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眼里充满了难言的神情,似新奇,似兴奋,又似痛苦。
一拉,一带,他扯着她,将她带着一起坐上了塌席,然后他强横着将宁儿放倒在他的怀里,躺在他的腿上。
宁儿惊恐地看了一眼旁边一脸猜测表情的月娥,无奈地问着萧煜:“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到这妓院来,当然是**了!”他的牙齿晃在宁儿的眼前,他咬的重重的妓字刺痛着她的心。
他戏谑的指在宁儿的舞衣上摩挲着,隔着那层薄纱,开始在她的臂,她的胸,她的腰,来回划着。
难受,屈辱,那一瞬间宁儿从心底里觉得这样摩挲着她肌肤的是个糟老头子都比他要好。
只要不是他,是谁都可以!宁儿痛苦地看向了身边的月娥。
月娥嘴角一抽,朝宁儿身上压来:“爷,那月娥呢?你光惦念着她,那月娥可是会落寞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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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玩弄
月娥的声音似含了蜜糖软软地甜甜地,带着她惯有的妩媚。她将自己挤到了萧煜与宁儿中间的空荡,趴在了宁儿的身上,一滑肩头纱衣露出雪脂香肩,回转着头,眼神半迷半醉般的撩着萧煜,不着痕迹地借此机会让宁儿好过。
萧煜被着妩媚的尤物一勾,笑了起来。他一手挑了月娥的下巴,就将她的唇舌含到了口中,手也终于停止了在宁儿身上的游走,一时间倒似真醉在月娥的妖娆之下。
手虽然没离开了宁儿的身子,但好歹没有在游走。宁儿的脸此刻碰的是月娥的胸,这倒让她有些脸红,于是在刚喘了口气后,她就想将自己给让出来,可她才一动,萧煜的手却又动了起来,不但是手开始伸入了她的衣裳,另一只手也把月娥给提了起来。
“你是懂风情,够味,可是爷现在想碰的是这新鲜的。”萧煜对着月娥说了一声,就将她一把推开,只看着那躺倒在他腿上的宁儿有些诡异般的笑了。
宁儿紧张地再度看向月娥,可月娥也无能为力了,毕竟她已经想办法去挡了,可是现在她被丢开,她就不能再去自讨没趣。不说是万一再被推开丢了她的脸砸了她的红牌,只说要是再上前去,被云妈妈看到了,这样的没规矩只怕少不了受罪,于是月娥无奈地看了一眼宁儿,抿了唇。
指在衣裳内蠕动,一点一点,宁儿只觉得屈辱,她想要大喊声别碰我,可是却在眼扫到周围的客人与姑娘们一个个放浪的动作后,只能选择咬着自己的唇。
这是妓院,这是塌席,随便将看上的姑娘放倒在这里随意的上下其手,是再平常的事了。而现在周围的狭笑声下,有多少这样的动作在上演…
就在此时她听到了萧煜在她上方嘿嘿地一笑,而后他一把将宁儿的身子从腿上给扶了起来,将她搂在身前。此刻他人在宁儿的身后,手却在她的乳间。
他放肆的揉捏着,伴随着令人恶心的狭笑,宁儿痛的想流泪,却不能挣扎,只有闭上了眼。
“恩~”有嘤咛声响起与周围的**不同。
宁儿一惊:难道是我的声音?
“啊。恩”她又听到更加媚惑地嘤咛之声。才明白过来不是自己。但是她却本能地寻声看去。
一霎那间。如鲠在喉。
他正**着他怀中地女子。一样地手在她地身上游走。那女子在连声娇喘着。眼神迷离地让宁儿心惊。而他在啃咬着。吮吸着。
那一刻宁儿地眼正对着这一切。她就眼睁睁地这么看着他们两个在她地面前升温。
躁动。腹部开始灼热。像是腾地一下被点了火地油。
宁儿惊讶于自己身体地感觉。一时有些迷茫:怎么我会…难道是因为我看着他吗?
就在这时,身后而来的手摸上了她的腰,在腰带一松的霎那,迅速地伸进了宁儿的裙底。
天,他要做什么,难道,他要在这里?
