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绷紧了嘴唇,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黑瞳中怒火就这样迸射了出来:“你怎么就这么贱?你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么?你竟然还主动送上门去?陌锦年,你被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吐,现在你心里舒坦了?”
她不说话,只是听了他这话,奇异的看了他一眼,又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她越是沉默,他的愤怒就越发的开始弥漫,攥住她手臂的手指再也没有顾忌的狠狠掐紧:“反正你现在也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也不用为你男人守什么贞洁了,再怎么说我和你也是老相好,你第一个男人还是我呢,不如你今晚陪陪我…”
他说到最后,就肆无忌惮起来,冷不防锦年抓到机会,转身就抓在了他的脸上…
她指甲留的不长,却也锋利,拼尽了全力一抓之下,虽陆臻生反应够快躲了一下,却也被她硬生生抓出了三道血痕。
他吃痛撒手的瞬间,锦年连滚带爬的就逃出了车子…
陆臻生只觉得自己气的几乎要爆炸,心下想这一次若是抓到她,就是不弄死她,也要褪掉她三层皮!
她经晚上这一连串的折腾,早已体力不支,下车没跑几步,就被他一把抓住,他也不说话,只扼住她的手腕就向电梯里拖。
“陆臻生,你放手!你放开我!”锦年身子拼命的向后坠着,她使劲掰他的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可是他连眉心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越发狠的掐紧她的手腕。
锦年只感觉自己喊的嗓子都哑了,而他那手背上皆是她抓出的伤口,想要再动手,却发现那手背上皮肤再无一点可下手的地方…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扯入了电梯中,陆臻生按了楼层,抓住她的手才松开,他看一眼自己血迹斑斑的手背,不由得脸色又绷紧了几分,脸上的几道抓痕犹在痛的揪心,而手背上伤又像是在被火烧一样,他不知自己怎样去忍,才忍住此刻揍她一顿的冲动!
锦年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目光已然近乎呆滞了,她不看他,只是远远的缩在角落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像是一场梦。
她感觉自己再难支撑,似乎这一刻飘来一根稻草,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她压垮。
叮咚一声响,电梯门开了。
锦年陡然的打了一个冷战,她抬眸惶恐看他,似这一刻她才想起,她今晚真是躲不过去了…
“陆臻生…”她哆嗦着喊他的名字,却只看到他眼底氤氲而出抑制不住的怒气,她更紧的抱住手臂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放过我…”
他笑了一下,那笑意似在嘲讽她的幼稚。
他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只一用力,她整个人就栽入了他的怀中,他风衣上冰凉的银扣硌住她的脸,让她的颤抖越发的明显起来。
“怎么,沈夜行,萧光澈也行,偏偏就我不行?我们之前做的次数也不少了吧,你就这么怕?”他笑,甚至声音温柔的异样,锦年只是哆嗦,牙齿碰撞在一起咯咯的响个不停,她拼命摇头,她想说她和沈夜清清白白,她想说萧光澈并未碰她一个指头,却又紧紧闭了嘴,他陆臻生是她什么人,她干嘛要给他解释?
他推了她向外走,出了电梯左转走几步,就是房门,他开了门,拥她向房间里跨进一步,两个人同时都沉入那黑暗中。
他没有开灯,她下意识的向他怀中靠了一靠,她细微的动作被他捕捉到,然后锦年就感觉到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一点。
“你今晚找我,是为了沈夜。”他开口,那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阴郁而又像是带着一点点的失落。
锦年乍然听到他提起沈夜的名字,不由得心间一阵锐利疼痛,想到沈夜,那眼泪就落了下来,沈夜今晚在疯狂的找她吧,可是她此刻却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哽咽声止不住,他听了,怒火一下子控制不住就蹿了出来,手臂一使力,他就将她整个人甩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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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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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声止不住,他听了,怒火一下子控制不住就蹿了出来,手臂一使力,他就将她整个人甩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虽穿着厚厚的棉衣,锦年也感觉后背传来一阵闷痛,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就已经粗鲁的扯掉了她身上的棉衣,紧身的长毛衣裹住一副玲珑曼妙的身躯,她躺在那里,胸部却还是形状优美的挺翘着,陆臻生只觉得喉咙里一紧,心火又撩了三分。
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狠狠的要了她,这个女人,他放开一次,就不会再想着放开第二次。
当初赶她走后,不是没有后悔过,有时想起她被那个沈夜压在身下,口中唤着别人名字呻/吟的时候,嫉妒几乎就快要将他逼迫的发狂了!
