。这样的人才,正是魔教目前最需要的。
深知自己武器的厉害,易风行想也不想就摇头,“抱歉,这东西相当危险,流入外人手里恐会生事,恕易某不能答应。”
“是吗?”水靖轩朝椅背一靠,笑容冰冷,扬手道,“如此,只能委屈易兄了。来人,带他下去!”
一旁守候的壮汉立刻上前,将惊慌失措,试图反抗的易风行打晕,拖了下去。灌上几瓶药,这人日后就老实了。
等人走远,姬无双拿过一根雷管,好奇的开口,“你想要的就是这东西?有什么用?”徒儿想得到的东西,肯定非比寻常。
水靖轩笑得神秘,拿起另一根雷管,淡声说道,“你看着。”话落,他将引线点燃,朝远处的河面扔去。
雷管落进水里,不久后,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从水面下传来,随之而起的是几丈高的滔天巨浪和汹涌狂潮,将体积庞大的游船掀得不停摇晃,几欲倾斜,由此可见这次爆炸威力何其巨大。
待波涛纷纷落下,整条河浮满了翻白的鱼肚,场面极为壮观。
姬无双表情十分惊诧,想不到一根细长的铁管扔出去竟能造成这样大面积的破坏和死伤。
水靖轩看着眼前的场景,满意的笑了,徐徐解释道,“这东西可拿来进攻和防卫,有了它,别人想侵占我们魔教可就难了。再者,它还能埋入地里,炸碎山石,大大提高开采金矿的效率。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想在谷里挖开山石,建一条密道,在谷外再置办一块地好用来作为族人另一个安之所。所谓狡兔三窟,我族未必能永远守住金山的秘密,有了这条密道和秘密基地,族人也多了一条退路。凭人力要一连挖穿几座大山,起码得耗费族人百年时间,如今有了这东西就不一样了,五年足矣。”
消化了徒儿的话,姬无双紧紧将他拥在怀里,长叹道,“难为徒儿为族人想得这么深远周全。以前为师只盲目的想着报仇,从未考虑过族人的生存问题。徒儿当这个教主,比为师合格的多!”
被这人肯定,水靖轩笑的灿烂,偏头,用脸颊轻轻摩挲他的颈侧,温声道,“话不是这么说。我头脑灵活,师父武功高绝,有我们俩共同主政,魔教的未来才会更好。”
“嗯。”姬无双低应,微笑吻住爱徒嫣红的唇瓣。只要两个人能永远在一起,于他来说就是最美好,最令人满足的生活,他此生守着这人既可,再没什么别的奢求。
61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