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一个谜…”向布衣安慰着茯苓“不过,无论那些内幕是什么?你在我的眼里,都是一个聪慧的弹古筝女子。”
“如果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呢?”茯苓追问着。
“哈哈,你不是,别把我向布衣当成了孩童,从那筝声之中,就能听出,你有多少哀怨和期盼…”
向布衣一语道破了茯苓的心思,是的,那筝是曾经的一个人最喜欢听的,她每每弹起那些音乐,就会盼望着,有一天,她赎清自己的罪过,让那个男人不再哀婉、痛惜和遗憾。
可是他在哪里?她还能遇到那个他吗?
055章 颐王之怒
“不过…”
向布衣有些迟疑了,他看了一眼茯苓“你需要找个丫鬟来照顾你,毕竟我是个男人,男女之间还是授受不亲的,治疗消渴症的时候可能要长久一些”
“灵子是我的丫鬟…过几天叫她来好了!”
“那最好!”
向布衣收起了锦盒,发现小筑外面的红门打开了,他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那淡淡的笑容也消失了,看来是有人来看他的王妃了。
门外的来人正是赵柏颐,他冷热的扫了一眼蓝枫小筑,大步的向木屋走来。
颐王爷走进了木屋,他身后跟着丫鬟灵子,灵子的眼睛四下打量着,有些胆怯,却又好奇,乖乖的跟在了颐王爷的身后。
向布衣已经拿起了一本医书,自顾自的查阅着,眼睛也不抬一下,似乎对颐王爷并无惧怕之心,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好说,偶尔之间,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
颐王爷把目光转向了茯苓,茯苓的脸『色』红润了许多,眼睛不再深陷了,瘦弱之中已经见了几分姿『色』,空灵乌黑的眼睛瞥着颐王爷身后的灵子。
“小姐…”
灵子轻唤了一声,看到茯苓小姐健康的样子,终于安心了。
颐王爷疑『惑』的走到了茯苓的面前,眼睛落在了茯苓的衣襟上,那散开的丝带让颐王爷有些温怒了,他的手指在那衣襟上一挑,里面的红『色』肚兜和细细的银针立刻『露』了出来,这让颐王爷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愤然的拉上了茯苓的衣襟。
“向布衣,我想你忘记了一件事,她是我的王妃…”颐王爷剑眉倒竖,不满的说。
“颐王爷,我只是在施针而已,她是我的病人,我想…你没有忘记,她被送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向布衣放下了『药』典,站起了身形,身后的铁链发出了叮当的响声。
“我只是让你救活她而已…我想你多管闲事了!”颐王爷冷哼一声。
“她心肺受损,不治疗,迟早会变成顽疾,加上消渴症,不会活多久的!”
向布衣观察着颐王爷的脸『色』,发现他冷酷之间有着一丝的烦意,这个男人内心是矛盾的,他对茯苓是何种心态,真的无从解释。
“你的关心有些多余了!”颐王爷冷声的吩咐着灵子“灵子!你留下陪伴你家小姐,过几日我接她回别院!”
颐王爷不想与向布衣争辩了,茯苓只是个下贱的恶毒女人,他为什么要在乎那散『乱』的衣襟,他曾经下令让护卫们羞辱她,破了她的身,让她尝尝被凌辱的滋味,又怎么会在意向布衣看到了什么?
但那红『色』的肚兜却刺激了他的感官,心中有种莫名的东西,让他有些羞恼了。
“知道了,王爷!”
灵子走到了茯苓的身边,将茯苓的衣襟整理了一下,怜惜的看着小姐,那身、头上的银针,看起来让人揪心,何年何月小姐才能康复,或许她一辈子也康复不了了。
向布衣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递给了颐王爷。
“你的『药』也该没了,颐王爷…”
056章 飞来横木
颐王爷刚要伸手去接,向布衣突然将手缩了回去,这个动作激怒了颐王爷,他俊目紧锁,一脸的怒容,白皙骨感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
“向布衣,不要『逼』我动武,你不要忘记了,你不是我的对手!”颐王爷冷傲的说。
“轮功夫,我甘拜下风,不然怎会被你囚禁在这里,但是说起用『药』,你却差的很远,想要我手里的『药』…”
向布衣看了一眼茯苓,然后将目光落在颐王爷的身上“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你想要挟我,你以为你可以吗?”颐王爷冷哼了一声。
“这不是要挟,是条件!”向布衣淡然一笑,手里紧紧的握着那个『药』瓶。“茯苓身患消渴症,我要为她治疗,所以你不能接她离开这里,她必须留下来!”
