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半个月的时间过去,该回去的前一个夜里,锦年终究还是不舍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一次回去,她和沈夜的将来是什么,如果可以,她倒是想要就这样一辈子和他待在这里永远都不出去了。
沈夜看着她哭,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说话,和她在一起的这些天中,他隐约的感觉到她有很重的心事,可是她不说,他根本不舍得逼迫她,只是看着她眉心这么难舒展开,他就觉得心疼,此刻听到她哭,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声来。
“锦年,你是不是心里有事情?”
锦年伏在他的肩上哭了许久,她鼓了鼓勇气,张了张嘴,却还是不敢说出来,她若是说,她十八岁就被一个男人强.暴了,她若是说,她现在还在做那个男人的情人,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看不起她,还是厌恶她,嫌她脏嫌她恶心?
“没,我只是想我妈妈了。”锦年和他说过几句家里的事情,因此也就胡乱的拿这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沈夜似信非信,却也没有再问,他们肩并肩坐在那里,一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
回去的一路,大家都似乎有心事一样,锦年不开心,沈夜自然也难受,谢安琪看他们两人这样亲密的样子,也不由得一阵阵的失落,车厢里的气氛,变的越发的沉重起来,车子停在学校时,锦年开了手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让她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她只胡乱告诉沈夜亲戚在找她,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学校。
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车子一停下,锦年感觉到那刺鼻的汽油味一下子扑面而来,她不由得一阵干呕,捂住嘴弯腰在路边昏天暗地的吐了起来…
几乎感觉胆汁都吐了出来,锦年才觉得好受一点,她清理了一下撑起身子,那出租车却已经开走了,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脑子里混混的一片,想是早上没有吃早餐,然后刚才胃里空空的突然闻到那汽油的味道受不住吧。
她又想拦车,却偏偏这一会儿没有一辆空车,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许久,她才犹豫着接起来:“喂。”
“回来了么?”陆臻生的声音难得的温和,并未提她一直不开手机不接电话的事情,锦年虽疑惑,却惯性的眼底泛起厌恶神色,淡淡说道:“回来了。”
“在哪里,我去接你。”他声音轻快,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锦年见车不好拦,也懒得和他争执,就点点头:“在校门口。”
“你乖乖等着,我半小时就到。”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锦年挪动脚步走到她惯常等他车子的地方站定,那里有一株很漂亮的梧桐树,她靠着树干站定,眼底渐渐有了迷茫的神情。
“锦年。”沈夜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锦年一回头看是他,不由得惊吓的张大了眼睛,她慌忙四处看看,走过去急促说道:“沈夜,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就追出来,看你站在这里,就过来了…”沈夜看她着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狐疑的问道:“怎么了锦年,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不是的,我亲戚一会儿来接我,我怕她看到我和男生在一起…”锦年下意识的看看手机,就差几分钟了,她的心跳加快,几乎都快要破腔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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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下意识的看看手机,就差几分钟了,她的心跳加快,几乎都快要破腔而出了…
沈夜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不忍看她为难,就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一笑:“好,我这就走了,回来时告诉我,我接你吧。”
“不,不用了,我一个人回来就好,你走吧,我会给你传简讯的。”锦年慌忙对他挥手告别,沈夜也挥挥手,就转过身向校门的方向走去了。
锦年长长的舒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心跳却一下子凝固,他的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路边。
臼锦年脸色有些发白,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敢抬头看向车子的方向。
“傻站着干什么,上车?”等了一会儿,车窗却是降了下来,他摘了墨镜看着她微微笑了一下。
锦年咬了一下嘴唇,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去,他并未说什么,只是发动了引擎,专心的开着车子。
咎车窗外晃过一树一树的阳光,锦年靠坐在那里,心里却是烦乱的一片,她吃不准他是不是看到了沈夜,她也吃不准,他此刻这样的态度之下到底又有着怎样的恐怖。
“玩的开心么?”车子开到一半,他忽然转过身来轻轻询问了一句。
锦年心下大骇,却是不敢胡乱的猜测他这一句话是试探还是当真平常的询问。
“就那样…”锦年低着头慌乱的答了一句,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
“以后有想去玩的地方告诉我,我工作空闲了带你去。”他又笑了一下,桃花眼耀眼而又璀璨。
“不,不用…”锦年支支吾吾的说着,只觉得脸耳垂都开始发烫了。
他在车内的后视镜里看她一眼,看她此刻心神不定坐立难安的样子,不由得心底有了一点小小的怒火,他刚才看到她在和一个男生道别,他忍着没有揍她,反而还这样耐着性子和她说话,怎么着到现在了,他还要看她的脸色不成?
