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他,坐在车里,静静的注视着街边的她,在想:究竟是什么事,让她这么伤心,让她哭的哪样绝望。
现在,想来一切都有了解释,白墨的离开,让她彻底崩溃。
季长风很难受,心里很难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揪他的心,一点一点,将他的心揪成了一团,却还不肯放过他。又仿佛,有根银针轻轻的刺进他的心里,拔出,又刺进,循环往复,没有人问他疼不疼,也罢,是他自己不问后果,一头扎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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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层里的员工都几乎走的差不多了,季长风办公室的灯还依旧亮着,办公椅上的男人疲倦的阖着眼闭目养神,晕黄的台灯印着他俊逸的轮廓,熨帖合身的衬衫胸前两颗扣子大敞着,微微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胸膛,慵懒的气质尽显无疑。
门外响起了很轻的敲门声,季长风蹙了蹙眉,淡淡开口:“进来。”
女孩子红扑扑的脸有点像苹果,旗下的女员工那么多,季长风一时也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只面无表情的问道:“什么事?”
女孩子有些胆怯,站在门口不敢往前小声的问道:“季总,十一点了,您要不要吃点宵夜?”
季长风一愣,明显也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随手拿起边上的手机扫了眼,屏幕显示着23:11,界面干净的很,没有一个未接电话和短信,心突觉一阵窒息。
他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问:“你加班到现在?”
小姑娘红着脸点了点头,她是新来的实习生,本想着把陈姐交代的文件整理完再回去,结果才发现经理也还没走,她就傻傻的等在外面一直等到现在。
季长风重重的吐了口气,揉了揉酸疼的眉角,说:“明天上午不用来了,放你半天假,你回去吧。”
小姑娘高兴的点了点头,说:“谢谢季总,您真的不用吃宵夜?我男朋友买了宵夜在楼下等我,我让他给您拿点上来?”
季长风微微一怔,说:“不用,你们自己吃吧。”
小姑娘倒也不管不顾,继续说:“我看您桌子上都备着胃药,晚上忙太晚又不吃点东西会饿的,我让他拿上来,我跟他去街上吃去。”
季长风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只得道谢:“谢谢。”
没一会儿,门外就出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的男生长的很憨厚,两人在门口磨蹭了一阵,话语全数落尽季长风耳里。
“咱们上街上去吃吧,经理一个人在这里怪可怜的,把这个给经理吧。”
男孩子倒也爽气,只是后半句话叫里头的季长风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嗯,拿着吧,不过你们经理年纪轻轻咋长这么帅?你单纯请他吃宵夜没别的想法?”
季长风随后听见啪的一声响,估计是那女孩子打了她男朋友一下,“放心吧,就算我有啥想法,经理还能看上我这样的?少瞎操心了。”
“那可不一定,反正关了灯啥也看不见。”
女孩子大概是恼了:“滚!想吃巴掌就直说!”
男孩子哄道:“快送去吧,爷不吃巴掌,爷想吃宵夜。”
然后,小姑娘红着脸将宵夜拿给季长风:“经理,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季长风点了点头,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些出神,那盒水晶虾饺终究还是没有吃,几乎是同一时间关了灯回家。
深夜,中环一路驶过去车辆都寥寥无几,他右脚使劲儿踩下油门,车窗大敞,连天窗都开了,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到家已是凌晨,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户洒进他们的卧室里,秦凉的脸庞在月色的映衬下睡的更是恬静。季长风就站在床前盯着她看了很久。
睡梦中的人似是被什么惊醒,倏然睁开双眼,却被床前身姿笔挺的男人吓了一跳:“你回来了?”
季长风只是淡淡的嗯了声,便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在他转身的瞬间,秦凉发现他的额角竟有一块乌青,便脱口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都走到浴室门口了,季长风还是停下脚步,慢慢的回过身子望着她,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你从始自终关心的只是我这张脸,不是吗?”
