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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封炎傲的名字,琉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炎在你这?你抓了炎?你把他怎么样了?!”
“哟,啧啧啧,你瞧瞧,还这么紧张他呢?”紫玉冷哼一声,“你放心,如今我还没那个本事抓到他,可,有了你就不一样了,他早晚都会来的,到时候,我就在他的面前将你的手脚全部割掉,然后,再在你面前把他做成人彘,你看,好不好?”
这种苦楚,本就不该她一个人受,既然琉璃跟封炎傲将她害成这副样子,她自然都要一笔笔的讨回来!
“我的血是你自己要喝的,如今变成这样也是你自作自受,你要做什么都冲我来,不不许伤害封炎傲!”厉声喝道,以紫玉的狠毒,她说的那些事,定然会做到!
“瞧瞧,这么紧张。”看到琉璃惊慌着急的样子,紫玉却是更加开心了,“就冲着你这份紧张的劲儿,我也定然不会放弃我的计划,哈哈哈哈…”
“你!”琉璃双手紧握成拳,可对于紫玉却是速手无策。
她的身边有洛斳护着,虽然从头到尾洛斳都没有开口,可若是琉璃动手,洛斳定然会阻拦。
可是,她不能就这样乖乖的束手就擒啊!
炎若知道她在此,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她,真的不敢想象…低头,眼角瞥到殿内的几根木柱。
若是她死了,炎就不会来了吧…这样想着,便猛的朝一旁的木柱冲去。
“拦住她!”紫玉大呼,洛斳一下子就从龙椅上飞了下来,拦住了琉璃。
“贱人!居然想找死!”紫玉一声怒骂,“哼!你以为你死了封炎傲就不会来了?我告诉你,哪怕你死了他也会来抢走你的尸体,到时候,只凭着你的尸身我便能要封炎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这话,琉璃终于冷静了下来。
她,已经落入了紫玉的罗网,逃不掉,死不了,可,炎,你千万不要来啊,千万不要…【刺客传信】
黎国皇宫。
御书房内,一头白发的男子坐在龙椅之上,面前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副画像。
男子伸手,轻轻抚摸画像上的人儿,柳眉,杏眼,如雪的肌肤,如蛇的身段,妖娆妩媚。
不得不说,欧阳靖的这幅画,画的真好,将琉璃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妖娆尽数展现了出来。
画像中的人儿微微带着笑,指间不自觉的轻抚那微微上扬的唇角,他,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过琉璃这样的笑意了。
“皇上,时辰不早了,回宫歇息吧。”小安子站在一旁,躬着身,轻声提醒。
自从娘娘走后,皇上每日都会在御书房呆上一整天,现如今更是连所有的政务都交给了王爷处理,连早朝也不去上了,就只呆在这,看着娘娘的画像。
要说起来,还是那个欧阳靖最可恶,最阴险!
那日的婚书,根本就没有媒妁之言,而是句句威胁。
甚至,在那副画像上动了手脚,弄的如今,皇上人不人,鬼不鬼,三千青丝成了白发!
而最最可恶的,还是在那画像上写明了画上有毒,那日,皇上展开画像看时,便中了毒!!
“朕不累。”低沉的话音传来,却让小安子鼻子一酸。
那声音,沉而无力,甚至有些虚弱。
“皇上,明日再看吧,画像在此,跑不掉的。”小安子劝道,封炎傲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不累的样子。
闻言,封炎傲深深的叹了口气,“小安子,朕,就只有这一副画了。”
所以,这幅画对他的意义才会如此特别。
特别到明知有毒还要时不时的拿出来翻看。
“皇上,您别这样,总有一天娘娘会明白皇上的苦心的。”当初,皇上让他帮着演那一出戏时是多么的痛苦,他都看在眼里。
封炎傲却是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朕希望,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若是有朝一日她知晓了,找到的却是他的孤坟,那时的她定会痛苦万分,而他,又如何能舍得…书房外,忽然想起侍卫通报的声音,“皇上,抓到一名刺客,已经服毒自尽,可在他身上搜出一封信函。”
闻言,封炎傲微微皱眉,看了眼小安子,示意他将那封信函带来。
小安子开了门接过信函,又呈给了封炎傲。
信封上,烙下的是洛国的国印,展开信纸,却只是寥寥数字:
琉璃在我手上。
落款:紫玉!