就像这样的尤.物,他陆臻生染了指,根本就不该再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哪怕是他玩腻了,不要了,他也不能容忍别人再碰她!
身上的风衣被他粗鲁的解开扣子随手丢在一边,他飞快的倾身压在她的身上,唇着急的去寻他朝思暮想的柔软,冷不防却被她一脚踹出正在大腿上,陆臻生气急,一耳光就甩了出去,锦年痛的呼叫出声,脸一偏就撞在了地板上…
黑暗中他的唇感觉到一片的湿凉,不由得伸手一摸,触到的却是一大片的眼泪,陆臻生暗骂一声,直起身子开了灯,却看到她半边脸颊红肿透亮,原来刚才的一耳光又打在了他之前打过的地方…
堙他心里有些踌躇,不知是不是后悔,想来,他这一辈子打过最多的人,就是她了吧。
长发凌乱的覆在那红肿的一张脸上,陆臻生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
“你若听话,也能少吃多少的苦头?”他将她放在柔软大床上,暖气开的充足,把她短靴脱掉时,她分明又颤抖了一下,却仍是固执的一个字都不肯说。
陆臻生好看的眉就蹙了起来,他倾下身子,伏在她耳边低低开了口:“陌锦年,我这一次真的改变主意了,我不但要你,而且我还要你做我的情人,将你留在我的身边!”
果不其然,他话一出口,她倏然的瞪大了眼睛,就那样惶惑的看他,他看到她把嘴唇咬的泛白,一排整齐的牙印就印在了粉色的唇上,他忽然低头吻了上去,舌尖顶开她伤害自己的牙齿,在那齿痕上滑过…
“陆臻生…你不是有洁癖么,像我这样不知被几个男人玩过的女人,你还要?”锦年有气无力的开口,那柔弱声音里却带着嘲讽…
他眉眼含了笑,声音却是狰狞:“你甭想再用这招来气我,我管你被几个男人搞过,我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你这个身子就足够了…”
他手指向下,从长毛衣的尾端探进去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锦年脸色刷的变的惨白,她想要阻拦,他却已经抢先一步将她的手腕按在了头顶,坚硬的膝盖压住她不停踢腾的小腿,他此刻力气大的吓人,粗鲁的把她的裤子扯下来,动作却又僵住了…
“陆臻生…你都不嫌脏么,你快放开我,你别忘记你都有未婚妻了!你现在还碰别的女人,你不怕你未婚妻伤心?”她这话,却是引得他笑了起来,那人好看的脸就在面前,气息就缭绕在她的鼻端,他就那样桀骜一笑:“未婚妻怎样?我又不喜欢她…”
“不喜欢?”锦年微怔,像他这般骄傲的男人,还会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孩子么?
“对…那不过是我母亲看上的儿媳妇,与我有何相干?”他笑,锦年却越发觉得冷,这个人的薄情让人害怕!
他说完这些,看她僵住,不由得又神情柔和下来微微一笑:“我听你提过几次我的未婚妻,怎样,你是吃醋了么?”
看她听了这话露出的表情,他不由得觉得些许畅然,总算是稍稍扳回一局。
“陆臻生,你和我这样纠缠,不觉得累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也不曾做过一星半点伤害你的事情,上次你救了我,我当真是十分的感激你,去看你,也是想着你是为了我而受的伤,我在这里孤身一人,没有认识沈夜之前,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我十八岁就认识你,还在念高中就做了你的女人,后来你出国,袅无音讯,我是当真以为自己就解脱了,孰料…”
锦年闭着眼,轻轻摇摇头,少顷,她又坐起来,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瞳仁乌黑而又澄亮的锁住他的脸,一行眼泪,就那样轻轻滑了下来:“臻生,念在我们之前,也算是同床共枕过,多多少少,你也曾经对我有过一点点的喜欢,就此放手,放过我,给我一条活路好不好?”
陆臻生听她这一席话说的哀婉凄惨,心口早已酥了大半,待听到后面,又看她叙旧半天只是为了说服他放开她,不由得又有些着恼起来,他猛地抽出手不屑的开口:“我要做什么,我想放你还是要你,你以为你求我几句我就能改变心思?”
