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一直到车速飙上了120码,他才稍稍的冷静了下来,恰在这时,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陆臻生一看,康雅瞳来电是否接听?
他眉心蹙的更紧了,想了一会儿,那手机还在锲而不舍的嗡嗡响着,他心里沉沉叹口气,按下接听。
“喂,雅瞳,怎么了?”
咎“臻生,我现在已经下了飞机正在机场,你能来接我么?”康雅瞳温柔的声音像是一阵轻柔的风,陆臻生觉得烦躁似乎消减了一些。
看,他身边从来不缺这样的女人,温柔的,乖巧的,听话的又漂亮的女人,他何苦死抓着那个陌锦年不放?她有什么好,除了一个漂亮的脸蛋儿,除了一副诱人的身段,她哪儿好?臭脾气简直让人烦死了!
“臻生?”康雅瞳没听到他的回答,不由得又轻轻唤了一声。
“好的,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陆臻生温柔的开口,立刻就听到雅瞳开心的欢呼,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一张俏丽的小脸上开心的笑容…
那个女人从来没有给过他一点点的笑容,她每次面对他,不是冷漠的面无表情,就是深入骨髓的嫌恶,再不然,就是她刻意做出的那些妩媚的笑意,想要让他厌烦的笑意。
他合上手机,却又想到那天看到她和那个男生笑着挥舞着手臂告别的样子,她笑的那样灿烂,眉眼之间都似乎含着阳光的味道,粉红的唇瓣像是引诱着人去采摘一般,扬起的弧度优美的让他都看呆了。
可是那笑容却不是对他绽放的,他没忘记她看到他出现时,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变幻莫测,那一闪而逝的恐惧,厌恶,冷漠,在此刻,像是一根针一样插进他的心脏里,又故意的来回研磨了几遍…
“该死的!”他使劲的甩甩头,将她那张脸拼命的甩掉,他已经甩了她了,像是甩一个不要的垃圾一样甩掉她了!他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心烦,再也不用和那个死女人这样扯摆不清了!
他的保证一兑现,锦年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回归了大半,她乖乖吃饭,配合医生好好的治疗,不过几日脸色就变的有些红润起来,整个人看起来也不是前几天那样,纸片人似的风一吹就倒了。
出院那天,锦年开了手机,立刻短信就塞满了她的信箱,她打开一看,除却几条催交话费的服务短信,余下的都是杜鹃和沈夜的,还有几条零零星星是关系稍好的同学还有谢安琪发来的。
她打开沈夜的短信,只不过看到一句:锦年,你在哪里,我找你找的都要绝望了…
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沈夜,沈夜…她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只觉得心口里又酸又甜,这世上,总归还有一个人在爱着她,守护着她。
一拨通沈夜的电话,那边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沈夜的声音沙哑又带着惊喜:“锦年,锦年是你么,你在哪里?你去哪里了,锦年…”
“沈夜…”锦年只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就捂着嘴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听到她哭,那边的沈夜几乎着急的快要发疯了,锦年只听着他在那端心疼的哄她,心口都像是窝了蜜,她贪婪的听着,那样青涩却又炙热的情话,似乎一下子把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
说了她所在的地址,锦年就坐在医院外面的花坛上等着沈夜来接她,她又给杜鹃打了个电话,少不得杜鹃又哭又笑的骂了她半天,两人说了会儿话,杜鹃知道沈夜来接她,也就放了心,想着给他们独处的机会,也就放弃了来接她的打算。
锦年一扬脸,就感觉十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她的脸上,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舒服的只想这样躺在草坪上美美的睡一觉。
从此以后,她的生命中,有了沈夜,注定只会有阳光了吧。
她想着,就想到在度假村时沈夜和她形影不离的日子,她那时每天都在担心,担心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可是现在看来,她是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从今以后,她就可以和沈夜在一起,想干嘛就干嘛,想去哪里就去那里,想怎样快活就怎样快活…
陆臻生那个恶魔…她会忘掉,永远永远的忘掉。
如果沈夜可以接受她的过往,可以心疼她所遭受的那些苦难,那么这一辈子,无论他在哪里,锦年就在哪里。
沈夜跳下车子的时候,就看到坐在花坛上的锦年,她美丽的像是一幅流动的画,让他每看一次,就沉沦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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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从此和他,两不相干
沈夜跳下车子的时候,就看到坐在花坛上的锦年,她美丽的像是一幅流动的画,让他每看一次,就沉沦几分。
她失去消息这些天,他几乎快要发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一个女人,可以到这样疯狂的地步,他们认识才不过一个月,可是他却觉得他们上辈子就已经是情侣了。
“锦年…”他按捺不住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锦年还未睁眼,就感觉到一股干净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唇角不由得就扬了起来,小手圈在了沈夜的腰上:“沈夜,我好想你…”
臼“我也想你,锦年,我想你想的发疯了…你这个坏孩子,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这么久,不许有任何事情瞒着我!”沈夜紧紧的箍住她的身子,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拼命的嗅着那属于她的气息。
“再也不离开了,沈夜,只要你要我,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永远都陪着你…”锦年的鼻尖在他胸口微微的蹭了蹭,然后她的脸就完全的贴在了他的胸前,她和沈夜,要在一起一辈子,绝不分开。
“我怎么会不要你?你不知道你接受我,你说你也喜欢我,我有多快活?锦年,我爱你,我要娶你,这个寒假一到,我就带你回青岛见我爸妈,我要和你订婚,锦年,你答应么?”
