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沈公子跟叶思挺搭的。"傅蔓脑海里浮现叶思的影子,倒想起自己大学的时候,笑着摇了摇头。
"你手机带了么?"林子姗把着方向盘侧头问她。傅蔓狐疑的望着她,"干嘛?"
"关了。"
***
林子姗替她选了件到大腿根部的黑色裹胸裙,精致纤细的锁骨凸现,原本白皙粉嫩的皮肤被衬的仿佛吹弹可破,娇小的身躯被包裹在紧身礼服下,两条白嫩纤细的双腿连林子姗都瞧红了眼,服务员们啧啧称赞。
"你不去当明星真可惜了。"林子姗还是忍不住叹了声,"你平时穿的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儿?扔了扔了。女人呐,再不对自己好一点,等生了孩子,想穿都穿不上了。"
钟远山倒也是给她买过一些名牌小洋装包包之类的,钟易宁也送过她,不过都被她藏在衣柜里,从不跟同学显摆这些。
因为她有个同学的爸爸是县长,老爱在同学面前显摆自己家里多有钱,最后被人举报到上头,查出好多不明资产。人都说当官两袖清风哪儿来那么多钱,所以钟远山送她的那些东西她都藏起来,没人知道她的小金库。
如果她知道林子姗带她去的地方是酒吧,京都最有名的酒吧,她说什么都宁可回去伺候病床上那只傲娇禽"受"。
林子姗拉着她在大厅一角坐下,要了三打酒,傅蔓晃着手,"别吧,我不喝酒。"
林子姗不管不顾的拉下她,"哎--,来酒吧喝白开水也不怕被人嘲笑啊你。"
酒保送上酒冲林子姗抛了个媚眼妖娆的转身离去,傅蔓看的肝儿颤。
两人喝了几杯,话也多了,女人就是这样,掏心掏肺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翻脸的时候恨不得一刀子扎人心口上。
"蔓蔓,我真觉着你不能这么惯着他,欲禽故纵知道吧?男人得吊着点才行,我是心理专家,我懂。"
傅蔓面色泛着红润,酒意上头,"我告诉你,等我追到他,立马甩了他!然后挽着新欢从他面前离开!让他这么折磨我!"
林子姗眸子一勾,"好主意,会不会跳舞?走走走,我们跳舞去!"
"会啊,怎么不会。"
两人都有些喝多了,摇摇晃晃往舞池走去。
傅蔓刚来钟家的时候,被钟远山逼着去练了几年芭蕾,随便在舞池扭一扭都很有味道,不少野狼眼睛泛着绿光朝她挪去。
林子姗悄悄退了出来,得空给某人挂了电话。
"在干嘛?"她靠着墙头笑问。
"有事?"男人清冷淡淡的声音传进她耳里。
林子姗笑的很肆意,"有好东西给你看,去看邮箱。"
江瑾言蹙眉,"什么东西?"
"某人的醉态。"
江瑾言挂了电话沉着脸打开邮箱,模糊的身影被一头头泛着绿光的野狼团团围住,妖娆的舞姿,扭动的腰肢,纤白的长腿。
"啪--"
猛力合上电脑,阴鹜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林子姗挂了电话走回舞池才知道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很听话的不段更,嗯嗯。所以乃们懂得,木吗,撒花什么的不要大意的来吧,本来这章有四千的,但是我两点考试,就先码到着,明天双更。爱我吧,快撒花!!哈哈哈
我先申明一下哟,这篇文吧,我本想的就是受过爱情伤的两个人怎么一步步踏出那坎,怎么一步步蜕变成对方最美好的样子,嗯嗯,受启发于身边的一对,但很遗憾他们是悲剧,我希望去弥补这个遗憾,也许江局长现在性格有很多缺憾,也是他自己的原因,过往的感情也有关系,所以,很多情节看起来其实很狗血,但是它真真实施发生了,有些情节很现实,他只是我幻想的,但是请乃们一定要默念,我是亲妈,这是暖虐甜宠,哈哈哈。
鞠躬。


第三十二章

在京都,环城区这块风水宝地,却只有这一家酒吧,但凡有其他人想在这条街开酒吧的,基本还没开张就已经被砸了。这家酒吧的装潢和设计也都极尽奢华,能来这边的也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听说这店的幕后老板黑白两道都有人,在这条街俗称土霸王。乱虽乱,却也有特别吸引人的地儿,比如说,这里的小姐,长的好先不说,素质听说都特高,基本都是本科生,还有研究生。
林子姗以前特爱来这里,也从没出过什么事儿,怎么今天带这妞来就惹上麻烦了呢?
