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尽职尽责的搂住他,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微微的蹭过,陆臻生一低头,就看到她迎合的一张谄媚笑脸,刚刚起了苗头的一点欲.望瞬间就荡然无存,他厌恶的将她又推出去:“滚开!”
臼锦年脚下的拖鞋磨在长绒地毯上,一时之间没有及时向后退开,身子向后一仰就重重的跌在了地毯上。
他看她一眼,抬脚在她腿上踢了一下:“别在我眼前碍我眼,滚…”
锦年飞快的爬起来,不顾后背跌的生疼几步就跑出了卧室,她带上门,一口气跑进另一间小卧室中,将门锁反锁,才一下子身子瘫软的滑坐在地板上。
咎再有几天,他就该厌了吧,她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坐在地板上,不知哭了多久,才去浴室洗了澡,换了睡衣上床,因为不在他的身边,因为她又躲过去一天没有被他侵犯,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锦年下楼时,陆臻生正坐在餐桌前,她看他一眼,就有些愧疚的开口:“臻生,我第一节有课,不能陪你吃早餐了…”
看他继续优雅的咬着三明治,她以为他是默认了懒得理她,所以转过身就向客厅外走去…
“回来。”他简短的吐出两个字,眼帘都没有抬一下,对一边的佣人说:“你们都出去。”
锦年怔怔停住脚步,牵强的扯出一抹笑:“臻生?”
陆臻生拿叉子点一点桌案,下颌一指对面:“坐那儿。”
锦年默默低了头过去:“臻生,我要迟到了…”
陆臻生却是不理她,径直拿餐巾擦了擦嘴角,他向后一靠,眯起眼睛看她:“喝一杯牛奶。”
锦年知道她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她拿了面前的杯子,一口气把牛奶喝光。
陆臻生看她时,她正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把杯子放好,正襟危坐的看着他。
“你昨晚说你看上了纪梵希的珠宝。”他转过身从一边桌子上取过来一个极其漂亮的首饰盒,他倾身,从桌子上把盒子推过去在她面前:“给你买了。”
锦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有些讶异望他,她只是为了让他厌恶,让他烦她,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她对于珠宝,根本没有炙热的迷恋过。这些东西在橱窗里还可以美丽,在她身边,只能蒙尘吧。
“我,我…”她眼睫忽闪,忽然又开口:“我又改变主意了,我又看上了蒂凡尼的首饰…”
她胡乱的说着,她对于珠宝的品牌,只是知道这两个,知道纪梵希是因为那是赫本最爱的品牌,知道蒂凡尼,是因为赫本的电影《蒂凡尼的早餐》。
他一笑,复又那样眯着眼睛看她:“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可是前提是,你要好好侍奉的你的雇主。”
见他还不恼,锦年不由得越发颓丧起来,她一抬头,直勾勾望住他:“我做的还不好吗?”
“我要的好好侍奉,不是你故意来求欢,逢迎我,而是我喜欢你什么样,你就做出什么样来,明白?”
他再一次倾过身子,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看她眼底闪过慌乱的神情,他满意的点头:“对,就是这样欲迎还拒,羞怯惶恐的样子,你不知道,我每看到你这样神情,就只想狠狠要你,你这一张脸,这一副身段,天生都是为男人而生的!”
“我要上课…迟到了…”锦年颤抖的几乎无法自持,她拼命的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他却已经一手扯了桌布,将一桌子的碗盘杯盏都掀翻在了地上,接着锦年的身子就被他按在了桌案上,他看着她,眼底光芒灼灼:“不许去!”