咎他急促的说着,呼吸灼烧的喷在锦年的耳边,这样的话语,她听了本该是高兴的,可是她却是僵硬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包包里躺着一份病历单,她刚刚为别的男人流掉了一个孩子,沈夜会要她么,沈夜可以接受她有一个这样不堪的过去么?她恨陆臻生,她从未像这一刻这般的恨着陆臻生!她恨不得杀了他,一刀一刀的把他的肉割下来!他毁了她这个人,他还有可能就这样毁了她的爱情…
“锦年,你,你怎么了?你不答应么?”沈夜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不愿意,不由得就慌张起来,小心翼翼的去打量她的神情。
锦年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她看着他,不由得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却是低下头,脸色红红的看着自己脚尖,声音里似乎染上了害羞:“哪有你这样的求婚的?我才不答应呢…”
沈夜怔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欣喜的一把抱住她转了几圈:“锦年,你等着,只要见了爸妈,只要我们的事情订下来,我就给你准备一场完美的订婚礼,好不好?答应我,锦年…答应我,嫁给我,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他漂亮热烈的眸子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几乎将她这个人融化了,锦年一颗心突突的跳着,她迷乱了,她只是胡乱的点着头,就又紧紧的抱住了他:“我答应,沈夜,我答应…”
她什么都忘记了,她脑子里刻意的把过去的一切都给忽略了,她只想这样和沈夜在一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因为所有的课本和衣物都在陆臻生那里,锦年原想着衣服不要也就不要了,她挤点钱出来胡乱买几套就行,可是那一大堆课本和参考资料,还有她一直以来的藏书,却是怎么样都舍不得,思前想后了几天,锦年还是决定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而他送给她的那一枚蝴蝶胸针,她也正好可以还给他,她虽然不懂首饰,可也知道那胸针价值不菲,她拿着,总归还是不伦不类。
估摸了一个他可能不在的时间锦年给管加打了一个电话,果然,他一整天都在公司有应酬不会回来,锦年打定主意就预备过去取回自己的东西,而管家伯伯是个好人,把她住过的房间都整整齐齐的保留着,东西也一样未少。
和沈夜发消息说了去亲戚那里拿东西,锦年一下课就没有和往常那样等着他一起去餐厅吃饭,而是直接出了校门。
孰料到校门的时候,沈夜已经笑吟吟的等在那里了,一见她,就直接过去搂住她揉了揉她的头发:“上次你去亲戚家,就失踪了这么久,这一次,我可不放你自己走了…”
锦年心中甜蜜他这般体贴,却又害怕万一撞上陆臻生那个混蛋,他说出什么做出什么让沈夜看到。
“我发誓,只要一个小时我就乖乖回来好不好?”她撒娇的拉住他的手摇晃。
若是平时,沈夜早就有求必应了,可这一次,他却是偏偏不松口,看她求了半天,有些生气了,他才摸摸她的脸说道:“乖,我在车子里不下来,不让你亲戚看到好不好?”
