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宸看他吃痛惨叫出声的模样,唇角抽搐了几下,却还是冷哼一声:“活该!”
“阿宸,你心真狠…我们光屁股就认识了,你也真下的了手!”
崔逸凛捂着脸龇牙咧嘴的在一边嚷嚷,乔靖安和陆臻生也笑了起来,这一对冤家,到一起就是这样吵一个没完。
东方宸看他着实疼的厉害,也不由得叹息一声:“且管好自己的嘴吧,一个大老爷们甭天天想那些龌龊下流的事情!”
“那怎么会是龌龊下流?同性恋就要去死?”
东方宸听他声音扬高,不由得讶异的看他一眼:“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你转性喜欢男人了?”
崔逸凛一时间有些愣怔,他辜辜的看了东方宸两眼,“懒得理你。”
说完,竟然转身就走出了包厢。
乔靖安也有些讶异的看他一眼,又对东方宸说道:“宸,你们怎么了…”
“不理他,明儿就好了。”东方宸说着,却也站了起来:“靖安,臻生,我先回去了,今儿没劲儿。”
“我也走。”陆臻生搂了如如起来,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今晚去你那里…”
如如似是惊喜又像是害羞的看他,小声的嗫嚅一句:“陆少…”
陆臻生一笑,搂了她的腰就向外走去,乔靖安和东方宸上了一辆车,陆臻生单独开车载着如如。
如如微微垂头坐在车子里,她不敢看他,却又忍不住的偷偷看她,他的侧脸真是好看,高挺的鼻梁,薄凉的唇,眉毛修长直飞入鬓,不长不短的头发修剪的利落有型,微光之下,泛出淡淡的深咖色,极其的好看,他的左耳上那一枚从未摘下的耳钉,光芒璀璨,几乎晃花了如如的眼睛。
“看什么。”他忽然扭过脸来,眼底透出深深的冷漠,如如吓了一跳,立刻低下头去:“陆少…对,对不起…”
戛然的刹车声忽然响起来,接着她的下颌就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再拉近,他的唇越来越近,却在快要吻上的时候,直接下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撕拉一声,如如的裙子被撕开,陆臻生的手,直接粗鲁的探了进去…
如如吓坏了,她瞪大眼睛望着他:“陆少,你要做什么?”她虽然和陆臻生认识有一个月了,他们也发生了关系,可是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粗鲁可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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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法舒缓的烦躁
如如吓坏了,她瞪大眼睛望着他:“陆少,你要做什么?”她虽然和陆臻生认识有一个月了,他们也发生了关系,可是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粗鲁可怕过!
“闭嘴。”陆臻生不知按了哪里,车座忽然就降了下去,如如低声尖叫一声,整个人就跟着仰躺了下去,只不过一秒间,他沉重的身子就压了上来,坚硬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大掌沿着那光滑的大腿就滑了上去…
如如惶恐的看着他,她试探着轻轻喊了一声;“臻生…”
他的动作太粗鲁,而他的沉重压在她的身上又太过于难以忍受,她几乎无法呼吸了,伸出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刚想推开,却被他一下子攥住按在了头顶,如如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骨折了,可是她仍是乖巧的强忍着,一点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臼陆臻生粗鲁的把她的胸衣直接推了上去,接着就低头埋在了她的柔软中,他毫不顾忌的咬她,吮吸她柔软的肌肤,如如疼的低叫出声:“臻生,轻点…”
她抱了他的头,手指插在他浓密的乌发之间,似在推拒又像是迎合,她喜欢他,从她看到他第一眼开始,从他主动和她搭讪开始那一刻,她就喜欢上了他。
她喜欢他那种骄傲到不可一世的态度,她喜欢他坏坏的带着一点痞子味道的样子,她被他完全吸引,所以在他面前,她根本不会做出反抗他的举动…
咎她的顺从,却是让他越发的愤怒起来,内衣被他扯掉,他抽掉皮带,没有一丝前戏直接挤入了她干涩的身体,那样撕裂的疼痛,像是火烧一般的难熬,如如痛的身子都拱了起来,唇齿之间溢出细碎的几声呻.吟…
“臻生,轻一点…”她轻声的呢喃,却并不敢做出反抗的举动。
她的顺从,却让他越发烦躁,干脆不管不顾的狠狠冲撞起来,那样的疼痛,简直无法忍受,如如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却还是强忍着不将他推开。
他又动作了几下,还未发泄就已经抽身而出,却不知为何觉得索然无味,同样的场景,几乎是同样类型的女孩子,可是他的感受却是这么不一样。
空气中似乎隐约的弥漫起来鲜血的味道,陆臻生错开身子向下看了一眼,却看到如如双腿间淌出鲜血来,而她脸色发把白的躺在那里,似乎连呼吸都没有多余的力气。
他并未觉得愧疚,只是拿了纸过去,迟疑片刻,还是将她拉起来,把纸巾塞在她的手中:“擦一下…”
车座上已经染上了血污,他没注意到如如痛的哭的发抖的样子,只是想着,明天该去换一辆车子了。
他有洁癖,最厌烦的就是女人身上的血污。
如如几乎不敢碰自己的身子,胡乱的擦了擦,就把裙子拉了下来,她瑟缩在那里看他,“臻生,你怎么不继续了,你并没有好…”
陆臻生头也不回,淡淡说道:“你不疼么?”
