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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国师捉去,直至入夜才回凤凰楼。如若我在凤凰楼,定会严防死守,不让任何意外之事发生。”洛云卿恨死那个国师了,若非他,她也不会输给萧胤,“这次不算,我们再赌一次!”
“胜者为王,王者必定是算无遗策、运筹帷幄。你没有预料到会有意外之事发生,换言之,你的脑子与本事和我无法相提并论,即使再赌几次,你还是会输。”萧胤抬起她尖俏的下颌,自负而淫邪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激将道:“不赌又怎会知道?这只是第一次,说不定第二次我就赢了呢。你是怕输给一个弱女子,才不敢和我再赌一次吧。”
他的指腹轻抚她的脸颊,风流地笑,“再赌一次又如何?今晚你我将正事办了,我陪你赌多少次都行。”
洛云卿推开他的手,正想反抗,却被他粗暴地揽入怀中。
他的右臂紧紧勾着她的纤腰,左手扣住她的后脑,磅礴的力气箍得她无法动弹。
她面泛桃花,一双光华潋滟的水眸饱含怒火,别有一番生动俏媚的美色;她双唇微抿,闪着诱人的粉嫩光泽,令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萧胤慢慢俯首,邪肆的眸色渐渐变得暗沉,薄唇轻啄她花瓣般的唇。
只是轻轻的一下,似是试探。
她没有动,亦无挣扎。
这蜻蜓点水般的吻,仿佛微风拂过。
见她没有反抗,他再次啄吻,用力地吮*吸,灵巧地厮磨。
洛云卿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很棒,轻易就戳中她的敏感点。
无论是浅尝,还是深缠;无论是逗弄,还是蹂躏,都给她一种绵绵不绝的缠绵之意、灵魂飞翔的销魂之乐。
他乐此不疲地吻她,越深入越想得到更多的温软…她的芬芳缭绕在鼻端,她的甜美诱惑他深深地沉醉…
忽然,他感觉她回吻自己,不由得笑起来。
然而,只是半瞬,洛云卿便推开他,蹙眉道:“公子,国师放我回来之时对我说,他喜欢我的血,以后会时常找我去无极观,还再三吩咐我千万不能毁了清白之身,不能与男子有肌肤之亲。”
“当真?”萧胤惊愕。
“嗯。”她愁苦道,“我问国师为什么不能与男子有肌肤之亲,他说,他需要的是纯阴之体的血,若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便不是纯阴之体。如若我不再是处子之身,他不会放过我。公子,国师会不会杀我?”
“我也不知。”他松开她,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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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事了(二更求撒花)
她心中暗乐,庆幸自己想到这妙招,搬出国师,狐假虎威,令他知难而退。舒悫鹉琻
他眉头紧锁,“国师还说什么?”
洛云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表情,“我问他,什么时候再吸血,他说皆有可能,许是三日后,许是半个月后,许是今晚。”
这时,外头传来敲门声,小轩道:“公子,洛小姐的奶娘说有要事对洛小姐说。”
二人来到外头,秀娘看见小姐,着急道:“小姐,国师大人遣人来接小姐,已在凤凰楼等了。”
洛云卿惊呼,为难地看向萧胤。
萧胤脸膛冷沉,瞧不出什么情绪,“既是国师大人派人来接你,你便去吧。”
————
回到洛府,洛云卿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秀娘端来一杯参茶让小姐喝,“还是小姐机警,临去前吩咐我怎么做,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洛云卿笑了笑,心想不知以后萧胤还会不会纠缠自己,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那些蛇和蟑螂对凤凰楼以后的生意有无影响。
为了稳定凤凰楼的口碑与生意,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开张第二日开始实施每日特价菜。
精选出五种菜式,诸如烤鸭、麻婆豆腐、松鼠桂鱼、凤尾虾和蟹黄汤包,每日推出一种特价菜,只需付市价的两成便可品尝到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每五日一轮回。
午时开市前,她吩咐伙计将写有每日特价菜的巨幅红锦挂在楼前。
不知是不是这一举措起了效果,这日的进账相当的可观,且不少客人慕名而来,生意越来越红火,已有以往鼎盛时期的七成客人。
洛正刚赞许女儿灵活多变的经营手段,放心在府里静养。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杨氏不仅仅是愁,还气愤、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尽心服侍老爷,先让老爷消气,再图后计。
这日午时,洛云卿见凤凰楼没什么事,便抽空去桃花街铺子瞧瞧。
她看完账本,听完施展的汇报,恰时,凤凰楼的伙计惶急地奔进来,“大小姐,出大事了。”
凤凰楼的确出大事了,京中豪富齐老爷宴请三五老友,觥筹交错间,齐老爷忽然晕倒,紧接着便没有了鼻息,死了。那五个老友当场叫来伙计,斥责凤凰楼的菜肴不干净,毒死人。
当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来到出事的雅间,洛云卿看见三个官差正在办案,那五个年过六旬的锦衣男子正七嘴八舌地对官差说事发经过。张掌柜看见她,低声道:“小姐,此事关系重大,是否禀报老爷?”
