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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长的是美人儿啊,自太景湖上的第一眼即有同感。
但是,她那令他不敢恭维的个性…和身上隐藏的迷团,尚需要一一解开。
身份是什么?
和四王府又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有人要害她?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
“七爷,那一个就是易姑娘?”说话的是一旁年过花甲的老人,慈眉善目的却布满了沧桑。
他恭然立在纳兰槿身侧。
正是别院的主人张大善人。
纳兰槿回道:“正是。她暂时先拜托你了。”
“您请放心,老奴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老人说话很恭敬,神态与容嬷嬷有几分相似。
纳兰槿说道:“嗯。有空就去找府上聚聚,容嬷嬷嘴上不说却也挺想你这哥哥的。”这么一说,好像他和容嬷嬷是兄妹。
“谢七爷。”
“本王先离开了。这段时间我也不宜出现。”
“是。”
原来张大善人正是纳兰槿的一个下属,而且曾经追随她的母亲打下一片江山的将领。平时隐居在京城,暗中保护着主子。经常也会救济一些穷苦的百姓。由此得了一个张大善人的美名。
然而,也只有张大善人清楚。
背后的人才是真善,他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还凭空得到了赞扬,受到百姓的爱戴。
纳兰槿也不觉得什么,反正他也没有想过要出名什么。
他平静看了一会儿,即转身离开了。
再说易菲菲和张大善人见一面,感觉挺亲切的。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
易菲菲当了大半个月的大小姐,好吃好喝好住,有人侍候又什么也不用做。总得来说,挺自由的,没有人挥挥指指,也想干嘛就干嘛,想睡觉就睡觉,除了张大善人唯一的要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日子过得很好,很舒服。
但好日子过多了,即也会郁闷。
纳兰槿居然一天也没有出现过?
啊!想得紧啊,没有美男的日子太无趣了。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既是在别院没有一个像样的男人,基本是婢女。
仅有的两三个男仆,不是丑的丑,就是老的老,残的残。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2
她完全没有歧视,真的没有歧视。
纯粹是她个人的色心发作,脑残开始。
需要养眼的帅哥来YY一下。
特别是…那个…给纳兰槿强的诱的来了二回,滋味尝过,有那么容易忘记不?那简直就是令人上瘾的回忆。
靠!他死去哪里啦??
傍晚又要来了。
瞧着小丫鬟点灯,易菲菲挺着腮帮子,歪着脑袋想入非非中…
于是,她百无聊赖地问了,“你知道京城有什么馆子吗?”
“知道啊,京城有很多有名的茶楼饭馆的,您想知道那一家?”小丫鬟样子精灵,很晓世事一样。年轻瞧起来比易菲菲现在还小一点呢。
“不是这种馆子,是…像青楼妓院那一种。”
小丫鬟的脸蛋有点红红的,但眼睛谈起这一个话题也闪闪的,一看就知道她也挺喜欢这话题了,可表面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谈论。悄悄压低了嗓音说:“小姐,烟花巷是京城出了名的,那里全是这个…”
“有鸭子没?”
“鸭子?你找鸭子为什么要问烟花巷…”迷茫ing
“…”易菲菲牛肉满面,貌似问错词了,“不是鸭子,是男妓,就是男人的妓院,有没有?”
“您…您是指南风馆?”
“对对!男风的馆子。”某女把南听成男了。
“您——”怀疑,惊诧中。
“哎哟,我想去逛逛。太无聊了,上上馆子,消遣消遣,你去不去?没红倌找一个青倌也行啊。你给我带路,咱们悄悄出去。不要让别人…知道。”她易菲菲最懂的就是这一个了。红倌和青倌。古代的红倌是指卖艺又卖身的,青倌是指那些只卖艺不卖身的。
“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赶紧拿银子咱们趋着月色还早,溜出去!快去快回也行啊…”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3
易菲菲蹦了起来,去拿银子了!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还真想拉着小丫鬟一同去。
这一个不能怪她,因为她还没有摸清京城的路,也不知道烟花巷怎么走。
小丫鬟吓得两脚发软,连忙摆手往后退。她这一个大小姐说了什么话?!逛南风馆去?简直是惊世骇俗。惊慌道:“小、小姐!别!别去。求您啦,让老爷知道肯定会怪罪奴婢的。…”
“哎哟,去去嘛。动作快点。去了应该很刺激吧,只是那里的男子长得帅不帅?好不好看?!”无比向往ing穿越女必去的地方之一,青楼!她现在是有钱,是大爷!不是去卖,是去嫖的。
“不!不去…”小丫鬟居然抱着一旁的房柱不走。
易菲菲怎么掰也掰不开。
最后,她放弃了!
