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吧!”老头说着一笑,自己动手摸着他的脸:“想不到我都老的你都认不出了。”
“不,云衣刚才看见教主就觉得眼熟,但是您,您弄的脏兮兮的,云衣还真不敢认,而且,而且…”
“而且大家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吧!”老头说着很坦然般的一笑。
“教主,您还活着,云衣真的没想到,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您是死在蓝家老贼的手里,大伙要不是因为圣女,早就杀了他…”
“春儿和蓝家小子是怎么会事?我记得大战前夕收到书信说容艾要在雪山上和春儿完婚的嘛,不是还催我回去吃酒的嘛。”
“教主,很多事一言难进,不过,不过有件事,云衣要先和您说明。”
“恩?什么事?”
“关于刚才喊您外公的那位。”
“你是说我外孙,我看你刚才的神情就知道你有什么想说的,说吧,什么事?”老头不在意地说到。
“教主,他,他其实不是圣女的孩子,他是容艾的孩子。”
老头闻言,顿了下,他看着云妈妈好半天后,笑言到:“你把我说糊涂了,说清楚点。”
“是,教主,刚才喊您外公的叫做蓝羽,他的身份是蓝家三少,说起来是圣女和蓝家那位的孩子,但是其实他是被调包了的,容艾担心圣女之子有危险,将自己和他人的孩子做了调换。”
“调换?”
“对,现在的蓝羽其实是容艾和他夫人的孩子,而容府的少爷才是圣女的孩子,才是您的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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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若妖娆 第二十四章 前尘魑魅(六)
程逸飞听到云衣的话,略是一顿,心中叹到:我就说他那一头带紫的发应是和容艾有关的,我还纳闷这孩子怎么和我说不认识容艾,原来,是这样。
他想到这里看着云衣一脸疑惑的问到:“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危险又是何意?”
“教主,这个说来话长,其中很多事,我们这些属下也并不算是很清楚,恐怕只有容艾是全知晓的。不如,我立刻叫人去通知他来见您?”云衣建议着。
“恩,也好,不过,那个你说的那个叫舞衣的女子…”
“教主,那女子似乎和宫里有点什么瓜葛,一直以来我这里似有人来监视于她,刚才蓝羽说她是前朝公主,这个…或许真有可能,我见容艾都包养起她来,或许她真是位公主…”
蓝羽立在院里,心如火烧。他听到宁儿不在坊里被人接到教司,竟下意识的就想到那个曾在自己眼前要侵犯宁儿的人,想到了那个在山庄前,面容冷峻的家伙。
他,会对宁儿做什么?
不安的他,不禁胡思乱想,脑中不断出现的是他对宁儿侵犯的画面,他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心口抽痛。就在此时,背心忽然涌进一股冰气,慢慢将他的燥热压下,而后,他看到了那老头,在他的面前轻轻笑到:“年轻人,就是火气大,心浮气躁的可难成事啊!”说完,蓝羽便觉得身体略有酸软,但却可以动了。
“怎么?我洗个澡,换身衣裳,你就不认得我了?”老头看着蓝羽轻声问着,话语带着一丝笑意。
蓝羽摇摇头:“不认得倒不至于。只是你现在比之前看起来。倒是从一个乞丐变成了一个神秘人一般。”蓝羽说的是实话,此刻眼前的老头,依旧是布巾包发,但从头到脚的一身绸缎竟让他现实出一份贵气来。
看来这人还真是要靠衣装了。蓝羽心念着说到:“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你可都要安静。”老头说完就冲着蓝羽身后说到:“云衣。走吧。”
