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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四王爷身边的侍卫,喝道:“你是什么人?有何企图?”
“我、我…我没企图,大哥、这位大哥…剑、剑是不长眼的,能不能拿开再说话?”易菲菲让一把剑给扯回现实了。举着双手作投降无害状。
她刚开口说话,车外的人就错愕了一下。
“女人?”冰山男寒冰似的盯着她,眸子中隐藏着一丝厌恶。
“诶?”她错愕,脱口问:“你们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有这么失败的变装吗?
“…”
刚才易菲菲说话又没有刻意变声。男人和女人的嗓音,稍脑袋不短路的人都能听得出来。而她刚才那么一问,成功地让冰山男把她当成了傻瓜…不屑他下令杀她了。
“这位大哥…大哥,我是让那三个流氓追着才逃到这里暂且避避的。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大哥公子,你们要相信我哦,我是良民!…”她心惊惊盯着剑,再入一点可是掉小命的。
侍卫大哥把询问的目光交给了冰山男。
冰山男冷道:“让她滚!”
“遵命!”
结果——易菲菲给下了马车。但是,奇怪的是冰山男居然不坐马车,选择了步行,最后还莫名其妙地下了一个命令:“这马车扔了!给本王换新的。”
“是。”马夫应是。独自把马车带离,而冰山男带着一个随从即真的步行离开?
冰山男有洁癖?!易菲菲愣在巷子中央唯一想到的答案。她小脸焉了。在古代又体会到一次伤心,居然给美男厌恶——喂喂喂!我只是进了你一回马车,那么漂亮的车也用不着扔吧?美女进去,不像很荣幸吗?
想抗议,可一想到冰山男转身时的冷眸即心虚无胆子嚷嚷出来…
很快的,巷子只剩下她一个人。
悲催望天!心情真TMD的不爽。
碰上的全是倒霉事。
尤其是让美男厌恶更是其中最最最…最令她肉痛痛的事…
世界太美妙了
易菲菲并没有离开。
而是像贼一样悄悄跑到宅院门口,来回瞧个遍,只是苦于门给锁上了,打不开啊?!一瞧这里就是后院,即是后门。因为一般有钱人的宅院正门都有一个牌匾的,例如写着什么姓什么府,或者是什么院什么阁。
这门口啥也没有,肯定是后门了。
只是奇怪了,他堂堂四王爷干嘛要走后门?
而且还要杀人灭口…
问题想不通她不想,目前最关心是怎么进去。
里面可是有她时刻惦念着的太子美男啊。
爬墙?对啊,爬墙进去!
她找来找去却发现墙太高了,没有梯子等压根爬不过去!
乍办呢?
正门?!在门口守着他?啊啊!
好主意,只是太子美男会走正门还是后门?对了,这里就是后门,没有马车?那么说,太子美男很可能是走正门了?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越担心会错过了,那她可又要心疼死了!
机会太难得了!一定要见上一面,一定要勾搭上!
太子美男可是令她无比心动,很想扑上去的了!
莫名的想起刚才的冰山男和纳兰槿…呜呜,理智点说两个人也是极品帅哥,可是怎么她老是理智过头?平静的不像21世纪的她呢?
悲催的,第一眼又不来电啊!
不来电又怎么能挑起她想扑上的欲望?再说冰山男听嗓音还行,可一瞧真人和他的行为即…怕怕!若上前勾搭,她会担心那侍卫的剑会不会抹上她的细致的脖子…
易菲菲一边天马行空想着,一想往正门跑。
兜了一个大圈子,真让她兜上正门了!
不料——
世界太美妙了,倒霉中也有一片曙光!
她刚兜出转角即见到太子美男一个人步出正门。
而且是梦想中的一个人?
勾搭方便之极,天时地利…
男子身上独特的体香…
勾搭方便之极,天时地利…
他正像上一回她看到一样,拂袖潇潇,倾城般缓缓的往前踱步。
背影也那么令她怦然心动,光看就销魂!