“爹身子不好,暂时不要让爹知道。”
她蹲下来,仔细地察看气绝身亡的齐老爷。
一个官差看见她,喝止她乱动尸首。
张掌柜介绍后,官差道:“齐老爷吃了你们凤凰楼的菜肴,当场身亡,初步怀疑齐老爷被凤凰楼的菜肴毒死。洛小姐,跟我们去一趟衙门。”
洛云卿冷静得异乎寻常,“我会跟你们去衙门,不过我要交代一些事。”
秀娘见小姐从容不迫地交代事情,无比的惊异,出了这么大事,小姐竟还能这般冷静。
最后,洛云卿低声吩咐秀娘:“花银两请个大夫查验这些菜、酒水和酒杯餐碟是否有毒。”
秀娘看着小姐被官差带走,心痛如绞,恨不得自己代她遭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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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公子
仅仅两三个时辰,齐老爷在凤凰楼猝死一事传遍了建康城,凤凰楼再次置身于风口浪尖。舒悫鹉琻
刚刚入夜,两个官差封了凤凰楼,由此市井巷陌传开,凤凰楼的菜肴毒死了齐老爷。
不少人感叹,凤凰楼开张没几日,生意越来越火,却横生惨祸,也许这就是凤凰楼的命。
洛府的人不敢让洛正刚知道此事,杨氏却故意和杨如海在书房外提起此事,让他知晓。洛正刚听闻此事,又惊又急,差点儿昏厥。
他传来张掌柜,问了事发经过,想先去建康府衙门看看女儿,却又改变了主意,先去找相熟的为官的朋友。
杨氏目送他离去,唇角蕴着阴冷的笑。
那死丫头最好永远待在大牢!
洛云卿被官差带回府衙,问话后便被关在牢房。
牢房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经年不散的怪味,混合了霉味、屎尿味,她刚进来的时候差点儿呕出来。牢房里只有一张发霉的硬木板床,她静静地坐着。
官差将齐老爷吃过、喝过的菜肴、酒水都带回府衙,秀娘找大夫来也查验不到了。
菜肴有问题吗?若有问题,为什么其他客人都没事?
人一旦闲下来,便觉得时光无比的漫长,熬得心力交瘁。
终于,秀娘来了,打开食盒,取出两只瓷碟,“小姐,我带了膳食,小姐趁热吃吧。”
洛云卿慢慢吃着,听她说现在是何情形。
“小姐,我找大夫查验了灶房、食材,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秀娘低声道,“那齐老爷死得蹊跷,会不会是被人暗中落毒害死?”
“有此可能。”洛云卿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打听到仵作查验尸首的结果吗?”
“府衙的官差嘴巴紧得很,不肯透露。”
洛云卿点点头,继续吃,虽然根本吃不下,但也要硬塞,否则哪有体力、精力迎战?
秀娘气道:“对了,老爷已知此事,是夫人故意说漏嘴的,且凤凰楼也被查封了。”
洛云卿并不惊讶,“你对爹说,我很好,无须来看我。”
再说几句,秀娘依依不舍地走了。
洛云卿平躺着,回想事发之时的情况,五个锦衣男子的反应,以及齐老爷刚死时候的模样。
如此,过了平静的一夜。
午时,狱卒送来饭菜,她正要吃,却见狱卒带进来一人。
此人着一袭雪白鲛绡长袍,一头乌发随意披散,柔滑顺直,闪着晶亮的光泽。他身板清奇,骨骼纤瘦,不似男子,倒像女子的身骨,只是身量颇高。他脸庞瘦削,下巴尖如锥,一双眸子清亮幽深,很是漂亮。
洛云卿盯着他,这年轻男子姿容甚美,有五分女子的阴柔秀美,只是长相有点怪异。他的装束有点熟悉,哦,对了,国师的童男童女便是如此装束。
他是国师的人?
