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混蛋!”我真是气疯了,双手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胸。
抓着我拍打的手,他拉下纱帐,低下头,狠狠的攫住我喋喋不休的红唇…
第1卷 第75章 战魔
清晨,脖颈间传来阵阵痒痒、湿湿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其间还夹杂着粗噶的喘息声。我不耐的挥挥手,想赶走脖际的不明物,却不曾想挥出去的手被人蓦地抓住,被钳在我的头顶。我大惊,睡意顿时全无,霍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洛城壁正睁着欲求不满的眸子在我的脖颈间来回啃噬着。见我醒来,他火辣辣的眸子里闪过几许亮,迅速光欺身而上…
他突地袭击令我闷哼了一声,我奋力抵着他精壮的胸膛,愤然道:“你快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干这事!早朝就快晚了!”
他对我的话浑然不顾,轻轻诱哄着愤怨的我:“别担心,晚不了…呼…还有一个时辰…”
我当然知道还有一个时辰!我所担心的是,一个时辰能够你这头饥饿的兽办事用的吗!
果然!当洛城壁舔舔嘴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早朝时间已经足足晚了一个时辰了!我也顾不得向洛城壁算账了,匆匆收拾好就去承乾宫接浩浩,快速赶到了议政大殿。
金銮殿上,文武班齐。我坐于浩浩的右后方,待满朝的文武大臣请安叩拜后,我略为歉意的开口解释道:“哀家今个身子不适,所以就起身晚了,让众卿家在此久等,哀家心里实乃过意不去…”
“皇太后严重了!”身穿深蓝色朝服的洛城壁勾勾唇,冲我暧昧的一笑:“皇太后凤体违和,理当多加休息,养好凤体,方能为月国谋福。当臣子的理应体谅,岂有怪罪之理?”
该死的,这可是在朝堂上啊!你如此放肆的看着我,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不成!
我微微撇过脸,不去与他火辣的目光对视:“那哀家就在此谢过众卿家的体谅了。”冲旁边的福公公点了点头,福公公会意,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太师张敬德出班奏道:“启奏圣上、辅政皇太后,摄政王虽被分封为王,但始终是异姓王,与月国皇室却无半点血脉上的连接!如若再继续留宿于皇宫,实乃不符祖宗的规矩。尔今摄政王府已经落成,还望圣上、辅政皇太后下旨,令摄政王即日起搬出皇宫…”
“张太师!”洛城壁出口打断了张敬德的进言,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他:“依你这么说,是本王不配住在皇宫了?”
张敬德丝毫不畏惧他的淫威,冷哼一声:“配不配摄政王心里头清楚!”
我心里暗暗为张敬德捏了一把汗。自从他的宝贝孙子死后,他对洛城壁是越来越出言不恭了!唉,张敬德啊,你莫不是老糊涂了?我知道你心里对洛城壁有怨恨,但你再怎么有怨,有恨,你也不能这般公然的与他争口头之风啊!这无异于在虎口上拔毛!月雨泽临危托孤,将浩浩托付给了你,期望你能辅助他,当月国的一代明君。如今朝中洛城壁一手遮天,朝中大臣纷纷一边倒,我们母子可谓势单力薄。可若连你都出了事,那们母子可真的要孤军奋战了…
洛城壁眯着危险的眸子看着张敬德半晌,在众大臣都以为张敬德难逃此劫时,他突地大笑起来,转过身看着凤椅上的我问道:“不知皇太后认为本王该不该搬呢?”
虽说是询问,虽他是笑着,但他笑容里浓浓的威胁意味,却警告着我必须做出否定的回答。我瞅着在龙椅上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的浩浩,心里一阵无力:浩浩,你真的成为了我的软肋了!
