堙她哆嗦着去翻通信录,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已经拨通了电话,听到那边响起的音乐声,烧的浑浑噩噩的锦年并不知道自己刚才触到了设置的快捷号码,是陆臻生自己设置的,他的电话。
“鹃儿,你在哪里?”锦年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陆臻生不由得心口紧了一下,他刚刚洗完澡,还未来得及睡觉,乍然看到锦年给他打电话,还未来得及喜悦,就被她的一声喊给打破了。
“陌锦年!你打错了!”陆臻生声音紧绷,高傲让他想要立刻挂断电话。
“鹃儿…我头好痛,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陌锦年?”她的声音有些不正常,听起来似乎虚弱极了,陆臻生预备挂电话的手指就僵在了那里。
“我在学校…那里有个小花园,额…还有玉兰花树,鹃儿…你快点来…我,我好难受…”
她断断续续的话还未说完,陆臻生耳边就听到砰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然后就归于了一片的平静。
“锦年,陌锦年!你怎么了?”他不由得有些恐慌,对着电话连声的喊她的名字,可是那端仍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儿的声音,陆臻生觉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就凝固了。
他不敢挂掉电话,将手机开了扬声器放在桌子上,手忙脚乱的就去找衣服,他无暇考虑自己为什么这样匆忙,慌乱,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害怕,他连自己拿了两只不一样的袜子都没有注意到。
拿了大衣和手机就冲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管家急匆匆的迎出来:“少爷,这么晚您要去哪里?”
“出去一下。”陆臻生走的飞快,一边穿衣一边向车库走,管家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也不敢再问,慌忙吩咐人去开大门。
陆臻生将耳机戴上,就发动了引擎调转车头向别墅外驶去。
他一路上不知喊了多少次她的名字,电话在通着,却一直没有人说话,不过想到她最后说,她在学校的一个花园里,想必也并不会遇到什么坏人。
他一路风驰电掣,竟然将所有交通规则都忘在了脑后,他想到白天他刻意安排的那一幕,不觉得心下一动,难不成她和沈夜已经闹掰了?
唇角控制不住的扯了一下,他就知道沈夜那个男人根本不靠谱!
已经是十一点钟,学校的大门是不放车子进入的,只不知陆臻生三两句说了什么,那保安就慌忙开了大门。一进校门,他的车速就放慢,想到她说在马路旁边的花园里,不由得就细细的盯着路的两边…
灯影迷离,晕黄的光线破开昏沉的夜色,陆臻生找了许久,并没有看到锦年的影子,他停了车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飞快将电话挂断,又拨了她的号码,屏住呼吸去听,果不其然隐约的听到电话铃声,他循着声音下车找去…
铃声越来越大,他已经看到那电话屏幕一闪一闪的在地上旋转。
陆臻生长舒一口气,立刻收了电话,大步的向那长椅的旁边走去。
还未走近,陆臻生的脚步就顿在了那里,她就那样蜷缩在大大的椅子上,,一张脸在路灯下蜡黄一片,唇已经冻的发紫,根本看不清楚原来的色泽了。
是昏倒了,怨不得他怎样喊,她都没有反应。
幸好他找来这里,幸好他没有关机,或者不在北京,若不然第二天报纸上是不是会登,一个女大学生冻死在校园的消息?
活该!
他低低咒了一声,却是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触手的凉让他愣了愣,干脆又解了衣扣将她揽在怀中。
他走的很急,大衣里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她冻的像是冰坨一样的身子一挨着他的,他就觉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可是他并没有松开她,反而抱的更紧,他触到她的额头是滚烫的,不由得想起杜若谦说的话,她不能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了。
似乎心里稍稍的酸痛了一下,他飞快的将她放进车子里,把她外衣脱下来,拿厚厚的毯子盖住,暖气又开高了许多,才飞快的开车向家赶。
他不时回头看她,她依旧未醒,只是脸上似乎稍稍的好了一点,她蜷缩的更紧,身子似在微微的发抖,他就把暖气开到了最高,他已经热到出汗了,可是她才觉得舒服一般平静下来。
陆臻生看着那张小脸,不知为何,心口就软了一软。
他们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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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生看着那张小脸,不知为何,心口就软了一软。
回到家的时候,夜色已深,他抱着她下车的时候,天上又开始飘飘洒洒的下起雪来,在路上已经给杜若谦打了电话,一进房间就看到杜若谦黑着一张脸的模样,陆臻生也并未解释,只是将她安置在床上,让杜若谦给她看病,他转身去了浴室。
她这一病,就到了年关才慢慢好转。
杭州老宅的家里已经来了好几通的电话,陆臻生终究还是找了个借口说不回去陪二老过年了,陆老爷很是生了一场气,原本陆景生一母同胞的弟弟正好在部队服役期满,今年转业回来,就可以在家过一个年,想着一家人团团圆圆的陆老爷希望落空,不免又恨恨的骂了他一通,还是陆景生千方百计的帮他开脱,说是资阳今年在陆臻生的手里业绩不错,才算是让老爷子稍稍的高兴了点。
就还未过小年,康雅瞳就被陆臻生派人送回了杭州,她对一切都洞若明察,可是却是强忍着没有说穿,现在和陆臻生闹起来,对她没有一点点的好处,他的心思,都跑到了陌锦年的身上,她怎么去争?
