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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紫玉的话音刚落,封炎傲便怒喝道,伴随着鞭子抽打的声音,发出一声闷哼。
“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再也忍不住了,什么尊严,荣辱,在那一声声的鞭子抽打声中粉碎。
“琉璃,不要!”怒喝声传来,却变的虚弱,不再似刚才那般有力。
一个头还未磕下,便被他的怒喝阻止,琉璃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封炎傲趴在地上,双眼却凝视着琉璃,“你若,眼里还有我,就站起来!”
一瞬间,琉璃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拭去眼中的泪水,然后,站了起来。
她跟封炎傲,是一体的,她荣他荣,她辱,亦是他辱!
她的尊严丢掉了不要紧,却不能将他的也丢了。
见琉璃站起身,封炎傲的嘴角挂起一丝微笑。
紫玉却是大怒,冲着侍卫吼道,“为何停手!还不给我打!!”
那侍卫却是紧皱着眉,“再,再打就见骨了…”
“给我打!你若不打我便命人打你!”这一日,她等了多久了?
生不如死的躺在床上那么久,听得到,却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动,不能走。
就连每日的饮食起居都是别人再照顾。
每次宫女来清理她的排泄物时那些报怨都恶毒的诅咒,都让她心里对封炎傲跟琉璃的怨恨加倍的滋生。
如今,她醒了,却依旧是生不如死,只能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资本来跟他的皇兄交易。
这种耻辱,这种痛,她定要他们加倍偿还。
见骨了又如何?她恨不得杀了他们在鞭尸!
只是,如此轻易的便让他们死了,也是太便宜他们了。
紫玉的威胁让那侍卫不敢不听,他知道,这个女人做得到!
于是,一挥手,鞭子再次狠狠的打了下去。
一鞭一鞭,如之前一般用尽了全力,封炎傲依旧不吭一声,额头却满是汗珠,唇色苍白。
而琉璃,却是渐渐平静了。
神色渐渐变的波澜无奇,只是眼眶里的泪,依旧不停地落。
地上,淌了好多的血,将封炎傲整个人都浸在了里面。
不知又抽了多少鞭,琉璃只觉得,连心都麻木了。
封炎傲,已经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不知是死是活。
屋内,除了鞭笞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
安静,太安静了。
或许紫玉受不了这样的安静,终于开了口,“好了,住手吧。”
侍卫闻言,收起铁鞭,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低着头退下。
“神医,把他弄醒。我还没玩够之前,不能让他死,否则,剩下的刑具,我就在你身上试个遍。”妖媚的眼神看向一直站在角落里的老汉。
此刻神医的身上脸上,也都是封炎傲的血肉。
看了眼紫玉,然后上前。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将人折磨成这副样子,然后再救醒,在接着折磨,果真是要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神医没有说话,屋外有人递来了医药箱,里面救人的药材统统都有。
低头,查看封炎傲的伤势,眉头皱的更紧了。
紫玉抬头却不是看着琉璃,而是对着洛斳说道,“我累了。”封炎傲,看来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洛斳点了点头,“来人,把紫玉公主带下去休息。”
屋外,进来了几个侍卫,抬起紫玉便离开了。
屋内,又陷入安静,神医几乎用光了自己药箱内的药,终于止住了封炎傲身上的血。
“皇兄。”许久未曾开口的琉璃忽然唤道,洛斳一愣,这才意识到是在唤他,紧紧皱眉,“你要说什么?”