“臻生…”她微微的挣扎,在他身下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眸子哀求:“晚上好不好?我真的要上课了…”
他看她一眼,眉心就拧了起来,锦年知他又要发怒,下意识的就闭了眼,等他揍她…
许久,她并未挨到耳光,也并不曾被他狠狠的扯住长发,只是身下一凉,裙子似乎已经被扯开了,她绝望的扭过脸,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吻我。”他一贯命令的口吻,锦年微微睁开眼,看到他英俊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哆嗦着微微抬头去吻他的脸…
“吻我这里…”他扼住她的下颌,逼她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锦年感觉到那两片湿热的温润,她生涩的去吻他,却感觉到他身体一瞬间紧绷。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含糊不清的呢喃,大手按住她修长的大腿,锦年下意识的就要反抗,却被他狠狠的在唇上一咬:“别动…”
他抽开皮带,粗鲁而又有力的冲入了她依旧干涩的身子,锦年疼的一下子叫出声,身子不由得拱了起来,“疼…陆臻生!”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身体似乎被劈开成了两半,疼的像被架在火上烧一样难熬,她忍不住的哀求他,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要他停下动作,可是他却只是不管不顾的冲撞着她的身体,脊背和坚硬的桌面摩擦的发烫生疼,偏偏他的重量又压制着她,让她连动弹一下的可能都没有…
Ps;两更~~~~~亲们抱歉啊,这几天很忙,准备面试说课,暂时两更啊,抱歉抱歉。令:对两个男主有什么意见,可以发表评论告诉珠珠啊…
正文以后,有我在
可是他却只是不管不顾的冲撞着她的身体,脊背和坚硬的桌面摩擦的发烫生疼,偏偏他的重量又压制着她,让她连动弹一下的可能都没有…
这样的折磨又持续许久,他才喘息着伏在她的胸前,一伸手,触碰到一片的湿凉,他不由得伸手掐住她的脸,薄凉开口:“还是没学乖,啧啧。”
他支起身子,看不惯她这样尸体一样躺在那里,冷蔑的看她一眼,就错过眼去;“走吧。”
锦年不顾身上的疼痛,她飞快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拉开门就踉跄的冲了出去,陆臻生看着那一扇被她的力道甩的砰的一声关上的门,不由得眉心皱了皱,他就偏偏不信这个邪了,他会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臼“小姐,要送你吗?”一眼看到跌跌撞撞的锦年冲出来,管家慌忙开口说道。
锦年摇摇头,脚步未停的就冲了出去,她不知跑了多久,才拦了一辆出租车,下了车进校门的时候,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淌了下来,她一边擦,一边脚步不停的向前走,可那眼泪却像是根本止不住一样,从指缝间大颗大颗的滚出来。
她一口气走到教学楼下,却在楼道里的镜子里面看到一个狼狈的自己,眼睛和脸都哭的浮肿了,脖子上,手臂上都是青紫的淤痕,她踟蹰的停住,不敢上楼,这样子去教室,怎么面对同学异样的眼光还有杜鹃的质问?
咎她正欲转过身,却忽然有人又惊又喜的喊了她的名字。
锦年回过头,正看到穿着一件白色T恤的沈夜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一个面包,一袋酸奶,还有一个苹果。
“锦年,你怎么才来上课?我都等了你好久…”话还未说完,沈夜就愣住了,他手里的袋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锦年,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他心疼的一把摁住她的肩,低头仔细的看她哭肿的脸还有那骇人的伤痕,他激动的直发抖,就连英俊的脸庞都有些微微的扭曲起来…
锦年被他这样一摇晃,又听到这样真切的关心她的话语,她的眼泪直落的越发汹涌起来。
“锦年,你别哭了…”沈夜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他不知该怎样安慰这样无声哭泣的她,他也不知,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可是他知道,他看到她这样,他受不了,他心疼。
“锦年…”沈夜微微叹息一声,他大着胆子将她轻轻搂在怀里,手掌虚扶住她哭的颤抖的背,低低开口;“如果你相信我,就在我面前痛痛快快的哭吧,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如果你对我说什么,我也发誓不会透露出去一个字。”
锦年想要挣开那温暖的怀抱,散发着淡淡洗衣粉的清香的怀抱,可是她却是未动,她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全,安心,她的哭泣渐渐溢了出来,又不知多久,她双手死死的抱住他的腰,不想再压抑自己的哭出声来…
她的哭声让沈夜听了只觉得揪心,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下头,下颌正好微微的蹭过她的头顶,他哑哑哄她:“哭出来就好了,别怕,以后有我在。”
他的声音似乎给了她力量,她渐渐的平静下来,待到发现自己正这样紧的抱住他,不由得一把将他推开,接着转过身去,她这么脏,她甚至刚刚被一个禽兽糟蹋了,她还怎么能被他抱在怀中?