不过幸好陆太太是喜欢她的,她只知道自己抓住了陆太太的心,也就是抓住了陆臻生的心。
想到了这一点,康雅瞳也就强压下了心头的不满,更何况,他这样一闹,只会让陆太太越发的怜惜她,从而厌恶那个狐狸精陌锦年,她想要进陆家的门,简直就是妄想了。
堙腊月二十七的时候,严子俊和陆婉仪也预备启程回去杭州,几日不见,严子俊似乎瘦削了很多,而陆婉仪看起来也有些神志恍惚,送他们去机场,趁着陆婉仪去卫生间的时候,严子俊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将陆臻生拉到了一边。
“二哥。”严子俊欲言又止,陆臻生却已经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你喊我一声二哥,就该知道自己的本分,好好待婉仪,她是个好女孩。”陆臻生拍拍他的肩,口气温和下来。
“二哥…”严子俊豁然抬起头,他一双眸子通红一片,只是死死的叮嘱陆臻生;“二哥,你好好对她,好不好?”
“还用你嘱咐么?”陆臻生倨傲的笑了一下,就拧了眉:“你现在有了婉仪,还惦记着别的女人,子俊,你未免也太大胆了。”
“二哥,我会对婉仪好,一辈子都对她好,我只求你,只求你能对她好一点,这些天我都没见过她一面,可是我也从下人口中得知她的处境,二哥,锦年这么善良,你善待她,好不好?”
陆臻生听了别人对她的关切,不觉心下有些厌恶,可是他本就预备改变对她的态度,也就按耐住骄傲的性子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婉仪过来了,不要说了。”陆臻生一抬头看到陆婉仪走过来,慌忙低声说道,严子俊低下头,稍稍的安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轻轻一笑:“二哥,那么我们走了。”
广播已经响了,陆婉仪靠在严子俊的身边轻轻对陆臻生挥了挥手。
“婉仪,回家代二哥向爸妈问好。要好好照顾妈妈。”陆臻生摸摸她的头发,笑着开口说道。
陆婉仪眼圈红了一下,她点点头,却又说道:“二哥,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只是,雅瞳姐那边,你也不要做的太绝情…”
陆臻生不知可否的笑了一下,并未接她的话题,只是说了一句;“你们去吧,我先走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驾车在雪雾中缓慢的向前,想来,这也是第一次他没有回家过年,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他不否认,他现在确实喜欢陌锦年,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那喜欢能维持多久。
到家的时候,他停好车子上楼,就看到她坐在窗前看书,纤长却单薄的身子偎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长发没有一点装饰的披散下来,在白色的地毯上微微的晃动着。
他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看到一张小巧的脸,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时不时的微微动一下,秀挺的鼻梁下一张小嘴是粉嫩的颜色,怎么看都是完美的,只是太瘦了,病了一场之后小脸瘦的都有些塌陷。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身子缓缓的倾覆下去,下颌支在她柔软的发顶微微的蹭过:“在看什么书?”
他的声音温柔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锦年显然也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书差一点掉在地上去,她惊愕的一抬头,看他这般亲昵的动作,不由得脸红了红,又低下头去,手指紧张的搓动着书页,轻柔开口:“GONEWITETHEWING。”
“哦?还不错,英文版的。”他低头看一眼,就笑着把她手里的书拿开放在一边,“看的久了眼睛会痛,我们说说话儿。”
他和她挤在一张小小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他抱着她,而她伏在他的胸前。
长发如同闪亮的丝缎笼罩住她单薄的身子,他的手在冰凉的发丝间一下一下的滑过,而她却是异常的安静,似乎并不排斥他的温柔和亲昵。
“锦年…”他低头,下颌抵在她的额上:“你就在这里陪我过年吧。”
“我本来就没有地方可去。”锦年低低的开口,想到叔叔那个家,她是真的没办法回去了。
“嗯?”他有些讶异看她,却忽然想起和她认识这么久,还从来不知她家里的事情,不由得问道:“为什么没有地方可以去?你爸爸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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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点起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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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忽然想起和她认识这么久,还从来不知她家里的事情,不由得问道:“为什么没有地方可以去?你爸爸妈妈呢?”
