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不见,你怎么缩水了?是不是你的小男人没办法满足你?”他哑哑的开口,目光又毫不顾忌的扫过她的胸。声音里带着流里流气的戏谑。
心里划过一丝的酸,不知是不是嫉妒,那个男人有没有像他这样吻过她,摸过她的全身,和她翻云覆雨颠龙倒凤?
其实她现在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细线长毛衣,将她的身子勾勒的曲线玲珑,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根本挑不出一点点的毛病来。
锦年一向嘴巴笨,更别提对上这样不讲道理不要脸的流氓!
她气的直发抖,又被他这些话说的脸热心跳,怔怔站了许久,才想起转身抓着外套和包包就要走…
“锦年。”他忽然开口喊了她的名字,那一把声音里似乎还带着浓稠的忧郁的叹息。
锦年像是被蛊惑的停住,脊背挺直的颤抖:“陆先生,您还有事么?”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客气生疏,她该走的,该彻底的消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这个人是毒药,一旦染上,她怎么解?
可是他这样喊她的名字,她有些无法控制,脚掌上像是长了钉子,把她钉在了地板上。
“锦年,我有些想你。”他只是说了这样突兀的一句话,却像是劈头的一声巨雷,让锦年整个人都摇晃了起来。
“陆先生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锦年声音僵硬,舌头麻木的似乎连拐弯都不会了。
“我记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锦年,给我倒一杯水好么,我有点渴。”
她是不想转回去的,可是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向回走,放了外套,她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放在他床边的桌子上。
她戒备的走远,看也不看他,脸上的表情凝重到严肃庄严的地步。
“锦年,我没有力气拿,我的手臂受伤了你忘了么?”他很认真的对她讲,让她没有办法去拒绝。
锦年走过去,先把床升了起来,然后端了水杯递过去他嘴边,他好看的嘴唇有些干燥起皮,而他看着她时,又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喂他喝了水,然后侧身去放杯子的时候,他的手臂忽然擒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接着可怕的力道席卷而来,锦年被他拉的摔在床上,似乎是压到了他的伤口,她听到一声极轻的呻.吟…
她想要挣扎,可是他却已经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她拼命去推他,却被他干脆的压在身下,吻太热烈,烧的她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他只是疯狂的吻她,并没有其它不规矩的动作,锦年使劲的推他,掐他,甚至在慌张的时候碰到了他手臂上的绷带,她故意的去拍打他的伤口,可是他就是不丢,双瞳微微泛红,更加发狠的吻她…
她挣扎的累的直喘气,无力的放弃抵抗,只是瞪大了眼睛望他,黑色的眼睛像是两丸可爱的黑琉璃,可是眼泪就这样淌了下来:“陆臻生你说了放过我,你说过了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他的嘴唇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啃咬着,她终于哭着开了口。
他眼底的光芒渐渐消失,灼烧的欲.望和热烈也跟着消失,甚至嘴唇的温度,都似乎一瞬间变的冰凉蚀骨了。
他缓缓的停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她,他发现他看不清楚她的脸了,离的这么近,他甚至还看不出清楚她的脸。
“你走吧。”他吐出三个字,起身,将她拉起来。
他左臂上的绷带被鲜血濡湿了,触目惊心的血红。
她哽咽着看他,目光在他脸上和手臂上移动,他一笑,毫不在意的挥了一下左臂:“没事,只是皮外伤,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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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的小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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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着看他,目光在他脸上和手臂上移动,他一笑,毫不在意的挥了一下左臂:“没事,只是皮外伤,走吧。”
