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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纳兰槿本想生气,但转而一想,发现她…倏地,眸子露出了惊喜。
“菲儿,你是不是在吃醋?”
“吃你妈的大鬼头!本小姐用得着吃那东西吗?”
靠!她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别人怎么想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很清楚,任何东西都可以和人分享,唯独有一样是不行,即是男人。
这小嘴怎么这样不安分呢
她本人花心却偏要求男人和自己在一起时,必须一心一意。没有分开时,敢找别的女人就算是出轨。
有时人就是这么矛盾,明知想法是变态的,性格也扭曲,但就是不想改正过来,这就像是那些吸白粉的人,明知道戒掉了不能再吃,却偏又忍不住。她目前是宁愿承认自己变态,承认自私,承认不对,可就是没有要改的心思。
就是不改!那又如何?
那是个人的自由,个人的追求!
纳兰槿盯着眼前像吃了火药的女人——
半晌,他倏地笑了。
重新爬上了床,当她的脚再伸出来想踢人时,即给她快速按住。伸出手时,也给他握住!反正,他想动手她根本就斗不过。“菲儿,你不承认也罢,反正你这样子就是在吃醋。”
“你混蛋!你这——*—%¥#?#¥%*…”她骂人的话又连番出来。
没有办法,双手双脚都给人控制得不能动了,除了用口什么也没办用。
由于这时,纳兰槿是几乎整个人把她搂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她越是骂,他越是嘴角上扬,瞧起来更高兴。
“笑什么笑?”猛的低头往他肩膀上用力一咬!
痛得某爷皱眉,却又没生气。
“这小嘴怎么这样不安分呢…要不要用老办法把它堵住?”
“滚啊!别碰我…”想到他吻过别的女人即觉得脏…
“生气?生气以后就别去勾搭男人——”
“本小姐喜欢!”
“你——”纳兰槿蓦然低头,大力的往她唇上一咬!见她的表情并没有缓和,缓缓道出了事实:“菲儿,本王没有碰别的女人。至今只有你一个人。”
“混——哎,那个爷,刚才你说啥?”
“好话只说一句。”
“切,谁相信?你那些招数…”疑惑。
“春宫图…”
“???!”她白痴了!
绣球招亲
世上真有这东西的,她怎么忘记了?
那、那…那刚才她是误会了纳兰槿一场?
眸子一惊,脸色也一变。
刚才把一个王爷给赤条条踹下床…?!
“呵呵!呵!呵呵呵…”她干笑,“爷,时辰也不早了,我们睡吧。”于是,很配合的自动往他怀中钻了…
纳兰槿轻笑。
安静的搂住她睡了。
第二天.
易菲菲醒来时,纳兰槿又已经不在了。
外面的太阳又高高的,没办法,她老是睡懒觉,而人家王爷好像起来得早。
这时,小丫鬟侍候她梳洗。
梳洗归梳洗,一扫寝室,惊!
什么时候多了许多不应该出来的东西…
再说,京城这大半个月相当热闹,貌似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
最最有趣又令人兴奋的,茶楼酒肆基本在谈论的,莫过于张大善人亲自举办的绣球招亲。试问,张大善人是何许人?深爱百姓爱戴,还是——皇上亲赐的大善人。而且家财雄厚,钱多到不是外面的人想算都算不清楚。
攀上这一门亲,对于一些人来讲,无疑是平步青云,荣华一生。
令人稀奇是,张大善人传闻只有晚年得一子,何时又多出一女?细细打听,方知是其侄女,就算不是亲生的,能由他亲自主持,也可见重视。
依然令人趋之若鹜。
今个儿大清早的,在张府前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有些皇亲国戚也来凑热闻了。
这时,只有在临时搭的喜台前七八丈内不准人入的,用栏杆给挡住了,要合资格的人方能进去抢绣球。
瞧热闹的人和想接绣球的人一样多。由于张大善人规定抢绣球的人,年龄在十五以上,二十五以下,未有婚配且品貌端正者。而且,懂书画识琴棋,光这二条,就令很人有心垂涎张家财富的人止步。
但是,有些来接绣球的…令人吐血了。
瞧热闹的贵族公子爷
至于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儿?