收拾好心思,我扯出一抹端庄的笑容:“摄政王辅助先帝继位,劳苦功高,是月国的功臣。先帝为彰显其功勋,特封其为皇亚父,并赐锦华宫。虽先帝人不在了,可先帝的封赏还是奏数的,既然先帝临终前没有撤赏,那这锦华宫理应是属于摄政王本人的,摄政王可随意进出。所以,众卿家务须多言了。”
洛城壁挑衅的瞟了张敬德一眼,转而又看向我,瞳子内敛而温和。
张敬德脸色涨红,气的胡须一颤一颤的,恨恨的跺了一下脚,退回了列班。
“众卿家还有什么别的要事吗?”半晌,见众大臣没有出列的,我又冲福公公点点头。
“退朝--”伴着福公公拉长的退朝声,我领着浩浩迈出了金銮殿…
西暖阁里,小浩浩窝在我的怀中,一脸憋屈:“娘,皇宫里好无聊啊!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嘛--”
我摸着他软软的脸蛋,语重心长道:“浩浩不可任性!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是一国之君,是个皇帝!你不能整天只想着玩,你肩上背负的可是整个月国…”
“娘啦--”浩浩不悦的打断我,“我一点都不想当这个皇帝!当皇帝一点都不好玩…”
“住嘴浩浩!不许胡说!”我厉声道。
见从小到大没对他大声说过话的我,现在厉声指责他,他先是不可置信的楞楞的看着我,而后哇的一下大声哭闹了起来。
我心酸的叹了口气,轻拍着他的背安哄着。浩浩,皇帝不是你想不当就不当的。当初走这条路,娘就知道,既然选择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犹如无法追回已射出的箭…
“摄政王到--”洛城壁?他来干什么?
我轻推了推正大声嚎哭的浩浩,劝道:“浩浩别哭了,摄政王来了…”
赌气的拍掉我的手,他甩过头,不理我继续嚎哭。
听到阁内的哭闹声,洛城壁烦躁的皱皱眉,冲着立在我身后的宫女吩咐道:“将皇帝送回承乾宫!”
“我不去!”小浩浩倏地站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泪珠,瞪着眼看着洛城壁:“我不要!我就要留在这!”
洛城壁面色极为难看,冷眼瞥向杵在那的宫女:“耳聋了吗!还不快拉走!”
本来就受了憋屈的小浩浩再被洛城壁这般对待,更是气愤,指着洛城壁大声喊道:“我…不,朕是皇帝!你们都要听朕的!现在,朕命令你赶快给朕滚出去!快滚,不然,朕就砍你的脑袋…唔…”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浩浩喋喋不休的小嘴,以免他再口出大祸之言。偷偷瞥了眼洛城壁,见他此时已是面色铁青,看向浩浩的眼神犹如冰窖。
我心中暗道不好,不顾浩浩的吵闹哭喊,硬是让宫人将他连拖带拉的弄回了承乾宫。
“小孩子不懂事,发小孩子脾气,胡言乱语的,你莫放在心上…”我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现在这话或许是胡言乱语,可将来会不会应验还真的说不准呢!”他冷哼一声,面上寒气不减分毫。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向窗外的飞雪,自嘲道:“如今我们母子为鱼肉,你为刀俎,要杀要剐还不是你一句话?你又有何好猜疑顾忌的?”
我无奈辛酸的模样令他一阵心绞,走过来将我抱在了他的大腿上:“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刀俎,鱼肉的,我怎会舍得那么对你!好啦,你也别愁眉苦脸的了,我自知你儿子是的心头肉,保证不会动他就是!不过你儿子可真是狂妄的可以,还想取我洛城壁的脑袋!不是我大话,别说他如今是手无半分实权的毛娃子,就算是他大权在握,他依然难动我洛城壁半根毫毛!”他无比豪气的扬了一下头冲我说道。
是啊,你几乎是这片大陆的首富了,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动你分毫?