琉璃冷笑一声,“呵,没什么,只是发现进屋到现在都是紫玉在下命令,皇兄你都没说什么,便开口唤一声,看看皇兄可是醒着的。”
闻言,洛斳的眉间不由的皱起。
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从头到尾都插不上嘴而已。
紫玉,太过强势了。
除了在床上,他真的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压制住她的,这一点,也让他十分的不悦。
虽然,他的皇位是因为紫玉的相助才拿到手的,可并不表示,他就要在紫玉的面前矮上一截。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琉璃便接着开了口,“皇兄,皇妹不懂,难道这世间,就没有别的女子配上皇兄的床了吗?皇兄现在贵为一国之君,乃是百姓敬仰的皇上,有多少女子等着盼着服侍皇兄你,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四肢残疾之人辱了自己君王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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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琉璃不是没有说过,只是此时此刻,换了一种态度跟语气,便有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朕放了你们。”洛斳松开了一直擒着琉璃的手,可视线却一直盯着封炎傲,“不过,这是我跟紫玉的约定,朕,不能食言。”
“是约定重要,还是洛国的江山重要?”琉璃反问。
一个男人,一个一国之君,却能被一个四肢残疾的女人蛊惑,那,必定是愚蠢至极。
既是愚蠢之人,那便容易对付。
洛斳的眉间紧紧皱着,似乎还在考虑琉璃的话。
就在这时,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传来,“紫玉能那么嚣张,那是因为这皇位跟江山都不是她的,可朕没想到,你居然那么蠢。”原来,是封炎傲醒了。
一阵酸楚传来,琉璃的眼泪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跑上前,想要搀扶封炎傲,却被神医阻止,“不可动,他的伤很重。”
一时间,琉璃蹲在原地,不知所措。
封炎傲却依旧是冷笑,“朕来时已经同文武大臣都说好了,若是我入宫一日未能带出琉璃,那么,边境会立刻发兵攻打洛国。直到砍下你的头颅为止。”说着,转头看向窗外,已是黄昏。
洛斳顿时惊慌了起来。
跟黎国的军队交战,他曾亲眼目睹过黎国军队的彪悍,若真的发兵攻打,那,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定然会落入他人之手!
“紫玉那般聪明,又那么了解炎,这一点,她不会想不到的。看来,为了找我报仇,她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连一直疼她爱她的父王都狠得下心。”适时的开口,要让洛斳跟紫玉产生间隙,才能确保洛斳不会再听紫玉的,这样,才能让洛斳放他们走。
“这个贱人!”果然,琉璃的话起的作用,洛斳怒喝,双拳紧握。
“怎么了?人醒了么?”屋外,忽然传来紫玉的声音,门重新被打开,紫玉被人抬了进来,看到琉璃蹲在封炎傲的身边,不由的大怒,冲着洛斳吼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抓住她!心软了是么?!”
这样的怒喝,在此刻无疑是对琉璃他们最有利,果然,洛斳上前,一个巴掌甩下去,直接将紫玉甩倒在地,“贱人,你是想害死朕!”
洛斳突然的转变让紫玉大为疑惑,可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愤怒的看向琉璃。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琉璃站起身,走到洛斳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紫玉,“皇兄贵为一国之君,若是跟自己的皇妹有染,传了出去,必定会掀起民愤。皇兄登基不久,你为了寻我们报仇而置皇兄于不仁不义的境地,是你错。”大义凛然,每句话都好似在为洛斳说话,站在洛斳的身边,好似是跟洛斳同一战线。
“今日,若不是琉璃提醒朕,朕还被你迷惑!”洛斳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贱人带下去,打入天牢!”
天牢…樊国的三皇子…舍利子…紫玉…一瞬间,琉璃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好多的词,却不知道如何将它们关联起来,更加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只是,心口隐隐不安。
紫玉被人带了下去,并没有反驳,可那双眼,却依旧死死的瞪着琉璃。
琉璃知道,紫玉对自己的恨又是多了几分,可,无所谓,反正她们之间,早已是水火不容。
转身,看向封炎傲,此刻的他双目紧闭,显然又是昏迷了过去。
琉璃的眉间紧紧皱着,“神医,他的伤怎么样了?”