不是放弃去烟花巷找倌子,而是放弃了找小丫鬟带路。
小丫鬟也求她不要去,结果让她给关在屋子里了!
嘿嘿,她才没那么笨,让小丫鬟去通风报信。
她乐乐地拍拍手,自个儿打算出门。
奈何啊,她没有出院子即让一个人突然出现拦住了!
身形硕长的拦在门口,她想过还要经过他的呢。
只是…只是…
现在她不想过了!不!
是不想去了…
夜云恭谨道:“易姑娘,天黑了,请回房歇息吧。”
某女哪里还听得入?
那赞叹的目光在他身上转。
由于他微低着首,也如一个下人般不敢直视她,所以她不能直视他的眼睛,但是灯光兼月色之下却隐约瞧清他的长相。
严谨肃然,有着强者的谦逊,却又有洒脱的内敛和雅致。
以上,纯属是某色女的暗暗的评价。
无可否认,夜云的出现可是一下子将她正寂寞着的心给迷上去了!
其实,现在来了一个谁,她都会迷上的…
再说,虽然夜云的长相不如纳兰槿的精美雅致,却也属于中上,绝不会太差啦。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4
“嗨!你好啊。我叫易菲菲,帅哥怎么称呼?呵呵!”易菲菲是笑脸相迎,什么时候张家还藏有这等货色?怎么不早点出来?不对,白天转了无数遍也没瞧到啊!是不是人来的?没关系,这么帅就算不是人她也想收了…
于是,某女欢欢喜喜,笑眯眯的,不对,是色眯眯的上前。
主动想去捉住夜云的手,结果——
清冷冷的美男不识趣,躲开了?!
呜呜!她心在滴血哟。
有美人主动上前,帅哥你就不能给力点,至少也配合一下,牵牵小手又不会少块肉…
易菲菲尚不知道。
如果夜云真敢由她牵手,可不是少块肉那么简单,丢掉性命也有可能。知道为啥?因为她可是未来的七王妃!
他敢碰吗?他碰得起吗?
易菲菲不悦了,嚷嚷道:“喂,我长得很吓人吗?”
“不是。”淡淡的嗓音,保持着距离。
“那么丑吗?”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抬头看一眼?”
“您是主子,我们只是下人。”下人一般不准随便直视主子,这是规矩。
“我是主子?”嘻嘻,多好一句话,多好一个身份啊!
易菲菲眸子一转,想到啥事般,有点飘飘然,刚才的不悦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她可不是因可以高高在上,而是终于找到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或者可以和美男来一个亲密接触,谈谈心,聊聊天,暖暖身子…
夜云应道:“是,您是主子。”
“我说的话你听吗?”
“听。”
听就好!某女贼贼一笑,饶着夜云转了一圈。
不错!真不错!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夜云。”
“夜云?好名字哩,真好听…”赞叹一下。这是必然的。
夜云沉默。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5
夜云沉默。
易菲菲眼睛闪亮,用十分柔和的嗓音问:“夜云,你成亲了吗?”
“尚无。”
“那有意中人了吗?”
“尚无。”
“很好,那想不想有一个?”
“不想!”回应的干脆利落。
差点没把她气死!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就不能有点表示吗?
悲催滴…是不是她的穿越史就是一段悲催路?
正确的走向,她是一个穿越女——注定是美男萦绕,大把大把的来爱她的,可是目前怎么老是让他们无视她?
