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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别别扭扭回宫,秋衡本来该去前朝处理政事的,想到梓玉要去母后那儿请安,他担心母后会为难梓玉,于是,也就跟着一并去了。
对于梓玉突然的出现,太后心里当然不痛快,而且,她已经听说齐不语谋逆案要翻盘的事,更是愤愤,可面上依旧和颜悦色,假意关切道:“皇后这些日子去哪儿了?哀家颇为担心呢!”
梓玉回道:“有人蓄意行刺…”
太后“呀”了一声,面带忧虑:“这一个多月,你不会都和那些贼人在一块儿吧?可曾受伤?”这句话挺厉害的,拐着弯地诬蔑梓玉清白呢!
“母后多虑了,他们不过是挟持我来威胁陛下,自然不会伤我…”梓玉笑着,满口胡诌道。她当然不能说自己和柳松言待在一起的事,若是说了出来,便是有口难辩,而她的清白才真的要毁!而且,比起被自己利用的柳松言,梓玉更恨最开始就企图杀她的那些人!
言罢,梓玉望向身旁的皇帝,太后也看了过去,“皇帝,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皇后你就乱扯吧!
秋衡一直沉默地坐在旁边,听到这一处,他当然明白梓玉的意思,可他居然还品出一些梓玉对那人的故意袒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并不清楚梓玉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梓玉哪怕受了那些罪,还要维护某个人…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他抿了口茶,淡定回道:“母后,朕之所以没对外说明,自然是为皇后的安全着想,朕只怕如果大肆招摇那些贼人会恼羞成怒…”顿了顿,他又说道:“母后,皇后今日刚回宫,先让她回去歇会儿吧。”
话里维护的意思溢于言表,太后暗骂:“小兔崽子,居然帮着齐梓玉一块儿睁眼说瞎话,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可恨!”没想到,下一刻还有个更打击的消息,太后脸色登时发了白。
只见皇帝领着皇后往外走,忽然,他顿住步子,回过头来,道:“母后,今日齐不语谋逆案发回重审的事,你听说了么?”见太后点头,他又道:“郭旭这个胆大包天的,他今日才向朕坦白,原来…此事背后另有其人呢!这回朕定然要好好查一查,绝不姑息!”说着,又冲太后抱歉地笑了笑。
太后彻底心凉了——这个小兔崽子在威胁她呢,为了齐家的一个女儿,真是要活活气死自己的亲妈!
可总归不能让皇帝继续查下去啊!
太后连忙出声唤道:“皇帝,哀家有事要和你商量…”
这话实在可疑,梓玉顿住步子,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那边尴尬的太后,然后,又看向皇帝——这事不简单,肯定是小皇帝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皇帝也看向梓玉,笑道:“你先回宫吧,朕夜里再来看你。”在太后面前,他还是要给足梓玉面子的,虽然他刚赌气说了不想和她说话!。
这话本没什么,可梓玉听上去,总觉得有点怪,为什么还非要加个“夜里”二字?
这么一想,她的双颊蹭的便绯红一片。
咸安宫的宫女太监们早就得了消息,在门口乌泱泱跪着,梓玉看着熟悉的一切,方安定下来,她好像真的回到家了。
宫女们伺候梓玉梳洗了一番,又换上原来的宫装。见腰身里瘦了好大一圈,一侧的锦澜抹了抹泪,道:“小姐,你在外头受苦了…”
梓玉蹙眉,厉声训斥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些!”
一想到那些黑暗的日子,她就心烦不已,连带着对自己也厌恶起来…
梓玉心烦之际,后宫众妃嫔过来请安。宫中众人虽然私下早就议论过皇后这一个多月去哪儿了,会不会被…可现在皇后真的回来了,迫于梓玉往日的威严与强悍,她们就不敢再议论了,一个个想着别招惹到这位就行,面上当然也是毕恭毕敬的,咸安宫内一时间一团和气。
看着座下的人,梓玉不由疑道:“德妃呢?”——自从娴妃被打入冷宫,后宫里只有德妃一位二品妃子,不过一个月,怎么人也没了?
如今底下位份最大的安贵嫔回道:“娘娘,傅答应——哦,她前些日子在芜香殿冲撞了陛下,陛下大发雷霆,直接降了她的位份——当日,她便被打发去了冷宫。”
梓玉眉心跳了跳,暗想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火气怎么这么大?