锦年爬起来,抓了包包和外套就欲走,跑到门口的时候,她一回头,却看到他拿着一个药瓶,离的那么近放在眼前,几乎贴在了眼皮上,他在努力的看那上面的名称。
“陆臻生,你,你怎么了?”她有些惊慌的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很镇定的把药瓶往桌子上放,锦年看到他把药瓶放在了果盘里。
就他一笑,带着不羁和一贯的放浪,身子向后一靠,头枕在手掌上斜睨她一眼,唇角就扬起来:“没事,就是头上挨了一酒瓶,伤了神经,半失明罢了。”
锦年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她怔怔看着他,嘴角哆嗦着,却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她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瞪的那么大,然后透着震惊,透着惶恐,就那样看着他,睫毛还在颤抖着,像是扑闪扑闪的飞舞的蝴蝶。
堙他觉得胸口憋闷,瞥一眼窗外,天气忽然变的阴沉沉的,似乎是想要下雨了一般,那空气中带着阴郁潮湿,乌云像是厚厚的一床棉被,就这样压在人的心口上。
手指在被子下蜷缩起来又伸直,房间里光线倏忽就黯淡了,他看她一眼,只隐约看到一个轮廓,俏丽而又娇弱的影子映入眼帘,看清楚她的脸,都有些困难了。
他不觉又笑了,眼眸微微眯起来,看不清楚那桃花眼里的冷。
“不用你同情我,可怜我,我和你早就说清楚了,再无关联。上次救你,也只是凑巧,我这人天生就这样,我的东西,或者说曾经是我的东西,我碰得,打得,怎么都成,但是外人就偏偏不行。”
他冷嘲的看她,薄唇勾出冷冷弧度,声音里更是薄凉一片:“你也不用多想,我既不要你领我的情,也不要你同情我,你就全当没来过,没见过我,就此罢手罢了。”
他说完就闭了眼,硬生生的逐客令让锦年脸色微微烧的通红。
她站在门边,暖气烧的太旺了,她觉得脊背上都出了一层的细汗,热燥燥的难受。
这才想起管家伯伯那些话,他必然是因为眼睛看不到所以心情烦躁,自暴自弃连药也不愿意吃吧。
而他刚才无所谓的口吻,莫名的让她有了一点点的心疼,挨了一酒瓶,他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她想一想就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不管怎么说,如若那一天晚上他没有出现,她不知要被那些陌生人怎样糟蹋,是他不要命的救了她,是他在那样的关头丝毫不顾及自己保全了她,不管他曾经对她做了什么,就这一点,锦年都无法放下。
也许女人天生就是弱者,对于一个舍命救了自己的男人总是有着无法割舍的情节。
想想很小很小的时候,她看了大话西游,也曾经做梦幻想,她的梦中情人是一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会驾着七彩祥云来接她。
锦年又折转回去,把包包和外套都挂好,然后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她把削好的水果用小竹签扎起来,然后对他笑了一笑。
“你又回来干什么?”他睁开眼,故作厌恶的看她,而她只是眉目安然的低垂,唇角抿出一抹笑:“我来照顾你一会儿,等护工来了我就走。”
“我不稀罕,你要是来看我的笑话或者是同情我,陌锦年,最好收起你这些打算。”
他扭过脸去,虽然额上缠着可笑的白色纱布,可是他看起来仍是英俊无比。
“我怎么会同情你?你是千金大少爷,我是一个平凡的穷人,要同情,也是你同情我。”锦年睁眸看他,咧出一抹自嘲的笑:“你好久没吃东西,想吃什么?”
陆臻生冷哼一声,错过脸去,“不用你来假好心。”
锦年叹口气,“那先吃点水果好不好?”
“你烦不烦啊,唠叨个没完没了的,想安静一会儿都不行…”他痞痞的开口,好看的眉就蹙了起来。
锦年不由得气恼起来,却每看到他的唇角微微的浮出淡淡笑意。
“那你休息吧,我回学校了。”
“这才走了多久,就想你男人了?”他看她一眼,房间里光线极其的暗淡,那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氤氲的光一般,朦朦胧胧。
“陆臻生你能不能正常点?”锦年皱眉,她看不得他这般流里流气浪荡的样子。
“我想吃水果了。”他气定神闲的开了口,似乎料定她心软,不会这样搁下他一个半盲人。
锦年气鼓鼓的拿起扎着竹签的水果递到他嘴边:“给你。”
“我看不见,你不怕扎到我的嘴么?”他笑意抿的更深,虽然看不清楚,却可以想象到她气的小脸红红的模样。
锦年想要生气,却又想到他是真的看不见,不由得那气恼就淡了,她把竹签取出来,沉吟半天,不知该怎样给他。
“用手。”他丢出两个字,“我手也被玻璃划破了,没办法拿。”
锦年低叹一声,就用手指拈了果肉送到他的嘴边。
他并未有不规矩的举动,只是一口一口的吃着水果,待盘子里苹果去了一小半,她又送过来一块时,他却是一下子吮住了她的手指。
