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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吗?
“对啊,赌约,你想起来了吗?”纳兰槿下巴倨傲微扬,带着一丝警告的味。
易菲菲本想赖账,一瞧到他的目光即把话吞了回去,陪笑:“记得记得,先生想我做什么?”不打工了,自然不喊他爷,那一种称呼顺就喊那一个,反正是按她的心情来。
心神也跟着驰荡…
纳兰槿淡然看着易菲菲。
抿着性感又完美的唇,像在卖着关子一样,吊得她的一颗小心肝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话说,她是担忧啊,担忧他很可能会说——成亲!
那她会狗血地想撞墙装失忆的!
虽然这一招很烂,可也算是招…(PS:某女已经在无耻地想好了退路。)
时间在一秒一秒过。
她吞了吞水口,就在等着某爷的下文。
终于,千盼万盼一样!
纳兰槿唇角轻扬,漫漫然说道:“暂时你住在这里,当张大善人的外孙女,而且还要乖乖听张大善人的话,答应不?自然,在这里会好吃好住,享受着大小姐的生活。”后面一句,纯属是诱惑。
“吁…”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长长的吐了出来!
再接着,易菲菲的脸颊灿烂,笑得像花儿般,原来是这一个啊,差点没把她弄得心肌紧塞。多担心会是成亲这要求啊,哈哈!赶紧回答:“说定了,说定了!不许反悔。”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当然,这有什么问题,绝对没问题!”
“嗯,那就好。”纳兰槿忽然悠悠一笑,笑得犹牡丹盛开,艳而不俗。
易菲菲惊艳!
手中拿着杯子一个不慎,居然脱手掉了下来——
刹那之间,纳兰槿素手一晃,轻易接着了杯子,缓缓的轻放在桌面,动作悠然无声。不知是他刻意还是无意的,扇子在手中唰的一声全张,素手轻摇,再淡淡抬起幽幽水眸,凝向她时俊美的脸上笑意如湖水中的涟漪,阴柔绝艳,幽幽的,浅浅的荡开…荡得人心神也跟着驰荡…
易菲菲的心怦怦在跳…
好像乱了节奏!
哇咔咔!干嘛?他在干嘛?在勾引她吗?!
不像,刚才他好像只是很随意做的…
偏偏那么销魂!不!是失魂,也不!是两样都有…
爷,你很热吗?
不管,反正太给力了…她喜欢,超级喜欢了!
突然,她笑得很傻很白痴,超想扑上去说:“爷!关于成亲的事,咱们再商量商量…”
某女心里想的,但事实已经证明了她的确很无耻。
脑袋瓜子在想的时候,人已经行动了。
她本来坐在纳兰槿对面的,屁股下的凳子什么时候移到了他身边。
一下子处于近在咫尺、垂时可扑的距离。
仰慕无比地半倚在桌面上,托着半边腮,歪着脑袋凝望着他。
难得的,居然第一次有少许迷恋…
那一浅笑,倾城倾国,杀伤力超级强悍!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爷,我们再聊聊,那个…今晚你应该不会回府吧?”
“你想我回吗?”
“不想!”她脱口即回了。
“刚才你不是说,我们要告辞吗?”
“哎哟,不急不急。再聚几天…呵呵!”说着,有一只色色的小手已经搭上了某爷的肩膀,轻轻拍着,一下一下的。
暂时不敢太放肆…
纳兰槿收起了眸光,不知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刚才他…完全是在模仿大皇兄。这一个事实,他估计至死那一天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爷,你很热吗?”体贴又温柔。
“喝了酒,有点。”配合她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重的活还是由我来代劳吧。”说着,她非常热心的握住了纳兰槿的犹如青葱的素手,再拿过了扇子,讨好一样地轻轻摇啊摇,只是握住纳兰槿的手却没有松。
意图不轨的人就有意图不轨的举动。
某只小手握就握,手指也不太安分,在人家的手背上划啊划的触摸着。
那光滑的碰触,真令人心神驰荡。
这一次,怎么感觉很奇妙呢…
难道是他送上门时,却没有她主动勾来的更令人有感觉吗?!