蓝羽诧异回头。就看到云妈妈在自己身后点了头。这下蓝羽心中一瞪也算是明白这个老鸨也并不知道个联络人而已。而是也有着一身好功夫却全然隐藏地女人。
“真没想到这云水坊里地云妈妈倒是一身好轻功啊!”蓝羽不禁口中揶揄。
“蓝家三爷。您就别逗了。我哪里来地什么轻功啊。我们这点保命地小把戏。可入不了你们蓝家众位地眼。您既然叫这位老身地旧识为外公。我云妈妈总要买故人一个面子。这厢就陪你们去吧。”云妈妈说完对着蓝羽和那老头一笑。走在了前。
“孙小子。跟着爷爷。咱们跟去了瞧瞧。”老头轻笑着拉着蓝羽。
云妈妈是乘了轿子出门去往教司处。老头则带着蓝羽。两人也乘了轿子跟着。待云妈妈地轿子停在教司坊地时候。老头带着蓝羽也在另一侧下了轿子。装样子往前走了几步后。又折返回来。而这时云妈妈已经入了坊。这两人便也左右一扫后。相继纵身。从高高地院墙上翻了过去。
“云衣见过陆大人。”他们绕到内院的时候,正好听到云妈妈的声音,两人便悄悄藏身一角,一边偷听一边四下里查看。
“我说你急急的跑我这里是什么事啊?”说话的人是个公鸭嗓子,很明显是个太监。
“陆大人。老身是问我们坊里那位舞衣姑娘地。”云妈妈说着。往面前的老太监手里塞着银子。
“问她做什么?难道你坊里少个姑娘还打不开门了不成?”老太监说着,将银子收进了袖子里。
“哎呦。陆大人,我们坊里的姑娘都是您照应下的。怎么会开不了门,可是那舞衣姑娘做个被容大人包下了,您也是知道的,您接了人过来,老身是什么也不敢说的,可是刚才容大人跟前来了信,说等下要过来,您看…”“容大人?嘁,你坊里随便塞两个姑娘给他不就是了。”老太监撇着嘴。
“哎呦,陆大人,您说的是轻巧了,可老身却难办啊,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容大人的怪脾气,我要是得罪了他啊,这京城里我也混不下去了,老身一把年纪了,不就混口饭吃嘛,陆大人帮帮忙,不如先让老身接了舞衣丫头回去,待容大人乐呵够了,再给您送…”
“不成,我实话和你说吧,舞衣那丫头,我压根没接到这里来,中午一接,我就送进宫了…”
“宫?”云衣一脸的激动:“陆大人,这是怎么话说地,难道这姑娘犯了事,要给…”
“这我说不上,送不送的回来谁知道呢,云妈妈,咱们都是老搭档了,我好心提薪你一句,回去吧,那容大人来了,见不到舞衣,你就和他明说,那姑娘已经被咱们教司接走,今入了宫了。他是个明白人,不会为难你的。”老太监说着,伸手在云妈妈腰杆上掐了一把,嘿嘿地笑着。
“哦,是这样啊,那陆大人您忙,老身就不打扰了。改日,一定送两个懂事的姑娘过来陪陪您。”云妈妈说着便告辞而去。
老头按着一脸急色的蓝羽看着云妈妈出去后,一把扯了蓝羽也出了院落。
“孙小子,你以为你抓住那阉人打一顿就能把你那舞衣姑娘给找出来?你以为一个阉人能从皇帝手里把人给你要回来。收起你那份冲动,动动脑子,你比你那…走吧。”程逸飞收了话语,他心中略叹:人说龙生龙凤生凤,怎么这小子没他爹那点忍耐的本事,这般急躁?
蓝羽眨巴了下眼,看着老头说到:“是去宫里吗?”
“你觉得你有本事到宫里去吗?”老头斜睨着看了蓝羽一眼说到:“不是我小瞧你,以你地本事。入个名门大家也就了不起了。至于皇宫之地,你怕是走不到里面三个殿就要被抓住,这还是说的夜里,而现在,大下午的你连个庇护的夜色都没,你觉得,你能走到哪个地方去?”
蓝羽看着老头点了头说到:“不错,我这身本事这个时候去,只怕连宫门都过不去。”
“行了。小子,晚上了,我帮你去看看好了,不过现在我们嘛,你看是去无忧山庄啊,还是到哪里去呢?”
“我们还是先去云水坊吧,要是带你回了无忧山庄,我能不能再出来可都说不清楚了。”蓝羽说着就迈步前行。
“哦?怎么,你把家里人都得罪完了?难道你爹还要圈禁你不成?”