狱卒对他毕恭毕敬,赔笑道:“风华公子,此人便是凤凰楼的洛小姐。”
风华公子?
“国师大人要吸她的血。”风华公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丝毫不看她。
“国师大人要吸她的血,那是她的造化。风华公子,您带她走吧。”狱卒谄媚地笑,打开牢房的铁锁,呼喝道,“洛小姐,还不速速随风华公子走?”
洛云卿跟着风华公子离开牢房,却觉得这个风华公子怪怪的,不拿正眼瞧自己也就罢了,反正在世人眼里,一介商人是低贱的;他目光冰冷,当她不存在,径自往前走,她觉得他对自己有隐隐的敌意。
从那狱卒对他的态度来看,便知道他算是个人物,应该是国师身边的红人。
虽然无法确定,但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预告:下面会有卿儿和国师的暧mei戏哦~~
妖娆璀璨
无极观在城东,位于皇宫以东十里,是个闹中取静的绝佳胜地。舒悫鹉琻
风华公子带引她来到大殿,也就是上次她醒来的地方。
“大人稍后便来,你自便。”
他的声音如同极寒之地的冰雪,说罢,他径自离去。
门扇自动关闭,洛云卿吓了一跳。
低矮床榻后面的雕花门扇关着,她走过去推开来,然而,那张玉床并没有人。
反正在牢房也是虚度光阴,在这里等国师总比在弥漫着怪味的牢房强。不过,让她安静地坐等也不可能,太无聊了。她环顾大殿,这宽敞得如同广场的殿室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雕花门扇,只有竹榻和玉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好奇心重,挨个推开门扇,看看门扇的背后是什么。
无趣的是,门扇的背后还是门扇,是一条装着门扇的廊道。
忽然,她听见殿内有声音,急忙转身,心神一颤——玉床上一人斜倚,意态慵然,雪白的银发如瀑布般垂落,仿若一尊天上仙匠精雕细琢的完美冰雕,美得动人心魄。
国师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她一点都没察觉?
洛云卿行至玉床前,屈身行礼,“国师。”
“这几日身子如何?”
苏惊澜换了装束,一袭金灿灿的薄纱轻袍,白得近乎于透明的俊脸描了金色妆容,薄唇、眼睑和剑眉都涂抹了闪亮的灿金,似点染了光芒熠熠的金箔,妖娆,璀璨,美得光芒四射,像正午时分的日光,令人无法直视。
她恭敬道:“尚好。”
不知为什么,这几日她忙于凤凰楼重新开张的事,但不再心慌气短、容易倦怠。以前,她一激动便会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最近没有这种感觉了。
之前她没注意到,今日他一提,她才感觉有此变化。
大殿静谧,她偷偷地看他,潇洒不羁的金袍,别具一格的金妆,在雪白的肤色上描绘灿金的妆容,委实惊艳众生,光彩夺目。
这么个美如妖孽的美男,谁见了都想扑过去。
苏惊澜伸出手,金色睫羽轻眨。
洛云卿鬼使神差地爬上玉床,浑然忘了之前还恨他。
他将她揽入怀中,俯首咬她的雪颈,还是上次那位置。
针扎般的刺痛!
她不由自主地抽气,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照他这么吸法,会不会终有一日她体内的血被他吸干?