“锦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夜看她一下子和他拉远距离,脸上的表情也写了疏离,不由得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锦年看他一眼就低了头,“刚才,谢谢你,我已经没事了。”
顿了顿,她又开口:“我走了,拜。”她转身就走,沈夜却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在站在原地,他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心和难过,他只是想要关心她,可是她好似因为那天晚上他拉了她,就把他当成了登徒子。
“陌锦年!”沈夜几步追过去,不顾那些来来往往下课上课的学生,他只是追着她,不顾一切的开口:“陌锦年,你不要躲着我,不要再这样冷淡我好不好?我只是喜欢你,只是想对你好,就是对你好,看着你笑的开心我就满足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对不起。”锦年强忍住心底的悸动不看他,她转身绕过他继续向前走:“我,我不能接受你。”
“为什么?”沈夜只觉得她这一句话说出来,他整个人就如同坠了冰窟一般,从头一直冷到脚,他呐呐开口,僵直的望住她:“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陌锦年…我知道我和你刚认识就这样表白太冲动,可是我只是太害怕,害怕这样美好的你被人抢走,锦年,我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我每天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你,你那天对我笑,你脸红的样子,你身上的味道,你的一切一切,锦年…我疯了,我是真的疯了…”
沈夜抓着她的手,眼底写满了痴迷,他不管不顾的说着,漂亮的眸子里光芒璀璨,锦年只看了一眼,就飞快的躲开,她不要沉沦在这样的目光中,她不可以喜欢他,不能喜欢他。
“你要理由是吗?”锦年全身哆嗦着,她低着头不看他,只是一口气说出来:“我不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我就不喜欢你,像你这样来和我搭讪的男生我见的太多了,对不起沈夜,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男生。”
“这样,够了么?”锦年抬头,平静的笑着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的波动。
ps:咦,十一臻生带着雅瞳去度假,咱们锦年也和沈夜去度假,顺便定情…哦啦啦啦…
正文定情
“这样,够了么?”锦年抬头,平静的笑着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的波动。
她转身就走,逼自己的脚步不带一丝迟疑,他果然没有追上来,锦年心里微微的疼了一下,他从此以后,是该恨极了她,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吧。
日子平滑如水的向前过,这些天,锦年并没有“如愿”,时不时的,在餐厅或者是教学楼,或者是自习教室,或者是马路上,都可以遇到沈夜,只是他不曾上前和她说话,有时远远的跟着她,有时远远的看着她,并不走近。
锦年也强迫自己不放在心上,偶尔目光对视的时候,她都是冷淡的看他一眼,她心想着,时间长了,他对她的心思慢慢也就淡了吧。
臼转眼就到了十一黄金周,她是提前几日就知道陆臻生要带自己的未婚妻出去度假,终于可以清清静静的过上一周只属于自己的平静生活,锦年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只他临走前,交代她安分守己的待着,让她心里嫌恶了许久。
在放假前一天下午,谢安琪忽然来找了她,软磨硬缠的逼着她答应要她陪她去一个度假村度假,锦年只觉得自己和她交情并不深,也并不想去,偏偏杜鹃却是很有兴致,撺掇着她去,锦年想想也就答应了,毕竟七天的长假,然后接着又是一周的劳动周没有课,她还从未出去旅游过,心中也是向往的。更有一点,潜意识的,不想让自己就这样乖乖的待在家里,像是当真听了陆臻生的话,等着他回来似的。
谢安琪着实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出发那天特意租了一辆车子,她带了两个朋友,然后加上锦年和杜鹃五个人,倒是也一路说笑的热热闹闹。
咎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开了许久,景色越来越秀美,山川湖泊都如同画就的一般,还有那一栋一栋漂亮的竹楼,锦年只觉得心情畅快,也难得的露出了笑脸。
“怎么着锦年,我就说你该出来散散心吧,多好的机会,这里风景还这么美,平常哪有机会来?”杜鹃也是开心的不得了,指着窗外绮丽的风景一路的叫声不断。
待到下车的时候,锦年站在葱郁的山川树木之间,不由得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锦年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的澄明,似乎将所有的不快都抛掷在了脑后…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里。”她还未睁眼,却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锦年吃惊的一扭头,就看到沈夜微笑着站在青山绿水间,他的手中随意的拿着一只野花,看她扭过脸来,他就孩子一样高兴的冲她挥了挥手中的花儿。
锦年是想要板脸的,可是到最后,还是绽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沈夜看到她笑,脸上的笑意不由得越发灿烂起来,他几步走过来,害怕她生气的小心开口:“锦年,你不要生气,是我让谢安琪帮我邀请你来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天天不高兴,想你出来散散心…”
“我没有生气。”锦年简短的说了一句,就扭过脸不看他,不看,却也能感觉到他目光的滚烫,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起来,就胡乱找着话题,指着他手里的花说道:“这是什么花儿啊?”