锦年愣住了,墙壁上钟表指针走的滴滴答答响,她的心跳比那声音快了两三倍,她甚至,忘记了,把手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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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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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愣住了,墙壁上钟表指针走的滴滴答答响,她的心跳比那声音快了两三倍,她甚至,忘记了,把手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来。
她的指尖带着苹果的甜香,他的舌尖无意识的扫过去,那电流就一下子从她的手掌飞到了四肢百脉。
锦年全身都哆嗦了起来,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
他的舌尖滑过她手指的每一处,又沿着她的手指吻下去一路到掌心,锦年只感觉汗毛似乎都直了起来,嗓子里像是烧了一把火,怎样都发不出声音来…
就“锦年,锦年…”他含混的呢喃她的名字,哗啦啦的一阵冷风从窗缝吹进来,送来湿润的泥土香。
大雨,瞬间就倾盆而下。
他们像是被隔绝在了无人的荒岛上,除却窗外的雨声,风声,其余一点点的动静都听不到。
堙深绿色的毛衣袖子衬着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腕,他的嘴唇烧过去,就给那雪色的肌肤上染上了胭脂红。
墙角的屏风淡蓝色的布面被那缝隙里风吹进来的雨水濡湿,氤氲出不规则的形状,几滴凉凉的雨滴飞在锦年的脸上,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放开…”她脸通红,手掌飞快的向怀中收,孰料他早有防备,按的更紧,锦年不防,就这样直直的跌了下去正压在他的身上…
“几日不见,你这般急?”他笑,眼底波光粼粼,桃花眼带着红晕,撩人心魄。
“放开我,陆臻生…”她急迫的想要站起来,却偏偏他的手正在她后腰上紧贴着,她一动,他就蹙眉:“唔…肩膀…”
锦年下意识一看,刚才扯动裂开的伤口,又沁出血来了。
她不敢动,只是身体在他的怀中僵硬,雨下的越发大了,窗外雾蒙蒙的一片,水汽缭绕的恍若是仙境一般。
雨声越发大起来,除却雨声之外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渺小的一点点都听不到。
他见她乖下来,不由得抿嘴一笑,手指在她唇上摩挲,眼底却是含了高傲的春.情:“我突然觉得,不该放过你…”
“你答应过的!”她立刻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身子腾时就要弹起来。
“你知我向来说话不算话,反悔也是家常便饭…”他低低的声音,在阴雨天气里像是温性的毒药,让人提防不住。
“你不能这样,不能!”她气的眼圈疏忽儿就红了,咬住下唇恨恨开口:“我不该心软,我不该来看你,你是死是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你救了我,可是也抵消不了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陆臻生,你放手,我走,我现在就走,我以后绝不出现在你的面前,我绝不会让你再看到我,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一丝丝的瓜葛…”
“你就那么爱那个没用的男人?”他脊背绷紧,说不出的气恼。
那个在紧要关头坐了缩头乌龟的男人,她就那么放不下么!
“是,我爱他,他是我爱的第一个男人,陆臻生,我们早已完了,若不是管家伯伯找我,我决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自取其辱…”
她苦笑,眼泪却是差一点就落了下来,她早就知道,陆臻生这个人是个恶魔,恶魔善良一次难道就不是恶魔了?不,他是,他一直都是,永远都是,不可改变。
“你趴在我的身上,再说你爱那个男人,你不觉得可笑么?陌锦年你他.妈的别以为自己就是圣母!我告诉你,要你,还是甩你,也不过就是我一句话一念之间罢了!”
怒气上涌,眼前的昏暗更加的沉重起来,杜若谦曾经告诫他,眼睛会恢复,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可是这期间,他必须要静养,不可动怒,一旦动怒,只会加剧病情。
可是他控制不住,她来看他,他很喜悦,可是若是她来看他,只是耀武扬威的告诉他,她现在和别人恩恩爱爱你侬我侬,那她妈的不如滚蛋!
锦年听他这般发狠无理的话语,也不争辩,只是咬牙拼命推他,她一秒钟一分钟都待不下去,她就知道他们两人天生相克,在一起不超过十分钟一定会吵的天翻地覆,再或者她被打的头破血流!
“你干什么?”他攥住她的腰就是不放手,锦年只狠狠瞪他一眼,低头就咬在了他的手背上,陆臻生吃痛的一把将她推开,她也就顺势站起来,转身就跑,他却又更快了一步,伸手胡乱一抓,竟然攥住了她的长发,他毫无顾忌的狠狠一扯,锦年呼痛出声,接着就狼狈的复又跌在了床上…
“陆臻生…”她悲怆望住他,而他眼底却是喷射着怒火,“你想走,你想去找别的男人,我偏偏就不让你如愿,陌锦年,我今儿告诉你,我就是反悔了,我就是不放!”
他一翻身将她压住,手掌就从她的毛衣底部钻了进去,他笑,那笑意却带着浓浓肃杀:“你说我现在上了你,你那个不中用的男朋友会怎样?”