秀娘和施展说过,国师吸的都是身骨特异的女子的血,不是身患重症,就是骨骼奇特,正常人的血不对他的口味。每个女子被他吸血一次,之后仍如以往一样,没什么异样。因此,建康城的百姓并不觉得国师吸未婚女子的血有什么不妥,反而很希望国师看中自家的闺女。
国师广受建康城百姓的敬重、敬畏,是因为,国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是拯救万民的半仙,是百姓心目中活生生的仙人。
五年前,他预测到建康城有地动,令所有百姓逃过一劫。
四年前,他预测到建康城连降暴雨数日,江河有决堤之险,再一次拯救了万民。
三年前,京畿以东五十里发生瘟疫,提前三日测算到此次瘟疫,官府提前做好防治,建康城无一人感染瘟疫。
两年前,建康城天降十年未遇的鹅毛大雪,连下五日,他也测算到了,百姓屯粮过冬,无人上街,安然度过雪灾。
虽然国师杀过人,权势滔天,喜好诡异,但百姓对他的敬畏、崇拜之心丝毫不减,反而将他当成活神仙供奉。
血液被吸走的感觉终于停止,洛云卿水眸微眯,觉得很累、很累,眼前这张妖魅的俊脸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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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密销魂
七魂六魄归位,洛云卿慢慢清醒,看见自己与国师面对面而坐,他双目微阖,右手的食指指着自己的心口。舒悫鹉琻
他在做什么?
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流汇进心脉,流向四肢百骸。
他输送内力给自己?
难怪上次被他吸血后,她感觉身子骨比以前好了一些。
“你用内力为我强身健体吗?”她虚弱地问。
“莫说话。”苏惊澜的声线轻软而妖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终于止住。
洛云卿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而且五脏庙闹腾得厉害,不过她注意到,他的情况似乎不大好,面泛倦怠之色,也许是元气大伤。
“国师大人,你怎样?”
“无碍。”
他换了个姿势,斜倚着,双眸轻阖,当她不存在。
她静静地凝视他,他的五官阴柔而精致,他的姿容俊魅无双,那丝缎般的银发随意垂落,那纤长的睫羽似一柄灿金的羽扇,那性感的薄唇沾着她的血,撩拨人的心弦…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捧住他的头,十指插入他的银发,吻他的唇…
他吸了她的血,她品尝一下绝世美男的滋味,不过分吧。
苏惊澜四肢僵硬,愣住了。
洛云卿温柔地吮吻柔软的薄唇,好似品尝一碟稀世珍馐,认真仔细,循序渐进,由调皮的逗弄慢慢转变为**的索求。
冷凉的唇热度急剧飙升,她灵巧的丁香小舌撬开他的唇,挑*逗他的舌。
鼻息急促而炽热,她看见他的眼眸睁得大大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不由得心中偷乐。
绝世美男就是不一样,被南齐国子民奉为神明的国师更不一样,那种激情火辣的滋味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忽然,她压着的国师猛地一翻身,她往后倒下,被他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一双桃花眸如烟笼、似雾蒙,宛若脉脉含情,一双光华潋滟的星眸明澈无垢,点缀着星星之火。
苏惊澜转守为攻,吮吻狂野不羁,似要将她甜美的唇舌吞入腹中。
三千银发垂落在她脸旁、肩上,像是两道银帘。
洛云卿体内深藏的火种被他点燃,那种酥麻不断地刺激她的感官神经,身躯的热度节节高升,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探入他的轻袍,抚触他的身躯…虽然看不见,但触手的是结实的肩背…
他吮*吸她的唇瓣,吸吻她的舌尖,唇舌在推送、交缠间交换彼此的心意,仿佛慰藉彼此的心。
这个热吻,绵密而销魂。
门扇打开一条细缝,一双斜飞的眼眸望着玉床上身躯相缠、春光旖旎的一幕,瞬间充满了怨恨、阴毒,令人惊骇。
苏惊澜扯开她的囚服,雪肤的柔光盈盈流转,细致的骨骼宛若一朵玉洁的白莲,令人欲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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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出火了
洛云卿知道,玩出火了。舒悫鹉琻
她用力地推开他烫人的手,推开他,他没有勉强她,情热急速退去。
她面泛桃红,满腮娇羞之色,慌乱地穿好囚服,未曾看他一眼,便匆匆地逃离。
他目送她离去,尔后双目轻阖,打坐调息,雪白的脸腮出现一抹潮红。
脑中浮现方才那缠绵的一幕,她迷离的美眸、清媚的小脸如在眼前,蚕食着他的意志。
他倏地睁眼,再缓缓闭眼,挥去所有杂念。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苏惊澜唤来风华,吩咐道:“去跟府尹说,凤凰楼命案秉公办理,若有冤情,神明皆知。”
风华领了命,随即离去。
苏惊澜望着他颀长、清瘦的背影,心想,风华的举止越来越古怪了。
方才偷窥之人便是风华,风华为什么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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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夜深沉,灯烛如豆。
洛云卿躺在硬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忽然,外头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原来,不速之客是萧胤。
他是来看她笑话的吗?