“我身上被你弄没的那些玄铁可就是我爹用来栓我的。”蓝羽没好气地答着。
“好好地。你爹怎么这么对你?难道就因为那个姑娘?”老头在他身边好奇般地问着,见蓝羽并不回答,便自顾自的喃语到:“一个姑娘而已,就算是娶回去做老婆也没什么啊,最多就是脸上难看点。我见过多少青楼女子从良地,也没见哪个被人会念叨地抬不起头模拟爹也真是。人家都是最多把人关起来罢了,你倒好竟被栓上那些玄铁,听起来倒人觉得…”
“觉得,我是不是个贼一般?你,你真的是我外公吗?”蓝羽忽然停步看着老头问到。
“我是春儿地爹,是不是你外公,你自己说呢?”
“那么,娘的事你知道多少,可以告诉我吗?”蓝羽看着老头认真地问着。
“只怕我知道的不会比你多出多少来。我在春儿很小地时候就离开了。你看,我连她嫁给了容艾以外的人都不知道。你说。我还能告诉你什么?”老头说完,迈步走了。蓝羽跟在后面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回到云水坊的时候。云妈妈早已安排了一间雅间给蓝羽,并叫人准备了热水之类,说要叫两个姑娘伺候着洗洗。
“不必了,我一个人待一会就好。”蓝羽说着看了云妈妈一眼:“你们两位故人慢慢聊吧,我不打扰了,不过…”蓝羽转头看向老头到:“晚上的事,就麻烦外公你了,我等着就是。”蓝羽说完自己就出了房子,跟着一个老妈子去了另一个院里的雅间。
“这小子真是容艾的儿子?怎么没一点他爹的影子?”
“您是说性子?难,他从小被送到塞外草原,回来后就一直给蓝家寻事,你说他任性吧,一点不假,你说他冲动吧,也是存在,可是这小子也还是有一点和容艾像的,至少对女人都是一个样。”云妈妈说着,领着老头往她独自居住的院落里去。
“什么样?”
“眼里也就只能看见那一两个女人,其他地,生死无视,心都不会软一下。”云妈妈说着叹了口气。
老头没有说话,只脸上淡淡地笑着。两人入了院子,云妈妈请程逸飞坐了上座,亲自捧了茶,而后便静静地恭候在一边。
“容艾还有多久到?”
“相信马上回到,我想无论是谁知道您还活着,都会立刻来看看吧。”云妈妈才说完,一个若风一般的影子就出现在了院内,而坐在上座的程逸飞一见,立刻闪身上去,就是一记重拳。
--家里还在停电,万恶的市政建设为什么总喜欢挖断这个,弄断那个啊…说是抢修,要晚上11点左右才好,琴儿不好再让大家等,就跑到网吧先写了三千上来。这里太闹,写的那个痛苦啊。大家体谅我一下,明天就可以在家好好写了,我明天争取多写点给大家好了。-
第二卷 若妖娆 第二十五章 今世魍魉(一)
只听的拳脚相加之声交错,转眼间,两人竟以对招近百。Www.
忽然,两人都相继收身后转,抬手相击,登时,两股冰气就是两条寒龙冰凌碰在一起,伴随着近乎龙啸的声音,两人又各退几步,而屋内是寒气一片。
“哈哈。小子,没让我失望!”程逸飞爽朗的笑声响了起来。
“教主!真的是您!”容艾站定了身子,一脸激动的看着面前的老者。
“当然是我,不然不是白和你对招了?”程逸飞笑着坐在了椅子上,容艾立刻上前跪地行礼:“容艾见过教主。”
“起来吧,好小子,想不到冰系的功夫你练的不错,竟已召的出寒龙了,现在是练到冰转几层了?”程逸飞试探了容艾的身手,此刻高兴的问到。
“教主,前些日子冰转以破,已经开始连冰末了。”容艾脸上已经收了那激动的微笑,只有双眼还浮现着些许兴奋。
“不错,冰末一旦炼成,你和我也就只剩点内力深厚的差别了,呵呵,诶,不知道春儿的火系现在是个什么境界?”
容艾一低头说到:“回教主的话,已入炎末,以圣女的领悟之力和她承魔之体,相信两年之内定能将火系魔功练成。”
“她怎么现在还在炎末?她不是早该练成了吗?你们在雪山之上不是一直每日勤练的吗?就算贪玩不勤,这个时候了也该…不对,难道说落雪山庄崩毁之际,她便丢弃了修习吗?”
