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同床共枕,在他的臂弯里一下子睡到天亮的情景,她甚至当初以为,这只能永远是一个幻想,可是现在,她的梦想竟然实现了。
“当然,如如我挂了,现在在开车。”他说着就挂了电话,转了方向盘去她的公寓,车子快开到的时候,他想了想,又打了一个电话回家里去。
“给她做点清淡的饭菜,还有,药还是要按时按量吃的,我晚上不回去了。”陆臻生交代了几句,就关了手机。
他确实不是一个狠心绝情的男人,谁对他好,谁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车子在小区的车库停好,陆臻生一下车就看到了苏雅,她挽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打扮的精致华丽正向车库走。
陆臻生微微的愣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苏雅竟然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和她分手后就断了联络,她的姿色不俗,当初追求她的男人也不见得少,更何况他也给了她一笔不菲的钱,怎么样也不至于要做一个老男人的情人来谋生活吧。
苏雅一眼看到他,眼底飞快的闪过了一抹慌乱,随即,她就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一样,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陆臻生只想了想,也就释然,这世上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都是别人的权利,更何况,他也不喜欢她,而她,恐怕也是害怕被他戳穿了之前的事情,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所以就装作根本不认识他吧。
进了电梯,开了公寓的门,陆臻生洗了个澡就换了简单的家居服窝在沙发里,随手放了一部电影看起来,电影很无趣,号称大手笔大制作的东西也不过如此,幸好如如很快就回来了,她进门就在找,看到他在,高兴的一张脸就笑成了花。
陆臻生看着她灿烂的笑脸,就想到陌锦年,印象中,她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就是恨极了的神情,再不然就冷冷淡淡,一副不屑的模样。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而他心底竟然悄悄有了个想法,如果她肯这样开心的对他笑,他一定会百般迁就她对她好。做一次周幽王都无所谓。
“臻生,我买了好多菜,都是你爱吃的,我现在就去给你烧饭!”如如换了拖鞋,拎了巨大的袋子就要去厨房,陆臻生却是笑着叫住了她:“如如,先过来。”
她很乖的过来,如如什么都好,好到像是一个任他控制的木偶,可是也是因为这些,他觉得她这个人有些无趣,不过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再进一步,却是不可能了。
“今天拍的什么?”陆臻生手指从她的头发里穿过又滑下来,她和陌锦年一样,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
“梁祝。”如如轻轻说着,就靠在了他的怀中,她的小手圈在陆臻生的腰上,轻轻呢喃了一句:“今天拍的婚礼,明天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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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的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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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如如轻轻说着,就靠在了他的怀中,她的小手圈在陆臻生的腰上,轻轻呢喃了一句:“今天拍的婚礼,明天就是死亡。”
她眼底似乎闪过淡淡的哀伤,陆臻生又抱紧了她一点;“只是拍戏而已,不要多想。”
如如点点头,又开心起来:“怎么想着今天在我这里不走了?”
陆臻生笑了一笑;“好几天没见你,倒是想你了,怎么,你不想我陪你?”
就如如笑的极其可爱:“想,每天都想。”她漂亮的眸子看着他,笑的弯成月牙。
她在他眼底看到薄薄的一层暗沉,知他一定有什么心事,因此也就不再玩闹下去,只静静搂住他,轻声问道:“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如如,你说…”他想到那个女人,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混迹在女人堆里根本就是白混了,他根本摸不清楚那个女人的心思。
堙“你说一个女人不管怎样对她,打她,还是对她好,她都不屈服,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很厌恶我?”
如如心口里咯噔了一下,她还从未见陆臻生这样子过,不觉心口里涌上一阵酸楚。
“也许,也许她性子比较耿直,所以你逼迫她她才会不愿意吧。”
如如强忍了心口的难受,轻轻的开口说道。
“我真是没见过她这样固执的女人了。”陆臻生挫败的叹口气,不想再提到她,就推了如如去烧菜,两人吃过晚餐,又一起看了会碟就睡了。
她睡的很沉很香,他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容易睡着,却又开始做梦,不是她恨恨骂他的样子,就是她一身鲜血的模样,从梦中被惊醒后,却是干脆睡意全消了。
他捱到早晨,直接去了公司,年关的时候公司事情很忙,这样倒也好,没有时间去想陌锦年的烦心事,连着三天,他白天在公司,晚上就在如如那里,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去过,更不用提回别墅那里。
想着他不在家,她一定是过的如鱼得水开心死了。
到除夕夜的时候,公司事情基本上已经搞定,大家都放了年假。他想起那天和她说的话,陪她过新年,想要回去,却又觉得不知该踩什么台阶下,想了许久,又自己安慰自己,那是自己的家,难不成自己还不能回去了?