这么一来,她心底又纠结起来,万一,被他知道自己对别的男人虚与委蛇又献殷勤,还有…梓玉不自在地摸了摸额头,“这人不会一怒之下将自己仗毙吧?”光这么想着,梓玉后颈就发凉。
——大周现在的民风虽然比之原来要开放一些,可女子还是要讲究贞洁二字的,也常有女子被其他男子轻薄了,主动寻死觅活的事情发生,更有什么寡妇被人碰了一下手,就自断胳膊,居然还被当地树为贞洁典范!
梓玉那么做,虽然有苦衷,可说出来,总归不大好,而且…她对那个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在。
梓玉心想如今宫里几个妃子下场都颇为惨淡,还要继续晋位么?再一想到又要和这么多女人抢男人,她就头大…还有,自己这次遇袭,除了与柳松言有关外,肯定和宫里某些女人有干系!
可她今天只觉得累,实在没心思料理这些事,于是随便打发她们走了,又去小睡了一会儿。待醒过来,外头天色还亮着,梓玉披了件衣衫坐到南窗榻上,见远处天边滚着一朵一朵的火烧云,红彤彤的,她唤锦澜进来问什么时辰了,锦澜回说已经可以传晚膳了,梓玉嗯了一声,又默默看着外头,见红色越来越淡,她才问:“陛下有说过来用膳么?”
锦澜摇头:“听说陛下今日挺忙的,从太后宫里出来,便宣了好些人进朝议政…”说到这儿,锦澜压低声道:“好像议的就是原先老爷那桩案子!”对这事,梓玉心里有数,皇帝在最后一刻翻盘,朝堂肯定会震惊,他需要一个正当的借口——刚才他提到郭旭,想来,那人就是他找好的借口。
果然,这一日齐府众人问斩一事,最后由郭旭反水做结束,临刑前,他突然向皇帝告密说谋反一事其实另有其人,齐不语实则被冤枉!皇帝大怒之下,特地下旨并三司并审彻查此案,交代务必要还齐不语一个清白。
——梓玉后来才发现自己又被皇帝坑了。因为,她只知道她爹是谋逆案被问斩的,并不清楚后面还跟着逾制、结党营私等一连串的罪名!这些罪名,皇帝暂时压了下来,或者说,他差不多就算默认了…其心可诛啊!
梓玉一个人吃了晚膳,百无聊赖地看了会儿闲书,见案头的烛火燃到了一半那人还没来,她便有些隐隐失落了——人真是容易患得患失啊,何况,他们还在吵架怄气呢!
梓玉又唤锦澜进来,这回她还没开口,锦澜直接道:“没听到銮驾去哪儿,想来陛下应该还在忙呢!”陡然被戳中心事,梓玉横了一眼:“就你多事!”锦澜笑嘻嘻道:“小姐且宽心,你不在宫里,陛下常来咱们宫里坐坐的…”
梓玉下意识地想问那人最近有没有招幸谁,宫中现在又是谁比较得宠,可想了想,她觉得问这些挺掉分的,于是,她挥了挥手,又装模作样地对着书发呆。这一发呆,便连秋衡进来都不知道了——皇帝没有让人通传,径自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梓玉曲腿躺在榻上,脸上又盖着一卷书!
他笑着轻手轻脚上前,将那书拿下来,梓玉闭着眼,已经睡了。
他俯身亲了亲,从额头慢慢往下移,到了唇边,啄了一口,却还不够,又啄了一口,熟料那人迷迷糊糊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梓玉也不说话,只那么望着他,望到了他的心里,想要狠狠要她!
秋衡还要再亲,梓玉又偏头躲了过去,手里推着他,道:“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
那人直接不要脸道:“朕没跟你说话,朕只是亲你而已!”
梓玉彻底败给他的不要脸!
皇帝洗漱完过来,梓玉还坐在榻边,他径自坐到床沿,两人遥遥相对,秋衡招了招手,笑道:“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梓玉心跳快了一些,却又故作镇定地唬了他一眼:“没大没小!”
那人哈哈大笑,告饶道:“我的好姐姐,你快过来…”
梓玉最见不得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还只当他稳重许多,没想到,还是这副样子!她翻身回榻,背对着那个人生闷气,就听窸窸窣窣的,那个人走过来,贴着她的后背并排侧身躺着,又伸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梓玉,让我好好看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拉灯之后的事,亲们尽情想象!