如如眼底骤然一亮,想着他是因为心疼她痛,所以才事到一半就退了出来。
“臻生…”她大着胆子搂住他的手臂,把脸贴了上去,柔柔开口说道:“臻生,你怎样我都可以,我不怕疼,只要你喜欢…”
陆臻生沉默,他记得他以前是喜欢这种柔弱顺从的女孩,或者是火辣热情的辣妹,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有些提不起兴致来。
如如从第一次和他在一起,就一直是柔弱的承受,一点点的反抗都没有,而那个女人,不管是上了她多少次,她都反抗撕咬的像是一只小兽…
他忽然恨恨的一拍方向盘,叭的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来,如如吓了一跳,慌忙松开了他的手臂,不知他的这些怒气,究竟是源自哪里。
她这样顺从,百依百顺,还是不可以讨到他的欢心么?
如如不由得觉得有些沮丧,她抱紧双臂,想起别人给她说的那些冷嘲热讽,他的女人多的数不清,而且他已经有了未婚妻,她和他在一起,就是现在他新鲜,宠着她,可是以后呢?
等到他腻了的时候,等到他想要甩开她结婚的时候呢?她是不是只能拿着一笔可观的分手费离开?
如如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她漂亮的眸子眨一眨,将眼泪逼了回去,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她是知道的,现在若是让她离开陆臻生,她做不到。
他残忍也好,无情也罢,她就是喜欢了,而且,他这些日子对她的温柔和那些亲密,她忘不掉。
陆臻生一路沉默,将如如送回公寓后,他并没有上去,只是一个人驾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
夜已深,风早已是冷飕飕的刮在脸上,他开了一会儿,不想回家去,似乎觉得哪里都没有留恋的地方。
不知开到了哪一条街上,路边的长椅十分的漂亮,是适合情侣坐的位子,他把车子停下来,下车,走过去,在那长椅上坐了下来。
深秋了,风把树叶吹落了下来,在地上铺了厚厚金黄的一层。
如果踩上去,会是软软绵绵的感觉的吧,他看到一对相拥的情侣就这样在他面前走了过去,一路都是笑嘻嘻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他忽然觉得,天地之间,他拥有的那么多那么多,却都比不过此刻别人的相依相偎。
坐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多愁善感可笑,爱情算什么?不过是一辈子被一个女人圈牢的坟墓,他陆臻生不要,从前不要,现在不要,将来,还是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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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尴尬相逢
“老婆,早餐买回来了!快起床。”叩叩的敲门声伴着好听的男声传来,躺在小床上的女孩在被子下翻翻身子,咕哝了一声,才伸伸拦腰坐起来:“起来了。”
沈夜微微一笑,就拿了买好的早餐去餐厅,把豆浆倒在小碗里,包子也放好,还有她最喜欢吃的一种小馅饼也摆在了盘子里,弄好之后他才走进卫生间,给她把牙膏也挤好才去客厅等她。
她今天没有课,所以早上一直睡到现在,他上完第一节课就急匆匆的回公寓来给她送早餐。
是的,他们现在已经提前开始了“同居”生活,只等着过年的时候带她见了父母,订了婚,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这个老婆睡在同一张床上,不用忍受这样的同居又分居的痛苦。
臼锦年裹着厚厚的睡衣睡眼惺忪的走出来,沈夜已经在她身后环抱住了她和她一起去浴室…
他的手圈住她纤细的腰,下颌搁在她的肩膀上,“老婆,你像是一只可爱的小懒猪…”
“你才像是小懒猪。”锦年没好气回他一句,闭着眼睛开始刷牙。
咎“老婆,生日快乐…”沈夜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优美的侧脸:“老婆,你真好看…”
“讨厌啦,让我好好刷牙…”锦年含混不清的说着,眼底却还是有了笑意。
好容易他不闹了她飞快的收拾好坐在餐桌前,吃罢了早餐,就跟他一起去上最后一节课,两人拖着手,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儿。