花前月下…
纳兰槿眸子微眯,“菲儿,你…不累吗?”
“累,累!要休息了吗?”她仰着小脸问,闪亮的大眼透出别样的光芒。
凝望着她的眸子,有那么一刻他的心神晃了晃。
倏地,他先动了。
抽回她握住的手。
令她有点小失望…然而,在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腾空了。
纳兰槿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只是令她呕血,不是抱往床,而是抱往门外。
“爷,我们去哪里?打野战吗?”
“赏月!”他很想不雅地白了她一眼。
“月…有什么好赏的…”她嘀咕。
“刚吃饱,不宜做太过的活动…散步一下。”出了门口,在庭院中的小道上,纳兰槿把易菲菲放了下来,“你陪我散步。”
“好。”散步就散步吧,但前提是——这时,易菲菲小手已经牵住了他。若他由她牵着,也无所胃了。(PS:不得已,别鄙视她,她也承认…呃,今晚暂时败在纳兰槿的美色之下。谁让他突然露出那样的笑呢…嘿嘿,真的太有味了!)
纳兰槿也没有避开。
手牵着手的,在别院中,月色之下漫步。
难得的宁静,两个人居然相当有默契的一同享受着。
宣布,两个人短暂休战了!
毕竟之前相处不怎么融洽。
可一下子这样是不是很别扭呢?说穿了,一点也不用别扭,某女第一次见面都敢无耻地拿着小石头上前勾搭了,向睡过两次的纳兰槿献献殷勤有什么奇怪的?!
漫步了一阵。
某女焉着小脸,弯腰无精打采的,佯装腿酸了…不走了?
纳兰槿淡然回眸,笑道:“怎么啦?”
“我走累了…”当然累,她又不是铁打的。之前是累跨了才吃晚饭,吃了晚饭再来花前月下?刚开始还行,渐渐就会没啥兴致。。
若不是某一点色心在支撑,她早溜回床上睡大头觉了…
女人宠不得!
纳兰槿悠悠然道:“嗯,累了你就先回房去睡吧。”想撒娇?门都没有!
“那你呢?”
“再转一会儿。”他早已经松开了她手,继续往前走。头也没回的,估计也不打算像君子那样送美女回房了。
“哦…”
易菲菲焉着小脸,抿着小嘴,微微往上翘着。
果然啊,他这么淡漠,也不会心疼她,根据长年苦心研究帅哥的心理,已经大致上明白了原因。不是他不懂得心疼人,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也没真正看上她。
哎!彼此彼此,大家一路货色,皆是临时利用对方来解除寂寞的。
她想到这里,倒是乐了!少少的不愉快转眼不见。因为——情况不正是她想要的吗?谁都没有把感情放进去,以后就不会有纠缠不清这一回事,搞不好还能把他收入情人行列…嘿嘿,以后留着随时出轨用的。
哈哈!那么,他既然不睡,她暂时也不想玩“花前月下”。
浓浓的色心,终敌不过现实——眼困。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哈。
再伸着懒腰,看了纳兰槿的背影一眼,即往回走了。
当她转身往回走时,纳兰槿的步伐即凝结——漂亮的眉在轻挑。她、她居然真扔下他回屋子睡觉?!刚才他貌似有点想错了…
她不是在撒娇?而是真累了?!他只是觉得女人宠不得,也想试试…她若喊累了,撒娇了,他漠视她,她还会不会跟着?要怪就怪她个性太令人难懂了,谁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只是…她真回房间了?
纳兰槿侧身凝视着那一抹快消失在月色中的背影。
慢慢的,嘴角泛起了丝丝笑意。
有点意思…
这时,倏地的有一道人影出现。
正是夜云。
碰上她的事,爷又头痛!