秦凉立时怔住,偷着暗淡的月光她瞧见他满脸的讥讽,又听他开口道:“如果不是我这张脸,你是不是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 敬请期待下一张~~


第45章

秦凉立时怔住,透着暗淡的月光她瞧见他满脸的讥讽,又听他开口道:“如果不是我这张脸,你是不是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终于还是问出口了,秦凉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过了好久季长风还是等不到想要的回答,沉着脸进了浴室。
浴室外,秦凉躺在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始终抿着嘴,苍白无力的解释她开不了口,一开始会嫁给季长风的原因也就是因为那张像极的脸,可是之后,她也是真的被感动过啊,事实也是,她想起白墨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当一个男人那样温柔地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耳语:“试一试吧,我们试一试好不好?”又处处宠着她,换做是任何女人都会心动吧?都会想要抛弃过去重新开始吧?
就像仲乔曾经说过的,不管我还爱不爱她,她都会在我心里有一个特殊的位置。
水声哗哗的流着,季长风冲了会儿便烦躁的关了水,迅速地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拖鞋声哒哒的响着,秦凉再也没睡回去,窝在被子里仔细听着他每一个动静,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秦凉倏然坐起,忙掀开被子往外冲去。
他只开了一盏壁灯,就着昏暗晕黄的灯光,秦凉看见一道微微佝着的身影靠在壁橱上,莹白色的碎片落满地,她隐隐还可以看见地板的中央冒着淡淡的烟雾,低声问道:“打碎茶壶了?”
季长风略一沉吟,低着头没有看她,淡淡的说:“你不要过来,回去睡吧。”
然后他转身拿起边上的抹布俯下*身子开始擦地上的一滩水渍,秦凉忙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抹布,说道:“我来吧。”
季长风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着痕迹的避开她,冷冷地开口:“不用。”
秦凉先是怔了怔,随后勾了勾嘴角松了手,然后徒手去拾地上的碎块,陶瓷的碎片比刀片更快,稍不注意就很容易划伤皮肤,季长风脸更沉了,重重的打开她的手,声音已冷至冰点:“出去!”
秦凉愣住,两人就蹲在厨房的地板上,靠的极近,寂静的深夜两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甚至只要一抬头,他的唇便会轻轻的擦过她的。
秦凉突然抬起头,双手捧着他的脸,几乎是狠狠的吻了下去,这么久以来,秦凉算是第一次主动吻他,有些害羞的闭上眼。
清香熟悉的味道袭来,季长风愣了愣,大掌握住她的双手,然后重重的推开她,柔软的触感消失,秦凉身子往后栽去,眸子暗了暗,愣了片刻后又抱着他的脑袋往他唇上撞去,季长风这次更是一根一根手指的掰开她,那样的坚决。
秦凉不死心,又要去吻他,季长风也很耐心得一遍一遍推开她。
秦凉哪会就这么放弃,这次更是大胆的把舌头直接伸进他的嘴里,终于,某人微微眯了眯眼,旋即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般的往自己怀里带,长舌更是霸道的径自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嘴里狠狠的扫荡着,知道腔内的空气被消耗殆尽,秦凉快要喘不过气,季长风才微微松开了些,打横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秦凉羞赧的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兀自踢着双脚挣扎着说道:“不许生我气了,听见没?”
季长风将她放到松松软软的大床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四周,自那天晚上开始,两人便没好好说过话了。
他额前的碎发微微垂着,整张脸冷冰冰的叫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需要多久,你身上才没他的味道?”
他及时的抽身而出,仿佛刚刚在厨房与她激吻的人不是他,眸底都带着一丝丝寒意,秦凉展眉笑了笑,随后歪着脑袋使劲儿闻了闻身上的气味,笑着问:“有吗?哪里有他的味道?”