、第84章 一夜笙歌
夏日的夜里,蝉鸣阵阵,风微微凉,饶是认真洗过一遍,梓玉依旧觉得身上黏黏糊糊,不大爽利,偏偏旁边还贴着一个热烘烘的身子…
“你离我远一点,热!”她抬指戳了戳那人,表示抗议。
梓玉对鱼水之欢一向没什么特别好的印象,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全是噩梦——她根本不明白这样费力做什么,倒不如亲一亲省事。先前被这人来来去去的折腾,快要散架了,梓玉也没体会出什么滋味来,只是见他喜欢,才勉强忍耐着,又觉得累,更有些难受,她觉得自己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如今连句完整的话都懒得说,只恨不得睡死过去才好。可旁边那个人不让她睡啊,一会儿揪她的头发,一会儿摸她的脸,一会儿又亲亲她额间的那个伤口,要多烦人有多烦人,梓玉若不是没了力气,早将他一脚踹了下去!
听梓玉说热,好容易偃旗息鼓的皇帝又彻底来了精神,“热?”他翻身压了过来,手肘支在榻上半撑着,与梓玉面对面,一双漂亮的长眸亮晶晶的,像是夏日原野里的萤火虫,闪过一些恼人的狡黠,还蕴着无限的温柔笑意。
秋衡一本正经地建议道:“热了就将衣裳脱去一些。”梓玉现在穿着一袭玉色纱裙,贴着底下的身子,格外曼妙,再脱…就没了!
梓玉抬眼,也不躲也不羞,只是反问道:“陛下,你热么?”
“朕很热!”皇帝答的很快,头点的跟捣蒜似的,言下之意便是他也想脱衣服。
梓玉面无表情,朗声唤道:“六福,进来伺候陛下宽衣…”
“!!!”
秋衡真是要被她给气死,连忙扑过去将她的嘴封缄上,就听六福应道:“是,那奴才进来了?”还算懂些规矩。
“都出去!”
秋衡梗着脖子冲外头吼了一句,外面立刻噤声,估计都被皇帝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吓到了。说罢,他对着那两瓣水润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这样泄愤还不够,又忍不住抱怨:“皇后,你真有本事,就知道怎么气朕!”他是天子,极少在人前流露这样真实的情绪,听着委屈极了。
——其实,如果没有先前一场突如其来的欢爱,他二人应该还在为那个所谓的殡天冷战。原本可以就此揭过不提,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可现在,皇帝的这一句话,又将存在的不快摆到了两个人跟前。
梓玉早就知道自己错怪他了,她细细想过自己确实不够信任这个人,可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害怕,或者说,她根本不信这人会对自己有这么好,总不真实!
这一天,梓玉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他和解,现在皇帝主动提了,她便顺着这个台阶下。
两人脸靠得极近,鼻尖儿蹭在一处,四目相对,视线纠葛在一起,梓玉轻声说:“你不高兴了?还在生我的气?”
那人眨了眨眼,可怜又无辜,透出一些少年的影子来。秋衡愤愤道:“朕应该高兴么?你都不知道,自从你失踪了,朕有多担心,有多害怕,又有多难受和自责…”他说着说着躺了回去,收住话头,只默默睁着眼望着顶上烛火拢出的一片晕黄。秋衡心底是真的难受,那种感觉就是捧出了一颗真心,却被人生生无视,不仅无视,还要踩上几脚,怎么能不怄?——这可是他头一回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人好!
小皇帝正自我垂怜,下一瞬间,他的眼前一暗,只见梓玉翻身坐上来,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梓玉的目光实在有些怪异,可具体哪儿怪,秋衡又说不上来。他还道梓玉要说什么,没想到,那人只是问:“陛下,你热么?”
秋衡没转过弯来,梓玉的两只手就沿着他的衣襟往下,将盘扣一个一个解开,面色凝重又肃穆,像是进行某种仪式,更像是中邪!秋衡被她这个模样吓到了,很是惶恐不安,连忙阻止她那双不安分的手,满脸狐疑:“梓玉,你怎么了?”