他一转方向盘,将车子开到了一边的停车道上停了下来。
陆臻生拉开车门,径直走到后座,坐在了她的身边。
锦年惶恐的看他一眼,就下意识的向一边躲:“陆臻生,你做什么?”
他伸出手,手指落在她苍白的脸上,轻轻抚了一下:“别这么害怕我,我以后不对你动手了。”
锦年一扬眉瞪大眼睛,讶异的看着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温柔的说了一句让她大跌眼镜的话。
“半个月没见你,好像又瘦了。”他又捏了捏她的脸,接着轻轻将她向怀中一搂:“有没有想我?”
锦年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却又偏偏不敢这样推开他。
她在他的怀中像是一只僵硬的木偶,她伏在他怀里,看似乖巧的模样让他满意,他低头,开始亲吻她的头发。
锦年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就想到了沈夜身上很好闻的洗衣粉的清香,锦年闻到他衣领上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就想到沈夜口中清淡的薄荷的芳香,他吻着她头发时轻柔的动作,她会想到沈夜的手指拂过她头发时的感觉,他搂住她,箍住她的腰的时候,她会想到沈夜温暖轻柔的拥抱…
锦年闭上眼,不知拼命克制了多久,才隐忍住闭上眼睛,任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珠上,挑.逗的舔吻,她差一点控制不住的尖叫一声将他一掌推开,可是她只是懦弱的低着头,身子微微的哆嗦着,任他轻薄。
她其实差不多已经习惯,身体已经习惯性的不敢反抗他。她是被他打怕了。
“有没有想我?”他的手指从她衣裳后摆探进去,指尖一点点的向上,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来回的打圈摩挲着滑过…
锦年咬紧了牙关,双手死死的攥紧,掌心里火烧一般的疼,她不吭声,而他却是在她肩上略微用劲的咬了一下:“说话…”
“啊…”锦年冷不防被他咬了一口,反射性的就把他推了出去。
他顺着她的力道半躺在车座上,却又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向怀中一带,锦年整个人也就扑了过去,瞬时间,她整个身子就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柔软的胸紧密的贴在了他的胸前,而唇,正好贴在他的下颌上…
锦年又羞又气,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他圈住整个腰肢固定在怀中,他笑看她一眼:“我倒是有些想你了…”
他微微抬头,吻在她的唇上,舌尖舔过她的唇,又霸道的挤进她的口腔中,他微微眯眼看她:“我想要你…”
“不,不要…”锦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就想把他推开,而他的唇舌干脆长驱直入,和她的舌尖灵巧的缠在了一起…
“怎么,你不想么?这么多天不见我都想你的味道想你的身子,你就一点都不想?看来,以前我当真是玩的太过,让你害怕了…”陆臻生一边吻她,一边含混不清的说着,他的手却是在她身后不老实的游移,干脆将她的衬衫完全推上去,堆在了胸上,他的大掌在她纤细的腰间来回的摩挲,接着就一点点的向上滑去…
“停,你快停下来…我不要在这里,陆臻生,你停手…”锦年被他炙热的吻吻的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要推他,却偏偏身上使不出一点点的力气来,而他的大掌此时却是挤入了她的内衣中,滚烫的罩在了她的柔软上…
“陆臻生…”敏感的身子一下子拱起来,却更把自己送入他的掌中,锦年只觉得浑身酥软,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她心中一急,想到沈夜,眼泪一下子就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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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只觉得浑身酥软,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她心中一急,想到沈夜,眼泪一下子就滴了下来。
眼泪淌下来,陆臻生尝到那酸涩的味道,他微微顿住,抬起手,就触到她一脸的眼泪,不知为何,他就停了所有侵犯的动作,坐起来将她揽在了怀中,她的哭声渐渐的压抑不住,变成连绵的哽咽。
“陌锦年,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十分讨厌我,恨我?”
他平静的询问,那询问的声音里却带着说不出来的淡淡失落,锦年不知该怎样开口,她遇到沈夜,心里就再也无法装下任何人。
臼他轻轻松开了她,冷漠的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接着拉开车门:“你现在就走。”
锦年愣住:“做什么?”
陆臻生一拳砸在车门上,却是面不改色:“如果你不想下一拳打在你的脸上,现在就滚!”