“你知道…我是不会答应的,『药』你也必须给我!”
颐王爷冷冷的拒绝了,他的手腕运力,一掌冲着向布衣的身前打去,一阵铁链的响动声,向布衣带着瓷瓶飞身跃出了木屋,颐王爷随后追了出去。
冷风飘过,两个男人消失在木屋之外。
茯苓吃惊不小,心中感激向布衣的一心救治她的心,如今两个人起了冲突,那四条铁链已经给向布衣造成了劣势。
茯苓焦虑的站了起来,不知道暴戾的颐王爷会不会盛怒,伤了向布衣,想想赵柏颐那坚硬有力的拳头,茯苓就觉得害怕,自己只是一个将死之人,向布衣何苦为自己争取呢?
若是茯苓没有了利用价值,颐王爷恨不得她马上就死,怎么会治疗她的消渴顽疾呢?
但是向布衣却是一番好心,仍让茯苓觉得万分感激,只是可惜了…何必为了一个将死的女人与颐王爷作对呢?
茯苓顾不得痛了,飞快的将头上、身上的银针一个个的拔了出来,交给了灵子,焦急的走出了木屋。
茯苓感觉外面风声阵阵,沙尘发扬,栅栏边的草『药』洒了满地,笼子里的金丝雀因为笼子剧烈摇动,受到了惊吓,扑打着翅膀。
眼前的两个男人打的难解难分,铁链高高的扬起,那似乎也成了向布衣的武器,但是从形式上看,颐王爷内力雄厚,已经占了上风。
茯苓想摘下鸟笼,手刚刚伸出,突然一截横木带着凌厉的风声迎面飞来,这若是打在茯苓的身上,不死也伤了,茯苓吃惊不小,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吓得她捂住了面颊…只待那横木重重的打在她不堪一击的身躯上。
第一次茯苓感到了害怕,她竟然有了求生的欲望,她不想死…
那一刻,茯苓感到眼前身影晃动,她瘦弱的身体被人飞快的搂住了,接着那横木发出了炸裂的声音。
057章 她的命是我的!
茯苓惊魂未定,身体瘫软在坚实的怀抱中,那铿锵的铁链声,让茯苓心中一暖,抱住她的是向布衣。
茯苓睁开了眼睛,发现向布衣的一只手臂仍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身体挡在了她的身前。
颐王爷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愤然的扔掉了手中碎木,一把拉住了茯苓的手臂,将她从向布衣的怀中拉出,提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后冷冷的看着向布衣。
“向布衣…”颐王爷咬紧牙关,眼神冰冷异常。
“我不想和你再打下去!”向布衣看着茯苓,低声的说“我只想治疗王妃的消渴症,颐王爷多心了…”
“但愿如此,我同意你治疗茯苓的消渴症,但是她只能白天留在蓝枫小筑,晚上要回到别院…”颐王爷已经做出了让步。
“王爷在防着我…”向布衣冷笑了起来,难道颐王爷害怕一个囚犯抢了他的女人吗?这个女人对于王爷来说,那么重要吗?