事情起因是这样,城里有位公子哥王雷俗称“烂黄瓜”。泡过的妞无数,不知弄出了多少条人命,见着蔓蔓,色性顿起,便让她开个价,傅蔓喝多了没理他,他便当她同意了,拽起她就往舞池外边走。傅蔓甩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这位公子哥怒了,便扬言着要把她就地解决了。
傅蔓有些愣住了,她毕竟还没遇到过这种场面,酒意袭头霎时清醒,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即目光冷冷的盯着眼前这张猥琐的脸,道:“放手,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那位公子哥一愣,过了一会儿乐的整个场子都能听见他猥琐的笑声,以及那片卡在牙缝上的菜叶,傅蔓看的胃里一阵恶心差点翻涌而上。
王雷粗糙的手掌一把钳住蔓蔓的下巴,笑了两声,调戏道:“哟哟哟,还挺辣,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辣哦?”
傅蔓冷笑了两声抬手欲扇他,却被他一把擒住,“还敢打我?”
林子姗刚回来就瞧见这场景,暗忖了片刻,忙拨电话给沈公子,沈君成夜生活向来丰富,现在保不准儿就在附近玩儿,想了想还是他最合适。
“赶紧过来‘夜都'。”
电话那头的沈君成正跟几个朋友打麻将,今晚上他手气倍儿好,坐庄坐到手软屁股麻,却突然被人打断,语气有些不耐道:“等爷打完这圈。”
林子姗听那头“哗哗——”的洗牌声,蹙眉声音渐冷,“行,到时候记得替我和蔓蔓收尸。”
沈君成一愣,扔了手里的牌,咒骂一声,“靠!给爷候着!”上车后想了想,还是给江瑾言打个电话,“哥,嫂子出事了。”
电话那边静了片刻,才传来他低沉隐忍的嗓音:“在哪?”
“夜都。”
***
林子姗挂了电话后冲上前将蔓蔓拉到身后,人是她带出来的,出点什么事她都没法跟江瑾言交代。而且,这公子哥她认识,爸爸是房产商,有个姐姐挺厉害,他自己则整日好吃懒做跟一帮纨绔子弟鬼混,飙车,赌博,之前还因为强*奸女孩子被人控告,家里动了不少关系才把他弄出来。
“这是我朋友,请你放尊重点。”
王雷笑的很淫*秽,“哎哟喂,这又是谁啊,还自己送上门来,难不成想双飞?”
林子姗啐了一口,“滚!别以为我不认识你,王雷是吧?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绰号是烂黄瓜吗?”
王雷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当面这么辱骂过,猛的推了她一把拉过她身后的傅蔓,强健的手臂箍着傅蔓的腰肢令她动弹不得,冲林子姗吼道:“你丫是哪根葱!”
傅蔓使劲儿拍打着他的手背,高跟鞋后跟欲踩他脚趾都被他躲过,随后淫丨糜不堪的话语落入她的耳畔,“自己穿的那么骚出来勾引男人,怎么?当了□还要竖贞节牌坊啊?行,等爷上了你以后专门给你刻一块。”
傅蔓呸了一口,“滚!不想死就别碰我!”
王雷猥琐的笑了笑:“我今天还就碰你了,而且老子就现场办了你,给她们见识见识爷的腰力。”
顿时,舞池内起哄声四起,气氛被调的很暧昧,很热烈,只除了林子姗和傅蔓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这是要办谁啊?让我也见识见识?”门口处传来一道戏谑低沉的声音,林子姗嘴角微微一勾,脸色总归好看了些。
沈君成冷笑着走了进来,王雷稍稍怔了怔,随即又紧了紧怀里的人,“沈君成,没你的事,少管闲事。”
沈君成笑了,“王雷,你搂着的人可是我嫂子,趁早把你的猪蹄子拿开,不然等我哥过来,你那手估计也废了。”
傅蔓听见江瑾言要过来心就揪成一团,下意识有些想逃跑,自己这幅景象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看见……
王雷素来要面子的紧,圈子里的人忌惮他父亲的关系也都给他些面子,之前既然都放出话了,现在又收回,这不是打自己脸么?以后在这圈子里还怎么混啊,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他绷紧了神经,“你嫂子?温为东还是邓嘉立啊?少唬我,温为东老婆可不长这样,至于邓嘉立,我可前天才看见他跟一洋妞在一块儿。”
沈君成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微提,缓缓道,“嗯哼,所以?”