客倌们先耐心看,慢慢来。
张家府前的大空地上,真是空前热闹。
在不远处的茶楼上,也有一些瞧热闹的贵族公子爷。
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正好将眼前热闹的一幕收入眼底。
可以说,是最佳的观看位置。
这些公子爷,一瞧个个即出身不凡。
纳兰槿也是其中之一。
意外的,太子美男也在。
更意外的,那天的冰山美男四王爷也在。
旁边还有几个公子,瞧衣着也是出身尊贵。他们早约了今天一起喝茶的,自是无意中撞上人家绣球选亲一事。
有热闹可瞧,也比就那么平谈无奇喝茶来得好。
于是,这聚也聚得有点意思了…
纳兰槿调侃笑道:“各位皇兄,你们谁还想纳妾的,去把绣球接接?”
“哈哈!”引来众人一笑。
太子美男轻笑,“七皇弟,你得了解清楚,人家规定是未有家室的,我们其中…貌似只有你一个人符号条件。四皇弟,你说是不是?”
“不错。”四王爷淡冷,放下茶杯附和:“七皇弟何不去?”
“你们支持我?我倒真想去了,只是…我担心父王,哎,我不说你们也明白的。我一个人去不好交待。”纳兰槿叹息,摇头。“不过啊,随便娶一个女人,也比要娶那公主好,像头猪的…”
“那就去吧。”其余的皇子眼中也暗喜,也自是怂恿纳兰槿去抢。“到时我们会站在你这边的,肯定会帮你说好话的。”
“可这亲事,父王也不会承认啊?”纳兰槿摇头,不答应也没否认。一脸为难的样子。
“兄弟们一起去说,有什么不承认,再说,有大皇兄为你做主,你还担心什么?”这时,某一个王爷把责任推到太子美男身上。
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兄弟们一起去说,有什么不承认,再说,有大皇兄为你做主,你还担心什么?”这时,某一个王爷把责任推到太子美男身上。
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接着,四王府也半带着讥笑,激道:“原来是七皇弟不敢?”机会只这么一下,错过即没了。碰上这事,也算是天助也…(PS:他们人人都这么想的,除了太子美男,在暗暗叹息中…)
纳兰槿不悦了,装着气愤道:“我什么不敢的?四皇兄,你可别小瞧我啊!”
“瞧你的样子,就是没胆子…”有人不屑激着。
激将法?!纳兰槿表面是为难,心里是乐,这些皇兄皇弟的藏着什么心思以为他不晓得?他们是乐得见他娶别的女人,那样即不用联姻。哎,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不过,纳兰槿要的就是他们这种心思…
突然,张府前锣鼓一片响。
响了一阵,即停了下来。
“时辰到了!”张大善人蹬蹬的,踏上了高高的喜台上。
周围即安静了许多,他先意思意思抱拳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即文绉绉的再罗嗦一番。说着,“各位,等一会那些拦杆一撤,符合条件的,又想与张某结亲家的,请上前吧。能不能占个好位置,开始都是人人平等的。…”
原来那栏杆有这作用,
在栏杆前每两三步就有一个家丁转着,禁止了观众进内。
张大善人炯炯有神的目光往台下一扫,大手一挥!喊:“撤栏!”
这时,栏杆让张府的家丁一撤,那些有意的年轻人一涌而上前。
个个精神抖擞,搓手擦肩,打算大发神威,把喜绣给抢到手。
张大善人还想说什么。
然而台下的人却嚷嚷着要见新娘子。
的确,不见机新娘子又怎么会有抢绣球的冲动?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
只嫁女不贴钱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
张大善人爽朗一笑,大大方方说道:“大家莫急,一会儿,新娘子肯定会出来和大家见一面的。既然这样,那张某再罗嗦几句了。请安静,安静!”