“可是清清,你儿子刚才真的令我不爽,我现在心里仍憋的慌!子过母偿,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他斜睨着我,嘴角挂起了坏笑。
补偿?我愕然抬头,见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我这就命宫人准备些好酒好菜,来给你赔罪…”
“可我只想吃你…”将我按到椅榻上,他整个人压了下来…
黑云压城,狂风大作,大雪乱飘,整个塞娜木皇宫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氛围中。当身披红色战袍的战魔,手持饮血剑踏入宫门的那一刻,整个皇宫的人的心彻底凉透了。他们呆呆的看着大批涌入的黑色甲胄军,现在脑中呈现的只有一个字--死。
战魔看着立在狂风中目色空洞绝望的宫人们,性感的红唇有些嗜血的勾了勾,轻吐了一个字:“杀。”
一个字决定了宫人们的命运,此时他们连跑的欲望都没有了,闭上眼,静静等待刀剑的刺入…
天上雪花漫漫,地上血流成河,白色的雪,红色的血,惊了人的心,灼了人的眼…
当战魔的饮血剑无情的刺入塞娜木皇帝胸膛的那一瞬,被称为塞娜木第一公主的萨尔公主提着剑跑进了大殿。
“父皇--”萨尔公主哭喊着冲上前,扶住了她父皇倒下的身躯。
看着扑在塞娜木皇帝身上失声痛哭的萨尔公主,战魔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朱唇齿素,长眉连娟,娇嫩丰盈,姣丽蛊媚,真不愧是塞娜木第一公主。可即使长的再娇,再美,也不及我的…思及到这,战魔眼中闪过丝丝黯然,悲痛,但转瞬就被狠戾所取代。
“这么美,死了倒可惜了!与其香消玉殒,倒不如替我的手下暖暖被窝!来人,拖出去,给弟兄们分了!”战魔一挥大手,冲着门外守着的黑色甲胄军喊道。
听到声音,萨尔公主猛地起身,握着手中的长剑狠狠的刺向战魔:“我杀了你这个没人性的恶魔--”
战魔冷笑一声,似乎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轻轻一闪,躲过了她的袭击。萨尔公主刺了个空,由于冲劲太猛,身子惯性的向前扑去,摔倒在了前来押她的士兵脚下。
“原来公主是等不及了要替我兄弟暖床啊!既然如此,你们还在等什么!”战魔戏谑道,羞得公主脸一阵红一阵白。
“属下领命!”流着哈喇子,两个黑色甲胄军色迷迷的抓起萨尔公主就往外拖去。
“你这恶魔,我萨尔公主以塞娜木女神的名义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幸福,生生世世活在痛苦中,永生永世活在悲哀中…”萨尔公主的声音越来越远,可那声声的诅咒声却如魔咒般来来回回的飘荡在战魔的脑际…
幸福?萨尔公主你根本就不必诅咒我,因为自从失了她,我从此就无幸福可言…我得不到幸福,别人也休想得到!转而他邪魅的脸庞一凛,对着门口喊道:“叫军师过来!”
“领命!”不多时,军师拿着一张暗黄色的牛皮卷慌忙走了进来,见到战魔,一撩衣袍,单膝跪下:“属下参见…”
“行啦!”他不耐的挥挥手,示意军师起身。一把夺过军师手中的牛皮卷,待展开后,他看到图中画红圈的地方,问道:“这两个地方哪个是我们下一个的目标?”
军师蹙了蹙眉,面似为难:“玉生国此时处于三个皇子争位的时期,内乱不断,百姓整日惶惶不安,怨言颇多,这给了我们可乘之机;至于月国,于几个月前月国皇帝驾崩,流落民间的幼子继位,虽说名义上是皇太后和摄政王共同辅政,可月国的人都知大权都掌控在摄政王手中。朝中大臣分成两派,泾渭分明,水火不容。小皇帝刚继位,朝纲又不稳,同样给了我们入侵的机会…这两个国家实在是难以抉择…”
“这好办!”合上牛皮卷,战魔笑笑,风轻云淡道:“两个国家都打不就得了!不过,有个先后次序,先取玉生国,在夺月国!”一想到不久后又要体验杀戮的快感,战魔心里一阵激荡,握着饮血剑的手也兴奋的微颤。
看着他的模样,军师心里一阵发寒。这分明是嗜血成狂的症状啊…
第1卷 第76章 忆往事
三年前轩辕王府内。
轩辕莫寒两眼空洞无神的盯着帐顶,如活死人般一动也不动。从他醒来至今,已经四天四夜了,不吃不喝,不言不动,像等死一般静静的躺在床上。劝过了,安慰过了,诱哄过了,甚至骂过、打过了,轩辕龙崎几乎所有的方式都用过了,可仍无济于事。轩辕莫寒若再这般折腾下去,那即使他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正当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他瞥见了旁边正啼哭不已的曼婷,还别说,这个曼婷与那个疯女人倒有几分相似。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小亲亲,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若那天没有跟你赌气,而是守在你旁边,那么走水时我完全来得及将你们母子救出火海,而你就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如此的痛不欲生…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不准!小亲亲,等等我,我就要来陪你了…轩辕莫寒神情恍惚,气息浮乱,睁着的双眸渐渐的阖上…
“轩辕莫寒!”正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从上方传来,令轩辕莫寒心里猛地一震。他奋力将凤眸睁开,恍惚中看到他的小亲亲正站在床沿边,冷冷的看着他。轩辕莫寒浑浊呆滞的眼神逐渐转为清明,继而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
“小亲亲!”他狂喜的一把将她捞在怀里,疯狂而炽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小亲亲,不要离开我…不要…”怀里的她听到他深情的呢哝,身子一怔,转而苦涩的笑笑,双手环上了他的精壮的后背。
罗衫褪尽,香肌毕现。当轩辕莫寒赤红着眼,将火热的身子贴近身下的雪白的酮体时,身下那具同样灼热的身子如同一盆冷水将轩辕莫寒从头浇到了脚。欲火霎间成了怒火,他抓起身下的身子,大吼:“你不是小亲亲!说!我的小亲亲呢!”