“陆臻生…”锦年因为他抽开手臂的力道而扑倒在床上,她却又飞快的起来,攥住他的衣摆。
“我自认除了之前对你动过手,别的并未亏欠过你,陌锦年,我要你和沈夜分手,留在我的身边。”
“陆臻生,你就是逼死我,我也不答应。”锦年绝望的松开手掌,她伏在床边,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蜿蜒在地板上:“陆臻生…我愿意为了沈夜而去求你见你,我愿意为了他去找萧光澈,就算我知道他不怀好意,我这样爱他,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心意,你留着我,有什么用?我走不脱,大不了也就是赔上一条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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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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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爱他,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心意,你留着我,有什么用?我走不脱,大不了也就是赔上一条命罢了…”
“你还敢说!”他果然气急,一甩手就将她推在了床上,随即栖身压了下去,他不耐烦,直接将她毛衣掀起来,手掌覆住那诱人的柔软:“我就不信,沈夜会大度的要一个被人上过无数次,还堕掉过一个孩子的贱人!就算他不介意,我倒是要看看,他的父母知道了你是这样一个烂货,还会不会要你这样的女人做儿媳妇!”
他这番话一出口,她果然就失魂落魄的僵在了那里,他看她眼底溢出大片的绝望和难受,也不由得语气柔和一点:“你能瞒他多久?早晚他还是会知道这一切,到那时,他甩了你,你还不是什么都没有,锦年…你跟了我,就算我结婚,我还是会留你在我身边…除了名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不稀罕!陆臻生,陆臻生!你是魔鬼,我为什么要认识你,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你毁了我一辈子…陆臻生…陆臻生…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就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瘦弱的身子伏在大床上耸动的像是风卷的残叶,白皙的手指绞住那床单,她紧紧的抓住,似乎想要攥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脱离那几乎漫无边际的苦海。
听她哭的伤心,他倒也是心疼的,不由得搂住她抱在怀中,百般的抚摸安慰,他轻拍她的肩,微微叹息:“我是男人,最是清楚男人的心思,换做是我,若是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一个别人碰过的,心中必然还是不接受的,只是这一点若忍也可以忍下去,可是堕胎…”
陆臻生温柔又残忍的摇摇头,继续劝道:“你想想看,若是你知道你男朋友有一个私生子,你还会嫁给他么?道理就是这样的,再简单不过了,只是你当真是一个傻姑娘,沈夜和你在一起,贪图的也不过是你的美貌,若你没有这样一张脸,他又会看上你么?”
堙锦年听了这话,只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想要张嘴辩驳,却又发现他每一个字都几乎说的是对的。
她就那样傻傻枯坐着,脸被他手掌按在胸前。
她失去了所有的赌注,而唯一的筹码只是沈夜对她的真心,沈夜是真心爱她的,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她的容貌,他亲口说过的,这一辈子只爱她,没人可以取代她。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说我爱你,我一辈子都只会爱你一个人?”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继续开口,锦年身子猛然的一抖,陆臻生就笑了起来:“果然,我没有猜错,傻姑娘。”
他低头,吻了吻她,又慵懒说道;“男人在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从来都不吝啬我爱你三个字,比如现在,我想要你,我也会讨好你,锦年…我爱你,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不管我以后和谁结婚,我心里想的那个人都还是你…”
锦年越发抖的厉害了,房间里暖气开的那么高,可是她还是觉得透骨的冷,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侵袭而来。
“你错了…陆臻生,我和沈夜清清白白,他从来没有碰过我!”锦年失措的开口,她以为自己终于抓到了一点点的筹码,可是她的话,在短暂的沉默后,又换来他惬意的大笑…
“我真是开心,我开心的紧!”他低头,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来,她微启的粉唇似在邀请他的亲吻,他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他当真是俊美的让人心动。
他吻上她的嘴唇,间或轻轻的咬一下:“沈夜竟然没有碰你,他真是个蠢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锦年麻木的开口,满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的都是沈夜,他会怎样,他若是知道她之前和陆臻生发生的这一切,他究竟会怎样?
会接受她,原谅她,继续这样疼爱她,还是当真像他说的这样,嫌弃她,厌恶她,抛弃她?
“我若是像沈夜那样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恐怕现在戴绿帽子的人就该是我了!”他轻笑,随后更加温柔的吻她:“傻姑娘,我没想到,你竟是傻的这样让人心疼…”
“对,我是傻,我若是聪明一点,也不会让自己落在你的手上。”锦年空洞的笑了笑,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他吻的那样温柔,舌尖柔软的扫过她的唇,可是她的身子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他吻着吻着,忽然想起她今晚去见萧光澈,不由得恼了,擒住她舌尖一使力咬下去:“萧光澈有没有这样吻你,他要了你几次?”