铜锣又一是敲,周围安静下来。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台下谁是张家的姑父要看天意。可先丑话是说在前头,谁将绣球一接不管你出身如何,是贫是富,皆不得反悔。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嘛,这老脸嘛,张某人丢不起。那些有家室,也无心接喜球的人,请尽早散了吧。但是,得先声明一下:散掉人也丧失了重新进来的资格。”
张大善人一番话,台下人头涌涌的喝彩的喝彩,叫嚷的叫嚷。
当然不会有人真散。
他们还担心他会反悔呢。
顿了一会,铜锣又大力一响。
张大善人继续说道:“规则咱们先说说。谁接了喜球,即是今天的新郎官。本府招的,也非上门女婿,新郎官可以马上把新娘子给牵回家去。或者在这里由众人做证,立马拜堂成亲亦可。”
“好!”下面的人是一声一声喝彩,声浪挺高的。
这时,张大善人又肃然继续提醒:“再说一事。今天那些若为了张家的嫁妆而来的人,要失望了。聘礼免了,那嫁妆自然也免了,只嫁女不贴钱。你们说是不是?尤其是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有别心思的人…也最好别上前来了。”
“哦?…”台下没有喝彩声了,是一片嘘唏。
出乎意料啊!没嫁妆的?还有什么抢头?
太吝啬了?或者说是,太寒酸了?
张家只是嫁女?那么说,抢了绣球也只是抢一个女人而已?
撇清了钱财?名利?也更别说地位什么的。
若这样,还娶个什么的?
这世道啊,世道。
“切,他娘的,那这还抢来做啥?抢个丑八怪的,不如随便上街拉一个。浪费爷我的时间…哼…”不知谁的,说一句,即退了出去。
这时,也有些人觉得认同,悄悄退了下去。
简单的一番话即令心怀鬼胎的人打了退堂鼓了?
为嘛?没钱财等可也有一个娘子啊?
错啦!如果是美人倒没什么,正如那人说的,传说中的张家小姐是一个肥矮又丑如夜叉的女人。盛传正是太丑了,才会一直没有人敢上门提亲。没有人敢娶她,渐渐年纪大了,更是嫁不出去,张大善人苦于无头绪,于是听着某些下人想的,寻着法子以抛绣球决定佳婿。
谁当冤大头,天下这么大,总会人上前吧…
可就算是有这传言,那些为了钱财的人也想博一博。想攀上张家这门亲事。
可现在一听张大善人说的心里盘算的灭了,谁还有心思上前?
“对!谁会去娶一头猪?本公子也不抢了。”这时,又有一个文人要退,“我一表人才,琴棋书画样样懂,不是美人,也能找一个耐看点的。一辈子的事,怎么能这么草率决定?”
“说得对!一辈子的事啊…”有人附和。
“就是。”有几个人又附和了。说着说着,又有一半自以为是的人借机离开了,因为之前离开会让人觉得是贪财的。
慢慢的,居然退去了大半以上的人。
刚才地方瞧着挺小,因为涌挤,现在地儿一下子变大了般,由于人零星了。基本全出退了栏杆之外,也就退出了抢喜球区。由于怕混乱,张大善人把抢球区和观众群分开来,也容易看清一点。
可是现在,外面是人头挤挤,这接球区是人物零星,数数,也就是二三十人,刚才至少也有二、三百人啊?!
这世道啊,世道。
但是,剩下这些人,估计也是有些小聪明,小智慧的吧。
大红喜服的肉团滚出来
瞧那些留下人神情间的得意样,也不是什么人中龙凤,更不会是有作为的人。或者是在自作聪明,猜想着张大善人这只是权宜的计策,想摘良婿的前戏罢了。
没错,计策是计策。
可这些不是张大善人的计策,而是某爷想出来的招数。
抢绣球的人太多,他也不太好抢,出意外的机会也就高了。
其实啊,有点小聪明的人,也肯定会想,张家的女儿,万贯家财,拿一个小小的零头,也没关系的,再怎么说既然是亲戚岂会亏待新郎官的道理?不亏待也不会少衣少吃的。
何况,关于潜规则的道理,他们也不算太草包,早花银子派人查了。之前从在张府做事的人嘴里也买得消息,据说,那张家的表小姐可是一个美人胎儿。
这秘密,他们当然不会笨到逢人就说出去。
少一个人知道,就会少一个竞争对手吧。
眼下没有钱财,可也能娶一个美人。
更何况,没有人上前抢,那他们抢到的机会更大。
无奈这时,张大善人又是一句,更是令他们也开始怀疑了。
新娘子真是一头猪?!