锦年看他这般退让,也实在无法再拒绝,只好答应了,想着他坐在车子里等着他,总归是没事的吧。
打了车直接去了陆臻生的别墅,车子离别墅还有老远,锦年就让司机停下来了,沈夜讶异的看她一眼,随口说道:“你亲戚这么有钱啊,这里的别墅都买得起…”
锦年只是笑了笑,就打开车门下车向别墅走去。
管家已经在等着她了,锦年也不敢多耽搁,只飞快的去自己的小卧室,将几件重要的东西收了收,她环视一眼房间,心底说不出的叹然。
正文类似醋意
锦年手里握着的胸针松开,她把胸针递给管家,长睫微微的垂了下来,声音里也染上了淡淡的凉:“帮我把这个还给他罢。”
管家一一答应,看她抱着装衣服的大包出去,他不由得有些欲言又止,待到走到楼下,走出客厅了,管家看她迫不及待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陌小姐,有几句话我还是想要告诉你…”
锦年站住,回过头微微一笑:“您请说。”
“其实,其实别看少爷对你这么坏,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你在少爷心里的位置很不一样…至少,至少我跟在少爷身边这几年,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吧…”
臼“够了。”锦年听到他的名字,就不由得蹙起了眉尖,她嫌恶的将那个人的脸从脑海里踢出去,有些激动的开口;“伯伯,您别说了,我一点也不稀罕他的上心,如果他的上心是指快把一个女人打死,逼迫死的话,那么您说,这样的上心算什么?”
“陌小姐,我知道少爷前几次对你实在是太坏了,连我都看不下去,可是你不知道,少爷他每次发完脾气之后…”
“你别说了。”锦年的脸越发的白了起来,她飞快的打断他的话,低着头就向外走:“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现在好容易放了我,我和他这一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我不会再见他,他也不可能再见到我,关于他的事情,一个字,我都不想再听到了…”
咎“陌小姐…”管家看她态度坚决,眼底更是止不住的冷漠嫌恶,心知说什么都没什么用处,她恐怕是心底里已经恨极了他,不由得轻轻摇头:“陌小姐,我送您出去罢。”
锦年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长发从肩上滑下来,恰好遮住了她的脸,她抱着手里的包包走的很快,似乎在这别墅里多站一会儿都觉得肮脏。
佣人将她的箱子都装在了出租车的后备箱中,沈夜怕她生气,也不敢下来帮忙,在管家离开之后,她弯腰预备进车子的时候,他才慌忙的跳下车子接过她的几个包包…
“谢谢。”锦年冲他甜甜一笑,伸手帮他把额前微乱的刘海拨了一下;“快上来吧,我们该走了。”
“嗯。”沈夜放好东西,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看着她白皙的小脸透出绯红,他又按捺不住低头吻了她一下…
锦年闭了眼睛微笑,伸手轻轻推他,撒娇的低语:“沈夜你坏…”
他们都没看到一边缓缓停下的黑色宾利,车窗降下来一条缝隙,露出一双阴郁的眸子,牢牢的锁住笑靥如花被沈夜吻着的陌锦年。
沈夜上车,关了车门,车子缓缓的向前滑走,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陆臻生并未说话,也没有下车,他甚至沉稳的坐在那里,平静的吩咐司机开车。
他说了不要她,像是甩垃圾一样甩掉她了,他就一定说到做到。
只是这个死女人,不过就是被他甩了,竟然就这样的跑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陆臻生捏紧的拳头松开又合拢,他薄唇渐渐的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不屑于,为一个女人影响心情,从来都不是他做出来的事情。
走进客厅,就看到管家正在指挥着几个人搬东西下楼,陆臻生有些疑惑的望一眼,脱了外套丢在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是在做什么?”他一边点烟,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少爷,是陌小姐刚才来拿走了东西,然后这些不要的陌小姐吩咐我丢掉,现在正在从卧室里清理出来。”
管家规规矩矩的说道。
陆臻生夹着烟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他偏过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好看的烟圈吐出来,蓝色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就丢了吧,丢垃圾场去。”他摇一摇手指,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是,少爷。”管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就继续去忙碌了。
她用过的一应洗漱用具,床上用品,还有一些她不要的私人物品,一样一样被抬了下来,陆臻生就坐在那里看着,唇角一直都带着笑意。
很好,他轻轻点点头,把你的东西都丢出去,眼不见为净,陌锦年,我这次可是彻底的甩了你,不要你了。
他站起来,就预备向楼上走去,他晚上和雅瞳还有约会,然后吃完晚餐还要去见新女伴,那个演艺界的新星看起来可是比陌锦年清纯多了,而且还是个处.女…
管家正招呼着佣人运东西,预备出门的时候,忽然想到那个蝴蝶胸针,他慌忙追过去,将胸针递过去在陆臻生面前:“少爷…陌小姐让我把这个还给您。”
陆臻生一扭脸,就看到那一枚碧绿讨喜的胸针,他脸上的神情忽然僵住,接着唇角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
他陆臻生什么时候对女人这般的用心过?可是现在看看,他得到的是什么?