锦年笑了笑:“我这样脏的人,脏一次是脏,脏十次八次还是脏…有区别么?”
他更加生气,干脆把她裤子硬生生的拉下来,全都堆在脚踝那里,他抽开自己的皮带,也拉下拉链倾身就压下去,却看她眼泪流的越发汹涌起来,他又按捺住要她的冲动,百般温存的哄她:“我只是说了实话,你何必就这样伤心?早一点清醒过来,日后也能少难过几分。”
“我不想清醒过来,我爱沈夜,我爱他…”锦年哭的近乎昏厥,想想前方,几乎没有一点点的光明和希望,她和沈夜,怎么继续下去?
“你爱他你怎么还跑去找别的男人上床?”他气急,却又暗暗后悔自己那一会儿应该早一点追出去,而不是接了乔靖安的电话才行动。
锦年使劲摇头,哭的泣不成声;“我没有,萧光澈要我陪他一夜,我不愿意…死活不愿意,他就说给我一周的时间,若是考虑好了再去找他…要不然,要不然他就会找沈夜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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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生,你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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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萧光澈要我陪他一夜,我不愿意…死活不愿意,他就说给我一周的时间,若是考虑好了再去找他…要不然,要不然他就会找沈夜的麻烦…”
“你这样说,是说他今晚没碰你?”陆臻生心底骤然的涌上狂喜,捧住她的脸喜悦的出声问道。
“我怎么会让他碰我?我怎么会再做出对不起沈夜的事情来?”锦年哭的近乎昏厥,“我要回家,陆臻生你放我回去…沈夜在找我…”
此刻听她这样说,他却并不着恼,反而轻笑出声,他并不曾想到,他竟然是唯一一个碰了她的男人。
就“乖…”他干脆也躺下来,将她搂在怀中,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却是玩味笑意,手掌从她柔软的发顶一路摩挲而下:“你以后只乖乖陪着我,至于沈夜和萧光澈的恩怨,我来帮你摆平,你也不用再担心他去找沈夜的麻烦…”
“你什么意思?”锦年从他怀中抬起一张哭肿的脸,脸颊上指痕犹在,看起来当真是楚楚可怜…
“你是让我做你的情人来换取沈夜的安全?”
堙“可算聪明一次。”他又笑,手掌按在她后脑将她搂在胸前,又伸手扯了被子将两人盖起来;“就是这样。”
“我若是不答应…”
“你会答应。”陆臻生漂亮的眸子看她一眼,勾住她的下颌就吻了上去;“你当然会答应…因为,你若敢说出一个不字,我会比萧光澈还要狠上十分,到那时…”
“你别说了!”锦年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的唇温热的覆住她的,轻柔的吻原该是让人陶醉的,可她只一阵一阵的厌恶,沈夜还在等她,一想到他,她的心口就一阵一阵的疼。
“你答应?”他微微松开她,手掌却开始一路下移在她锁骨上来回的摩挲,指尖滚烫,几乎快把她的身子融化了,可锦年只是闭着眼睛。
“要怎样,陆臻生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手?”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俯身看她的脸,想到这样美丽的女人要被别人碰,他心底就一阵阵的怒火,她是他的。
锦年扭过脸去,她不看他,却也没有将他从身上推开:“陆臻生,我真的觉得累的快要死了…”
“…以后不会了。”他似在答非所问,可他自己心里却清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不会了…”锦年无力的开口,却只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声,并未等他的答案,她哭肿的眼睛越过他的脸,去看那模糊不清的黑暗中的吊顶:“陆臻生…”
“怎么了?”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欣慰她此刻的乖巧安静。
“臻生,你喜欢我么?”她忽然的问题,让他有些愣怔在那里。
喜欢么?对于这么美丽的女人,怎么会不喜欢?可是,仅仅又只是喜欢么?他想起那一枚蝴蝶胸针,那是他第一次试图去讨好一个女人。
“喜欢。”他轻轻点头,唇在她纤弱的肩上轻轻滑过,那一片粉色的胎记露出来,像是他吻下的烙印。
锦年心口微微酸了一下,她又看着他,他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模样又是女人看了就忘不掉的英俊。
“你还记得好久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么?”她轻轻开口,褪去了一身的刺,像是和一个熟络的老朋友同床共枕的聊天一样。
陆臻生点点头,手掌圈住她的腰,将她拉的更近,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似乎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她并未推开他,任他的唇在她的肩上和胸口来回的游移。
“其实那时候,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在想,这世上怎么就有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锦年想起那时候第一眼看到他时,他似乎站在人群里,就会熠熠闪光,让人想要忽视他,就是一个不可能。