锦年乍然听到爸爸妈妈四个字,眼窝一下子就酸了,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九岁时,他们就不知去了哪里,把我寄养在叔叔家,再没有过一点点的消息。”
她不知为何对他讲了这些,之前和沈夜在一起的时候,她害怕他瞧不起她的身世,一直都对他隐瞒着家里的境况。
“我长到这么大,早就忘记了爸妈的模样,只是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条件还挺好,妈妈很疼我,每天都给我梳很漂亮的辫子送我去上学,那时候我们还住在杭州的老宅子里,是很漂亮很漂亮的庭院,出了门走不远就有一个很美的湖,一到夏天就开满了荷花,妈妈爸爸会拉着我和妹妹在湖边玩,我头上顶着大大的荷叶跑来跑去,妹妹还小,快乐的笑着跟着我跑…”
就锦年的眼底泪光闪烁,她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可是那只是梦里才会再看到的画面了,我以后都没有再见过那样美丽的荷花,也没有过那样快乐的时光。”
他听的有些心疼,胸口业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不由得更紧抱住她,将她搂在怀中听她低低的哭泣。
“我不知自己是哪里不好,他们可以狠心抛弃我带着妹妹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从九岁长到十八岁,九年的时间啊,他们若是想我,惦记着我,怎么就不可以来看我一眼?”
堙她哭的泣不成声,那一直以来所压抑着的痛苦再也绷不住的爆发了出来,她一直都想问,在有一天她见到爸妈的时候去问,我究竟哪里不够好?让你们舍弃亲生女儿远走他乡?
她努力的念书,努力的让自己变的尽善尽美,努力考取名牌大学,可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从来没有人夸赞过她一句,从来没有。
“他们也许是有苦衷吧,你不要恨自己的爸妈,总之生命是父母给的,这恩情都还不完。”他搂紧她轻轻安慰,又给她擦了眼泪;“别哭了,也许,他们很快就回来了,也许他们也很想你,也许他们已经后悔了。”
锦年轻轻摇摇头,“爸妈刚走的时候,我每天都在盼,一天一天的盼,盼到过年,再盼到第二个新年,就这样一直一直的等下去,可是他们从来没有一丁点的消息,你说,这世上会有不惦记自己孩子的父母吗?我有时都在想,我也许不是他们的孩子,可是这又说不通,小时候和爸妈在一起,遇到人就会听到称赞,说我长的像妈妈一样好看,又把爸爸的优点占了个全,而妹妹就逊色了一些,所以,我就只好告诉自己,是我不够好,不够乖,所以爸妈带走了妹妹把我丢下了…”
“你很好,锦年。”他忽然就脱口而出,看着她这样平静的说着那些难过的事情,他觉得自己都有些为她难过起来。
“不…”锦年透过泪雾看着他,遇到你之后,陆臻生,遇到你之后,我就连最后的期盼都抹平了,像我这样的经历,只会给爸妈的脸上抹黑,他们有一天若是回来,知道自己的女儿十八岁就失了身,被人包养,他们一定会恨极了她。
“不要想了,过去的事情都忘掉吧,锦年,留在我身边。”他低头,去吻她的眼泪,可那眼泪却是流的止都止不住,他不由的叹息一声,将她重又搂在怀里:“我知你受了许多的委屈,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
“怎么对我好?给我钱,给我珠宝,华服,房子,车子,卡?”锦年怔怔出声,哑哑的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只想像正常人一样正常的活着,陆臻生,我不想做你的情人,我不想出门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看,就是那个女人,她是陆臻生最宠爱的情.妇呢…”
“有我在,没人敢这样说你。”他长眉微微的拧起,在乌黑的发丝下直飞入鬓:“不许再想这些事情,你只乖乖的养着,等我忙完这两天,带你出去散心。”
“你不回家过年吗?”她看着他,好像整个人都已经失去了抗争的力量一般,她什么都没,连爱情都被自己亲手葬送了,她觉得自己活的像是一截枯木一般。
他看她一眼,忍不住又偷了一个吻:“我陪你过年。”
锦年心口不由得缩了缩,她垂了头,眼帘遮住眼底的悸动,轻轻开口:“你还是回去吧,过年不回家,老人们会牵挂的。”
“我已经说了不回去了,现在再跑回去免不了挨一通骂,正好你也没有地方去,不如我们一起过年。”
他说着,那个吻就又加深了有些,锦年不由得推他:“陆臻生,你说话就说话,别不正经…”
他就笑了,斜着眼睛看她,“你这么正经,我只好不正经一点啊,要不然等到头发都白了,估计都吃不到你。”
“你再这样,我可走了。”锦年想从他身上逃开,又被他按住,他一张俊脸缓缓拉近,似带着一点讨好的神情温柔开口:“你别动,我就亲亲而已,不干别的…”
“鬼才信你。”锦年骂他一句,就又低低的咳嗽了几声,她还没有痊愈,时不时还会咳嗽。
“好了好了,那就抱着说话行了吧。”他重新将她搂在怀里,软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胸前,怎样一种蛊惑?