“她就是死,也要死在本王的身边!”颐王爷捏住了茯苓的下巴,星目冷视着她“因为这是她一直想要的,是不是?蔡茯苓…”
茯苓看着这张熟悉的脸颊,不熟悉的表情,心中的期许也淡然了,死在他的身边…她曾经死在甄橡楠的身边,血染红了婚床,但是绝对不会死在颐王爷的身边,就算剩下最后一口气,她也要爬离他。
“我不会死在你身边的!”茯苓冷冷的回敬着。
那话让赵柏颐有些吃惊,不愿意?在颐王爷的记忆力,从这个女人成年开始,就一直爱慕着颐王爷,尽管她形容枯瘦,无法做一个健全的女人,却妄想成为颐王爷的王妃,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甚至不择手段。
不愿意?她以为这是玩笑吗?是不是说的有些迟了,现在后悔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要嫁进颐王府,就一辈子别想离开,赵柏颐的王妃,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贱人,从你进入王府开始,你就没有机会选择了!你不但要死在这里,身躯和灵魂就算掩埋千年,也是赵柏颐的!”
那残酷的话语,让茯苓的脊背感到了一阵寒意,千年掩埋的身躯和灵魂,也属于他,一个专断、冷血的家伙。
向布衣看着眼神中充满不屑的茯苓,她的脸颊被捏的红红的,羞辱的火苗在燃烧着,但那坚毅的表情,仍然不肯示弱,一个倔强的、充满才气的女人
“你的『药』!”
向布衣将『药』瓶扔给了颐王爷,希望能缓和这种紧张的气氛,颐王爷松开了茯苓的下巴,擒住了茯苓的手臂,另一只手接住了瓷瓶。
向布衣看了一眼仍被擒住手臂的茯苓,冷笑了起来。
“她是人,不是你的附庸!不要再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这个不需要你的『操』心…”颐王爷收起了『药』瓶,手臂一收,茯苓踉跄的扑入了颐王爷的怀中,想挣脱,却被那有力的手臂紧紧的锢着。
“赵柏颐,虽然我和你是对立的,但是却一直佩服你的谋略和为人,不过现在,我有点鄙视你了,一个虚弱的女人,你怕她能飞出你的五指山吗?”
向布衣撩起了额间的银发,朗声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之中夹杂着不解和轻视。
“她的命是我的!”
058章 强加的罪名
赵柏颐手臂一收,勒住了茯苓的身体,茯苓顿觉心肺呼吸困难,她大口的喘息了起来,干瘦的小手死死的抓住颐王爷的衣襟。
“放…我…”
“我不想再帮你…再救治第二次,赵柏颐,你要勒死她了!”
向布衣皱起了眉头,身体一颤,铁链发出了抖动的声音,显然那个动作已经引起了向布衣的不满。
赵柏颐看了一眼表情痛苦的茯苓,手臂略略一松,双臂一横,将茯苓抱了起来,大步的向小筑外走去,丫鬟灵子低着头,从向布衣身边蹭了过去,很快跟上了颐王爷,消失在红门之外,红门又被慢慢的合上了。
向布衣愤怒的震动着双臂,无法平静他激动的情绪,赵柏颐怎么会如此的薄情寡义,残忍的对待一个弱质女子,还是他自己的妃子,随着他的不安,身后的铁链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他落寞的走到了古筝前,轻轻的抚弄着,那清脆的声音让他陷入了深思之中。
茯苓觉得颐王爷的手臂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肩膀的骨头勒断了,他的怀抱冰冷异常,眼神轻狂,他出了小筑也没有将她放下来,仍旧那么的斜抱着。
茯苓终于忍不住了。
“放开我,我很痛,你要勒断我的骨头了!”
“我真不该将你送到小筑里来,贱人,竟然敢勾引向布衣!”
颐王爷的声音冰冷,强加的罪名,让茯苓恨的牙根直痒,他真是个疯子,不但找护卫来非礼她,还将一盆污水泼在了她的身上。
“茯苓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苦苦相『逼』,竟然找下人来凌辱我,粗暴无礼,让茯苓死去活来,百般折磨!”
“贱人!不要以为身子虚弱,本王就不敢对你怎样?”
