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不了,管不了自己的狼狈,也管不了身上的疼,她只知道,她没有让他看到她,没有给他当面嘲讽她的机会…
ps:啊啊啊啊啊啊好坏的臻生呀…会不会后悔呢?这孩子,每次做了错事再偷偷后悔,何苦来着…
八点钟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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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管不了,管不了自己的狼狈,也管不了身上的疼,她只知道,她没有让他看到她,没有给他当面嘲讽她的机会…
锦年不知在那雪地上趴了多久,似乎一张脸都已经冻的发痛,又到麻木,她扎挣着爬起来,手机丁零丁零的响着,她打开一看,沈夜来电,是否接听?
她思索良久,还是挂断,然后关机。
向前走了一截,已经可以拦到出租车,她招招手拦了一辆,弯腰坐进去,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丽晶酒店。”
就她说出那四个字,似乎是心也跟着碎了,她豁出去了,萧光澈若是敢用强,她大不了以死相逼。
她嘴角边的笑容像是淬了毒,在那后视镜里,锦年看到自己的笑,不由得自己都毛骨悚然的打了一个哆嗦。
她缓缓的抱住肩膀,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有了这样的笑?她开始学会带着不同的面具,演着不同的自己?
堙哪一个才是她,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她?
锦年一阵一阵的心凉,她不想这样的,可是她是被逼出来的…被陆臻生,被校长,被安宸,被沈夜,被萧光澈…
脸上一片的湿凉,她又哭了,认识陆臻生以后她所流的眼泪,恐怕比起小时候想念父母所流下的眼泪还要多。
她恨他,恨到了骨髓里,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被他害成了这样还对他心软?
因为他一次出手相救,因为他的伤,因为他的将近失明,她竟然就把之前的一切忘了一个干干净净对他心软起来。
若是现在身边无人,锦年真会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彻底的把自己抽醒!
“臻生?怎么你们都站在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康雅瞳从楼上下来,讶异发现他和管家都站在客厅外,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陆臻生不答,略微削瘦了的脸颊上是极冷的肃杀,一双眸子更是微微有些下陷又带着森冷的光,他双拳无意识的捏紧,望着那空无一人的大门处。
陌锦年,既然你有事来求我,怎么就听了几句难听话就承受不住了?不过,你若不是这样,你也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陌锦年了。
管家神情担忧无比,却又碍着康雅瞳在,不好直说,只看看陆臻生,又看看那早就无人的大门处,急的直冒汗。
“臻生?”康雅瞳柔柔的唤他的名字,双手攀住他的手臂:“外面好冷,我们先进去吧。”
陆臻生不露声色的把手臂抽了出来,他低下头,唇角就绷成了一条直线。
“雅瞳,你先休息,我还有些事需要出去一下。”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康雅瞳却是明显的看到管家大松了一口气。
“臻生,你身子刚好,这么冷的天,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出去好么?”
康雅瞳温柔的说着,又上前一步搂住了臻生的手臂,她哀求的看着陆臻生,实在不舍得就这样放他走,她这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他们那么久都没有在一起了…
陆臻生看她恳求的眼神,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抓着他的手臂不丢,心底有了一丝丝的愧疚,怎么说,她也是他的正牌未婚妻,可是他给她的实在是太少太少,甚至连他身边一个普通的情人都比不过…
“算了…”陆臻生忽然凉凉开口,想起那个女人对他深恶痛绝的样子,他不由得一阵烦,他干嘛蠢到去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更何况想来,她找他也是因为她那个男朋友吧…
萧光澈那人他知道,有仇必报,必然是不会放过敢出手伤他的人,沈夜惹了麻烦,所以她冒着雪深夜来求他…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冷笑一声;“走吧,我们回去。”
搂了康雅瞳就向房间里走,心底却终究还是不舒服。
“少爷…陌小姐…”管家眼看他改了主意,不由得着急之下开了口…
康雅瞳脚步一滞,讶异抬头望向陆臻生;“陌小姐?陌锦年…她怎么了?”
她觉得胸口一阵的憋闷,难道刚才,臻生说要出去,是去找陌锦年吗?
康雅瞳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拼力抓了陆臻生的手才稍稍的站定。
“不许再提她,你们都出去吧。”陆臻生转脸狠狠的瞪了管家一眼,搂了康雅瞳就径直上楼去了。
锦年赶到丽晶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钟快到八点了。
她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外面,踌躇着不知是该进去还是干脆转身回去。
那个萧光澈还会等着她吗?还是早已走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又重新打开,也不管有几个未接来电或是短信,直接调出通话记录,重播了回去,电话响了许久,那端才慢悠悠的接起来:“陌小姐到了?”
