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片山河。常人都是黑发。或有地域之差而有异色。但为数甚少。更是少有紫色。但。有一类人。紫色却代表了不同地意义。”老头说着。一把扯掉了一直扎头地布巾。立时一头深紫色地长发在蓝羽地面前散开。
老头伸手抚摸着自己地紫发说到:“你知道我地头发为什么是紫色地?”
蓝羽看着那深紫地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听着问话摇了摇头。
“呵呵。那我就说给你听。因为我练就地一身功夫。”
老头说着很是得意的看着蓝羽,但蓝羽那茫然的表情却让他很是不悦,他不满的哼了一声说到:“我练就的神功,每当境界加深之时,我的黑发就会变的紫一些。当我完全练成后。我的头发就会变成这样地深紫色…”可是我又没练你的什么神功…”
“你没练?你没练的话,体内怎么有我魔录冰引神功的气劲与功法?还有。你这几乎不被人注意的紫,一看就是修习了此类功法的,只不过你似乎拖了很长时间,明明紫显于发,说明你练了很久,但你却紫色未加深,而且气劲功法都似乎在入门段…你,小子,你说你不认识容艾。那。你爹是谁?”
“蓝苍枫。”蓝羽面无表情的回答到。
“什么?你再说一次?”老头的双眼睁地很大。
“不用吃惊,我爹就是武林盟主蓝苍枫。”蓝羽见老头的表情。以为是被他爹名头震到地,撇着嘴干脆说了他爹的身份。但他才说完,那老头一把扯了他上下仔细的打量,而后说到:“你,你的意思,春儿和那个小子成了夫妻?然后,生了你?”
蓝羽伸手掰老头的手指,口中说到:“你一口一个春儿,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我娘,而且你怎么能这么叫她…”
“哈,我怎么不能这么叫她?我想怎么叫她都可以!”老头一把丢开了蓝羽说到:“这丫头嫁谁不好,怎么嫁了一个,一个…唉!”老头说着一拳砸在了床边:“容艾啊容艾,你不是都要和她成亲了吗?怎么又…诶,不对!”老头唰的一下盯着蓝羽:“小子,你骗我?若你是春儿和那家伙的孩子,怎么会我魔族的神功?”
“魔族?”蓝羽一听,刹时想到了他师傅说过他叫“鬼影”,于是他一点也不害怕,反倒笑了起来:“魔族又不是你一个人,我会也不奇怪啊,我拜了一个人为师。”
“恩?你拜了谁?”老头忙问到。
“诶,你自称是魔族,怎么也要露两手给我看看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魔门中人,万一你不是,我告诉你,岂不是我给师傅惹麻烦?”蓝羽抬着下巴说到。
“哈哈,你小子,不就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好好,我露两手给你,就怕你认不出!”老头说着,起身往外走:“跟来看吧!”
蓝羽忙跟着出去。
这荒村破屋处没有人烟,到处都是荒凉地野草。那老头看着蓝羽一笑,单手一翻轻摆,刹时竟有风扬起,将那野草吹地倒伏。
蓝羽的脸刹时变色,他不信地看着那老头的手。
老头见蓝羽地神情,呵呵一笑,忽然手掌握拳,向前一个击打动作,竟然一道寒气荡出,刹时野草披上了冰凌,竟瞬间被冻住。
“这…”
“小子,你认的出吗?”老头看着蓝羽一脸的得意。
“为魔者,善诡道,或求以气控冰火,或求以形幻鬼魅,操雷掌风,形同魔神。但凡出手,少于套路,只有杀招,不是红莲遍地化血,就是九界凝霜绝唱,八荒破夷,一骑征天…”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老头脸上得意的神色消失,只看着刚才说出这些的蓝羽有些激动地说到:“小子,还说你不是认识容艾!”