眉间,在瞬间紧皱,原本暗淡的眸子闪出了一丝暴戾的精光。
“皇上,怎么了?”
小安子担忧的问道,可封炎傲却不说话,只是紧紧握拳将信纸捏成了碎片。
“有刺客!”御书房外,又响起了喊声,封炎傲冷眸凝滞,飞快的冲出了御书房。
看到的,却是剑天愁抱着一个小女孩,被侍卫包围在中央。
“住手。”高声喝道,“不长眼的东西,统统退下!”居然连银剑天愁都不认得,若不是剑天愁手下留情,能容的他们把他包围了起来?
侍卫应声退下剑天愁也收起了长剑,“你怎么成了这副德行了?!”
闻言,封炎傲蹙眉,“你赶来此不是只为了问这话吧?”眼神不由的看了眼盼儿,看来,琉璃确实是被抓了。
“当然不是!”剑天愁上前,“紫玉没死!”
“嗯。”淡然的回答。
“琉璃被抓了。”
“嗯。”更加淡然。
“你…怎么这么冷淡?你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他可是特意来求助的!
封炎傲叹了口气,“我已经知道了,琉璃是被紫玉抓走的。”
“什么?!那个贱人!”剑天愁忍不住咒骂,也不顾怀中抱着盼儿,“那,你准备怎么办?”
“紫玉既然通知了我,那便是要我前去。”
“你打算去?”微微挑眉,“去了,就是中计了!”
闻言,封炎傲却是略带儒雅的一笑,伸手轻抚盼儿的脑袋,“我知道,可我不去,琉璃就会有危险。”
封炎傲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所以明知是个陷阱,也只能选择往下跳。
剑天愁皱眉,“那好,我陪你去。”有他在,紫玉也能有所顾忌。
封炎傲却拒绝了,“不,你留下,照顾盼儿。”
说罢,伸手,将盼儿抱了过来。
盼儿有些顾虑,“你,是离敬叔叔么?”这叔叔给她的感觉跟离敬叔叔很像,虽然同样都是白头发,可前几日遇到的哪个一看就知道是个坏蛋。
封炎傲有些惊喜,“盼儿认得我?”
盼儿点了点头,“离敬叔叔,你一定要把我娘救出来!”
“好。”说着,便抱着盼儿,朝着庆华宫走去。
“离敬叔叔,为什么你的脸跟声音都不一样了?”小孩子,毕竟是好奇的。
“因为叔叔会法术。”难得,封炎傲也有心死逗弄孩子。
“真的么?那帮我把娘亲变回来吧!”盼儿一脸的期盼。
封炎傲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啊,今晚盼儿好好的睡一觉,明日叔叔就将你娘亲变回来。”
“真的?”
“真的!”
“好,那盼儿一定会乖乖睡觉的!”两人越去越远,看着背影,还真像一对父女。
洛国。
天牢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站烛火照着整个天牢。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恶臭,似尸体腐烂的味道,也似血腥弥漫的味道。
琉璃坐在地上,四周是些枯草,偶尔还有几只老鼠从自己的脚边匆匆跑过。
角落里,甚至匍匐着几只硕大的老鼠,好似是在等琉璃死去,然后便能饱餐一顿。
在这里,不知天黑天明,更加不知道从被关进来到现在,究竟过了几日了。
忽然,昏暗的牢房亮堂了许多,只听狱卒惶恐恭维的声音,“皇上,这天牢臭气熏天,皇上要见的是谁,奴才给皇上带出去审问便是。”
“不用。”声音有些沉闷,似是捂着口鼻发出的。
洛斳。
他来做什么?!