“晚上叫上杜鹃,安琪,还有我们宿舍几个兄弟一起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他其实已经订好了餐厅,他们两人吃过西餐后,就去酒吧和杜鹃安琪他们会合,立誓要喝一个一醉方休。
“和你一起过就好了啊。”锦年灿烂的一笑:“你来安排就好的。”
“我是想着自从搬来这里,你都变成宅女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好?你白天没事了,也和杜鹃安琪她们去逛逛街,出去玩玩,知道么?”沈夜琐碎的交代着,锦年只是一个劲儿的抿着嘴笑,沈夜被她笑的也跟着笑起来:“你这丫头。”
“好啦,我知道啦,我们快走吧,我要迟到了…这一节课是要点名的…”锦年拉了拉他的手,加快了脚步向学校走去。
他们住的学校西门不远处的小区里那一套公寓,是沈夜的爸妈特意给他买的,因为沈夜毕业时决定留在北京发展。锦年知道北京的房价多贵,知道这个事情后也曾经十分的不安,只沈夜说,这也是倾尽了家里所有积蓄买来的,爸妈不过是普通的企业职工而已,他也只是平凡人家的小孩儿,锦年这才稍稍的安下一点心来。
下了课,中午两人回去随便烧了一点饭菜,下午的课干脆翘掉,两人一起出去逛街,给锦年买了几套新衣服,沈夜还做主给她买了一整套兰蔻的护肤品,到五点多钟,他们就去了订好的西餐厅,锦年几乎算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待到享受了一顿极其完美的烛光晚餐之后,沈夜就带她打车直接去了酒吧。
提前沈夜已经订好了座位,他们去的时候,杜鹃和谢安琪,还有沈夜宿舍的几个兄弟都已经到了。
因为是锦年的生日,少不得杜鹃和谢安琪还有几个男生嫂子嫂子的叫着挨个敬她酒,她虽然酒量不错,却也禁不住,虽然沈夜挡了许多,却也灌了几杯酒下肚,锦年就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别灌你们嫂子了,她可不能再喝了。”沈夜笑着拦住那几杯敬过来的酒,谢安琪看他这般心疼体贴的模样,不由得甜甜一笑望着沈夜道:“学长,你对锦年姐真好!”
沈夜一笑,将锦年揽在怀里摸摸她脸:“对自己老婆不好,对谁好?”
谢安琪脸上笑意似乎微微的闪烁了一下,却仍是强撑着笑道:“真羡慕锦年姐…”
“那你赶紧找个男朋友啊。”杜鹃接了一句,玩笑一般口吻说道:“你也不能因为羡慕锦年,就天天粘着人家啊,多耽误人家二人世界啊。”
“锦年姐才不在意呢。”谢安琪天真无邪的甜甜笑着说道,锦年却开口打趣:“我怎么不在意,我天天等着你给我找一个妹夫呢…”
“我才不要找呢!全校都没有沈夜学长这样好的男生…”谢安琪小女孩一样嘟起嘴吧埋怨道,那几个男生听了这话不由得笑起来:“安琪,我们和沈夜一宿舍的,兴许能沾点沈夜的优点啊,你要考虑一下么…”
“切,我才看不上你们呢,表妄想啦…”
几个人笑闹起来,碰杯声不绝于耳,锦年趁空站起来去洗手间,几个男生正缠着沈夜灌他酒,沈夜就慌忙推了杜鹃陪她一起去,这才稍稍的放心。
杜鹃许是有些不舒服拉肚子,锦年就站出来在走廊那里等她,她脸发烧,头也有些晕,就有些无力的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手指在那精致的墙纸上无意识的划着,不知过了多久,锦年一抬头却是有些愣住。
陆臻生就在不远处的地方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从洗手间走出来,笑吟吟的走到他身边去挽住了他的手臂,锦年有些许的慌乱,接着却是镇定了下来,她装作不经意的扭过脸,不再看他们,而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她身边…
锦年感觉自己心口有些狂跳,他难道是要过来她身边么…
锦年想起自己曾说,绝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现在,她是不是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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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目睹激.情戏
锦年想起自己曾说,绝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现在,她是不是食言了?