没关系,她一直都是越挫越勇的。
收拾起给打击的心,她轻轻笑着,用自以为很温柔的口吻说道:“那个…先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别害羞了,这里又没外人。”说出来她是吓一跳,是惊于自己柔情似水的嗓音,居然如黄莺出谷,太动听了!形容错误,应该如水间的流动,太吸引人了…心里直念,快把帅哥给吸引住。
无奈,眼前的人是石头。
易菲菲怒了!
佯装滴,摆出了一点主子的威严,抄袭纳兰槿的,压着嗓音说道:“喂?!你不是说我是主子吗?主子让你抬头怎么没反应?!不想混了吗?”
夜云眸子闪过惊夷,但也就一瞬间的事。
只是,他依然没有抬起首来。
那是她的小把戏,他懂的。
其实,他一直关注她的时间,比纳兰槿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为什么?因为她以前是由他负责监视,现在是由监视转成保护。
她的个性他多少也摸清了一些。
刚才她想出外面上馆子,他也听到了。
“谁?!”突然,易菲菲往暗处惊喊。仿佛那里有人藏着。
夜云一惊,赶紧抬首看去——
这时,某女笑眯眯。
盯着他瞧啊瞧,只是当四目相视时…
某女悲催了…她想哭了!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6
她还以为是张大善人府上的帅哥呢。
呜呜…瞧到这一双幽深冷漠的眼睛,她即想起来了!
为嘛?杀手啊!那一个假扮害她给赶出府的杀手啊!
TMD,啥色心也要幻灭了…他可是纳兰槿的人?勾搭得了吗?!当然不行。
夜云一瞧她的神情即知道刚才是中了她的小计。
他刚想请她回房间。
她自个儿倒是病怏怏似的转身,悄然无声,颓败之极的往回走。
回到门口,开了一个门。
小丫鬟即从紧张中松了一口气。
“你去睡吧,我今晚要提早睡…呜!”易菲菲心里悲催中。这时候啊,刚刚天黑没多久,在现代说来,最多就晚上七、八点左右,正是黄金时间。现在她呢?却在一个人独守空房中,没人做伴,也没有朋友一起HI。
她颓废倒在床上。
无聊啊无聊…
侧了侧身,望着床里面,空荡荡。
那灯中的火苗,给吹得一晃一晃。
那帘子的阴影在动…
倏地,有一个身影也在动!
她惊!赶紧转身——即对上了一双盛满了怒火的眸子,本应该很柔和很清澈的…长袖下的双拳,貌似还握得死紧。
“女人,你就那么——缺——男——人么?!”纳兰槿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出来,那绝色的脸孔是因为扭曲而令人看了生寒…
呜呜!
原来刚才还不是真悲催的,现在的悲催才上演!
他不会是从头看到尾吧?!
易菲菲想哭了…
心想这一次完蛋。
可是,突然她又想到一个事情。
她在担心什么?在害怕什么?不就是给他看到自己勾搭男人吗?有什么奇怪?!
于是,她缓缓放松了下来,“唉,爷,我花心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你别大惊小怪了。是不是替我难过?总是勾搭不上谁的。”貌似除了他一个,其余的都是她人生的败笔。
摇头,感叹ing
嫉妒?对!嫉妒!
纳兰槿觉得自己胸口很闷很堵,更是酸溜溜的,酸得快溢出来。
嫉妒?对!嫉妒!
她、她…她第一次见到夜云,居然也想勾搭?
可怎么没有这样勾搭过他?
难道他长相还不如夜云吗?
这死女人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眼前,传说中的吃醋了…
然而,易菲菲并不知道。
反正在她看来,纳兰槿喜怒无常啦。谁知道今天又是谁踩到他,而无处泄愤来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倒霉而已。由于勾搭夜云失败,现在她都没啥心情和他说话了。
怏怏不乐继续倒在床上,睡自己的大头觉。
“爷,很久不见了,突然来却在生什么气?谁惹到你了?”暂时睡不着,由于让人盯着,那怎么好意思睡呢?她往床里面挪了挪,侧了侧身让出一个位置,并轻轻拍了拍,不说出来也知道这一半的床是让给某爷的。
见他没反应,她懒洋洋说道:“过来把心事说给我听听。床我都让你一边了,看看,我对你多好啊!”
