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媚成殇:王爷的暖床奴
- 另类小说下一章:王爷虐妃
闻言,封炎傲终于是叹了口气,将琉璃揽入怀中,“你不说,朕便不问了。”
“你不问,又怎知我不会说?”琉璃反问,将当初封炎傲怪责她的话还了回去。
封炎傲忍不住一笑,“你倒是记仇!”
琉璃也是笑,“是欧阳靖带我来的,你呢?”
“我们到了城西破庙,没有看到人,却在破庙内找到一封信,信上写着地址,我们便寻来了。”
闻言,琉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见状,封炎傲却不由的皱眉,“你,没什么想说的了?”
如若欧阳靖只是为了要带琉璃来此,根本不必费那么大心思,除非,欧阳靖有什么话想要同琉璃单独说。
琉璃有些慌乱的一笑,“没,没什么了啊!”
她知道封炎傲想要问什么,可,那些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见状,封炎傲只得淡淡的一笑,“嗯,你不想说便算了,朕不逼你。”
“炎…”琉璃诺诺的开口,“我绝不是想要瞒你,只是…”
“朕懂。”封炎傲打断琉璃的话,给她一个安心的笑意,“被忘了,我们说好的,从今以后都要互相信任。”
只有相互无条件的信任,才能保证一段感情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闻言,琉璃终于舒心的笑了。
“胡闹了一日,走吧,我们回宫。”封炎傲说着,便要揽着琉璃离去,可琉璃却有些担忧屋内的二人,“他们两个,没有问题么?”
“他们的问题终究是要他们解决,你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啊。”封炎傲的话不无道理,闻言,琉璃点了点头,这才抬步跟上。
可,左脚刚刚用力,琉璃整个人便僵硬了。
“怎么了?”封炎傲有些疑惑的转过头来,却见琉璃淡淡的一笑,“我好象把帕子落在屋内了,炎,你去帮我拿吧?”
“帕子?什么帕子?”若是寻常的帕子,回宫了他可以送她几千条。
“是我很喜欢的一块,你去帮我拿好不好?”微微皱眉,好似真的爱极了那帕子一般。
见状,封炎傲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好,真那你没办法。”说罢,便进了屋去。
琉璃这才扶着一旁的栏杆,试探般的动了动左脚,她刚才,竟然觉得左脚脚腕僵硬了,根本动不了!
可现在,脚腕微微转了转,一切如常,并无大碍啊。
难道,是因为心里担忧,所以才会产生了错觉?
“屋内并无什么帕子,你是不是记错了?”封炎傲从屋内走出,就见琉璃扶着栏杆站着,面露担忧,“怎么了?”
“没有,没事,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脸上的担忧早已散去,此刻的微笑也尽显温柔。
见状,封炎傲才松了心,“嗯,那我们回宫找找吧。”
“嗯,好。”说罢,便跟封炎傲一起走出医馆,不时的注意自己的左脚,一切如常。
看来,之前的感觉,真的是错觉了。
【琉璃的父王】
回到皇宫,小安子早已焦急的等候多时,见到封炎傲跟琉璃回宫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
“皇上,娘娘,你们可回来了!”
见状,琉璃跟封炎傲都不由的疑惑,“何事如此惊慌?”
“洛国的皇上来了!”小安子神情焦急,“此刻就在泰心殿!”
闻言,琉璃跟封炎傲都震惊不已。
洛国的皇帝,琉璃的父王…他堂堂的一国之君,为何要来此?!