季长风没有笑,心里乱的很,见她调皮的样子心虽微动,但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冷冰冰的望着他,秦凉更是大胆、得寸进尺地勾住季长风的脖子,在他耳边软趴趴的呵着气:“老公……”
软软的嗓音如鹅絮般拂过他的心头,他看着她柔美的身子出了神,最后还是重重的拉下她的双手反扣在头顶,沉声道:“回答。”
秦凉撇了撇嘴,说:“我也不知道你的标准到底是什么,但是要我完全忘记他也许还要一段时间,至少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你的,明白?”
季长风大掌绕过她的腰侧,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往上挪了挪,薄薄的料子隔着两具滚烫的身子,听他哑着声音说:“也就是你,要换做是别人……”
他却突然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话锋一转:“刚刚叫我什么?”
秦凉突然红了脸,羞赧的别过脸去,勾着他的手也微微紧了紧,季长风这才笑着低下头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现在知道害羞了?嗯?”
温润的双唇离她越来越近,然后,濡湿的感觉便重重的包裹住她的,火热的唇瓣顺着她身体姣好的曲线缓缓往下游戏,灼热的掌心一点一点的缓缓撩起她的睡衣下摆,露出白嫩修长的长腿,瞧得他瞳孔一缩,全身的血液全数往一处涌去,他耐心的褪下底裤,突然翻身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低喘着说:“帮我脱裤子……”
秦凉红着脸,软软的小手开始去抽他的皮带,一想到□成功,心头便羞涩难当,面色潮红的迎上他,突然弹出灼热的硬物正狰狞地直直地望着她,季长风牵着她的双手往轻轻的握住上下□了一会儿……
季长风嘴角勾着笑,径自掰开她的长腿,粗*壮的某物抵着她的入口耐心地研磨着,体内仿佛升起一腔的热火,秦凉扭着腰肢气鼓鼓地说:“你!”
“嗯?”某人倒是很有耐心的攫住她那颗小小的嫩肉来回摩挲。
秦凉气的不轻,张口就咬住他的左肩,呜咽着叫骂:“要不要!要不要?不要就出去!”
季长风倒吸一口凉气,好笑的低头咬了她一口,“这么心急?”
话音才落,便一个挺身,沉腰挤入,秦凉低呼出声,“轻点!!混蛋!!”
季长风死死的箍着她的腰肢,前前后后动了起来,做了这么多次,季长风依旧还是保持着很中规中矩的姿势,今天也许是被气急了,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雪白的翘臀勾勒出挺翘的曲线,瞧得季长风更是双眸愈沉,径自从身后横冲直撞就进了来,重重地撞击着她,安静的午夜,寂静的房间,只余他粗重的喘息与她高高低低的嘤咛……
**
秦凉最近很苦恼啊,过几天就是季长风生日了,要不是邹铭明里暗里暗示她,她想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吧。
季长风其实也有些忙忘了,这几年都是慕夏替他过,他也不太在意这些小生日。但今年不一样了,问题是他家那谁,到现在都还有些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他总不能主动跟她说:宝贝,过几天是我生日,把你自己洗洗干净?
邹铭明里暗里提醒了不下十次,迟钝的秦凉才终于反应过来。
“夫人,咳咳……这蛋糕看着挺好吃的,呵呵……”
平日里一直冷着一张脸的邹铭倒也难得冲秦凉笑,秦凉表示有些受宠若惊,干笑两声,说:“你想我买给你吃?”
邹铭黑着一张脸摇了摇头,暗自在心底OS:这是有多笨!多笨!
邹铭带着秦凉绕圈,兜风,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过几天有个重要的日子,夫人要不要去买些衣服?”
秦凉一脸迷惑的表情:“什么日子?”
邹铭气急了,差点想直接告诉她,就夫人这智商,先生估计十年内是过不上生日了。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秦凉在季长风的办公室门外一边看电视一边等他下班,邹铭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守着俨然一副保镖的神情。
液晶电视上放的是一部恶俗的韩剧,正好是一大帮人开生日party,秦凉心血来潮,转头就问邹铭:“季长风生日什么时候?”