咎锦年一把抓住自己的包包,胡乱拉了拉衬衫,她抹去眼泪,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颤抖:“陆臻生,这是你赶我走的。”
她弯腰下车,头也不回的就向着来时的方向走,陆臻生看着她像是被鬼追着一样急匆匆离开的样子,怒火,一瞬间就窜了上来,他纵容她出去玩了半个月,他看到她和别的男生依依惜别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他一副下贱的温柔款款的样子来讨好她,他听取别人的意见对她态度好转,可是现在看看,他收获了什么?
那个婊.子!她根本不配他这般的花心思,她只欠他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整上三百次!
陆臻生心中怒火极盛,掉头上车,他不管不顾的发动车子调转车头直接冲上人行道,追上她的时候,他哐的一声甩开车门,一把拎了她的头发就将她拖到了车子上!
“陆臻生你疯了!你放开我,是你赶我走的,你不能这样无耻…”
锦年拼命的挣扎着,拼命的抓住车门身子向后挣着不愿意进去,陆臻生扯了几次,见她死活不进去,不由得一怒,抬脚在她后腰上踹了一脚,接着一耳光就搧了出去:“你他**别忘了我手里那些东西,再敢给小爷说一个不字,爷现在就弄死你!”
“陆臻生,你有本事,你有种你现在就弄死我!”锦年被他那一脚踹的伏在座位上直喘粗气,她脸色白的似纸,只觉得腰腹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痛着难以忍受,双手无意识的抓住身下的座位,她发疯一般的尖叫,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被他折磨的错乱了…
此刻车子周围已经围了许多人,有人议论纷纷,有人拿出手机在偷偷的拍,还有人在悄声的指责…
“这是什么男人啊,还动手打女人,真是丢尽咱们老爷们儿的脸了!”
“看他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是这样烂的人啊!”
有几个情侣模样的人已经在对着陆臻生指手画脚起来,议论声传入他的耳中,他不由得越发怒气旺盛,眼见得陌锦年已经被他踹进车子里,他就干脆哐的一声关上车门,转身向驾驶室走,走到那拿着手机狂拍的年轻男人面前时,他出手将那手机抢了过来看也不看就摔在了地上…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病啊你!”那年轻男人显然吓了一跳,待到反应过来预备开骂的时候,陆臻生啪的一声甩出一沓钱在他脚边,接着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名片递过去:“想要拿到赔偿金,就给我乖乖闭嘴!”
那男人一把抓住名片,口中犹在骂骂咧咧;“靠,有钱了不起啊,**有钱的都是人渣…”
他骂着骂着却是停住了,那烫金的名片上赫然印着北京人人皆知的公安厅厅长的大名。
男人脸色有些发白,愣了许久,眼见得陆臻生走上车子,才又故作不屑的翻个白眼,咕咕囔囔的捡起地上的钱飞快的走了。
他一路上将车子开的飞快,脸色阴郁的几乎滴出水来,锦年仍是刚才那个被他踹上车的模样趴着,她感觉自己的腰像是断了一样疼,头发被他扯掉了一缕掉在脚边,头皮也是火辣辣的疼。
她忍着不吭声,心却像是沉在了无边的漆黑中一样,疼到麻木,却是再也感觉不到那锥心的痛苦了。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锦年依旧闭着眼睛动也不动,他开了车门,扯住她的手臂像是拉死人一样不管不顾的向外拖,她双腿扭住,还来不及向前走就被他拉了出去,整个人腾时从车厢里摔了出去,他却是脚步根本未停,锦年连站起来都不能,就这样被他拽着在地上拖着向房间里走…
管家眼见得这一幕,也吓坏了,又看她脸色实在是难看痛苦的紧,也不由得着了慌,硬着头皮就去拦陆臻生:“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也不能拖着陌小姐在地上走啊…”
“走开!”陆臻生爆喝出声,接着却又冷笑;“你做的好事儿!我对她好,我可耐着性子对这个贱人好,她是怎么对我的?和别的男人依依不舍的告别,一见我就摆脸色给我看,怎么着小爷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你就忘了你姓什么了?”
“你都看到了!”锦年听他这样说,不由得冷笑着抬头看他:“我和谁依依惜别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你别忘了从头至尾,都是你陆臻生缠着我,我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像你这样的人渣,败类!死了只有下地狱!”
“我下地狱?我告诉你陌锦年,我就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你想离开我和那个小男人双宿双飞?嘿,我偏就不给你这个机会!”