容艾看着已经上了年纪的教主,抽了抽嘴角说到:“回教主的话,圣女的魔功是八年前才开始练的…”
“你们到底再弄什么?不是你们给我飞鸽传书说要即日完婚。开始修习冰火魔功吗?怎么耽搁成这样?还有。春儿为什么没嫁给你。而你怎么又娶了别人。当年你答应我地。难道都忘记了吗?”程逸飞说着一拍桌几。桌上地茶杯都跳了起来。似结了冰气一般。
容艾看了程逸飞一眼。叹气说到:“我地心从不曾变。我地誓言也不曾忘。只不过圣女地心里没有我…”
“怎么会这样?那雪山之上与她年龄相近地也只有你了。她怎么会和那蓝家地小子成亲?”
“教主。你说。缘分是什么?”
“恩?”
“缘分。可以让我遇到你。让我成魔。而缘分也能把她从我身边带走。投进他人地怀抱。”
“教主,我容艾至今心都在她身上,只可惜。只可惜我们太近了,近的我看地到她,她却看不到我。”容艾说着脸上是凄苦的一笑。
“这都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
荷香飘散在水面,一袭红衣的春夫人头枕在廊木上看着她的儿子。他,一直以来对别人说自己叫常知春,而他生下来却享有的名字却是乐长安。而他现在站在春夫人的面前,要与她做告别。
“娘,孩儿和哑叔上了雪山之后。您怎么办?”春看着他娘的白发。皱着眉问到。
“安儿,不必担心娘。你走后。等娘引导你妹妹承了魔血之后,娘也要继续闭关。参悟最后的一道槛,好将我早该练成的火系魔宫早日达成。”春夫人的脸上是淡淡地笑容。
“那娘复仇地计划…”
“孩子,这个你不要操心了,这是娘和你爹之间的恩怨,剩下的该我自己去做,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到雪山去,参悟我们魔族的功夫。”
“可是娘,孩儿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回去,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娘是要我守候雪山之上的地方,为了的是护着魔族的根,可是刚才我问哑叔的时候,哑叔却告诉我,山上地一切都被毁了,那么,我又回去做什么?”春不解地问着。
“傻瓜,我们魔族的家园岂会是说毁就被毁地,毁掉的不过是外面地一切罢了,内里都是安在的。”春夫人说着,脑海里就出现了那山花烂漫的世界。
“可是娘,哪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啊,我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回去了你就知道了,那里有很多需要你去参悟的…”
“我的悟性并没有三弟的悟性好,若论继承,他似乎比我更好吧?”
“他…”春夫人轻轻的咬了下唇,起身抬手抚摸他儿子的发说到:“安儿,我让你回去也是为你好。”
“我好?”
“对。我和你说过吧。咱们说起来也算是普通人,但是因为守着一方魔血,我们反而成了不同于世的一族,魔族。并不是有心守护的人都能成为魔族,很多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个拥护魔血的普通人罢了。但是,但是,我们守护的人里却总有些与魔有缘的人,或像我这般继承了魔血,或似你容叔一样,心已成魔。那么才有资格修炼魔功并有所成。你是我的儿子,本来我不想让你和宁儿牵扯到正魔之事中去,可是无奈,偏偏你们是逃离不掉的人…”
“我知道,我和妹妹都是早产,身体孱弱,娘为了要我们避免早亡,才让我们修习魔功。”
“不,你只说对了一半,至少对你,是这样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后来要把你从宫里偷出来的原因,虽然你因此不能享受江山奢华,但那本就不是你的。而你弄错了一点,一直以来孱弱的都是你,而你妹妹却不曾生过病。”
“娘你说过,妹妹她是继承了魔血的。”
“对,继承了魔血的人,病痛是自然会远离的,可是你没有,所以你总是在不断的生病中。以往我还可以和你容叔不时的去给你过气,但是当我终于要闭关修炼地时候。为了避免你会在我不能出关的日子出事。我只好叫你容叔偷了你出来,让你跟在我身边。”
“没事地娘,孩儿能在娘身边就好,娘已经够苦地了,若是孩儿不能陪着你,只能娘的这些日子更是难熬。”