看到封炎傲跟琉璃的表情,小安子也是欲哭无泪,“奴才也是没有办法,他老人家就这样来了,皇上您又不在,奴才总不好将人赶回去,更何况那是贵妃娘娘的父王,奴才也没那个胆子去赶啊,只得留他在泰心殿,然后马上就命人去王府寻皇上了,可派去的人却说皇上不在王府,可把奴才我急坏了。”
“行了,朕没怪你。”瞪了小安子一眼,这个家伙每次遇到事就会把自己说的很可怜。
闻言,小安子这才安心的一笑,转到封炎傲身后,不发一言。
琉璃皱着眉,“难道,父王是因为紫玉的事才来的?”她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事可以让她的父王千里迢迢的赶来。
“不急,去看看再说。”说罢,便拉着琉璃的手,朝着泰心殿走去。
“不知是什么风竟然将岳丈大人吹来了。”封炎傲还未踏入泰心殿,便高声说道。
闻言,琉璃的父王也从座位上起身,看着封炎傲与琉璃一同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洛国早已对黎国俯首称臣,此刻他对封炎傲行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岳丈大人毋须客气,您是琉璃的父王,自然也是朕的父王。”话虽如此,可语气中的高傲却咄咄逼人。
一旁,琉璃也欠身行礼,“父王。”
闻言,琉璃的父王只是冲着琉璃点了点头。
见状,封炎傲眼里的渐渐染上不悦,“不知岳丈大人放下国家大事,千里迢迢赶来小婿这里,是有何贵干?”
“皇上是人中龙凤,岂能不知臣来此的目的。”琉璃的父王尴尬的一笑,“自然,是为了小女而来。”
“哦?难道岳丈是特地前来看琉璃的?”说着,封炎傲将琉璃揽入怀中,“岳丈放心,小婿与琉璃恩爱的很。”
封炎傲故意撇开紫玉不谈,琉璃的父王又岂会不知,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说道,“不是,臣是为了紫玉而来。”
既然已经说破,封炎傲也毋须再装下去,“那么,岳丈请回。”
紫玉的事,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论紫玉是死是活,都与他毫无干系。
见封炎傲下了逐客令,琉璃的父王只好把目光移向琉璃,“琉璃,为父有话要同你说。”
低垂的手不自觉的紧握,“父王,琉璃知道父王要说什么,可是,紫玉的事,琉璃真的速手无策。”
“为父,想同你单独谈谈。”言下之意,便是有些话,他不愿当着封炎傲的话说。
闻言,琉璃有些犹豫了,可封炎傲却一口回绝,“岳丈大人,您已经听到琉璃说什么了,朕以为,琉璃同岳丈,已经无话可活。”
并不恼怒,琉璃的父王只是看向琉璃,低声唤道,“琉璃…”
那般轻柔的呼唤,就仿佛是浔常人家的父亲在唤自己的孩子一般。
毕竟,还是血脉相连,琉璃终于妥协,转头看向封炎傲,“炎,我父王来一趟不容易,不如你…”
祈求的眼神是封炎傲最无法抗拒的,只好点了点头,“罢了,那你们就在这聊,朕先去御书房处理政事。”说罢,又看了眼琉璃的父王,这才拂袖离去。
而一旁的宫人跟琉璃的父王所带来的随从,也都走出了殿外。
偌大的殿内,便只留下他们父女二人。
一时沉默,尴尬的气氛让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许久,才听琉璃的父王说道,“别站着,来,坐。”
闻言,琉璃低声应道,“是。”这才朝着一旁的凳子走去。
还未落座,便听到身后一声闷响,猛的回头,却见已经年迈的父王此刻正跪倒在地,冲着琉璃磕了个响头。
“父王,你这是做什么!”心中惊讶不已,慌忙上前去搀扶,可琉璃的父王却硬是不起,“琉璃,父王知道对不住你,若你心中有气有怒,全然冲着父王来,要杀要剐父王都绝无怨言,只求你,救救紫玉!”
心,猛的凉了半截,她的父王,已经花白了头发,身为一国之君,一世都高高在上。
可此时此刻,竟然向着她下跪,只为了紫玉。
压制住心中的酸涩,琉璃勉强扯开嘴角一笑,“父王,您先起来再说。”
以为琉璃是妥协了,站起身,满脸期待的看着琉璃。
将父王扶到一旁坐下,琉璃这才站直了身子,叹了口气,“父王,琉璃心中无恨,也无怨。但紫玉的事,请恕女儿真的无能为力。”
闻言,希望瞬间破灭,琉璃的父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抱住琉璃的双臂,“琉璃,你难道真的如此狠心?!”