那个该死的该下地狱的陌锦年!
“砸掉!”他红着眼咬牙切齿的开口,连肩膀都开始颤抖起来。
“少爷…”管家被他的怒气吓的哆嗦了一下,捏着那一枚胸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说砸掉!现在,立刻马上!”陆臻生失控的低吼,捏紧的拳头忽然就狠狠的砸在了楼梯扶手上!
裂开的木屑扎进他的手掌中,生疼的一片,他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让他头痛欲裂。
“是,是少爷…”管家慌忙拿了胸针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却又忽然被按住肩膀…
手里的东西被抢走,接着耳边响起一声低吼:“出去,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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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她从不知他的那些心思
手里的东西被抢走,接着耳边响起一声低吼:“出去,滚出去!”
管家也不敢噤声,慌忙就小跑了出去,陆臻生捏着那一枚触手生凉的蝴蝶胸针,紧攥的手心捏到几乎发白,手背上青筋毕露。
他就那样站在客厅里,狂躁的怒气在体内肆意的冲撞,似乎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他不知道自己的烦躁源自哪里,他只是在想,如果陌锦年现在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毫不手软的掐死她,绝不会有一丝丝的迟疑!
臼“贱.货!”他咬牙切齿的出口,手臂一扬,手中的东西就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
胸针撞在墙上,又跌落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知是他怒气太盛力气太大,还是那翡翠天生就有了裂缝,掉落在地上的蝴蝶,从中间裂开,断成了两半。
陆臻生看着那两片晶莹剔透的蝴蝶翅膀,他双拳捏紧,紧贴在大腿两侧,他是疯了,真的疯了。
咎他走过去,捡起那断成两半的胸针,掌心感觉到凉,接着手指一松,那胸针就落在了垃圾桶中,他转身上楼,走的头也不回。
预备去主卧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隔壁她的小卧室。
他竟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推开门,那房子里变的空荡荡的,他恍惚的想起,从杭州回来的那一天,他推门进来,她那微微凌乱而又干净的房间,还有那房间里充斥着的满满的属于她的味道…
而现在再看,床上空荡荡的,书柜也空了,衣柜也是空的,他走进去,他感觉自己这样太可笑,他竟对一个寻死觅活要离开他的女人感到留恋,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站在卧室的中央,站了一会儿,走到写字台前摆着的那把椅子那里,他伸出手去,手指搭在那冰凉的皮革上,指尖微微的摩挲而过,她坐在这里写字的时候,累了的时候,是不是靠在那里过。
他打开衣柜,里面空无一物,他又打开书柜,连一片纸都没留下,他机械的翻着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干干净净的。
她是真的离开了,不,确切的说,是他真的放她走了。
陆臻生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垂着头,不知心里乱糟糟的在想着什么。
阳光穿过窗户,斑驳的落在地面上,他预备转身的那一刻,忽然看到床和床头柜之间的间隙里,似乎卡着一本书。
他的心跳停滞了一下,俯身,不费力的将那本书拿出来,破旧的封面上,一个小个子的外国女人,最上面写着两个字,简爱。
他恍惚想起,这该是她最喜爱的书吧,也许是在床上躺着看书的时候,睡着了不小心掉在了那个缝隙里。
他随手一翻,就翻到夹着书签的地方,那一枚书签十分的精致,薄薄的檀香木片看起来有些年代了,竟是很珍贵的样子,上面好看的小楷写着一首小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题诗——陌翔之。
陌翔之?这个名字怎么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陆臻生心头百转,却已将那书签取出捏在掌心。
也许,这是陌锦年的父亲留给她的吧,只是奇怪,认识她这么久,从未从她口中听过有关她父母的只言片语。
他拿了这本书转身回去自己的主卧,径直去了书房,想了想,就把这本书放在了最顶层的书柜中,他把玩了一会儿书签,就拿出自己最珍爱的一本书,是他十八岁时父亲题字亲手赠他的,一直都端端正正的放在他书桌上。
他把书签随手夹了进去,还未来得及想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雅瞳的电话。
这才想起来,该是陪雅瞳去吃晚餐了,他接了电话,和她说了几句,就去浴室洗澡,想着也该把雅瞳接来这里住,想必这样岔过去两三日,他也就习惯了。
吃了晚餐,送雅瞳回去公寓之后,陆臻生就直接去了夜店。
乔靖安,崔逸凛和东方宸他们早就到了,怀了搂着妖娆的女人正闹成一团,他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那几个人才稍稍的收敛了一点,却仍是调笑开口说道:“呦,每次都姗姗来迟,又被女人绊住了?”