张大善人说了什么?他摇头轻叹,正色说道:“俗话说,男人嘛,娶妻要娶贤的。若那些一生立志要娶美人的,也请尽早散了吧,新娘子勉强能看,可实在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只图实用。”谦虚啊谦虚。
可这谦虚令人害怕。
勉强能看?…突然令人生出怀疑。
他是不说,还剩下人,一说?二三十人也犹豫不决了!
偏偏这时,从府里有一个大红喜服的肉团滚出来——不!准确点是一个胖妞,十六七岁左右,由于跑得快,不小心踢着门槛儿给摔了出来?还连滚带爬的…
流着鼻涕,傻头笨脑的,气喘着就像头牛的,再笨拙地爬了起来,望着众人傻笑!
傻小姐一笑,破牙给蹦了出来,肥得流油的脸涂着厚厚的胭脂…
真像一头猪啊!
从府上跑出来的丫鬟们也惊乎,喊着小姐怎么可以出来等?
于是,七手八脚的想扯她回去。
张大善人像掩饰什么似的,拂着拂袖,赶紧喝道,“快滚回去,丢人现眼!时辰还未到,让表小姐——快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再出来。”
他这一吼,那剩下的二三十人也哄的一下,作鸟散了?
为嘛?那真像一头猪啊!猪也算好,而且还是一头傻猪…
大当啊,这是天大的当啊,谁会上来抢喜球?
这时,乔装出来的一班皇子,刚由同时乔装的侍卫开路到了栏杆外,一瞧这盛况,差点笑喷!
咳咳,用咳掩饰着即将上场的笑话。
看倌们知道是何意不?
在众王爷努力的怂恿和拍胸口保证之下,纳兰槿终于“免为其难”答应来抢绣球。同时,他相当豪气,见到各皇兄皇弟这么讲意气,还说什么就算是以死也会帮他说服父王答应亲事等,他也拍胸口保证,一定会抢到绣球来报答他们的兄弟情谊…
如今滚出一只人肉球来?
他们不笑喷才怪!
不过,他们也隐约担忧了,若纳兰槿反悔了怎么办?
于是,几个未等纳兰槿反悔,居然合力把他推入了栏杆里面。
顿时,一阵惊呼!
那个谁谁谁的…出来的人是谁?
七王爷?!
纳兰槿神情很局促也很窘。
以万分求饶的目光望向几个皇兄皇弟,他们装着没瞧见的,看向别处?
“王爷吉祥!”张大善人赶紧下台,慌忙下跪。
他一跪一喊,其余的平民百姓自然也跟着。
不用一刻钟,这府前是跪了一大片。
纳兰槿清清嗓子道:“今天本王纯属路过,路过。哈哈,各位请起。”
突然人群中有人喊——
“可是,您路过怎么进了人家接绣球的地方的?是不是要抢绣球?!”
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
有人出声了,也不知道是谁,但是,关键是有人说话即可,有人说话也就不怕没有人起哄。
“这个…”纳兰槿佯装为难了。
其余的王爷更是想笑,某四王爷附和:“不错!今天你们七王爷就是来抢绣球的,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七王爷是想与民同乐!”
有一个小王爷也笑语:“没错,七皇兄,反正上了床,熄了灯,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哈,难得的,与民同乐!”
“对!娶妻娶贤,与民同乐!”
“啊,掌声快来!…”几个爷一吆喝!
顿时,鼓掌雷动!
那上千号人,加观众的一同拍起来,像挺壮观的。
纳兰槿好笑,四皇兄平时那么闷骚的人,今天这么多话,还真是难得!哈哈,算是见识了。他依然装得很为难。好像在众望所归之下,他立在中央。
这个…只有他一个人接绣球?
那么还用得着抢吗?
用不着了!再说,七王爷在,谁敢上前抢?