一下子,把刚才的不爽全扫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把脸上的假胡子给扔了。嘿嘿,瞧瞧自己身上除了男装居然没啥问题了,于是她整装待发一样撒腿想追上去——
骤然,眼前一黑!
她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时,她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强而有力的臂弯之中,而且,最后的意识是她闻到了淡淡的香味,是属于男子身上独特的体香…
约两刻钟。
在一处别院的寝室中。
“夜云,她是怎么回事?”纳兰槿立在床沿,微敛着眸子瞅着床上睡得死死的某女,怨气十足!她只要不出门,一出门必定会勾搭男人…
这时,在寝室中还恭谨立着另外一个男子,正是曾经假扮的“杀手男”,也是纳兰槿口中的夜云。他恭然回道:“回主子,易姑娘想追上太子殿下,但是,当时在沅安别院的大门前,周围有很多暗卫,她冒然上前很可难会给射杀。奴才冒昧的点了她的昏睡穴把她带来了这里。”
“沅安别院?那不是…哼!这死女人真是嫌命长了!居然敢去了那里?”纳兰槿有点怒意,倨傲地坐上了床沿,很想给她的脑袋敲一把,把她敲醒在训一顿,“那不是可能会给射杀,而是一定会!”
夜云无波的眸子微垂。
主人的事情,身为奴才是不必乱看的。
顿了一下,纳兰槿清冷问:“那三个跟踪她的人呢?查出了什么?”
“回主子,那三个人在出巷子时即给人暗杀了,一击即中要害,手法很像训练有素的杀手。我们没有机会从他们口中查出什么线索。是我们疏忽失职的,请主子降罪!”
夜云一下子跪了下来,请求纳兰槿降罪。
忠心耿耿,可昭日月。。
一回生,二回熟
纳兰槿皱眉,喃语:“死了?给灭口了?”
“是的。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是四王爷派人杀的。那三个人全是街头的小混混,平时品德不端,偷鸡摸狗强暴民女啥事都干,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一天会横死街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夜云也没有想到四王爷说让他们滚了又会这么快即有人去善后。
当时,夜云也是顾及到车厢里易菲菲的安全问题才没有及时跟去,毕竟那三个人只要一天在京城他想找到都很容易,仅是没有料到——会在短时间内即给人灭口了。
纳兰槿嘲弄的扬了扬唇。
没有证据即是证据,若有证据即不像精明的四皇兄的做事风格。
纳兰槿再清楚不过,这三个人就是给四皇兄灭口的。因为他们错就错在看到了四皇兄从后门出沅安别院,若这女人不是由夜云秘密带走,也不是由于她太好色一直在别院外面转,只需像那三个人一样,一出路口即可能马上给暗杀。
原来好色也有这个好处…
不对!好处个屁,她不是差点出现在大皇兄的面前吗?那一样是和找死没区别!就算大皇兄想保了她一时,也保不了她多久!
光想到,纳兰槿即心颤了颤,若她真出事了——
他自己会怎么样?不知道…
“真是麻烦的女人!”京城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混得下去,可以保得住小命的地方。而她真是一个麻烦!先是招惹大皇兄,现在又差点惹上四皇兄。
纳兰槿一挥手,即示意夜云退下去。
寝室的门给关闭上了。
一下子,房间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凝视着正昏睡的某女,想弄醒她随时都可以。
但在弄醒她之前…
这时,邪邪的笑意闪过那潋滟的眸。
一回生,二回熟,先让她习惯了也好!
纳兰槿鞋子一脱,即上了床,再长袖一挥,床上的两个银钩上挂着的帘子即垂落。
BT中的极品!
易菲菲幽幽转醒时,即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再清醒一点时,就发现自己身上正压着某爷…再完全清醒时,那爷的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啥?
幸好现在是傍晚时分,即便放下了床帘还是清楚能瞧清眼前人的俊脸,不然,她真的怀疑自己碰上色狼了!
靠!…她想装晕了!
“菲儿,醒了就别装。”那哼哼的调侃的嗓音在她耳边响着。
“天啊!爷,怎么会是你呢?”她干笑地睁眼,装着很纯洁,内心却很想咬死他了!她可是去见太子美男,却让他给捉回来?是的,一瞧自己躺在他床上她直觉就猜测自己是让他捉回来的。
她刚想动——靠!是动不得。
这爷啊爷,是不是玩上瘾了?