“我刚才说。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的因由就是我和你爹,也许我和他之间真是孽缘,但是,却因此你们也必然夹杂在正魔之间。以前的我从不在意,我单纯的相信,魔族的销声匿迹,他们也会让天下太平,可是我错了。我是魔,即便我停了修炼。一心想做个贤惠地妻子也是不行的,也终是会让看着他把…”春夫人的双眼微微泛红,春一把抱住了他娘说到:“娘,不用说了,孩儿明白。孩儿不希望娘伤心,孩儿这就和哑叔回雪山,孩儿不问了…”
“不,安儿,你一上了雪山。怕是终身都不能再到这中原来。看来有些话我也要和你说清楚。”春夫人拉着春坐到了亭台廊前。“其实我叫你回雪山,是因为你必须要回去了。这么说吧。魔族的功夫,除了一些鬼魅之术外。操控之力,惯常是女子修习火系,男子修习冰系的。只有个别因为体质不同而修习他系。照例我是该让你修习冰系功夫的,可是我一时的贪妄私心却让你也练就了火系一派,但你是男子,并非我们女子阴气重,可以相抵的,若我再不让你回到雪山,借由寒气为你相抵的话,只怕你终有一天会被体内火气焚烧而死。娘不愿看着你走向死亡,而你为娘所做的一切,娘都看在眼里地。加之我们魔族也该有人回去继承那些将有失传的秘术,所以,我希望是你回去,不求你学会,但求你了解,将来魔族也还有发展之期,也不枉你,你外公一番心血…”
“外公?”春愣住了。从他懂事起,娘告诉他的就是外公早就过世了,他对于外公这个词,生硬的从当朝国丈身上扭过来后,就几乎是陌生的了。可是现在,却又被重新提起,他多少是有些好奇的。
“对于你外公的事,我知道的很少,甚至不及你容叔知道的一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那就是你外公创立了魔教并使其发扬光大,当然也是因此招惹了那些所谓地正道,终于惹出了一场正魔之间地较量。最后,你外公他,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娘?”
“他是被人算计,在救人之后体内虚弱不能动时被人杀死地。”春夫人说着攥了拳头:“不要问我是什么情况,我不想再提,不过,你该知道他的名字,程逸飞。”
“魔教教主?”
“对。”
“可是娘,你怎么会姓玉?难道外公是倒插门?”
“呵呵,那倒不是,那是你外公疼惜你外婆,特意让我随了母姓。”春夫人淡淡地笑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地?今天都问了吧。我一气都和你说了吧。”
“我…”
“问吧,等你上了雪山,也未必有人能回答你你想知道的了。”
“娘,真的什么都可以问吗?”
“恩。”春夫人点点头。
“娘,我想知道容叔的事,还有,还有你和爹当初是怎么认识的。”春一脸的严肃。
“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我总觉得容叔的背后有很多事,而且总觉得他对娘,不一样。”
“他对你娘我啊,从来都一样。”春夫人说着,转头看向那落了蜻蜓的荷花,淡淡说到:“既然你想听,我不妨都告诉你吧。”“在娘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娘是住在雪山上的,就是你要去的落雪山庄。说来好笑,那时候娘还不知道自己的体内继承有魔血,也不知道有这一头紫发的那个高大男人是娘的爹,你知道吗?娘那个时候是又想看到他,又怕看到他。”
“为什么?”
“因为他的一头紫发啊,在娘的记忆里他就是妖怪了。”
“妖怪?”
“恩。娘的娘,就是你地外婆是被人烧死的。具体因为什么,娘记不到了。只依稀记得是因为别人说她是妖怪。而且还是因为一头紫发地妖怪。但是你外婆生下了我,而我被你外公救走,可那个时候我太小。加之你外公地一头紫发,我就很怕他,又恨他,恨他害死了我娘。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会感觉到有人在偷偷地看我,我知道是他偷偷地躲在一边看我,可是我却会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娘怕外公?”
“算是吧,那个时候娘傻的可以,总把你外公当坏人,把你外公手下的那一些人都当成会随时吃人的魔鬼。可是日子天天的过,他们喊我圣女,给我好吃好穿,教我功夫,没日没夜地让我练功。一副总怕我偷懒的样子。有一天你外公回来带了一个小哥哥到山庄里来,而后你外公就走了,那个小哥哥便陪着我,一陪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