宁儿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他,一边去抓自己的腰带,一边去抓他那无耻的手。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阻止的了一个大男人的肆虐?她的腰带,她的衣裳,一时间她觉得它们在远离,宁儿下意识的拼命抓扯着,抖着嗓子冲着他乞求:“不要,不要,求你,求你,求你不要在这里,我求你!”宁儿惊恐着,她已经感觉到隔着裹裤他顶在那里的坚硬。
她慌乱地企求着,此刻她的内心已是最后的呐喊: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被他看着,不要被他看着啊。
“不要?为什么不要?”他咬着宁儿的耳朵,忽然变的嘶哑的声音里有着让宁儿恐惧的疯狂。“不要?哈哈,你说不要就可以不要吗?我偏要!我偏要在这里要你!”
他说着动手就要来扯开宁儿地衣裳,宁儿抓扯着,往前爬行,此刻她想起身,想要逃回楼上,因为即便在那里被他侵占,也好过在这里,在众人的面前,在他的面前!
“你别想逃!”他一只手忽然用力的将宁儿的身子一按,将她按在了桌子上,一只手就去扯宁儿的裹裤。“长宁,我要你生不如死!”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随着他的话,宁儿身子一抖,此时股间有一丝凉,紧跟着她无力的感觉到那炙热冲进了她的体内。
痛,可是她无法喊出声。
泪,在如雨般落。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我现在不就是吗?
宁儿的身子在抖动着,她咬着唇任身后的他就这样抱坐着侵入,却在他举着她的身子起伏间,所有的目光看着对面的一切,开始恍惚,而心口也越来越闷,似是一片乌云压在那里叫她气闷。
她看见了羽,他似乎正在享受着他的律动,但是他也用他空洞的眼冷冷地看着她,甚至看着她在那人的身上被动地起伏,看着她的眼里流出了泪。
羽,你怎么可以看?羽,不要看我,不要!你们,你们怎么都可以这样无情!
宁儿的心口猛的冲上一股子火气,那火气仿佛带着万兽奔腾的气势将宁儿的怒火爆裂了出来,她似乎是无意识的手一挥舞,可是瞬间她对面的,属于蓝羽和蓝云跟前的桌子就“啪”的一声四分五裂,而蓝羽动作十分灵敏的一个后倒,就把他怀里那个正被享用的女子抓了起来挡在胸前,而蓝云也手脚利索的拿起了一旁放着的一把扇子打了开来,挡在了身前。
“唔”一声女人的惨叫还没释放出来,就已经终结,那被蓝羽拉到身前的欢爱女人此刻竟然已经口吐鲜血,歪了脖子。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一瞬间的事,宁儿丝毫还没察觉,就已经一手摸到了个东西,想也没想的直接向她耳边的头颅砸去。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后,“哗啦”一声中宁儿手里的东西四散坠地。
酒味呛鼻,碎片散在地上。
而她身后的他也失去了力道,放开了对宁儿的桎梏。
宁儿刚一觉得心口快活没那么难过,就发觉了不对,她看着眼前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尤其是对面的蓝羽与蓝云,她有些僵住了。
蓝羽此刻蹙着眉,伸手摸着那身前的女子脖颈,一脸凝重的看着她。而蓝云却是一副见鬼般的表情直看着她,全然的呆若木鸡。
宁儿深吸了两口气,忽然大叫一声站了起来。她慌乱着从萧煜的身上爬起,提着她的裹裤,拉扯着她的衣裳急急地冲上楼去。
此时大厅里先前的安静瞬间消散,满是喧哗和慌乱的声音。宁儿慌乱的踩着楼梯,脑子里不断的是慌慌地声音:跑,跑!那些与我无关!无关!不是我,他们…等等,萧煜!他死了吗?他要死,我希望他死!
宁儿此时回头向楼下看去,她想看到他血流满地的样子。
此刻他躺在那里,他的那玩意都还竖着,周围的人都在惊恐着。
宁儿忽然呵呵地笑了:他死了,他死了。
正想着,眼突然对上了那冷冷的眸,此刻他的眼不再那么空洞,似乎飘散着一点人气。但是现在宁儿看着他却也满是怨了:无情的家伙,统统都是无情的家伙!