她低下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跳却是咚咚加快,鼻端缭绕过清晰而又熟悉的味道,而那味道疏忽儿也就飘远了,锦年一抬头,却看到陆臻生早已搂着那个女孩子走过了她的身边,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她一样,恍惚的看到他在很温柔的对着身边的女孩子轻笑。
锦年松了一口气,立刻转过身向着包厢里走,干脆也不等杜鹃了,她心慌慌的,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慌。
他们几个月都不曾见过,锦年心底也似乎觉着从未和陆臻生认识过一样,和沈夜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未想起过他这个人,恍若是曾经的一场噩梦,已经烟消云散了。
臼可是现在,她坐下来许久,还觉得一颗心在砰砰乱跳,他是真的没有看到她,还是…和她一样装作不认识而已?
她低着头坐在那里,心里却是惶恐不安的,她担心陆臻生那人突然食言怎么办?他若是这一会儿跑来她身边,说出什么不三不四下流的话,沈夜那边该怎么办?
锦年想着,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她不经意的一抬头,却看到对面的开放式包厢里,投注过来的一道冷冷的目光。
咎只是她抬起头时,那目光没有和她对视,飞快的错了过去。
锦年也没有多看,她低了头去喝饮料,垂下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惶恐。她想要叫沈夜离开,却看着他们几人玩的正高兴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吧。”沈夜却是忽然扭过脸来亲昵的搂住她,和她的脸颊贴在一起温柔的说道。
锦年豁然的感觉到那压抑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了,她怔怔一抬头,却看到陆臻生正隔着人群望着她,锦年吓了一跳,头低的更低:“嗯,等杜鹃回来,咱们就回去吧。”
“好,都依你。”他忽然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就笑嘻嘻的看着她。
似乎是喝多了,一向在外人面前话极少而又矜持的沈夜,却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握了酒杯,一饮而尽,俊秀的脸上透出璀璨的光芒,他低头看着锦年,忽然大声开口:“我爱陌锦年,我沈夜发誓这一辈子就只爱我的老婆陌锦年!”
锦年的脸腾时烧的通红,却又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她拉一拉沈夜的手,小声说道:“沈夜,你喝醉了,不要乱说了…”
“老婆,我没有乱说,我说的全是真的,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我沈夜爱陌锦年,会一直一直爱下去,爱到我死,爱到我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为止…”
沈夜伸手把锦年拉起来,他忽然就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他们之前的吻并不少,可是沈夜极爱惜她,从不愿意做出过分举止,而此刻,他似乎是真的沉醉了,他吻的那样深,带着酒味的唇舌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角落,他吻的那样用力,身子向下压去,让锦年都不由得后仰,腰都快要折断了…
几个男生立刻起哄起来,杜鹃回来恰好看到,也不由得激动的只鼓掌,连声庆幸的说幸好自己没有错过一场好戏…
只有谢安琪,似乎是喝醉了一样,醉眼迷离的望着相拥的两人,一动不动。
没人注意到她此刻的眸子似乎是灼烧一般落在沈夜的脸上,带着痴缠的爱慕。
咔嚓一声,陆臻生的手中的杯子被他生生的捏碎,玻璃碎茬扎破了他的手心,立时鲜血就涌了出来,如如吓坏了,一瞬间心疼的眼泪就淌了出来,她手忙脚乱的拿着纸巾去捂他的掌心:“臻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陆臻生却只是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紧攥的掌心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那锐利的疼痛一般,那个贱.人!他敢肯定她是故意的,她看到他了,所以她故意去勾.引那个男人,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他,她根本不屑于他!
他真想,真想冲过去给她几十个耳光,把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掐死!
“臻生,你松松手啊,你流了好多血…”如如眼中包着泪,她使劲的去掰陆臻生的手,连自己的手指被那碎玻璃扎破了都恍然不觉…
“闭嘴!”陆臻生劈头爆喝,一下子把如如推开,他甩掉手中染血的玻璃碎茬,根本不顾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一双眸子只是盯着拥吻的两人。
你看看那张脸,染着勾人的红晕,她不知又施展了什么手段,一副残花败柳的身段,甚至还能勾引别的男人,他就该知道,像她这样的贱人,根本不配他用心思去弄她到手!
她在他面前千般不愿,碰一下就做出贞洁烈女的样子动不动以死反抗,可是现在那个男人恐怕是快要把她的舌头都咬断了吧她还一副享受的表情!
“臻生…”如如怯怯的望着他,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不知他究竟在看什么,他脸上的怒气很盛,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那一种。
陆臻生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向酒吧的出口走去,他不由得也站了起来,预备抬脚的那一刻,心底却是忽然一激灵,他这是怎么了?他曾经说了彻底甩掉她,绝不再食言,她是生是死,不管和谁上床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他现在愤怒什么?