“我真的不认识!这些是我师傅教我功夫时曾叫我记住的话,当时我还小,更本不值正魔,也不懂话里面的意思,大了倒也忘了,即便是知道师傅是魔族中人。也没在意过这话里的意思。可当我看到你这一招地时候,只觉得这些话语跳了出来,我今日才明白,魔族并不是魔头的意思,而是操控冰火雷云,形如魔神…”
“不,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为魔者本意乃是我们是奉魔神的子民。而魔神授予我们魔族的神功心法。但魔者与所谓的正道正好相反,我们很简单,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者死,对者活。我们的招数一旦使出,必见血,我们在杀戮的血色里维持该有地正义。只是。只是我们的简单,不合那些所谓正道的伪善。他们说我们是魔头。将我们比作魔鬼,然后他们带着面具,做出不耻的勾当,然后再说我们是魔鬼,甚至嫁祸给我们。哈哈,我们在乎吗?不在乎?反正都是说我们魔鬼,那就魔鬼好了!”老头冲蓝羽大声地说完就问到:“小子,你既然说你不认识容艾,那么你师傅是谁?多大年纪?”
“我。我师傅叫鬼影。年纪嘛,大约不惑。”蓝羽见老头使出了魔族的功夫。不敢隐瞒。
“鬼影?”老头顿了顿:“江湖上都有这样的名号了?应该是他吧。”
“您说的他是谁?”
“当然是容艾。他是我的关门弟子,之后我们魔族遭逢变故。根本没有收人入教,如何有人会魔族神功。而且,而且你刚才说地那些,也是只有在收人入教时才会告知的。”老头说完伸手抓着蓝羽:“小子,你说容艾不是你爹,也说你不认识容艾,那这样吧,现在你带我去见见你的师傅,不,还是先去见见你娘。这些年,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模样了…”
“我娘?你要见她?”蓝羽有些迟疑。
老头一顿,哈哈大笑:“哈哈,你个傻小子,一时机灵一时又不开窍,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春儿的爹,无论你的爹是哪个,我都是你外公!”
“什么,外公?”蓝羽愣住了,他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
“怎么?还不认吗?”老头笑着就要扯蓝羽迈步,可是看到蓝羽那完全呆住的模样,他又心疼的伸手拍了拍蓝羽:“唉,没想到,等我再回来,我的外孙都这么大了,好笑,没看到姑娘,却先见到了外孙,而且还…”老头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又变,他盯着蓝羽问到:“小子,你爹真地不是容艾,是那个姓蓝的小子?”
蓝羽虽然和他爹一直闹脾气,但是从没人在他地面前说他爹是这样的口气,尤其是一口一个小子的叫,这让他觉得怪怪地,不由皱了眉。
“算了,我还是自己看吧,走,带我去见你娘。”老头兴致很高的要蓝羽带路,而蓝羽看着老头说到:“您,您若真是我外公,那你这些年哪里去了?我从来没听娘提起过我有外公,不,是我没机会听到她提起…”
“嗯,容艾大概一直没告诉她,我是她爹吧,呵。”老头的脸上浮现一丝苦笑:“有很多事,你不知道,等见了你娘之后,我再慢慢告诉你,走,你带我…”
“我没办法带你见我娘。”蓝羽抽着自己的手。
“恩?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娘在哪里…”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我娘在哪。之前所有人都告诉我她死了,之后,又说她活着,我连她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见过她的背影…”蓝羽说着脑海里却出现了宁儿的红妆。--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有事哈-
第二卷 若妖娆 第二十三章 前尘魑魅(五)
“什么死了活了?你在说什么?”老头的神情陷入了迷茫。
“你说你是我外公,难道你不知道娘的事?听你的意思,你连我娘嫁给我爹都不知道,呵,你这样的外公,未免太可笑了吧,再说,我娘的事,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蓝家的人对我的娘讳莫如深,无人提及,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曾经和爹在一起,但是她,她却死了,为什么死,说法很多,现如今她又再度出现,我也不过是前几天才见过她的背影。现在你要我带你去找她,可是,很抱歉,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不知道?”
“对,不知道。一个说是死了八年的人,忽然又冒了出来,如果不是我大哥告诉我她是我娘,我想我也许只会把她,把她当成鬼魅…”
“你还有大哥?”