“死丫头,你要害死我啊!看我不揭了你的皮!”云妈妈此时好象才反映了过来,高声的叫嚷着,喊着那些龟公来抓不说,自己也要冲上楼。可是她却被那蓝云给拉住了。
在那一刻宁儿清楚的看到那黑衣的蓝云对着她微微地笑了。
宁儿没功夫理会蓝云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她冲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插上门柩,又将窗户放下插上了窗柩,然后冲进了阁间,将自己带着衣裳,一起投入水里。
哗啦,水溅了一地。
那浴盆里的水,冰凉。因为还没有丫头进来给它掺进热水。
外面依旧喧闹着,叫嚷着,可宁儿已经在浴盆中放声大笑。
“太好了,萧煜,你死了,你死了,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她开始抽泣,她开始哇哇地大声啼哭。
宁儿一边大声的哭着,一边将冰冷的水往自己身上撩。
此刻她只想着要擦洗掉他的一切,然后,干净的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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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起舞
在他们终于破门而入的时候,宁儿已经微笑着坐在床上。她换上了第一天进来张妈给她的衣裳,此刻洗去铅华艳妆还原了她干净纯真的面容,再无一丝风尘的味道。
“你…”云妈妈在龟公们发愣的时候出现在门口,她一看见宁儿的样子,也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这个给她惹事的丫头这会会躲在床上瑟瑟发抖呢。
“他死了,对吗?”宁儿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父王,母后,宁儿给你们报仇了!
“呸!”云妈妈一听到宁儿的话,立刻跳了脚:“你这个死丫头还敢胡说,我这楼里要死了客人,我就拿你抵命!来人,去把她给我带到角屋去!要是真出了人命,我就把你交给官差抵命!”云妈妈一脸气愤的命令着身边的打手。
就在龟公要上来架宁儿的时候,宁儿一笑,就去抓了头上的簪子要了结自己的性命。只是她才把簪子拔下,还没来的及将簪子尖对上自己,便手腕一疼,手里的簪子落了地,与此同时有一锭银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屋内的人都愣了,除了宁儿都是去盯的那锭银子。而宁儿却茫然的看着出现在云妈妈身后的那个黑衣男子,此刻他略皱着眉头。
“蓝,蓝爷,您这是…”云妈妈在拾到那锭银子后攥在手里看着她的大主顾。
“云妈妈,我不是说了嘛,这丫头我看上了吗?”蓝云的声音有些悠闲,明明是温柔的音,却偏偏带着一股子气势,说不清倒不明的。
“哎呦蓝爷,您就别逗老身了,这丫头刚才杀了人,还砸伤了人,还不知道要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呢,我不教训下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杀了人?宁儿的心抽了一下。
“你说她杀了人?”蓝云眼瞧着云妈妈抬了下眉:“云妈妈。我说你是不是弄错了。她只是砸了个人。可不是杀了个人啊!”
“她。她。她怎么没杀。我那飞雪不就是被她给打…”
“哈哈。云妈妈你是说这么一个丫头一抬手就打裂了我面前地桌子。还顺带杀了个人吗?到底是你懂还是我懂?那明明就是刚才在**这个丫头地人借机来对我蓝云出手地。你这丫头只是被惊吓后。随手砸了一下他。让他一时晕了下而已。你自己不也看到那人起来。整了衣袍狼狈地去了吗?倘若他是有理。是你地姑娘杀人。你觉得他会就这么走了?他怎会善罢甘休!”蓝云说着一抬手指了宁儿。“还有。倘若她一抬手就能杀人。你们这些人这会只怕也躺在地上了吧。”
“这…”云妈妈被蓝云地一番话说地是哑口无言了。
“云妈妈。我可是你们云水坊地老主顾了。这事别人是急忙推干净。你这个老鸨母平日里精地跟什么似地。怎么今天倒往自己身上揽了?这事。我看啊是有人来找我们蓝家晦气地。只不过连累了你这里地一个姑娘给…”蓝云说着伸手摸出了一张银票放到了云妈妈手里:“这钱就当陪你个丫头地损失吧。至于这位姑娘嘛。你又何必逼她呢。我看她性子还是蛮烈地。再死一个你岂不亏了?”