“父王!!”琉璃挣脱开父王的手,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要害紫玉,她有今日,全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琉璃,就当父王求你…”
乞求的语气,深深刺痛了琉璃,微微闭上眼,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父王,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为何紫玉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信,可我说一千道一万你都以为是我存心加害于她!她害死母妃,令我痛失爱子,哪怕今日我真的是有心害她,那也是她的报应,更何况,当初她明明身体康健,却偏偏想出那变态的法子要饮我的血,最后中蛊,也全是她自作孽,我也曾给过她解药,是她以为我骗她所以不要,父王,我早已仁至义尽,你还要我如何?!”
“琉璃,父王知道对不起你,可父王也知道,你定有办法!”
“父王!!”忍不住出声喝断,琉璃连身子都不由的颤抖,“究竟,我说了那么多,你有没有在听!!”
见琉璃是真的怒了,父王也终于不再继续纠缠,只站在一旁沉默。
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心口的怒意,琉璃欢乐缓语气,“父王来一趟不易,今日便在此歇下吧,琉璃下去命人给父王准备卧寝。”说罢,便要离去,却听到身后父王苦涩的声音悠悠的传来,“紫玉,是你的姐姐,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姐!琉璃,你当真忍心看着她…一世都只能如死人一般的躺在床上么?”
一句话,令琉璃震惊不已,转过头看着父王,只见他早已泪流满面。
“所有的事情,要怪都只能怪朕,不该在紫玉出生后就将她过继给她的母妃,以至于让她小小年纪就心存恨意,当年,将你母妃跟你关进冷宫之内,也是朕与你母妃商议了许久的结果,只是为了,保护你,也为了保护紫玉。”真相,在父王的口中一点一滴的说出,琉璃的泪也顺势滑落,“母爱,是伟大的,你母妃为了保护她的两个孩子都能平安长大,这才决心留在冷宫,朕知道,对你不起,可朕对紫玉的亏欠更多,当年,她才三岁,可却眼睁睁的看着将她养大的母妃吊死在房梁之上,那种伤害,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不论做什么,都无法弥补…”
“所以,从小一直爱我疼我的母妃,也是因为要保护琉璃,才带着我在冷宫内活了十五年…”原来,从小到大,她得到的疼爱,竟然都是假的!
“琉璃,救救你姐姐吧…朕,真的不忍心看到她变成那样…”
“那样,有什么不好?”琉璃淡淡的一笑,泪痕重新湿润,“再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变成那样,到时候,父王不如将我跟紫玉放在一起,到时候,您便能好好看看,您说您保护了那么多年的两个女儿!!”
话,虽然残忍,可却是事实。
闻言,琉璃的父王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琉璃,你,你说什么?”
“父王,天色不早了,女儿去帮你准备卧寝。”有些话,是没有勇气说第二遍的。
走出泰心殿,只听到身后一句苍老无比的呐喊,“苍天呐!我到底前世做了什么孽啊!!”
泪,滚滚落下,琉璃终于哭出了声。
若,什么都能问苍天,若,苍天什么都能回答,那便好了…【琉璃,记住这痛】
琉璃离开之后没多久,封炎傲便出现在泰心殿内。
原来,他一直都在,并未离开。
所以,琉璃同她父王所说的话,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够了!”看着那个依旧在啜泣的老人,封炎傲只觉得心中无端的有股怒火在燃烧,厉声一喝,那张老泪纵横的脸却并微露出惊讶或恐慌。
拭去脸上的泪痕,琉璃的父王终于微微平复了情绪,“刚才,你都听到了?”