更何况,她还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稍稍一动,就像是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因为在家里,两人都只穿着薄薄的家居服,暖气充足,就连耳垂都开始发烫起来,锦年似乎也觉察到了两人动作的暧昧,不由得又从他怀中挣开:“我再去拿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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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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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似乎也觉察到了两人动作的暧昧,不由得又从他怀中挣开:“我再去拿个椅子…”
“锦年…”他一下子拦腰抱住她,她一转身,他的脸正好埋在她的胸前,锦年吓的怔住,待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料开始亲吻她的柔软…
“陆臻生…”锦年吓的手足无措,他才刚说了不会碰她的…
“锦年,别动…我都好久没有碰你了,锦年,锦年…你真美…”陆臻生连声的呢喃,扣住她的腰让她几乎动弹不得,锦年心里一阵阵的难受,他强逼着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是因为她长的美,沈夜和她一见钟情,怕是也脱不了这个干系,还有那个萧光澈…
就锦年不由得闭上眼睛,眼泪就淌了出来,她伸手把他推开;“陆臻生,如我没有这一张脸,你还会多看我一眼吗?”
陆臻生被她这一句话瞬间惊醒,他怔怔抬起头,似是被一瓢凉水顺着头顶浇下。
他总是忍不住,一看到她抱着她就忍不住,他还从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的迷恋过,是,她长的美,可是像她这样美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她身材好,可是名模明星他也都玩过,他不知自己为什么看到她就挪不开眼去,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只为了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堙“如果我是一个丑八怪,陆臻生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对我了?”锦年身上抖的难以自持,她不想再站下去,转身就要离开卧室。
“你去哪里,外面这么冷,你病还没好。”他伸手拉住她,心底却是有些歉疚,每一次都说要慢慢哄着她,每一次都这么心急,然后强行要了她再把她弄出一身的伤来。
“你放手!”
“我保证,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他搂住她的腰,轻轻把脸贴在她的颈窝里;“锦年,你就不能不这样讨厌我,冷淡我么?”
“你要我怎样,你这样对我,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你让我怎么对你?”
锦年听了他这般低声下气的开口,心口里怅然的一阵酸,可是转眼想到他对她做的那些残忍的事情,除了恨他,躲他,她还能怎样?
陆臻生听她这般凄楚开口,再看她的模样,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她就被他折磨成了这样。
想到她十八岁时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像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娇艳,想到在北京他们重逢的时候,她亦是光彩夺目的在人群中,可是现在,这个瘦的吓人,眼眸中没了光彩的女人,还是当初那个让他惊艳的陌锦年吗?
“对不起…”他忽然就脱口而出,更紧的搂住了她:“你原谅我一次,锦年…”
锦年心里腾时就乱了,他一向高高在上,别说让他认错,就连板上钉钉的事情摆在他的眼前是他的错,他也不会松一下口,可是现在,他和她说对不起…
“要我怎么原谅你…陆臻生,你之前怎么样对我的,我差点在你手中死了几次?”