王雷倏然有些紧张起来,后背竟冒出点点汗水,声调怪异,“江瑾言不是外调了?”
沈君成笑的很开心,“外调了就不许人带老婆回来游玩?”
这时,一道修长笔挺的身影出现在沈君成身后,昏暗的灯光使人看不清脸上的轮廓,傅蔓却一眼认出了那人,心头一缩,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江瑾言面容阴鹜的盯着箍在她腰肢的手臂,因为对方箍的太用力,又使劲儿将她提起来,傅蔓的裙线又被往上提了提,只堪堪包住臀部,纤白长腿软软搭在王雷身上。
江瑾言脸色铁青,唇线紧抿,灼热的视线锁着他,王雷顿觉手臂仿佛被灼烧了一般,倏然松开,颤着嗓子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江瑾言阴沉的眼神扫过他,嘴角勾起,森冷开口:“不能回来?”
王雷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眼前这位江家二少爷,性子看着温和、温润如玉,但咬起人来绝对就是一条毒蛇,加之他身份特殊能不惹他都尽量不惹他,只除了一些不怕死的。
半晌后,又听见对面传来他沉重压抑的声音,“站到我身边来。”
傅蔓踟蹰了一会儿,迈着小步子欲走过去,却看见他深沉的目光盯着林子姗,下颚一昂,“我说你。”
林子姗诧异地戳着自己地鼻尖,“我?开什么玩笑。”
傅蔓尴尬地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沈君成忙用手肘捅了捅他,“哥,别闹了,嫂子快哭了。”江瑾言只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即别过头问林子姗,“走不走?”
林子姗点点头,走过去附在她耳侧说道:“蔓蔓,你别乱想,让沈公子先送你回去,我帮你探探口风。”
直到他们两人走出酒吧,傅蔓都没有缓过神来,缓缓蹲□子环住自己,眼眶泛着红,晶莹的泪珠如掉了线的珠子。
沈君成忙走上前捞起她,带着往门口走去,凶神恶煞的回头狠瞪了王雷一眼,“你最近少出来晃悠,我哥难不成卸了你这膀子。”
王雷轻嗤了一声,“这女人明显不得宠,卸妹子!”
沈君成怒斥,“你懂个屁!”他虽不知道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刚刚站在他身边隐隐可以感觉到他发颤的双手。
说完沈君成便半推半抱的将她弄出去塞进车里。
众人见几位主角都已离去,纷纷意兴阑珊散去,王雷见着面子受损,有些绷不住,嚷道,“哎——,爷不是说要给你们见识见识爷的腰力么,都给爷等着。”
众人唏嘘,片刻后却见他拎起自己原先的女伴,按在身下,不顾她的挣扎直接褪去她的底裤,撕开上衣,露出雪白浑圆,没有一点前戏,直接从背后扶腰挺身进*入,不顾女伴的痛呼,飞速驰骋起来。
众人皆反映过来,被这一幕弄懵了,有人看不过去退出了圈子,有些人配合的高呼,一片糜*乱之景象。
***
林子姗侧眼瞟他,脸色惨白,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心一沉,“你怎么了?”
江瑾言靠着座椅沉声吩咐司机开车,道,“没事。”
林子姗越瞧越不对,“胃痛?”
他点点头,“忘记拿药了。”
林子姗叮嘱司机稍微开快一点 ,“你今天没吃饭?”他紧阖着眼,唇线紧抿,不语。
“因为她没给你送饭?”
话音刚落,他倏然睁眼瞧她,问道,“你怂恿的?”
林子姗干笑一声,“咳,我这不是看你老端着么。”随即又扯开话题,“你不送她就是因为不想被她发现你因为她没有给你送晚饭所以自虐?不想被她知道你其实已经喜欢她喜欢疯了?”