颐王爷一脚踢开了别院的大门,箭步的走了进去,直接进入卧室,将茯苓猛地扔在了床里“你还有脸质问本王,像你这种女人,找护卫来非礼你,都算便宜了你…你对青儿做的,就算死一百次也弥补不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茯苓使劲的退到了床榻的里面,死去的茯苓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颐王爷这么恨她?做出任何男人都可能不耻之事。
茯苓正迟疑的时候,颐王爷的手已经伏在了茯苓的胸襟前,一声刺耳的撕裂声,罗衫和红『色』的肚兜顷刻变成了碎片,颐王爷栖身上前,按住了茯苓的双肩,那力气是茯苓无法抗拒的。
“王爷…你要做什么?”茯苓惊恐万分,用手护住了身前。
“行夫妻之道!”颐王爷冷笑了起来。
行夫妻之道?
茯苓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后移着“我,我还没有康复…”
“你已经气『色』绝佳了,那天护卫没有碰你,你很失望是不是?今天就让本王来成全你!”
059章 意图强占
颐王爷大掌拂过,衣衫尽碎,茯苓气愤挥出的手掌,软绵绵的落在了颐王爷的脸颊上,她的力气那么小,刚烈的她,却偏偏附在了一具脆弱的躯壳上。
茯苓觉得浑身酸痛,床榻里显得那么拥挤,颐王爷的身躯占据了床榻的全部,她像个弱小的虫子,被压迫在那身躯的缝隙里,每喘一口气,都异常的吃力。
床幔已经垂下,遮住了外面夕阳的余辉,床榻内的男人满脸的愤怒和情欲,他不屑于吻茯苓的唇,只是用强劲的手臂压着她的肩膀。
“不要这样…你是个禽兽…”茯苓呜咽了起来,他不会那么做的,他厌恶她,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如此的重量。
“禽兽?蔡茯苓,你也该尝尝被强占的滋味…”
“不要…”
茯苓的求饶还不等喊完,一声的低吼,颐王爷的身体压了下来,茯苓顿感天旋地转,颐王爷健壮的身躯碾碎了她的身躯,甚至骨头的接缝处,因为巨大的撞击,发出了咯咯的响声,茯苓感到了窒息的压迫感…。。。。
颐王要强占了她吗?就像对待仇人一样,肆虐,毫不留情,那距离的暧昧,那迫人的触感,只要他轻轻的一用力,茯苓就没有什么完壁可言了。
虽然曾经漂浮的灵魂已经有了那样的经历,可是这身子也能承受住激情之欢吗?何况是一个带着深深的鄙视和仇恨,一心要报复的男人。
“我会死的…”
茯苓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要来总是要来,如果注定这么死,她也毫不怨言。
也许她因痛昏死过去,或许失去了知觉,最好让这个该死男人在豪无知觉的身躯上驰骋,不要让自己承受这种屈辱和痛楚。
可是她偏偏是清醒的,清晰的,颐王爷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让她浑身都感觉疼痛,当那种炙热抵住了她时,她失声的哭泣了起来。
虽不是她的身体,却是她的感觉,她的痛,曾经那场欢爱,同样容貌的男人,一个温柔的、激情的,一个粗暴的、痛恨的,他在代替甄橡楠吗?那他是否知道被残忍对待的,曾经是他的挚爱。
“你不是盼望着这一天吗?还是本王一个人满足不了你,需要再来几个身强体壮的!”
颐王爷冷笑着,他的表情里充满了发泄的痛恨,贱人,那痛苦忧伤的表情,让他有些不忍了,但是茯苓身体抗拒的反应却引起了颐王不满,为什么她是一副受到了屈辱的表情。
“赵柏颐,你敢碰我,你就会下地狱…”
茯苓咬住了嘴唇,等待着那痛楚一刻的来临,她的咒骂引起了颐王爷的震怒,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了茯苓的面颊上。
“你敢咒骂你的夫君,蔡茯苓…就你这身子根本满足不了本王,却不知羞耻的争抢要做本王的王妃!只要本王进入你的身子,你就散架了!”
“谁稀罕…你的王妃…现在休了我,还我自由…”
茯苓额头冷汗直流,颐王爷健硕的身躯越来越近,他真的不怕茯苓死掉吗?真的打算要了茯苓吗?