该死的,他只是霸道惯了,只是为所欲为惯了,他看不得自己碰过的女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就像是他想要的东西,他宁愿打碎,都不会让别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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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命运分岔路
他看不得自己碰过的女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就像是他想要的东西,他宁愿打碎,都不会让别人染指…
可是,这个女人,是他亲手甩掉的,是他第一次破例,发誓不再纠缠一个女人。
他又坐下来,伸手搂住了如如,指尖拂过她的脸颊:“新戏什么时候上映?我一定去捧场。”
“真的么?”如如大喜,全然没料到他竟然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去捧场,那么不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就要曝光了么?
臼他,难道是想公开他们的关系,让她光明正大的跟着他么。
可是,他的未婚妻康雅瞳呢?如如心底涌上大片的苦涩:“臻生,还是算了吧。”
“怎么?”他一挑眉,指尖挑起她的下颌,将她巴掌大的小脸拉近:“你不乐意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咎“不,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臻生,只是你想一想康小姐,她是你的未婚妻,我现在这样…就已经十分的对不起她…”
“不要说了,她是她,你是你,我陆臻生就是结婚了,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他摸一摸她顺滑的长发,眼前忽然滑过旖旎的画面,他低头,吻在她黑亮的发丝上,似在对她说,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呢喃:“以后就留直长发,黑色的,不要烫染…就这样,很好看。”
“嗯,只要你喜欢,我怎样都好。”如如闭上眼睛,说不出心底是喜还是哀伤。
沈夜和锦年还有杜鹃他们快要走到酒吧的门口时,忽然就感觉到周围一阵的***动,锦年好奇的一看,却发现酒吧经理带着一行人急匆匆的迎了出去,心下隐约感觉到,必然是要来什么大人物吧。
“萧少,请这边走,包厢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经理点头哈腰的恭维着引了几个极其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器宇轩昂,年纪轻轻却看起来气质不凡,那经理只不停的说着,而他却只是偶尔嗯一声,唇边噙着一抹极淡的坏笑。
经理看他这般,不知何意,也只好讪讪的笑着:“萧少,您请,这边请…”
“我今天带几个新朋友过来,有没有漂亮干净的姑娘?”萧光澈脚步停住,一双细长的眸子扫过酒吧里的众人,锦年原本只是被沈夜搂着低头向外走,乍然听到这一句大喇喇的话,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
她抬头看的时候,萧光澈的眸子也正好收回来,只余光从她的脸上滑过去。
“当然,当然有,都准备好了,萧少随便选即可。”经理慌忙赔笑说道,躬腰连连点头。
萧光澈正欲抬脚,眸子却又转了过去,正好看到锦年的侧脸,他心弦一动,一伸手指了锦年说道:“诶,这个好,就她吧。让她今晚陪小爷。”
他看到沈夜搂着她,而她又喝的醉醺醺的,想着她是一个坐台小姐,所以也就不管不顾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当然,她此刻媚态横生,天生带着一股风流的韵致,把她想成那样的女人,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经理看过去,不由得微愣,结结巴巴的辩解道:“萧少,那位小姐只是一个客人…不是,不是…”
萧光澈微微一抬下颌,语气带着骄横:“我不管别的,我就是要她。”
沈夜他们显然都听到了这样的话,而且萧光澈很明显就在指着锦年。
沈夜脚步顿住,许是酒醉,更重要是因为他的话侮辱了他心爱的锦年,他竟然一步抢上前,挥起拳头就砸在了萧光澈的脸上…
萧光澈并未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敢对他动手,一时之间根本没有防备,愣是硬生生的挨了重重一拳…
“萧少,你没事吧!”
“靠,大爷的,敢对萧少动手!你这个狗杂碎嫌命长不是!”一时间,萧光澈身边的跟着几个公子哥儿就撸着袖子嚷了起来,有人过去扶了萧光澈,余下几人已经冲了过去和沈夜厮打起来…
杜鹃和谢安琪都喝的不少,两人晕乎乎的还未弄清楚状况,就被沈夜的几个兄弟拎出了酒吧,他们也跑过去帮沈夜,一堆人乱糟糟的打在一起,一瞬间,骂声,吵嚷声,酒瓶杯子摔碎的声音乱糟糟的混在了一起…
沈夜他们显然不是那几人的对手,更何况酒吧经理的手下也帮着萧光澈他们,不一会儿,几人就被制住,按在了地上,沈夜的脸被打肿,眼角也破了,嘴边淌出一片的血红,他喘着粗气被人踩在地上,眼珠却还在艰难的转着寻找锦年…
锦年原本被他们推到了外面的安全地带,此刻看到沈夜被人踩在地上,不由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你们放手,放了他!”锦年扑过去,拼命的去推那几人,却被人毫不客气的一耳光搧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