明黄色的身影在琉璃的牢饭前落足,洛斳看了琉璃一眼,冷哼一声,“皇妹,在这还住的惯么?”
琉璃抬头,“一切安好,不劳皇上费心。”
“嗯,安好便好。”淡淡的一笑,然后又朝着里面走去,琉璃不由的疑惑。
难道,在这间地牢内,还有什么人是值得洛斳屈尊降贵来看的?
“你呢?住的惯么?”声音,竟是比刚才她时还要高傲。
“不劳你费心。”声音传来,有些苍老,是个男子,好似,在哪听过…洛斳却是冷哼一声,“还在嘴硬,也不知明日砍头时,你的脑袋有没有那么硬。”
另一人却是不再回话,洛斳拂袖而去,天牢的门被重重的关上。
而琉璃,却依旧紧紧的皱着双眉。
这个声音,真的是很熟悉啊…【樊国三皇子】
封炎傲还是赶来了。
在收到信函的第十日,一身风尘的出现在洛国皇宫的宫墙之上。
一头白发随风而飘,许是因为连日的赶路而未曾梳什么发髻。
身上,着一身白色锦袍,却因为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而显得有些灰暗。
在阵阵风中飘扬。
原来,竟是春天到了。
宫墙下,侍卫门都整装待发,弓箭手也都准备就绪,对于这个突然就出现在此的白衣刺客心生畏惧。
“原来是妹夫来了。”洛斳的声音传来,弓箭手都让开了路,洛斳身着龙袍,走到宫墙之下。
那些侍卫们此刻终于是知道自己为何而怕了。
在皇上面前,那个站立于宫墙之上的男子反而更具有王者之气!
此刻俯视着众人,到好似天神莅临一般。
封炎傲并不理会洛斳,在他看来洛斳根本没有资格同他说话,他这次来是来见紫玉的。
封炎傲的无视令洛斳心生恨意。
同样是君主,凭什么封炎傲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紫玉呢?”等了许久,还是未曾见到紫玉,封炎傲不由的皱眉。
这个女人又想搞什么花样!
见封炎傲终于出了声,洛斳一声冷笑,“紫玉身子不便,正在休息,不过若是傲兄真的想要见的话,朕倒是不介意同傲兄一起。”
心中依稀觉得不对劲,眉间微蹙,却还是点了点头。
如今,只有见到紫玉才能见到琉璃。
跳下宫墙,落在洛斳的身边,惊的一旁的侍卫都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这样的速度,若此人是刺客,恐怕就算是皇上已经断气了,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吧?
洛斳却是纹丝不动,看了眼封炎傲,然后才转身带路。
见状,封炎傲却是一笑,看来,这个洛国的皇帝到也并不是如他想的那般不济。
跟在洛斳的身后,穿过了几条小道,几条走廊,终于是到了。
“皇上。”一个宫女迎了上来,洛斳点了点头,“她呢?”
“正在沐浴。”宫女答道,低垂着头。
“嗯。”应了声,然后挥手,“退下吧。”
“是。”宫女答道,然后走出了屋去。
洛斳转身看了身后的封炎傲一眼,然后淡淡的一笑,走进了内屋。
封炎傲微微皱眉,筹措了一会儿,还是跟了进去。
内屋伺候紫玉沐浴的两个宫女也退了出来,屏风后全传来了女人的怒骂,“你这色鬼,就那么迫不及待?!”
声音,确实是紫玉的没错。
看到封炎傲,紫玉明显的一愣,虽然信函早早的发出去了,却也没想到封炎傲会这么快就出现,更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那么,刚才的一切,他不是都看见了?
“傲兄还没走啊?”将紫玉放在床上。
洛斳是故意的。
他这样做是在告诉封炎傲,如今究竟是谁能说了算。
哪怕信函上的落款是紫玉,做主的,却是他!
因为紫玉,只能臣服在他的身下,取悦着他!!