“陆臻生…”
锦年惶恐的瞪大眼睛,她一挥手,一耳光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偏在一边,舌头顶上那被打的发麻的部位,他只是邪肆一笑:“你也别气,谁让你就惹上我了,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他话音落下,伸手就去抓她,却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子俊这雨下的真大,我都淋湿…啊…二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倚在严子俊怀中的那一抹俏丽身影腾时就愣在了门边,陆婉仪失声尖叫,指着在床上缠在一起的两人讶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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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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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严子俊怀中的那一抹俏丽身影腾时就愣在了门边,陆婉仪失声尖叫,指着在床上缠在一起的两人讶异问道…
而他们身后站着的康雅瞳,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愣愣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人。
陆臻生的动作僵住,而锦年却是脸烧的通红,她反应过来,一把将陆臻生推开,挣扎着站起来胡乱的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不敢抬头看门边站着的几人。
陆臻生被自己妹妹撞破这样的事情,也不在意,只是靠在床上无所谓的一笑,挑眉说道:“下这么大雨,你怎么来了?”
就“她是谁?二哥哥,你这样怎么对得起雅瞳姐啊?雅瞳姐心急火燎的赶来看你,刚知道你受伤的事情,雅瞳姐哭了一路,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陆婉仪看着一边康雅瞳苍白的脸色,不由得也替陆臻生着急起来,她跺跺脚,几步冲到床边,摇着陆臻生的手臂连声埋怨:“哥,你快给雅瞳姐道歉啊!”
她拼命对着陆臻生挤眼,而陆臻生根本未看到一样,眼角瞟到一边站在窗前的她,雨水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身上脸上,她却像是根本没有感觉一样,任由那冰凉的水渍像是锋利的刀子一般凌迟着她的肌肤。
堙她这是做了什么,竟然被人撞到她和陆臻生纠缠在一起的样子,而更让她觉得羞愧的无地自容的却是,门外站着的人中,竟然还有一个严子俊…
一个几年未见的老同学,一个曾经追求过她喜欢过她的男生,此刻看到她这般放浪的样子,会怎么想?
锦年不知,锦年的心里乱极了,乱的就像是那窗外纷纷扰扰的雨丝,理不清,剪不断。
陆婉仪见陆臻生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越发气恼起来,一扭脸,就看到那个女人,她的目光也不由得跳了一下,她长的真是美,就连一向自负的她都不得不承认,她在她面前一定是黯然失色的!
怪不得二哥不待见康雅瞳,饶是她是男人,两相比较,她也只会对这样的尤.物动心。
她连一点妆都没化,可是那皮肤通透白皙的比她涂着顶级粉底都要来的细腻完美,一头长发没有一丝丝烫染的痕迹,黑亮的散在身后,甚至连身材都是完美的,凸凹有致,比起自己小女孩的平板耀眼多了。
陆婉仪不由得心里涌上一股酸,女人天生都善妒,她也不例外,两个陌生的女人初次见面,首先比的就是一张脸,然后是身材,如果脸和身材都比不过那才开始用衣服和首饰还有包包来安慰自己。
陆婉仪看着她普普通通的装扮,想着也就是北京动物园的批发市场四五十块就买来的衣服,心里才稍稍的平衡了一点。
她冷哼了一声,预备转过脸时,却忽然看到锦年伸手理了理头发,葱白一样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头发,指甲是健康的粉色,没有经过任何人工加工…
陆婉仪的心,莫名的咯噔了一声,那一天严子俊说的话,忽然间历历在目。
她问他她做的指甲好不好看,他却说其实指甲不用做成彩绘也是很漂亮的…
陆婉仪的眸子飞快的转到严子俊的身上,果不其然,他的目光牢牢的缩在陌锦年的身上,那样的炙热,那样的专注,甚至她望了他许久,他还在那样无所顾忌的看着她。
陆婉仪一下子咬住了嘴唇,心底波涛汹涌的愤怒和嫉妒差一点就要被烧着然后狂燃起来,她恨恨的看着安静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画的陌锦年,又气恼的望着呆呆的严子俊…
“臻生…”
康雅瞳却是忽然开了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
陆婉仪一下子镇静下来,她不能冲动,不能做出任何举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她什么都不能做,她若是冲动做出什么烧昏了头的事情,那就是在把子俊向外推。
陆臻生抬眸,看她一眼,淡淡笑了一下:“雅瞳,你怎么来了。”
锦年鼓足了勇气,她不能再继续站下去,她不能再把这个可笑的笑话继续下去。
锦年转过脸,飞快的抓了包包和外套就要走。
“诶,你是谁,怎么连句话都不说就要走呀?”陆婉仪笑的异常单纯,她走几步,就站在了严子俊的面前,撒娇一般伸手拉一拉严子俊的衣袖:“子俊,你认识人家么?怎么都看的呆住了…”
锦年站立不安,紧紧咬了唇瓣,一抬头,正对上严子俊的目光,那一闪而过的,若她没有猜错,是心痛么?