她悲凉的说着,泪水却是迅速的氤氲而出,“你放开我,我累了,我要去休息…”
“锦年,锦年…”陆臻生却是一下子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他看着她那张脸,白的像是纸片一般。
“可你明明该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眼里心里都只有别人,我怎么能忍?你只看到沈夜,为什么就不能多看看我?我哪一次生气不是被你逼的,我对你好,你不屑一顾,我耐着性子哄你,你又倔强的和我吵,我要你怎样,你偏偏不怎样,锦年,我生来到现在,何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用过心思,这般低声下气的哄她开心?”
锦年的哭声渐渐止住,她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她从未想过陆臻生有一天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他总是对什么人都不屑一顾,总是那样的骄傲,他身边女人不断,何曾少她一个?
可是现在,他说他喜欢她。
“陆臻生…我是一个人,我也有自己的灵魂,为什么你说什么我都要听?你想把我变成你身边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做你的附属品?你知道我不会,死都不会…”
“不许再说死!”他心情极度的低落,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来,皱眉说道:“好了,我们今天别说这个了,以后,你想怎样我都依你,可是你必须留在我的身边。”
“我不喜欢你,我心里没有你,你也要留着我么?”
他一下子咬紧了牙关,克制不住的就又想动手,瞧瞧,她就是有这个能耐惹怒他,一次一次的挑战他的耐性!
“对,我不在乎你喜欢我还是别人,留在我身边就好。”
“我不知你现在心胸变的这样宽广了,连这都可以忍。”锦年忍不住的嘲讽他,感觉到他搂着她的手臂变紧,勒的她身子都是痛的,她打定了主意,只要他再对她动一次手,她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离开这里,哪怕是死,哪怕是无法继续念书,哪怕是他拿沈夜作为要挟。
沉默许久,他却是笑了一下,轻轻松开她,他望着她的眼睛。
锦年恍惚间,似乎从他的眼底看到一抹说不出的哀。
“我答应过你,要对你好,我会做到,你怎样说,怎样气我,我都不生气,我想着,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也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我也有值得你喜欢的地方。”
锦年感觉自己的心弦一下子被触动了,她觉得呼吸有些憋闷,差一点就喘不过气来,可是她固执的望着他,做出不屑的口吻:“你别痴心妄想,你以为我可以忘记你之前给我的伤害吗?让我喜欢你,除非这地球上的男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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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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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固执的望着他,做出不屑的口吻:“你别痴心妄想,你以为我可以忘记你之前给我的伤害吗?让我喜欢你,除非这地球上的男人都死光了…”
她话未说完,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捂住嘴弯下身子咳嗽的直不起腰来,陆臻生的拳头捏紧又松开,他不知自己在怎样的隐忍,他何苦让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受尽嘲讽?
乍然的松开手,却看到她脸色憋的通红却依旧固执的眼神,他的唇绷成一条直线,转过身,几步就出了卧室。
锦年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她怔怔的在地板上坐了下来,蜷缩着身子抱紧了自己的双腿,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一向并不是这样的性格,可是现在她好似在他面前变的越来越刻薄起来…
就陆臻生出了房间,转身就下楼去,他取了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向外走,管家看他脸色难看,也不敢吭声,只知道他和陌小姐一定又在闹别扭了。
开了车子在没什么行人的路上缓慢的行驶,北京的天极冷,风是干冷干冷的那一种,陆臻生心烦意乱,干脆拿了手机给如如打了一个电话。
如如正在拍戏,接到他的电话兴奋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陆臻生这才想起来,自从把陌锦年那个女人又弄回来身边之后,他一次都没有和如如联络过,而如如竟然乖巧的从来没有烦过他一次,她总是一个人安静的等着他的电话或者是简讯。
堙“我还有半小时就要收工了,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如如压低了的声音中还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陆臻生心下不由得开始想,这世上漂亮乖巧的女人多得是,我何苦在家里看你的脸色?你爱一个人呆着就呆着,我只管去过我的逍遥日子去。
“好,我现在过去找你吧。”陆臻生从来是不会这样无所顾忌的,可是现在,他只想不管不顾的发泄一次。
“臻生,不用的,真的,你若是过来,那些记者拍到又要开始胡乱写,对你不好的。”如如慌忙拒绝,她说的是真心话,她喜欢陆臻生,可是她从未想过用和陆臻生的绯闻来向上爬,她只要陆臻生偶尔可以想起她就足够了。
“如如…”陆臻生心下也有些动容,他顿了顿,温柔说道;“那我在你公寓等你,晚上我不走。”
“真的吗?”如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臻生从未在她的公寓里过过夜,每一次她给他做了丰盛的晚餐,他们欢爱过后他都会开车回家去,可是这一次,他竟然说晚上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