060章 痛楚
在那关键的一刻,茯苓一口咬住了颐王爷的肩头,尽管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在那坚实的臂膀上留下了一排牙印而已。
“贱人,我轻轻对你,你竟然不识抬举!”
颐王爷冷哼了一声,身上的力气凝聚在了腰间,蓄势待发,茯苓惊恐的伸出了手,嘴唇微微的颤抖着…
“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是你爱的…救我…放了我…”
颐王爷愤怒了,手指捏住了茯苓的脸颊,几乎将她的脸捏变了形,他看着这张瘦弱的脸颊,听着茯苓苦苦的哀求声,身前的明明就是一个可怜的,不堪一击的弱女子。
茯苓精神紧张,终于不堪重负,瘫软了下来,意识也渐渐的不清晰了…
她感觉身前人影摇晃着,那张熟悉的脸…他们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新婚的夜晚…那个热情的男人,他轻唤着。
“落…”
“橡…楠…”
茯苓吃力的伸出了手,轻抚着颐王的脸颊…那一声淡然吃力的呼唤,充满了忏悔和绵绵情意,如果他真的是他,她愿意接受这个折磨,哪怕是日日夜夜…
颐王觉得耳膜里一阵痛楚,头像裂开了一般,为什么会这么熟悉那声音…那名字…茯苓秀目微闭着,手指在他的脸上抚动着,曾经的何时何地,他听过同样的声音,那个梦…
飘落无声花心残,无叶枝干君惜寒。
“你刚才说什么?你叫我什么…”
颐王爷抓住了茯苓的手,紧紧的,但那手冰冷异常,床上瘦弱的女人的唇微微的轻启着,似乎要表达什么?
一定是听错了,颐王轻拍了一下茯苓的面颊“你别装死,本王有很多的力气,让你不枉嫁给本王一次,新婚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你也寂寞吧,那就让本王好好的爱你…”
“不…”
茯苓的嘴巴被大手按住了,颐王爷心里惊慌了,为什么那声音触动了他的心,让他不能对这个女人为所欲为,他不该顾及她的感受的,可是内心深处却偏偏在怜悯她…
灵子不敢进入房间,她听见茯苓痛苦的哀求声后,房间里一片安静,颐王爷没有出来,灵子也不敢进去,只能焦急的在外面转悠着,小姐这身子,颐王爷怎么还…不会这一次被颐王爷…
可怜的小姐,自从嫁过来,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难道王爷对小姐的身子还存在什么幻想吗?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吗?一个健壮的,一个消瘦的。
颐王爷冷笑了起来,好一个小手的温柔轻抚,她赢了,那轻轻的呼唤,让他瞬间心软了下来,人也冷静了。
茯苓因为惊恐、紧张已经人事不省了,他马上将手搭在了茯苓的手腕上,脉搏还很清晰,估计是吓晕了。
“蔡茯苓,你也知道害怕吗?”
赵柏颐看了一眼茯苓,不屑的为她拉上了被子“你活该承受的,即使你装的再可怜,本王也不会怜惜你。”
061章 茯苓的罪过
茯苓面无血『色』的躺在那里,颐王爷的目光驻留在那憔悴的面颊上,他的脸上除了轻蔑和痛恨,竟然夹杂了一丝丝的痛惜。
“为什么你这么脆弱,这么委屈,让本王为自己的所做作为产生了愧疚,本王所做的,只是你阴毒的万分不及,可是你眼神里的不解和虚弱,让本王觉得心虚和疑『惑』,但是…你对青儿做的,你就是死一百遍也无法还清。”
“我做了…什么?”
茯苓低声的应了一句,她痛恨自己这么早就清醒了过来,也许颐王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折磨,不过身体的感觉让她知道,颐王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来。
颐王爷冷然的回过了头“你不要再装了,有时候我在怀疑,你是不是蔡京的阴毒女儿,可是看到你这张脸和这副身体,我知道自己没有错人!”