“琉璃呢?”封炎傲可没有兴致陪他们在这演什么戏,带琉璃走,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傲,你还真是讨厌呢,我就在你面前,你却心心念念只想着妹妹。”紫玉冷笑一声,靠着洛斳的背,无比妖娆。
这个女人,果真是令人厌恶。
“琉璃在哪。”
声音越发的低沉,手上渐渐凝起真气,他,可是没有功夫同这两个人多说什么!
“嗯,你尽管动怒,最好便是杀了我们,那样的话,你不但找不到琉璃,还会害死她,连她的尸首都无法找齐全了。”言下之意,便是封炎傲若是敢轻举妄动,他们便能叫琉璃五马分尸,似无葬身之地!
他,最讨厌被威胁,可此刻,却不得不收起了掌下的内力。
洛斳站起身,命了人进屋帮紫玉穿戴,然后才看向封炎傲,“你,当真要见琉璃?”
封炎傲也起身,“当然。”
“那便随我来吧。”说罢,率先走了出去,封炎傲紧随其后。
又饶了一段路,洛斳带着封炎傲走进了一间屋内。
屋子很大,摆放着各种刑拘,却唯独没有琉璃。
“琉璃呢?”再一次问道,声音充满了不悦。
“傲,你这是急什么呢!”身后,紫玉的声音传来,只见她坐在椅子上,由四个侍卫抬进了屋,在洛斳的身边放下。
不悦的看向紫玉,“琉璃在哪里!”语气,比之前更怒了几分。
“好吧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要见到妹妹,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见见。”紫玉冷冷的一笑,“来人,把琉璃跟神医都带上来。”
“是!”侍卫应声退下。
天牢的门缓缓而开,几缕清风吹来,却依旧吹不散天牢内令人做呕的气味。
狱卒走到琉璃的牢房前,打开了锁,“出来出来,皇上要见你。”狱卒说着又转身开了另一间牢饭的门,“你也出来!”
琉璃站起身,惊动了身旁的几只老鼠,“他为何要见我?”难道,封炎傲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皇上!你快点!想要熏死我啊!”狱卒怒喝,琉璃这才走出了牢房,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另一人,却惊呼出了声,“神医?!”
这人,分明就是那日解了自己血蛊的神医!
难道,紫玉的毒就是他解的?
可,他不是应该在薛国吗,如何会出现在此?
见到琉璃,神医也微微一愣,这才说道,“原来是皇后娘娘。”
“行了行了,这里不是给你们认亲的!快走快走!”这里的气味可不怎么好闻。
琉璃跟神医都跨步朝着天牢的门走去,可琉璃还是忍不住问,“神医,难道紫玉的血蛊是你解的?”
“哼,若是我解的我便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哪能让她说话,支那么多坏点子!他们抓老夫来,是想让老夫治好她的手脚!”可手脚的静脉都已经麻痹,神仙难救。
琉璃点了点头,满心的疑惑,那么,紫玉的血蛊究竟是怎么解的?
眼角,不经意的瞟了眼一旁的牢房。
牢房内的犯人此刻正坐在地上,那双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琉璃。
那眼神,与那日在樊黎边界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琉璃一辈子都不会忘!
樊国,三皇子…【鞭刑】
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他,不是死了吗?
那日,十多支长枪刺入体内,她亲眼所见,可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此?
身子,猛然被人一推,琉璃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发什么愣啊!找死是不是!快走快走!”身后,狱卒怒骂声传来,琉璃站直了身子,下意识的又看了眼三皇子。
却见,那张蓬头垢面的脸,忽然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走出天牢,新鲜的空气瞬间让人清醒,也让刚才一瞬间的惊骇减去了不少。
狱卒只负责将人送到天牢外,另有侍卫前来带路。
琉璃跟神医的手脚都被绑着粗重的铁链,走不快,也休想逃走,不远不近的跟在侍卫的身后。
“娘娘,刚才那人你认识?”神医忽然凑近,低声问道。
琉璃皱了皱眉,“我也不确定,那人,应该是死了。”话音落,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神医,“不会是被你救活的吧?!”