正是夜云。
他朝纳兰槿行了一礼,禀报说:“主子,我们查到新的线索,据那三个混混的人透露,他们最近出手阔绰,格外神气,好像前段时间搭上一条大线赚了笔大银子。我们去仔细查了,那三个人搭上这线…是来自四王府的。”
“四王府?”纳兰槿深思,倏地想起了一件事,一件给他遗忘了的事,问道:“那三个人尸体在哪里?还能认出样子吗?”今天死的,尸体应该还没有腐烂,但若是有人刻意毁掉了容貌即难说。
“能。他们的致命伤皆在心脏。”
“嗯?带路,留下一半人在这里保护易姑娘。”
“遵命。”
夜云朝黑暗中的下属吩咐了一句,即带着纳兰槿施展轻松出了张家别院。纳兰槿临时想去查看一下,是直觉自己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有三个人跟踪她可能不是偶然。
因为她出府的机会很少,认识的人也很少。他在太景湖畔把她捡起来时,每天她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并没有和任何可疑的人接触过,也没有结下什么仇家。重点的是上一回她给赶出府时…也碰到一件事,有三个酒鬼?!对,也是三个。
纳兰槿对他们三个人还有一点印象。
一直忘记了派人去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三个人的行迹很可疑,把她误当成是鬼…而且,好像早认识她的?也知道她死了?那么说,这三个人很可能就是当天太景湖畔的混混了?而她是为保清白跳湖自尽?!恰恰又没有死…
纳兰槿眉宇锁上了。
理清流氓的事情不难,难是难在扯上她了!
死了?又活过来?
不会游泳?又擅长游泳?!
难道当时她是装死,想吓走那三个流氓的吗?!不像。当时他是亲眼看到的,他也以为她死了…最后她醒了,举动即有点古怪。再到过些天…说自己是未来的人呢?
纳兰槿想到这里又头疼…
主子,您在怀疑什么?
纳兰槿由夜云带路,却衙门查看了尸体。
当时,晚上月色是迷蒙了一些,但三个人中有一个令他的印象挺深的,即是给吓晕的那一个流氓。他认得出其中一个人,如此说来,这三个人真是当天的酒鬼了?
证实了,线索也断了,一个死人也问不出什么。
据夜云说的,他们有钱的时间正好和太景湖上捡那女人回府的日子相近。
纳兰槿问:“他们平时还有和别人在一起混吗?”
“他们做事一般就三个人一起做,没有再拉人入伙的。”
“嗯?…”
他眸子一暗,下令:“去查查,他们是不是曾经在太景湖畔迫到一个女人跳湖自尽。把这些线索连在一起查,或者会有点收获。”有一种直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主子,您在怀疑什么?”
纳兰槿沉思一下即把事情说出来,这样也有利追查,“本王五天前那一个晚上见过这三个人,当时他们喝得烂醉如泥,碰到见到易菲菲时…神色很可疑。喊她是鬼?…还吓得逃得逃,晕倒的晕倒…当时我正好有事耽住了。”
回忆当时的情形,又想到一件事。
他眉宇一锁说:“他们会喊易菲菲是鬼,很可能是以为她死了,而且还认识她。易菲菲是我在太景湖捡回府了,当时她差点死掉,是给几个流氓追着跳湖了。…你也别指望从易菲菲嘴里问出什么了,她上岸后人没死却把落湖之前的事情全忘记了。五天前,她先碰到这三个人的,经过身边也没认出来,这是事实,本王在暗处亲眼看到的。”
说经过身边还是普通的,她简直就是蹲在一旁瞧着,还摸掉了人家的银子。
想起她当小贼的事情,纳兰槿即很想笑。
再想想,若查出是他们三个迫她跳湖的,而她还扒他们身上的钱,他想不相信她是穿越人都难了…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纳兰槿出了衙门。
他本想回府,鬼使神差的却又转去了张家别院。
去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死,他在床前站了一刻钟她都没反应。
那么,他今天是要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府?
有点拿不定主意,迷茫ing
于是,他随口问了:“夜云,你说本王要回府睡,还是在这里歇息一个晚上?”
“明早若主子不在府上,那…其余的王爷可能也收到风声了。这对我们的计划也不利。”夜云分析出其中的关键。
至于什么计划,纳兰槿当然清楚。
听后,某爷有点不爽。
他自然知道是不利,但也不算大问题。
随便掩饰掩饰即可,到时来一个传说中的“幽会”也行啊!