“你那时就很美,当然,现在,更美。”他吻的痴迷,指尖在她胸衣的边缘轻轻的勾勒滑过,他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边:“锦年,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锦年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犹在自顾自的说着:“你走到我的身边,告诉我你叫陆臻生,你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出了喧嚣的夜店,陆臻生,陆臻生…你知道么,那一刻,我差一点就爱上了你,我已经心动了…”
“锦年?”他似乎觉出她的异样,捧住她的脸轻轻喊她名字,她的身子滚烫的吓人,眼泪流的止都住不住,而口中犹在含混不清的说着胡话:“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起那样龌龊的心思?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你就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原本是该喜欢你的,可是弄到现在…我讨厌你,全世界我最讨厌最恨的男人就是你…我才十八岁,陆臻生…你毁了我,你毁了我我还怎么和你在一起?看到你,我就会想起自己是那样的肮脏,看到你,我就想起你强占我的那一个晚上…陆臻生,陆臻生,我为什么要遇到你?这世界上这么多这么多的人,我为什么偏偏遇上了你,你为什么偏偏遇上了我?你说我长的美,可我倒宁愿我是一个丑八怪…陆臻生,我好难受,我心里好难受,我爱的是沈夜,我现在满心都是他,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嘶哑着戛然而止,陆臻生骇了一跳,他伸手去触她的额头,却发现滚烫的像是一块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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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她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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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嘶哑着戛然而止,陆臻生骇了一跳,他伸手去触她的额头,却发现滚烫的像是一块炭。
“锦年,锦年…”他又轻轻摇晃她,却发现她已经烧的晕了过去,陆臻生无措看她,脑海里闪过他们在一起那一段时光,她大伤小伤,从来就没有断过,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吧。
他忽然有些心疼,弯腰把她滚烫的身子抱在了怀中,怀中的人,腮上飞了两抹诱人的嫣红,长睫卷翘,沉静的让人心醉。
“锦年,我以后不再打你。”他在她额上轻吻,心底却是笃定的发誓,再也不会将她赶走,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就算他结了婚,她这辈子也只能是他的情人。
就半夜打电话喊来了杜若谦,那家伙一张脸已经完全黑到像是爆炭,默不作声的给她量体温,打了退烧针,又准备了感冒药,才扭过脸面无表情的对陆臻生交代道:“明天早上若是退烧了就告诉我,还有,明天她醒了只能先给她吃点稀粥,感冒药要一天三次不能断。另外她身子很虚弱,真的是不能再受一点点的伤害了,臻生,我不是危言耸听,若她身子好一点,也不会这么容易寒气侵入体内而病成这样,我是医生,我可以看出来,她当真是不敢再病一次了…”
“若谦,你怎么就这么罗嗦,我都知道了!”陆臻生蹙眉,不喜欢听他说的这般夸张到危言耸听。
杜若谦推推眼镜,沉声叹口气:“臻生,你不是和她断了么,怎么又…”
堙陆臻生弯腰给她把被子盖好,又顺势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既然断不掉,何苦强忍着呢。”
“这世上这么多女人,你怎么就偏偏揪住人家不放,明明她都不喜欢你…”
“就是因为她不喜欢我,我才偏生放不下。”陆臻生从她床边推开,拍了拍杜若谦的肩推他向外走:“好了,这么冷的天,你也别回去了,我们去喝一杯,你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正好明天早晨还能再给她看看。”
“你若早点知道心疼人,也不至于和她闹成这样的地步吧。”
杜若谦无奈的叹口气,出门的时候扭脸看一眼那沉静安睡的容颜,真不知,她以后该怎么办。
和杜若谦喝了几杯酒,再加上他刚才听了陌锦年的话心情大好,此刻回了房间,犹在高兴之中,脱了贴身的衣服,上床抱着她,身上还是发烫的,只是不再一个劲儿的打冷战,他略略的放了心,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虽她妖娆柔软的身段紧紧的贴着他,让他身子不由得起了反应,可又怕当真她病着承受不了,就拼命的按捺下来,只手掌终于还是覆在她柔软挺翘的胸前揉弄抚摸着稍稍的缓解了一点点***,一夜甚是难熬,怀中又是暖玉馨香,好不容易睡着,又在亢奋的梦中醒来,及至天色微微亮,陆臻生是再也忍耐不住,干脆起了床去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