赵柏颐瞪视着茯苓,那眼神能撕碎她一般“你不要以为本王会宠你,除非你死,否则就等着我一点点的折磨你!”
“这样让你很痛快是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茯苓突然轻笑了起来,嘴唇因干燥而撕裂了,『露』出了血丝。
看着那唇上血丝,颐王爷突然苦笑了起来,他该可怜这个女人吗?看起来她是那么的虚弱、憔悴,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随便他为所欲为,任人摆布,她真的可怜吗?
可是谁来可怜他的青儿,花样的女人,就那样的凋零了,曾经桃花一样的容颜,却变成了一个疯狂的,面目扭曲的女人,整日生活在惊恐和幽怨之中,谁来替她讨回公道,谁来怜悯她。
蔡茯苓,为什么会是两面的女人,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现在的还是以前的?她不卑不亢的表情能说明什么?
“你虽手无缚鸡之力,心却比蛇蝎还毒…”
颐王爷握紧了茯苓的手腕,恨不得一下子掰断了她,狠狠的吃掉她“我会教你怎么做人!”
“王爷…看到了茯苓的心了…”茯苓嘲笑着。
“如果你惹火了本王,本王就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最好给我安分一些!”颐王爷起了身,开始整理着衣衫。
“谁是青儿,我对她做了什么?”茯苓突然开了口。
“不准你提到她的名字,你没有资格!”
颐王爷愤然的松开了茯苓的手腕,抖了一下衣袖,挑开了珠帘,大步的走了出去,他仍然处于盛怒之中,茯苓听见了花瓶破裂的声音。
看来对茯苓的折磨,没有消除他心中的愤怒,反而让他的内心更加的烦躁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该为他做出的行为感到痛快才是!
为什么提到青儿他会那么愤怒,青儿是谁?茯苓到底做了什么?真是冤虐,为什么要让自己来承受茯苓的罪过。
062章 潘青儿其人
灵子飞快的跑了进来,将茯苓扶了起来,茯苓觉得身体快散了架子,床榻上皱皱巴巴的,让她清醒的知道,赵柏颐差点占有了她,而且这种事会再次发生,总有一天,茯苓会死在赵柏颐的**之下。
茯苓一把抓住了灵子,瞪着一双惊栗的眼睛“告诉我,谁是青儿,我认识她吗?”
“潘青儿!”丫鬟灵子惊呼了出来,她立刻捂住了嘴巴。
“你认识她,她人呢?我把她怎么了?”茯苓使劲的喘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不至于那么激动。
“太师不让再提起了,所以…”灵子无声了。
“你是不是想让我死的不明不白,刚才那个男人虐待我,他不是爱抚我,是**,是报复,我忍受不了了,他说是为了青儿,为我曾经对那个女人做的那些事,我死一千遍也偿还不了,我到底做了什么?灵子,我真的不记得了…”
茯苓痛苦的啜泣了起来,她只是在现代的新婚之夜杀了甄橡楠而已,可是她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作为对甄橡楠爱意的回报,但是为什么还魂回来,又遇到了一个同样长相的男人,却受到了这样的虐待。
“小姐…你别哭了…”灵子轻声的哭泣了起来。
“告诉我…”茯苓无力的抓住了灵子的手,为什么?即使代替茯苓受过,她也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灵子有些屈服了“其实我倒希望小姐什么也不知道,那段往事实在是太可怕了!”
“说吧,我想听…”
茯苓拉上了被子,倚在了床里,头痛苦的歪在了一边,灵子坐在了床边上,握住了茯苓的。
“我知道你不是原来的茯苓小姐,你是冷舒…”
茯苓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灵子,冷舒,这是魂穿过来,第一个相信她不是茯苓的人,冷舒,已经变得很陌生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茯苓!”茯苓激动的问。
灵子安抚了一下激动的茯苓“因为你太善良,从你清醒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还魂师做了什么?他将另一个人的灵魂附在了小姐的身上,所以我接下来要讲述的,都是以前的茯苓小姐,她那些让人难以接受的所作所为。”
“灵子…”茯苓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倾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