要说觉得尴尬,不舒服,也该是她陌锦年自己吧。
车子驶进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是昏沉沉的了,下车的时候,陆臻生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再抬头看,卧室里灯光氤氲的橘黄,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少爷…”管家一看他回来,不由得喜上眉梢,厨房里都准备好了除夕夜的大餐,等到八点钟才撤下去,还以为少爷当真是恼到过年都不回来了,没想到少爷竟然还是回来了。
“少爷,陌小姐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今天是除夕,可是陌小姐已经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了,怎么敲门都不出来…”
管家一边看着他的脸色,一边轻声的说着,果然看他眉心越蹙越紧,心下不觉暗喜,看来他还是惦记着陌小姐的。
“我也没吃饭,你让厨房去准备一下,我过去叫她。”
“是,是少爷。”管家乐滋滋的吩咐下人去准备除夕夜的大餐了,陆臻生站在楼下踌躇了一会儿,又抽了一支烟,才深吸一口气上了楼。
“锦年,你在干什么?”陆臻生一边敲门,一边轻轻的开了口。
房间里仍旧是沉默的,门缝里透出淡黄色的光芒,让他的心也跟着暖起来。
“锦年,今天是除夕,说好了我们一起过年的,我忙完公司的事情就回来了,我们一起吃年夜饭吧。”
他耐着性子轻哄,门内却还是寂静。
陆臻生低头,鞋底在地板上轻轻的蹭过,心底强压住那快要窜出来的无名火,依旧不急不缓的叩门:“锦年,快把门开开好么?”
等了几分钟,还是沉默。
“妈.的。”陆臻生不由得暗骂一声,举拳就向门上砸去…
拳头还未落下来,门却是轻轻的开了,锦年瘦瘦的身影立在那里,灯光从她背后照过来,看不清楚她的脸色和表情。
陆臻生的拳头僵硬在半空中,眼眸像是被锁住了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她穿了一件枚红色的短短的羽绒服,里面是黑色的粗线长毛衣,脚下一双毛茸茸可爱的UGG,头发乌亮的垂在胸前,松松的扎成两个辫子,脸瘦的越发尖起来,气色却是不错,一双眸子像是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望着他,似乎把他这个人都看穿了一样。
“锦年…”他的手臂柔软下来,眸子里一点点怒气也干脆的消失干净,变成了温柔的暖。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有一个瞬间,陆臻生觉得自己心跳加快,简直快要沉溺在她这样的眼神中。
“你,你穿这样鲜艳的颜色,看起来很漂亮。”他感觉空气在发烫,血液在皮肤下开始沸腾,口干舌燥的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起来。
“是过年呢。”锦年开了口,唇边绽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新年新气象。”
陆臻生低头,轻轻拉住了她的手;“锦年,新年快乐。”
锦年看他,黑亮的眸子里似乎氤氲了一层的水汽:“新年快乐。”
她说的近乎哽咽,她早晨收到谢安琪的信息,沈夜的出国留学资格已经恢复,过了年,到三月,沈夜就该出去念书了,谢安琪逼着自己的继父也给她弄了自费留学的手续,她要跟着沈夜一起去美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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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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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到三月,沈夜就该出去念书了,谢安琪逼着自己的继父也给她弄了自费留学,报了和沈夜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她要跟着沈夜一起去美国了。
谢安琪可以追上沈夜的脚步,而她却没有这样的能力。时光一天一天过去,一年一年过去,沈夜总会被她打动,然后他们在一起,然后他忘记一个叫陌锦年的女孩。
她并没有回复,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沈夜好像已经是谢安琪的男人,而她,早已变成铜镜中老去的旧人,古画中腐朽的残痕。
等了许久,谢安琪给了她一条长长的简讯,她想要不看,却终究还是忍不住看了下去。
就她还是想知道沈夜现在究竟怎么样的。
谢安琪和她说了许多许多,包括她对沈夜的一见钟情,包括她对沈夜的暗恋,包括她的痛苦,包括她的煎熬,包括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的悔恨,还有沈夜几乎是痛不欲生的一天一天对自己的折磨。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在陆臻生的房子里休养,谢安琪在沈夜的公寓里照顾他。
堙他似乎到最后,是默认了谢安琪的身份,算是承认了她是他的女朋友,谢安琪在简讯里告诉她,如果她不是处.女,沈夜是绝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你看,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沈夜再说爱她,她再爱沈夜,他们还是分开了,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那条种满了玉兰花树的路上,所有的爱情,都埋葬在了度假山庄的竹楼里。
那是她一生最美的月光,也是她一生最难忘的凄凉。
她从满满的衣柜里,找了一套鲜艳的衣服,化了淡淡的妆,然后她就坐在房间里等陆臻生。
如果他回来,如果他可以在门外等她超过半小时,她就出来见他。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既然躲不过,那就安静的承受吧,有人对自己好,不是什么坏事,不是么?