闻言,神医点了点头,“那人来时伤的极重,几乎满身是伤,好几处都是致命的,可居然能撑那么久都不断气,洛国的皇帝命我救他,我便救了,不过,我却在他身上发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琉璃皱眉,便听神医越发神秘的说道,“娘娘可听说过舍利子?”
“凤城的那颗?”
“正是。”神医点头,“相传舍利子能治百病,樊国的老君主一直想要得到它来治好自己的疾患。”
“你的意思是,樊国三皇子身负重伤却能从樊黎边境一直撑到洛国都不断气,就是因为他身上的舍利子?”这,会不会太荒谬了?
神医点了点头,“否则,老夫也不能解释为何那人在心脉都碎了的情况下还能撑这么久!对了,娘娘说他是樊国的三皇子?那洛国的皇帝为何将他救了,又将他关在天牢呢?”
闻言,琉璃摇了摇头。
可思绪却一直萦绕着一句话。
心脉都碎了…难道,那舍利子真的有这神奇的功效?
“你们两个,瞎聊什么呢!”前方的侍卫突然站定,转过了身来,怒目圆瞪。
闻言,神医很自觉的跟琉璃拉开了距离。
见状,那侍卫冷哼一声,继续朝前走去。
饶过几条小道,来到一间小屋,侍卫站定身子禀报,“皇上,犯人带到。”
“嗯,带进来。”屋内,洛斳的声音传来,侍卫并未立即将琉璃带进去,而是先拔出了长剑,架在琉璃的脖颈间,这才推开了门,将琉璃跟神医都带了进去。
屋内,洛斳坐在上首,紫玉便坐在洛斳的身边,而下首,则站着一位白发男子。
“炎…”终是忍不住轻唤,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他,居然真的来了!
封炎傲双拳紧握,那侍卫的剑威胁着琉璃的生命,也威胁着他不许轻举妄动。
“要怎么样才能放人!”声音透着不悦,若不是顾虑着琉璃,他定要亲手杀了面前的这两个人!
“放人?!”紫玉忽然大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人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傲,我好不容易把你们两都招来了,你以为,我会放了你们?”
“你想怎么样。”沉闷的声音透着怒气跟隐忍,其实,此时此刻他若动手,有八成的把握救出琉璃,可,还有两成的危险,侍卫的剑就架在琉璃的脖颈之上,而且,那侍卫的武功不弱,他不能冒这个险。
闻言,紫玉却是一笑,“傲,你看,这满屋子的刑具可都是为你们准备的。”
“炎,你别听她的!快走,不用管我!”琉璃惊的大喊,这满屋子的刑具,任何一样都能叫人生不如死!
“嗯,妹妹,你又调皮了。难道你想亲自试试?”紫玉冷声一笑,封炎傲却喝道,“你有什么恨什么怨冲我来!”
“哟,还真是情深义重呢!”紫玉大笑,“不过你放心,既然难道将你们二人都请来了,我自是一个都不会亏待的。”说罢,冲着那侍卫说道,“把人带到这来。”
“是。”侍卫应声,架着琉璃便往紫玉的方向走去。
琉璃慢慢的上前,双眼不时的看向封炎傲。
他,好似瘦了些,头发怎的会全白了?
封炎傲也看着琉璃,眉宇间藏着一份担忧,二人中间隔着侍卫,视线慢慢被挡住。
就在此时,琉璃猛的一把推开侍卫,那侍卫虽有防范,却是一直都在防着封炎傲,未曾想到琉璃会突然推他一把。
一个踉跄,人便朝着封炎傲摔去,见状,封炎傲一把抓住侍卫持剑的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内打去。
长剑,刺穿了侍卫的腹部,侍卫缓缓倒地。
“傲兄果然好身手。”一直未曾开口的洛斳冷冷笑道,封炎傲这才发现,洛斳的手,紧紧的掐住琉璃的脖颈。
“哼,早晚有一日,我会剁了你的手。”封炎傲冷哼一声,是他大意了,竟然疏忽了一直未曾开口的洛斳!