“恩,我不但有大哥,还有二哥,但是只有大哥和我是娘的孩子,二哥是我爹和另一个女人生…”
“这个小子还娶了别的女人?”老头的脸色发青,一脸的火气。
“男人拥妻有妾,有什么好惊讶…”
“啪!”伴随着痛感,蓝羽发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外公的老头,他想不到老头竟然给了他一巴掌。
“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娘是世间最美的姑娘,能娶她的男人是最有福气的男人,可他竟然还敢娶别的女人,哼,我要找他算账!你爹在哪,带我去!”老头一脸的怒气。
“带你去找他可以,不过,我要先去找一个人,你要找我爹就去吧。他在山庄里很好找的,此去城南近郊,依山而建的无忧山庄便可寻到他…”蓝羽抬手揉了下脸轻声说到。
“小子。为什么你不带我去?”
“我说了。我要去找个人。无忧山庄倘若你找不到。随便抓个路人都能带你去。”
“小子。我是你外公。你怎么和我这么说话!”老头一脸地不悦。
“你是不是我外公。恐怕要我娘告诉我才行。”蓝羽冷着脸回答到:“总不能别人说是。我就叫人外公吧?”
“好小子。告诉我你地名字。”
“蓝羽。”
“羽?”
“对,羽翼的羽,我大哥叫蓝云,你去庄里或许会先遇上他。我现在可以走了吧?还要找人去。”
“你去找谁?”
“对我而言重要的人。”
“重要?”老头一愣笑到:“莫非是我的孙媳妇?”
“如果你是我的外公。我也希望她是您的孙媳妇,只不过我爹不乐意。但是没关系,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妻子。”
“我陪你去!”
“恩?”
“我看看我的孙媳妇不行吗?”老头一脸的笑意。
“这…”蓝羽有些为难,因为听大哥地意思,宁儿现在是真的在云水坊的。若是这老头真是自己的外公,万一看到她在烟花之地,只怕也会反对吧。
“喂,孙小子,你在想什么?怎么带爷爷去看看孙媳妇都不行吗?是不好意思?这样,我悄悄跟着行不行?”
蓝羽看着老头,只觉得脑袋昏昏,刚才这老头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说是自己的外公,而后听到爹娶了别人。又很大火气。可是怎么自己说要见个人,他这火气就立马不见了呢?想到这里他故意问到。
“那你不去找我爹算帐了?”
“要算。早点晚点对我而言也没差别,反正要算也不会是一笔。走吧,你带我先去看孙媳妇吧,然后再带我去找你爹。”
“好吧,带你去可以,只是,你若是不满,我希望你也不要指手画脚。”蓝羽明白这老头要是想跟着自己,自己也是拦不了地,干脆就带着去吧,这会对他来说,宁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都没搞清楚,所以他一说完便往前急冲冲的迈步。
“我只看看,什么也不说。”老头高兴的跟在后面。
“那,您这位自称是我外公地人,敢问您的名讳是…”
“呵呵,小子,你就叫我外公的好,我地名讳怕告诉你之后,你反而不敢带我去见任何人了。”老头说着将头巾把他那一头深紫色的发扎了起来。
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去往城中的云水坊。
此间正是午后,云水坊还没到开门的时候,也是不迎客的。但是蓝羽作为一个早在烟花之地混过了日子的人,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云水坊的后门却是开的,除了迎一些喜欢找小倌地狎客外,也是招待像他这样家里有些钱财,喜欢花钱听曲吃酒地人,谓之以雅兴之时。
蓝羽带着老头才绕到后门跟前,他便注意到老头已经皱起了的眉毛,心中一沉,他干脆敞开了说到:“我地钟意人,已经沦落在烟花之地,她本是大家闺秀却逢变故而如此,我有幸摘的花香,便想护她一生,你若不满,也不必说我什么,还是离开吧。”
“小子说话倒挺横,我有说什么吗?”老头瞪了蓝羽一眼。
“那你就别在我面前皱着眉头。”蓝羽说完就伸手推门而入。那老头斜了蓝羽背影一眼,转头看了看周围,而后嘴角挂着冷笑跟进了院里。
“呦,这不是蓝爷嘛,这位是…”守门地老妇人一看见蓝羽倒是习惯性的送上笑脸,可一看身后这位似乞非乞的老头,倒是不知道改怎么称呼,只小心的看这蓝羽,想搞清楚,他们两位倒底是不是一路的。
“这位…是江湖上一位前辈。”蓝羽顿了下这么做了解释。
“哦,原来是高人啊,这位大爷您请。”老妇人谄笑着,心中念叨着:江湖人怎么穿的这么奇怪。但凡挂个高手都喜欢那么和别人不同吗?她心里念叨着,却不忘招呼:“蓝爷,您今日过来是听曲,还是吃酒?”