可这一个下属怎么就不懂得见风说说话呢?
他是有点不想回去啦…
“可是,夜也深了,本王再转回去好麻烦…”他不回府却反而坐在床沿旁边,双脚伸了一下,瞧上去慵懒随意,淡淡的目光扫向窗外。
目前他们是在对话,但一个是在窗外,一个在屋内的。
夜云沉默了,主子的脾气比天气更难预测。
瞧主子这样子,八成又是像以前那样——
果然,这时纳兰槿道:“你回去,像以前一样。”
“遵命。”夜云应了一声,即悄然离开。
以前那样是怎么样?
即是由夜云扮成纳兰槿在兰庭阁照常生活。
反正,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兰庭阁的,有一个人在寝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再说,有容嬷嬷掩饰,要避开那些细作的耳目也不是问题。
夜云离开。
纳兰槿望着床上睡得正香的某女又犹豫了。
要在这屋子睡,还是换一个呢?
长这么大,自五岁开始即从未和第二个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一夜。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流露出来的悲伤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天知道呐…
活了十几年的人生,难道今晚要因为一个女人纠结?
纳兰槿侧首,淡黄的灯光映衬之下,那一张娇柔的小脸染着红晕,恬静如湖水,却又如像孩子一样纯真无邪,像一个无忧无虑的人儿。
这时,凤目稍稍浮动。
有一抹轻轻的愁云飘上了他的眉宇。
慵懒的气息也一瞬间隐去。
看着她睡得这么安稳,他有点羡慕,有点妒忌了。
曾经,他也是一样,也是这样躺在母后的怀中。自从失去了母后时,快乐的生活也渐渐失去了…当真相摆在面前时,那剥夺走这一切的人是谁?是一个他不能随便动,也不能随便杀的人…
活着,他即不能恨,也不能怨。
直到现在,他完全将真实的自己掩藏。
不管怎么活,怎么刻意去演戏,偶尔,也会把真我流露出来。
活得很假…无比的虚伪,也无比的做作。
有时,他还差点给自己恶心到了…那根本不是他!
在笑的时候,那也不是他自己。
在生气的时候,也不是他!
但凡在人前的那一个纳兰槿,全不是真实的他…他早已经失掉了自己,要重新捡回自己,除非到死那一天!
不!或者是下一辈子投胎吧。
他一直都没有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人!
但是,他的婚事想自己做主一回。
这一次,他绝不会退步。
管他们什么公主,什么郡主,什么联姻的…
黯然神伤,忧眸悄悄望向窗外,那夜色好凄凉…却又像母后在身边时,有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亲切感。
…
“我借手心给你盛眼泪…”
偏偏这时候,相当煞风景的,突出了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跟前。
丢脸啊,丢脸到姥姥家了!
偏偏这时候,相当煞风景的,突出了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跟前。
蓦然出现的声音和小手,犹如一颗小石头丢落在平静的湖水中,打破了水面的宁静。然而在某人的心中可不是激起了一丝丝的涟漪,却仿佛如惊涛骇浪!
倏地,纳兰槿猛然回首!
偏撞上一双如暗夜流火的星眸!貌似担忧,可瞧上去更多像带着丝丝随意和玩世不恭的轻视味儿。像很多习惯隐藏的人一样,仿佛内心突然给人窥视,他赶紧掩饰,俊容绷紧地吼道:“本王会掉眼泪么?”那是早已经遗忘掉的东西,他根本不可能会再有!
“有啊,我都看见了!哈哈!”她干笑了,带着几分调侃。
声音中没有一丝认真。
他莫名生出了怒火,目光一冷,是真是令人生寒,拳头一握,冷道:“乱说休怪本王杀了你——”
“这么大反应干嘛?我又没说帮你盛眼中流出来了,我盛心里流的不行吗?”她无视他的转变,回答中更是漫不经心。
只是,她本来半撑起的身子又躺了下来,小手也收了回。
蓦然,易菲菲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快窒息了!
为嘛?为嘛?