“你…你还没走…”锦年怔怔,竟未料到他还没有走。
“女士天生就有迟到的权利,你进来吧,会有人领你直接去我的房间。”
“房间?”锦年下意识的拧眉:“你说了只是吃饭!”
“当然,我说的话算数,你放心,这里的房间我常年订下的,我们就在房间里用晚餐,然后我再送你回去。”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情来?我去了房间,你就是想干什么,我打也不打不过你,喊也没有人能听到,到那时,我又该怎么办?就在大厅,萧先生,这是我的底线!”
萧光澈听了这话也不恼,竟是低低笑了两声:“有趣有趣,好,就依你,楼下大厅的包厢里,我请陌小姐吃晚餐。”
要的是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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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光澈听了这话也不恼,竟是低低笑了两声:“有趣有趣,好,就依你,楼下大厅的包厢里,我请陌小姐吃晚餐。”
迟疑许久,锦年口中才艰涩溢出一个好字,她挂了电话,就径直向那金色的旋转大门走去,穿着富丽堂皇的门童殷勤帮她拉开门,锦年还未开口,就听那俊秀的门童殷勤开口:“陌小姐么,萧公子已经在等您了。”
锦年愣怔了一下,却还是点点头,淡淡一笑,那个笑容让那门童也微微凝了表情,待反应过来,他就略微有些害羞的扭过了脸:“陌小姐,请进。”
锦年低头,走进酒店大厅,门童不能入内,早有侍者带了锦年过去,那门童怔怔看她,纤细袅娜的一抹,倏忽儿间,也就看不到了,他略略有些怅然,再想却又心知是徒然,只是复又出去,在寒风中站的笔挺,脸上是千篇一律的职业笑容。
就锦年跟着那侍者向前走,装修的简约大气的大厅里温暖如春,她跟在那侍者身后,绕过一个长廊,就停在了一个豪华的包厢入口,再抬头一看,呵,那包厢还附庸风雅的起着一个名字:兰亭****。
锦年并未多想,却未料在她敲门后,听到门后传来一声进来,然后推开门进去那一刻,对面尽头的另一间叫“风月无边”的包厢中也走出来一个男人,隔着镂空的一架屏风,乔靖安看的并不真切,更何况只是一个背影,不到两秒钟就消失了…
可是那背影,看起来真是像,那个女人的身高,个头,体型,都和陌锦年差不多,只是,只是她怎么进了萧光澈萧大公子的包厢去了?
堙常来丽晶的人都知道,这里几乎可以算作萧光澈第二个家。
乔靖安正凝神想着,身边女人却是扑哧一笑:“乔少,您盯着一架屏风看什么呢?难不成,那屏风后面藏着个美人儿不成?”
“就你会说话。”乔靖安也不由得一笑,伸手勾了她的脖子直接吻下去,他眉眼含春,那女人也是鬓发凌乱的样子,想是刚刚**过一场。
“怎么?刚才折腾的还不够?”乔靖安听她呼吸急促,手却从她大衣里探进去轻轻摩挲而过,他笑道:“刚才好了不说四次,也有三次罢,你倒还有精神…”
“哎呀,乔少您在房里胡闹,出来还不知收敛一点…”
女人羞的满面通红,却又带着明显的骄傲和张扬,乔靖安也不戳破,松了手,转身向外走:“走罢。”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一眼那屏风,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她…
锦年走进去,才发现那包厢别有洞天,竟像是一处装修好的公寓一般,客厅,浴室,餐厅,卧房,休息室,娱乐房,应有尽有,她不觉有些瞠目结舌,站在入口处越发的手足无措起来,这该如何是好?
就算是在这里,他想要做什么手脚,她又该怎么办?
她转身欲走,那房间的门却已经被侍者轻手轻脚的锁上,锦年去扭那门锁,却已经听到有声音传来:“陌小姐,怎么刚来就急着要走?”