“找人。”蓝羽不耐烦地应着,自己就想往前院的大厅楼阁里寻人去。
“呦,蓝爷,您说笑了,倒坊里来的,哪个不都要人陪着的。只不过,您今天是要寻哪位啊?有些姑娘可是晚上才出来地…”
“少废话,我要找舞衣。”蓝羽说着就要入前院。
“诶,蓝爷,您慢着。”老妇人急步上前挡住了蓝羽的路:“蓝爷,您大概还不知道吧。舞衣姑娘暂时是不陪客了。”
“恩?不陪?什么意思?”蓝羽盯着老妇人问到。
“舞衣姑娘被兵部尚书容大人包下了,云妈妈收了她牌子,最近都不陪客了。”老妇人说着。就建议到:“要不,今天让桃红…”
“你说兵部尚书?”蓝羽一把扯了老妇人的衣领。
“是,是。是兵部尚书啊…”老妇人一时惊住,小心答话,而这时,云妈妈竟带着她身后惯有的那几个跟班走了出来:“呦,蓝家三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她说着走到蓝羽跟前,伸手就去蓝羽的手,蓝羽自是丢开了那老妇人。
“去去,门口守着。别惹我们蓝家三爷不高兴。”云妈妈立刻摆手。那老妇人忙到了一边去。
“蓝爷,您是来找舞衣姑娘的?”云妈妈转头问着蓝羽。眼却扫着他身后那个一身破烂般的人,略略皱了眉。
“废话。怎么,什么时候我还见不得你楼里的姑娘了?”蓝羽话语冷冷地问着。
“怎么会呢,蓝爷想见自然是见得的,只是蓝爷今地运气不好,只怕今日是见不到的。”云妈妈说着,眉似乎凝的深了点。
“你什么意思,就算是姑娘被人包了,也不至于是见都不能见吧!”蓝羽有些冒火的攥了攥拳头。
“能,能,按说舞衣姑娘被人家尚书大人包了,我们就不让她陪一般的客了,可是蓝爷您怎么算是一般的客呢,你要见,我们自然是给见地,只是老身有几句话要先说到前面了。”
“什么话?”
“当初舞衣姑娘出堂的时候,我就和令尊大人说过,此女不赎的,怎么这会到处都流传着蓝爷您要赎了舞衣姑娘与其成亲地话来?啧啧,老身料想该是有些闲人惹事而已,这舞衣姑娘您还是别见,怎么也避避嫌不是…”
“你没听错,我是要娶她为妻,但是我并不知道她不能赎身,不过,云妈妈,你不过是看钱而论,别说什么不赎的话,难道你怕爷没钱?开个价吧。”
“价?呵呵,蓝爷,您在我这里也是常客了,云妈妈是有钱不赚的主吗?只不过是想赚,赚不得啊,再说,您家老爷不同意,这赎姑娘地银子,哪里出的来?她是尚书大人看上的宝,怎么也不是一笔小钱…”
“你那么多废话,说价就是,爷我…”蓝羽发毛的伸手掏钱,此时才发觉自己身上并无银两,不免有些僵住,而云妈妈是老手,一见之下更是清楚,便说到:“蓝爷,出来的急了,没带银子吧,没关系,喝点酒啊什么的,妈妈这边记着就是,可是这赎身银子可没记的说法…”
云妈妈正说着,就看到那衣衫褴褛的老头,竟摸出了一颗指头大的珍珠放进了蓝羽地手里。
云妈妈咳了一声,说到:“舞衣姑娘可值大价钱,不是这个一个珠子就…”她正说着呢,就看到老头又往蓝羽手里放了鸟蛋大小地莹润珠子。
“你以为这么大小的珠子就可以…”
“你觉得不可以?”老头说着把那珠子拿起,捂住一半在云妈妈地跟前晃了下:“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啊,不,不,不行!”云妈妈一脸贪婪之色才答应了,忙又把头摇的同拨浪鼓似地。
“你什么意思?”蓝羽这下毛了。伸手就要去抓云妈妈的衣领,但她却退了一步让过说到:“蓝爷,您别动怒,实话和你说了吧,她要是别人,你这珠子一出来,我准保让你赎。可是这舞衣啊,是赎不得的。”
“什么叫赎不得?”这回老头先问了起来。
“就是,就是尚书大人订了他。别人赎不得!”云妈妈撇着嘴说到。
“什么?”蓝羽一对拳头说到:“我去找那尚书去!”