邹铭激动地在心底掬了一把泪,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告诉她:“后天。”
秦凉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了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才急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邹铭把先前季长风交代的话重复了一遍:“先生说,您要是问起就告诉您,您要是不问起,那今年就不过了,等您什么时候问起,什么时候再过。”
秦凉顿觉窘迫。
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别扭,shit!
问题是,后天就是季长风生日了把,这可怎么办呢?
现在去买礼物,邹铭肯定会跟季长风汇报啊,那就没有惊喜了啊,可是现在不给他买礼物,那明天拿什么送他呢?难道真的把自己打包好送给他吗?
秦凉一脸谄笑着回头冲邹铭说:“阿铭……”
邹铭面无表情。
秦凉又叫:“小铭铭……”
邹铭忍着心底的恶寒,面上依旧面无表情。
秦凉靠近了两部,凑近喊:“别告诉你老板我已经知道了好不好呀?我后天给他一个大……惊喜!”其实秦凉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要给他什么惊喜,只能先哄下邹铭再说。
邹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她两眼,嘴角微微抽了抽。
但又想着,如果夫人能花心思讨先生欢心,先生肯定会开心啊,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邹铭还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秦凉食指轻轻戳了戳邹铭的脸颊,笑叹:“真乖。”
瞬间,邹铭便感觉背后寒意四起,不动声色的退开,果然看见他家老板站在不远处,正阴测测的看着他们。
季长风黑着脸转过头,秦凉乖乖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还没上车,就被一把拎上了后座,司机被他冷声请下车:“你先回去。”
狭小的车厢内,就只余两人,秦凉这才意识到:完了,厂长生气了……
还没等她开口,就看见他好看眉紧紧的蹙在一起,冷冷的说:“阿铭?”
秦凉撇了撇嘴,又听他说:“小铭铭?”
秦凉头埋的更低了……
“说吧,求阿铭什么事儿?”
秦凉低着头,闷闷的回答:“没……没事……”
停车场里很安静,两人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着。
突然,季长风一把拎着她按在自己身上,沉声说:“不说?嗯?”
秦凉只得讨好的笑着说:“说说说……我让阿铭帮我买样东西……”
“买什么?”
秦凉灵机一动:“避孕套,火龙果味的。”
“……”
季长风知道她说假话,倒也没拆穿她,直接伸手去褪她的衣服,秦凉手脚并用的挣扎,“大白天的你干嘛!!”
季长风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未停说:“野战。”
“……别闹了!回家再做啦!”
“这里做!”
“回家做!”
“这里做一次,回家做三次,想好了?”
“你!”
某人笑了,露出整齐的白牙:“嗯,那就回家三次。”
秦凉气的不轻,大叫着推开他:“我今天不回家!你自己回去撸三次吧!”
噗--
某人微微眯了眯眼:“撸?谁教你的?”
秦凉执拗的撇着头,没说话。季长风直接开始去撕她的衣服,嗓音低沉着说:“我看你是想车震?”
秦凉一手去推他的头,一手去推他的手,但还是被他扒了个精光,气道:“神经病啊!别人会看到!!”
“只要你别叫太响,身子别抖的太厉害,他们不会看到的。”说着就修长的手指径自探进她的体内,秦凉虽难受,但还保持着理智,车震什么的真的太限制级了!!
季长风见她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把手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又抱着她在怀里亲了亲,一遍遍的道歉:“别哭!”
“哇……”
哭声越来越大。
季长风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还哭?”
说完就含住她的双唇,不让她发出一点儿声音,秦凉气个半死,怎么都停不下来,继续抽抽搭搭的哭着。
季长风只得连哄带威胁地说:“再哭,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秦凉终于崩溃了,一边打一边骂:“要要要!!一天到晚就知道要要要!!三十年都这么过来了,一个晚上都熬不过!!万一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就出去找别的女人了啊?!!混蛋……老娘都说了不要了!还要弄湿我!!”