陆臻生话说的轻巧,一双眼却是几乎喷出火来,他松开手,将她重重丢在地上,接着俯低了身子掐住她的脸…
正文小产
陆臻生话说的轻巧,一双眼却是几乎喷出火来,他松开手,将她重重丢在地上,接着俯低了身子掐住她的脸…
他阴狠的笑着望住她:“你说说看,要是你那个小男人看到你和我做.爱时放浪的样子还会喜欢你,还会要你么?”
锦年的脸腾时变的惨白,她唇角不停的抽搐着望住他,只觉得一颗心犹如被油煎一般难熬,胸口憋闷的生痛,甚至压过了后腰上锥心的疼痛,她伏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
陆臻生看着她此刻听了这些话流露出这样绝望痛苦的神色,不由得越发的盛怒,只觉得一股怒气就在胸腔里来回的流窜,急于找到发泄的出口…
臼“陌小姐,你快给少爷认个错,别这么逞强了…”管家眼见得两人这样,又看陆臻生这一次实在是气的不轻,慌不迭的对陌锦年说道…
锦年却只是扬唇笑了一笑,看也不看一边的陆臻生咬着牙说道:“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认错?”
“贱.货!”陆臻生一下子大骂出声,他最看不得她这样一副不屑而又厌恶的表情,怒极之下,一脚就踩在了她的手上:“陌锦年,小爷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我就不叫陆臻生!”
咎“你除了会打我,会强.暴我,你还会怎样?陆臻生,有本事你让我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有本事你让我陌锦年爱上你!”
她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快要断掉了一样疼的揪心,却还是拼尽了力气冲他大吼。
“切…”陆臻生却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样冷笑出声,他冷眼看她:“我干嘛傻到要你心甘情愿爱我?我是讨厌你这种犟的像是一头驴一样的女人,可我更讨厌死缠着我不放的女人!你以为我要你的心?呸!”
他劈脸啐了一口,冷笑说道:“我才不稀罕那个不相干的玩意,陌锦年你给我听听清楚,我陆臻生想要的不过是你这一副身子,等我玩腻了你这个残花败柳,就会把你像丢垃圾一样直接丢出去!”
锦年只气的快要无法呼吸,却偏偏他还像是故意折磨一般在她手指上又碾了两下:“怎样,现在你服不服?只要你给小爷我认错,我今儿就放了你,既往不咎!”
“你想着吧。”锦年有气无力的开口,唇角却是弯出一抹笑意:“你打我也好,怎样折磨我都好,陆臻生,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从此以后,我只当你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她一席话,说的云淡风轻,陆臻生却是气的止不住哆嗦起来,脚下的力道一狠,锦年痛的全身直抽搐,却硬是死死的咬住牙关没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陆臻生倏然的抬脚,却看到那一只手被踩的红肿,她控制不住的哆嗦着,手指尖抖的几乎难以自持,额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却偏偏咬紧了牙关不发出一丝丝的声音,陆臻生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直恨的磨牙,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少爷…快停手吧,再这样下去陌小姐都撑不住了,您忘了她身子才刚好…”
管家只看的触目惊心,忍不住的劝道。
“她活该!”陆臻生狠狠撂出三个字,却是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向楼上走。
看他直往卧室走,锦年似乎隐约的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她身子又开始发抖,绷紧的脊背犹如一根即将绷断的弦。
“你怕了?”他低头看她一眼,一张俏丽的小脸白的楚楚可怜,“怕了就求饶,说不定我就放了你…”
锦年干脆偏过脸去,闭了眼面无表情一个字儿都不说。
他看不得她这样表情,一脚踹开门走进卧室,砰然的巨响让锦年的心都哆嗦了一下。
他直接将她抛在大床上,巨大的冲击力量颠的锦年差一点吐出来,后腰不知又撞上了什么,连带着小腹也揪心的疼起来,她唇齿之间一声细碎的呻.吟就溢了出来…
看她这般模样,他却是笑了,伸手扯了领带掼在地上:“你还是乖一点,也能少吃一点苦头。”
锦年一睁眼,看他走过来,弯腰伸出手开始抚上她的身子,她眼底不由得流淌出大片的厌恶,扭过脸闭了眼,任他怎样动作,都再也没有一丝丝的反应…
“像个木头似的,真他**没劲!”他口中骂着,却是屈身压了下去,锦年下意识的抬起膝盖阻住他的身子,正好撞在他的小腹上,疼痛感袭来,陆臻生一伸手就将她推下了床去…
锦年的身子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又翻滚了出去,恰好撞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柔软的小腹撞上那坚硬的大理石桌腿,锦年只觉得腹内忽然传来一阵犹如刀绞一般的疼痛,接着身下一热,空气中立刻弥漫起大片大片的血腥味儿…
她惶恐的伸手一摸,却是粘稠刺鼻的鲜血一下子充斥了双眼…锦年啊的一声惨叫出声,头一歪就昏厥了过去…
“陌锦年!”陆臻生连滚带爬的下床,他光着脚冲到她身边,却看到她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了,他骇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我,我只是推了你一下…陌锦年,你吓唬谁呢!”他蹙眉,抬脚轻轻碰碰她,可是她却像是没有呼吸了一样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陌锦年!”陆臻生显然还闹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伸手又推推她,却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越发着急起来,晃着她的身子发狠的开口:“你再不睁开眼,我现在就把你的裸.照发给你的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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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越发着急起来,晃着她的身子发狠的开口:“你再不睁开眼,我现在就把你的裸.照发给你的小男人!”