神医站起身,“伤,虽然重,却终究是皮肉之伤,不碍事,只是,他的身上被人下了…”
话还未说完,屋外忽然想起了打斗之声。
原来,竟是剑天愁跟封炎玦带着人马与屋外的侍卫打了起来。
洛斳一惊,这群人,人数不多,却各个武艺高强,屋外的侍卫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慌张之下,拉住琉璃的衣袖,“琉璃,你要帮皇兄说话!”
看着洛斳这副样子,琉璃心中不由的冷笑。
原本以为,当日在薛国皇宫时,洛斳那副懦弱害怕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可此刻看来,若不是真的懦弱,又如何能演的那般像。
嘴角,却扬起弧度,“皇兄放心,您是被紫玉蛊惑的,这件事与您无关,不过,我要带神医走,炎的伤势…”
“好,好!”洛斳慌忙应了,只要屋外那群人能及时停手,黎国能不发兵,他的皇位能保住,他什么都应了。
闻言,琉璃点了点头,这才走到屋外,“王爷,义兄,都停手吧!”
而洛斳也跟了上来,负手而立,“都住手。”
话音落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
屋外,死伤一片,却都是洛国之人。
“琉璃,你没事吧?”剑天愁率先跑了上来,不悦的看了洛斳一眼,这才问道。
“琉璃,我皇兄呢?!”封炎玦也跟了上来,眼角却瞥见了屋内趴在地上的血人,心口的怒气瞬间爆发,举剑便朝着洛斳砍去,“我杀了你!”
洛斳侧身躲过,“玦兄,这是误会。”却是转头看向琉璃。
屋外的侍卫见自己的皇上被人追着砍杀,也都准备上前,见状,琉璃这才喝道,“王爷!现在不是打闹的时候!炎伤的很重,需要找个地方疗伤!”
闻言,封炎玦这才停了手,跑到封炎傲的身边,心疼不已,却不是敢触碰,大声一喝,“来人,带我皇兄走!”
屋外,进来了几个黑衣暗卫,正要动手,却被一旁的神医阻止,“碰不得,碰不得!”
封炎玦怒目相视,琉璃慌忙上前,“王爷,这是孟大人的师父。”
“孟明修的师父?神医?!”封炎玦一脸的惊讶,“神医,请你救救我皇兄!”说着,七尺男儿便噗通跪下。
“王爷请起,老夫自当尽力。”神医说罢,便冲着洛斳说道,“我们需要一辆马车。”
“可以,朕命人去准备。”洛斳应道,神医这才开口,“来,你们二人抬肩膀,你们二人抬脚,再来两人托住他的腹部,记得,别碰到伤口。”
暗卫领命,终于是将封炎傲从地上抬了起来。
剑天愁走上前,银剑一挥,琉璃跟神医手脚上的铁链便被砍断,皱着眉,看了眼四周,“紫玉呢?”
琉璃刚要开口,却听屋外有人说道,“皇上,马车到了。”
闻言,神医便不等洛斳开口,便命人将封炎傲抬了出去,见状,琉璃也慌忙跟了出去,再顾不得其他。
只是,这一次顾不得,却给之后带来了更大的苦难。
【不许不要我】
神医的医术自然是比孟明修的还要好,能有神医的称呼,自然有他神的地方。
三日之后,封炎傲便能起身坐上一小会而,只是若要痊愈,恐怕还要好一整子。
琉璃看着神医拆开封炎傲身上的纱布,每日的换药,对于封炎傲而言是件痛苦的事,因为不只要忍受被神医挑去腐肉的痛,还要感受到琉璃心疼的眼神。
看着她心疼,他,更疼。
“今日不错,腐肉比昨日少多了。”神医挑完了腐肉,便给封炎傲上药,背上虽然已经止了血,却依旧血红一片。
“神医,他的伤不碍事吧?”琉璃站在一旁,一手紧握着封炎傲的手,另一只手则帮着神医按住一端的纱布。
这几日来,她一直陪在封炎傲的身边,二人甚少说话,可每次到换药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的握紧封炎傲。
神医点了点头,“这伤确实是不碍事,只是,皇上的毒是谁下的?”