没有回答,沉默的俊颜却已经承认。
“呵,那么,到底是老夫命不好,还是你的命不好!”他的两个女儿,他的两位爱妃,竟然都注定了必死无疑!
“朕真想杀了你!”若不是这个老东西,他跟琉璃,还可以安静的过他们的日子,可现在…琉璃终将会同紫玉一样…为何?为何!!
闻言,琉璃的父王站直了身子,负手而立,“悉听尊便。”此刻,他身处封炎傲的地盘上,仍任鱼肉,可他知道,封炎傲不会。
果然,封炎傲只是冷哼一声,“若今日琉璃不知道你来,朕保证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可惜,琉璃知道。”苍老的声音此刻却与封炎傲的气势不相上下。
“老东西!”终于忍不住破口骂道,心中对琉璃的担忧跟无助,此刻都化作了愤怒。
是对琉璃的父王的,也是对他自己!
他,从没有那么恨过自己。
“皇上说的没错,老夫确实是老了。”似是叹息,琉璃的父王转头看向殿外,“人一旦老了,便会莫名其妙的感伤起来,会想起过往的种种,会常常午夜梦回,泪沾枕巾,会想起从前的事,然后追悔莫及。对于琉璃,老夫这一世注定了亏欠,对于紫玉,呵,看来,也注定是亏欠。”说罢,低头浅笑,双眼,却再度湿润,“老夫知道,紫玉心肠狠毒,可她,终究在老夫身边乖巧的陪伴了老夫十五年,而琉璃,始终是疏远了些,所以,哪怕知道会对琉璃不公,这一趟,老夫也还是要来的,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管是亲近的,还是疏离的那个,他都无法将她们保护起来。
看来,他真的是老了。
很多事情,都已经有心无力。
琉璃的父王离开了,并未在黎国的皇宫留宿,是因为于礼不合也好,还是因为羞于见琉璃也罢,他这一趟,终是空手而回。
用过晚膳,琉璃早早的就躲进了棉被中,她越来越怕冷了,哪怕床上的被褥已经十分的厚实,夜间也长长会被冻醒。
“皇上驾到。”忽然的通报声让躺在床上的琉璃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封炎傲便已经推门而入。
“小懒猫,这么早就歇下了?”
琉璃裹着被子,满脸惊讶,“炎,你怎么来了?孟大人不是不许你…”
“你不是,朕也不说,他便不会知道。”得意的一笑,走到床边,挑起女人的下巴,“朕这几日越发的怕冷了,龙床上的被褥虽然厚实,却还是觉得远没有爱妃这的暖和。”
阴险的笑意完全暴露了封炎傲的心思,琉璃只是好笑的瞪了封炎傲一眼,“那皇上大可找个宫女帮皇上暖暖床啊!”
“嗯,不好不好。”一边说着,封炎傲便已经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衣衫,往琉璃的被窝里钻去,“那些宫女,哪里及得上爱妃身上暖和?”
对于封炎傲突然的无赖性子,琉璃竟也是没有办法,只得无奈的说道,“炎,我这也不暖和。”
“嗯,我们两个互相取暖就会暖和了。”封炎傲是说什么都不会走了,见他心意已决,琉璃也不好将他推出去,只得识相的往里边挪了挪,给封炎傲让出了位置。
谁知,封炎傲也跟着往里边挪了挪,伸手将琉璃揽入怀中,“嗯,抱紧点才会暖和。”
无奈之下,琉璃只好仍由封炎傲抱着。
靠在封炎傲的胸口,暖暖的体温令人心醉,可琉璃,却还在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
欧阳靖的话,父王的话,翻覆在耳边徘徊。
挥之不去,令人心烦。
而封炎傲,下巴顶着琉璃的头顶,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眉间,隐隐透着一丝愁绪。
今日,自从琉璃的父王走后,他便一直愁眉不展,直到刚才推门进屋的一刹那才展露出笑颜,面对她,他不忍心再让她看到他的烦恼,不忍心再让她烦心。
可,他应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难道他,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琉璃一点点的僵硬而死么?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他们才和好了没多久,他们,还有好多好多的计划没有实行!!