纳兰槿也说了句,由张大善人继续主持:“继续,继续,再喊喊有谁进来不?以民同乐,同乐!”他笑道。
只是困窘的,他立了半天,张大善人也喊了半天,没一个人敢进来。
但是,张大善人也说了,刚才退出的人是拒绝再进内,于是,才会造成现在只有七王爷一个的场面,他恭然喊道:“王爷,这个…”
“继续,继续。”
张大善人对着围观的人喊道:“还有那一个人想上前了,马上就到时候了,小侄女儿一出来,就拒绝再有人进内了。”他的神态很无奈。
有些人想进,但让几个王爷目光一扫,也没一个人敢吱声。
张大善人再喊了一句:“那些想抢绣球的人请上前来。”
另一处,有个家丁意外拦下了一个想上前的人。
为嘛?因为是一个小娃,衣服褴褛的,约摸七八岁的光景。
发育未健全
家丁喝问:“喂,小孩你干嘛?”
小孩瞧起来挺精灵的,拍了拍胸口道:“我今年十五岁了。只是发育未健全。”
家丁审视了一下,说:“哦,上前。”
晕倒,那家丁居然放了?!
小孩子心满意足上去了。
这时,多出了一个人和纳兰槿并肩。
纳兰槿笑,那几个王爷可是糗着脸了。这时,纳兰槿是可以随时装着不抢而落跑的。他们刚想让人发难,偏又在这时,又有一个瞧起来有七八十岁的头发斑白的人上来。
家丁问:“你几岁?”
“咳,今年二十五了…”说话很慢的。
“可你头发都白了?”
“那是石灰粉染的…”
“好吧,进去!”
顿时,雷倒一片人。
一场抛绣球的亲事,变成了一场笑话似的。
纳兰槿是想撞墙!
这张大善人也太搞笑了,居然给他安排后戏?!是不是怕他一个人太寂寞?
其实,张大善人也窘,他可是没有吩咐这么做的!(PS:等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家丁的视力不太好…)于是,他赶紧宣布:“时辰到!马上就开始抛喜球了,大家请安静些。”
招手,赶紧让那些家丁拦好了,别再让人进来。
张大善人往喜台上去,吆喝着:“新娘子打扮好了没,赶紧让她出来给大伙见见。哟哟,别怠慢了七王爷啊。”
终于,在众人盼星星盼月亮!
好奇中不断伸着脖子朝门口观望,指指点点,叽叽喳喳说着话。
约半刻钟,终于盼到一个纤纤的身影,大红喜服,头上还给盖着红头盖!由两个丫鬟左右搀扶着出来,莲步轻移缓缓而来,摇曳生姿。
大家一瞧新娘子姣好的身段!
顿时傻了眼…啥跟啥?
这才是正宗的新娘子?那刚才滚出来的肉球算啥?丫鬟们不是喊她小姐吗?
难道张家还有几个小姐?!
还有后招?
几位爷也错愕了一下,原来张大善人还有后招?
这时,张大善人坦然一笑,解释道:“众位,有点不好意了。刚才那个肥丫头,是喜妞,算命的说喜妞人有福气,由着她当伴娘,我家小侄女定能觅得佳缘,大富大贵。只是没想到啊,眼下…”他为难的看下台下三个人。
一个小娃,一个老头,那另外一个倒真还是大富大贵之人。
这一句,无疑是指纳兰槿了。
“天作之合啊,良缘!定是良缘!”
这时,在百姓里突然有人喊了出来。
又有人附和了,“肯定是良缘啦!瞧瞧,只有七王爷一个人在了!”不知道何时,那一老一小的,居然给退了下去。那小的,是因为一个家丁拿着喜包子说要分的,他自动自往包子的地方跑了。
那老头呢?是晕了过去,给人抬下去了。
汗汗!一下子只剩下纳兰槿。
顿时,即有人鼓吹,不用抛了,直接拜堂吧!
“拜堂!拜堂!…”
“直接拜堂!…”
那群众是热血沸腾,喊声是越来越高。
连同那几个王爷也加入其中了。
再接着拜堂,即是众望所归了。
张大善人表面平和,内心也暗叹七爷高明。当然,其中有些挑起话题的人,也是王爷之前安排的心腹。有人说起,有人附和,再到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