闻言,琉璃一惊,“毒?什么毒?”
封炎傲却是安慰似的握了握琉璃手,这才答道,“不愧是神医,这毒,是薛国的国君欧阳靖下的。”就连孟明修当初给他把脉的时候都未曾发现有毒,神医居然一下子就知道了。
而且,似乎还知道是什么毒。
“竟然是他…”神医给封炎傲包扎好,然后皱着眉,捋了捋胡子,“那,敢问皇上,为何薛国的国君会对皇上下毒?”
他虽不是薛国人,可却跟薛国的先皇有过约定,这一世只为薛国的君主医治,只是心有不甘,所以才会建了十八狱。
但封炎傲说到底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是薛国的君主不对在先,他倒是不介意破了那约定。
闻言,封炎傲叹了口气,琉璃在,他不想说,可这个神医似乎能解了这毒,思虑再三,还是开了口,“他,想要琉璃。”
话音落,只觉得琉璃的手一紧,封炎傲却扬起笑意,轻轻的握着琉璃的手。
“原来如此。”神医看了眼琉璃,便不再说话。
琉璃却是急了,“神医,这毒有解么?”连她的血蛊都能解,神医定然是有办法的吧。
神医却是叹了口气,“此毒名叫忘情,中毒者先是情绪易怒,再后来头发会全部变白,接着就会渐渐丧失记忆,待到记忆全部丧失,便是神仙难救,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必死。”
琉璃惊讶的看着封炎傲一头的白发,顿时心如刀绞。
他,是否已经开始丧失记忆了呢?
封炎傲却没有多大的惊讶,这毒的毒性,在那张画像上写的很清楚,用欧阳靖的话说,是让他死个明白。
见二人都没有说话,神医便继续问道,“不知皇上这头发,是何时白的?”
“大概,五个月之前。”也就是,琉璃走后。
神医点了点头,“此毒,虽然有解,可解药却在老夫家中,皇上的身子不宜奔波,待过了洛国边境之后,老夫便前往薛国,去将解药拿来。”从黎国到薛国,来去最少一个月的路程。
而那时候,正是忘情第三个阶段毒发的开始。
所以,时间很充足。
只要在最后关头前服下解药,都还有救。
闻言,那紧张担忧的情绪终于稍稍的缓解,神医收拾好药箱便退下了,屋内,也陷入了一片沉默。
许久,琉璃才忍不住开了口,“为什么要骗我。”声音,带着委屈,好似随时都要哭出来一般。
这是重逢之后,二人之间第一次的单独对话。
封炎傲深深叹了口气,“对不起。”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三个字。”滚烫的泪终于落下,是委屈也好,是内疚也罢,这一刻,她只想在他的面前撒娇一下。
热泪落在二人紧握的手上,封炎傲的眉间紧皱,抬手轻拭女人的脸颊,“琉璃,我不想你死,也不想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忘了你,然后在你的眼前死去,我以为,让你离开,恨我,忘了我,才是最好的选择…”
“自以为是!”琉璃哼了一声,却发现封炎傲并没有接过话来。
低下头,却发现封炎傲正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正要开口问,却忽然感觉到一滴热泪滴落在手背上。
不是她的。
心,竟是猛然的痛了起来。
发生这么多事,她对他自然是有责怪。
却怎的忘了,会痛会伤的,不只她一人。
在知道自己身中剧毒的情况下,故意装坏人,故意去伤害她,然后看着她心如死灰,看着她跟别的男人一起离开,看着她对自己满腔怒恨,他的心,应该会比她更痛吧…“以后,不许不要我…”再次开口,嘴角带着笑,可哭腔却是越发明显,“不许伤我骗我,不许对我说谎,不许故意气我,不许不问过我就丢下我一个人跑开,不许把我推给别人,不许…”话音未落,人却被封炎傲猛的一拉拥进了怀里,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吞了女人的话,也吞了女人的泪。
“我不会再伤你,骗你,不会再对你说谎,不会再故意气你…”低沉的话,混合着泪水,从两人的双唇间流出,“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跑开,不会再被你推给别人。”说着,松开了女人的双唇,“封炎傲,永远都不会不要琉璃。”说罢,再次覆上双唇,好似吻不够,好似要将这几个月来他欠她的吻,一股脑的都还给她…越来越激烈的吻终于扯到了伤口,封炎傲不得不被迫停下,被松开的琉璃有些气喘吁吁,看到封炎傲紧皱的眉间,也顾不得其他,慌忙扶着封炎傲趴在床上。
双唇被吸允的有些红肿,琉璃蹲下身子,轻声问道,“怎么样,不要紧吧?”