“慢!”老头这时一把拉开蓝羽,倒看着那云妈妈一笑,说到:“云衣,说实话。”
那云妈妈立刻眼睛睁大,人都浑身颤抖起来:“你,你说什么?”
老头呵呵一笑。一把抓了她的手,只一眨眼,那云妈妈就双腿下屈似要跪。但却被老头一把拉住说到:“别激动,有什么慢慢说,这会儿。我只想让你说实话,那姑娘怎么不能赎。”
“是,是,我说,我说。”云妈妈激动的吞了唾沫,把身后地人都撵走后说到:“这舞衣啊,先头是宫里的宫女,这不是换了主了嘛,按规矩有些是遣送出来。有些就…”云妈妈做了个勒死的动作。而后说到:“这姑娘大概是先前得罪了人的,这次也是要被勒的。可是我做这行,总要找点水灵的出来。就和管着我们的教坊早有了交易,每次要处死的姑娘,她就帮我过上一过,只要不是犯了大事的,长地不错的,他就给我送来,但是这样的姑娘,终身都赎不得的,死都只能死在坊里,免得,万一有什么事牵扯,必须要灭口的时候人都找不到。”
“宫里的?”蓝羽说着,立刻想到那顶黄轿,想到了宁儿说过地那些话语:难道她真的是个公主?
“是,她真是宫里的,花了我二十两银子。”云妈妈一脸地正经。
“别废话了,先带我们去见见那姑娘吧。”老头这会对姑娘的身份可没兴趣,他就是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让他地外孙那么上心。
云妈妈一抖肩膀说到:“真的见不到,你们来之前,教坊来了人,忽然接她走了。”
“什么?教坊?”蓝羽完全晕了。
“对,教坊。”
“怎么他们要人回去?难道是犯了事要灭口?”老头也皱了眉。
“这我就不清楚了。”云妈妈无奈的耸了下肩。
“我知道教坊要她去做什么!一定是进宫!”蓝羽愤恨着,就要冲,一把被老头抱住:“小子,你再说什么呢?”
“外公!你不懂,那个皇上要害死她,她才不是什么宫女,她是公主,前朝公主!”蓝羽恼怒着就吼了出来。
“什么?”这次惊讶的是云妈妈。
“你以为她是宫女,她是公主!”蓝羽愤愤地回头对着云妈妈吼着,可是云妈妈却激动的看着蓝羽说到:“你喊他外公?”
蓝羽此时才一时到自己一冲动,竟是喊了这人外公,而这是老头一笑说到:“云衣,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是春儿的儿子,难道你不知道?”
云妈妈的脸色一变,有些僵硬的笑了。
老头一看云妈妈地表情,眼略眯了一下说到:“教坊处你知道在哪吧?先带我们去看看。”
云妈妈没丝毫迟疑地点了头。
“不过,你要先带我换身衣服。”老头说完看着蓝羽道:“孙小子,你等我换身衣服了和你一路,不管是教坊还是皇宫,外公都陪着你,有我,你总不会吃亏的,你说对不?”
“这个时候你换什么衣服…”蓝羽不满地嘟囔着。
“换的好,万一遇到老熟人,也不好这样灰头土脸地不是。”老头说着,伸手在蓝羽的肩头一点,蓝羽就站立不动了。
“点着你等我的好,免得你先跑了。”老头说着,对云妈妈一笑:“云衣,带我换衣服去,啊,顺便擦洗一下。”
“是。”云妈妈立刻应着,为老头指路。转眼两人就消失在蓝羽跟前。
“准备热水,再去弄几身衣服来,上好的料子,听见没!”云妈妈指派着龟公出去后,立刻掩上门,转身下跪:“云衣叩见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