云妈妈拿上了银票。神情就不一样。她陪着笑。一番委屈地说到:“哎呀蓝爷还是您体谅我们这些苦命人啊。其实好好地。我也不愿意这姑娘受罪啊。可是她毕竟是砸了客人坏了我这楼里地规矩。我若不教训她一二。就算这事是过去了。日后也砸我地招牌不是?再说了。这好歹是死了人。官府怎么也要来问地。我把人扣下。不也是…”
“官府那边我帮你打点如何?”蓝云轻声地说着。
云妈妈一愣,脸上的笑哗的一下堆的更高:“真的?那成!可是,蓝爷,您这是…”
“哈哈,不明白我怎么管起闲事来了?你不知道,这姑娘的一抬手正好引起了我注意看向她那里,却恰巧发现了不对,才使我和三弟避免了被偷袭。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家的情,所以怎么也是要说清楚,顺带帮你处理下的,毕竟这些人也是来寻我麻烦的。”蓝云说的很随意,说完竟自己走到屋内的桌前坐了。
老鸨一见蓝爷的动作,立刻抬了手吆着那些龟公到了一边,然后看了一眼痴傻般看着蓝云的宁儿才对蓝云小声地问着:“蓝爷,照您说的意思,那老身是不是现在该叫人送这丫头直接去官府啊?”
蓝云点点头。
老鸨一直身然后对着一屋子的龟公说到:“别愣着了,抓了她送去官府…”
“等等,你们先去楼下等着,这姑娘,我想和她说两句话。”蓝云轻声说着,此刻他看着自己手里的扇子,垂着眼皮。
云妈妈见蓝爷这么说应着带着一干人等都出去了,很快就能听见云妈妈在楼里大声地抱怨着自己的命歹,遇上了这等江湖之事,甚至还万分的可惜这一个可怜的丫头死了不说,还有个无辜的要出去到官府那里等着处理。
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宁儿轻声问到:“你,你为什么说谎帮我?”
“说谎?我有说谎吗?”蓝云将手里的扇子一点一点地打开。
“我虽然不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不明白为什么桌子会裂,为什么那,那人会死,但是,但是刚才欺负我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对你…”
“你和那人很熟悉吧,你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纠葛。这些我统统不感兴趣。至于他刚才是否对我有意出手,我劝你还是随着我的话走,至少那能让你避免因此而遭受的种种痛苦。至于我为什么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蓝云说着抬眼看着宁儿十分认真的说到:“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宁儿看着蓝云眨了下眼:“那你也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也必须是老老实实的。”
蓝云一听到宁儿这么说“噗哧”一声笑了:“你这姑娘倒有意思,刚才还要寻死呢,这会到和我计较起问题来了,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和我,都必须说实话。”
宁儿点点头。
“你是何人?”蓝云的表情很凝重。
宁儿嘴角一抽:“您问的这不都是明摆着的吗?一个云水坊里的红尘女子,舞衣。”
“不,我的意思是问你,你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别拿一个花名来糊弄我。你答应了我说实话的。”蓝云继续认真着。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宁儿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自己的身份,所以她选择了先问。
“呵,好,我告诉你,因为你和我一直在寻找的一个人,很像很像,一眼相见下,我差点以为你就是她了。尤其是现在,你素颜之容,更是像的似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一样,只是,你不是她。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
“像?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帮我。我还以为…哎,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说的很像的那个人有什么瓜葛?那么那个人是男还是女?”
“女。”
“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瓜葛,我从出生到现在,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哥哥已经在小的时候丢了,生死不知,弟弟和妹妹现在也落入奸人之手,而我则被那奸人卖到了这里,我的名字无法对你说。因为那牵扯了太多太多,但是我能回答你的就是:我从来不知道还有个如你所说的那样和我长的像的女人,哦,对了,我的弟弟妹妹只有七岁,想来你熟悉的那人和我相像不过是个…是个巧合吧。”
“你娘呢?”蓝云一蹙眉问到。
“恩?”宁儿警觉于蓝云的问题,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你的家人除了你的哥哥和弟弟妹妹,总还有父母吧,你没…”
“我的爹和娘已经死了。”宁儿说着自己起了身,伸手去拾取那地上的簪子。
“你要做什么?你别在想不开,人活着…”蓝云见她的动作,急忙起身劝到。
“我不会再寻死了。现在想来,我总不能因为他死了,自己也去死,就算生无可恋,我也要活着。更何况,那人还没死…”宁儿说着将簪子插上了发,对着蓝云轻轻一笑:“多谢你。”说完,她便迈步自己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蓝云站在那房内,有些痴傻,宁儿的一笑,让他彻底僵住:像,真的是太像了!