林子姗看他紧皱的眉心跟微微发颤的身子便肯定了自己的答案,长叹一声,“那你又何必过来呢?让沈公子代劳不就好了么?”
“那你老公以后也让别的女人代劳?”
林子姗身子一僵,车厢陷入了沉默,江瑾言见她晦暗的神色,轻声道,“抱歉。”
“没事。”她扯着嘴角淡淡一笑,“既然那么喜欢她,干嘛还分手?”
良久才听见他低沉压抑的声音,“我就吓吓她,没想真分手。”
林子姗一愣,“瞎折腾。”

 

第三十三章

33
寂静的长街夜风徐徐刮过,沈君成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今年的秋天似乎来的特别早,扶着摇摇欲坠的傅蔓塞进车里,她其实脑子清楚着,就是觉得好难受,心口闷闷的窒息感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胃里止不住的翻滚,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这感觉,比三年前那个雨夜更让她难受,千万只蚂蚁仿佛在一点点啃噬她的心。
傅蔓双眸空洞的盯着窗外,沈君成侧头瞧了她一眼,刚欲开口,却被她淡声打断:“不要找借口安慰我,我有眼睛,会看。”
沈君成撇了撇嘴,“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的真的。”
初秋夜晚的寒露一点点凉进她心里,她回过头瞥一眼他,旋即低下头,长而卷的睫毛轻轻发颤,道:“一次也许是误会,两次也许是巧合,那么三次呢?不是真爱是什么?”
“我上次告诉你的秘密你忘了?”沈君成点了根烟搭着窗沿,问道。
傅蔓头也没抬,“能说明什么,十几年什么都会变的。”
沈君成勾唇一笑,“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蔓一愣,侧头瞥他一眼,“如果是关于他跟林子姗的,那就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他们的事。”
沈君成会意的点点头,掐灭烟头,启动车子,没再说话。
她斜斜躺在副驾座上,白嫩的长腿微曲,裙子褶皱凌乱,沈君成尴尬的别开眼:“有点危机意识啊,好歹这里还有一个大老爷们。”
傅蔓侧头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扑哧”笑了声,“奶油小生?”
沈君成横她一眼,正欲反驳,她包里的手机响起。
“喂,妈?”
傅雪茹很久没接到她的平安电话,心里有些不安,便想着给她打个电话:“死丫头,出去了就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傅蔓一愣,真的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听到傅雪茹喊她“死丫头”了,自从来了钟家之后,傅雪茹都只跟着钟远山喊她蔓蔓,妈妈不知道她有多怀念当年那虽没什么钱,却粗着嗓子一口一个“死丫头”喊她的日子。
也许是夜色正好,也许是心境正好,傅蔓眼眶泛酸,鼻尖抽搐,声音哽咽,颤着嗓子开口:“妈,我想你。”
傅雪茹握着电话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听着电话那头的人一边哭一边说想她,钟远山刚踏进房间就见她一脸诧异的表情,忙上前:“怎么了?”傅雪茹抬眸摇摇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别哭,妈妈在家里等你。”
傅雪茹刚收了线钟远山就追问:“蔓蔓怎么了?”
傅雪茹听着她在那头断断续续的哭,心里头也难受,叹气道:“许是受委屈了,这孩子从小到大就很坚强,即使受了委屈也都憋在心里,更不会动不动掉眼泪,远山,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哭的那么伤心,一刀子一刀子割在我心口。”
钟远山随即将她揽进怀里,替她拭去泪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等她回来我们好好问问她,谁要是敢欺负我们女儿,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傅蔓挂了电话用手抹了把眼泪,沈君成慌了,“别哭了,哭成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沈公子,能不能帮个忙?”
“您说,有什么需要小的鞍前马后的尽管开口,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傅蔓侧头瞧他举手一脸虔诚的样子,牵了牵嘴角,“能不能帮我定一张最早的高铁票?我身份证忘家里了。”
沈君成惊诧,“去哪儿?”