萧胤进了牢房,似笑非笑地凝视她。
洛云卿起身,冷冷地看他。
他着一袭无纹无饰的白衣,颇有几分俊朗飘逸之气,在这脏污、简陋的牢房,仿若一泓皎洁、清澈的月华,静静流淌。
“莫非萧公子想在牢房陪我?”
“你不想见到我吗?”
“请问,我和你很熟吗?”
“我问过仵作,仵作说,齐老爷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暴毙只有一个可能:吃了有毒的菜肴。”萧胤笃定道。
“那你觉得凤凰楼不是清白的?我会坐牢?”洛云卿计上心来。
他上前三步,右手轻抚她的肩,“我有法子令凤凰楼清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好整以暇地问:“说来听听。”
他陡然伸臂,将她拥入怀中,“成为我的女人。”
她的右手轻轻抚摸他宽厚的肩,莞尔笑道:“是嫁给你,成为靖王大公子的正室,还是有实无名的那种?”
萧胤眉宇凝笑,“你想要哪种?”
“不如你我再打个赌。”洛云卿胸有成竹地笑,“明日开审,我为自己辩护,查明真相,无罪释放。若我依赖他人为我辩护,或者我被定罪,那便是我输了。反之,你输了,便要任我吩咐。”
“这么说,你不愿意?”他黑眸微眯。
“来日方长,萧公子担心没机会吗?”她的眼角微微一勾,风情潋滟。
“你输了,任我蹂躏。”萧胤笑道,温香软玉在怀,可真销魂呐。
“一言为定,不可耍赖。”
洛云卿目送他离去,淡淡含笑。
萧胤,我要你身败名裂,以报凤凰楼开张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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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间,齐老爷一案开审。
齐老爷是在凤凰楼用膳时暴毙的,引起全城的广泛关注,因此,建康府衙大堂前聚集很多围观的百姓。秀娘担担忧地绞着衣角,杨氏则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府尹刘大人坐于堂上,疑犯洛云卿跪在下面,齐老爷的尸首也在公堂上,用白布盖着,洛正刚和齐夫人站在一侧。
刘大人开始审问,那五个年过六旬的锦衣男子作证,齐老爷吃了凤凰楼的菜肴才暴毙的,换言之,凤凰楼的菜肴毒死了齐老爷。
**卿儿如何扭转乾坤?
谋夺家产
齐夫人悲痛地哭,说老爷死得冤枉,恳求大人主持公道,将真凶绳之以法。舒悫鹉琻
“洛云卿,你有何话说?”刘大人问。
“大人,如若凤凰楼的菜肴毒死了齐老爷,那为什么其他客人吃了一样的菜肴却都没事?”洛云卿冷静地问。
“定是你们在给我们家老爷的菜肴里落毒,毒死我们家老爷。”齐夫人伤心欲绝地哭,令人心生恻隐之心。
“我与齐老爷无仇无怨,为什么落毒害他?”洛云卿气定神闲地说道,“大人,落毒杀人是谋杀,而谋杀讲究的是杀人动机。民女与齐老爷无仇无怨,为什么杀他?”
“你定是要谋夺我们齐家的家产。”齐夫人一边哭一边抹泪,反应倒是挺快。
“我们洛家家财万贯,有必要觊觎你们齐家的家产吗?再者,假如我真的毒死了齐老爷,齐家的家产由齐夫人、子女所得,我又如何谋夺?”洛云卿反驳道。
刘大人道:“照此看来,洛云卿没有毒害齐老爷之心,不过,齐老爷的的确确是吃了凤凰楼的菜肴之后暴毙。”
她明眸流转,“大人,民女想知道仵作查验尸首是什么结果,民女可以问仵作两个问题吗?”
他应允,她问仵作:“敢问仵作,以你二十年的验尸经验,齐老爷的咽喉、体内是否有毒?”
仵作说没有,她又问:“那齐老爷为什么暴毙?他是否有隐疾?”
仵作回道:“齐老爷身上没有任何伤痕,的确死得蹊跷,至于是否有隐疾,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