宁儿站在了楼梯口,立刻楼内的喧哗声静谧下来。她眼扫着楼下的每一个人,直到扫上那具她一直惦记着的身影,扫上他的眸。此刻那眸里闪着凝重正打量着她。
云妈妈看到宁儿出来,正要喊人,再一见她身后出来的蓝云那有些惆怅的表情也吃不准味了:这是抓了送啊,还是等着啊?她一时也犹豫起来。
“让开,让开!官府拿人!”一声嗓门亮起,两个官差提着锁链进了大厅,“听说这里有了命案?”
云妈妈一见官差来了,立刻上前,口中将蓝云那套说词重复了一遍,然后望着宁儿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这样啊,人,我们先带走了,等我们大人审问完了再说。”两个官差说着就要上楼,忽一打眼看见了宁儿身后的人,两个人都很是客气的对着蓝云点了下头。
蓝云纵身从楼上跳下,对着两位官差抱了拳:“今日令两位辛苦了,蓝某的事打扰到官爷们了,还请别太为难这姑娘,毕竟蓝某欠了她人情的。哦,晚上了,蓝某会去拜访你家大人,还请带个话。”蓝云说着拿出了两锭银子,是一人手里放了一个。
两人此时立刻将银子揣进怀里对着蓝云客气着:“好说好说,这丫头也就是押回去走个过场,我们一定回去就带话。”说着两人也不上楼抓人了,而是看着宁儿有些客气的说到:“姑娘,赶紧下来吧,咱们走着。”
宁儿闻言开始下了楼,她一步一步在层层阶梯上踩踏的声音和心鼓声响在一处,她的双眼看着那双曾经冷漠空洞而今有些凝重的眼。
羽,我这一去入了官府,只怕就要死了吧,此刻你的双眼虽然不再空洞可是也依然没什么感情。也许,也许,你从来就不曾记得我。你无情,你冷漠,可是我这个将死的人却偏偏为你心动。罢了,我这一去,将不能复返,如今我唯有一笑,来结束我这可笑而又可怜的情感。羽,记着我的笑,好吗?不要再将我遗忘…
宁儿努力的笑着,对着那张今后再不会相见的脸,笑了。她笑的很开心,如同那日在舞典上快乐的起舞时绽放的笑容。她只想被他记住,再也不要被他漠视着遗忘。
“等一下!”他刚从宁儿的视线里消失就发出那冷冷的音,可是宁儿却听的心一惊,似乎感觉到那区区三个字却有了一丝波澜。
“蓝爷,您这是…”云妈妈被蓝羽这突然一声,弄的有些发懵,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蓝云。
“三弟。官差办事不要打扰,你莫要胡来!”蓝云此刻话语也没了那份轻柔,似有些力度的提醒着。
“她,不是善舞吗?我想看看她的舞。”冷冷的音传来,敲击着宁儿的心。
“蓝爷,您这是说笑吗?这贱丫头…”云妈妈还想说什么,可被拿冷冷的音给喝住了。“够了,这是一百两金子,我说我现在要看她的舞。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哎呀,不是不可以,可是这丫头才伤了人…你看官爷都要…”云妈妈捧着金子脸色为难着。
“哼。”蓝羽嗓子里一声哼看向了蓝云:“大哥,我想看她的舞。”
蓝云的唇一抿,伸手掏出了两张大额银票,一张给了官差一张给了云妈妈:“两位官爷担待下,我三弟想看,就耽搁一下,行个方便吧。”
“好说好说。”官爷看到银票立刻两人对视一眼客气着同意了。这边云妈妈也捧着银票和金子退到了一边。
宁儿看着如此的情景,对着蓝羽一笑:“你要看我的舞?”
“是。”蓝羽似乎有点点激动。
“妈妈,我想上去换身衣服。”宁儿轻声说到。
“好好,妈妈陪你上去换舞衣。”云妈妈是机灵的,因为担心宁儿会有别的心思,所以收拾了钱财后跟着一起上了楼。
又是一身红色的舞衣,又是长袖摩挲。
“云妈妈,你原来准备了这么多的舞衣啊!”宁儿轻声说着:“难道这楼里除了我和月娥还有人跳舞?还有人要穿着水袖舞衣?还都是这一水的红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