“说得多么厚脸皮…”
“这叫情趣?懂不?”她翻了翻白眼。以前她觉得他挺腹黑的,但腹黑在她身上虽然可恶,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聪明。
可现在人的智商怎么降底了,啥关系?
同时,纳兰槿也纳闷了。
干嘛要这么在意?可很快又告诉自己,当然在要意,她很快就是自己的王妃了。怎么能再让她去勾搭男人呢?
那不是明显要给他戴绿帽么?
只是,他有点无奈。
因为他早就晓得她好色…晓得她好色却还是执意要娶他当正妃,算不算是他自己在犯贱找虐?但是,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有种千丝万缕似的情感,总是令人放不下。
为什么?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体会。
嫉妒?对!嫉妒!2
纳兰槿又疑惑了,什么样的地方养出这样的女人?
不悦道:“女人,你们那里是什么样的王朝?”
“花心的国度。自由恋爱的地方…”倏地,她眸子一转,再加了一句:“是女人娶男人的地方,而且可以三夫四夫的,有钱就能随便娶…”扯谎谁不会?她啥也不擅长,就这个最擅长了。
“嗯?”纳兰槿挑眉,什么鸟地方?淡眸中隐藏着不相信。
“哎,说了你或者不相信。但这是事实。男女分分合合,就如家常便饭。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男人,一个男人也可以有很多女人,就这样啦。男女平等。”半真半假,这一句可也不算是谎言,在现代的确是如此。
但是,一般是单身的男女而已。
结婚了,就算是出轨。
现代出轨率也高啊,有什么奇怪的。
“你们那的女人…就这么花心吗?”
“不!谁都向往一份单纯的爱情,天长地老,痴心至死。唉!…”她说得貌似很忧伤。再拍了拍那一半的床,显示他坐下来慢慢聊。
纳兰槿挑了挑眉,决定暂时顺了她一回,冷冰冰似的坐了下来,还背对着她。
那俊容上的神情依然不太妙,还带着怒火…
压根的,纳兰槿没有意识到,从认识她开始,很多时候他已经活出了最真的自己。没有多想,也没有隐藏,更没有掩饰什么。试问曾经,有谁能惹到他生气,惹到他想灭人的?令他笑?令他想发飙?令他想…
除了她,可还是她一个人啊!
“咳咳!爷啊,想当年,我也是个痴情的种子,结果下了场雨…淹死了。唉!”她摇头叹息。
什么?痴情的种子?却下了一场雨…
“借口!”口吻可不太妙。
易菲菲呵呵一笑,把手垫在后脑上,不以为然,“爷啊爷,你在生谁的气?”
爷!花心是有错,可不是我的错
易菲菲呵呵一笑,把手垫在后脑上,不以为然,“爷啊爷,你在生谁的气?”
“你不知道?”
“呵,我当然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
“…”他现在又有想掐死她的冲动了!
如果成亲了,她还是如此——要怎么办?休了她吗?!可是,她老是惹他生气,却为何偏要和她成亲呢?不知道!反正现在不想停下来!就是想要她一个!这般坚定要娶她的念头就算他自己本人也想不明白,也觉得莫名其妙!
她很有趣的,就像一件珍宝那样,突然由他发现了就不想再把她让给别人…
“你不是喜欢大皇兄吗?怎么今天又勾搭夜云?!”
“那个…”她哑然,不好说啊!
“那个什么?”貌似某爷不想那么简单放过她。
“那个就是…#¥%—*¥#”她嘴唇快速动了动,当是回答了,可后面她说了啥?谁也听不清楚。可她心里却有辩解:花心有错吗?都说了人花心,一个怎么能满足呢?