“炎,你怎么了?”过于紧抱的双臂让琉璃回过了神,抬起头,看着封炎傲,只觉得今日满腹心事的不只她一人。
闻言,封炎傲低下头,冲着琉璃坏坏的一笑,“没事啊,只是很久没抱过,有些反应,太过铭感了而已。”
此时此刻,说这样的话,无疑是一种挑逗。
琉璃羞红了脸,别开了眼去,“你,你最好不要那么铭感,孟大人说过,你还不能那什么…”
“那什么?”女人红着的双颊似是诱人的果实,让人亲不自禁的就想咬上一口。
“哎呀,别闹,就是那什么啦!”推开越来越不规矩的手,琉璃更加的含羞了。
“嘘,朕好象记得,你的铭感在这里。”说话间,一双手已然钻入了琉璃的衣衫内,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阵颤栗。
声音,竟然也跟着颤抖,“炎,别闹了,你的伤…”
“朕的伤不碍事。”说着,将女人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轻翻搅,“只要动作轻些,定会没事的。”
琉璃还是担忧封炎傲的伤,任凭封炎傲已经握住了她的铭感,还是仍不住挣扎,“炎…”话才刚说出口,便被迫止住。
左脚,她的左脚,竟然又觉得僵硬了!!
封炎傲上下其手,可女人的身体却再不配合,有些疑惑的放下女人的耳垂,抬头一看,只见那张脸,因为惊恐而变的苍白…难道…“琉璃,怎么了?”压抑住心中的痛,封炎傲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没,没什么…求求你,别闹了好不好,若是被伤口裂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收敛心神,用淡笑将苍白的面孔掩去。
如此拙劣的演技,如何能逃得过封炎傲的眼,心疼,再也无法抑制,一把将琉璃抱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令人窒息。
今日的她跟他都太过反常,琉璃不安的皱眉,“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还是,我父王同你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说。”用力摇了摇头,“朕只是,很想要…”
抬起头,一双发红的眼倒真的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琉璃,给朕好不好?”
终于还是无法抵挡住男人的请求,琉璃半推半就的点了点头,“那,你答应我,轻些,当心伤口。”
“好。”女人的应允让男人露出满足的笑意,重新低下头,用舌尖挑起女人的情绪,然后,贯穿而入。
粗暴的驰骋,完全违背了之前的承诺,琉璃忍不住皱眉,“炎,轻些,当心你的伤…”
男人没有回答,只有额头上的汗珠,伴随着剧烈的动作,越来越多。
“炎…你,你弄疼我了…”不知道今日的封炎傲究竟是怎么了,可此时此刻,琉璃只觉得疼,好疼。
“琉璃,朕的琉璃…”男人终于开口,动作却并未因那粗重的声音而停顿,“记住这疼,琉璃,记住,你是朕的女人。”
“嗯…”舒畅渐渐于疼痛并齐,女人也渐渐沉浸在痛并快乐的愉悦中。
封炎傲挺直了身子,扶着女人的双膝,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厚实的背上,一道鲜血,从那还未痊愈的伤处,缓缓留下…【邀月公主】
第二日,封炎傲还是逃不掉孟明修的一顿责骂,就连给封炎傲处理伤口时,孟明修依旧停不住唠叨,“你就这么忍不住么?!”一时愤怒,尊称什么的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昨日的气氛,天时地利人和,爱卿,你不懂。”尽管背上有伤,封炎傲依旧笑的厚颜无耻。
闻言,孟明修越发的气了,手下的力道也故意加重,惹的封炎傲笑意收敛,只有皱眉。
“是是是,微臣不懂!微臣只知道若是天时地利人再和些,皇上您下辈子都无法再享受到微臣不懂的事了!!”