身下的她一慌,但转而用冷笑掩饰过去:“才几天功夫就不认得我了?”
清冷的语调,相似的神情,如出一辙的面庞令他神情一滞,可片刻他就使劲摇了摇头,甩去那一刹那的恍惚:“不,你不是!即使你装的再像,可身子是骗不了人的!小亲亲的身子常年清凉,岂会是你这般滚烫?不,你不是,范老先生的易容术固然厉害,可终究是瞒不过我啊…小亲亲,我知道小亲亲已经死了…小亲亲死了,我也不活了!”他面色痛苦决绝,迅速从墙上抽出长剑,就要拿剑自刎。
床上的女子大惊,惶恐的下床去夺,边抢边尖叫着:“来人呐!快来人,王爷要自裁啊--”
在争夺中,女人不慎被他猛地用力推开,肚子刚好抵在了桌角。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后,浓浓的血缓缓的顺着女子的大腿根部滑下…
“孩子,我的孩子--”悲痛的大叫一声,女子痛昏过去。
火红的血刺激了轩辕莫寒的神经,他狂吼一声,捂着欲裂的头疯狂的飞奔而出…
而那女子就是被易容成和我一模一样的曼婷。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见到扁扁的腹部,突然仰天狂笑了起来,大喊“报应”,颤抖的从抽屉里拿出剪刀,一狠心剪掉三千发丝,从此青灯古佛,了无尘念…
那一年轩辕国刚好逢上附属国作乱,令人想破脑袋也不得其解的是,当时正掉进痛苦的深潭而无法自拔的小王爷轩辕莫寒,竟然自动请缨挂帅,身披血色战袍前去讨伐犯上作乱的蛮夷小国。他手持饮血剑,一马当先,出手残佞狠辣,所到之处血流成河,血肉横飞,短短数月,竟将那个附属国的军队杀的几乎是片甲不留。在杀戮中,他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从那以后就迷上了血腥的味道。
为了继续体验杀戮的快感,他不顾他皇兄的极力反对,开始了长年累月南征北讨的侵略战争。在侵略前,他总是会先给他将侵略的目标递上战书,扬言曰“给目标最后一次生的机会”。若目标返回了战书并递交了降书,那就表明目标“识抬举”,不战而降,目标就得大打城门迎接他的黑色勇猛之师,世世代代做轩辕国忠实的奴仆;若目标收下了战书,那就是目标“敬酒不吃吃罚酒”,轩辕莫寒就会挥师轰城,一旦大城攻破,那么黑色勇猛军践踏过的地方,尸横遍野,血花纷飞,残垣断壁,废墟满目,皇室宗族将被斩草除根,半个不剩!血腥的手段,狠辣的杀戮,嗜血般的狂魔,让轩辕莫寒从此披上了“战魔”的称号。战魔到,阎王笑!战魔二字令大陆各国闻风丧胆,心惊肉跳,唯恐邪佞残忍的他将下个目标定在了自个国家。而那些接到战书的几个国家,大多数都肉跳心颤的选择举白旗,屈辱了成为了别国的奴仆。但也有些不服气的,骨气硬的,抄起长矛欲与战魔一决死战的,可到头来无不沦丧于战魔一伙的铁骑之下,就如先前那奋死拼搏的塞娜木国…如今,月国皇太后和摄政王的奸情可谓是公开的秘密了。茶楼酒肆里,妓院戏坊中,常常会有三五七八个人头攒动在一块,绘声绘色的小声议论着宫内两位权力至上人物的桃色绯闻。这些人带色的目光,不堪的话语,我在宫里眼见不着,耳闻不到的,倒也罢了,不会波动我太大的心情。可令我无法忍受的是每每早朝,那些大臣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我和洛城壁,目光中常常暧昧不明。而以张敬德为首的老臣们,则是三番五次的前来慈宁宫向我来讨个说法,与其说是讨,倒不如说是质问。一连几日,光是应付他们,我就忙的焦头烂额,一个头三个大,烦躁的只想咬人泄愤!但洛城壁就跟没事的人似的,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跑,简直把慈宁宫将自个府邸了!跟他好言相劝,他不听;跟他讲道理,他冷嗤;跟他闹腾,他冷眼旁观,等我闹腾晚了,饭照吃,酒照喝,我的床照上;跟他大打出手,他干脆更直接,一个肩井穴一点,索性将我按压在软榻上帮他解决生理问题…对于洛城壁我是彻底没辙,黔驴技穷了!世间的流言蜚语他是不会在乎的,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巴不得这种绯闻传的越多传的越广,最好是满天下的人皆知?“我过两天要回家看看。”洛城壁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我顺滑黑亮的发丝,沉闷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不舍。