梓玉望着他,如实道:“你不是生我气么?我想让你高兴啊…”
秋衡叹气,哎,这个女人总知道怎么气他,现在居然知道怎么哄他!他真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那双白皙的手探入衣襟内,在他的胸膛游移,到了那两处红果儿的地方,也学着他那样,手掌摊开握住一团,捏了一捏。
然后,梓玉忍不住嫌弃:“你真瘦!”
“…”男人不都应该这样么,难得还有天赋异禀的?
秋衡满头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想什么呢?”说着,他握住梓玉的手,往她那处送过去。他的手掌包着她的,而她的手里捧着一团…真是要命,诱人的不得了!他想坐起来直接扑过去吃干抹净,偏偏梓玉坐在他身上,死活不让他得逞,你来我往,更像是一种闺房的逗趣了…
最后,梓玉笑眯眯的,以胜利者之姿,俯身咬了一口,末了,舌尖一勾…
“嘶——齐梓玉!”那人倒抽一口气,声音都变了调,这人真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
两人又折腾了好久,梓玉仍然没体会出多少的愉悦,这…还不如先前逗着玩儿有意思呢!只不过她不像最初那般抗拒,至少还愿意勉强配合一下,哼哼唧唧的,可没一会儿,她又嫌累,只是催他快一点——小皇帝欲哭无泪,他第一次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产生了由衷的挫败感,简直、简直比侮辱他的智商更加郁卒和难堪!
为什么别人都是舒服的不得了,到她这儿,怎么就一副不耐烦和嫌弃的德行?
这是为什么呀?
皇帝要被这个问题折磨疯了!
梓玉这回真的要睡了,昏昏沉沉之间,就听精力旺盛的那人在她耳边说:“你记不记得欠朕一样东西?”
“什么?”
“就上回朕替你瞒着六福送宫女手串那事之后,朕说以后再找你讨的?”
梓玉想了想,似乎有这么件事,她眯着眼,问:“你要什么?”她的上衣半掩,秋衡垂眸看了一眼,道:“朕也要咬一口!”凭什么光你咬我,我不能咬你啊?
梓玉被他的无耻惊到了,睡意顿消,只怔怔看着那个人:“陛下,已经四更天了,赶紧睡吧,你还要早朝呢…”言下之意就是别折腾了!
熟料那个人满不在乎:“不过早朝而已,朕不去就是了。”言罢,对着外头吩咐了一句。钱串儿高声应下,眼皮子却跳了跳:“陛□子再好,也禁不住这一夜…得赶紧让御膳房熬些补汤来!”
——梓玉后来才想明白,这人是故意变着法的躲那帮朝臣呢,只不过刚好遇到这么一个借口,又被他利用了去!
梓玉现在却只是不可思议:“陛下,你可是皇帝啊!”大周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是兢兢业业,为国为民,怎么到了这人,就变成这样了?
秋衡坦然回道:“朕是天子,可从不以明君自处,怕什么?无非被言官说几句,朕扛得住。何况,朕十岁登基,数年上朝听政从不缺席,不过偷懒一日,让他们说去吧…”
梓玉彻底无语,她背过身去,默默装睡。岂料那人又拱过来,隔着薄薄的夏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又极有耐心的慢慢厮磨。梓玉根本吃不消这个,忍不住闷哼一声。这道声音像是小兽呜咽,在秋衡心底挠了一下,他的喉头微动,只是忍着冲动,探手往下…梓玉连忙摁住,又露出那种抗拒和嫌弃的表情,秋衡恨恨:“朕没这么伺候过旁人,只给你上过药,你居然还嫌弃!”梓玉想到那日情景,不禁面红耳赤,她一时愣住,便让那人得了逞…那人就这么用手将梓玉送进了一个彻底陌生的欢愉之境!秋衡心里虽得意,却也郁卒,难道自己那一处还比不过这几根手指?
明眼人都知道该怎么选吧?
这么一来,他不免愈发挫败。从来都是女人伺候他,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卖力的伺候一个女人,居然还怕她不满意,陛下很愤懑!