居然又像上一回那样把她绑住了!
呜呜…悲催的!
难道又是弱受?!
“爷,你干嘛又把我绑住啊!”眨着水灵灵的眸子,装得格外纯洁无辜兼不懂。
纳兰槿微微侧身,半边的重量就靠在她身上了!那肌肤之间的碰触,真让他迷恋上瘾,本不打算解开她的睡穴,可是发现自己玩了一会儿,不见她的反应兴趣缺缺了,即先把她绑起来,再解开她的穴位。
既然现在她问起来,他也就配合她一下啦,反正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她不懂接下来他想干嘛,于是邪邪扬眉,暧昧提醒:“本王觉得这样很好玩…”
“BT中的极品!”好!好玩…个你的头啊!
易菲菲心疼疼啊,惋惜不已。(PS:她不明真相滴。)
太子美男出宫,那可是难得的机会,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怨呐,岂是一个怨字可以解决?
这家伙想玩也要挑一个她寂寞的时间,干嘛要挑现在?!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瞧样子好像只是给他脱个清光,还没有给XX掉了。
慢慢来,长夜漫漫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瞧样子好像只是给他脱个清光,还没有给XX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于是,在尚未成定局前,她决定想办法扭转一下,“爷,我睡多久了?”
“半个时辰左右。”
“呼…”那倒不是很久。若现在出外面还会有机会碰上太子美男吗?说不定他没有马上回宫,像上一回那样在街上漫步呢?她在做点假设,往好处想去的可能性。
“大皇兄刚才已经回宫里。”
幻灭!他一句瞬间即令某女小小的假设给幻灭掉。
非常想撞墙…
这时,纳兰槿想到什么,问道:“B…T,是啥东西?”
“好东西,呵!呵呵!”某女目光闪烁,坏坏的讪笑。若在这问题上她会说真话,那么她才是傻瓜!“爷,我…我们换一个更好玩的事情怎么样?”
“说来听听。”看样子BT不是什么好词。瞧她的神情肯定是骂他的词?既然如此,纳兰槿倒是不急了,慢慢来,长夜漫漫,时间还很长哩…
“你先松开我再说…”
“松开你好去找皇兄?刚才本王说了,他已经回宫了。”
“??!…”爷的心太敏感,悲催的发现。其实,她只是觉得绑着手腕疼,不舒服而已。“爷,如果不能松,那至少不要绑得太紧啊,昨天的淤青都还没有消…呜呜!”
她哭,装着很可怜,虽然没有眼泪滴。
无奈,她一哭!
某爷却感觉到很刺激…猛的身子一转,完全压到她身上来了!但是,想起她昨天手腕的样子,眸子是闪过一抹不忍。
他问了:“你会乖乖听话吗?”
“当然会。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爷不是早知道吗?”
“嗯?”止不住地挑眉。
他本想松开,可一听她油嘴滑舌的样子反而迟疑了!
相处到现在,他是从来不知道她很乖很听话,只知道她很色,很奸诈,很狡猾…
省略N多不和谐的字眼
如此般的一个女子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养成的?
性格太奇特了,也令人琢磨不透!!
怎么说呢?
他也苦闷,自从尝试过一次滋味…整个人像中毒了,不!是上瘾了,只要一闲下来,或者是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不知不觉中闪过她的娇媚如水融化在自己怀中的样子…
要把她送出王府,也不能时刻见面,他的确有点小不舍,但时间挺紧,为了将来打算只好忍忍!可是眼下只有他一个人,她也一个人…距离为零,就连她呼出的气也如兰一样,香得沁人心脾。
他还需要忍耐吗?
不需要啊!
他轻咬住她的耳垂…其实,他已经快压抑不住了!
那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快把他折磨得要爆炸。
只是,他是什么人?