封炎傲轻轻扬着嘴角,摇了摇头。
屋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还不等人应答,剑天愁便推门而入。
“琉璃,出事了。”
闻言,琉璃慌忙站起身,“怎么了?”
“洛斳派人传来书信,说紫玉不见了。”
眉间,紧紧皱起,果然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应当,不只紫玉一人不见了吧?”
“琉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封炎傲不由的问道,隐约记得当日紫玉是被关入天牢的,怎的会不见?
琉璃点了点头,“我也不确定,可是那日,在洛国天牢内,我看见了樊国的三皇子。”
一句话,便是让封炎傲跟剑天愁都震惊不已。
樊国的三皇子,世人皆知已经战死沙场,而且还是败在封炎傲的军队手上,更何况,那日十多支长枪刺穿他的身体,他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洛国!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琉璃很确定,“绝对不会错。”那双眼,她这一世都会记得。
【不用救】
闻言,封炎傲跟剑天愁都不由的相视一眼,微微皱眉,封炎傲轻轻握住琉璃的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琉璃微微叹了口气,“炎,你知道关于舍利子的传说吗?”
“你是说,凤城的那颗?”封炎傲微微皱眉,琉璃点了点头。
剑天愁却是一脸的疑惑。
“相传很就以前,一位悬壶济世的神医在爆发瘟疫的村庄里救活了很多人,上天感念其善心,便破格升他为佛,命他代表上天拯救苍生。神医一直活了两百多岁,最后在凤城千佛寺圆寂。留下一颗舍利子,相传能治百病,虽然只是个传说,但百姓却极为相信,所以千佛寺也是黎国香火最好的寺院。”
“不是传说。”封炎傲的话音刚落,琉璃便开了口。
“琉璃,你的意思不会是,舍利子救活了樊国的三皇子吧?”剑天愁不由的开口问道。
琉璃深吸一口气,“原本我也是不信的,可那日神医同我说,他见到三皇子的时候,三皇子的心脉都已经断了,万万不可能撑那么久,除了三皇子身上的舍利子,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原因来解释。”
原来,这话竟不是琉璃先说出口的,而是神医。
连神医都说无法解释,难道,那舍利子真的有那么神奇的功效?!
“紫玉四肢皆残,况且她没有武功,不可能独自逃离天牢,很有可能是樊国三皇子将她带走。”剑天愁淡淡道,封炎傲接过的话,“还有一种可能,舍利子治好了紫玉的手脚,他们一起离开的。”不然,为何樊国的三皇子被关在天牢一直没有动手,而紫玉被关进天牢没多久,便传来了这样的消息。
“洛斳传这样的消息来,定然也是猜到了原因,一来是通知我们,二来也是心底害怕,毕竟,紫玉太厉害了,她能说服一个男人帮她复仇,自然也能说服第二个。”琉璃分析着,眉间也微微皱着,“只是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法子对付我们。”
“敌人在暗,防定是防不过来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紫玉他们刚刚才恢复元气,定然不会那么快就朝我们下手。”封炎傲轻声安慰,他不忍看到琉璃紧皱的双眉。
闻言,琉璃跟剑天愁都赞同的点了点头,忽然,剑天愁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一直都忘了问,孟明修呢?”那日,原本他是要跟冰彤一起去邪教的,可在半路上就听到冰彤的手下禀报说在暗中跟踪琉璃他们的手下被人杀了,皆是中毒而死,气的那冰彤大发雷霆,便同他一起赶了回去,却是一个人都没看到。”
后来找到了盼儿,才知道琉璃被人抓了,可孟明修,却一直被他给忽略了。
提起那日的事,琉璃这才惊的握紧剑天愁的手,“一个人都没见到?盼儿呢?你没有看到盼儿吗?!”