她何苦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你,不是说要陪我过新年么?”锦年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的脸开始发烫起来,她岔开话题,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
“是,所以我忙完公司的事情就回来了。”他慌忙回答,心底竟然因为自己这几天都在如如那里而有些愧疚。
“明天不用上班了吧?”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让他忍不住就想亲她。
努力遏制了自己的邪恶想法,他点点头,轻轻握紧她的手拉她下楼:“不用去了,明天收拾行李,后天我们出去度假,北京太冷了,穿的鼓鼓囊囊也不舒服,而且你病刚好,正好出去休养一下。”
锦年轻轻点头,答了一个字:“好。”
陆臻生的心里立刻就欢喜了起来,他一冲动,就一下子把锦年抱了起来,“就这么乖多好?”
锦年勉强的笑了一下,若是现在,是被沈夜带着回青岛见他父母,她一定更加的开心吧。
见她神思恍惚,他不由得敛眉问:“想什么呢?”
锦年轻轻摇头:“没什么。”
陆臻生觉得自己高兴上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两人随便吃了晚餐,桌子上的食物几乎没怎么动,然后陆臻生带她出去放烟花。
漫天的烟花璀璨起来的时候,她终于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开心的拍手叫了起来,陆臻生把两个手拿的烟花递给她,她吓的不得了又想要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他也跟着开心起来,干脆在她身后抱了她,他拿了烟花,让她握着他的手,像是她在玩一样。
烟花燃尽了,不过是片刻的繁华。
他们两人站在雪地上,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快乐过后,总是无边的凄凉。
他终于还是走过去,轻轻把她搂在了怀里,锦年抽了抽鼻子,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她伏在他的胸前,哭了一会儿,却是忽然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眼泪;“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突然的一句话,让陆臻生骇了一个目瞪口呆,他几乎是有些站立难安,又有些手足无措。
天,他回家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洗澡,在如如家里这么几天,身上自然都是如如的味道。
锦年心里难受,自己的感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想来折磨这个说了喜欢自己的人,更何况,是他把她害成了这样。
他简直是罪有因得,罪无可恕!
她装出生气的表情,从他怀里挣开:“你骗人,你说了你喜欢我,可是我只不过和你吵了几句,你就去找了别人,可见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你也就撂开手,还让我走吧。”
陆臻生听了这话,却是喜悦不已,陌锦年一向厌恶他,冷淡他,好脸色都没有过几次,怎么会拈酸吃醋?这可真是奇迹,她此番这话明明带了浓浓醋意,让他怎么能不高兴?
“你吃醋了?”他追过去,堵住她不让她走,“我才不会撂开手,你死了这条心吧,想走,除非我死了…”
“谁吃你的醋?我只是讨厌你们男人这样薄情寡义。”锦年虽是怒气冲冲,可那声音还是怎么听怎么柔弱,只让他听的心软不已。
“可我只看到某人在捻酸呢,这空气里可都是酸味儿!”他笑,手臂更加的收紧,低头去吻她的眼泪:“别人怎么和你比,我和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你看谁来过我这里,只有你…”
“你以为我忘了康雅瞳么?”锦年只顾着反驳他,却没想到自己这话说出来醋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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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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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到三月,沈夜就该出去念书了,谢安琪逼着自己的继父也给“你以为我忘了康雅瞳么?”锦年只顾着反驳他,却没想到自己这话说出来醋意更浓。
他果然就笑了,眉眼温柔无比;“你不喜欢,她以后就甭想来。”
锦年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模样竟是妩媚无比;“那你们结婚了呢?”