他是纳兰槿…定力还是非凡的。
慢慢的,一定要慢慢的…
“爷,你就松开我,保证你会比绑着更尽兴!”她媚笑,她讨好!是啊,她好歹也是出身了21世纪的开放年代,深受日本AV影响的一代,岂是他这一个古人可比的?嗯,打个比方,他是小BT,那么她就是大BT。
“保证本王会尽兴?”好像有点意思了,最多他还能忍住十声。
“是,来吧来吧,先把我松开…”暧昧百分之一百的媚眼,她免费地赠送了他一个。那柔美的小脸,由于眼神的变化也转而清艳妩媚,有一股说不出的勾人魅力,她嗲着嗓音也出来了,“爷,你在担心什么呐?我怎么逃得过你的五指山…”
身子刻意动了动,磨擦之间令人销魂。
纳兰槿倏地眸子幽深,染上了别样的颜色。纤指间一动,一扯,即解开了她的手腕上的布条。
他打的不是死结,很容易解开了…
易菲菲手腕一松,马上松了一口气。
正想好好的休息,无奈某爷压抑良久终于暴发,比饿狼更凶狠的上演了…(PS:省略N多不和谐的字眼!)
还是当了一回弱受!
最终的结果是——就算她给某爷松开了手腕,她还是当了一回弱受!悲催的!原本她还打算有美男送上门,借着机会好好地调教一番。…可最后,她给累得无语望床篷顶了,躺着一动不动直喘气。
而他呢?居然满足的穿衣起身,正伸着懒腰。
她很想一脚踹死他!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偏偏这时,某爷懒洋洋的回头,问了:“对了,BT是什么意思?”
“鼻涕…”
“??!”
“呵呵,是某地的话,音有点偏了…呵!”自然不会说实话,又不是傻瓜。
“…”
这时,天也已经渐渐黑了。
纳兰槿亲自点亮了油灯,并吩咐下人准备吃的东西。
易菲菲必须爬起来。
情形居然与昨天一样,他娘的,不爬起来难道要饿肚子吧?那恶劣无良有家伙就在寝室里摆着酒茶,一个人自斟自饮也喊她一下,独食一般,却又吃得津津有味的。
易菲菲赶紧坐了下来,自己也不客气吃,吃时白了他一眼,“吃东西也不喊人,真没礼貌。”难怪本小姐与他不来电,除了原始的欲望,肯定没精神上的,绝对没有!
“哎哟,又是这一句?为什么?”
“…”白痴。懒得理他。
话说,她一早也知道两个人性格有一点点像,…可是再与他比较一下,发现自己的个性真TMD的好太多了。至少她对自己瞧上眼的美男是很上心的。嗯?对啊!很有可能,这丫的也没有对她上心,可是为嘛他又要娶她呢?
真要把她吓死了…
于是,她问了:“你不喜欢我,干嘛要娶我?”
“因为本王不讨厌你。”
“…”乌鸦飞过,理由很囧。
她挟了一块肉,大力咬着。
把肉当成是某一个家伙,在出着气!
倏地,她回想起今天特别窘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她或者不会碰上那三个流氓…呜呜!
一日夫妻,恩爱一场!
越想越来气,易菲菲瞅着某爷,质问:“你是不是早知道我会逃?所以把房间里的东西全换成不值钱的?!”肯定是这样,你无良的家伙,好歹也算是一日夫妻,恩爱一场,拿点东西也这么吝啬?
“什么换成不值钱的?”他眨眼不解地装糊涂了,但是心底快笑翻了!
设想起今天她在当辅四处碰壁,他就觉得特别有意思。
但有一个事实要澄清,他没有换什么不值钱的,而是他的寝室本来放着就是那些东西,东西虽然不值钱,却是一些很有意义的物件,大多数是一些普通百姓送的,而他是盛情难却即收下留个纪念。
一般百姓能送啥?
它们会值钱到哪里去?呵呵!