崔逸凛说着,却是探头向他身后看,促狭说道:“怎么,你不陪你那个小女人了?”
陆臻生看他一眼,面无表情捡了个沙发坐下来:“甩了。”
“什么甩了?”乔靖安也不由得接口说道:“你不是说难得遇到个有兴致的么,怎么就…”
看他脸色越发阴沉,乔靖安也就止了话头,递过去一杯酒道:“甩了也就甩了吧,本就不能在女人身上多花心思,麻烦…”
“谁在她身上多花心思了?”陆臻生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味儿,不由得蹙眉冷冷打断。
东方宸不怕死的一挑眉,扬声说道:“前一段是谁疯了似的中医西医的找着什么去疤痕的药方…”
“宸,别说了…”乔靖安看他身体都紧绷了起来,慌忙低声喝止东方宸的话。
捏住酒杯的手骤然的收紧,陆臻生冷冽的唇角绷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对,他就是个小丑,他对那女人上了心思,可那女人根本没有心,她把他当成仇人,她恨他入骨,她从来没给过他一点点的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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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发泄
对,他就是个小丑,他对那女人上了心思,可那女人根本没有心,她把他当成仇人,她恨他入骨,她从来没给过他一点点的好脸色看。
可是他还是厚着脸皮给她找药方,厚着脸皮的让管家装作不经意的把那药混在她平常的药中,他治好了她身上的疤痕,可是她却是这么快就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真他**下贱!不愧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那又怎样?我不过是不想抱着一个满身伤疤的女人罢了…现在我玩腻了,还不是说甩就甩。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桃花眼里泛起戏谑的笑,恰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子出现在门口,有些怯生生的望着包厢里的几人。
臼“如如,这里。”陆臻生冲她招招手,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了众人一眼就骄矜一笑道;“怎么样,漂亮吧,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如如脸色羞的通红,低着头走到陆臻生的身边,她局促不安的望着他,柔柔轻喊:“陆,陆少…”
陆臻生一伸手,掐住她的下颌将她拉进自己面前,他直接吻上她的小嘴儿:“怎么来这么晚?”
咎如如越发羞赧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推他:“陆少,别,别这样…”
“怎样?”陆臻生却是干脆手臂一转将她搂在怀中,如如一下子跌坐在了陆臻生的怀中,她吓的低低尖叫了一声,慌乱的挥舞着手臂勾住了陆臻生的脖子,而柔软却又挺翘的胸部却是正好贴在了陆臻生的脸上…
瞬间,包厢里狼嚎声响成一片,崔逸凛率先苦着脸嚷嚷起来:“不带这样的吧陆少,我今晚没带女人,你就上演激.情戏,我靠,你丫故意整我呢!”
“我演我的激.情戏,你该干嘛干嘛去,实在忍不住了你把东方宸给爆了我也没意见。”陆臻生一边笑着说着,一边却已经将手探入如如的胸前,似有若无的捏玩着,只是笑意并不曾达眼底,看起来竟有几分的落寞。
如如脸色羞的通红,偏生他的手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只好垂了头,长长的头发丝缎一般滑了下来,凉凉的落在陆臻生的脖颈上。
那样的触感,异样的让人觉得熟悉。
“我对爆菊一点兴趣都没有,算了吧…”崔逸凛听了那话有些郁闷,端了酒杯浅啜了一口:“靠,小爷我也要去找个女人消消火去!”
如如一听他们这般肆无忌惮,不由得脸色更红,她嗫嚅望着陆臻生,眼含秋水一般亮,双腮染着绯红色泽:“臻生,不若,我先走吧…”
东方宸抱了怀里女人瞪陆臻生一眼:“你丫别把我和东方宸扯在一起,我们家五代单传,我是要娶媳妇生儿子传宗接代的!”
崔逸凛舔着脸的凑过去,双眼放光一副小受样的趴在东方宸身边说道:“那么你生了儿子,是不是可以接受被爆菊?”
“死开!”东方宸气结,一拳就砸了过去,崔逸凛慌忙去躲,却还是被拳头擦了一下,颧骨上一瞬间传来阵阵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