沈夜一笑,眼底似乎都盛满了阳光,他把手中的小花儿扬起来:“它叫星辰花。”
“星辰花?”锦年犹疑的蹙眉,她怎么没有听过这个花名。
“它最为人知的名字,叫做,勿忘我。”沈夜说着,就将花儿轻轻的插在了她的鬓发上,蓝色的花朵映衬着她干净的脸,沈夜不由得看呆了。
锦年被他这样看,不由得就羞恼起来,拽了头上的花就砸在了他的身上,转身正欲跑,却被谢安琪一下子拦腰抱住,将她向沈夜怀里推:“哎呀你们两个人这样别扭做什么?郎有情妾有意,我们可是不打扰啦…”
谢安琪笑着就拉了杜鹃和两个朋友跑开,锦年越发害羞起来,只觉得自己连站都不会了,她胡乱搪塞着,转身要跑;“我去,我去找杜鹃他们…”
“锦年…”沈夜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们好心让我们说说话儿,你就不要辜负她们了好么?”
“谁要和你说话…”锦年拼力的挣着,却被他拉的更紧,沈夜看到她羞的通红的耳珠,犹如珊瑚珠一样可爱鲜艳,而那颈上的肌肤,又如雪一般的白,红白映衬,那样的绮丽,几乎让他傻了。
“你,你放开我!”锦年被他这样盯着脖子看,已然羞愧的快哭了,她低头,一下子咬在了他的手腕上,趁他吃痛放手的时候,她转身就跑开了…
沈夜捂住左手腕,那上面两排整齐的牙印,似乎还带着她的味道,他恍惚的站在那里,望着她跑远的背影,山风鼓起来他的衬衫,像是一张帆,想要带他走去她的心里。
度假村的一切都是沈夜安排妥当的,晚饭吃的都是山里的野菜和野味,就连锦年这样一向吃的不多的人,晚饭都吃到撑住,特别是那些鲜的让人几乎咬掉舌头的野菜,锦年更是念念不忘。
他们住的地方都是度假村里极其漂亮的小竹楼,杜鹃和锦年一间在最顶层,推开竹窗,似乎伸手就可以摘到月亮,晚上杜鹃和谢安琪她们打牌去了,锦年一个人靠在窗前,夜风送来清香的味道,窗户下,一树野山茶花开的正好。
对面竹楼的窗子也打开了,接着有动听的吉他声传来,锦年不由得屏住呼吸,似乎听到有人在唱歌儿。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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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态度和缓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那歌声渐渐的清晰起来,她看到窗口映出一个人的脸,干净而又英俊,白色的衬衣像是一片飘渺的云,他的眸子温柔而又澄澈,静静的看着她,深情而又专注
锦年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她人生中第一次这样被人珍视,被人这样浪漫的追求。
她被陆臻生糟蹋的已经绝望了,她以为她这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光明,可是,她遇到了沈夜,她从不知,这不是她的幸运,这是她的劫难。
臼沈夜放下吉他,趴在窗台上看着她,他们之间隔着一丛竹子,稀疏的竹枝之间,她清晰的看到他的脸。
“锦年。”沈夜伏在窗台上,前倾身子伸出手去:“锦年,我喜欢你。”
锦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们离的这么近,你看,她一伸手,就可以拉住他的手,可是他们又离的这么远,你看,中间隔着一轮明月。
咎锦年觉得自己脸上湿热起来,眼泪无法控制的直往下滑,她将窗子关上,一下子转过身去,捂住嘴哭了起来。
如果她从未遇到过陆臻生,如果她还是一个干净的女孩子,如果她的手腕上没有那一道骇人的伤疤,该有多好…
他的声音急切的传来,她听出他的真切,他的着急,他的担忧,于是她整个人像是着了魔一样,脚步开始向门口移动。
她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急匆匆的从楼上冲下来,沈夜一看到她,俏生生的站在葱翠的绿竹之间,双瞳中满是泪水的模样,再也无法忍受,他几步跑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搂在了怀中:“锦年,别哭了…如果我给你造成这样大的困扰,那么我愿意永远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不,不要…”锦年哭着开口,她一下子抱紧了他:“沈夜,别离开我。”
“我不会,我绝不会。”沈夜呆住,他从未想到,锦年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直以为,这场爱情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沈夜,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么。”锦年抬起头来,她决定孤注一掷,如果她找到他的未婚妻,向她说出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的未婚妻亲自出面,他想必会退让,无法再强留着自己了吧。
“好,不管多久,我都等你。”沈夜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他松开她,又将她抱紧在怀中:“锦年,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真的,我觉得自己都要飘起来了…”
他把下颌支在锦年的肩上,轻轻的说着,锦年也不吭声,只是安静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声那样真实那样的激烈,她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爱情的味道,像是花开一样的味道。
一周后,陆臻生带着康雅瞳从马尔代夫回来,因为康雅瞳杭州那边家里出了一点事,她就转机直接回了杭州。
“少爷,您回来的刚刚好,春春也带着傻瓜从宠物医院回来了,你可好久没见到它了吧。”一到家,管家就慌着接行李,开心的说道。
“哦?”陆臻生显然也很高兴,“傻瓜呢?”他刚一开口,就听到几声嘹亮的叫声,接着一团雪球就扑了出来,直接扑到了他的怀中,一颗雪白的小脑袋拱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叫着在他胸口蹭着。
“几个月不见,又肥了这么多!”陆臻生理着它柔软的长毛,宠爱的说道。
傻瓜又撒娇一般的哼了一声,就赖在他身上不下去,让他把它抱进了别墅,陆臻生逗了它一会儿,又亲自喂了一点它最喜欢的香肠拌饭,才让春春抱它去花园里散散步,那家伙生场病,竟然让春春把它喂成了一团球,再这样胖下去,跑都跑不动了!