因为瞧起来不像发飙的某爷居然动真格的!
修长如玉的五指正掐住她的喉咙!
这动作做出来简单迅捷,而且,他瞧起来也毫不费劲!
挑剔又倨傲的眸光迎上了她,漠然道:“别以为本王不会杀你,杀死你就像杀一只蚂蚁…要好好地记住!”
识时务者为俊杰!
趋着还能动,她赶紧点头。
毫无疑问,他这样子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是,有点小悲催的,她易菲菲活了这么大却不懂得怎么安慰人啊!
事实证明,她最终差点由于“安慰”掉了小命…
呜呜!丢脸啊,丢脸到姥姥家了!
闭嘴!乖乖睡觉!
纳兰槿一松手,易菲菲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咳咳!咳!爷,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而已…咳!咳咳,用得着杀人吗?…”她摸着自己的脖子,苦着小脸好像又死过一回,他太危险了,简直像精神有毛病…对!历史证明,在古代越有权势的人越是心理变态,基本没一个正常的。他、他很可能就是一个例子?
闻言,纳兰槿神情突然凝结,身子也僵住了…
她、她…她刚才说了什么?
…
歇了一会,易菲菲终于顺了口气。
警惕无比的看着纳兰槿,一碰到他的目光,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赶紧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保持距离,还是保持距离好点!今晚又会让她学乖一点点。
纳兰槿幽眸暗淡。
她是在逃吗?
刚才他是不是吓到她了…
“过来。”他开口了。
“呜呜!爷,你太危险了,我能不能离你远点啊…”哭丧着脸,完全是求饶以弱姿态。有时这弱是很必要的,硬碰硬才是傻瓜呢。
“不能!我…我刚才只是吓唬你而已,又不会真杀你…”某爷的目光在闪烁。而且还不敢看着她说…
“爷,我发现一件事。”她讪然一笑,在他看过来时,倏地宣布:“你比我还无耻!”在接收到某爷不悦的眸光时迅速将被子一拉,当在二人之间。
那动作防备又好笑!
纳兰槿不甩她了。
自己往床上一躺,即睡。
某女眨眼,瞧了良久他也没动静。
那么说他是要睡在这里了?
夜是深了,也是应该休息。
她也轻轻的躺下,但身子是挪在床的最里面边,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但是,没几秒,某爷的身子一侧,再一转的人就到了她身边。
他眼睛也没有睁开即把她稳稳地搂在怀中了…
“爷,你还会梦游…”
“闭嘴!乖乖睡觉!”
“…”
身上隐藏的迷团
第二天.
易菲菲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旁边那里还有纳兰槿的影子?
倒是多了一个陌生的小丫鬟侍候。
喊着她小姐?
她迷迷糊糊给人侍候梳洗等,而且头发也给梳理得很漂亮,弄了一个时下流行的发髻。呃,这一个有必要说说,这些日子和小青一起住时,一般是小青帮忙弄的,住在兰庭居的几天,她也只是学着小青的样子弄得很烂,简单的也勉强能出门。
突然,给人梳理了一番,也刻意打扮了一下。
她望着铜镜都有点失神了…
很美的人儿啊!
“小姐,您真漂亮…”小丫鬟赞叹。
“是吧?”给人称赞了,莫名的,易菲菲却没有喜悦的感觉。
不为了什么,因为看着那镜中的人儿太陌生,都没有是自己的感觉。这也怪她在这里平时都不照镜子的原故。
只是在来古代第一天,看过一次。
那一次她就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很漂亮。
这些日子忙着做事都没啥感觉了。
易菲菲挺会做的,瞧到梳台上有些手饰,随手拿了一样即赏赐给小丫鬟。
瞧着她高高兴兴谢恩。
而她也站了起来,转了转圈子,瞧着自己身上打扮。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易菲菲换上了一身罗裙,犹如换了一个人般,加之主人本身的气质也卓然,一眼看去,清新淡雅,纤尘脱俗。
再看去——
破坏风景啊!
那痞痞的眸色在转着…极不搭调。
以上,是由纳兰槿感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