“放心,盼儿在皇宫里。”剑天愁安慰道,这才见琉璃松了口气。
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根本顾及不了这许多。
盼儿,是她疏忽了,孟明修,也是她疏忽了。
“孟大人是被熙辰子抓走了。”紧紧皱眉,熙辰子手段狠毒,也不知道对孟大人用什么酷刑,只怕孟大人受的苦,不必他们少。
都怪她…“熙辰子?!”剑天愁一惊,却有些责怪自己,“该死,我早该想到是他!”
“明修说要去研习毒物,虽然熙辰子擅长用毒,但明修应该能应付。”封炎傲再次安慰道,可心底却是无比的担忧,不由的唤道,“来人,将临王请来。”
屋外没有人守着,可是封炎傲知道,他的暗卫就在附近。
果然,不一会儿封炎玦就开了门进来。
“皇兄,你找我?”此刻已经很晚了,可封炎玦依旧是穿戴整齐,好似随时都在等着封炎傲的传唤一般。
“命暗卫去寻找孟明修,他被熙辰子抓走了。”闻言,封炎玦一惊,皱起了眉,“好,我这就去。”说罢,便要出去,却又被封炎傲唤住,“等等。”
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封炎傲,却在这时,屋外又来了一人,“皇兄,你找我?”
话音落,屋内的人全都愣在了当场。
竟是,两个封炎玦!
后来之人也是一愣,随即便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扮成本王?!”
“这话是本王问你才对!”
“哼!你倒是嘴硬!看本王打得你不得不招!”话音落,后来的“封炎玦”便一掌朝着另一个“封炎玦”袭去。
掌风相对,冒充的那个很快便支撑不下去了。
一个转身,躲开封炎玦的掌力,但仍旧受了些内伤,一口血吐下,便慌忙从门边逃窜了出去。
“站住!”封炎玦要追,却忽然觉得脚下无力,胸口发闷,竟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
“该死!”
“快请神医过来!”
“王爷,没事吧!”琉璃慌忙上前将封炎玦扶到一旁,剑天愁赶了出去,将神医给请了过来。
把脉,服药,好似没什么是能难得倒神医的。
觉得呼吸渐渐顺畅,封炎玦起身拱手作揖,“多谢神医相救。”
神医却是摆了摆手,“既然是劣徒闯的祸,自然是要我这个为师的收拾了。”说罢,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
“刚才哪个是熙辰子?”琉璃后知后觉。
神医点了点头,只从这毒他便能知晓。
闻言,琉璃看了眼屋内的几人,好似就她一人不知,于是,不由的问道,“那,刚才为何不抓住他?”
剑天愁一愣,刚才在屋内的几人,琉璃没有武功,封炎傲受伤,封炎玦中毒,只他一人能抓住熙辰子。
可他…看到旁人对掌风便什么都顾不得了,竟是忘了抓住熙辰子问清楚孟明修的下落…屋内几人的眼神都看向他,惹的他也不好意思,“咳咳,我再去追追看。”
“你一人去追定是会吃亏,我那徒弟武艺不精,用毒却厉害的很。”神医阻止了剑天愁,可琉璃却是急得很,“神医有所不知,孟大人在熙辰子的手上,不抓住他,我怕孟大人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