季长风前面听着还有些憋屈,听到最后一句话,彻底黑了脸,沉默着替她穿好衣服,抽了几张纸替她擦干眼泪,转身进了驾驶座。
季公子毕竟觉得有些委屈,是啊,三十年都这么过来了,慕夏明里暗里暗示他几次想要把自己交给他,都被他冷冷推拒了,男人可以无爱而性,如果没有遇上秦凉,也许再过个几年,等他卸下所有的担子,也许慕夏会是他的选择。
但是,自从五年前的那个雨天开始,命运的齿轮却已经偏离了所有的轨道,他再也没办法放掉,尽管他知道,秦凉也许还没那么爱他。
季长风一路都没说话,秦凉哭到后来有些哭累了,两人回到家的时候,秦凉都已经睡着了,季长风抱着她上楼,轻轻地唤醒她:“饿不饿?我们去吃晚饭?”
秦凉刚刚在等他下班的时候把秘书室所有的东西都搜刮完了,现在肚子撑的很,不耐地甩了他一掌,摇了摇头:“不吃,我要睡觉。”
季长风沉着脸却依旧温和的替她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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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刚出来,季长风就接到周子腾的电话:“哥,婷婷孩子没了。”
季长风一怔,问道:“怎么回事?”
“都怪我……”电话那头周子腾的声音有些哽咽:“婷婷这两天跟我说,她总觉得有人跟踪她,我那会儿刚结婚,公司的事儿又多,再说婷婷进出我都派了保镖跟着,随便宽慰了两句,便没放在心上,就今天,回来的路上跟一辆车撞了,孩子掉了……”
结完婚后,季长风也很长时间没见过周子腾了,愣了愣后,说:“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
“别,别把嫂子一个人放家里,这事儿要么故意针对我,要么是故意针对你我,打这个电话来,也是想让你这两天多看着点嫂子。”
季长风点了点头:“那车呢?”
周子腾声音有些飘渺:“车主前两天刚刚报警说被人偷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断了一天,今天加字数~木嘛~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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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嘛~谢谢地雷~~木嘛~扭动~扭动
~么么~

 


第46章

医院。
依旧是那股难闻又浓重的消毒水味,周子腾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抱着头埋在膝盖间,病房里的人已经醒了,却双眸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脸色惨白如床单一般。
周子腾挂了电话后,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还不待他抬头就听见一阵焦急的声音:“子腾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孩子就没了?”
是邹父邹母。
邹母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整个身子都是靠着邹父撑着。这件事错在他,周子腾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低着头恭敬的道歉:“抱歉,爸妈,是我没处理好。”
邹父邹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邹婷能嫁到周家就已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了,但是发生这样的事,心里难免会有些难受,但也不会多加指责。
“别站着了,进去说吧。”邹父一手揽着老婆,叹着气说道。
周子腾却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道:“您先进去吧,我打个电话。”
事实上,周子腾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他一走进去邹婷的哭,护士瞧不下去了只得让他先出去,毕竟邹父吃过的盐比他们两吃过的饭加起来的还多,多少也明白点儿女儿的性子,他点了点头故作不知地牵着老婆走了进去。
两位老人才刚进去,周子腾的手下就到了。
“车子的主人已经去认领了,说是就在前两天,车子被人偷了,而且车上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很明显,司机全程都带着手套,现在是夏天,不得不让人生疑,意外事故的可能性不大。”
周子腾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呢?”
手下的人一低头,“没了……”
周子腾猛地冲他脑袋就是一掌,顾忌着里头的丈夫娘和岳父,压着声音吼道:“我现在想听到的是!是谁!是哪个王、八、蛋!那么大胆!敢动老子的女人!名字、家庭、背景统统给我找出来!而不是,听你在这里分析,司机有没有戴手套作案?!OK?傻子都知道不是意外事故!!傻子都知道作案要带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