怀中的身体连一丝丝细微的动作都没有,她不是在伪装,她是真的…出事了。想到这一点,陆臻生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咯噔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她下身犹在汩汩的淌血,他脑子里却是一片的乱,又枯坐了半天才想起来去打电话给杜医生。
打完电话,他又折转回来,小心翼翼抱住她,他素日是最有洁癖,更是厌恶血污这种脏东西,可是现在,他却是随手扯了一条床单不嫌脏的将她裹起来,他只是不耐烦看到鲜血罢了。
臼他安静看着她这张脸,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副柔弱的长相,却有着这样刚烈倔强的性子。
而更无法想象的是,他竟然就这样和她,纠缠了这么久。
从来没有女人,他想要而得不到,从来没有女人,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从来没有女人,嫌恶他,讨厌他,不喜欢他,从来没有女人,让他几次三番的破例。
咎男人向来是喜欢征服的,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他活了二十多年,顺风顺水,可是偏偏在她身上折了个大跟头,她竟然寻死觅活的,只为了离开他…
杜医生赶到的时候,看到她一身的血也不由得吓了一跳,二话不说直接就吩咐管家开车立刻送她去医院。
“她这是怎么了?”陆臻生在车上沉着脸问道,他显然不高兴看到杜若谦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她小产了。”杜若谦叹口气看他一眼,又似无奈的叹气:“臻生…你怎么就这样几次三番的折腾她?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她割腕到现在也才不到两个月,你真不怕弄出人命来!”
“小产?”陆臻生却是脸色越发阴沉起来:“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把人弄怀孕的人是你!”杜若谦也有了几分的怒气,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我向来都给她准备的有避孕药!”陆臻生忽然冷冷的说了一句,接着唇角却是扯出一抹极狠的笑:“这孩子不是我的!”
“臻生?”杜若谦惊愕的看他:“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陆臻生不理他,只冷声吩咐司机:“停车,给我把这个死女人丢下去!”
“陆臻生!”杜若谦实在是气不过,一下子吼出声来:“不管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她现在快要撑不住了,再这样流血流下去,早晚就是死!”
“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陆臻生又冷笑出声:“你觉得在我心里她命重要还是我陆臻生戴没戴绿帽子重要?”
“我不管!”杜若谦气的几乎发疯了:“她现在是我的病人,我绝不会看着我的病人在我面前死掉!陆臻生你今天要是执意这样做,那也好,十年的朋友没得做了!”
“呦,你倒是对她情深意重,她给了你什么好处?”陆臻生口中笑着,眼底却是不明的聚起了怒火。
杜若谦看他一眼,推了推眼镜扭过脸去:“你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无耻。”
“成,我就不赶她下车,等她活过来,你就好好看看,我怎么整死这个贱.人!”
杜若谦依旧不说话,只是又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昏厥的女孩,心底悄悄的衍生出了一丝丝的同情和怜惜。
锦年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后,杜若谦拿了厚厚的一沓的诊断报告走出来,他伸手递出去在陆臻生面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六十五天大了,你自己想想六十五天前,有没有碰过人家!”
陆臻生听了这话,不由得就开始回想起来,六十五天前,算起来正是他从杭州回来的时候,从杭州回来那几天他确实碰了她,然后没两天他们就爆发了那一次极大的争执,她割腕吞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