当然,房间里也少些物件价值不菲的,只是可惜她不识宝。
“咳咳!”易菲菲轻咳掩饰,不管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不知即是对了!而她还主动去戳穿即是傻瓜笨蛋了!再怎么说,她是在盗,在偷!值钱不值钱也讨不到好处…咳咳!她真是白痴啊,居然问这个。
于是,讪然媚笑,“没事没事。我是听下人说,你的寝室有很多不值钱的东西。”
纳兰槿淡淡一笑,随意道:“俗话说,礼轻人意重。那些东西可都是一些好心的百姓送的,本王从没看轻过,像珍宝一样一直收藏在寝室中呢。”
“啊,我悲催的人生…”
原来如此?!真的假的?
易菲菲想呕血了!
果然做事要知己知彼,如此小的机率也给她撞上了?
谁会知道一个腹黑无良的小王爷会收藏这种垃圾东西?!
观音菩萨啊,玉皇大帝啊,你们出来评评理,事实说出来谁会相信么?!
不会!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真相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他、他、他这丫的会是一个好人么?
粉拳一握,她坚定地回答:肯定不是啦!
这女人?!真是——迟钝!
时间悄悄而过。
易菲菲正和食物奋战中。
纳兰槿已经放下了筷子,静静看着手中的杯子。
眸子淡然无波,像在思考着什么事。
又过了一会儿。
终于,他问了:“菲儿,你没觉得什么地方不妥吗?”
“什么意思?”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视,他错愕了一下,示意她往周围看去。
她疑惑眨了眨眼,往周围看了一眼。
天黑了,油灯的光线不怎么样,但点了几处也还算可以。
把房间中的东西照着,也能清楚入眼。
但是,有什么不妥吗?
他皱眉…这女人?!真是——迟钝!
“这里不是王府。”
“咦?…不是王府?”她惊了!本来她还以为自己给带回了王府。
“笨蛋,这么久还没发现?”
“切!你们古代的床都差不多,房间也差不多!”其实,熟悉了还是有差点的,只是她不熟悉,也没有见过多少,自然觉得都差不多了。
“你没看出这里不是本王的寝室么?”
“难道回府一定要在你的寝室吗?”
“…”纳兰槿哑然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刚才她一句什么?古代的床和房间都差不多?她、她真是…她没有说谎吗?她是穿越人这件事,纳兰槿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可也在怀疑当中了。反正这白痴女人已经排除了是细作的可能。
今天的事情就够说明了。
这时,易菲菲问:“这是什么地方?!”
“张府。京城张大善人的别院。”
“哦…不认识。”她当然不认识了。
除了纳兰槿熟悉的外,她还认识谁?
纳兰槿挑了挑眉,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出来。
易菲菲拍了拍肚子,挺饱了。
既然吃饱了,他又在,有些事情也要先说明一下。
“纳兰先生,我们两个谈谈。”她笑得很客套,却让他皱了皱眉。
迫不及待想撇开他?
纳兰槿已经有点摸清楚她的个性了,凡是这一种笑,背后肯定有着某一种目的,淡淡问:“说吧。”
“哈,在说之前呐,先谢谢你一直的照顾了——”这照顾两字易菲菲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着,眼神也凶得很!事实——跟着他,她没好果子吃过,除了上了他两回的床,其余的都令她很不爽。
纳兰槿眸子稍动,想笑,她不会是在和他计算吧?
算就算啦,反正很多人也想找他算…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不客气。本王这人一直很…容易忘记事。”
“很好很好…那希望你早点把我忘记了。哎,你也不用再惦记了,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告辞。”易菲菲似模似样的拿起了一壶酒,摇了摇,还有一点,即往他杯中倒了满满一杯。再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讪笑道:“咱们喝了这一杯,就此别过。毕竟嘛,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暂时当朋友,有空的话,再聚,哈!哈哈!干杯了!”
她先拿起茶,一口喝完。
人家喝酒她却喝茶?
这不能怪她,因为她对酒实在没啥兴趣。
纳兰槿想笑,她瞧样子有点迫不及待想撇开他?他看起来有这么糟糕吗?心里有点小小不乐意,却又无话可说,人各有志…只是暂时他会让她走吗?当然不会!成亲的事情都还没有办妥。
于是,他也浅笑的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好!人各有志嘛,但是啊,你还欠本王一个赌约,先做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