“江城。”
“你要回去?”沈君成追问。
傅蔓将电话塞进包里,点了点头。
“不行!你要是走了,哥会废了我的。”沈君成正色道。
“他现在莺莺燕燕多着呢,管不着我,求你了。”
傅蔓双眸如水般、澄澈有神,密实的睫毛长又卷,一瞬不瞬的盯着沈君成,小嘴微启,一句求你了,便上沈君成顿时软了,罢了罢手,“行了行了,嘴巴严实点,别供出我。”
她俏皮的对着嘴唇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道:“不会的。”瞬即,眼神黯淡下去:“也许,我走了他也乐得轻松。”
沈君成真不是该怎么说她,横了她一眼,“傻帽。”
***
沈君成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就把车票送到了,“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傅蔓大方的将行李递给他,“那就谢谢咯。”
离别的车站,人山人海川流不息,车站内都是拎着大包大包行李的人与她摩肩接踵擦肩而过,时不时顶她两下,沈君成尽量将她护在自己怀里,不被别人撞到,“早知道就给你定机票了,这不是活受罪么,这室内跟室外的温度差十几度了吧。”
才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出了一身的汗,不住的冲傅蔓抱怨道。
傅蔓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个陌生城市,他也是看在江瑾言的面上才来送她,为她做这做那的,心里感激,“谢谢你,沈公子,剩下的我自己来,你赶紧回去吧,什么时候来江城玩,我再好好感谢你。”
沈君成轻嗤了声,“行了,被我哥知道把你偷偷放走,这估摸着也是最后一面了。要不要赏爷一个香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呐。”说完自己又咯咯的笑起来,傅蔓淡笑了声,往前挪了一小步,似乎真要亲他,沈君成一愣,忙尖叫着躲开,“啊——姑奶奶你饶了我吧,被哥知道了就真见不着我了。”
傅蔓勾了勾嘴角替他弹了弹肩上的灰直起身子,沈君成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尴尬的别过头。
检票口已经开始检票了,傅蔓拎起行李跟他道别,沈君成兀的感觉心里一阵伤感,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能相见,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才刚认识她,但就是觉得这姑娘惹人疼,真、他、妈、的、惹、人、心、疼!
眼眶微微酸涩,“车上注意安全。”
傅蔓笑着应到,转身往里走去,手却一把被人拽住,她听见沈君成颤着嗓子跟她说:“别……”
傅蔓狐疑的盯着他,沈君成干笑道,“别坐高铁了,我开车送你吧。”
傅蔓一愣,身子已经被人挤到过道,“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呵呵——行了,去吧,爷就是——”
“知道,就是天气太热讲个冷笑话降降温么,我懂。”
沈君成嘴角一僵,“对,降温,快走吧,来不及了,到了给爷报个平安。”沈君成不知道为什么傅蔓身上有叶思的影子,每次看见她都可怜的紧,他是个重感情、爱憎分明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他知道自己喜欢傅蔓,但不是喜欢叶思的那种喜欢,更多是心疼,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压抑的情绪弄崩溃了,还有对叶思,那不敢言说的爱。
傅蔓到家的时候已经暮色丨降临,她踏着铺着浅浅的鹅卵石小道一路走进大宅,脚底钻心的疼,却抵不上她心里的一丝一毫,离开那座城市,她的心才变的空空荡荡,拎着包一步一步走着,每走一步,疼痛便钻心一分,直到渐渐麻木了神经……
傅雪茹在走廊上早便看见她了,忙追下来,“蔓蔓,快把鞋穿上,别走了,梅姨都好久没打扫了可脏。”傅蔓只抬头冲她微微笑了笑,脚步却不停。
“你小时候不是最怕这个么?说每次咯得脚疼。”傅雪茹忙走上前去扶她。
傅蔓低着头,声音沉闷:“我只是想试试看这能有多痛,其实一点儿也不疼。”
***
沈君成接到傅蔓电话的时候正在江瑾言病房,护士端着盘子站在床边怎么也劝不下。
“哥,这红烧肘子挺好吃的,你不吃我吃了。”
江瑾言只淡淡扫了他一眼,道:“嗯。”
正欲再劝几句,电话就响了,沈君成掏出瞥了一眼,顿时神色慌张,愣了片刻按下红色的按钮。
“怎么不接?”江瑾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沈君成干笑了两声,“是叶思,最近老烦我,懒得接。”
但江瑾言洞察力不一般,他略扫一眼便知道沈君成在撒谎,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沉着脸翻通话记录,脸色僵住:“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改名叫叶思了?”
沈君成丧气的低下头,手机屏幕上突兀的蹦出一条短信息:“沈公子,我到家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