心里想的这些可不会说出来。
为嘛?因为担心纳兰槿会和太子美男说。
若那样太子美男没有勾搭上,却先给了他一个花心的印象,多不好…勾搭也会增加难度的。
无奈啊,想起太子她就心疼。
仔细再想想,感觉没戏了,太子和她的身份太悬殊。
犹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遥远到难得碰触的。
看来以后,他还是只能出现在梦里…美丽的梦啊!
“你以后还会勾搭男人吗?”
“会啊…”
“你——”
“爷,花心是有错。可不是我的错啊。要怪就怪我妈!就是我娘,怪她怎么只生我一个,可世上美男又太多…唉!忙不过来…”
“???”
如果说,世上谁人最无耻?非易菲菲莫属了!
如果说,世上那个女人最花心?除了她还有谁?!
…
霸道的狂吻…
不料,某女无耻又狗血的辩解,终于惹得某爷抓狂了!
倏地转身,抓住她的双肩,令她直接面对他!
四目相视,他邪佞地咬牙警告:“女人,敢再勾搭男人试试看?”
她先是错愕,接着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讪然一笑,开玩笑道:“爷,我不是这样勾搭上你了么?”
“你——”他俊脸一沉,阴狠又霸道地宣布:“听着,本王是最后一个!”
“不了…你才是第一个,怎么能是最后——”没话了,不为别的,因为嘴巴给某爷以唇强悍地封住了!
霸道的狂吻,粗暴不见一丝温柔!
吻得她喊疼!
奈何,他太激烈了,太疯狂,也太不懂得怜惜,根本就没有令她有喘气的机会!
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又那可有机会喊痛?!
他是真怒了!
怒得拿她的唇出气,又咬又吸的,疯狂中辗转揉虐。
易菲菲欲哭无泪。
现在她总算是看清他了…这丫的一直都是一个闷骚的货。
结果,是他越演越剧。
由唇吻向别处,双手也不闲着。
不断除掉二个人身上的障碍物。
反正在床上,办起事方便…
丫丫的,她怎么可能会反抗呢?
送来门来的顺眼即吃吧…不吃白不吃!
再说,她现在怕说不吃吗?
那样子像在找抽的…
不用一刻钟,床榻上即暧昧无边,娇喘连连。
只是某爷第一回不温柔,第二回粗鲁得要命,这一回更是毫无节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而且招数特别…(省略N多和谐字眼。)
不用半个时辰,即弄得她下不了床…
而他也终于累得爬在她身上不动了。
嘴角满足往上翘起。
某女喘气,香胸是起伏不断!
意外的她眉头轻皱着,满足的同时也隐藏着一丝奇怪的怒意,却又忍住不暴走。
吃你妈的大鬼头!
半晌,歇息一会儿。
她脸色像蒙上一层黑色的轻沙,平静压着声音问:“不见一段时间学的东西蛮多的…这些床上的招数是从哪里学来的?”
“怎么?喜欢吗?”
“喜欢?…是不是上馆子了?或者拿府上的丫鬟当实验?!”
纳兰槿侧了侧身,坐她身上转了下来,懒散躺在一旁,身上染着汗,现在他不想聊天,于是带着几分不耐烦地扔了她一句:“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问。”
“不见了…看来是夜夜春宵了?”
“像你说的,人生嘛…寂寞是必然的——”纳兰槿的话未完,接下来悲催了,他居然给她一脚踹下了床?!
???!…
他错愕得未爬起来,即见自己的长衫扔在身上了!
床上的女人突然像只刺猬!
正盯着他,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女人,你这是干嘛?”纳兰槿询问着,却没有带着怒意。
他站了起来,将衣服披上。
纳兰槿好奇她的反应,倒是暂时先将自己给女人踢下床的事忽略了。
易菲菲也说不上来自己的火气是不是大得没必要,心疼又是为啥?
这该死的,居然敢碰她以外的女人?
“纳兰槿听着,以后…你也不必再来这里。还有,我也如约做了大小姐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做够了。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他还是没弄明白,突然间她的火气怎么比他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