“爱卿,你是越发的胆大了。居然敢对朕下次重手。”刚才那阵疼,可不是虚的。
“若皇上再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那么下次,微臣下的不是重手,而是毒手!直接毒死你算了,也省的皇上躺在床上,还要劳烦微臣日日前去替你把脉!”话音落下,也已将封炎傲的伤重新包扎好,转过身,收拾自己的药箱。
“朕跟琉璃,没有多少时日了。”
话音落,孟明修的背脊一僵,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封炎傲,“这话,是什么意思?”
“紫玉中的是琉璃的蛊,而琉璃本身就是蛊毒。”
“这微臣知道!”孟明修打断封炎傲的话,“可这跟皇上和贵妃相处的时日长短,有何关系?”
封炎傲的神色凝重,双目无力的看着墙壁,好似能把它看出一个洞来。
“昨日,琉璃的父王曾来过,朕,偷听了他们父女二人的谈话,是琉璃亲口说的,她会同紫玉一样,渐渐浑身僵硬而死。”
震惊,不是一丝一点,孟明修微张的双唇久久不能合上。
许久,才回过神来,“可,可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不对?或许,是一直到贵妃娘娘七老八十才会发作也说不定啊!”他对蛊毒并不了解,也根本没有研究过,所以此刻,说出的话也不过是安慰封炎傲,或者是安慰他自己而已。
“昨晚,好像已经发作了一次了。”琉璃那一瞬间的面色苍白,除了因为身体的某个部分忽然僵硬以外,他想不到任何理由去解释。
一屁股做到凳子上,孟明修只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站立。
他所有的气力,都用在接受跟消化封炎傲刚才所传递给他的信息上。
所以,封炎傲的意思是,琉璃她,将不久于人世?
“皇上,薛国使臣到访。”屋外,小安子的声音传来,封炎傲收起负面情绪,微微皱了皱眉,“这个欧阳靖,又要搞什么花样!!”
回头,看了眼依旧呆愣的孟明修,不由的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跨步走出了屋去。
“使臣呢?”负手而立,显然对于薛国的使臣,他没有什么好感。
“此刻在泰心殿等候传召。”小安子恭敬的回答,却又止不住好奇心,“皇上,您说薛国究竟想搞什么鬼?”
“鬼知道!”冷哼一声,“御书房召见!”只有在御书房,他才能装作政务繁忙,不便久留的样子。
“是。”小安子应声离去。
御书房内,封炎傲随手拿过一封奏折批阅,不多久,小安子的声音便在书房外响起,“皇上,薛国使臣到了。”
“传。”冷傲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推开房门,只见一位使臣进屋,恭敬的下跪行礼,“薛国使臣半间黎国君主。”
“使臣免礼。”淡淡的应声,双眼从奏折上抽空的看了那使臣一眼,“不知贵主又有何要事?”
见封炎傲一脸不耐的样子,使臣倒是好脾气的没有不悦,依旧恭敬如初,“我君主命微臣前来,是送递这一封婚书,还有我国邀月公主的画像,上面有邀月公主的生辰八字,供皇上参详。”
一句话不仅令小安子震惊不已,也让封炎傲大为惊讶。
抬起头,看着使臣恭敬的双手呈过两样东西,脸上的怒意越来越浓。
“贵国君主近日未曾受到什么刺激吧?”
“承蒙皇上挂心,我君主一切安好。”
“哦。”封炎傲点了点头,“那么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咯?回去告诉你们君主,若是他闲得无聊,朕可以拨几万将士陪他玩玩。”
封炎傲的话显然是在讽刺,也是一种警告。
可使臣却泰然处之,十分镇定,“我皇知道皇上定然会不同意这门亲事,便让微臣告诉皇上,一定要看过这幅画像跟上面的生辰八字,若是皇上再不应允,微臣便即刻启程回国,再不来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