回家?我两眼顿时亮了起来。洛城壁,你可终于舍得回去了!而我也终于可以喘口气,过几天清闲的日子了!
机敏如豹的他怎么可能错过我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他眸色猛地一暗,眸子里的汹涛骇浪是暴风雨欲来的前兆。
“你巴不得我早点离开是吧?”他一个用力将我的头使劲按向他的健硕的胸膛,咬牙切齿的模样令我胆寒不已。
“你别整日神经兮兮的,我怎么会那么想…”
“你休想骗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就是为我的即将离开欣喜不已!说!你心里是不是有个野男人!等我走了,你有机会找你的野男人是不?!”他在我耳边狂轰乱炸,禁锢我的手更是大力收缩,勒的我呼吸极具困难。
“为什么我们一见面就斗得跟乌鸡眼似的,好好说话不好吗?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你就要没事找事呢!我是招你惹你了,莫不是见不得我安生,非得气死我你才安心!野男人?我看是你脑子秀逗了吧!你告诉我,在这皇宫里,除了你这个野男人外,还有谁会三天两头的来骚扰我?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吗!”真是的,这个人想象力也忒丰富了点吧!还野男人呢,宫里头算得上男人的也就禁卫军了。可里里外外的禁卫军都是他的人,就是那些禁卫军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动你洛城壁的女人啊!
听我这么说,钳住我的大手稍缓了缓,可过了不多时又猛的一缩:“真的没有别的男人?宫里没有,那宫外呢?这三年来你在宫外就没有过男人?”
见他穷追不舍的咄咄逼问,我烦了:“有没有关你鸟事!你查户口啊,问的那么仔细干嘛!用不用我将我这三年来见过那些人,说过哪些话,干过哪些事,每天吃的什么,穿的什么,住的什么,甚至拉撒的什么,都一一向你汇报?”
他气急,喘着粗气,胸口气的上下起伏:“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好吧?你说说,你哪次来我这不是问些无聊透顶,最终惹得我火气上冒的弱智问题?你每次来这,弄得众人皆知倒也罢了,可你为什么总要惹我不痛快!我已经够烦的了,请你行行好,不能给我雪中送炭,但至少别给我火上浇油好吗?”我将今日来的烦闷一吐为快,说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问的问题都很弱智?”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不用看他的表情我可以猜想的到他此时的美眸定是闪着危险的野兽之光。
第1卷 第77章 对战前夕
小女子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好女!伸出柔荑,抚了抚他上下起伏的胸,迅速转移话题柔声道:“唉,你这一走,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呢!城壁,你什么时候回来?过年前能回来吗?”
见他火气似乎消了不少,我的脸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接着道:“我希望这个年能和你一块过呢…”
洛城壁可以燎原的怒火彻底消散于我的柔情攻势下,他语气缓和,有些别扭但更有些窃喜道:“真的?”
我瞋了他一眼:“还煮的的呢!你以为我说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