陆臻生脸上笑意犹盛,心底却是不免鄙薄了一下,这天下女人果然也都是这样,绕了一圈,也不过是回到了结婚这个永恒的话题上。
就他指尖轻轻触着她的脸,魅惑一笑:“你该知,像我们这样的人,谁在外面没有几个家?要娶门当户对,喜欢的可是形形色色…”
锦年点头,笑意越发的璀璨;“原来如此,陆少爷果然不愧是风月高手。”
他是第一次看她这般笑,似乎整个人都像是那漫天的烟花一般璀璨无无比,只那笑意不曾达眼底,漆黑的瞳孔似乎含着浓浓的悲凉,他的心脏抽搐了一下,忽然有些后悔,不该将这种话说的太早。
堙“天气冷,我们回房间吧。”他转了话题,轻轻握她的手,那手已经没有刚才的柔软,冰凉而又僵硬。
她低了头踩着雪向前走,他忽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就这样拉着手,似乎离的那么近,可是又像是隔着云端。
短短的一截路,走了那么久。
“你不高兴?”他挑眉看她,走到廊下的时候停了脚步。
锦年笑意溢出更多,她眼眸亮晶晶看着他:“我为什么不高兴?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臻生笑着摇头;“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巴毒?”
锦年毫不示弱看他:“我向来是以温柔大方出名。”
陆臻生难得见她活泼大方的开玩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锦年看他笑成这般,不觉得脸上笑意也跟着弥漫而出。
“还没见过这样脸皮厚的人。”
“怎样,和某人比,可是远远不及。”锦年难得的放下心防,和他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嘴,这快乐,竟然也是让人留恋的。
“不过,这样的陌锦年,比起来之前那个只会苦着脸和我吵架的陌锦年好的太多了。”他笑,靠在墙上点了一支烟,忽明忽灭的烟头,映出他一张英俊迷人的脸,锦年心下有些恍惚,她和陆臻生,竟然也有这样笑笑闹闹的时刻?
“我只是过年想让自己开心一点,讨一个好彩头罢了。”锦年轻轻的开口,目光投向那渺远的天空。乍然的一大蓬烟花炸开点亮了夜空,只那美丽只有一瞬,就渐渐零碎的掉落在地上。
一阵冷风吹来,锦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她下意识的抱紧双臂,下颌偎在厚厚的毛衣领子里,那黑色越发衬的一张脸白,晶莹如玉一般。
“又瘦了。”他掐灭了烟头,上下打量她,单薄的身子在毛衣里似乎悠悠荡荡。
陆臻生走过去,从她身后环住她:“夜深了,我们睡吧。”
锦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我还睡客房…”
“不许。”他搂紧她,用下颌微微的蹭着她的脸颊,他闭了眼睛,温柔开口;“我这几天都在想你。”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心里想着一个,怀里却也可以搂着另一个卿卿我我?”
“你怎么总是想这么多?我们像刚才那样快乐不就很好吗?”陆臻生眉心皱起来,有些许烦躁的开口。
锦年就不再说话,眼底最后的光芒似乎也跟着黯淡了,她默不作声被他搂着进了房间,在玄关换了鞋子,上楼。
他搂着她轻轻的吻,细碎的吻像是绵密的雪花一样飘洒而下,锦年闭了眼,双手无力的撑在他的肩上,薄薄的眼皮似乎可以看到血管,而她的唇甜蜜的让他几乎着了魔…
“锦年…锦年。”陆臻生的身子更紧的贴过去,她的羽绒服早已脱掉,毛衣卷起,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际轻轻的画着圈,那样细的腰肢,似乎一握就会断掉一般,皮肤的触感像是玉一般光滑。
她睁开眼看他,只看他眼底写满痴迷,她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愣神的片刻,他的手指已经打开了她的内衣,在毛衣里疯狂的揉捏她的柔软,锦年觉得有些痛楚丝丝缕缕的传出,却又在他手指搓过顶端的时候觉得全身都触电了一般酥麻的舒服…
他等不及去把自己衣服都脱掉,就将她压在了床上,冰凉的皮带扣硌在她的腰上,让她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锦年,给我…”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探入她的腿间,锦年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爆炸了一样,她用力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可是却被他飞快的甩开,锦年羞的全身颤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他听到哭声,才稍稍的收敛了一些,重又把她搂在怀里,一遍一遍轻声耐着性子哄她…
“傻丫头,我不好好做足前戏,一会儿受苦的还是你…”
“别这么害羞,男女之间这种事再普通不过的…”陆臻生一边哄着,一边就把两人衣服褪去,他只使出浑身的解数去吻她,揉搓着她身子每一处,直到最后锦年身子软的像是面团一般,再也无力动弹,他才倾身而下,缓缓的进入…
果然不再感觉痛楚,竟是无边的快.感一阵阵的席卷而来,锦年双手掐住他的肩膀,嗓子里终究还是细碎的冒出了几声呻.吟…
ps:抱歉,亲们…更新的晚了,量还可能不够,猪猪现在真是身不由已啊,要准备工作培训,每天忙的死去活来…半夜三点前没有睡过觉…可是还是有无数写不完的字,我好郁闷啊…