锦年猛地一哆嗦,这才看到那镂空拱形门后走出一人,正淡笑望她。
他穿一件浅灰色家居服,修剪利落的短发熨帖的露出好看的一双长眉,那一天在酒吧并未怎样看清,此番一看,锦年才发现,又是一个纨绔翩翩公子,她喟叹一声,干脆也就镇定下来,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住:“萧先生。”
“陌小姐不用客气,叫我一生阿澈就好。”
萧光澈唇角又是一扬,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又对她说:“陌小姐,你也坐。”
锦年紧张的掐紧了手心,挪动僵硬的双腿过去,坐下来,脊背仍是端然挺直,她望住他,一双眸子如同含了秋水,微湿的头发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氤氲着热气,熨帖的贴在她的脸颊,勾勒出一张小巧鹅蛋脸,白里透红的好看。
“萧先生,您,您到底要怎样…”
“阿澈。”萧光澈一抬手,轻轻说了两个字。
锦年垂头,咬住下唇暗叹一声,“阿澈。”
她本就声音柔美,此刻又是含了几分的羞怯和惶恐,这普通两字从她口中而出,却已经含了不知多少的风情,萧光澈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又看那人,长发乌亮垂落及腰间,一双眸子如同两丸可爱的黑琉璃,清澈见底,让人看了就莫名生出几分的怜惜,似不忍再为难她。
萧光澈毫不避讳的打量她,修长的指节在桌子上轻轻叩过,暖气烧的发出微微的声响吗,锦年被他看的又低下头去,鼓足了勇气问;“萧先生,请问您究竟要怎样才会放了沈夜?”
萧光澈听她这般委屈求全皆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不由得眉心就拧了:“你来见我就为了你那个不中用的男朋友?”
“萧先生,您说话不要难听!”锦年虽然心里也微微介意沈夜最后的退缩,可也不愿听别人这样说他,不由得话语里含了怒气:“萧先生,您让我来,我来了,请您说话算话,放过沈夜好不好?”
萧光澈不语,只是一双暗黑的眸子牢牢的锁在那一张小脸上:“让我放,也不难。”
“要怎样?”锦年急急开口。
他却是莞尔一笑:“第一,你以后只许叫我阿澈,不许再叫什么萧先生萧公子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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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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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是莞尔一笑:“第一,你以后只许叫我阿澈,不许再叫什么萧先生萧公子萧少爷。”
“我答应!”锦年毫不犹豫的应声,这又算什么,叫他阿澈又不会少一块肉。
“第二,我要你离开沈夜,从现在开始做我的女人。”萧光澈忽然俯身,指尖掐住了她的下颌微微拉近,他清凉的气息逼近,眼底却含着浓浓霸道:“我看上你了!”
锦年一下瞪大眼睛,她被他逼迫的身子后仰,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此刻一听这话,心底更上涌上无边愤怒和凄凉,她拼命将他推开:“萧光澈,你不能这么卑鄙,你说了只是吃饭,我按你所说的来了,你又临时反悔,你还算不算男人?”
就“你试一试不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萧光澈看她这般,脸上笑意就凝了,他松开手,看她挣扎着爬起来,不由得又是一笑:“长这么大,你男人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的,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
锦年不说话,站起来转身就向外走。
“你走也行,考虑清楚了再找我,可以打电话,也可以直接来这里,总之,你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放了沈夜。”
堙“卑鄙!”锦年狠狠瞪住他,脚步却并未停,她唇边冷笑:“萧先生,萧公子,萧大少!不就是没有办法出国么?这样正好,这样我和沈夜就不用分开了,至于找麻烦,你爱找就找,总之,沈夜伤在那里,我就陪他伤在哪里,你若是把他弄死,我也陪他去死,反正在这世上他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无牵无挂,一个亲人没有,若他死了,我也必然不会独活!”
她说完,步伐走的更快,萧光澈却也不怒,仍是笑吟吟看她:“说的真好,爱的真是深,着实让人感动啊,行,既然你想这样,我也无话可说,我只告诉你一句,在这世上,死是最简单的事情,而活着才是难事。”
“更不用说,生不如死的活着,沈夜可以死,可是沈家也就绝了后,啧啧,一下子毁了两个家庭,我还真是不忍心。”他笑的云淡风轻,锦年却觉得他比陆臻生还要可怕,她说出这样话,陆臻生听了必然是暴怒揍她一顿,而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依旧这样不温不火,藏着掖着,永远比性情外露可怕的多。
锦年只气的浑身哆嗦,在这暖入春的房间里,她却还是觉得一阵一阵的冷,止不住的蜷缩起来,紧紧的抱紧双臂;“你不是人…不是人…我和你无冤无仇,当初沈夜打你,也不过是你无礼在先…”
萧光澈看她这般模样,也不愿再浪费时间:“你走吧,我说的话你只记好,我给你一周时间。”
锦年不想再听,拉开门就走了出去,她一路失魂落魄的向外走,头发被他扯的凌乱,脸上还带着湿痕,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刚刚被人欺负过的人,侍者领了她出去,门童慌忙给她打开门,带她走下台阶的时候,不觉担忧看她两眼,她哭泣的样子真是太过于让人疼惜,那年轻男孩按捺不住,轻轻喊了一声;“小姐,你怎么哭了?”