陆臻生洗了澡,下楼来,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他吃了几口,忽然就停了筷子,一抬头,看到墙上的壁钟,已经指向了七点钟,他微微蹙眉,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她去哪了?”
“哦,少爷是说陌小姐么,陌小姐的同学邀请她出去旅游了。”
“出去旅游?”陆臻生不由得一阵不爽,他临走还特意交代了她乖乖在家等她,怎么着他前脚走,她后脚也溜了?
“谁让她去的?”眼见得陆臻生脸色垮下来,管家慌忙说道:“是几个女孩子,我想着她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就没有拦她,少爷,陌小姐毕竟才不到二十岁,您那样对她,也有些…”
管家看他神情越来越不对,就嗫嚅着闭了嘴,低眉垂目的不敢再说下去。
片刻之后,陆臻生却并未动怒,他似乎若有所思的抬头,望一眼对面的管家:“你也觉得,我对她太过于苛刻了?”
“不不不,少爷…我没这样想…”管家害怕他生气,连连摆手说道。
“你说实话。”陆臻生张口打断他:“说什么我都不怪你。”
“少爷…”管家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神色,看他似乎当真是一副询问的模样,才小声说着:“陌小姐才十九岁,少爷虽然对陌小姐算是不错,可是那么大的女孩子正该是被男朋友捧在手心里的时候…更何况,陌小姐,她开始并不是一腔情愿的跟着少爷的…少爷如果可以耐下性子,别动不动出手打她,想必凭着少爷的模样家世,什么人得不到呢?”
正文第一次身孕
“少爷如果可以耐下性子,别动不动出手打她,想必凭着少爷的模样家世,什么人得不到呢?”
陆臻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又烦躁的蹙眉:“可是你看看她的样子,整日里板着脸,整日里和我别拗着,她好歹温顺点顺着我,我也不会被她气的总是动手打她,她要珠宝要衣服要钱,我什么时候迟疑过?”
“我看陌小姐根本不是那种爱钱的女孩子…少爷,依我说,您还是稍微退让一点,多宠她让她试试看…”
陆臻生搁了杯子站起来,背着手走到窗边,他看一眼外面氤氲的暮色,似乎叹了一声:“有时,我也是想和她好好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她害怕我,或者是流露出那种厌恶冷漠的眼神,我就想发怒,就想狠狠的揍她一顿,被她那一张表情给撕下来…”
臼“少爷,你该不会是对陌小姐动心了吧?那康小姐怎么办?”管家脱口而出,陆臻生也愣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才不屑的笑了一下,说道:“我动心?你不觉得自己在开玩笑?等她完全顺从我,一心一意喜欢我的时候,我对她也就没兴致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她是去哪里玩了,我去接她去。”
咎陆臻生这样想着,也就干脆拿了外套就出门,想着若是连夜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转而却又微怔,她这人向来古板教条,从来接她的车子都不允许停在学校里面,若是他这一次大喇喇的冲去,她更恼了他,岂不是有违他找她的初衷?
“少爷?”见说了地址,少爷反而愣住了,管家不由得又低声喊道。
“算了,不去了,等她自己回来吧。”他说罢就转了身,随手递了外套就上楼去了。
在度假村的时光,过的恍若隔世,整日里都和沈夜在一起,他们几乎变成连体人,除了睡觉之外的时间,两个人手牵着手几乎走遍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