究竟怎样,才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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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再感觉痛楚,竟是无边的快.感一阵阵的席卷而来,锦年双手掐住他的肩膀,嗓子里终究还是细碎的冒出了几声呻.吟…
这一点几不可闻的声音却是鼓舞了他,向来他们两人在一起时,她不是像个木偶一般动都不动,死死咬紧了牙关不吭声,再不然就是哭哭闹闹拼命的挣扎,害他憋出一肚子的气又把她弄伤…
这样和.谐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她不是毫无反应的,她在因为他而变的热情,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的开始习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抗拒…
而锦年心中却是别样的苦楚,她曾经有许多的美好的幻想,特别是和沈夜在一起之后,幻想过无数次未来的美好生活,可是那幸福被打破后,她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她开始安于现状,她甚至连和陆臻生上.床。都懒得去反抗一下…
就反抗有什么用?不是把他激怒挨一顿打,就是到最后弄出一身伤,她死了不知道多少次,真是再也折腾不起了。
而且没有了爱情,没有了沈夜,怎样活着都没有乐趣,怎样活着都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可是她并未料到,她今晚竟然在陆臻生的撩拨下,有了反应。
堙他湿漉漉的身子紧紧贴著她的,狂肆律动越来越快,锦年再也咬不住牙关,终于还是低低的叫出声来…
“锦年…”他低头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喉咙里发出男性的低吼,激.情渐渐的平息下来,空气里飘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锦年一阵一阵的颤抖,她说不清那样奇怪的感受是什么,好像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舒服和快乐…
“好了吗?”陆臻生忽然坏坏的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却还是赖在她那里不出来,锦年渐渐平息下来,一张原本就如桃花一样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她使劲推他,他却是纹丝不动,低头去咬她汗淋淋的肩膀…
“别推我,让我再待一会儿…”他声音有些哑哑的戏谑开口:“你今天真热情,我简直爱死你了…”
锦年一把抓了枕头捂住脸,死也不吭声…
他看她这般,就低低的笑了起来,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依旧调戏她:“锦年,这一次感觉怎么样?”
“陆臻生!”枕头下发出闷闷的声音,他显然听出她的气急败坏,却还是故意开口:“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够不够强?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需不需要改进?”
“你还说!”锦年一把拉下枕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她气恼的瞪住他:“我要去客房…”
“好了好了…”他这才放开她,又不住眼的打量她的神色;“我看脸色这么好,一定是刚才到高…”
“陆臻生!”锦年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哎呦,谋杀亲夫啊…”陆臻生痛的脸都白了,一下子从锦年的身上弹了起来,两人身子一分开,锦年忽然愣住了,接着大囧,一把推了陆臻生抓了睡袍披上就直奔浴室…
待陆臻生反应过来,锦年已经把自己锁在了浴室里…
陆臻生是情场高手,初中就破了处,还不知道她羞的是什么?手指触到床上一片湿黏,陆臻生也下了床向浴室走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人搂的极紧,他是在背后抱着她的姿势,双手极其霸道的圈在她的腰上,而脸就埋在她的颈窝里,锦年是被脖子上喷薄的热气给惊醒的,她惺忪的睁开眼睛,就感到身上沉甸甸的重量…
那个人,不但这样紧的搂着她,还把一条大腿压在了她的身上。
“喂,陆臻生,我要起床了…”
“这么早,有病啊…陪我再睡会儿…”他眼都不睁,一翻身又压住她,直接将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好软…”
“陆臻生!”诶,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锦年被他压的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小腹上抵住的滚烫坚硬触感越发的清晰起来,锦年觉得脸红的难受,狠狠的推他,揪了他耳朵在他耳边大吼一声;“陆臻生!起床了!”
“晕…”
陆臻生被她吵醒,不由得咕哝两声;“真是个河东狮…这要是娶回家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