这一夜两个人到底折腾的太久,早上真的起不来,皇帝没有早朝,而每日妃嫔来给皇后请安的规矩也一并免了。这么一来,宫中众人明面上碍于皇后的威严不敢说什么,私下还是有些闲言碎语,毕竟有些逾越了…
咸安宫前,如贵人领着人前来请安,听王守福这么一说,心里自然酸涩难耐,可面上依旧笑着,客气道:“王公公,这是我手抄的经文,送给皇后娘娘…”她身后的人递过来,王守福接过去,笑道:“小主有心了!”这话便是送客的意思,如贵人当然听了出来,她又望了眼气势磅礴的咸安宫,这才领着人走了,并没有回自己宫,而是去了太后那儿。
太后听说了帝后的荒唐事,正唉声叹气呢,见如贵人来,不由忧心忡忡:“昨日听皇帝的意思,是要动咱们张家了,哎,他们真是蠢…哀家是没能力护住他们了,你自己也小心谨慎些,莫要惹那些不该惹的人!”这不该惹的,自然是指皇后,明眼人都看出来,皇后这次回宫,皇帝对她的恩宠倒是比以前更盛。
如贵人称是,太后又问:“你进宫也有些日子了,怎么肚子里一丁点消息都没有?”若有了龙嗣,那他们张家还有一线希望!
如贵人低头:“陛下不来,我也…”没办法啊!而且,这事根本不该她出头,她一个贵人,凭什么和皇后争,何况,她已经遭皇后的厌恶了,总不能再去惹她,自己吃亏吧?
太后叹气:“罢了,这事儿哀家想法子,可不能让那人独宠了去!”
微微凝神,太后问道:“如儿,你可知道她这一个多月到底和谁在一块儿?”——这么关键的问题,她都能想到,可她的那个好儿子缄口不提,也不知是在装蒜,还是真的不知情。太后估摸着,皇帝应该是为了维护皇后的清誉压下了此事,既然他压了下来,那就得找人挑破!
…
梓玉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快要散架了,她哪儿哪儿都疼,连翻个身都哼唧。这么一哼,旁边那人也醒了,两人四目相对,梓玉想到昨夜的荒唐,还有最后虚脱之际的莫名欢愉,那道欢愉冲破了禁锢,将她送到了最最*的巅峰…想到这儿,她有些尴尬地撇开眼,熟料旁边那人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又将她拥在怀里,耳鬓厮磨,手里也没闲着。
梓玉后来觉得挺罪过的,这简直是荒淫无度啊,虽然,也只是手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严肃脸,关于这章我稍微啰嗦一句:如果有亲觉得情节进展慢,我真的抱歉(入V之后压力陡增,生怕对不起大家花的钱,如有不满,可以随时跟我沟通,买卖不成仁义在),后面会走剧情,只是有些情感的部分,水到渠成了,不写总觉得遗憾,但是,现在的环境…哎,纠结之下,才有了这么一章,希望大家表嫌弃。
、第85章 太后的话
皇帝这一天没有上朝,言官的折子果然源源不断地上来了。
秋衡耐着性子看了几个,便懒得再翻。他心里暗道:这些人好没新意,骂了这么多年,从先帝那时候起,就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什么堕怠朝政,什么昏庸无道,哎,真是…够无聊!他索性将这些折子通通丢回给内阁那帮人。
齐不语被张尚书等人弄了下去,内阁一直由柳必谦暂领,他现在表示压力很大。
一来,昨日齐不语本该问斩,可郭旭突然改口说谋逆一事其实另有主谋,而这主谋居然是皇帝的亲舅舅!这这这…小皇帝大发雷霆不说,还雷厉风行地停了所有牵连在内的人的职位,更是当场下旨将此案发往三司会审,真是不留一丁点情面!
可皇帝昨日折腾完这些,今天居然就“沉迷女色”,对朝政不闻不问…柳必谦摇头苦笑,这小子哪儿是真的不想问,无非是昨天下手太狠了,担心今天反弹的力度太大,找个借口躲一躲罢了。
所以,谋逆案的重担便压在柳必谦一个人身上,他心里苦闷极了——这背后其实是皇帝与太后的博弈,他一个外臣怎么弄?
二来嘛,更加诡异,他的二子松言居然失了踪迹!没有留书,更没有带任何的行李或银两!柳必谦问遍了松言的亲随,他们都说从昨日起就没有见到二公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对此,柳必谦颇为担忧,他暗忖,那个混小子不会脑袋一糊涂,办了什么错事吧?
这些天的京城风雨飘摇,处处不太平,到底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