洛斳也是一笑,“恭候。”
“封炎傲,你当真以为唤你来我不会有所准备么?”紫玉冷冷的一哼,“就算你逃得出这间屋子,你能逃得出这院子吗?!”
话音落,屋子四周的窗户都被打开,只见,院子里,站满了身穿盔甲的侍卫。
若只他一人,这些当然不在话下,可,他还有琉璃。
“不要管我,炎,你先走!”琉璃倍感焦急,从未觉得自己生死他人的负担,可此刻,却如此的内疚。
“闭嘴!”封炎傲冷喝一声,惊的琉璃瞪大了双眼,只听封炎傲继续说道,“朕定是太宠你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炎…”
可,封炎傲却不再理会琉璃,看向紫玉,“这里的刑具都试一遍是吧?好,来吧。”
“哼!还在嘴硬!”看不到封炎傲脸上有半点的犹豫跟害怕,紫玉心中的怒气顿起,高声喝道,“来人,先让黎国的君主尝一尝鞭刑的味道!”
“是!”屋外有人进了来,冲着洛斳行礼,然后走到一个角落,拿出一根铁鞭。
精铁所制的鞭子上耸立着无数的倒刺,只一下,便能叫人皮开肉绽。
封炎傲一眼便看出了那鞭子的特殊,却也只能紧紧握拳。
侍卫扬手,鞭子飞舞而下,发出“嗡嗡”的声音。
“啪!”
封炎傲闷哼一声,哪怕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那一鞭的力道却让他难以承受。
鞭子再次扬起,琉璃分明看到了那鞭子勾起了封炎傲的皮肉,衣衫破裂发出“撕拉”的声音,就好似心也被撕裂了一般。
【她的荣辱】
“哟,居然还能站着。”紫玉微微挑眉,却是冲着执行的侍卫怒喝,“没用的东西,没吃饭么?!”
那侍卫却是冤枉透了,可还是咬着牙奋力的甩下一鞭。
“啪!”
随着一鞭落下,扬起,封炎傲的皮肉被带起,在空中翻飞。
忽然,一点腥红的皮肉带着血溅在琉璃的脸上,彻底将琉璃的心击碎。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琉璃忍不住哭喊,双手扯住洛斳掐着自己脖颈的手,不断的祈求着。
这一鞭确实是给足了力道,封炎傲超前一个踉跄,却还是站稳了脚步,直直的站着。
鞭子一如刚才的带起了皮肉,偌大的房间内,渐渐弥漫出鲜血的腥味。
“洛斳,大皇兄,我求求你,求求你…”梨花带水,任是任何一个男子见了都会动容。
洛斳也不例外。
“求?好啊,那你求啊!”紫玉怒道,这个女人,勾引了封炎傲,此刻又来勾引洛斳?!
“啪!”
第三鞭,打在了封炎傲的双膝之上,封炎傲瞬间跪倒在地。
看来,这个侍卫很得紫玉的心,怪不得会派他来行刑。
见封炎傲跪下,紫玉脸上的笑意更浓。
“啪!”又是一鞭,封炎傲终于超前扑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打了!”琉璃哭喊着,这一次却是朝着紫玉去了,“求求你,紫玉,我求求你!”说着,便噗通一声跪下。
封炎傲忍着皮肉翻飞的痛,几鞭下来只除了刚开始的闷哼,便一直为曾发出过声音,可此刻,看到琉璃给紫玉跪下,终是忍不住喝道,“琉璃,站起来,不许跪!”
琉璃愣住,转头看着封炎傲,眼里的泪水却不停的落下。
“啪!”
鞭子打在封炎傲身上的声音渐渐变的沉闷,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一眼看去,只是腥红的一片。
“站起来!”封炎傲双手握拳,他恨,却是恨自己!
琉璃那么倔强的人,此刻却为了他而下跪,他,果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