他递过去一块干净手帕,想一想又收回去,掏出一袋未拆封的心相印纸巾:“这是干净的,你擦擦眼泪吧,要不然这么冷的天脸该冻了。”
锦年乍然听到一个陌生人这样关心的话语,她不由得抬头看他,那年轻孩子一张脸干干净净,眸子里也只是单纯的焦灼,她不由得一阵心暖,她还不算倒霉,一晚上遇到两个好心人。
锦年带着泪花轻轻一笑,伸手接过来:“谢谢你。”
那年轻男孩看的又微微呆住,她这么好看又温柔的女孩子,为什么还有人欺负她?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美的女孩,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女朋友,一定好好疼她,不给她一点点的委屈。
一声谢谢,那男孩就羞涩的笑了,抓抓头发,他又想着自己该去值班帮客人开门,就慌忙说道:“天气很冷,你快回去吧,不要再哭了,明天就好了。”
“嗯。”锦年使劲点头,冲他挥挥手,就转身大步的走下台阶,穿过酒店附近的停车场,她刚要下路基,走到对面去拦车,斜刺里却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臂。
锦年吓了一跳,再一看,却是陆臻生,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中款风衣,质地极其精良的毛领偎在他的脖子上,衬出一个精致尖巧的下巴,那样的气度风姿,让人不由得想起小说中常常看到的那些描述皇亲贵胄或者是天之骄子的王爷公子之类的人物。
可锦年只是冷笑了一声,一把将陆臻生的手甩开,头也不回的向马路对面走。
“陌锦年,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投怀送抱,主动送上门你他妈的心里舒坦是不是?”陆臻生追过去,看她此刻头发凌乱一脸泪痕的模样,心早已凉了半截,她怕是已经被那个萧光澈给…
“关你什么事?”锦年又是笑,她扭脸看他一眼,眼底俱是冷淡:“对,我就是喜欢勾.引男人,我就是乐意去投怀送抱,我天生下贱,你满意了么?”
她话说的轻飘飘的,口气温和无比,陆臻生的怒火却是一下子被点燃,他想也不想,一耳光就搧了出去,恨的眼底通红,犹觉得不解气,甩手又是一耳光出去,却在半路又生生止住,她就那样笑着看着他,不躲不闪。
“你打啊,除了动手打我,你还会怎样?陆臻生,你这样气急败坏,在意我对别人投怀送抱,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她捂着红肿生疼的脸,笑吟吟看着他,饶是这样,却也美的让人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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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是莞尔一笑:“第一,你以后只许叫我阿澈,不许再叫什么萧先生萧公子萧少爷。”
“我答应!”锦年毫不犹豫的应声,这又算什么,叫他阿澈又不会少一块肉。
“第二,我要你离开沈夜,从现在开始做我的女人。”萧光澈忽然俯身,指尖掐住了她的下颌微微拉近,他清凉的气息逼近,眼底却含着浓浓霸道:“我看上你了!”
锦年一下瞪大眼睛,她被他逼迫的身子后仰,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此刻一听这话,心底更上涌上无边愤怒和凄凉,她拼命将他推开:“萧光澈,你不能这么卑鄙,你说了只是吃饭,我按你所说的来了,你又临时反悔,你还算不算男人?”
就“你试一试不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萧光澈看她这般,脸上笑意就凝了,他松开手,看她挣扎着爬起来,不由得又是一笑:“长这么大,你男人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的,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
锦年不说话,站起来转身就向外走。
“你走也行,考虑清楚了再找我,可以打电话,也可以直接来这里,总之,你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放了沈夜。”
堙“卑鄙!”锦年狠狠瞪住他,脚步却并未停,她唇边冷笑:“萧先生,萧公子,萧大少!不就是没有办法出国么?这样正好,这样我和沈夜就不用分开了,至于找麻烦,你爱找就找,总之,沈夜伤在那里,我就陪他伤在哪里,你若是把他弄死,我也陪他去死,反正在这世上他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无牵无挂,一个亲人没有,若他死了,我也必然不会独活!”