“不,不认识…”严子俊强逼自己转过脸来,搂住陆婉仪轻轻一笑。
他若是做出任何不正常的举动,只会伤害到她,他知道陆臻生的手段,也知道他对她的残酷。
“你是我二哥的情人?”陆婉仪又是烂漫的笑容,可是那句话却让锦年的脸越发的白了起来。
“对不起,我和陆先生只是认识而已。”锦年强扯出一抹笑,看一看陆婉仪:“不好意思,我现在要走了…”
“喂,我二哥有未婚妻,你以后就不要再缠着我二哥了,我二哥也不会娶你,你何苦这样耽误自己呢?”陆婉仪拉住她的手臂,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可爱的望住他。
“你误会了,我和你二哥没有一点关系。”锦年推开她的手,大步的就向外走。
康雅瞳站在陆臻生的面前,却像是一个透明人。
他自始至终都在看着她,所有的表情都在绕着那个女人而转。
“陌锦年,你给我站住。”在她跨出房间那一刻,陆臻生忽然冷冷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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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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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锦年,你给我站住。”在她跨出房间那一刻,陆臻生忽然冷冷的开了口。
锦年恰好走到门边,听他此刻声音中含了怒气,她却是一回头,安静一笑,那笑容极美,连康雅瞳看了也有几分按捺不住一般,眼底浮起大片惶恐与不安。
这世上众人,无一不是有一分也要硬生生说成十分,却偏偏此刻面前站着这个人,明明值得十二分的好,却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多么美一样,把所有锋芒和风情都敛在了那温柔和沉静中,全部都藏起来。
康雅瞳虽是嫉恨,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美的夺目,却又让人心生好感讨厌不起来。
就“陆先生,谢谢您那天出手相救,您要好好休养身子,我改天再来看您,先告辞了。”她温婉一笑,又对房间余下几人客气的点头:“那么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望陆先生。”
她的目光缓缓滑过严子俊的脸,像是看着一个初次相见的陌生人一般,没有一丝丝的波动和其它表情。
“陌锦年!”陆臻生音调又提高十分,他强坐起来,手臂上的伤口却又扯开,疼的他一下子咧开了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堙康雅瞳听他呼痛,一下子就收回了思绪,她眉尖若蹙,眼底泪光闪闪,柔柔扶了他的手臂让他躺下,口中心疼的半埋怨起来:“伤还未好,你就不要乱动,陌小姐也只是暂时离开了,已经应承了还要来看你的,你只管好好躺着休养罢。”
陆臻生被她挡住大半视线,本来眼前都是模模糊糊一片,已经让他心绪烦躁不堪了,此刻康雅瞳挡在他眼前,他又不能将她推开,不由得那烦躁就硬生生的涌上来,一挥手,就把床头的果盘打在了地上…
康雅瞳受惊的躲开,他抬眸去看,那门口哪里还有人?
她着实是太胆大,太放肆,太不将他放在眼里,竟然就这样笑吟吟不痛不痒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走了。
陆臻生胸前剧烈起伏,双拳也不由得紧紧攥紧,她已经敢这样公然的忤逆他,不把他当成一回事了!
“臻生…”康雅瞳心底烦躁一片,怔怔喊他的名字,而陆婉仪也有些吃惊的望着他,靠在严子俊怀中不敢吭声。
“你们出去。”窗外雨声渐渐停住,清凉湿冷的空气注入房间,让人鼻端似乎都缭绕着那青草香。
陆臻生觉得脑子里渐渐明朗起来,而怒气也就被压制住,他何苦来哉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气成这样?他陆臻生向来不把女人当一回事,这一向要多少有多少的东西,他还就偏不信他找不到一个比陌锦年还入眼的来!
唇角倏忽勾出了一抹淡淡笑,那笑意却像是淬了毒药一样让人挪不开视线。
“臻生…”康雅瞳试探开口,打量他的神情:“请医生来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好么?”
他并未应声,只略点点头,康雅瞳心底涌上大片喜悦,还未去,陆婉仪就机灵的拉了严子俊出去:“雅瞳姐我们去叫护士,你在这里陪二哥哥。”
陆婉仪脆生生说着,就拉了严子俊向外走,康雅瞳微微有些脸红,坐在他的床边低了头,他也跟着沉默,偶尔只淡淡看她一眼。
差不多的动作,差不多的氛围,甚至连那沉默都差不多。
可是他却觉得意兴阑珊,似乎是和刚才那人坐在那里,羞怯怯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臻生…你和陌小姐,怄气了么?”康雅瞳按捺不住,低低的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