她说完,步伐走的更快,萧光澈却也不怒,仍是笑吟吟看她:“说的真好,爱的真是深,着实让人感动啊,行,既然你想这样,我也无话可说,我只告诉你一句,在这世上,死是最简单的事情,而活着才是难事。”
“更不用说,生不如死的活着,沈夜可以死,可是沈家也就绝了后,啧啧,一下子毁了两个家庭,我还真是不忍心。”他笑的云淡风轻,锦年却觉得他比陆臻生还要可怕,她说出这样话,陆臻生听了必然是暴怒揍她一顿,而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依旧这样不温不火,藏着掖着,永远比性情外露可怕的多。
锦年只气的浑身哆嗦,在这暖入春的房间里,她却还是觉得一阵一阵的冷,止不住的蜷缩起来,紧紧的抱紧双臂;“你不是人…不是人…我和你无冤无仇,当初沈夜打你,也不过是你无礼在先…”
萧光澈看她这般模样,也不愿再浪费时间:“你走吧,我说的话你只记好,我给你一周时间。”
锦年不想再听,拉开门就走了出去,她一路失魂落魄的向外走,头发被他扯的凌乱,脸上还带着湿痕,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刚刚被人欺负过的人,侍者领了她出去,门童慌忙给她打开门,带她走下台阶的时候,不觉担忧看她两眼,她哭泣的样子真是太过于让人疼惜,那年轻男孩按捺不住,轻轻喊了一声;“小姐,你怎么哭了?”
他递过去一块干净手帕,想一想又收回去,掏出一袋未拆封的心相印纸巾:“这是干净的,你擦擦眼泪吧,要不然这么冷的天脸该冻了。”
锦年乍然听到一个陌生人这样关心的话语,她不由得抬头看他,那年轻孩子一张脸干干净净,眸子里也只是单纯的焦灼,她不由得一阵心暖,她还不算倒霉,一晚上遇到两个好心人。
锦年带着泪花轻轻一笑,伸手接过来:“谢谢你。”
那年轻男孩看的又微微呆住,她这么好看又温柔的女孩子,为什么还有人欺负她?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美的女孩,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女朋友,一定好好疼她,不给她一点点的委屈。
一声谢谢,那男孩就羞涩的笑了,抓抓头发,他又想着自己该去值班帮客人开门,就慌忙说道:“天气很冷,你快回去吧,不要再哭了,明天就好了。”
“嗯。”锦年使劲点头,冲他挥挥手,就转身大步的走下台阶,穿过酒店附近的停车场,她刚要下路基,走到对面去拦车,斜刺里却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臂。
锦年吓了一跳,再一看,却是陆臻生,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中款风衣,质地极其精良的毛领偎在他的脖子上,衬出一个精致尖巧的下巴,那样的气度风姿,让人不由得想起小说中常常看到的那些描述皇亲贵胄或者是天之骄子的王爷公子之类的人物。
可锦年只是冷笑了一声,一把将陆臻生的手甩开,头也不回的向马路对面走。
“陌锦年,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投怀送抱,主动送上门你他妈的心里舒坦是不是?”陆臻生追过去,看她此刻头发凌乱一脸泪痕的模样,心早已凉了半截,她怕是已经被那个萧光澈给…
“关你什么事?”锦年又是笑,她扭脸看他一眼,眼底俱是冷淡:“对,我就是喜欢勾.引男人,我就是乐意去投怀送抱,我天生下贱,你满意了么?”
她话说的轻飘飘的,口气温和无比,陆臻生的怒火却是一下子被点燃,他想也不想,一耳光就搧了出去,恨的眼底通红,犹觉得不解气,甩手又是一耳光出去,却在半路又生生止住,她就那样笑着看着他,不躲不闪。
“你打啊,除了动手打我,你还会怎样?陆臻生,你这样气急败坏,在意我对别人投怀送抱,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她捂着红肿生疼的脸,笑吟吟看着他,饶是这样,却也美的让人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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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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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生…”她轻喃他的名字,那声音听着也是享受,陆臻生勾起一边唇角,微微的眯起了眸子。
锦年扎挣着坐起来,胡乱把脸颊两边的长发挂在耳后,她低了头,不看他,脸上神情却已经完全变成一片冷了。
她想到她听到的那些刻薄的话,又想到萧光澈卑鄙无耻的手段,不觉得心底一阵凄凉,沈夜爱她,疼她,却还是缺少男人的担当,出了事,他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乱了方寸,只会一味的自暴自弃,她的心开始慌起来,她爱他,爱到愿意隐瞒一切苦楚只和他快乐的在一起。
可是她更需要的是深厚安全的爱,她年龄不大,却好似参透了人世,只因经历的苦难实在是太多,而这些东西,她第一次开始怀疑沈夜,他能给她么?
就“萧大少爷也看上你了?”他忽然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平静。
锦年一下子咬住下唇,脸上雪白一片:“陆先生,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陌锦年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你还敢再去找第二个第三个男人?是不是一个男人还不够,还要给你找上四个五个?”
堙他一想起他看到她时她狼狈的模样,心口就一阵一阵的发紧,一伸手,就攥住了她的肩膀:“他是不是碰了你!说!”
他羞辱的话语让锦年心口一阵阵难受,她转身拉开车门:“和你无关,陆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